为夺我子,渣男逼我掀翻豪门

为夺我子,渣男逼我掀翻豪门

寒江故人话离愁 著

非常出色的短篇言情故事,《为夺我子,渣男逼我掀翻豪门》的情节细腻不俗套,主线明显,人物活灵活现,真的很值得。主角是安安林兆言何婉柔,小说描述的是:我可以轻易地在黑暗中避开所有障碍物,一拳能将仓库那面厚实的砖墙打出蛛网般的裂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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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章水槽里的碗碟堆成了山,餐厅后厨油腻的蒸汽熏得我几乎睁不开眼。

    经理尖利的声音穿透嘈杂:「薛琪!发什么呆!十五号桌的客人催了!」我猛地回神,

    应了一声,端起滚烫的菜盘快步走了出去。手腕上那道浅浅的烫伤疤痕,在灯光下有些刺眼。

    这是我辍学打工的第五年。也是我独自抚养安安的第五年。安安是我的儿子,我的命。

    晚上十点,我终于能脱下那身油腻的工服,骑着吱呀作响的二手电瓶车,

    去二十四小时托管的阿姨家接安安。夜风很冷,我把安安小小的身体裹在怀里,

    他已经睡熟了,小脸在我颈窝里蹭了蹭,发出满足的呓语。我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也满了。

    一整天的疲惫,好像都被这阵风吹散。回到我们租住的,只有十五平米的小单间,

    我轻轻把安安放到床上。他睡梦中都攥着小拳头,嘴里还念叨着:「妈妈,变形金刚……」

    我笑了笑,俯身亲了亲他的额头。只要有他,再苦再累,我都觉得值得。可我没想到,

    这份平静,很快就会被一个从地狱里爬回来的恶魔彻底撕碎。第二天,我送安安去幼儿园,

    一个穿着昂贵手工西装的男人挡住了我的去路。那张脸,就算烧成灰我也认得。林兆言。

    五年前,他是我们大学里温文尔雅的学长,用廉价的奶茶和图书馆的占座,

    轻易就偷走了我全部的真心。我怀着安安,满心欢喜地告诉他时,他却人间蒸发了。

    电话停机,宿舍清空,像是从未在我生命里出现过。我挺着肚子,被学校劝退,

    被父母骂作不知廉耻,断绝了关系。万念俱灰时,是肚子里安安的胎动,

    给了我活下去的唯一勇气。五年了。他现在衣冠楚楚,像个上流社会的精英,

    与我这个被生活磋磨得灰头土脸的女人,隔着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琪琪。」他开口,

    声音依旧温和,却让我感到一阵生理性的恶心,「好久不见。」我抓紧了安安的小手,

    把他往我身后藏了藏,眼神冰冷地看着他:「滚。」林兆言像是没听到,目光越过我,

    贪婪地落在安安身上。「这是我们的孩子吧?他叫什么名字?真可爱。」他的语气那么自然,

    仿佛这五年里,他不是一个消失得无影无踪的**,而只是出了一趟远门。「他跟你没关系。

    」我一字一句地说道,拉着安安想绕开他。他却再次拦住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

    「琪琪,我知道这些年你辛苦了。这里面有五十万,算是我对你们母子的一点补偿。

    你把孩子……」「我让你滚!」我猛地抬高了声音,胸口剧烈起伏。补偿?我被劝退的学业,

    我被断绝关系的家庭,我挺着大肚子在餐馆洗盘子洗到早产的日日夜夜,

    他一句轻飘飘的补偿就想抹去?林兆言的脸色沉了下来,收起了那副伪善的面具。「薛琪,

    别给脸不要脸。我今天来,不是在跟你商量。」他的眼神变得阴鸷,那是我从未见过的模样。

    「我给你一天时间考虑。五十万,或者,你一分钱都拿不到,孩子我照样会带走。」说完,

    他深深地看了安安一眼,转身坐进了一辆我叫不上名字的豪车里,绝尘而去。我浑身冰冷,

    气得发抖。安安从我身后探出小脑袋,不解地问:「妈妈,那个叔叔是谁呀?他好凶。」

    我蹲下身,用力抱住他,仿佛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一个坏人。」我声音沙哑,「安安别怕,

    妈妈会保护你。」那天晚上,我彻夜未眠。我摸着脖子上那块温润的玉佩,

    那是我妈去世前留给我唯一的东西。她说这是我们家祖上传下来的,能静心安神。

    每次我感到不安和恐惧时,我都会下意识地摩挲它。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

    却无法平息我内心的惊涛骇浪。我不能失去安安。绝对不能。

    第二章我以为林兆言的威胁只是虚张声势。我太天真了。第二天我去幼儿园接安安,

    老师却一脸为难地告诉我,安安下午就被他「爸爸」接走了。「他爸爸?」我大脑嗡的一声,

    血都凉了。「是啊,一个姓林的先生,他说跟你说好了的,

    还拿出了孩子的出生证明复印件……」后面的话我一个字都听不清了。

    我疯了一样冲出幼儿园,掏出手机拨打那个昨天才存下的号码。电话接通了。「林兆言!

    你把安安还给我!」我声嘶力竭地吼道。电话那头传来他带着笑意的声音,冰冷又残忍。

    「薛琪,我昨天说过了,我不是在跟你商量。」「安安是我的儿子,

    也是我们林家唯一的继承人。他以后会过上最好的生活,而不是跟着你在贫民窟里受苦。」

    「你敢!我报警!你这是绑架!」「报警?」他嗤笑一声,「你去啊。

    看看警察是信你这个餐馆服务员,还是信林氏集团的法律顾问。哦,忘了告诉你,我结婚了,

    我太太身体不好,我们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了。所以,安安必须回来。」每一个字,

    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狠狠扎进我的心脏。原来如此。他不是良心发现,

    他只是需要一个继承人。而我,只是那个恰好可以提供孩子的生育工具。「你死了这条心吧,

    这辈子你都别想再见到他。」电话被无情地挂断。我瘫软在地,手机从无力的手中滑落,

    屏幕摔得粉碎。像是我的心。我真的去报警了。可是,就像林兆言说的那样,

    我拿不出任何证据。他有孩子的出生证明,有强大的律师团队,而我,

    只有一个被挂断的电话和满身的狼狈。警察只是公式化地记录,让我回去等消息。等消息。

    我怎么等?我的天塌了。接下来的两天,我像个行尸走肉,发了疯一样在城市里寻找。

    林氏集团的总部大楼,我连大门都进不去,就被保安像垃圾一样推了出来。

    我查到了林兆言和他妻子的住处,那是个守卫森严的顶级富人区,我刚一靠近,

    就被巡逻的安保人员警告驱离。绝望像是潮水,将我彻底淹没。第三天晚上,

    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那个没有了安安笑声的,冰冷的小单间。门是虚掩着的。

    我心里一惊,推门进去,两个穿着黑西装的壮汉正坐在我那张小小的床上,

    把房间翻得一片狼藉。看到我,其中一个刀疤脸站了起来,狞笑着朝我走来。「薛琪是吧?

    我们老板说了,让你安分一点。再敢去不该去的地方,就不是警告这么简单了。」

    我死死地盯着他:「让林兆言还我儿子!」「还你儿子?」

    刀疤脸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东西。

    一个**的单亲妈妈,还想跟林家斗?」他一步步逼近,伸出蒲扇般的大手,

    想来抓我的头发。「老板娘说了,你这张脸还算能看,不如划花它,看你以后还怎么勾引人。

    」屈辱和愤怒像火山一样在我胸中爆发。我几乎是出于本能地侧身,躲开了他的手。

    他一抓落空,有些意外,随即恼羞成怒,另一只手更凶狠地扇了过来。电光石火间,

    我脑海里闪过妈妈曾经教我的那些被我当作广播体操的「导引术」。「气沉丹田,以柔克刚,

    借力打力……」我身体的记忆,比我的大脑更快。我顺着他挥来的力道,手腕一翻,

    扣住他的关节,身体猛地向下一沉,用肩膀狠狠撞在他的腋下。「啊!」

    刀疤脸发出一声惨叫,整条手臂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被我卸掉了关节。

    另一个壮汉愣住了,显然没料到我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人居然会反抗。他怒吼一声,

    朝我扑了过来。我来不及多想,抓起床头柜上的台灯,用尽全身力气朝他头上砸去。砰!

    台灯碎裂,他也应声倒地。房间里恢复了死寂。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看着倒在地上的两个男人,心脏狂跳。我……我做了什么?刀疤脸抱着脱臼的手臂,

    又惊又怒地看着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你给我等着!」他挣扎着爬起来,

    扶起同伴,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着墙壁,缓缓滑落在地。肾上腺素褪去,

    恐惧和后怕席卷而来。我低头,看到手背上被碎裂的台-灯划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

    鲜血正汩汩地往外冒。一滴血,落在了我脖子上的玉佩上。就在那一瞬间,

    那块陪伴了我二十多年的,平平无奇的玉佩,忽然散发出一阵温热。紧接着,一股庞大的,

    陌生的信息洪流,毫无征兆地涌入了我的脑海。那不再是妈妈口中零碎的「导引术」。

    而是一套完整、精妙、甚至带着一丝杀伐之气的古老功法。它的名字,叫「流影式」。

    发力技巧,经脉运转,穴位打击,潜行匿踪……无数玄奥的法门,

    像烙印一样刻在我的脑子里。我愣住了。原来,妈妈留给我的,不只是一份念想。

    而是一份足以让我掀翻一切的力量。我慢慢地从地上站起来,走到镜子前。镜子里的女人,

    脸色苍白,眼神却不再是绝望和恐惧。而是一种淬了火的,冰冷的坚定。林兆言,何婉柔,

    你们以为抢走我的儿子,我就只能跪地求饶吗?你们错了。你们唤醒了一个母亲。一个,

    无所畏惧的疯子。第三章我消失了。从那个小单间,从那个油腻的餐厅,

    从所有熟悉我的、又看不起我的人的视线里。我用身上仅有的一点积蓄,

    在城市最偏僻的郊区,租下了一个废弃的仓库。这里荒无人烟,正适合我。

    脑海中那套「流影式」的功法,从陌生到熟悉,再到与我的身体融为一体,只用了三天。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快,或许是五年独自生活的坚韧磨砺了我的心志,

    又或许是夺子之恨激发了我所有的潜能。我的身体像是干涸的海绵,疯狂地吸收着这股力量。

    每天,天不亮我就开始修炼。从最基础的站桩,到身法,再到发力技巧。汗水浸透了衣服,

    又被体内的热流蒸干。肌肉的酸痛被一次次突破极限后的舒畅所取代。

    我的感官变得前所未有的敏锐。百米外一只虫子的鸣叫,风中一丝细微气流的变动,

    都清晰地传入我的感知。我的力量、速度、反应,每天都在以恐怖的速度增长。一周后,

    我可以轻易地在黑暗中避开所有障碍物,一拳能将仓库那面厚实的砖墙打出蛛网般的裂纹。

    我不再是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薛琪了。但这还不够。光有力量,我只是一个莽夫。

    我要救出安安,更要让林兆言和他背后的一切,付出代价。我需要情报。

    我需要知道安安被关在哪里,林家有多少防卫力量,林兆言的软肋又是什么。

    我换上一身最不起眼的衣服,戴上口罩和帽子,重新回到了城市。我的第一个目标,

    是那天晚上来我家里「警告」我的刀疤脸。这种人,是豪门豢养的走狗,处在最底层,

    却最容易接触到核心的秘密。我花了两天时间,摸清了他的活动规律。他叫李虎,

    是林兆-言手下的一个小头目,负责处理一些见不得光的脏活。他嗜赌,

    几乎每晚都会去城西一个地下**。第三天晚上,我等在**后门那条肮脏的巷子里。

    凌晨两点,李虎输光了钱,骂骂咧咧地走了出来。他刚点上一根烟,我就像一道影子,

    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身后。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猛地回头。迎接他的,

    是我快如闪电的一记手刀。没有多余的动作,精准地切在他的颈侧动脉。他眼睛一翻,

    连哼都没哼一声,就软软地倒了下去。我把他拖进更深的黑暗中,用一桶冷水将他泼醒。

    李虎悠悠转醒,看到面前的我,瞳孔骤然收缩。「是……是你!」

    他的脸上写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我不是警告过你……」他的话没能说完,

    因为我一脚踩在了他那只曾经被我卸掉、刚刚接好不久的手臂上。「咔嚓!」

    骨头断裂的脆响,在寂静的巷子里格外刺耳。「啊——!」李虎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我蹲下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我儿子,安安,在哪里?」

    「我……我不知道……」他疼得满头大汗,还在嘴硬。我笑了笑,脚尖轻轻碾了碾。

    「我有很多种方法让你开口。比如,把你另一只手,还有两条腿的骨头,一寸一寸地踩碎。

    你想试试吗?」我的语气很平静,就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可正是这种平静,

    让李虎感到了深入骨髓的恐惧。眼前的女人,和几天前那个被他们吓得瑟瑟发抖的单亲妈妈,

    判若两人。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死人。「我说!我说!」他彻底崩溃了,

    「安安小少爷……他被关在城郊的清风别墅里!那里安保很严,都是专业的!」清风别墅。

    我记下了这个名字。「林兆言,还有他老婆,叫什么?」「何婉柔!是何家的千金!

    他们联姻,就是为了巩固林氏集团的生意!」「林兆言有什么把柄?」「把柄?」

    李虎愣了一下,随即疯狂摇头,「我不知道!我这种小角色怎么可能知道老板的秘密!」

    我盯着他的眼睛,知道他没有说谎。也对,这种核心的秘密,不是他能接触到的。但,

    我已经得到了我最想要的信息。我站起身,准备离开。李虎看我-要走,眼中闪过一丝怨毒。

    我感受到了。我回头,对他露出了一个冰冷的微笑。「别想着报复。不然下一次,

    我踩碎的就不是你的手脚,而是你的喉咙。」说完,我没再看他一眼,身影一闪,

    便消失在了巷口的黑暗中。只留下李虎一个人,在无边的恐惧和剧痛中,无声地哀嚎。

    清风别墅。林兆言,何婉柔。我来了。第四章清风别墅坐落在半山腰,

    是本市最顶级的富人区之一。这里戒备森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还有无处不在的监控探头,组成了一张天罗地网。寻常人,连靠近都做不到。

    但我不是寻常人。连续两个晚上,我都潜伏在别墅对面的山林里,像一头耐心的猎豹,

    观察着我即将闯入的猎场。我摸清了每一队保安的巡逻路线和换班时间,

    记下了每一个监控摄像头的转动频率和盲区。第三天午夜,暴雨将至,乌云遮蔽了月光。

    这是最好的时机。我换上一身黑色的紧身运动服,将自己完美地融入夜色。

    流影式的潜行匿踪法门在脑中流转,我的呼吸变得悠长而微弱,心跳也降到了最低。

    我像一片被风吹起的叶子,悄无声息地翻过别墅高达三米,还带着电网的围墙。落地无声。

    我贴着墙角的阴影,完美地避开了第一个转过来的摄像头。

    在两队巡逻保安交错而过的三秒钟间隙里,我如鬼魅般穿过花园。别墅里的防卫力量,

    比我想象的还要强。除了明面上的保安,我还感知到了至少四个隐藏在暗处的哨位,

    他们的气息沉稳,显然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保镖。如果是之前的我,硬闯无异于自寻死路。

    但现在,他们在我眼中,不过是移动的靶子。我没有惊动任何人。我的目标不是他们,

    是安安。我像一只壁虎,顺着别墅外墙的排水管,悄无声息地爬到了二楼。流影式的功法,

    让我对建筑的结构有了惊人的判断力。我能「听」到,哪一个房间的呼吸声最微弱,最平稳。

    那是孩子的呼吸。我找到了安安的房间。窗户是从内部反锁的。

    我从腰间抽出一根细长的钢丝,这是我用仓库里的废料自己磨的。流影式不仅有搏杀之术,

    更有许多精巧的旁门技巧。开锁,就是其中之一。我的手指稳定得像一块岩石,

    钢丝探入锁孔,轻轻拨动。不到十秒钟,只听「咔哒」一声微响,锁开了。我闪身进入房间。

    房间里开着一盏昏暗的床头灯。我的安安就睡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小小的身体蜷缩着,

    眉头紧紧皱起,似乎在做什么不安的梦。他的床边,摆满了各种昂贵的玩具,变形金刚,

    乐高城堡,比我们那个小家里所有的玩具加起来都多。可他的脸上,没有一丝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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