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炸大唐!苏景玄西域夺神器,硬刚韦后斩邪灵

燃炸大唐!苏景玄西域夺神器,硬刚韦后斩邪灵

重生之逆流1998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苏景玄沈听澜 更新时间:2025-12-11 22:52

知名网文写手“重生之逆流1998”的连载佳作《燃炸大唐!苏景玄西域夺神器,硬刚韦后斩邪灵》是您闲暇时光的必备之选,苏景玄沈听澜 是文里涉及到的灵魂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他立刻道:“陛下,臣已查到幽荧教的阴谋,他们意图在祭天大典上动用四方神器召唤邪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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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章太庙泣血长安的秋老虎总带着股灼人的燥意,朱雀大街的青石板被晒得发烫,

    连往来商旅的骆驼都耷拉着脑袋。但今日的太庙却寒气浸骨,十八根盘龙柱下的汉白玉栏杆,

    竟凝着层薄薄的白霜。“苏少卿,您可算来了!”禁军校尉周满仓的声音带着哭腔,

    玄色披风上还沾着未干的血渍。他身后的太庙正门敞开着,鎏金铜钉在日光下泛着冷光,

    殿内却像吞了墨汁般漆黑,只隐约传来铜器碰撞的脆响。苏景玄踩着丹陛拾级而上,

    青灰色官袍下摆扫过阶前的梧桐叶。他刚从城南验尸归来,

    指尖还留着皂角清洗不净的血腥气,

    此刻却不由自主地攥紧了袖中的银箸——那是他断案时验毒辨物的利器。

    这位年仅二十六岁的大理寺少卿,因去年破获扬州漕运蛊案声名鹊起,

    传闻他有双能看透幻象的眼睛,连圣上都亲赐“昭雪”银牌。“何时发现异象?

    ”苏景玄的声音清冽如冰,目光已扫过殿门两侧的石狮子。左边那只的右爪原本按着绣球,

    此刻却裂开数道细纹,石缝里渗着暗红色的汁液,像极了凝固的血。

    “昨夜子时换岗时还好好的!”周满仓抹了把额头的冷汗,“今晨寅时三刻,

    守殿老兵突然听见殿内有嘶吼声,推门一看……”他喉咙滚动了下,“殿里的四方镇兽,

    竟在淌血!”两名禁军抬着担架从殿内出来,白布下露出半截枯黑的手臂。

    苏景玄俯身掀开布角,瞳孔骤然收缩:死者皮肤呈青紫色,七窍中残留着银白色粉末,

    指甲缝里却嵌着金色的鳞片——那绝非人间所有之物。“沈听澜!”苏景玄扬声唤道。

    阴影里立刻走出个身着胡服的青年,腰间挂着西域弯刀,背上背着个铜制匣子。

    他是苏景玄的助手,原是西州捕快,擅长追踪与机关术。“大人,

    ”沈听澜将匣子放在地上打开,里面整齐排列着放大镜、探针、羊皮纸等物,“方才测了,

    殿内有股奇特的瘴气,遇明火便会凝结成霜。”苏景玄接过放大镜,

    对着石狮子的裂缝仔细观察。那暗红色汁液并非血液,而是种粘稠的树脂,

    阳光下泛着细碎的金光。更诡异的是,裂缝边缘刻着极小的符文,

    曲曲折折如蛇缠树——这是西域密宗的“血祭符”,传说能唤醒器物中的邪灵。

    “进去看看。”苏景玄率先迈入殿内,沈听澜立刻点燃特制的驱虫灯,

    淡青色的火焰将黑暗逼退三尺。太庙正殿供奉着四尊青铜镇兽,

    分别对应四方方位:东方青龙衔珠,南方朱雀展翅,西方白虎衔剑,北方玄武驮碑。

    此刻四尊兽像的眼眶都在淌着暗红汁液,地面散落着破碎的供桌木片,香炉被掀翻在地,

    香灰与血迹混在一起。“大人您看!”沈听澜指向青龙像的爪子,那里嵌着半块丝绸,

    青绿色的料子上绣着金线莲花——这是宫中专供贵妃使用的云锦。

    苏景玄用银箸挑起丝绸,指尖突然感到一阵刺痛,放大镜下,

    丝绸纤维中竟缠绕着肉眼难辨的银线,线头上还粘着星点荧光。“取些汁液回去化验。

    ”苏景玄将丝绸塞进瓷瓶,“另外,查昨夜值守的所有禁军,尤其是接触过镇兽的人。

    ”话音未落,殿外突然传来马蹄声,

    紧接着是太监尖细的唱喏:“皇后娘娘驾到——”苏景玄眉头微蹙。

    当今皇后韦氏素来深居简出,今日为何会突然驾临太庙?他刚走到殿外,

    就见銮驾已停在丹陛之下,韦皇后身着翟衣,头戴珠冠,身后跟着数十名宫廷侍卫,

    为首的是金吾卫大将军武承嗣。“苏少卿查案辛苦。”韦皇后的声音柔和,

    目光却如刀锋般扫过殿内,“这四方镇兽乃开国皇帝亲铸,关乎国运兴衰,如今无故泣血,

    莫非是上天示警?”“臣正全力调查,尚未查明缘由。”苏景玄躬身行礼,

    余光瞥见武承嗣嘴角带着冷笑,显然没把他这个年轻少卿放在眼里。“哀家听说,

    ”韦皇后缓步走到石狮子前,纤纤玉指抚过裂缝,“昨夜有宫女见太庙上空出现青龙幻象,

    盘旋三圈后坠入殿内。苏少卿以为,这是妖邪作祟,还是……有人蓄意谋反?

    ”最后一句话说得极轻,却像冰锥刺入人心。苏景玄心中一凛,韦皇后与太子素来不和,

    近日又有传闻说她意图临朝称制,此刻提起“谋反”,分明是意有所指。“娘娘,

    ”苏景玄从容应答,“幻象之说多为方术障眼法,臣已发现西域密宗符文,

    不排除是江湖术士所为。至于谋反,尚无证据支撑。”武承嗣突然上前一步,

    厉声喝道:“苏景玄!你敢质疑皇后娘娘的话?依我看,定是**羽故意破坏镇兽,

    妄图动摇国本!”“武将军此言差矣。”沈听澜立刻反驳,“现场并无打斗痕迹,

    禁军也未发现可疑人员,怎能仅凭幻象就定案?”“你一个小小捕快,也敢插嘴!

    ”武承嗣拔出腰间佩刀,刀光映得众人脸色发白。“够了。”韦皇后抬手制止,

    “苏少卿,三日内查明真相,否则,休怪哀家另请高明。”銮驾转身离去,留下满殿寒意。

    苏景玄望着韦皇后的背影,指尖的银箸微微颤抖。他忽然注意到,

    韦皇后的凤袍下摆沾着星点荧光,与丝绸上的荧光一模一样。回到大理寺时,天色已暗。

    衙役们正在忙碌地化验样本,空气中弥漫着草药与硫磺的气味。苏景玄刚走进验尸房,

    仵作立刻上前禀报:“大人,死者并非死于外伤,而是中了‘牵机引’之毒,

    这种毒来自西域,中毒者会全身僵硬如石,七窍流出银粉。

    ”“牵机引……”苏景玄沉吟道,“传闻这种毒需用活人血炼制,寻常术士根本无法配制。

    ”他走到毒物架前,取下一瓶青色液体,“这是西域蛇毒与断肠草的混合物,

    与死者体内的毒素是否吻合?”仵作滴了几滴液体在死者指甲上,

    立刻泛起泡沫:“完全吻合!大人,这毒还有个特性,遇铜会产生荧光,

    与您带回的丝绸上的荧光一致。”沈听澜突然推门而入,手里拿着张图纸:“大人,查到了!

    那青绿色云锦来自尚衣局,本月只有淑妃娘娘领用了十匹,而淑妃正是太子的生母!

    ”苏景玄猛地抬头,目光锐利如鹰:“武承嗣刚才故意引导我怀疑太子,

    可韦皇后的凤袍上也有荧光。这案子,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他铺开羊皮纸,

    用炭笔勾勒出镇兽的轮廓,“四方镇兽对应四季,如今同时异动,绝非偶然。沈听澜,

    你立刻去西市找胡商打听‘牵机引’的下落,我去秘阁查阅西域密宗的资料。

    ”秘阁位于大理寺后院,收藏着历代案件卷宗与异闻录。苏景玄点亮油灯,在书架间穿梭,

    终于在顶层找到了《西域方术录》。书页泛黄,字迹模糊,

    其中一页画着与太庙相同的血祭符,旁边标注着:“幽荧教秘符,以活人血饲器,

    可召异兽幻象,多用于宫廷政变。”幽荧教?苏景玄心头一震。

    这是个已被禁绝三十年的邪教,传闻当年因妄图刺杀太宗皇帝而被剿灭,没想到竟死灰复燃。

    他继续往下翻,突然看到一行小字:“幽荧教至宝‘玄珠’,可操控金属器物,

    遇云锦则生荧光。”“玄珠……”苏景玄合上书,

    油灯的光晕在他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阴影。他忽然想起,去年破获漕运蛊案时,

    曾缴获过一枚刻着莲花纹的玄珠,后来上交国库,如今应该存放在内库之中。就在这时,

    窗外突然闪过一道黑影,紧接着是瓷器破碎的声音。苏景玄立刻吹灭油灯,拔出腰间佩刀,

    循着声响追了出去。大理寺的庭院里,一名黑衣人正与衙役缠斗,那人身着夜行衣,

    脸上蒙着黑布,手中长剑挥舞间,竟带着淡淡的荧光。“留下活口!”苏景玄大喝一声,

    挥刀直劈黑衣人后路。黑衣人见状,突然抛出一枚烟雾弹,白色烟雾瞬间弥漫开来。

    苏景玄屏住呼吸,凭借听觉判断方位,却听到沈听澜的声音从烟雾中传来:“大人小心!

    这烟雾有问题!”烟雾散去后,黑衣人已不见踪影,地上只留下半截剑穗,

    青绿色的丝线上绣着金线莲花——与太庙发现的丝绸一模一样。苏景玄捡起剑穗,

    心中已然明了:这场太庙异动,不仅牵扯到皇后与太子的权力斗争,

    更隐藏着邪教复辟的惊天阴谋。而那枚玄珠,恐怕早已落入幽荧教手中。

    第二章幻海迷踪第二日清晨,长安下起了细雨,淅淅沥沥的雨丝打湿了朱雀大街的青石板,

    也给这座繁华的都城蒙上了一层朦胧的面纱。大理寺内,苏景玄正对着地图沉思,

    桌上摊着昨夜从秘阁借来的《长安舆图》,上面用红笔圈出了西市的胡商聚集地。“大人,

    ”沈听澜推门而入,身上带着雨水的寒气,“西市的胡商都守口如瓶,

    一提‘牵机引’就吓得脸色发白,只有个老波斯商人偷偷告诉我,

    这种毒十年前曾在黑市出现过,卖家是个戴青铜面具的人,自称‘幽荧使者’。

    ”“青铜面具……”苏景玄指尖敲击着桌面,“秘阁记载,幽荧教的教徒都以面具示人,

    等级越高,面具上的花纹越复杂。对了,内库那边有消息吗?”“已经派人去问了,

    估计晌午就能回来。”沈听澜擦了擦脸上的雨水,“不过武承嗣今早派人来施压,

    说皇后娘娘很不满案情进展,让我们午时前必须给出答复。

    ”苏景玄冷笑一声:“他倒是比我们还急。备车,去尚衣局。”尚衣局位于皇城西侧,

    负责掌管宫廷服饰。苏景玄出示令牌后,总管太监立刻恭敬地迎了出来:“苏少卿大驾光临,

    不知有何吩咐?”“本月淑妃领用的云锦,可有详细记录?”苏景玄直奔主题。

    总管太监连忙取出账本,翻到相关页面:“回大人,本月初十,

    淑妃娘娘确实领用了十匹青绿色云锦,用于缝制祭天礼服。不过昨日清点时,发现少了一匹,

    奴婢正愁没法交代呢!”“少了一匹?”苏景玄眼神一凝,

    “是谁负责押送云锦去淑妃宫中的?”“是宫女春桃,”总管太监面露难色,

    “不过……她昨天突然失踪了,到处都找不到人。”沈听澜立刻道:“大人,

    这春桃肯定有问题!说不定是她偷了云锦,勾结外人陷害淑妃。

    ”苏景玄却摇了摇头:“没那么简单。如果她想陷害淑妃,没必要失踪。走,

    去淑妃宫中看看。”淑妃居住的长乐宫此刻一片死寂,宫女太监们都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淑妃端坐于正殿,面色憔悴,见苏景玄进来,连忙起身行礼:“苏少卿,

    不知太庙一案查得如何了?昨日皇后娘娘派人来问责,说……说与本宫有关。

    ”“娘娘不必惊慌,臣只是来询问云锦之事。”苏景玄温和地说,

    “听闻本月领用的云锦少了一匹,不知娘娘是否知晓?

    ”淑妃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竟有此事?本宫只收到九匹,还以为是尚衣局弄错了。

    ”她转头吩咐宫女,“去取本宫的云锦来。”宫女很快抱来一匹云锦,

    青绿色的料子上绣着金线莲花,与太庙发现的丝绸一模一样。苏景玄用放大镜仔细观察,

    发现这匹云锦的边缘有明显的裁剪痕迹,纤维中同样缠绕着银线,

    但荧光比太庙的丝绸要淡得多。“娘娘,”苏景玄问道,“这云锦除了宫女春桃,

    还有谁接触过?”“春桃是本宫的贴身宫女,平时很是谨慎……”淑妃突然停顿了一下,

    “对了,前几日皇后娘娘派人送来一盒点心,春桃去取点心时,曾路过云锦存放的偏殿。

    ”苏景玄心中一动:“送点心的是何人?”“是皇后身边的掌事宫女,名叫素心。

    ”淑妃回忆道,“她还在偏殿待了一会儿,说喜欢云锦的花纹。”离开长乐宫后,

    沈听澜立刻说道:“大人,肯定是素心偷了云锦!她借着送点心的机会,趁机偷走一匹,

    然后嫁祸给淑妃。”“可能性很大,但她为何要留下线索?”苏景玄沉思道,

    “太庙的丝绸上有荧光,明显是故意让我们发现。这更像是个圈套,引我们怀疑皇后,

    实则另有其人。”两人刚回到大理寺,衙役就匆忙来报:“大人!内库那边回话,

    去年上交的玄珠不见了!看守内库的侍卫说,昨夜有黑衣人闯入,用幻术迷晕了他们,

    等醒来时玄珠已经失窃。”“果然是幽荧教干的!”苏景玄一拳砸在桌上,

    “玄珠能操控金属,镇兽异动定是他们用玄珠所为。沈听澜,立刻全城搜捕戴青铜面具的人,

    重点查西市的道观与寺庙。”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喧哗声,

    一名禁军连滚带爬地跑进来:“苏少卿!不好了!西市出现青龙幻象,好多百姓都被吓晕了!

    ”苏景玄与沈听澜立刻赶往西市。远远就看到天空中盘旋着一条青色巨龙,鳞爪分明,

    龙须飘逸,时而喷出云雾,时而发出嘶吼,围观的百姓吓得四散奔逃,不少店铺被撞翻,

    货物散落一地。“是方术幻象!”沈听澜拔出弯刀,“这种幻象需要媒介才能维持,

    大人您看那边!”苏景玄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西市中心的旗杆上,

    挂着一面青绿色的旗帜,上面绣着金线莲花,

    旗帜周围缠绕着银白色的烟雾——正是幻象的源头。他立刻下令:“弓箭手准备,

    射落那面旗帜!”弓箭手弯弓搭箭,箭矢如雨般射向旗帜,却被烟雾弹开。苏景玄眉头紧锁,

    突然想起《西域方术录》中记载:幽荧教的幻象需用玄珠驱动,若能找到玄珠的位置,

    就能破掉幻象。“沈听澜,你带些人从左边包抄,我去右边寻找玄珠!”苏景玄说着,

    纵身跃上旁边的屋顶。他环顾四周,目光突然锁定在一家胡商店铺的二楼,

    那里的窗户敞开着,隐约能看到一枚青色珠子在闪烁光芒。苏景玄立刻飞身过去,踹开窗户,

    只见一名戴青铜面具的人正手握玄珠,口中念念有词。那人见他进来,立刻抛出一枚烟雾弹,

    苏景玄早有防备,屏住呼吸追了上去。两人在狭窄的楼梯间缠斗起来,

    青铜面具人手中的长剑带着荧光,招招狠辣,苏景玄凭借灵活的身法躲闪,佩刀与长剑碰撞,

    发出刺耳的声响。“你们这些朝廷鹰犬,休想破坏圣教大业!”青铜面具人嘶吼着,

    突然将玄珠抛向空中,青龙幻象瞬间变得更加巨大,一口咬住了旁边的酒楼,瓦片纷纷坠落。

    苏景玄见状,立刻掷出银箸,正中玄珠。玄珠发出一声脆响,光芒黯淡下去,

    青龙幻象也随之消散。青铜面具人见势不妙,转身跳下窗户,骑上早已备好的马,

    消失在街巷深处。苏景玄捡起玄珠,发现珠子上刻着与太庙相同的血祭符,

    边缘还有一道裂痕——显然是刚才被银箸击中所致。他刚下楼,

    就见沈听澜带着人赶来:“大人,抓到一个同伙!”衙役押着一名黑衣人过来,

    那人脸上没有面具,嘴角淌着鲜血,显然是被严刑拷打过。“说!你们幽荧教的巢穴在哪里?

    ”沈听澜厉声喝问。黑衣人冷笑一声,突然吐出一口黑血,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仵作检查后禀报:“大人,他嘴里藏着毒药,一咬破就会立刻毙命。

    ”苏景玄看着地上的尸体,心中越发沉重。幽荧教行事如此狠辣,显然有更大的阴谋。

    他握紧手中的玄珠,

    突然发现珠子的裂痕处嵌着一丝青绿色的丝线——与云锦的料子一模一样。

    回到大理寺时,已是黄昏。苏景玄坐在案前,

    宫女春桃、皇后的凤袍荧光、内库失窃的玄珠、西市的青龙幻象……这些看似分散的线索,

    实则都指向幽荧教与宫廷势力的勾结。“大人,”沈听澜端来一碗热茶,

    “武承嗣又派人来了,说皇后娘娘要亲自过问此案,让您即刻入宫。”苏景玄站起身,

    眼中闪过一丝决然:“走,入宫见皇后。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想隐瞒什么。

    ”皇宫的紫宸殿内,灯火通明。韦皇后端坐于宝座之上,武承嗣站在一旁,神色傲慢。

    苏景玄刚走进殿内,就听到韦皇后厉声问道:“苏少卿,西市幻象之事,你查得如何了?

    为何会有青龙幻象出现?”“回娘娘,幻象是幽荧教所为,他们偷走了内库的玄珠,

    用方术操控镇兽与幻象。”苏景玄躬身行礼,“臣已追回玄珠,可惜未能抓到主犯。不过,

    臣发现了一个疑点——皇后娘娘的凤袍上,沾着与云锦相同的荧光。”韦皇后脸色微变,

    随即恢复平静:“不过是宫女不小心沾上的,有什么好奇怪的?苏少卿,你查案数日,

    却连个主犯都抓不到,是不是太无能了?”“娘娘息怒,”苏景玄从容应答,

    “幽荧教行事隐秘,且与宫中之人勾结,臣需要更多时间调查。另外,臣还发现,

    尚衣局的宫女春桃失踪前,曾接触过皇后身边的掌事宫女素心,

    而素心恰好去过存放云锦的偏殿。”武承嗣立刻喝道:“苏景玄!你休要血口喷人!

    素心是皇后身边的人,怎会与邪教勾结?”“是不是血口喷人,查过便知。

    ”苏景玄直视着韦皇后,“请娘娘允许臣传讯素心,一问便知真相。”韦皇后沉默片刻,

    缓缓说道:“素心昨日突发恶疾,已经去世了。”苏景玄心中一震——素心突然死亡,

    显然是杀人灭口。他刚想开口,就见一名太监匆忙进来禀报:“娘娘!不好了!

    太庙的镇兽又异动了,这次……朱雀像飞走了!

    ”第三章朱雀焚天紫宸殿的烛火被窗外的狂风卷得猎猎作响,

    太监尖细的禀报声还在殿内回荡,苏景玄已攥紧了腰间的佩刀。

    青铜铸就的朱雀镇兽重达千斤,竟能凭空飞走,

    这绝非寻常方术所能办到——除非幽荧教动用了比玄珠更诡异的力量。“苏少卿,

    ”韦皇后的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惊惶,珠冠上的东珠随着她的颤抖轻轻碰撞,

    “朱雀乃南方火神象征,镇兽离体,恐有兵燹之灾!你即刻带人追回,若三日之内寻不回,

    哀家只能请圣上治你失职之罪!”武承嗣在一旁煽风点火:“皇后娘娘仁慈,换做旁人,

    此刻早已被打入天牢!苏景玄,你若无能,便早些辞官让贤,别耽误了国家大事!

    ”“不必将军费心。”苏景玄躬身行礼,目光却如寒刃般扫过武承嗣,“臣定能追回镇兽,

    只是需娘娘应允一事——彻查素心之死,且允许臣调动金吾卫城西分队,

    封锁朱雀像可能途经的要道。”韦皇后沉吟片刻,

    终究是忌惮“兵燹之灾”的流言动摇民心,只得点头:“准了。

    但金吾卫需由武将军节制,你二人需同心协力。”“臣遵旨。”苏景玄心中冷笑,

    武承嗣与幽荧教勾结的迹象愈发明显,让他节制金吾卫,无异于给追查之路设下重重阻碍。

    离开皇宫时,雨势已骤然大作,豆大的雨点砸在青石板上,溅起半尺高的水花。

    沈听澜早已备好快马,见苏景玄出来,立刻递上蓑衣:“大人,太庙那边已派人守住,

    据禁军禀报,朱雀像飞走时,天空出现了大片红霞,朝着西南方向飞去,速度快得惊人,

    不似被人操控,反倒像是……有了自己的神智。”“神智?”苏景玄翻身上马,

    雨水顺着帽檐滑落,“青铜器物怎会有神智?定是幽荧教用了‘活祭’之法,以人魂饲兽。

    沈听澜,你立刻去查西南方向的废弃寺庙、古宅,尤其是三十年前幽荧教活动过的旧址,

    我带一队人去素心的住处勘查。”两人兵分两路。

    苏景玄带着四名衙役赶往素心居住的宫女宿舍,那是皇城边缘的一排低矮房屋,潮湿阴暗,

    空气中弥漫着霉味。素心的房间已被禁军封锁,门上贴着封条,苏景玄撕开封条推门而入,

    一股淡淡的异香扑面而来——这香气与太庙的瘴气截然不同,带着甜腻的暖意,

    却让人心头发闷。房间狭小简陋,只有一张木板床、一张矮桌和一个衣柜。苏景玄戴上手套,

    仔细翻看屋内的物品:桌上摆着一个青铜小镜,

    镜背上刻着简单的莲花纹;衣柜里只有几件粗布衣裳,底层却藏着一个精致的锦盒。

    苏景玄打开锦盒,里面并非金银珠宝,而是一小包银白色粉末,

    与死者七窍中的粉末一模一样,还有半块刻着血祭符的木牌。“大人,您看这里!

    ”一名衙役指向床底,那里有块松动的地砖。苏景玄俯身掀开地砖,下面藏着一叠书信,

    信纸是特制的桑皮纸,上面用西域文字写着密密麻麻的符号。“立刻带回大理寺,

    请西域通事翻译。”苏景玄将书信收好,目光落在铜镜上。放大镜下,

    铜镜边缘有一道细微的裂痕,裂痕中嵌着一丝青绿色的丝线——又是云锦!

    素心的房间里为何会有云锦?难道她与偷云锦的人早就相识?回到大理寺时,

    沈听澜已先一步归来,身上沾满了泥泞与草屑。“大人,西南方向查了三座废寺,

    都没有异常,不过在城外的白马寺旧址,发现了这个!”沈听澜从怀中掏出一片青铜碎片,

    碎片上刻着朱雀的羽翼纹路,边缘还残留着暗红色的树脂,“旧址的大殿梁柱上,

    有新鲜的灼烧痕迹,地上还有不少马蹄印,像是有人在此集结过。”苏景玄接过青铜碎片,

    与之前从太庙带回的镇兽碎屑比对,纹路完全吻合:“看来朱雀像确实在白马寺旧址停留过。

    对了,素心的书信翻译出来了吗?”“正在翻译,西域通事说这是幽荧教的密语,

    需要逐字对照密码本。”沈听澜递上一碗热茶,“另外,仵作复查了素心的尸体,

    发现她并非死于恶疾,而是中了‘牵机引’的变种毒,毒发时会伪装成恶疾症状,

    且尸体在三个时辰内会化为黑水,若不是仵作及时用特殊药剂处理,恐怕早已无迹可寻。

    ”“杀人灭口,做得倒是干净。”苏景玄冷笑,“武承嗣急着给素心定案,

    就是怕我们查出真相。对了,金吾卫那边调动了吗?”“别提了!”沈听澜怒气冲冲,

    “武承嗣说城西分队另有要务,只派了十个老弱残兵给我们,还说若是误了皇后的期限,

    唯你我是问!”苏景玄正欲开口,西域通事已拿着翻译好的书信赶来:“大人,翻译出来了!

    这是幽荧教的联络信,里面提到‘四方神器归位,荧惑守心之日,可定天下’,

    还提到了一个叫‘玄尊’的人,说要在祭天大典上动手!”“荧惑守心?

    ”苏景玄心头一震。荧惑守心是凶险的天象,指火星运行至心宿附近,

    古人认为此天象出现,必有帝王驾崩或天下大乱。而三日后便是祭天大典,

    幽荧教显然是想在大典上搞事。“还有,信中多次提到‘朱雀镜’,

    说‘得朱雀镜者可引火焚城’。”西域通事补充道,“另外,有一封信提到了素心,

    说她已取得皇后信任,可随时动用‘内宫密道’。”内宫密道?苏景玄眼前一亮。

    皇宫内竟有密道与外界相通,这就解释了为何黑衣人能轻易潜入内库偷走玄珠,

    也解释了素心如何与宫外的幽荧教联络。“沈听澜,你立刻去查皇宫内宫密道的分布图,

    秘阁应该有记载。我带些人再去白马寺旧址,务必找到更多线索。”再次赶到白马寺旧址时,

    雨势已小了许多,夕阳透过残破的窗棂,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这座废弃的寺庙早已断壁残垣,大殿中央的佛像倒在地上,头颅断裂,身上爬满了藤蔓。

    苏景玄仔细勘查着大殿,突然发现佛像底座有明显的移动痕迹,

    底座下方竟有一个黑漆漆的洞口,散发着潮湿的气息。“大人,这里有个密道!

    ”沈听澜的声音从后院传来。苏景玄立刻赶过去,只见后院的枯井旁,

    有一块新翻动过的泥土,泥土下藏着一块石板,石板上刻着与太庙相同的血祭符。

    “分头行动。”苏景玄吩咐道,“你带两个人探查枯井密道,

    我带两个人进佛像底座的洞口,半个时辰后在此汇合。”苏景玄手持驱虫灯,

    钻进佛像底座的洞口。密道狭窄低矮,只能弯腰前行,墙壁上刻满了幽荧教的符文,

    荧光闪烁,照亮了前方的路。走了约摸半柱香的时间,密道突然开阔起来,

    眼前出现一个石室,石室中央摆放着一个青铜祭坛,祭坛上燃烧着三炷香,

    香气与素心房间里的异香一模一样。祭坛周围散落着数十个青铜面具,大小不一,花纹各异。

    苏景玄拿起一个面具,发现面具内侧刻着“青龙使”三个字,边缘还沾着干涸的血迹。

    石室的石壁上画着一幅巨大的壁画,画中是一位头戴皇冠的男子,手持四方神器,

    脚下踩着万千百姓,

    周围有青龙、朱雀、白虎、玄武四兽环绕——这显然是幽荧教的图腾,而那位男子,

    恐怕就是他们口中的“玄尊”。“大人,快看这里!”一名衙役指向壁画下方的暗格。

    苏景玄打开暗格,里面藏着一本黑色封皮的册子,上面写着《幽荧秘录》。

    册子里面记载着幽荧教的教义、方术,

    以及三十年前景太宗皇帝的真相——当年幽荧教并未被彻底剿灭,而是潜伏了下来,

    一直寻找机会复辟,而四方镇兽,正是他们藏匿四方神器的容器。

    “原来如此……”苏景玄恍然大悟。开国皇帝铸造四方镇兽,并非只为镇宅祈福,

    而是为了封印幽荧教的四方神器,防止他们为祸天下。如今幽荧教唤醒镇兽,

    就是为了取出神器,在祭天大典上召唤邪灵,打败大唐江山。就在这时,

    石室入口突然传来脚步声,紧接着是金属碰撞的声响。苏景玄立刻熄灭驱虫灯,

    藏身于祭坛之后。只见一群戴青铜面具的人走进石室,为首的人戴着鎏金面具,

    面具上刻着复杂的凤凰花纹,手中握着一把镶嵌着宝石的长剑。“玄尊有令,明日亥时,

    带朱雀镜前往天坛,准备祭天仪式。”鎏金面具人声音沙哑,带着一股诡异的磁性,

    “素心已死,内宫密道需重新安排人手,武将军那边已答应,会在大典上配合我们行动。

    ”武承嗣果然与幽荧教勾结!苏景玄握紧佩刀,正欲下令突袭,却见鎏金面具人突然转身,

    目光扫向祭坛:“这里有人来过!”数十名教徒立刻拔出武器,朝着祭坛围了过来。

    苏景玄当机立断,点燃驱虫灯,掷向人群:“动手!”衙役们纷纷拔出佩刀,

    与教徒们缠斗起来。苏景玄挥刀直劈鎏金面具人,刀锋与对方的长剑碰撞,火花四溅。

    鎏金面具人武艺高强,招式狠辣,苏景玄一时竟难以取胜。教徒们纷纷施展幻术,

    石室中顿时出现无数幻象,有青面獠牙的恶鬼,有血流成河的战场,衙役们被幻象迷惑,

    渐渐落入下风。“闭气!用雄黄粉!”苏景玄大喝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包雄黄粉,

    撒向空中。雄黄粉遇幻术产生的瘴气,立刻冒出白烟,幻象瞬间消散。鎏金面具人见状,

    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从怀中掏出一枚红色珠子,珠子发出刺眼的光芒,

    石室温度骤然升高。“朱雀镜!”苏景玄认出那枚珠子,

    正是《幽荧秘录》中记载的四方神器之一。鎏金面具人将朱雀镜抛向空中,口中念念有词,

    石室的墙壁突然裂开,火焰从裂缝中喷涌而出,朝着苏景玄等人袭来。“快退!

    ”苏景玄拉着一名衙役,朝着密道入口跑去。火焰紧随其后,灼烧着他们的衣袍。

    就在即将冲出密道时,鎏金面具人突然掷出一把飞刀,正中一名衙役的后背。衙役惨叫一声,

    倒在地上,火焰瞬间将他吞噬。苏景玄咬牙切齿,却分身乏术,

    只能带着剩下的衙役冲出密道。回到白马寺旧址的后院,沈听澜也带着人赶了过来,

    身上带着伤:“大人,枯井密道通向城外的山谷,那里有不少教徒驻守,我们杀了出来,

    不过没能抓到活口。”“先撤!”苏景玄看着身后熊熊燃烧的密道,

    “我们已经知道了他们的计划,当务之急是禀报圣上,加强祭天大典的安保,

    同时找到另外两件神器的下落。”回到大理寺时,已是深夜。苏景玄刚换下湿透的衣裳,

    就见一名太监急匆匆赶来:“苏少卿,圣上急召,即刻入宫!”皇宫的甘露殿内,灯火通明。

    唐高宗李治端坐于龙椅之上,面色苍白,咳嗽不止。韦皇后站在一旁,神色凝重。

    苏景玄躬身行礼,刚想禀报幽荧教的阴谋,就见李治摆了摆手:“苏爱卿,

    朕已知晓太庙与西市之事。方才武将军上奏,说你办案不力,纵容邪教作乱,

    致使朱雀镇兽失踪,可有此事?”苏景玄心中一沉,武承嗣竟恶人先告状!

    他立刻道:“陛下,臣已查到幽荧教的阴谋,他们意图在祭天大典上动用四方神器召唤邪灵,

    打败大唐江山,而武承嗣将军,与邪教早有勾结!”武承嗣立刻跪倒在地,

    痛哭流涕:“陛下明鉴!苏景玄血口喷人!臣对大唐忠心耿耿,怎会与邪教勾结?

    定是他办案不力,想嫁祸于臣!”韦皇后也开口道:“陛下,苏少卿虽有才干,

    但此次案情重大,难免有些心急。依哀家之见,不如让武将军协助苏少卿办案,

    共同守护祭天大典的安全。”李治咳嗽了几声,挥了挥手:“朕乏了,此事就按皇后说的办。

    苏爱卿,三日内必须追回朱雀镇兽,否则,休怪朕无情。”苏景玄看着李治苍白的面容,

    心中明白,皇帝早已被病痛缠身,朝政大权多半落在韦皇后与武承嗣手中。此刻争辩无益,

    只能先想办法追回镇兽,阻止幽荧教的阴谋。离开甘露殿时,武承嗣拦住了苏景玄,

    嘴角带着得意的冷笑:“苏少卿,识时务者为俊杰。若你肯归顺皇后娘娘,

    日后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否则,朱雀镇兽找不到,你我都得人头落地。”“将军的好意,

    臣心领了。”苏景玄直视着他,“但臣身为大理寺少卿,只知维护大唐律法,捉拿奸佞,

    至于荣华富贵,非臣所求。”武承嗣脸色一沉:“好!那你就等着以身殉国吧!

    ”回到大理寺,沈听澜见苏景玄神色凝重,连忙问道:“大人,圣上怎么说?

    ”“圣上让我们三日内追回镇兽,还让武承嗣协助办案。”苏景玄叹了口气,

    “如今我们腹背受敌,既要追查幽荧教,又要提防武承嗣的暗算。沈听澜,

    你查到内宫密道的分布图了吗?”“查到了!”沈听澜铺开一张图纸,“秘阁记载,

    内宫密道共有三条,一条通向城西的白马寺旧址,一条通向城南的曲江池,

    还有一条通向城北的大明宫。素心就是通过城西的密道与邪教联络的。

    ”苏景玄指着图纸上的曲江池:“曲江池附近有不少权贵的别院,

    幽荧教很可能将朱雀像藏在那里。明日一早,我们就去曲江池探查。另外,

    你立刻去联系西州的旧部,让他们暗中调查武承嗣的行踪,看看他与幽荧教还有哪些勾结。

    ”夜色渐深,大理寺内灯火通明。苏景玄坐在案前,翻开《幽荧秘录》,

    仔细研究着四方神器的特性。玄珠操控金属,朱雀镜引动火焰,白虎符掌控风势,

    玄武印操控水流。四神器合璧,便能召唤出传说中的“幽荧巨兽”,足以毁灭整个长安。

    他必须在祭天大典前,找到另外两件神器,阻止幽荧教的阴谋。第四章曲江魅影翌日清晨,

    雨过天晴,阳光穿透云层,洒在长安的街道上,将积水映照得波光粼粼。

    苏景玄与沈听澜带着十名精锐衙役,乔装成商人,赶往曲江池。曲江池位于长安城南,

    是皇家园林与百姓游乐之地,周围遍布着权贵的别院与酒肆茶楼。此时正值深秋,

    池边的柳树叶子泛黄,随风飘荡,不少游人泛舟湖上,饮酒作乐,一派歌舞升平的景象。

    “大人,曲江池这么大,周围别院几十座,我们该从哪里查起?

    ”沈听澜望着湖边鳞次栉比的建筑,眉头紧锁。苏景玄目光扫过湖面,

    缓缓说道:“幽荧教藏匿朱雀像,必定需要宽敞、隐蔽且不易被人察觉的地方。

    你看那边——”他指向湖中央的一座小岛,岛上有一座废弃的阁楼,四周被芦苇环绕,

    只有一条小船能通往岛上,“那座阁楼名为‘望江楼’,原是前朝遗臣所建,后来家道中落,

    阁楼便废弃了。位置隐蔽,且足够宽敞,很可能是他们的藏匿之处。”“那我们怎么过去?

    ”沈听澜问道,“岛上只有一条小船,且有人看守。”苏景玄微微一笑,

    从怀中掏出一包银子:“我们先去湖边的酒肆坐坐,看看情况,再想办法登岛。

    ”两人走进湖边的“醉仙楼”,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几样小菜与一壶酒。

    透过窗户,能清晰地看到望江楼的情况:阁楼的门窗紧闭,

    周围有几名身着便服的男子来回走动,腰间鼓鼓囊囊,显然藏着武器。“大人,

    那些人看起来不像是普通百姓,倒像是江湖术士。”沈听澜低声说道,“你看他们的步法,

    沉稳有力,眼神锐利,绝非善类。”苏景玄点了点头,目光落在一名看守小船的男子身上。

    那男子戴着一顶斗笠,遮住了大半张脸,但露出的手腕上,

    有一个青色的纹身——正是幽荧教教徒的标志。“看来我们找对地方了。

    ”苏景玄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等天黑之后,我们从湖底潜水过去。沈听澜,

    你带两个人去准备潜水的工具,我在这里盯着,防止他们转移朱雀像。”沈听澜立刻起身,

    带着两名衙役离开了醉仙楼。苏景玄独自留在窗边,一边饮酒,一边观察着望江楼的动静。

    午时刚过,一艘华丽的画舫缓缓驶向望江楼,画舫上挂着青色的帘子,

    上面绣着金线莲花——又是云锦!画舫停靠在望江楼的码头,

    一名身着锦袍的男子从画舫上走下来,身后跟着几名随从。苏景玄定睛一看,

    那男子竟是武承嗣的亲信,金吾卫郎将李嵩!李嵩与看守阁楼的男子低声交谈了几句,

    随后跟着男子走进了望江楼。约摸半个时辰后,李嵩从阁楼里出来,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

    登上画舫,朝着城南方向驶去。“看来武承嗣果然在与幽荧教勾结,李嵩此行,

    想必是传递消息或运送物资。”苏景玄心中暗道,“必须尽快登岛,

    查明朱雀像的具**置,同时找到更多他们勾结的证据。”傍晚时分,天色渐暗,

    湖面上的游人渐渐散去。沈听澜带着潜水工具回来了,

    身后还跟着几名西州的旧部——都是擅长潜水与攀爬的好手。“大人,一切准备就绪。

    ”沈听澜将潜水工具放在桌上,“这是西域特制的潜水服,能在水下停留一个时辰,

    还有特制的匕首与绳索,足够我们登岛使用。”苏景玄点了点头:“好!等夜深人静,

    我们就行动。”子夜时分,万籁俱寂,曲江池上笼罩着一层薄雾。

    苏景玄与沈听澜带着五名衙役与三名西州旧部,来到湖边的僻静处,换上潜水服,

    悄悄潜入水中。湖水冰冷刺骨,苏景玄强忍着寒意,朝着望江楼游去。水下能见度极低,

    只能凭借岸边的灯光与望江楼的轮廓辨别方向。约摸半个时辰后,

    众人终于抵达望江楼所在的小岛,悄悄爬上岸边的芦苇丛。“大人,阁楼的门窗都锁着,

    且有两人看守。”一名西州旧部低声禀报。苏景玄做了个手势,示意众人隐蔽。

    他掏出一枚石子,朝着远处的芦苇丛掷去,石子落地,发出“沙沙”的声响。

    看守阁楼的两名男子立刻警觉起来,朝着芦苇丛的方向走去。就在这时,

    沈听澜与两名衙役突然从芦苇丛中冲出,手中的弯刀寒光一闪,瞬间制服了两名男子。

    “不许出声!”沈听澜用刀抵住一名男子的喉咙,“说!朱雀像藏在哪里?

    ”男子眼神凶狠,宁死不屈,突然张口想要咬舌自尽。苏景玄眼疾手快,掏出一枚银针,

    刺入男子的穴位,男子立刻动弹不得,嘴里发出“呜呜”的声响。“搜身!

    ”苏景玄吩咐道。衙役们立刻搜查两名男子的身上,找到了一串钥匙与一张纸条。

    纸条上写着:“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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