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房被全家骂,见到孩子长相,我如坠冰窟!

产房被全家骂,见到孩子长相,我如坠冰窟!

欢欢喜喜的叶不凡冷声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江浩赵月 更新时间:2025-12-12 13:43

《产房被全家骂,见到孩子长相,我如坠冰窟!》这本小说章节很吸引眼球,让人看了爱不释手,故事情节一环扣一环,故事之中的主角江浩赵月,曲折传奇的故事真的很耐人寻味,看了很多小说,这是最好的!小说精选:那个从小把我捧在手心里的男人,此刻却死死地低着头,盯着自己的鞋尖,仿佛地上有什么稀世珍宝。我的妈妈,她绞着自己的衣角,嘴……

最新章节(产房被全家骂,见到孩子长相,我如坠冰窟!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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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生了。可迎接我的不是鲜花和拥抱,而是老公狠狠的一巴掌。“**!”他双目赤红,

    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婆婆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公公一脸铁青,而我的亲生父母,

    却只是低着头沉默不语。所有人都像看仇人一样看着我。直到护士将孩子抱到我面前,

    我才终于明白了一切。看着孩子那张脸,我如坠冰窟。怪不得,他要跟我离婚。

    01产房里的灯光惨白,照得我脸上没有血色。麻醉的效力正在褪去,

    身体从里到外都像是被一辆重型卡车反复碾过,每一寸骨头都在叫嚣着散架。

    汗水浸湿的头发黏在额头上,黏腻又冰冷。我用尽全身最后力气,虚弱地靠在床头,

    等待着我深爱的丈夫,江浩。我想象过无数次他见到我和孩子时的场景。

    他会捧着一大束香槟玫瑰,冲进来紧紧抱住我,眼眶泛红地对我说:“老婆,辛苦了。

    ”然后他会小心翼翼地凑到宝宝身边,用他那总是温暖干燥的大手,

    轻轻碰一下孩子柔软的脸颊。门被“砰”的一声撞开,巨大的声响震得我心脏猛地一缩。

    冲进来的确实是江浩。可他没有带花,脸上也没有我期待的温柔和心疼。取而代代之的,

    是火山爆发般的狰狞和狂怒。他的眼睛里布满了骇人的血丝,

    那双曾无数次深情凝望我的眼睛,此刻像是要喷出火来,将我烧成灰烬。我还没来得及开口,

    甚至没能挤出一个虚弱的微笑。一阵劲风袭来。“啪!”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

    狠狠地甩在了我的左脸上。力道之大,让我本就昏沉的脑袋嗡的一声,

    耳朵里全是尖锐的鸣响。我的头被扇得偏向一边,口腔里瞬间弥漫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我懵了。彻底地懵了。身体的疼痛和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带来的剧痛交织在一起,

    让我几乎要昏厥过去。“江浩,你……”我颤抖着嘴唇,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闭嘴!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江浩的咆哮声像一头受伤的野兽,

    每一个字都带着能将人撕碎的恨意。紧随其后冲进来的是我的婆婆,她像一头发怒的母狮,

    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我床前,指着我的鼻子,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到我的脸上。“林晚!

    你这个**!我们江家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要在外面偷人!给我们家戴这么大一顶绿帽子!

    ”“我们江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我完全无法理解她的话。偷人?绿帽子?我做了什么?

    公公跟在最后,他没有说话,只是站在门口,

    那张向来严肃的脸上此刻像是结了一层厚厚的冰霜,眼神里的鄙夷和厌恶像一把锋利的刀子,

    一刀刀剜着我的心。我的目光越过他们,看到了我自己的父母。我的爸爸,

    那个从小把我捧在手心里的男人,此刻却死死地低着头,盯着自己的鞋尖,

    仿佛地上有什么稀世珍宝。我的妈妈,她绞着自己的衣角,嘴唇翕动了几下,

    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将头偏向一边,躲开了我求助的目光。全世界,都像是我的仇人。

    我像一个被公开审判的罪犯,被钉在耻辱柱上,而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

    “不是……我没有……”我的声音干涩沙哑,像破旧的风箱,微弱得连自己都快听不见。

    我的解释在他们的怒火中,显得那么苍白无力。“没有?你还敢说没有!

    ”江浩一把揪住我睡衣的领口,将我从床上扯起来,

    那力道让我剖腹产的伤口剧烈地抽痛起来。“你自己看看!你干的好事!”就在这时,

    一个护士抱着一个襁褓,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她的表情有些尴尬,又有些同情。“江先生,

    江太太,这是你们的孩子,很健康。”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在了那个小小的襁褓上。

    江浩松开我,那双赤红的眼睛死死盯着护士怀里的婴儿。婆婆的咒骂也戛然而止。我挣扎着,

    伸长了脖子,想要看看那个我拼了命生下来的孩子。护士大概是看我可怜,叹了口气,

    将孩子抱到了我的面前。“林**,你看,是个很漂亮的宝宝。

    ”我的视线终于落在了那张小小的脸上。婴儿的皮肤皱巴巴的,泛着健康的粉色。

    他闭着眼睛,睡得正香。可当我看清他的那一刻,我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

    那是一头细软的、淡金色的胎发。浓密的睫毛也是浅浅的金色。高挺的鼻梁和深刻的眼窝,

    带着显而易见的异域特征。金发碧眼。这是一个混血宝宝。我的大脑“轰”的一声,

    变成了一片无法思考的空白。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我拼尽全力生下的孩子,

    为什么会是一个混血儿?这一瞬间,我终于明白了江浩的愤怒,明白了婆婆的咒骂,

    明白了所有人的眼神。我如坠冰窟,从头到脚,一片冰凉。绝望像是巨大的黑色潮水,

    从四面八方涌来,瞬间将我淹没。“林晚。”江浩的声音冷得像腊月的寒冰,

    不带一毫的温度。他从随身的公文包里甩出一份文件,准确无误地砸在了我的脸上。

    纸张的边缘划过我的脸颊,留下一道**辣的刺痛。“离婚协议,签了它。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的厌恶和憎恨再也无从遮掩。“我嫌你脏。净身出户,

    滚出我的世界。”我看着那份离婚协议书,又看看那个我百口莫辩的“证据”,

    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02“签了吧,晚晚。

    ”一个我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却比陌生人的话语还要冰冷刺骨。是我妈。

    她终于肯走到我床边,却不是为了给我一个拥抱,而是来做那个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息事宁人的疲惫。“事到如今,你就认了吧。少犟几句嘴,

    还能少吃点苦头。江浩正在气头上,你别再**他了。”认了吧?认什么?承认我背叛了他?

    承认我怀了别人的孩子?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然后扔进了冰窖里,

    连带着最后温度都被冻结。我抬起头,看着这个生我养我的女人。

    她的脸上写满了为难和尴尬,眼神躲闪,就是不肯与我对视。在她的眼里,

    看不到对我这个刚刚经历生产的女儿的心疼,看不到对我被冤枉的愤慨,

    只有一种“你怎么这么不懂事”的埋怨。她怕的不是我受委屈,而是我让她丢了脸。

    我忽然就笑了,笑得眼泪直流,笑得剖腹产的伤口一阵阵抽痛。原来,在所谓的铁证面前,

    亲情是如此不堪一击。他们不是我的港湾,而是第一批将我推向深渊的人。“滚。

    ”我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声音不大,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冰冷。我妈愣住了,

    似乎不敢相信一向温顺的我,会用这样的语气对她说话。“你这孩子……”“我叫你滚!

    ”我几乎是嘶吼出声,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我妈被我的样子吓到了,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最后被我爸拉着,悻悻地退到了一边。整个病房里,充斥着江浩一家人的冷眼和指责。

    江浩抱着手臂,像一个冷酷的审判官,等待着我最后的签字画押。

    婆婆则在一旁不停地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我,说我这种女人就应该浸猪笼。公公则长吁短叹,

    一副家门不幸的样子。我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被这令人窒息的氛围压垮时,一只温暖的手轻轻放在了我的肩膀上。

    一杯冒着热气的水被递到了我的嘴边。“先喝点水,润润嗓子。刚生完孩子,身体要紧。

    ”我抬起头,看到了一张陌生的脸。是护士长。她大约四十多岁的年纪,

    脸上带着柔和的笑意,眼神里没有鄙夷,只有纯粹的关切和不易察觉的同情。

    “先把身体养好,才有力气解决问题。”她轻声说,“不管发生什么,

    你都是一个刚生产完的母亲,别拿自己的身体赌气。”这几句平淡无奇的话,

    像一道微弱却坚定的光,瞬间照进了我漆黑一片的世界。我的眼泪再次汹涌而出,但这一次,

    不再仅仅是绝望和屈辱。我接过水杯,温热的触感从指尖传来,仿佛有一股细微的暖流,

    顺着我的手臂,慢慢流淌进我早已冰封的心。我大口大口地喝着热水,水流过干涸的喉咙,

    带来一阵轻微的刺痛,却也让我混乱的思绪清醒了几分。护士长说得对。我是一个母亲。

    我的目光转向那个躺在我身边的小小婴儿。他似乎被刚才的争吵声惊扰,

    小小的眉头皱在一起,嘴巴不安地动了动。他那么小,那么无辜。

    虽然我完全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但他是我十月怀胎,从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这份血脉相连的本能,让我无法抛弃他。我可以被全世界抛弃,但我不能抛弃他。

    我深吸一口气,那股暖意给了我力量。我擦干眼泪,将那份离婚协议推到江浩面前。

    我的声音依旧沙哑,但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我不签。”江浩的眉头瞬间拧成一个疙瘩,

    眼神里的不耐烦几乎要溢出来。“林晚,你别不识好歹。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什么?

    ”“我没有做过。”我抬起头,迎上他满是恨意的目光,一字一顿地说道,“我没有背叛你。

    这个孩子是怎么回事,我会查清楚。我需要时间。”我的平静似乎激怒了他。他冷笑一声,

    那笑声里充满了嘲讽和不屑。“查清楚?给你时间去跟你那个奸夫商量对策吗?

    ”“随你怎么想。”我的心被他的话刺得生疼,但脸上却维持着最后的坚强,“江浩,

    我们夫妻三年,我是什么样的人,你真的不清楚吗?”他被我问得有一瞬间的语塞,但很快,

    那份愤怒再次占据了上风。“清楚?我就是太清楚了,才会被你骗得这么惨!

    ”他烦躁地在病房里踱了两步,最后停下来,用手指着我,像是下了最后的通牒。“好,

    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之后,如果你给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就别怪我不念旧情!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去。婆婆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也骂骂咧咧地跟着出去了。

    公公最后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难明,最终化作一声叹息,也离开了。我的父母,

    从始至终,没有再为我说一句话,像两个影子一样,悄无声息地跟在江家人身后消失了。

    病房里终于安静下来。我看着怀里熟睡的孩子,感受着伤口传来的阵痛,

    一种前所未有的决绝在我心中升起。我一定要查出真相。为了我自己,

    也为了这个无辜的孩子。03江浩所谓的“三天时间”,更像是一种施舍和羞辱。当天下午,

    我就被婆婆以“晦气”、“不知廉耻”为由,从高级单人产房里赶了出去。

    他们甚至没有给我办理出院手续,只是让护工把我的东西打包成一个箱子,扔在了病房门口。

    我穿着单薄的病号服,抱着同样单薄的襁褓,站在人来人往的医院走廊里,

    像一个被遗弃的垃圾。剖腹产的伤口因为刚才的拉扯和现在的站立,疼得我直不起腰,

    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来往的人对我指指点点,

    那些同情、鄙夷、好奇的目光像无数根细小的针,密密麻麻地扎在我的身上。我掏出手机,

    手指颤抖着,通讯录翻了三遍,却找不到一个可以拨通的号码。回娘家?

    我只要一想到我妈那句“认了吧”,就觉得心脏一阵窒息般的疼痛。那个家,

    已经不是我的避风港了。就在我茫然四顾,不知该何去何从的时候,

    一个熟悉的身影朝我飞奔而来。“晚晚!”是赵月,我最好的闺蜜。她穿着一身名牌,

    妆容精致,看到我狼狈的样子,她漂亮的眼睛里立刻蓄满了泪水。“天呐,晚晚,

    你怎么会在这里?江浩那个**呢!他怎么能这么对你!”赵月一把抱住我,哭得梨花带雨。

    她温暖的怀抱和义愤填膺的语气,让我紧绷了一天的神经瞬间断裂。我再也忍不住,

    靠在她的肩膀上,放声大哭。所有的委屈、屈辱、绝望,在这一刻,尽数化为滚烫的泪水,

    倾泻而出。“他不是人!他简直就是个畜生!”赵月一边帮我顺着背,一边咬牙切齒地骂着,

    “自己老婆刚生完孩子,就这样扔在医院里,他还是不是个男人!

    ”她的咒骂让我感到了慰藉。在这个所有人都指责我、抛弃我的时候,只有她,

    坚定不移地站在我这边。她是我在无边黑暗中,能抓住的唯一一根救命稻草。哭了好一会儿,

    我的情绪才渐渐平复下来。赵月帮我擦干眼泪,看着我怀里的孩子,眼神复杂。

    “这……这就是那个孩子?”我点点头,声音嘶哑:“赵月,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信你。”赵月握住我的手,眼神无比真诚,“晚晚,我们认识多少年了,

    你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吗?这里面一定有误会!”她的话,让我冰冷的心底泛起一股暖流。

    “走,别待在这儿了,吹风对身体不好。”赵月拉起我,“我先带你去个月子中心,

    把身体安顿好才是最重要的。天大的事,有我陪你一起扛!”她不由分说地叫来助理,

    帮我拿着行李,又小心翼翼地把我扶上她那辆红色的保时捷。很快,

    我被安顿在一家环境清幽的高档月子中心。赵月为我支付了全部费用,

    并且每天都亲自煲了汤送过来,对我嘘寒问暖,无微不至。她陪我说话,陪我流泪,

    听我一遍遍地诉说我的委屈和困惑。她成了我唯一的精神支柱。“晚晚,你仔细想想,

    从备孕到怀孕,整个过程里,有没有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情?”这天,赵月在给我喂汤时,

    状似无意地问道。**在床上,努力地回忆着过去那十个月的点点滴滴。我的生活很简单,

    两点一线,几乎没有接触过任何陌生人,更别提是外国人了。我和江浩的感情一直很好,

    备孕过程也充满了期待和甜蜜。一切都那么正常。

    “没有……真的想不出来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我疲惫地摇摇头。“别急,慢慢想。

    ”赵月安抚我,“任何一点小细节都不要放过。比如,有没有去过什么不正规的医院?

    吃过什么来路不明的东西?”她的话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混乱的思绪。“私人诊所!

    ”我猛地坐直了身体,牵动了伤口,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什么私人诊所?

    ”赵月立刻追问,脸上露出关切的神情。“你记不记得,我刚查出怀孕那会儿,

    大概七周左右,你陪我去过一家私人诊所。”我努力回忆着,

    “你说那里的医生是从国外回来的权威,不用排队,检查得还仔细。

    ”“哦……好像是有这么回事。”赵月蹙眉想了想,随即恍然大悟道,“我想起来了!

    你说公立医院人太多,空气不好,我才托朋友给你找了那家。怎么了?那家诊所有问题吗?

    ”“我不知道……”我有些不确定地说,“只是当时做完B超,

    那个医生好像还给我抽了一管血,说是做什么基因筛查,可以提前排除一些遗传病。

    ”“是吗?我当时在外面等你,不太清楚里面的情况。”赵月说,“但这不是很正常吗?

    现在都流行做这个。”“可是……我后来在公立医院建档产检,都没有再做过类似的项目。

    ”我心里那种不对劲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哎呀,私人诊所嘛,多几个收费项目也正常。

    ”赵月很快岔开了话题,把一勺汤递到我嘴边,“不说这个了,快喝汤,都快凉了。

    等身体养好了,我们再慢慢查。”她的话似乎很有道理。我看着她关切的眼神,

    暂时压下了心底的那疑云。或许,真的是我想多了。当务之急,是找到那家诊所和那个医生,

    问个清楚。04在月子中心休养了几天,我的身体恢复了一些,至少可以下床缓慢行走了。

    我一刻也等不及,立刻开始着手调查那家私人诊所。我翻遍了手机里的聊天记录,

    终于找到了赵月当时发给我的地址。那是一家叫做“新生优育”的诊所,

    位于市区一个偏僻的写字楼里。我按照地址找了过去,却发现写字楼的楼层索引上,

    根本没有这家诊所的名字。我找到当初那个楼层,只看到一扇紧锁的玻璃门,

    门上贴着一张白纸,上面写着“内部装修,暂停营业”。透过玻璃门往里看,里面空空荡荡,

    桌椅设备全都被搬空了,地上积了一层薄薄的灰尘。人去楼空。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我找到写字楼的物业,询问这家诊所的情况。物业的工作人员告诉我,

    这家诊所大概在一个月前就退租搬走了,至于搬去了哪里,他们也不清楚。

    “那您有他们负责人的联系方式吗?或者当时给我做检查的那个医生?

    ”我抱着最后希望问道。“不好意思女士,客户的资料我们不能随便透露。

    ”物业一脸公事公办的表情。我又试着拨打赵月当时给我的那个诊所预约电话,

    听筒里传来的,是“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的冰冷提示音。所有的线索,都断了。

    一阵巨大的失望和无力感席卷而来。**在冰冷的墙壁上,

    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困在迷宫里的人,所有的路都被堵死了。晚上,江浩的电话打了过来。

    这还是事发后,他第一次主动联系我。我的心里燃起微弱的希望,或许,他冷静下来了,

    愿意听我解释了?我颤抖着接起电话。“江浩……”“林晚,我给你三天时间,

    不是让你去逍遥快活的。”电话那头的声音比寒冬的冰雪还要冷,“明天就是最后期限,

    你想好怎么跟我解释了吗?”“我查了,江浩,我真的在查了!

    ”我急切地将私人诊所的事情告诉他,“我怀孕初期去过一家私人诊所,那家诊所有问题,

    它现在倒闭了,我怀疑……”“怀疑?”他冷笑一声,打断了我的话,“林晚,

    收起你那套可笑的谎言吧。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傻子?”“我没有撒谎!”“没有?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暴怒和嘲讽,“那这些照片,你怎么解释!”话音刚落,

    我的手机接连收到了几条彩信。我点开照片,瞳孔猛地收缩。照片上,是我。

    坐在一家装修雅致的咖啡馆里,我的对面,坐着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男人。

    我们之间隔着一张桌子,桌上放着咖啡和甜点。照片的角度抓得非常刁钻,从侧后方拍摄,

    看起来就像是我正含情脉脉地看着那个男人,而那个男人也正对我“相谈甚欢”。

    有好几张照片,都是我们相视而笑的画面。看起来,亲密无间。我的大脑嗡的一声,

    几乎要炸开。我认得这个场景!也认得这个男人!这明明是几个月前,赵月拉着我逛街,

    说要给我拍一组“都市丽人风”的街拍!那个外国男人,也只是隔壁桌的客人,

    看到我们在拍照,很绅士地冲我们笑了笑,我们出于礼貌也回应了而已!

    我们之间甚至没有说过一句话!可这些照片,为什么会到了江浩手里?还被拍成了这个样子?

    “怎么样?还有什么话要说?”江浩的声音像一把淬了毒的利刃,狠狠地**我的心脏,

    “这就是你说的没有接触过外国人?林晚,你真是让我恶心!”“这不是真的!

    这些照片是赵月拍的!”我几乎是尖叫着喊出声,“当时她在给我拍照!这都是误会!

    ”“赵月?”江浩的笑声里充满了鄙夷,“你现在是要把责任推给你最好的闺蜜吗?林晚,

    为了脱罪,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我没有……”“够了!”他粗暴地打断我,

    “我不想再听你任何一句谎言。明天上午十点,民政局门口,带上你的证件。如果你不来,

    后果自负。”电话被狠狠地挂断了。听着手机里的忙音,我浑身都在发抖。照片是赵月拍的。

    她当时说,是给我街拍。可这些照片为什么会变成我和陌生男人的“约会证据”?

    又为什么会出现在江浩的手里?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中闪过,让我如遭雷击,浑身冰冷。

    赵月……是她?不可能!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她没有理由这么做!可是,除了她,还有谁呢?

    我的心乱成一团麻。05我拿着手机,双手抖得几乎握不住。我一遍又一遍地放大那些照片,

    试图从里面找出破绽,找出这不是赵月所为的证据。可是,照片的拍摄角度,

    我身上穿的衣服,那家咖啡馆的背景……一切都清晰地告诉我,

    这就是那天赵月用她的专业相机为我拍下的。她当时还笑着说:“晚晚,你这气质,

    随便一拍就是大片,江浩真是捡到宝了。”现在想来,这句话充满了多么辛辣的讽刺。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能慌,现在还不能下定论。我拨通了赵月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那头传来赵月带着浓浓睡意的声音。“喂?晚晚?这么晚了,

    怎么还没睡?”她的声音听起来和往常一样,充满了关切。我攥紧了拳头,

    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用尽量平稳的语气问道:“赵月,你是不是给了江浩一些我的照片?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照片?什么照片?”赵月的语气听起来有些迷茫。

    “就是几个月前,你在咖啡馆给我拍的那些。”我的声音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和一个外国男人在一起的那些。”“啊!我想起来了!”赵月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懊恼,

    “对不起啊晚晚,我……”她开始抽泣起来,声音里充满了委屈和自责。

    “那天江浩突然来找我,问我你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我当然说没有啊!

    可他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什么风言风语,非逼着我把手机里的照片给他看。我本来不想给的,

    可是他当时的样子太吓人了,跟要吃人一样……”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怕你们俩误会,

    那些照片我本来删了的,谁知道手机云端有备份……江浩抢走我手机,自己翻出来的。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晚晚!我怕你生气,一直不敢告诉你……”她的解释听起来天衣无缝,

    合情合理。一个被强势的男人逼迫,无意中“出卖”了闺蜜的可怜形象,跃然纸上。

    如果不是我心里已经埋下了怀疑的种子,我几乎就要相信她了。“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追问道。“我不敢啊……”她哭着说,“我看你为了孩子的事情已经焦头烂额了,

    我不想再给你添堵。我想着等江浩气消了,我再跟他好好解释,

    谁知道他竟然直接拿照片去质问你了!对不起晚晚,真的对不起!

    ”我静静地听着她声情并茂的表演,心里却一片冰凉。她说谎。每一个字,都在说谎。

    江浩的性格我了解,他就算再愤怒,也绝不会做出抢夺一个女性手机的粗暴行为,

    尤其对方还是我最好的朋友。但我没有戳穿她。“没事了,赵月,我不怪你。

    ”我用一种疲惫的语气说道,“江浩的脾气就是那样,你也是被吓到了。”“真的吗?

    你真的不怪我?”她的声音里透出惊喜。“嗯。”暂时压下心里的惊涛骇浪,我挂断了电话。

    就在这时,一条银行短信弹了出来。【尊敬的林晚女士,

    您尾号xxxx的银行卡已被冻结,当前余额0.00元。】是江浩。

    他真的做得这么绝。他不仅要我在精神上承受折磨,还要在物质上彻底切断我的后路。

    我看着手机屏幕,自嘲地笑了笑。月子中心的费用昂贵,没有了经济来源,

    我连在这里安身都做不到。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赵月的微信消息发了过来。

    是一张转账截图,金额是十万块。【晚晚,钱你先用着,不够再跟我说。千万别跟我客气!

    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身体。】紧接着,她又发来一条语音,

    声音里带着犹豫和“不小心”的意味。【对了晚晚,

    我今天下午好像看到江浩了……在丽思卡尔顿酒店门口,他正跟一个女人拉拉扯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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