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仇人当丫鬟,他却在病中喊我娘的名字

我给仇人当丫鬟,他却在病中喊我娘的名字

纯美式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沈青瓷傅云洲 更新时间:2025-12-12 13:52

由纯美式编写的热门小说我给仇人当丫鬟,他却在病中喊我娘的名字,剧情非常的新颖,没有那么千篇一律,非常好看。小说精彩节选这是个机会。人只有在病弱的时候,防备才会降到最低。夜深了。沈青瓷被分派去打扫书房外的庭院……

最新章节(我给仇人当丫鬟,他却在病中喊我娘的名字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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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完了。

    沈青瓷的脑子里只剩下这两个字。

    她所有的计划,所有的伪装,都在傅云洲这句轻描淡写的话语中,轰然倒塌。

    她的身份暴露了。

    在潜伏的第三天。

    接下来会是什么?严刑拷打?屈打成招?然后被他拖出去,像对待她父母兄长那样,一刀了结?

    不。

    她不甘心!

    强烈的求生欲让她瞬间冷静下来。

    不能承认。

    打死都不能承认。

    一旦承认,就再也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沈青瓷的眼中迅速蓄满了泪水,那不是装的,是极致的恐惧和绝望催生出的生理反应。

    她剧烈地摇着头,声音带着哭腔,听起来可怜又无助。

    “王爷……奴婢不知道您在说什么……什么沈家?奴婢只是个乡下来的野丫头,奴婢叫阿瓷啊……”

    “还在装?”傅云洲的眼神更冷了,“沈家大**沈青瓷,三年前,本该一同赴死,却因病在乡下躲过一劫。你以为,本王会不知道?”

    他的话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沈青瓷的心上。

    原来,他从一开始就知道。

    他知道她是谁,知道她还活着。

    那他为什么……

    为什么还要把她留在身边?

    猫捉老鼠的游戏吗?

    看着她像个小丑一样,在他面前费尽心机地表演,他是不是觉得很有趣?

    巨大的羞辱感和愤怒涌上心头。

    沈青瓷停止了哭泣,她抬起头,通红的眼睛里第一次没有了畏惧,而是淬满了刻骨的恨意。

    “是,我就是沈青瓷。”

    她索性不装了。

    “我混进王府,就是为了杀你!为我沈家满门一百二十口人报仇!”

    她以为自己说出这番话,会迎来雷霆之怒。

    然而,傅云洲的脸上,却连一丝波澜都没有。

    他松开了捏着她下巴的手,直起身,重新走回书案后坐下。

    仿佛她刚才那番饱含血泪的控诉,不过是孩童的呓语。

    “就凭你?”

    他拿起那杯已经凉透的茶,又喝了一口,语气里满是轻蔑。

    “一个连茶里有毒都看不出来的丫头,也想杀本王?”

    沈青瓷愣住了。

    茶里有毒?

    他指的是哪杯茶?

    是那杯她没煮的云顶雪芽?

    他怎么知道有毒?

    “看来你还不算太蠢。”傅云-洲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知道打翻了那杯茶。”

    沈青瓷的心脏狂跳起来。

    他果然知道!

    他不仅知道茶叶有毒,还知道她是故意打翻的!

    这个人……心思到底有多深沉?!

    “你……”沈青瓷的声音有些发颤,“你既然知道有毒,为什么不揭穿?为什么还要喝我煮的这杯?”

    “因为本王也想知道,”傅云洲放下茶杯,抬眸看她,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第一次有了一丝复杂难辨的情绪,“沈家的女儿,究竟是会选择毒死我,还是会选择救我。”

    “结果,你选择了后者。”

    “你没有用那杯毒茶来害我,而是换了一杯干净的茶。”

    “沈青瓷,你让本王很失望。”

    他失望?

    他凭什么失望?

    沈青瓷觉得荒谬至极。

    “我救你,只是因为你现在还不能死!我要让你身败名裂,让你尝尽众叛亲离的滋味,最后再亲手杀了你!让你死得太轻松,岂不是便宜了你!”她激动地喊道。

    “是吗?”傅云洲的嘴角,竟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那笑意里带着一丝嘲弄,和一丝……别的什么。

    他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从书案的暗格里,拿出了一个东西,扔到沈青瓷面前。

    那是一支素银簪子。

    簪子的样式很旧了,却被打理得很好,在灯下泛着柔和的光。

    沈青瓷在看到那支簪子的瞬间,如遭雷击。

    这是娘亲的遗物。

    是娘亲最喜欢的一支簪子,是她及笄时,外祖母送给她的。

    这支簪子,应该随着娘亲的尸骨,一同埋葬了才对。

    为什么会在这里?

    为什么会在傅云洲手里?

    “这……这东西怎么会在你这里?”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傅云洲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问了另一个问题。

    “你真的认为,凭你父亲一个文臣,能接触到通敌叛国的核心机密吗?”

    沈青瓷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父亲是翰林院编修,一个清流文官,平日里除了读书作诗,便是教导她和兄长。

    通敌叛国?

    这个罪名扣在父亲头上,本就是天大的笑话。

    可朝廷的证据言之凿凿,容不得他们辩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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