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科举,没让你当天下第一驸马状元呀

让你科举,没让你当天下第一驸马状元呀

寂寞小光棍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李言清赵无极 更新时间:2025-12-12 17:45

看寂寞小光棍的作品《让你科举,没让你当天下第一驸马状元呀》会上瘾的,写的特别好,主角是李言清赵无极,小说描述的是:开始暗中调查这位新科状元的来历...第二部:正文第一章春寒救美三月的京城,春寒料峭。李言清紧了紧身上半旧的青衫,望着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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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部:前续简介寒门子弟李言清赴京赶考途中,偶遇一名被困河心的贵族少女。

    他不顾春寒下水相救,却不知这随手一救,竟改变了他一生的轨迹。放榜之日,

    李言清高中状元,金銮殿上面圣,才知那日所救的竟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永安公主。

    琼林宴上,公主遥遥敬酒,眼波流转间,他已成了众人眼中未来的驸马。然而就在赐婚前夕,

    一封密信揭露了李言清身世的惊天秘密——他并非普通寒门学子,

    而是十八年前被满门抄斩的忠烈之后。当年负责监斩的,

    正是如今权倾朝野的宰相、永安公主的外祖父,赵无极。一边是血海深仇,

    一边是情真意切的公主,李言清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而此时,赵无极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

    开始暗中调查这位新科状元的来历...第二部:正文第一章春寒救美三月的京城,

    春寒料峭。李言清紧了紧身上半旧的青衫,望着眼前湍急的河流,眉头微蹙。若绕道而行,

    怕是赶不上明日礼部的报到之期;若直接渡河,这春汛汹涌,实在危险。“救命啊!

    快来人啊!”一声急促的呼救打断了他的思绪。循声望去,只见河心一处孤石上,

    不知何时困了一位锦衣少女,河水暴涨,已快淹没她立足之处。不及多想,

    李言清解下背上书箱,纵身跃入冰冷刺骨的河水中。水流湍急,他几度被冲得站立不稳,

    终于游到少女身边。“姑娘莫怕,抓紧我。”他伸手扶住摇摇欲坠的少女,

    这才看清她的面容——约莫十六七岁,眉眼如画,此刻虽面色苍白,却难掩通身贵气。

    “你、你是何人?”少女声音微颤,却仍保持着几分威仪。“赴考举子李言清。

    ”他简短回答,一手扶住少女,一手解开腰间束带,将两人系在一起,“得罪了,水流太急,

    这样安全些。”少女脸颊微红,却未拒绝。返回岸边的过程惊险万分,

    有几次两人几乎被急流冲走。等终于踏上坚实土地,李言清已精疲力尽。“多谢公子相救。

    ”少女整理着湿透的衣衫,忽然惊呼,“你的书箱!”李言清转头,

    只见河水已将他放在岸边的书箱冲走,数日辛苦抄录的笔记、几本珍借的经义注疏,

    尽数没入浑浊波涛。他心中一痛,却强笑道:“无妨,书本而已,姑娘平安就好。

    ”少女眼中闪过一丝愧疚与赞赏:“今日之恩,必当相报。不知公子现居何处?

    ”“城南青云客栈。”李言清拱手,“姑娘家住何方?可需护送?”“不必,接我的人来了。

    ”少女望向远处疾驰而来的几骑,忽然从腕上褪下一枚晶莹剔透的玉镯,塞入李言清手中,

    “这个你拿着,若有难处,可凭此物到城西永宁郡主府求助。”不及推辞,那几骑已至近前,

    马上人纷纷跪地:“属下来迟,请...**恕罪!”李言清注意到他们改口的声音,

    又见这些人个个身手矫健,绝非普通家仆,心知这少女来历不凡,却也不便多问。

    待众人簇拥少女离去,他低头看着手中玉镯,触手温润,显然是上等翡翠,心中越发疑惑。

    但考期在即,容不得他多想,只得匆匆收拾行装,赶往京城。第二章金榜题名半月后,

    皇榜公布。李言清站在拥挤的人群中,目光从上至下扫过那张明黄色的榜单。

    “会元...苏州张文启...”他心跳加速,继续往下看。二甲名单已过半,

    仍未见自己名字,手心不禁渗出冷汗。若是落第,如何对得起亡母临终嘱托?

    如何筹措返乡盘缠?就在他几乎绝望时,忽然在二甲最末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二甲第九十七名...潭州李言清!”中了!虽然名次靠后,但终究是中了!

    他长舒一口气,眼眶微热。十年寒窗,终于有了回报。然而惊喜还在后面。三日后殿试,

    面对当今圣上亲自出的策论题目“论漕运新政”,李言清结合自己游学各地所见漕运弊端,

    引经据典,洋洋洒洒写下一千五百言,既有对现状的犀利批评,也有切实可行的改良建议。

    他不知的是,那日他所救的少女,此刻正隐在殿后珠帘内,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十日后,

    传胪大典。“一甲第一名,潭州李言清!”当司礼太监尖亮的声音响彻大殿,

    李言清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状元?他中了状元?在众人或羡慕或嫉妒的目光中,

    他恍恍惚惚地出列,叩拜,接过那代表士子最高荣誉的金花冠带。直到琼林宴上,

    他才明白这一切的缘由。“李状元,别来无恙?”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李言清转身,只见一位身着宫装、明艳不可方物的少女在宫女簇拥下盈盈而立。虽换了装束,

    但那眉眼分明是当日在河中相救的姑娘。“姑娘你...”他一时语塞。

    身旁同年急忙拉他衣袖,低声道:“还不快拜见永安公主!”公主?那日他所救的,

    竟是圣上最宠爱的永安公主?李言清慌忙下拜:“臣不知公主驾到,往日多有冒犯,

    望公主恕罪。”永安公主轻笑抬手:“李状元请起。那日若非你舍身相救,

    本宫早已命丧急流。说起来,你还是我的救命恩人呢。”周围顿时一片哗然。众人这才明白,

    为何这位名不见经传的潭州举子能一举夺魁。宴至半酣,内侍传旨:“圣上有旨,

    宣新科状元乾清宫见驾!”第三章身世之谜乾清宫内,灯火通明。

    李言清跪在冰凉的金砖上,上方御座中,大周天子正仔细打量着他。“抬起头来。

    ”皇帝声音平和,却自带威严。李言清依言抬头,但目光仍恭敬下垂。“嗯,相貌端正,

    气度也不错。”皇帝点头,“听说你祖籍潭州,家中还有何人?”“回陛下,

    臣自幼与家母相依为命,家母已于三年前病故。”李言清恭声回答。

    皇帝微微叹息:“也是个苦命的孩子。朕看了你的殿试文章,漕运之弊分析得鞭辟入里,

    尤其是‘改潜粮折色,许漕丁携货’之议,颇有新意。年纪轻轻,能有这般见识,实属难得。

    ”“陛下过奖。”“永安都跟朕说了,”皇帝话锋一转,“那日你为救她,不惜舍弃书箱,

    险些误了考试。这份仁义,朕很欣赏。”李言清心中一紧,

    忙道:“臣当时并不知是公主凤驾,只是见人有难,出手相助而已。

    ”皇帝朗声笑道:“正因如此,才更显难得。若知是公主而救,

    或许是别有用心;不知身份而救,方见真心。”这时,屏风后转出一位华服美人,

    正是永安公主。她向皇帝施了一礼,笑盈盈地站在一旁。皇帝看看女儿,又看看李言清,

    眼中颇有深意:“李爱卿年少有为,又尚未婚配吧?”李言清心跳骤然加速。皇帝此话,

    莫不是有赐婚之意?就在此时,内侍来报:“陛下,赵相爷有紧急政务求见。

    ”皇帝微微皱眉:“宣。”片刻后,一位身着紫袍、气度威严的老臣大步走入殿中,

    目光如电,扫过李言清时略作停留,让他不由得心生寒意。这便是当朝宰相,

    永安公主的外祖父,赵无极。赵相爷奏报完毕,忽然转向李言清:“李状元年少英才,

    不知祖籍潭州何县?”李言清恭敬回答:“潭州龙泉县。”赵无极眼中精光一闪:“巧了,

    老夫年轻时曾在龙泉为官。不知李状元可知道当地望族李家?十八年前,那李家因勾结叛军,

    被满门抄斩,只有一名幼子侥幸逃脱,至今下落不明。”李言清心中巨震,

    背上瞬间渗出冷汗。他强自镇定:“臣出身寒微,不曾听闻此事。

    ”赵无极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不再多言。退出乾清宫,李言清心乱如麻。

    赵无极为何突然提起十八年前的旧案?是巧合,还是察觉了什么?回到礼部安排的住所,

    他辗转难眠,从行囊最隐秘处取出一枚半旧的玉佩。这是母亲临终前交给他的,

    叮嘱他务必收好,却从未说明来历。玉佩上,刻着一个模糊的“李”字,

    背面是麒麟踏云的图案。他想起小时候,母亲总在深夜独自垂泪;想起他们屡次搬家,

    从不在一个地方久居;想起母亲坚持让他读书科举,

    却又对朝廷大事讳莫如深...一个可怕的猜想浮上心头。第四章公主心意次日清晨,

    李言清尚未梳洗,便有宫中内侍前来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新科状元李言清,

    品学兼优,忠勇可嘉,特授翰林院修撰,赐宅第一座,黄金百两。钦此。”接过圣旨,

    李言清心中五味杂陈。如此殊荣,本应是光宗耀祖的时刻,他却因身世之谜而惴惴不安。

    几日后,翰林院上任第一天,同僚们纷纷道贺,语气中却不乏酸意。“李兄真是双喜临门,

    不仅金榜题名,怕是很快就要成为驸马爷了。”“听说公主殿下对李兄青睐有加,

    这几日正在太后面前极力夸赞呢。”李言清勉强应付过去,独坐值房时,

    却见一个小太监悄悄递上一封信:“李大人,这是公主让奴才交给您的。

    ”信上只有娟秀的八个字:未时三刻,御花园东。他犹豫再三,终究不敢抗命。御花园内,

    永安公主屏退左右,直截了当问道:“李修撰,那日父皇问你可曾婚配,你尚未回答。

    ”李言清垂首:“臣家境贫寒,一心向学,不曾婚配。”公主眼中闪过喜色,

    却又故作镇定:“那...你觉得本宫如何?”“公主金枝玉叶,臣不敢妄议。

    ”“我要你议!”公主跺脚,难得露出小女儿情态,“那日你救我时,可没这么拘谨。

    ”李言清深吸一口气:“那日不知是公主,多有冒犯。”“若早知是本宫,你便不救了吗?

    ”公主追问。“这...”李言清语塞。永安公主轻叹一声:“李言清,我知你胸怀大志,

    不是攀龙附凤之人。但我要告诉你,我心属于你,若非那日你舍身相救,便是父皇赐婚,

    我也未必答应。正因你不知我身份而救我,我才知你真心可贵。”李言清心中震动,

    抬头看向公主。阳光下,她眼中真诚灼热,令他几乎不敢直视。

    “臣...何德何能...”他艰难开口。公主却摆手打断:“你不必现在回答。三日后,

    太后在慈宁宫设宴,我会求她为我们赐婚。你若愿意,

    便来赴宴;若不愿意...”她眼中闪过一丝黯然,“我便明白了。”回到宅邸,

    李言清心乱如麻。公主情真意切,皇帝也似有成全之意,这本是常人求之不得的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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