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救白月光的钱,送我下地狱

他用救白月光的钱,送我下地狱

忠诚也阿呆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陆祖毅陈初柔 更新时间:2025-12-12 18:11

他用救白月光的钱,送我下地狱小说,讲述了陆祖毅陈初柔的故事,希望本书能缓解大家的烦恼,保持好心情讲述了:“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陈初柔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她的视线像是被钉住了,死死落在他还没来得及锁屏的手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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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那张轻飘飘的纸,像一片被寒风卷落的枯叶,打着旋,

    落在陈初柔与陆祖毅结婚七周年的纪念日当天。诊断结论几个字,墨迹浓重,

    带着判决书般的冷酷——肝细胞癌,中期。医院走廊里,消毒水的气味无孔不入,钻进鼻腔,

    黏在喉咙口,泛着生命被稀释后的苦涩。陈初柔捏着那张纸,指尖冰凉到麻木,

    血液好像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她靠着冰凉的墙壁,

    缓缓滑坐到长椅上,金属的寒意透过薄薄的春装裙料,直刺入骨。她下意识地摸出手机,

    屏幕漆黑,按了几下毫无反应,才想起早上出门太急,手机忘了充电,早已自动关机。也好,

    她茫然地想,此刻她能打给谁?父母远在千里之外的老家,年事已高,鬓发早已斑白,

    经不起这样的惊涛骇浪。朋友?她们会用汹涌的同情和小心翼翼的怜悯将她淹没,

    而那只会让她更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正站在悬崖边缘,脚下是万丈深渊。最终,

    她脑海里反复浮现的,只剩下陆祖毅的身影。她的丈夫。她曾深信会共度一生,

    携手走过每一个春夏秋冬的人。1七年了,从青涩的校园情侣到柴米油盐的寻常夫妻,

    有过花前月下的甜蜜,也有过面红耳赤的争吵,但更多的,是被漫长岁月磨平棱角后,

    沉淀下来的那种平淡和依赖。她甚至带着一丝病态的、可怜的希冀,

    想象着他得知消息后的样子——是会像恋爱时她偶然发烧那样,急得团团转,

    彻夜不眠地守在床边,用湿毛巾一遍遍敷她的额头?还是会像婚后她每次遇到难题时那样,

    强作镇定地将她拥入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声音沉稳地说“别怕,初柔,有我在”?

    那份希冀,像风中残烛,微弱地摇曳着,支撑着她几乎要散架的身体。

    凭着口袋里仅有的零钱,她打车回到那个他们称之为“家”的地方。推开门,

    迎接她的不是预想中纪念日应有的烛光与等待,也不是一片冰冷的黑暗,

    而是书房门缝下漏出的那一线光亮。他今天回来得倒早。

    一股莫名的、混合着委屈和渴望的情绪涌上心头。陈初柔换下鞋子,

    脚步有些虚浮地走向书房。门没有关严,她正要推开,里面传来的声音却像一根冰冷的针,

    猝然刺破了她所有的幻想。是陆祖毅的声音,压得很低,

    带着一种她许久未曾听到过的、近乎温柔的耐心,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

    “……嗯,钱已经打过去了,三百五十万,应该能解你燃眉之急……我知道你公司现在困难,

    别担心,总会过去的……不用谢我,我们之间……何必说这些。”我们之间。四个字,

    像四根烧红的钢针,带着嗤嗤的声响,毫不留情地刺进陈初柔的耳膜,

    深深扎入心脏最柔软的地方。她握着门把的手猛地收紧,骨节因用力而泛出青白色。

    癌症带来的晕眩感再次凶猛地袭来,混合着一种更深沉、更尖锐的、被背叛的刺痛,

    让她眼前发黑,几乎站立不稳。她用了全身的力气,轻轻推开了那扇门。陆祖毅背对着她,

    站在窗前,手机还贴在耳边,身影在灯光下显得修长而熟悉,此刻却透着彻骨的陌生。

    听到动静,他猛地回头,脸上那一瞬间未来得及收敛的柔和与关切,在看到她苍白的面容时,

    骤然僵住,随即被惊愕和一丝显而易见的慌乱取代。他飞快地对电话那头说了句“先这样,

    我这边有点事,回头再说”,然后几乎是仓促地挂断了电话。“初柔?你回来了?

    手机怎么关机了?我打了好几遍。”他快步走上前,试图像往常一样去接她肩上的包,

    语气试图恢复平常,但那丝不自然却挥之不去。

    他的目光触及她异常惨白的脸色和空洞的眼神时,动作顿了顿,眉头微蹙,

    “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陈初柔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她的视线像是被钉住了,死死落在他还没来得及锁屏的手机上——那个通话记录的备注,

    只有一个简单到刺眼的“瑶”字。许梦瑶。他的前女友。那个据说当年因现实原因分开,

    后来嫁入豪门却又迅速失婚,自己开了家设计公司,

    总是“恰好”在关键时刻需要帮助的女人。一个永远活在陆祖毅记忆滤镜里,

    柔弱不能自理的,白月光。2三百五十万。这个数字像一道惊雷,

    在陈初柔的脑子里轰然炸响,留下持续的、嗡嗡的回声。他们并非什么大富大贵之家,

    陆祖毅的公司近两年才刚步入正轨,略有盈余,这笔钱,

    几乎是他们账户里大部分的活动现金流,是预备应对突发状况,

    或者……为未来投资的储备金。更重要的是,她恍惚记起,就在上个月,

    她还小心翼翼地跟他商量,眼看着两人年纪都不小了,备孕一直没消息,

    是不是可以考虑开始为试管婴儿做准备?那需要一笔不小的启动资金,而且过程辛苦。

    当时他是怎么说的?他揉着眉心,一脸疲惫地说公司最近有个非常重要的项目在投标,

    资金链绷得很紧,压力巨大,让她再等等,等项目稳定下来。等等。原来他的“等等”,

    是把他们期盼已久的、属于他们“未来”的希望,如此慷慨地,轻描淡写地,

    赠予了他的“过去”。一股腥甜的气息涌上喉咙,又被她强行咽了下去。“谁的电话?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问,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下面却暗流汹涌。陆祖毅眼神闪烁了一下,

    将手机下意识地塞进裤兜,动作带着掩饰的急切:“没……一个客户,谈点公司上的事情,

    比较麻烦。”“客户?”陈初柔慢慢抬起手,

    将一直攥在手里、几乎被汗水浸湿的那张诊断报告,递到他面前,纸张边缘已经有些蜷曲。

    “陆祖毅,”她叫他的全名,声音不大,却带着千钧之力,“我生病了。

    ”陆祖毅的注意力被成功转移,他接过那张轻飘飘却又重若千斤的纸,低头看去。

    几秒钟的阅读时间,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他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得一干二净,猛地抬头看她,

    眼中是真实的、毫不掩饰的震惊和恐惧:“癌……癌症?初柔!这什么时候的事?严不严重?

    医生到底怎么说的?!”他上前一步,下意识地想要抱住她,手臂却在触碰到她单薄肩膀时,

    被她用一种僵硬到近乎决绝的力道,生生避开。“医生说,中期。需要尽快安排手术,

    还有后续的放化疗。”陈初柔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眼睛像冰冷的探照灯,

    死死锁住他脸上每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需要钱,不少钱。”陆祖毅的嘴唇翕动了几下,

    眼神里有显而易见的痛苦,有混乱的挣扎,有面对噩耗的茫然,

    唯独没有那种她潜意识里期盼的、毫不犹豫的“倾家荡产也要治”的斩钉截铁。

    他沉默了几秒,那几秒的寂静,比任何吵闹都更让人心寒。再开口时,

    他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治!当然要治!这还有什么可说的!钱的事我来想办法,

    初柔,你别怕,有我在……”“想办法?”陈初柔忽然轻笑了一声,那笑声空洞又冰凉,

    在寂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刺耳,“你想什么办法?再去接几个‘客户’的电话,

    轻松地挪出三百万吗?”陆祖毅的脸色彻底变了,

    一种被戳穿的狼狈和恼羞成怒交织闪过:“你……你听到了多少?”“三百五十万。

    ”陈初柔清晰地重复着这个数字,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带着森然的寒气,

    “陆祖毅,我们的孩子,我们可能永远都等不来的那个孩子,他的‘救命钱’,

    他来到这个世界可能需要的第一笔保障,是不是也被你轻而易举地,

    算作你前女友公司‘周转资金’的一部分了?”“不是的!初柔你听我解释!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陆祖毅彻底慌了,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力道大得让她感觉骨头都在发疼,“许梦瑶她公司真的遇到了生死攸关的难关,银行催贷,

    供应商逼款,快要破产了!她一个女人离了婚,自己带着孩子孤身在外打拼,真的很不容易,

    我只是看在过去的情分上帮帮她,纯粹是朋友之间的帮助,没有别的任何意思!你信我!

    ”“她不容易?”陈初柔看着他因为急切而涨红的脸,

    看着他眼底那份对另一个女人毫不掩饰的担忧和维护,只觉得心口那个被诊断书凿开的窟窿,

    正在被这些话撕扯得更大,呼呼地往里灌着足以冻僵灵魂的冷风,“那我呢?陆祖毅,

    我得了癌症,我可能快要死了,我容不容易?”“你是我妻子啊!”陆祖毅几乎是吼了出来,

    仿佛这样就能增加他话语的可信度。他另一只手紧紧攥着那张皱巴巴的病历,

    像是攥着一根能证明他清白的救命稻草,“我们是一家人!是要白头到老的!

    许梦瑶她只是过去式,只是一个需要帮助的朋友!我保证,这绝对是最后一次!初柔,

    你别冲动,别在这个时候跟我提离婚,求你……我们不能散……”3他看着她,

    眼神里充满了近乎卑微的乞求,但更深层处,

    陈初柔清晰地看到了一种害怕事情闹大、害怕失去稳定生活、害怕承担后果的狼狈与自私。

    “妻子……”陈初柔喃喃地重复着这个词,曾经觉得温暖、安稳、充满归属感的称谓,

    此刻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却带着无比尖锐的讽刺意味,

    一下下凌迟着她所剩无几的尊严和希望。她看着他攥着病历的手,那双手,刚刚还握着手机,

    用她久违的温柔语气,安抚着另一个“不容易”的女人。所有的愤怒、质问、委屈和绝望,

    在这一刻,忽然像退潮般消散了。极致的痛苦之后,

    是一种近乎诡异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她看着眼前这个相识十年、结婚七年,

    曾与她分享过青春、承诺过一生的男人,第一次觉得如此陌生,陌生得像是从未认识过。

    她慢慢地、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抽回了自己的手臂,仿佛在剥离什么粘稠肮脏的东西。

    脸上的表情一点点收敛,褪去所有血色和情绪,

    最后只剩下一种大雪覆盖荒原般的淡漠与空白。“好。”她说。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

    陆祖毅愣住了,似乎没明白这个“好”字背后,意味着怎样的惊涛骇浪。“我不离婚。

    ”陈初柔补充道,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至少,现在不离。

    ”她伸出手,动作轻柔地,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珍重,从陆祖毅那只因紧张而汗湿的手里,

    轻轻抽回了那张决定她命运的诊断报告。她小心翼翼地抚平上面的褶皱,

    仿佛在抚平自己满是疮痍的人生,然后仔细地折好,放进了自己随身背包最内侧的夹层里,

    像是在藏起一个秘密,一个只属于她自己的,复仇的序曲。做完这一切,她甚至抬起眼,

    对他露出了一个极淡、几乎看不出的笑容。那笑容里没有温度,没有宽恕,

    只有一片冰冷的虚无。“我累了,先去休息。”她绕过僵在原地、脸色变幻不定的陆祖毅,

    径直走向卧室。脚步很稳,没有丝毫踉跄,仿佛刚才那个几乎崩溃的女人不是她。背影单薄,

    却挺得笔直,像一株即将被风雪压垮,却执意要在折断前,燃尽所有的芦苇。从那天起,

    陈初柔彻底变了。她不再提起自己的癌症,仿佛那张诊断书从未存在过。

    她不再追问那三百五十万的去向,不再对陆祖毅越来越频繁的晚归,

    或他躲在阳台、书房接听那些“客户”电话时压低的声音,

    流露出任何一丝一毫的不满和质疑。她变得异常安静,顺从,像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

    投下石子,也激不起半点涟漪。她开始将注意力转向家里那个荒废已久的阳台。

    曾经那里也摆满过绿植,在他们刚搬进来时,洋溢着对新生活的憧憬。后来工作忙碌,

    两人都无暇顾及,渐渐就荒芜了。现在,她亲自去花市,

    买来崭新的陶土花盆、肥沃的营养土,还有几包看起来其貌不扬的百合种球。

    她种的不是玫瑰,不是茉莉,不是任何象征热烈爱情或纯洁友谊的花卉,

    而是一片纯白的百合。她细心地将那些像大蒜头一样的种球埋进土里,覆上松软的土壤,

    每天按时浇水,耐心地等待。4陆祖毅对她突然生出的“雅兴”感到有些意外,但更多的,

    是如释重负的庆幸。他以为那场由病历和转账引发的风暴已经过去,被时间的沙土掩埋。

    他以为她的沉默是妥协,是面对现实后的认命,是作为“妻子”的“懂事”。

    他甚至带着一丝弥补般的讨好,在某个周末的早晨,走到阳台,

    从身后轻轻环住正在给百合松土的陈初柔,下巴蹭着她的发丝,夸赞道:“老婆,

    你种的这些百合长得真好,叶子绿油油的,以后开了花,一定很香。

    ”陈初柔的身体在他触碰的瞬间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随即放松下来,没有回应他的拥抱,

    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继续手里的动作,专注地看着那一片青翠,眼神幽深,

    看不出情绪。“香气清雅,闻着让人心情都好。”陆祖毅又补充了一句,

    试图找回往日夫妻间的温情。陈初柔只是侧过头,对他极淡地笑了一下,依旧没有说话。

    那笑容像隔着一层磨砂玻璃,模糊而疏离。更让陆祖毅受宠若惊的是,

    陈初柔开始每天雷打不动地为他准备便当。精致的双层保温饭盒,荤素搭配,色泽诱人,

    堪称艺术品。她会把米饭用模具刻成可爱的小动物形状,旁边配上焯水后碧绿爽脆的西兰花,

    或是红艳欲滴的小番茄,甚至还会用胡萝卜片刻出小小的花朵作为点缀。菜肴更是变着花样,

    都是他喜欢的口味。他带着这份充满“爱意”的便当去公司,在午餐时分,

    享受着同事们投来的羡慕目光和打趣——“陆总,嫂子也太贤惠了吧!”“这便当,

    米其林水准啊!你好福气。”——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给她发信息,

    字里行间带着久违的轻松和愉悦:“老婆,便当太好吃了,同事们都夸我娶了个宝藏太太。

    ”陈初柔看着手机屏幕上跳跃的文字,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欣慰,没有甜蜜,

    只有一片冰冷的漠然。她放下手机,走进厨房,

    开始清洗那些刚从阳台花盆里小心挖出来的、肥厚洁白的百合鳞茎。只有在每天清晨,

    在厨房氤氲的晨光与油烟机的低声轰鸣中,当她将那些沾着黑色泥土的百合根茎洗净,

    用小刀仔细地、耐心地、一点点将那些乳白色的根瓣切碎,

    再混入淘好的、晶莹剔透的米粒中时,她的眼神才会流露出一丝近乎虔诚的专注,

    和一种沉在深渊里的、不动声色的冰冷。她清晰地记得确诊后,主治医生在办公室里的叮嘱,

    关于饮食的禁忌。当时医生语重心长地说:“……陈**,你的肝脏现在非常脆弱,

    一定要注意,有些食物看似平常,但含有微量毒素,健康人代谢无碍,

    但对你的肝脏却是负担。比如,鲜百合,尤其是它的根茎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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