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以为母凭子贵,却不知这豪宅姓我的姓

那女人以为母凭子贵,却不知这豪宅姓我的姓

忘语的马德龙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裴斯年柳曼 更新时间:2025-12-12 18:37

裴斯年柳曼是一位孤独而受伤的灵魂,在忘语的马德龙的小说《那女人以为母凭子贵,却不知这豪宅姓我的姓》中,他将经历一段扭曲而震撼的命运之旅。裴斯年柳曼拥有异常强大的超能力,但却被囚禁于一个秘密实验室中。逃脱后,他与一群志同道合的伙伴一起展开了对抗邪恶势力的战斗。这部短篇言情小说充满紧张刺激的情节和意想不到的转折,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惊喜。她们以为,最难的一关,就这么轻松地过去了。柳曼甚至已经开始想象,等儿子的户口落在裴家,她离裴太太……将让读者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最新章节(那女人以为母凭子贵,却不知这豪宅姓我的姓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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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结婚三周年纪念日,我那身为百亿总裁的丈夫裴斯年,带回来一个女人和一个五岁的孩子。

    他说,那是他的白月光和他的亲生儿子。满堂宾客,家族长辈,所有人都看着我,

    等着我崩溃、哭闹、歇斯底里。那个女人柳曼,抱着孩子,眼神得意又挑衅,

    一声声“姐姐”叫得又甜又软。他们都以为,我乔予安只是个运气好、攀上高枝的傻白甜。

    他们不知道。裴斯年的百亿公司,是我拿钱开的。他住的这栋半山别墅,

    房本上写的是我的名字。他开的**版跑车,是我签字才能从国外提货。他不是我的丈夫。

    他只是我乔家豢养的一条,最体面的狗。现在,这条狗想把外面的野猫领回家。我笑了。

    好啊,我不仅让你领回家,我连家产都送给你。就怕你,没那个命拿。

    1.欢迎回家餐桌上的水晶灯,光芒有点刺眼。裴斯年坐在我对面,坐姿很僵硬。

    他旁边的女人,叫柳曼,垂着眼,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她怀里那个小男孩,据说叫裴念安,

    正用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我。今天是我们的结婚三周年纪念日。

    也是裴斯年那个私生子的认祖归宗宴。他跟我摊牌的时候,是在书房。“予安,我对不起你。

    ”“柳曼她……当年是我不对,她给我生了个儿子,总不能让孩子流落在外。

    ”他话说得很艰难,额头上全是汗。像个即将奔赴刑场的犯人。

    我当时正看着这个季度的财务报表。闻言,我只是抬了下眼。“哦,知道了。”“带回来吧,

    给孩子一个名分。”我的反应太平静,平静到裴斯年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他大概以为,

    我是那种深爱他、爱到可以容忍一切的传统好妻子。毕竟,我一直扮演得很好。温柔,体贴,

    不闻不问他的事业,每天的生活就是插花、烹茶、做SPA。裴家的老太太,

    也就是我名义上的婆婆,坐在主位上。她清了清嗓子,试图打破这死一样的寂静。

    “那个……念安,快,叫人。”“这是你爸爸,这是……乔阿姨。

    ”老太太在称呼上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敢让她叫我“妈妈”。怕我当场掀桌子。

    柳曼立刻掐了一下孩子的胳膊。小男孩很机灵,站起来,声音怯怯的。“爸爸。

    ”然后他转向我,大眼睛里全是无辜。“乔阿姨好。”我看着他,忽然笑了。这孩子,

    长得不像裴斯年。五官眉眼,反而跟柳曼有七八分像。挺有意思的。我拿起公筷,

    给他夹了一块他面前的糖醋里脊。“别站着了,坐下吃饭吧。”我的声音很温和。“以后,

    这里就是你的家了。”柳曼的眼睛,瞬间就亮了。那是一种压抑不住的,野心勃勃的光。

    她大概觉得,第一关,她已经轻松通过了。我这个正妻,就是个软柿子。

    她看向裴斯年的眼神,也带上了一丝埋怨和得意。仿佛在说:看吧,我就说姐姐是个好人。

    裴斯年不敢看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他以为这顿饭会是修罗场。但他想错了。屠宰场里,

    猪是不会有发言权的。而我,是那个拿刀的人。这顿饭,我吃得比谁都香。

    我甚至还很贴心地照顾那个叫裴念安的孩子,给他剔掉鱼刺,给他盛汤。我的举动,

    让裴家所有人都松了口气。他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同情和一丝轻蔑。看啊,

    那个乔家的女儿,除了有钱,也不过如此。为了维持豪门婚姻,什么委屈都能受。

    饭吃到一半,柳曼开了口。她的声音柔柔弱弱的,像一团棉花。“姐姐,你人真好。

    ”“我和斯年……我们都没想到,你能这么大度。”她一口一个“斯年”,叫得无比亲热。

    这是第二次试探。我放下筷子,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然后抬头看她,笑容不变。“应该的。

    ”“毕竟是斯年的骨肉,我作为他的妻子,总要为他分忧。”我的话,滴水不漏。

    既承认了孩子的身份,又强调了我的地位。“妻子”两个字,我咬得很轻,却像针一样,

    扎在柳曼心上。她的脸色,白了一下。裴斯年立刻出来打圆场。“予安,你身体不好,

    多吃点这个。”他给我夹了一筷子菜,动作充满了表演的温情。我看着他,心里觉得好笑。

    他总是这样,试图在两个女人之间维持一种可笑的平衡。却忘了,这个天平的底座,是我。

    只要我愿意,随时可以把它掀翻。这顿“合家欢”的晚宴,就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中结束了。

    我叫佣人张妈,带柳曼和孩子去客房。“把西边三楼的阳光房收拾出来,那里光线好,

    适合孩子住。”我吩咐道。柳曼的脸上,再次露出了胜利的微笑。西边三楼的阳光房,

    是这栋别墅里除了主卧之外,最好的一间房。她以为,这是我示弱的信号。

    裴斯年送她们上去。客厅里只剩下我和老太太。老太太看着我,叹了口气。“予安,

    委屈你了。”“斯年他……他也是一时糊涂。”我摇摇头,端起茶杯。“妈,没什么委屈的。

    ”“开枝散叶,是好事。”我的语气,真诚得不能再真诚。老太太看着我温顺的样子,

    彻底放了心。她拍了拍我的手。“你能这么想,就最好了。”“以后,裴家不会亏待你的。

    ”我笑了。裴家拿什么,来不亏待我?用我给的钱吗?2.她叫我姐姐柳曼住进来的第二天,

    就开始作妖了。她一大早就起来,穿着一身真丝睡袍,在客厅里转悠。

    指挥着佣人把前朝的花瓶换个位置。又嫌弃地毯的颜色太深沉,不像一个有孩子的家。

    张妈看不过去,过来跟我汇报。“太太,那位柳**,要把您最喜欢的波斯地毯换掉。

    ”张妈是我从乔家带过来的老人,对我忠心耿耿。我正在花园里修剪玫瑰。闻言,头也没抬。

    “她想换就让她换。”“一张地毯而已。”张妈欲言又止。“可是太太,

    那是您……”我打断她。“张妈,家里来了客人,总要让她有点事做,不然多无聊。

    ”我的语气很平淡。张妈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什么,不再说话,退了下去。没多久,

    柳曼就亲自找过来了。她换了一身洁白的连衣裙,长发披肩,脸上画着精致的伪素颜妆。

    看起来清纯又无辜。“姐姐,早啊。”她手里端着一杯牛奶,笑意盈盈地走到我身边。

    我放下花剪,看着她。“有事?”她把牛奶递给我。“我早上让厨房热的,姐姐你胃不好,

    喝点热的暖暖胃。”她表现得像个关心姐姐的贴心妹妹。演技很好,可惜观众不想看。

    我没接。“我不喜欢喝牛奶。”我的拒绝,直接又干脆。柳曼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她可能没想到,昨天在饭桌上那么“大度”的我,今天会这么不给面子。“姐姐,

    我……”她眼圈一红,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柳**。”我开口,声音依旧温和。

    “以后在家里,不用这么拘束。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但是,不要来打扰我。

    ”“我喜欢安静。”我把话说得很明白。你可以在你的舞台上尽情表演,

    但别想把我也拖下水。柳曼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大概是第一次遇到我这种,

    完全不按剧本出牌的正妻。不哭不闹,不打不骂,但每一句话,都像软刀子,割得她生疼。

    她深吸一口气,似乎想起了自己的杀手锏。“姐姐,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

    ”“可是我和斯年是真心相爱的。当年如果不是因为……我们早就结婚了。

    ”“念安也不会等到现在才能认祖归宗。”她开始打感情牌,试图激怒我。我看着她,

    像是看一个跳梁小丑。“所以呢?”我问。我的反应,再次让她卡了壳。

    她准备好的一大堆说辞,比如“希望姐姐成全我们”、“爱情是没有道理的”之类的废话,

    全堵在了喉咙里。“所以……”她咬了咬牙。“所以我希望姐姐能明白,斯年爱的人是我。

    ”“你占着裴太太的位置,我们三个人都会很痛苦。”我终于笑了。“柳**,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比她高了半个头。我看着她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第一,裴太太这个位置,不是我占着,是它本来就属于我。”“第二,

    我很享受现在的生活,一点也不痛苦。”“至于你和裴斯年痛不痛苦,那不关我的事。

    ”我的气场,让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她眼里的清纯无辜,终于裂开了一丝缝隙,

    露出了里面的慌乱和嫉妒。“你……你根本不爱斯年!”她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

    “恭喜你,答对了。”我拿起旁边的喷水壶,慢悠悠地给玫瑰花喷水。“所以,

    收起你那些可笑的表演。”“安分守己地待着,对你,对你的儿子,都有好处。”柳曼的脸,

    彻底白了。她大概想不通,一个不爱自己丈夫的女人,为什么还要霸占着婚姻不放手。

    她的认知里,女人的一切行为,都应该围绕着男人和爱情。真是可悲。那天之后,

    柳曼消停了两天。但很快,她就发起了新一轮的进攻。她开始频繁地在家里举办派对。

    请来的都是她以前那些所谓的“闺蜜”,现在都成了阔太太。她们在客厅里打牌、喝下午茶,

    声音喧闹。故意说一些话给我听。“曼曼,你可真是好福气,

    斯年哥这么多年对你还念念不忘。”“是啊,不像有的人,占着茅坑不拉屎。

    ”“这别墅真大啊,以后就是你的了。”我充耳不闻。每天照样看我的书,喝我的茶。

    她们就像一群苍蝇,虽然烦人,但拍死她们,只会脏了我的手。直到有一天,裴斯年回来了。

    他看到满屋子的女人,皱了皱眉。柳曼立刻像只小鸟一样迎上去,帮他脱下外套。“斯年,

    你回来啦。”“王太太她们都在呢,你快来打个招呼。”裴斯年敷衍地笑了笑。他的目光,

    在客厅里逡巡了一圈,最后落在我身上。我正坐在沙发的一角,安静地翻着一本画册。

    仿佛这满屋的喧嚣,都与我无关。他朝我走过来。“予安。”我抬起头。“回来了。

    ”他坐在我身边,身上带着一丝酒气和女人的香水味。“公司最近事多,回来晚了。

    ”他在解释。也是在演戏给别人看。我合上画册。“没事。”“正好,你回来了,

    有件事跟你说一下。”我的话,让客厅里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

    都集中在我们身上。柳曼的眼神,尤其紧张。她害怕我借机发难。裴斯年也有些不自在。

    “什么事?”我看着他,微微一笑。“你的零花钱,该充了。”“这个月的卡,

    我还没给你打钱。”一瞬间,空气凝固了。所有人都愣住了。那些所谓的阔太太们,

    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她们没听错吧?百亿总裁裴斯年,需要老婆给零花钱?裴斯年的脸,

    瞬间涨成了猪肝色。3.这块肉,你吃“予安,你……”裴斯年的声音,又急又怒,

    还带着一丝难堪。他想发作,但看着我平静的眼睛,又硬生生把火气压了下去。在外面,

    我给足了他面子。他是雷厉风行、杀伐果断的裴总。但在家里,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

    他很清楚自己的地位。柳曼和她的闺蜜们,则是一脸的不可置信。她们看看我,

    又看看裴斯年,仿佛在判断这是不是夫妻间的情趣玩笑。我没有理会她们的表情。

    我从包里拿出一张黑色的卡,放到裴斯年面前的茶几上。“这张卡,你先用着。

    ”“密码是你的生日。”“里面的钱,应该够你最近的开销了。”我的语气,

    就像一个体恤下属的好领导。裴斯年的手,在身侧攥成了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死死地盯着那张卡,像是在看什么烫手的山芋。拿,还是不拿?拿了,他裴总的面子,

    今天就当着所有人的面,被我踩在脚底。不拿,

    他下个季度的跑车、游艇、还有给柳曼买名牌包的钱,从哪来?柳曼终于反应了过来。

    她快步走过来,脸上带着勉强的笑容。“姐姐,你这是干什么呀?”“斯年他一个大男人,

    怎么能用你的钱呢。”她想把那张卡收起来,替裴斯年挽回一点尊严。我的眼神,冷了下来。

    “柳**。”“我跟我先生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了?”声音不大,但客厅里的人,

    都听得清清楚楚。柳曼的手,僵在了半空中。她大概是第一次,见到我如此不加掩饰的锋芒。

    “我……我只是……”她委屈地看向裴斯年,希望他能为自己说句话。裴斯年紧绷的下颌,

    终于松动了。他拿起了桌上的那张卡,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予安,谢谢。

    ”“公司最近确实有个大项目,**有点紧张。”他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一个蹩脚的,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台阶。我点点头,表示理解。“应该的。”“你的公司,

    不就是我的公司吗?”我这句话,意有所指。可惜,在场的人,没有一个能听懂。

    她们只觉得,我这个正妻,爱得卑微,爱得毫无底线。不仅容忍了私生子,

    还要倒贴钱养着出轨的丈夫和小三。那些阔太太们看我的眼神,更复杂了。有鄙夷,有同情,

    还有一丝丝的羡慕。她们也想这么没有尊严,只要老公能像裴斯年一样帅气多金。这场闹剧,

    终于收场了。柳曼的闺蜜们,坐立难安,很快就找借口告辞了。客厅里,只剩下我们三个人。

    还有一个在楼上房间里玩玩具的孩子。气氛,比刚才更加压抑。柳曼不敢再说话。

    裴斯年则是阴沉着脸,一根接一根地抽烟。我站起身。“我累了,上楼休息。

    ”我不想再跟他们待在同一个空间里。浪费我的时间。我刚走到楼梯口,裴斯年叫住了我。

    “乔予安。”他连名带姓地叫我,这是他生气的表现。“你今天到底想干什么?”他质问道。

    “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我下不来台,很有意思吗?”我转过身,看着他。“裴斯年,

    你是不是忘了?”“忘了我们结婚前,签的那份协议。”我的话,像一盆冷水,

    瞬间浇灭了他所有的怒火。他的脸色,刷地一下白了。协议。是的,那份协议。那份他以为,

    我永远不会提起的协议。协议里清清楚楚地写着:婚姻期间,

    裴斯年所有以个人名义产生的商业活动,都必须由我乔予安作为最终担保人。

    他名下公司的最大股东,不是他裴斯年,而是我乔予安控股的一家海外信托基金。他,

    只是一个高级打工仔。一个我推到台前,替我赚钱的工具人。这些年,我让他当惯了裴总。

    他好像真的忘了,自己是谁。“我……我没忘。”他的声音,弱了下去。“可是予安,

    我们是夫妻,你没必要……”“夫妻?”我打断他,轻轻地笑了。“裴斯年,

    是你先把私生子领回家,告诉我,我们不是普通夫妻的。”“是你,先破坏了游戏规则。

    ”“现在,你反过来指责我?”我一步步走下楼梯,重新站到他面前。“别忘了,

    是谁给你的今天。”“我能把你捧上天,就能让你摔下来。”“摔得粉身碎骨。

    ”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千钧的重量。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看着我,

    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恐惧。他可能终于意识到,眼前这个他以为可以随意拿捏的妻子,

    是一头他根本惹不起的猛兽。柳曼站在一旁,已经完全吓傻了。她听不懂什么协议,

    什么基金。但她看得懂裴斯年的恐惧。那是食物链低端,对顶端掠食者的本能畏惧。这下,

    她该明白了吧。在这个家里,到底谁说了算。4.裴斯年,你演够了没那次摊牌之后,

    裴斯年老实了很多。他不再彻夜不归,每天按时回家吃饭。看我的眼神,

    也多了几分小心翼翼的讨好。他开始给我带一些小礼物。今天是一束花,明天是一条丝巾。

    都是些不值钱,但很花心思的东西。他在弥补,也在试探。试探我的底线在哪里。

    柳曼也消停了。她不再搞那些幺蛾子派对,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待在房间里陪孩子。见到我,

    也是低着头,恭恭敬敬地叫一声“太太”。那声“姐姐”,她再也不敢叫了。家里,

    恢复了表面的平静。但我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柳曼不是个安分的人。

    她忍不了多久的。果不其然,半个月后,她又开始行动了。这一次,她换了个策略。

    她不再针对我,而是把目标,放在了裴家老太太身上。她每天陪老太太聊天、散步,

    给她捶背捏腿。把那个常年没什么表情的老太太,哄得眉开眼笑。

    还让裴念安天天在老太太面前,“奶奶、奶奶”地叫个不停。一口一个“奶奶”,

    叫得老太太心都化了。很快,老太太就彻底倒向了她那边。开始明里暗里地替她说话。

    “予安啊,你看曼曼这孩子,其实也挺可怜的。”“一个人带着孩子这么多年,不容易。

    ”“念安也大了,总不能一直这么名不正言不顺的。”我听着,只是微笑,不发表任何意见。

    我知道,老太太这些话,都是柳曼教的。这是想走“曲线救国”的路线。先搞定婆婆,

    再利用婆婆来给我施压。让我同意离婚,或者,接受她和裴斯年“一家三口”的存在。可惜,

    她打错了算盘。裴家的事,老太太说了不算。裴斯年说了,也不算。这天,是周末。

    裴斯年难得没有应酬,在家陪着。柳曼和老太太,一唱一和,又演了一出大戏。主题是,

    裴念安要上幼儿园了,户口问题必须解决。“斯年,念安马上就要报名了,没有户口,

    上不了好的国际学校。”柳曼眼眶红红的,手里拿着一张幼儿园的宣传册。“都怪我,

    没本事,给不了孩子好的生活。”老太太立刻接话。“这怎么能怪你!

    是我们裴家对不起你们母子!”她瞪着裴斯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斯年!

    你还是不是个男人!自己的儿子,连个户口都上不了,传出去不让人笑话死!

    ”裴斯年被骂得抬不起头。他一脸为难地看着我。“予安,

    你看……”我正在看一本商业杂志,闻言,才慢悠悠地抬起头。“上户口?”我问。“对!

    ”老太太立刻说,“必须上!马上就去办!”我点点头。“好啊。”“孩子上户口,

    是应该的。”我的回答,又一次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柳曼和老太太对视一眼,

    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惊喜。她们以为,最难的一关,就这么轻松地过去了。

    柳曼甚至已经开始想象,等儿子的户口落在裴家,她离裴太太的位置,就又近了一步。

    “不过,”我话锋一转。“上户口之前,有件事得先办了。”“什么事?”裴斯年问。

    我放下杂志,看着那个叫裴念安的孩子。他正坐在地毯上玩乐高,对大人的世界一无所知。

    “做个亲子鉴定吧。”我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颗炸雷,在客厅里炸响。“你说什么?!

    ”老太太第一个跳了起来,声音尖锐。“乔予安!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是在怀疑念安不是我们裴家的种吗?!”柳曼的脸,也瞬间变得惨白。她抱着孩子,

    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姐姐……太太……你怎么能这么想?”“念安是斯年的亲生儿子,

    这是毋庸置疑的!”“你这么做,是在侮辱我,也是在侮辱斯年!”她哭得梨花带雨,

    仿佛受了奇耻大辱。裴斯年的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乔予安!你够了!”“我承认,

    我带她们母子回来,是对不起你。但你不能这么羞辱人!”我看着他们三个人,

    同仇敌忾的样子。觉得无比可笑。“羞辱?”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

    “我只是在走一个正常的程序而已。”“乔家的资产,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分的。

    ”“想要进裴家的门,想要上裴家的户口,就必须证明,他有这个资格。”“这很公平,

    不是吗?”我的话,冷静又残酷。把所有温情脉脉的面纱,都撕得一干二净。是的,

    我根本不相信这个孩子是裴斯年的。从我看到他的第一眼起,就不信。原因很简单。

    裴斯年有不育症。这是他亲口对我承认的。

    也是当年我选择他作为“合约丈夫”的重要原因之一。我需要一个听话的,

    不会惹出继承麻烦的工具人。他,完美符合我的要求。现在,这个工具人,

    居然带回来一个“亲生儿子”。还想瞒天过海,上演一出父子情深的戏码。裴斯年,

    你演够了没?“我不同意!”柳曼尖叫起来,“这是对念安的伤害!”“我不同意!

    ”老太太也跟着喊,“我们裴家的孙子,不用向任何人证明!”我没有理会她们。我的目光,

    只落在裴斯年身上。“你呢?”我问他。“你同意,还是不同意?”裴斯年的嘴唇,哆嗦着。

    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挣扎和恐惧。他知道,他没有选择。如果他今天敢说一个“不”字。

    那么明天,他就会失去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他闭上眼,再睁开时,像是下了某种决心。

    “我同意。”他艰涩地吐出这三个字。“做,就做吧。”“也……也好,让予安你放心。

    ”他的话,让柳曼和老太太,都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她们没想到,裴斯年居然会妥协。

    柳曼更是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坐在了沙发上。她的眼神,一片死灰。我知道,她完了。

    这个孩子,绝对不是裴斯年的。她想用一个野种,来骗取裴家的富贵。这个骗局,从一开始,

    就被我看穿了。我只是陪着她演了这么久。想看看,她到底能有多蠢。现在,游戏结束了。

    5.亲子鉴定,谁的?亲子鉴定的过程,比我想象的还要快。我没用裴家熟悉的医院。

    我让我的人,直接联系了国外最权威的基因检测中心。样本采集,全程录像,

    由我的律师和保镖监督。杜绝了任何暗箱操作的可能。裴斯年全程都很沉默。

    脸色灰败得像死人。柳曼则是从头哭到尾,抱着孩子,

    嘴里不停地念叨着“造孽啊”、“欺负我们孤儿寡母”。老太太气得住了院,高血压犯了。

    家里,终于清净了。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慢悠悠地喝着茶。张妈站在我身后,低声说。

    “太太,都安排好了。”“结果最**天后就能出来。”我点点头。“嗯。”“这几天,

    看好柳**和那个孩子。”“别让他们跑了。”“您放心。”三天的时间,过得很快。

    这三天里,裴斯年一次都没有回来。他躲在公司,不敢见我。

    柳曼则把自己和孩子锁在房间里,一步也不出来。第三天的下午,我的律师,陈律师,

    亲自把一份密封的文件袋送到了我手里。“乔总,结果出来了。”他把文件袋递给我,

    表情很平静。他跟了我很多年,知道我的手段。我没有立刻拆开。我让张妈,

    去把柳曼和孩子“请”下来。顺便,给裴斯年打了个电话。“半小时内,回家。”“不然,

    后果自负。”我说完,就挂了电话。二十分钟后,裴斯年第一个赶到了家。

    他看起来憔悴了很多,胡子拉碴,西装也皱巴巴的。他看到我手里的文件袋,

    身体明显地抖了一下。“予安……”我没理他。没多久,柳曼也抱着孩子下来了。

    她脸色惨白,眼睛又红又肿,像是三天没睡觉。她看到裴斯年,像是看到了救星,

    立刻扑了过去。“斯年!斯年你救救我!救救我们的儿子!”她哭喊着。裴斯年一把推开她。

    动作,毫不留情。“闭嘴!”他低吼道。柳曼被他推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裴斯年。这个曾经对她温柔备至,许诺要给她和孩子一个家的男人,

    此刻看她的眼神,充满了厌恶和冰冷。我看着这场闹剧,觉得差不多了。我拆开了文件袋。

    从里面抽出两张纸。我没看上面的数据,那太复杂了。我只看最后一行结论。然后,

    我把其中一张,扔到了茶几上。“自己看吧。”裴斯年像是被烫到一样,犹豫了很久,

    才颤抖着手拿起了那张纸。柳曼也凑了过去。当他们看清上面的结论时——“经鉴定,

    排除裴斯年先生为裴念安先生生物学父亲的可能。”两个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毫无血色。

    “不!不可能!”柳曼第一个尖叫起来。“这一定是假的!是你们伪造的!乔予安,

    是你搞的鬼!”她像疯了一样,想冲过来抢我手里的另一份报告。我的保镖,拦住了她。

    “斯年!你说话啊!念安是你的儿子啊!你忘了吗?五年前的那个晚上……”她转向裴斯年,

    试图唤起他的记忆。裴斯年却像是没听到一样。他只是死死地盯着那份报告,

    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灵魂。嘴里喃喃自语。“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我看着他,

    冷笑了一声。“怎么不会这样?”“裴斯年,你自己的身体,你自己不清楚吗?

    ”“你有没有生育能力,需要我提醒你吗?”我的话,像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裴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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