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手把完美哥哥送进监狱后,他人设崩了,全村都疯了

亲手把完美哥哥送进监狱后,他人设崩了,全村都疯了

喜欢大叶榕的面儿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小芳阿强小燕 更新时间:2025-12-12 22:36

短篇言情题材小说《亲手把完美哥哥送进监狱后,他人设崩了,全村都疯了》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该书以小芳阿强小燕为主角,主要讲述的内容有:在我拿起她那个用了多年的旧枕头时,我感觉到里面有一个硬硬的,方方正的东西。我用剪刀剪开枕套,从发黄的棉絮里,掏出了一个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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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亲手把“完美哥哥”送进监狱是种什么体验?一切要从96年那个下午说起。

    我背着发高烧的嫂子去镇上医院,路上她突然趴在我耳边说:“村西头那棵老榆树下,

    埋着你哥藏的一件宝贝。”我以为是大哥藏的私房钱。嫂子没撑到医院就走了。我出于好心,

    想把那笔钱挖出来交给我哥,让他渡过难关。可我挖出来的不是钱,而是一个小木盒。

    盒子里没有金银,只有一条女人的麻花辫,和一张血迹斑斑的学生证。上面的名字,

    是五年前村里失踪的女孩。那天晚上,我哥从外面回来,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

    01九六年的夏天,热得像个巨大的蒸笼,连风都是黏腻的。我背着嫂子玉兰,

    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去镇医院的土路上。她滚烫的身体贴着我的后背,像揣着一团烧红的炭。

    汗水顺着我的额角流进眼睛里,涩得生疼。“阿远……阿远……”嫂子的声音气若游丝,

    像被风一吹就会散掉的蒲公英。我赶紧停下脚步,侧过头,让她能更省力些。“嫂子,我在,

    马上就到镇上了,你再撑一下。”她的头无力地靠在我的肩上,呼吸急促,

    带着一股不祥的破败声。

    “不……不去了……”“村西头……那棵老榆树下……”她断断续续地说着,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肺里硬挤出来的。“埋着……你哥藏的一件宝贝……”宝贝?我愣了一下,

    脑子里第一个闪过的念头就是我哥藏的私房钱。我哥阿强,是我们村里公认的能人,

    年纪轻轻就在镇上包了小工程,赚了些钱。可最近他的工程好像出了问题,整天愁眉苦脸的。

    嫂子这是想让我把钱挖出来,帮我哥渡过难关。我心里一阵酸楚,嫂子都病成这样了,

    心里还念着我哥。“嫂子,你别说话了,省点力气。钱的事不急,你的命要紧!

    ”我加快了脚步,几乎是小跑起来。可背上的重量却好像越来越轻,那团滚烫的炭,

    正在一点点冷却。她最后趴在我耳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吐出两个字。

    “……快……挖……”那声音里,没有对宝贝的期待,只有一种让我毛骨悚然的急促和恐惧。

    然后,我感觉到她的身体猛地一沉。再也没有了呼吸。我的心,也跟着那一沉,

    瞬间坠入了无底的深渊。太阳毒辣地烤着大地,我却觉得浑身冰冷。嫂子死了。

    就在我的背上,在我离医院只有一步之遥的路上。我把嫂子安葬了。

    我哥阿强只是沉默地递给我一根烟,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阿远,辛苦你了。

    ”他的脸上没有悲伤,只有一种卸下重担的疲惫。嫂子的葬礼办得很简单,

    我哥说她娘家没人了,一切从简就好。村里人都在背后议论,说玉兰这个病秧子,

    总算是“走”了,也算了了我哥一桩心事。我听着这些话,心里堵得发慌。接下来的几天,

    嫂子临终前那句话,那急促又恐惧的语气,像魔咒一样在我脑子里盘旋。

    “快……挖……”我睡不着觉,一闭上眼,就是嫂子那双涣散的,充满恐惧的眼睛。

    我决定去看看。不为钱,只为求一个心安。我得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

    能让一个将死之人如此恐惧。那晚的月亮很亮,银白色的光洒下来,

    把村西头那棵老榆树的影子拉得又长又诡异,像一个张牙舞爪的怪物。我扛着铁锹,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每一次跳动都撞击着我的耳膜。四周静得可怕,

    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和我的喘息声。我选了个树根旁的空地,开始动手。泥土很湿润,

    带着一股腐烂草木的气息。我机械地挖着,汗水很快浸透了我的背心,模糊了我的视线。

    突然,“当”的一声。铁锹的尖端碰到了一个硬物。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呼吸都停滞了。

    我扔掉铁锹,用手小心翼翼地刨开周围的土。一个腐朽的小木盒,出现在我眼前。

    它看起来有些年头了,木头已经变得酥软,上面还沾着潮湿的泥。这就是嫂子说的“宝贝”?

    我以为里面是装钱的盒子,心里甚至有急切,想看看我哥到底藏了多少。

    我用指甲抠开已经锈死的锁扣,用力掀开了盒盖。没有预想中的金银珠宝,

    也没有一沓沓的钞票。我的瞳孔猛地收缩。盒子里,静静地躺着一条漆黑的麻花辫。

    辫子很长,编得很整齐,上面还系着一根红色的头绳。在辫子的旁边,是一张学生证。

    证件的塑料外壳已经发黄,边角卷曲,上面沾满了早已干涸的,暗褐色的血迹。我颤抖着手,

    几乎是凭着本能,拿起了那张学生证。借着月光,我看到了上面的照片。

    一个笑得很甜的女孩,梳着两条麻花辫,眼睛亮晶晶的。照片下面,是她的名字。小芳。

    一股寒意从我的脚底板,沿着脊椎,瞬间冲上了天灵盖。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手里的木盒仿佛变成了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几乎要拿不住。小芳!五年前,

    我们村里失踪的那个女孩!那年她才十六岁,读高中,成绩很好,是村里所有人的骄傲。

    有一天放学后,她就再也没有回来。村里人找疯了,警察也来来**查了好几遍,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可能跟外地打工的野小子跑了。可现在,她的学生证,她的一条辫子,

    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哥埋下的盒子里?还有那上面,触目惊心的血迹!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无数个可怕的念头疯狂地涌了进来。我失魂落魄地把盒子重新埋好,用脚把土踩实,

    又铺上了一层落叶。我跌跌撞撞地跑回家,脑子里全是小芳那张灿烂的笑脸,

    和嫂子临终前那双恐惧绝望的眼睛。我好像……明白她为什么恐惧了。她说的不是“宝贝”。

    是“报应”。02我一夜没睡。天快亮的时候,我听到了院门被推开的声音。

    我哥阿强回来了。他穿着一件干净的白衬衫,头发梳得不苟,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疲惫和一如既往的温和笑容。他走进屋,看到我坐在堂屋的椅子上,

    愣了一下。然后,他笑着走过来,像往常一样,伸出宽厚的手掌,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阿远,怎么起这么早?”“嫂子走了,这些天,你辛苦了。”他的手掌很温暖,

    声音也很平静,平静到没有波澜。我看着他那张从小看到大的,无比熟悉的脸,

    此刻却觉得陌生得可怕。这张笑脸下,到底藏着什么?我心里翻江倒海,

    不断回想着那个木盒,那条辫子,那张带血的学生证。“哥……你昨晚去哪了?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哦,去镇上处理了点工程上的事,忙了一晚上。

    ”他轻描淡写地说着,顺手倒了杯水喝。他的语气那么自然,眼神里没有悲伤,

    仿佛去世的不是与他同床共枕多年的妻子,而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嫂子她……走的时候……”我不敢看他的眼睛,支吾着,“是发高烧,

    没救过来……”我不敢提她的遗言,一个字都不敢提。我怕。我怕我一旦说出口,

    眼前这个“完美”的哥哥,会瞬间变成一头择人而噬的野兽。阿强叹了口气,把杯子放下。

    “我知道,她身体一直不好,这也是她的命。”他的语气里,带着难以察觉的不耐烦,

    像是在处理一件早就该处理掉的麻烦事。就在这时,我的目光无意中落在了他的手上。

    他的指甲修剪得很干净,但就在那指甲缝里,我看到了黑色的泥垢。那泥土的颜色和质地,

    和我昨晚在老榆树下挖出来的,一模一样。我的心脏猛地一缩,全身的血液都好像凝固了。

    他昨晚……也去过那里?晚饭的时候,家里安静得可怕。烛光摇曳,

    把我们兄弟俩的影子投在墙上,拉长,扭曲。阿强不停地给我夹菜,

    脸上又挂起了那种温和的笑。“阿远,多吃点,看你都瘦了。”“家里现在,

    就只剩下我们兄弟俩了。”“以后有哥哥在,别怕。”他的笑容在昏黄的烛光下,

    显得格外阴森。那句“别怕”,听在我的耳朵里,却像是一句最恶毒的警告。

    我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胃里翻江倒海,一阵阵地恶心。我强迫自己低下头,

    扒拉着碗里的饭,不敢让他看到我脸上的惊恐。我佯装镇定,用眼角的余光偷偷观察他。

    我看到,在他低头吃饭的瞬间,那温和的眼底深处,飞快地掠过不易察觉的得意和冷漠。

    那是一种掌控一切,并为之愉悦的眼神。我的脑海中,小芳那张带血的脸,

    和哥哥这张“完美”的笑脸,不断地交替出现。巨大的反差感,让我感到一阵窒息。

    我一直以为,我哥是天底下最好的人。他从小就护着我,有好吃的先给我,

    被人欺负了会第一个冲上去。他是村里的骄傲,是我的榜样,是我最坚实的依靠。可现在,

    这个依靠,正在一点点崩塌,露出了底下血淋淋的,狰狞的真相。我最敬爱的哥哥,

    可能是一个杀人凶手。这个认知,比嫂子的死,更让我感到绝望和颤栗。03接下来的几天,

    我像个游魂一样。我开始在村里不动声色地打听五年前关于小芳失踪的事。

    我不敢问得太直接,只能旁敲侧击,从一些上了年纪的婶子大娘嘴里套话。可一提到小芳,

    所有人的反应都出奇地一致。讳莫如深。他们会立刻收起脸上的笑容,眼神闪烁,

    然后匆匆找个借口走开。仿佛“小芳”这两个字,是什么禁忌。他们的眼神里,除了惋惜,

    更多的是一种我读不懂的恐惧和敬畏。终于,村东头的王婆婆,一个有些耳背的老妇人,

    在跟我闲聊时,无意中说漏了嘴。“小芳那闺女啊,可惜了,长得俊,学习又好。

    ”“失踪前那阵子,跟阿强走得可近了,好几次我都看见他俩在村口那说话呢。

    ”我的心猛地一跳。“后来呢?”我追问道。王婆婆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压低了声音。

    “后来?后来小芳不见了,警察来问话,阿强说跟她不熟,就是普通村里人。

    ”“那时候村里就有人传,说小芳是跟外地人跑了,可她爹妈不信啊,自己闺女自己知道,

    不是那样的人。可查来查去,啥也查不出来,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王婆婆的话,

    像一把锤子,重重地敲在我的心上。我发现了一个更可怕的规律。

    每次我在外面跟人提起小芳,用不了多久,我哥阿强就会“不经意”地出现。

    他会笑着跟村民们打招呼,然后走过来,亲热地揽住我的肩膀,问我在聊什么。

    他的眼神会越过我的头顶,扫向那些村民。那是一种平静的,却带着绝对压迫感的眼神。

    被他看过的人,都会立刻低下头,讪讪地走开。然后,他会转过头,

    依旧笑着对我说:“阿远,别整天听这些老婆子嚼舌根,有那工夫,

    不如跟我去镇上工地上看看。”他的手搭在我的脖子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我的皮肤。

    那触感冰凉,让我不寒而栗。这是警告。无声的,却致命的警告。我这才意识到,

    我哥在村里的地位,远比我想象的要高。他不仅仅是“有出息”,

    他是这个村子里的无冕之王。他用金钱和人情编织了一张巨大的网,所有人都被笼罩其中。

    大家都夸他是村里的骄傲,是致富的带头人,谁家有困难,他都会伸手帮一把。

    这种建立在利益之上的“完美”形象,让我感到一阵阵的无助和绝望。谁会相信我?

    谁会相信一个疯子口中,关于“完美哥哥”是杀人犯的指控?

    我开始秘密地寻找五年前的旧报纸,想看看上面有没有关于小芳失踪案的报道,

    希望能找到更多线索。可我翻遍了镇上图书馆的故纸堆,一无所获。那件案子,

    就像一颗被扔进湖里的石子,只激起了一圈小小的涟漪,就迅速消失无踪了。

    我甚至偷偷去了小芳家那栋早已荒废的老屋。她父母在她失踪两年后,就伤心地搬走了。

    屋子里落满了灰尘,结满了蜘蛛网。我推开她卧室的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我仔细检查着,

    发现她卧室的窗户插销,有被外力撬动过的痕迹。痕迹很旧了,上面落满了灰,

    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当年警察来勘察的时候,为什么会忽略这么明显的细节?还是说,

    有人刻意引导他们忽略了?我回想起嫂子生前的样子。她总是那么胆怯,那么沉默。

    每次我哥一回家,她就会下意识地垂下眼帘,身体微微发抖。在饭桌上,

    她从来不敢正眼看我哥,总是有意无意地避开他。我以前以为是她性格内向,怕生。

    现在我才恍然大悟。那不是内向,那是源于骨子里的,对一个恶魔的恐惧。

    她活在他的阴影下,每一天都像是在走钢丝。我哥的“完美”,

    是建立在所有人的盲从和另一个女人的鲜血之上的。而现在,他要用嫂子的死,

    来掩盖这一切。我不能让他得逞。我必须打破它。哪怕代价是粉身碎骨。

    04我心里的那根弦,越绷越紧。我必须再次确认。我需要再次看到那个木盒,

    确定它不是我的幻觉。那个深夜,我又一次来到了老榆树下。月光比上次更加惨白,

    把我的影子投在地上,像一个被拉扯变形的鬼魂。我跪在地上,

    用手疯狂地刨着那片熟悉的土地。泥土的腥气钻进我的鼻腔,让我一阵反胃。我挖开了。

    那个腐朽的小木盒,还在。它静静地躺在坑底,像一口小小的棺材。我的心稍微安定了一些。

    但下一秒,我的瞳孔骤然收缩。盒子上,多了一朵鲜艳的,还带着露水的野花。红色的花瓣,

    在惨白的月光下,像一滴凝固的鲜血。这不是我放的。我上次离开时,

    把这里伪装得天衣无缝。是谁?是谁在我之后,又来过这里?一股刺骨的冷风吹过,

    树影剧烈地摇曳起来,发出鬼哭狼嚎般的声响。我感觉有无数双眼睛,正在黑暗中,

    一动不动地盯着我。我惊恐地环顾四周,除了风声,什么都没有。

    就在我准备把盒子拿出来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极轻的咳嗽。那声音很近,

    近得就像贴在我的后脖颈上。我全身的汗毛瞬间倒竖起来,整个人像被钉在了原地,

    动弹不得。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僵硬地,一点一点地转过头。我哥阿强,

    就站在我身后不到三步远的地方。他手里,拿着一把磨得锃亮的柴刀。月光照在刀刃上,

    反射出森然的寒光。“阿远。”他的语气很平淡,就像在问我吃过饭没有。“大半夜不睡觉,

    在这里挖什么呢?”他的脸上,依旧挂着那抹我熟悉的,温和的笑容。可那笑容,

    此刻在我看来,比任何狰狞的表情都要可怕。我的心跳快得像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那把闪着寒光的柴刀。

    “我……我……”我结结巴巴,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嫂子藏的戒指……她说埋在这了……我想挖出来……给她戴上……”这是一个我临时编造的,

    漏洞百出的谎言。阿强笑了。他慢慢地走过来,蹲下身,和我平视。他手中的柴刀,

    刀尖在地上轻轻划过,发出刺耳的“沙沙”声。他弯腰,从地上捡起一块碎石,放在手心里,

    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阿远,你从小就老实,不会撒谎。”“有些东西,不该挖,就别挖。

    ”他的声音很轻,很柔,像情人间的低语。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冰冷的刀子,

    **我的心脏。“有些事,知道了,也得当不知道。”“这样,才能活得久,明白吗?

    ”他伸出手,像小时候一样,拍了拍我的肩膀。那只手,曾经无数次给予我温暖和力量。

    但现在,它带给我的,只有一股死亡的威胁。那股寒气,从他的掌心,透过我单薄的衣衫,

    瞬间传遍了我的四肢百骸。我清楚地明白,他已经知道了。他知道我发现了他的秘密。

    他没有直接杀我,只是因为我们是兄弟。或者说,他还需要我这个“愚蠢的弟弟”,

    来当他完美形象的注脚。他站起身,转身离去,背影挺拔而沉稳。那笑容,

    直到他消失在黑暗中,都一直挂在他的脸上。我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浑身都被冷汗湿透了。我活下来了。但我也知道,这只是暂时的。下一次,那把柴刀,

    对准的可能就不是地面了。而是我的脖子。我不能再逃避,不能再坐以待毙。我必须反击。

    05我回到家,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浑身都在不受控制地发抖。哥哥的警告,像一条毒蛇,

    死死地缠住了我的脖子,让我无法呼吸。他已经对我起了杀心。我必须在他动手之前,

    找到能将他一击毙命的证据。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仔细回想嫂子生前的一切。

    她那么害怕阿强,那么想揭穿他,会不会还留下了别的线索?

    我把嫂子所有的遗物都翻了出来。几件洗得发白的旧衣服,一个针线盒,

    还有她出嫁时带来的一只小木箱。我一件一件地翻找,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终于,

    在我拿起她那个用了多年的旧枕头时,我感觉到里面有一个硬硬的,方方正的东西。

    我用剪刀剪开枕套,从发黄的棉絮里,掏出了一个用红布缝起来的荷包。荷包缝得很密实,

    看得出主人生怕它被人发现。我拆开线,从里面倒出了一张已经泛黄卷边的照片。照片上,

    是两个年轻的女人。一个是嫂子玉兰,她那时候看起来还很健康,脸上带着羞涩的笑。

    另一个女孩,年纪和嫂子相仿,笑容灿烂,眉眼之间,竟然和小芳有几分相似。

    我把照片翻过来,背面用娟秀的字迹写着一行字:“赠小燕,愿你永远快乐,保重。”小燕!

    这个名字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混乱的思绪。我猜测,这应该是嫂子的亲人,

    或许是她的妹妹或者堂姐妹。一个能让嫂子在临死前都要拼命传递消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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