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见白月光陪产检,反手送他银手铐!

撞见白月光陪产检,反手送他银手铐!

风声响起了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林默苏晚周远 更新时间:2025-12-12 22:57

在风声响起了的笔下,林默苏晚周远成为了一名被注定要与命运抗争的英雄。他面对着一个陌生而危险的世界,需要勇气和智慧来战胜邪恶势力。这部短篇言情小说融合了冒险、奇幻和爱情元素,带给读者无尽的惊喜和感动。想打给那些他“打点”过的人,想找关系疏通…可电话拨出去,要么是忙音,要么是无人接听,要么是对方一听他的声音就立刻找借口挂……将让你欲罢不能,引发内心的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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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林默撞见白月光周远陪妻子苏晚产检,苏晚孕肚明显,时间却对不上他两个月前的出差。

    他让助理调出苏晚行车记录仪,听见她娇嗔:“你儿子踢我了。”结婚纪念日,

    林默在蛋糕里藏了录音笔。苏晚对着周远抱怨:“林默这种工作狂,也配当父亲?

    ”第一章消毒水的味道浓得呛人,像一层冰冷的膜糊在鼻腔里。林默扯了扯领带,

    有点透不过气。他刚送走一个难缠的客户,脑子里还嗡嗡响着那些讨价还价的废话,

    只想快点穿过这嘈杂的产科走廊,离开这满是期待和焦虑的地方。脚步匆匆,

    视线习惯性地扫过周围攒动的人头。就在拐角处,

    产科B超室门口那块“男士止步”的牌子旁边,一个侧影像根冰冷的针,

    猝不及防扎进他眼里。苏晚。他结婚两年的妻子。她穿着宽松的米白色孕妇裙,

    小腹隆起一个圆润饱满的弧度,一只手正轻轻搭在上面。这没什么,她怀孕快五个月了,

    林默知道。他记得上次出差前,她还抱怨过腰酸,肚子里的孩子闹腾。可站在她旁边,

    微微侧身护着她、低头跟她说着什么的男人,让林默的脚步瞬间钉死在地砖上。周远。

    那个名字,那张脸,像一块沉在记忆深潭里的石头,猛地被捞起,带着湿冷的寒气。周远,

    苏晚大学时爱得死去活来、最终却因为家里反对而分道扬镳的所谓“白月光”。

    林默见过照片,在苏晚一本落了灰的旧相册里。此刻,周远的手,

    极其自然地虚扶在苏晚的后腰。苏晚微微仰着脸听他说,嘴角弯着,

    是林默许久没在她脸上见过的、那种放松又带着点依赖的笑意。周远另一只手上,

    拎着苏晚那个浅粉色的孕妇包。林默的呼吸停滞了一瞬,血液似乎都忘了流动。

    他站在几米外的人流边缘,像个突兀的障碍物。周远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抬起头,

    目光扫了过来。当他的视线撞上林默时,那张温文尔雅的脸上,表情瞬间凝固,

    一丝来不及掩饰的错愕和慌乱飞快掠过。他下意识地,把扶着苏晚后腰的手,往回缩了缩。

    苏晚顺着周远的目光也转过头。看到林默的刹那,她脸上的笑容像被橡皮擦猛地抹去,

    只剩下猝不及防的苍白和惊惶。她几乎是立刻站直了身体,和周远拉开了一点距离,

    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

    走廊里的嘈杂声——婴儿的啼哭、孕妇的交谈、护士的叫号——在这一刻诡异地放大了,

    又仿佛被一层厚厚的玻璃隔绝在外,变得模糊不清。林默只听到自己太阳穴突突跳动的声音,

    沉重而急促。他迈开腿,一步一步走过去,皮鞋踩在光洁的地砖上,发出清晰的回响。

    每一步,都像踩在自己绷紧的神经上。“林默?”苏晚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你怎么在这儿?”林默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秒,

    那苍白的惊慌刺得他眼底生疼。然后,他转向周远,脸上没什么表情,

    声音也听不出波澜:“周先生?真巧。”周远迅速调整了表情,扯出一个还算得体的笑容,

    伸出手:“林总,好久不见。是挺巧,我…陪朋友过来。”他指了指苏晚,语气刻意地轻松。

    林默没去握那只手。他的视线落在周远伸出的手腕上。一块崭新的、表盘设计繁复的机械表,

    在走廊顶灯的照射下,反射着冷硬的光。那款式,林默有点眼熟。

    他记得上个月苏晚刷他的副卡,买了一块价格不菲的男表,

    说是送给她一个“帮了大忙”的表哥。当时他没在意。现在,这块表戴在周远手上。

    林默的目光又移回苏晚隆起的腹部。那圆润的弧度,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他心口发紧。

    他记得很清楚,两个月前,他因为一个重要的海外项目,出差了整整三周。走之前,

    苏晚刚做完孕检,胎儿才三个月出头,肚子只是微微显怀。可现在,眼前这肚子…这大小,

    绝不像只有五个月。时间对不上。这个念头像毒蛇一样,猛地缠住了他的心脏,越收越紧。

    “是啊,真巧。”林默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他看着苏晚,

    眼神锐利得像要剖开她的皮肉,“产检?我记得预约不是今天。

    ”苏晚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孕妇裙的布料,避开他的目光:“临时…临时改的。你忙,

    就没跟你说。”她飞快地看了周远一眼,那眼神里带着求助。周远立刻接话,

    语气带着刻意的熟稔:“晚晚一个人不方便,我正好有空,就陪她过来了。林总贵人事忙,

    理解,理解。”那声“晚晚”,叫得无比自然。晚晚?林默心底冷笑一声。结婚两年,

    他都没这么亲昵地叫过她。“哦。”林默只应了一个字。他不再看周远,

    目光沉沉地锁在苏晚脸上,“检查完了?我送你回去。”“不…不用了!

    ”苏晚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有些尖利,随即又意识到失态,勉强压低了声音,

    “周远…周远开了车,他送我回去就行。你…你不是还有客户要见吗?别耽误你正事。

    ”她急于把他推开,像推开一块碍眼的石头。林默的嘴角极其细微地向上扯了一下,

    那弧度冰冷,没有半分笑意。“客户刚送走。”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我的车就在楼下。走吧。”他伸出手,不是去牵她,

    而是直接拿过了周远手里那个浅粉色的孕妇包。动作干脆,带着一种宣示**的强硬。

    周远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脸上的笑容彻底挂不住了,眼神阴沉下来。

    苏晚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看看林默,又看看周远,嘴唇抿得发白,最终还是低着头,

    极其缓慢地、一步一顿地,跟着林默往电梯口走去。她甚至没敢再回头看周远一眼。

    周远站在原地,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尤其是林默那挺直而冰冷的背影,

    眼神阴鸷得能滴出水来。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腕上那块新表,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电梯门缓缓合上,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林默和苏晚。空气凝滞得如同固体,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压力。苏晚紧紧贴着冰冷的轿厢壁,低着头,手指不安地抠着包带。

    林默笔直地站着,目视前方跳动的楼层数字,侧脸的线条绷得像一块坚硬的岩石。

    刚才在医院里强行压下的所有惊疑、愤怒、被愚弄的冰冷感,

    此刻在封闭的空间里疯狂翻涌、冲撞。“他怎么会陪你来?”林默的声音打破了死寂,不高,

    却像冰锥一样锐利,直直刺向苏晚。苏晚猛地一颤,抬起头,脸上血色尽褪,

    眼神慌乱地闪烁:“我…我跟你说了,临时改的时间,你不在家,我…我一个人害怕,

    就…就打电话问问他有没有空…”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带着心虚的颤抖。“害怕?

    ”林默终于转过头,目光像两把淬了寒冰的刀,一寸寸刮过她苍白的脸,“结婚两年,

    你哪次产检是一个人去的?以前怎么不怕?”“我…”苏晚被噎住,眼圈瞬间红了,

    带着委屈的哭腔,“林默,你什么意思?你怀疑我?周远他只是好心!我们清清白白!

    ”“清清白白?”林默重复着这四个字,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再次浮现,带着浓浓的嘲讽,

    “他叫你‘晚晚’的时候,也挺‘清白’的。他手上那块表,看着也挺眼熟。

    ”苏晚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电梯“叮”一声到达底层,门开了。林默不再看她,率先大步走了出去,背影决绝而冰冷。

    苏晚看着他的背影,巨大的恐慌攫住了她,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滚落下来。她踉跄着追出去,

    高跟鞋敲在地面上,发出急促而慌乱的声响。黑色的轿车沉默地行驶在傍晚的车流中。

    车窗紧闭,隔绝了城市的喧嚣,却让车厢内的死寂更加令人窒息。苏晚缩在副驾驶的角落,

    脸扭向窗外,肩膀微微耸动,无声地流着泪。林默紧握着方向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目视前方,眼神却空洞得可怕。医院里周远扶着苏晚腰的手,苏晚脸上那依赖放松的笑,

    周远腕上那块刺眼的手表,

    还有苏晚那明显不符孕周的肚子…无数画面碎片在他脑海里疯狂旋转、切割。

    一个冰冷的声音在他心底疯狂叫嚣:查!必须查清楚!车子驶入别墅车库,停稳。

    林默没有立刻下车,也没有看苏晚。他拿出手机,屏幕的光映亮他毫无表情的脸。

    他找到一个号码,拨了出去。电话几乎是立刻被接通。“林总?”助理陈岩干练的声音传来。

    “陈岩,”林默的声音低沉平稳,听不出丝毫波澜,却带着一种金属般的冷硬质感,

    “两件事。第一,立刻去查苏晚的车,重点是她车上的行车记录仪,近两个月的所有记录,

    尤其是音频,给我完整拷贝出来,现在就要。”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

    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涉及老板私生活的指令惊到了,

    但陈岩的专业素养让他立刻回应:“明白,林总。我马上去办。第二件事?

    ”林默的目光透过挡风玻璃,落在车库冰冷的墙壁上,一字一顿,清晰而冰冷:“第二,

    给我查一个人,周远。他名下那家‘远航科技’,还有他个人,所有的底细,

    尤其是财务、税务方面,越细越好。动用所有关系,我要最详细、最致命的报告。”“是,

    林总!”陈岩的声音凝重起来,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电话挂断。车厢里再次陷入死寂,

    只有手机屏幕的光幽幽地亮着,映着林默眼中深不见底的寒潭。他推开车门,

    头也不回地下了车,径直走向别墅大门,将身后那个仍在无声啜泣的身影,

    彻底抛在了冰冷的黑暗里。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便以疯狂的速度生根发芽,盘踞缠绕,

    勒得他几乎无法呼吸。他需要证据,冰冷的、确凿的、能将所有假象彻底撕碎的证据。

    而报复的蓝图,在那片冰冷的寒潭深处,已悄然勾勒出狰狞的轮廓。第二章别墅二楼的书房,

    厚重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将最后一丝天光也隔绝在外。只有书桌上那盏冷白的台灯亮着,

    像手术室的无影灯,将林默的身影投射在墙壁上,拉得细长而孤峭。他坐在宽大的皮椅里,

    身体陷进去,指尖夹着一支燃了半截的烟,烟灰积了长长一截,摇摇欲坠。

    烟头的红光在昏暗里明明灭灭,映着他毫无表情的脸,只有眼底深处,

    翻涌着压抑到极致的风暴。手机屏幕亮着,显示着时间。距离他给陈岩下达指令,

    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零七分钟。每一分每一秒,都像钝刀子割肉。终于,手机屏幕亮起,

    陈岩的名字跳了出来。林默几乎是瞬间按下了接听键,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林总,

    ”陈岩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和…难以置信,“东西拿到了。

    苏**的行车记录仪…近两个月的记录,都在这里。音频…有些内容,

    您可能需要…亲自听一下。”“发过来。”林默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像砂纸磨过喉咙。“是。

    ”陈岩顿了一下,补充道,“周远那边,已经安排人去查了,需要点时间。”“嗯。

    ”林默挂断电话。几秒钟后,手机提示音响起,一个加密的音频文件传输了过来。

    林默盯着那个小小的文件图标,指尖悬在屏幕上,竟有片刻的凝滞。那里面藏着什么?

    是能将他最后一丝侥幸彻底碾碎的真相,还是…一场误会?他深吸一口气,点开了文件,

    将手机音量调到最大。滋滋的电流声过后,是车辆启动的引擎声,接着是苏晚哼歌的声音,

    轻快得有些刺耳。林默面无表情地听着,快进。

    一段段日常的、无意义的对话和背景噪音被飞速掠过。

    时间轴跳转到大约一个半月前的一个下午。地点显示是城西一家高级商场的地下停车场。

    车辆停稳,熄火。短暂的安静后,一个男人的声音清晰地传了出来,

    带着笑意和亲昵:“晚晚,慢点,小心肚子。”是周远的声音!林默的瞳孔骤然收缩。

    接着是苏晚带着娇嗔的回应:“知道啦,啰嗦。你儿子今天可闹腾了,踢了我好几下,

    劲儿真大。”轰——!林默只觉得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猛地炸开了!

    全身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他握着手机的手猛地收紧,

    指关节发出可怕的“咔”声,手背上的青筋根根暴起!

    “你儿子”…“踢了我好几下”…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他的耳膜,

    刺穿他的心脏!时间!时间!一个半月前!那时他还在国外出差!而苏晚肚子里的孩子,

    按她告诉他的时间推算,那时才三个多月!三个多月的胎儿,怎么可能有如此明显的胎动?

    怎么可能被清晰地感觉到“踢”?巨大的荒谬感和被彻底愚弄的暴怒,

    如同岩浆般在他胸腔里奔涌、咆哮!他几乎要将手机捏碎!音频还在继续。

    周远的声音带着得意和宠溺:“像我,有劲儿!等这小家伙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他,

    敢踢我老婆。”“去你的!”苏晚咯咯地笑起来,声音甜腻,“谁是你老婆?

    小心林默听见撕了你。”“他?”周远的声音充满了不屑和鄙夷,

    “那个只知道赚钱的工作机器?他配吗?他连你什么时候需要人陪都不知道!晚晚,只有我,

    只有我才是真心爱你,爱我们的孩子。”“好啦好啦,知道你最好。”苏晚的声音带着安抚,

    随即又有些担忧,“不过…你说,林默他…会不会发现什么?

    我总觉得他最近看我的眼神有点怪…”“怕什么?”周远的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一种盲目的自信和狠厉,“他发现了又能怎样?他林默再有钱有势,

    还能把手伸到我周远的地盘?他敢动你一根手指头试试?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远航现在势头正好,他林默想动我,也得掂量掂量!”“嗯…有你在,我不怕。

    ”苏晚的声音软了下来,带着依赖。接着是开车门、下车的声音,

    两人的脚步声和低语渐渐远去,音频里只剩下停车场空洞的回响。书房里死一般的寂静。

    林默维持着接听电话的姿势,一动不动,像一尊被冰封的雕像。只有那支烟,

    在他指间无声地燃烧,长长的烟灰终于不堪重负,“啪嗒”一声掉落在昂贵的红木书桌上,

    摔得粉碎。烟灰的碎裂声,仿佛也敲碎了他心中最后一点残存的、关于这场婚姻的幻影。

    器”…“他配吗”…“我们的孩子”…周远那狂妄的叫嚣…苏晚那依赖的软语…每一个音节,

    都带着剧毒,反复冲刷着他的神经。原来如此。原来他林默,从头到尾,

    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一个被蒙在鼓里,替别人养着老婆孩子的蠢货!

    一个被这对狗男女在背后肆意嘲笑、鄙夷的“工作机器”!冰冷的怒焰,

    取代了最初的震惊和剧痛,在他眼底熊熊燃烧起来,

    那是一种足以焚毁一切的、纯粹的毁灭欲。他慢慢地将燃尽的烟蒂,狠狠摁灭在烟灰缸里,

    动作缓慢而用力,仿佛摁灭的是那对男女的咽喉。手机屏幕再次亮起,

    是陈岩发来的文字信息:“林总,周远名下‘远航科技’的初步资料已整理,

    涉及几笔可疑的关联交易和税务问题,正在深挖。另外,

    苏**近三个月的信用卡副卡消费记录也调出来了,

    有几笔大额支出指向奢侈品店和…周远住所附近的酒店。”酒店!林默看着那两个字,

    嘴角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开。那不是一个笑容,那是猛兽在撕咬猎物前,

    露出的森白獠牙。他拿起手机,拨通陈岩的号码,声音平静得可怕,

    像暴风雨来临前死寂的海面:“陈岩,周远公司的资料,继续挖,往死里挖。

    我要的不是可疑,是铁证,是能把他送进去、让他永世不得翻身的铁证。

    ”“苏晚的消费记录,尤其是酒店那几笔,时间、地点、金额,全部整理清楚。”“还有,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书桌日历上那个被红笔圈起的日期——下周五,他们的结婚纪念日。

    一个冰冷而残酷的计划,在他心中瞬间成型。“给我准备一样东西,

    ”林默的声音如同淬了毒的冰棱,“要最小的,最隐蔽的,能清晰录音的。下周五,我有用。

    ”“明白,林总。”陈岩的声音带着一丝凛然。电话挂断。林默靠在椅背上,闭上眼。

    黑暗中,行车记录仪里那对男女亲昵的对话,苏晚隆起的腹部,

    周远腕上那块刺眼的手表…所有的画面和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张巨大的、令人作呕的网。

    他猛地睁开眼,眼底再无一丝温度,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寒渊和即将喷发的、毁灭性的岩浆。

    游戏,才刚刚开始。他要这对狗男女,付出他们无法想象的代价。第三章时间像裹了铅,

    沉重而缓慢地爬行。别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带着一种山雨欲来的压抑。林默和苏晚,

    这对法律意义上的夫妻,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却像隔着一条冰冷的银河。林默恢复了常态,

    甚至比以往更“正常”。他按时回家,餐桌上会询问苏晚的身体状况,

    语气平淡得像在问天气。他不再追问医院的事,也不再提周远。只是他的眼神,

    偶尔掠过苏晚时,那深潭般的平静下,是苏晚无法看透、却本能感到恐惧的暗流。

    苏晚在最初的惊慌失措后,见林默似乎“信了”她那漏洞百出的解释,

    甚至对她“更体贴”了,紧绷的神经稍稍松懈,但心底深处那根刺,却越扎越深。

    林默越是平静,她越是不安。她开始频繁地看手机,和周远的联系变得更加隐秘而焦灼。

    终于,那个被红笔圈起的日子到了——他们的结婚纪念日。傍晚,林默难得地提前回了家。

    他手里提着一个包装精美的蛋糕盒,是城中最有名的那家甜品店的招牌。“纪念日快乐。

    ”他将蛋糕放在餐桌上,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苏晚正坐在沙发上,

    有些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看到蛋糕,她愣了一下,随即脸上堆起笑容,

    站起身走过来:“你还记得啊?我以为你忙忘了呢。”她伸手想去接蛋糕。

    林默却避开了她的手,自己动手拆开包装。一个造型精致的双层奶油蛋糕露了出来,

    上面用果酱写着“两周年”。“坐吧。”林默拉开椅子,示意苏晚坐下。他拿出蛋糕刀,

    动作从容地切下一块,放在精致的骨瓷碟里,推到苏晚面前。蛋糕的奶油层很厚,

    中间夹着鲜艳的草莓果酱。“尝尝。”林默看着她,眼神平静无波。苏晚看着那块蛋糕,

    又看看林默,心里那点不安又冒了出来。今天的林默,平静得反常。她拿起小银勺,

    挖了一小块带着草莓酱的奶油,送进嘴里。甜腻的味道在舌尖化开,她却尝不出丝毫喜悦。

    “味道…还不错。”她勉强笑了笑,放下勺子,“你…今天不忙了?”“再忙,

    纪念日总要过的。”林默给自己也切了一块,慢条斯理地吃着,目光却像无形的探针,

    落在苏晚脸上,“这两年,辛苦你了。”“没…没什么辛苦的。”苏晚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

    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搅着餐巾,“你…你对我很好。”“是吗?”林默的声音很轻,

    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嘲讽,“那…周远对你好吗?”“哐当!”苏晚手中的银勺掉在碟子上,

    发出刺耳的脆响。她猛地抬起头,脸色瞬间煞白,惊恐地看着林默:“你…你说什么?林默,

    你…你还在怀疑我?我跟周远真的没什么!那天在医院只是碰巧…”“碰巧?”林默打断她,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那弧度里没有半分笑意,只有刺骨的寒意,“碰巧他陪你去产检?

    碰巧他叫你‘晚晚’?碰巧他手上戴着我副卡买的手表?还是碰巧…你肚子里的孩子,

    一个半月前就会‘踢’你了?”苏晚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椅子上,血液仿佛瞬间被抽干,

    连嘴唇都失去了颜色。他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行车记录仪!他查了行车记录仪!

    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让她浑身冰冷,

    牙齿都在打颤:“不…不是的…林默你听我解释…那…那是口误…我…”“口误?

    ”林默放下手中的蛋糕叉,身体微微前倾,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牢牢锁住她,

    像盯住猎物的毒蛇,“苏晚,看着我。”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苏晚被迫抬起头,对上他那双冰冷刺骨、毫无温度的眼睛,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

    “告诉我,”林默的声音低沉而缓慢,每一个字都像冰珠子砸在苏晚的心上,“这个孩子,

    到底是谁的?”“是…是你的!当然是你的!”苏晚几乎是尖叫出来,带着绝望的哭腔,

    眼泪汹涌而出,“林默,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我们两年夫妻…”“夫妻?”林默嗤笑一声,

    那笑声在寂静的餐厅里显得格外刺耳,“是啊,两年夫妻。这两年,我赚钱养家,

    给你最好的生活,让你刷着我的副卡,去养你的旧情人,去开房,去怀他的孩子!苏晚,

    你把我林默当什么?提款机?还是…彻头彻尾的傻子?!”他的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压抑已久的暴怒,像惊雷般在苏晚耳边炸响!他猛地站起身,

    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将苏晚完全笼罩。苏晚被他的气势吓得浑身一抖,

    巨大的恐惧和羞耻感让她彻底崩溃,长久以来积压的怨气和对林默“忽视”的不满,

    也在这一刻被恐惧点燃,口不择言地爆发出来:“是!我是跟他在一起了!那又怎么样?!

    ”她猛地站起来,因为激动和恐惧,身体微微摇晃,脸上泪水纵横,

    却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疯狂,“林默,你摸着良心问问你自己!这两年,你除了给我钱,

    你还给过我什么?!你心里只有你的公司!你的项目!你什么时候真正关心过我?!

    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里?!我怀孕了,吐得天昏地暗的时候你在哪里?!

    我一个人去医院做检查的时候你在哪里?!”她指着自己隆起的肚子,

    声音尖利得刺耳:“是!这孩子是周远的!那又怎么样?!至少他关心我!他陪着我!

    他会在乎我的感受!你呢?!你这种眼里只有工作的冷血动物!你这种只知道赚钱的机器!

    你配当父亲吗?!你连丈夫都不配!”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匕首,狠狠捅进林默的心脏,

    也清晰地、一字不漏地被藏在蛋糕夹层深处那枚微型录音笔,忠实地捕捉下来。

    林默站在原地,听着她歇斯底里的控诉和承认,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只有眼底那最后一丝属于“丈夫”的温度,彻底熄灭,化为一片死寂的冰原。

    心口那点残存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痛楚,在她那句“你配当父亲吗”的嘶吼中,

    被彻底碾碎成齑粉。原来,在她心里,他竟是如此不堪。很好。非常好。

    他看着她因激动和恐惧而扭曲的脸,看着她护着肚子的手,那里面孕育着周远的孽种。

    一股冰冷的、纯粹的毁灭欲,如同极地的寒潮,瞬间席卷了他所有的情绪。他没有愤怒,

    没有悲伤,只有一片冰冷的、绝对的清醒。“说完了?”林默的声音异常平静,平静得可怕。

    苏晚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平静噎住,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鸡,所有的哭喊和控诉戛然而止,

    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满眼的惊恐。她看着林默那双深不见底、毫无波澜的眼睛,

    一股比刚才更甚的寒意从脊椎骨窜上来。林默缓缓地,从蛋糕底座一个极其隐蔽的夹层里,

    取出了一个比指甲盖还小的、闪着金属冷光的物件。微型录音笔。

    苏晚的瞳孔骤然缩成了针尖!她死死盯着那个小东西,仿佛看到了最恐怖的毒蛇!

    刚才她那些疯狂的、承认一切的话语…全都被录下来了?!“你…你…”她指着林默,

    手指抖得不成样子,巨大的恐惧让她几乎失语。“我?”林默把玩着那枚小小的录音笔,

    嘴角终于勾起一个清晰的、冰冷的、毫无温度的弧度,那笑容里充满了残酷的嘲弄,

    “我只是想给我的妻子,一个难忘的结婚纪念日‘惊喜’。”他收起录音笔,

    动作优雅得像在收起一件艺术品。然后,他不再看面无人色、摇摇欲坠的苏晚一眼,转身,

    迈着沉稳而冰冷的步伐,径直离开了餐厅,离开了这栋充满了谎言和背叛的“家”。

    厚重的书房门在他身后关上,落锁的声音清脆而决绝。门内,林默走到书桌前,

    将那枚小小的录音笔连接上电脑。苏晚那歇斯底里的声音,带着怨毒和疯狂,

    在寂静的书房里清晰地回放:“…你这种眼里只有工作的冷血动物!

    你这种只知道赚钱的机器!你配当父亲吗?!你连丈夫都不配!”“…这孩子是周远的!

    那又怎么样?!”每一个字,都如同最锋利的刻刀,将“背叛”二字,深深刻入骨髓。

    林默面无表情地听着,一遍,又一遍。直到那声音再也无法在他心底掀起任何波澜,

    只剩下冰冷的、坚硬的、复仇的基石。他拿起手机,拨通陈岩的号码,

    声音如同西伯利亚的冻土:“陈岩,周远公司的‘料’,挖得怎么样了?

    ”第四章城市另一端,远航科技的办公区灯火通明,弥漫着一种虚假的亢奋。明天,

    就是他们筹备已久的B轮融资发布会,据说有几家实力雄厚的风投已经表达了浓厚的兴趣。

    公司上下都沉浸在一种即将“起飞”的狂热氛围里。总裁办公室内,周远更是意气风发。

    他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璀璨的夜景,手里端着一杯红酒,

    嘴角噙着志得意满的笑容。腕上那块崭新的名表,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晚晚,

    ”他对着手机,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放心,明天发布会一结束,融资到位,

    我就彻底站稳脚跟了。到时候,我看他林默还敢不敢用那种眼神看你!等我彻底把他踩下去,

    我们就…”他话没说完,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他的助理一脸惊慌地冲了进来,

    甚至忘了敲门。“周总!不好了!”周远被打断,不悦地皱起眉,呵斥道:“慌什么?

    天塌了?”助理脸色惨白,声音都在抖:“周总!刚…刚接到税务局和**的联合电话!

    说…说接到实名举报,我们公司涉嫌重大财务造假、关联交易利益输送和偷逃巨额税款!

    他们…他们的人已经在路上了!要…要封存账目,现场核查!”“什么?!

    ”周远脸上的笑容瞬间冻结,手中的红酒杯“啪”地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猩红的酒液如同鲜血般溅开。他猛地转过身,眼睛瞪得滚圆,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

    “实名举报?谁?!谁干的?!”“不…不知道!对方匿名,

    但…但提供的材料据说非常详尽!

    矛头直指我们前两个季度那几笔最大的海外订单和关联公司交易!”助理的声音带着哭腔。

    周远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眼前阵阵发黑。那几笔交易…是他精心设计的,

    也是他这次融资最大的“亮点”和“业绩支撑”!里面有多少猫腻,他自己最清楚!

    一旦被查实…完了!全完了!他像一头困兽,在办公室里疯狂地踱步,

    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冷汗。他猛地抓起手机,手指颤抖着翻找通讯录,

    想打给那些他“打点”过的人,想找关系疏通…可电话拨出去,要么是忙音,

    要么是无人接听,要么是对方一听他的声音就立刻找借口挂断。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

    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这句话的冰冷含义。“查!给我查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

    ”周远对着助理咆哮,声音嘶哑,充满了绝望的疯狂。就在这时,他的私人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周远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立刻接通,

    声音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和希冀:“喂?哪位?”电话那头,

    传来一个低沉、平静,却让他瞬间如坠冰窟的声音:“周总,发布会准备得如何了?

    明天的头条,想必会很精彩。”是林默!周远浑身的血液都凉透了!他死死攥着手机,

    指关节捏得发白,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林!默!是你?!”“是我。

    ”林默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一份小小的‘贺礼’,希望周总喜欢。

    预祝你的‘远航’…一路顺风。”“**找死!”周远彻底失去了理智,

    对着电话疯狂咆哮,“林默!你以为你赢了?我告诉你,我周远没那么容易倒!你给我等着!

    我弄死你!”“弄死我?”林默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冰冷的嘲弄和居高临下的怜悯,

    “周总,省省力气吧。明天,有得你忙的。对了…”他顿了顿,

    语气带着一种刻意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关切”:“你手上那块新表,看着挺不错。

    百达翡丽的**款?我记得…是我太太苏晚,上个月用我的副卡买的。戴着还舒服吗?

    ”轰——!周远只觉得脑子里最后那根弦也崩断了!林默连这个都知道!他什么都知道了!

    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羞耻和恐惧瞬间淹没了他!他戴着的,竟然是林默的钱买来的表!

    这简直是天底下最恶毒的羞辱!“林默!**你…”周远目眦欲裂,

    对着电话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嘟…嘟…嘟…”回应他的,只有电话被挂断后冰冷的忙音。

    周远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颓然跌坐在老板椅上,面如死灰,眼神空洞。他知道,

    一切都完了。林默这一刀,捅得太狠,太准,直接捅在了他的命门上。

    明天的发布会…他不敢想象那会是怎样一场灾难。……翌日,远航科技B轮融资发布会现场。

    巨大的LED屏幕上播放着精心**的宣传片,激昂的音乐回荡在布置得富丽堂皇的会场。

    台下座无虚席,各路媒体长枪短炮,投资人们西装革履,脸上带着审视和期待。

    周远强撑着精神,穿着最昂贵的定制西装,努力维持着脸上的自信笑容,走上了演讲台。

    他腕上的百达翡丽在聚光灯下闪闪发光,此刻却像一副沉重的镣铐。“尊敬的各位来宾,

    媒体朋友们…”他的开场白还算流畅,但细听之下,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和沙哑。

    就在他准备介绍公司“辉煌业绩”和“光明前景”时,会场后方的大门被猛地推开!“让开!

    执行公务!”一群穿着深蓝色制服、表情严肃的税务局稽查人员,

    以及身着黑色西装的**调查员,在几名警察的陪同下,无视现场保安的阻拦,

    大步流星地径直走向主席台!他们的出现,像一颗炸弹投入平静的湖面,

    瞬间引爆了整个会场!“怎么回事?”“税务?**?出什么事了?”“快拍!大新闻!

    ”闪光灯如同暴雨般疯狂闪烁,记者们像嗅到血腥味的鲨鱼,瞬间亢奋起来,

    话筒和镜头齐刷刷地对准了台上瞬间僵住的周远,以及那群气势汹汹的执法人员。

    会场一片哗然,所有人都惊呆了,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为首的税务稽查队长亮出证件和一份盖着红章的文件,声音洪亮,清晰地传遍整个会场,

    也通过现场的麦克风传到了每一个角落:“周远先生,

    我们是市税务局稽查局和**稽查总队联合调查组。

    远航科技公司涉嫌重大财务造假、虚构交易、偷逃巨额税款及证券欺诈等行为进行立案调查!

    请立即停止发布会,配合我们工作,交出公司所有账册、合同及电子设备!”周远站在台上,

    聚光灯打在他惨白如纸的脸上,豆大的汗珠瞬间从额头滚落。他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刚才的意气风发荡然无存,只剩下无尽的惊恐和狼狈。

    他腕上的名表,此刻更像一个巨大的讽刺。两名警察上前,一左一右站在他身边,

    虽然没有上手铐,但那姿态已经表明了强制力。“周先生,请跟我们走一趟,协助调查。

    ”警察的声音冰冷而公式化。整个会场死寂了一瞬,随即爆发出更大的声浪!

    记者们疯狂地往前涌,试图捕捉周远每一个惊恐的表情。投资人们脸色铁青,

    有的已经开始愤怒地离场。就在这极致的混乱和喧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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