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复明就看到床头字条,三月后全家悔疯

刚复明就看到床头字条,三月后全家悔疯

在月亮上数星星 著

热血文章爆火上架了!以在月亮上数星星为主角的作品《刚复明就看到床头字条,三月后全家悔疯》,是作者打脑壳精心出品的,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痛。不是手上的痛,是心里的痛。这就是我的家。一个把我当佣人的继母,一个以欺凌我为乐的成年巨婴,还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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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失明三年,继母把我当免费女佣。她让我摸着墙洗碗,碗打碎了就扣我的生活费。

    她儿子喝醉了踹我,说反正我看不见,告也没用。我爸站在一旁,一句话都不说。

    那天早上醒来,我突然看见了天花板。我激动得差点喊出来,刚要冲去告诉家人。床头柜上,

    一张纸巾赫然写着:“别暴露你能看见了。”我僵在原地,

    这时听到继母在客厅打电话:“她要是能看见……”01清晨的微光穿透窗帘缝隙,

    在我眼前的天花板上投下一道模糊的光带。我看见了。

    这个认知像电流一样击穿了我三年的黑暗,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撕裂我的肋骨。

    我挣扎着想从床上弹起,想冲出去,想尖叫,想告诉全世界,我周念的眼睛好了!

    就在我身体前倾的瞬间,视线扫过床头柜。一张揉皱的纸巾。

    上面是用黑色水笔写下的一行字。“别暴露你能看见了!”每一个字都像一颗钉子,

    把我所有的狂喜死死钉在原地。我僵住了,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谁?是谁留下的?

    为什么要我这么做?客厅里传来继母刘芳压低了的说话声,像是怕吵醒我,

    又带着一丝不耐烦。“……她要是能看见,那笔钱就不好弄了。你放心,我盯着呢,

    一个瞎子翻不出天去。”电话挂断的声音很轻。但我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

    我慢慢躺回去,重新闭上眼睛,世界再次归于我熟悉的黑暗,但这一次,不是因为看不见,

    而是因为我必须假装看不见。心脏的狂跳平息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骨髓里渗出的冰冷。

    房门被推开,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周念,醒了没?早餐做好了,在桌上,

    自己摸索着去吃。”刘芳的声音带着一种虚假的温和,像涂了蜜的毒药。

    我按照这三年的习惯,沉默着,手在空中毫无目的地挥舞几下,摸索着床沿。

    我的眼睛明明能清晰地看见她脸上伪善的表情,看见她嘴角那抹毫不掩饰的轻蔑。

    我摸索着墙壁,一步步走向餐厅,每一步都走得无比艰难。餐桌就在那里,

    可我必须伸长手臂,小心翼翼地触碰,确认它的位置。“坐下。”刘芳命令道。我依言坐下。

    一杯温热的物体被重重地放在我手边,几乎是贴着我的手指。是牛奶。下一秒,

    我的手“不小心”碰到了杯子。“哗啦——”杯子翻倒,滚烫的牛奶泼了我一手,

    刺痛感瞬间传来。“你这个废物!连饭都不会吃!”刘芳的咒骂立刻响起,

    伪装被撕得一干二净。“天天就知道浪费东西,这个月的零花钱别想要了!”我咬着牙,

    忍着手背上的灼痛,一声不吭。卧室门开了,继弟周浩打着哈欠走出来,他看见地上的狼藉,

    脸上露出恶劣的笑容。“哟,又闯祸了?姐,你这双手是摆设吗?活该被烫。

    ”我爸周建国坐在沙发上,从头到尾,他手里的报纸都没有动一下,

    仿佛家里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阵与他无关的风。我攥紧了被烫得通红的手,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痛。不是手上的痛,是心里的痛。这就是我的家。

    一个把我当佣人的继母,一个以欺凌我为乐的成年巨婴,还有一个,

    默许这一切发生的、我的亲生父亲。我蹲下身,开始用手摸索地上的玻璃碎片和黏腻的牛奶。

    我的眼睛能看见每一块碎片的锋利边缘,但我只能假装看不见,任由指尖被划破。

    一滴血珠渗出来,混进白色的牛奶里。我脑子里只剩下一句话。

    她要是能看见……我不会让他们知道的。永远不会。02夜深了,整个屋子都陷入了死寂。

    我躺在床上,耳朵却竖着,捕捉着门外的一切动静。这三年,我的听觉变得异常敏锐,

    这是我在黑暗中唯一的武器。客厅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是刘芳和周浩。他们以为我睡了,

    说话的声音压得很低,但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清晰地扎进我的耳朵。“妈,

    那瞎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滚蛋?我看着她就烦。”是周浩不耐烦的声音,充满了厌恶。

    “快了,快了,你急什么。”刘芳安抚着他,声音里透着一股阴冷的算计,

    “等我把你周叔叔公司那剩下的股份都弄到手,就找个由头,把她送去精神病院。

    ”精神病院……我浑身的血液都冻住了,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刘芳的声音还在继续,

    像一条毒蛇吐着信子。“你想想,一个瞎子,孤苦伶仃的,受不了打击疯了,

    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吗?谁会怀疑?”周浩发出一声得意的笑。“还是妈你高明。

    ”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身体却在被子下控制不住地发抖。

    原来在他们眼里,我不是一个人,只是一个可以随意处置的物件,一个挡了他们财路的垃圾。

    我从未感到如此的孤独和恐惧。这个所谓的家,是一个精心布置的牢笼,而他们,

    是等着分食我血肉的刽子手。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我悄悄地从枕头下摸出一部旧手机。

    这是妈妈留给我的,这三年来,我一直偷偷藏着,这是我唯一能感受到妈妈气息的东西了。

    我屏住呼吸,轻手轻脚地爬下床,像一只幽灵般贴着墙壁,悄无声息地移动到我的房门口。

    将手机的录音功能打开,把手机紧紧贴在门缝边。客厅里那对母子的对话还在继续,

    他们正在商量着如何一步步掏空我爸的公司,如何将我彻底从这个家里抹去。每一句话,

    都成了他们罪恶的铁证,被这部旧手机忠实地记录下来。录音结束,我悄悄退回床上,

    将手机重新藏好。黑暗中,我睁着眼睛,脑子却前所未有的清醒。我必须自救。而现在,

    唯一的希望,就是那个留下纸条的人。他能在我复明的第一时间提醒我,

    说明他一直在关注我,甚至可能就在我身边。他是谁?为什么要帮我?

    无数个问题在我脑中盘旋。不管他是谁,我必须找到他。他是我在这片绝望的沼泽里,

    唯一可能抓住的浮木。查明真相,保护自己,拿回属于我的一切。这个念头一旦升起,

    就在心里疯狂地生根发芽,给了我无尽的勇气。周念,你不能再任人宰割了。03第二天,

    我决定冒险试探一次。我必须想办法确认那个神秘人的存在,甚至,让他看到我的信号。

    下楼的时候,我故意走在刘芳和周浩的前面。我的脚踩在楼梯边缘,假装没站稳,

    身体猛地向前倾倒。“啊——”我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整个人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身体与木质台阶接连不断地碰撞,疼痛瞬间席卷全身,但我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我趴在冰冷的地板上,蜷缩着身体,假装痛苦地**。刘芳和周浩的脚步声慢悠悠地传来。

    “哎呀,怎么这么不小心?”刘芳的声音里没有一丝关切,全是假惺惺的责备。

    周浩更是直接笑出了声:“真是个废物,下个楼梯都能摔死。”我趴在地上,

    头发凌乱地散开,遮住了我的大半张脸。但我的眼睛,透过发丝的缝隙,

    死死地盯着他们身后。就在这时,门口的光亮处,一个身影一闪而过。

    他穿着一身蓝色的外卖工作服,手里拎着一个餐盒,像是正要离开。在我们视线交汇的刹那,

    他对我极快地做了一个手势。那是一个代表“安心”的手势。随即,他转身,

    迅速消失在门口。是他!我的心猛地一跳,是他!留下纸条的人!他真的在关注我,

    在保护我!一股巨大的暖流瞬间涌遍全身,冲散了身体的疼痛和心底的寒意。“晦气!

    真是晦气!”刘芳嫌恶地咒骂着,不耐烦地掏出手机,“行了行了,别装死了,我叫救护车。

    ”她拨通了电话,对着那头,声音立刻切换成了焦急而慈爱的母亲模式。“喂?120吗?

    我女儿从楼上摔下来了,你们快来啊!她从小就体弱,

    眼睛又看不见……”我听着她炉火纯青的表演,只觉得一阵反胃。救护车很快就来了。

    我被抬上担架,经过客厅时,我能感觉到我爸周建国的视线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秒,

    然后又漠然地移开。他的冷漠,比周浩的拳脚、刘芳的咒骂更让我心寒。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鼻腔里充满了消毒水的味道。医生检查后说只是些软组织挫伤,没什么大碍。

    刘芳在医生面前演足了慈母的戏码,嘘寒问暖,无微不至。医生一走,

    她的脸立刻就垮了下来,扔下一句“我回去给你拿换洗衣物”,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病房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看着雪白的天花板,

    脑子里全是那个“外卖员”的身影和他那个手势。他是谁?他怎么知道我家里发生的一切?

    我该如何才能联系上他?这个家,我是一刻也不想待了。我必须尽快行动起来。

    04在医院的第二天,我向来送饭的刘芳提出了一个要求。“我想听听音乐,

    以前妈妈给我买的那个MP3,你帮我拿来好吗?

    ”我用一种近乎哀求的、怯懦的语气说着,这是他们最习惯看到的我的样子。刘芳皱了皱眉,

    显然很不情愿去翻找我妈的东西,但看着我这副可怜兮edc的模样,

    为了维持她“慈爱继母”的形象,最终还是不耐烦地答应了。“知道了,明天给你带来。

    ”第二天,那个银色的、边缘已经有些磨损的旧MP3被扔在了我的床头柜上。

    等刘芳一走,我立刻摸索着将它抓在手里。机身冰凉,上面还刻着一个小小的“念”字,

    是我妈亲手刻上去的。我的眼眶瞬间就热了。我颤抖着手,

    仔细地摸索着MP3的每一个角落。在机身背面贴着装饰贴纸的夹层里,

    我摸到了一点异样的凸起。我小心翼翼地用指甲抠开贴纸的一角。

    一张折叠得极小的纸条掉了出来。我的心跳瞬间加速。我迅速展开纸条,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光,看清了上面的内容。只有一个电话号码,和一个字——顾。顾?

    我的脑海里立刻闪过一个模糊的影子。妈妈生前最好的朋友,我叫她顾阿姨。

    妈妈曾无数次提起过,顾阿姨有一个非常优秀的儿子,叫顾北辰,是个律师。是他吗?

    会是他吗?我再也等不及了,心脏砰砰直跳。我从枕头下摸出我的备用旧手机,

    趁着护士查房的间隙,躲进洗手间,反锁了门。**在冰冷的墙壁上,

    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按下那个号码。电话接通了,

    听筒里传来“嘟…嘟…”的等待音。每一声,都像是敲在我的心上。“喂,你好。

    ”一个沉稳、冷静的男声从电话那头传来。我的喉咙瞬间哽住,半天发不出一个音节。

    那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沉默,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念念?是周念吗?

    ”就是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瞬间击溃了我三年来所有的坚强和伪装。眼泪毫无预兆地决堤,

    我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身体却因为压抑的抽泣而剧烈地颤抖。

    原来……原来还有人记得我。原来我不是孤身一人。电话那头的顾北辰没有催促,

    只是静静地等待着,直到我的情绪稍微平复。“是我,顾北辰。你终于联系我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如释重负。“顾……顾大哥……”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沙哑得不像话。“别怕,念念。”顾北辰的声音透过电流传来,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从现在开始,有我。告诉我,发生了什么?”**着墙壁慢慢滑坐到地上,

    将这三年的委屈、恐惧和刚刚得知的阴谋,断断续续地,全部告诉了他。05“母亲的车祸,

    另有隐情?”听到顾北辰在电话里说出的这句话,我整个大脑都嗡的一声。“是的,念念。

    ”顾北辰的声音凝重起来,“三年前阿姨的车祸就很蹊跷,警方当时以意外结案,

    但我始终觉得不对劲。刘芳嫁给你父亲的时间太巧了,就在车祸后不到半年。

    ”他继续说道:“我受顾阿姨,也就是我母亲的嘱托,一直在暗中调查。

    但我找不到任何接近你的机会,你家被刘芳看得太紧了。直到前段时间,

    我通过一些渠道得知你的眼睛有复明的可能,才安排人假扮外卖员,希望能提醒你。

    ”原来如此。那张纸条,那个手势,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顾大哥,

    刘芳她……她想把我送进精神病院,她还在图谋我爸公司的股份。

    ”我将录下的录音内容告诉了他。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随即传来顾北辰更加冰冷的声音:“她比我想象的还要恶毒。”“不仅如此,

    ”顾北辰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念念,刘芳最近在做的最重要的一件事,

    是试图转移你母亲留给你的一笔信托基金。那是阿姨为你准备的嫁妆和未来的生活保障,

    她绝对不能得逞!”我的拳头瞬间攥紧。那是妈妈留给我的东西!刘芳不仅害死了我的母亲,

    还要夺走母亲留给我的一切!一股汹涌的恨意和怒火在我胸中燃烧,几乎要将我吞噬。

    我要复仇!我不仅要保护自己,我还要让他们为我母亲的死,付出代价!“顾大哥,

    我该怎么做?”我的声音冷静下来,带着一丝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狠厉。“继续装瞎。

    ”顾北辰果断地说,“这是我们目前最大的优势。

    你需要扮演一个比以前更脆弱、更听话、更胆小的‘盲人’,让刘芳彻底对你放松警惕。

    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找到她犯罪的直接证据。”“我明白。”我毫不犹豫地回答。

    “我会为你准备好一切法律上的支持,你需要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然后,搜集证据。

    ”结束了和顾北辰的通话,我删掉了通话记录,走出了洗手间。镜子里,

    映出一张苍白消瘦的脸,但那双眼睛里,不再是过去的迷茫和恐惧,而是燃起了复仇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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