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上市公司的副总裁，身家不菲。为给女友乔伊蔓一个惊喜，我瞒着她，
用所有业余时间打了十几份工，只为全款买下她心心念念的顶级别墅和豪车作婚房。那天，
我穿着外卖服，误打误撞将一份麻辣烫送到未来丈母娘柳琴芳手里。她看着我，
眼神从错愕变为鄙夷，甩手给了我一巴掌。「我不会把女儿嫁给一个送外卖的废物。」
我捂着脸，看着她身后默不作声的女友，忽然觉得这十几份工，打得真值。1.手机震动时，
我正开着电瓶车在晚高峰的车流里穿梭。蓝牙耳机里传来助理宗烨冷静的声音：「岑总，
星耀科技的王总已经到公司了，您看……」我单手扶着车把，
另一只手把一份麻辣烫稳稳地护在怀里，躲过一辆突然并线的汽车。「让他等。
我送完这单就回去。」「可是对方……」「没有可是。」我打断他，语气不容置喙。
挂掉电话，我看着导航上猩红的倒计时，只剩下三分钟。这是我**送外賣的第三个月。
身为鼎盛集团最年轻的副总裁，我并不缺钱。但我爱乔伊蔓。她随口提过一句，
喜欢城南「珑庭」的顶层别墅，梦想着有辆红色的焰影跑车。我想给她一个惊喜。
用自己双手挣来的，最纯粹的钱，为我们的爱筑一个家。于是，我瞒着所有人，
开始了朝九晚五当总裁，朝五晚九打零工的生活。
代驾、搬砖、送外卖……只要是能快速变现的工作，我都做。虽然疲惫，
但一想到乔伊蔓收到礼物时惊喜的表情，就觉得一切都值了。终于，在超时前一秒，
我冲进了这个高档小区。按下门铃。门开了，一股熟悉的香水味扑面而来。我愣住了。
开门的，竟然是我的准丈母娘，柳琴芳。2.柳琴芳也愣住了。
她看看我身上印着「速达专送」的黄色工服，又看看我手里拎着的麻辣烫，
脸上的优雅笑容瞬间凝固。「岑骁？你怎么……」我脑子飞速运转，
立刻想好了说辞：「阿姨，我帮朋友代班，他临时有事。」
一个完美的、不会引起任何麻烦的借口。然而，柳琴芳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眼神里的错愕迅速被鄙夷和嫌恶取代。「代班？你骗谁呢？」她冷笑一声，声音尖锐起来，
「你是不是被公司开除了？混到要靠送外卖为生了？」我还没来得及解释，
她身后传来一个我日思夜想的声音。「妈，谁啊？」乔伊蔓穿着一身真丝睡袍，
揉着眼睛走了出来。当她看到我时，脸上的慵懒瞬间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和我未来丈母娘如出一辙的震惊和……难堪。「岑骁？你……」我看着她，
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我原以为，她会跑过来问我怎么回事，问我冷不冷，累不累。
但她没有。她只是站在原地，眉头紧锁，眼神躲闪，仿佛我这身衣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让她在母亲面前丢尽了脸。柳琴芳见状，更是认定了自己的猜测。她一把夺过我手里的外卖，
狠狠砸在地上，汤汁溅了我一裤腿。「我们乔家没有送外卖的女婿！你给我滚！」
3.滚烫的汤汁顺着裤腿渗进皮肤，带来一阵灼痛。但我感觉不到。我的目光，
始终落在乔伊蔓身上。我等着她开口，等她为我说一句话。哪怕只是一个质问，一句「妈，
你别这样」。可她只是咬着嘴唇，往柳琴芳身后缩了缩。柳琴芳的怒火还在燃烧。
「我早就说过，你这种小地方出来的凤凰男，根基不稳，早晚要出事！你现在被开除了，
拿什么养我的伊蔓？靠你送外卖一天挣个百八十块吗？」「你知不知道伊蔓一件衣服多少钱？
一个包多少钱？你配得上她吗？」尖锐的辱骂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耳朵。我攥紧了拳头。
我可以在商场上和人斗得你死我活，可以为了一个项目三天三夜不合眼。但我从没想过，
有一天会被自己深**的母亲，指着鼻子这样羞辱。而我的爱人，就站在一旁，冷眼旁观。
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升起，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这三个月的疲惫，
那些在深夜里咬牙坚持的瞬间，在这一刻，都变成了一个笑话。我突然觉得，很没意思。
就在这时，柳琴芳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上立刻堆起谄媚的笑：「哎呀，
柴太太，您好您好……」柴太太？我心中一动，想起一个人。柴峻，
一个对我觊觎已久的纨绔子弟，他父亲是柳琴芳牌桌上的常客。
我看着柳琴芳一边奉承着电话那头的人，一边用眼角鄙夷地剜着我，一个念头在我脑中成型。
我掏出手机，当着她们的面，拨通了助理宗烨的电话。「宗烨，‘珑庭’那套别墅，
通知业主，我买了。另外，焰影那辆车，也立刻付全款。」我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了客厅里每个人的耳朵里。柳琴芳的奉承声戛然而止。乔伊蔓猛地抬起头，
难以置信地看着我。4.柳琴芳挂了电话，狐疑地盯着我。「演？你还演上瘾了？
珑庭的别墅？你知道那儿一平米多少钱吗？还焰影跑车，你连个车轱辘都买不起！」
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满脸嘲讽。我没有理她，只是平静地看着乔伊蔓，
一字一句地问：「伊蔓，你也是这么想的吗？」乔伊蔓的眼神闪烁，嘴唇动了动，
最终还是没说出话来。她的沉默，像一把重锤，彻底击碎了我心中最后一丝幻想。
我自嘲地笑了笑，转身就走。「站住！」柳琴芳尖叫道，「话没说清楚，不准走！」
她追上来，想抓住我的胳膊。我侧身躲开。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是宗烨。
我按下免提。「岑总，都办妥了。珑庭墅王，九千八百万，已经签约。焰影全球**款，
一千二百万，也已经支付全款，随时可以提车。」宗烨的声音清晰、沉稳，通过手机扬声器，
回荡在死寂的客厅里。柳琴芳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中。乔伊蔓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九千八百万……」柳琴芳喃喃自语，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不信，「这……这不可能！」
她猛地看向我，像是看一个怪物：「你……你到底是谁？你哪来这么多钱？
你是不是在外面干了什么犯法的事？」我终于笑了。原来在她们眼里，我一个被「开除」
的普通人，要么就该穷困潦倒，要么就是走了歪门邪道。她们从未想过，我本身，
就拥有她们难以企及的高度。我收起手机，最后看了一眼乔伊蔓。「乔伊蔓，我们结束了。」
说完，我不再停留，大步走出了这个让我感到窒息的房子。身后，
传来柳琴芳气急败坏的尖叫和乔伊蔓belated的哭喊。「岑骁！你给我回来！
你把话说清楚！」我没有回头。有些东西，一旦碎了，就再也拼不回来了。
5.回到我为了方便打工而租住的公寓，我脱下湿透的裤子，冲了个热水澡。镜子里，
男人眼下有掩不住的乌青，但眼神却前所未有的清明。这三个月的辛苦，
像是做了一场荒唐的梦。现在，梦醒了。手机在床上疯狂震动，屏幕上闪烁着「伊蔓」
两个字。我静静地看着它，直到它自动挂断。很快，一条信息弹了出来。「岑骁，
你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我妈也是气糊涂了，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你快回来我们好好谈谈。」好好谈谈？我扯了扯嘴角。在我被她母亲指着鼻子骂废物的时候，
她怎么不说好好谈谈？在我被泼了一身麻辣烫的时候，她怎么不说好好谈-谈？现在，
听到九千八百万的别墅，一千二百万的跑车，她想起要好好谈谈了。何其可笑。我没有回复，
直接将她和柳琴芳的号码都拉进了黑名单。世界瞬间清静了。第二天一早，我换上高定西装，
坐上宗烨开来的迈巴赫，回到了鼎盛集团总部。顶层办公室里，窗明几净。
宗烨将一杯现磨咖啡放在我手边，欲言又止。「岑总，您……」「私事都处理好了。」
我端起咖啡，看着窗外林立的高楼，「通知星耀的王总，我十点钟见他。」「是。」
宗烨点头，转身要走。「等等。」我叫住他。「把珑庭别墅和那辆焰影跑车，
挂到二手平台上去。」宗烨愣住了：「岑总，这……不是您给乔**准备的婚房吗？」
「现在不是了。」我淡淡道，「挂出去吧，就写……个人原因，急售。」我倒想看看，
乔伊蔓和柳琴芳看到这条消息时，会是什么表情。6.宗烨的办事效率一向很高。不到半天，
全城最顶级的房产中介和二手车行，都挂出了「珑庭顶层墅王」和「全新焰影**跑车」
的急售信息。总价超过一亿的资产，以九折的价格出售，消息一出，
立刻在富人圈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我猜，柳琴芳和乔伊蔓很快就会知道。果不其然。下午，
我正在开一个跨国视频会议，前台打来内线电话，声音有些为难。「岑总，楼下有两位女士，
一位叫柳琴芳，一位叫乔伊蔓，指名要见您。她们没有预约，我们拦不住……」我还没说话，
会议室的门就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了。柳琴芳和乔伊蔓闯了进来。柳琴芳满脸怒容，
乔伊蔓则是一脸憔悴，眼眶通红。会议室内，几个外籍高管通过屏幕，
好奇地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
风说了句：「Meetingpaused.Tenminute**reak.」
然后，我关掉麦克风和摄像头，身体向后靠在宽大的皮质座椅上，冷冷地看着她们。
「谁让你们进来的？」「岑骁！」柳琴芳率先发难，她冲到我办公桌前，
将手机重重拍在桌上，屏幕上正是我那条售房信息。「你什么意思？你耍我们母女俩玩吗？
刚买了就卖，你是不是根本就没钱，贷款买来装样子的？现在还不上了吧！」
她的声音尖利刺耳，逻辑更是荒谬可笑。我甚至懒得跟她争辩。我的目光越过她，
落在乔伊蔓身上。她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岑骁，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那不是我们的婚房吗？你说过要给我一个家的，怎么能说卖就卖？」她质问着我，
仿佛做错事的人是我。「我们的？」我玩味地重复着这两个字，「乔**，我想你搞错了。
从你选择站在你母亲那边，默认我是个废物的时候，我们就已经不是『我们』了。」「还有，
」我拿起桌上的手机，点开一段录音，那是昨晚柳琴芳辱骂我的全部内容。
「……你这种小地方出来的凤凰男，根基不稳……」
「……靠你送外卖一天挣个百八十块吗……」「……我们乔家没有送外卖的女婿……」
录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回响，柳琴芳的脸色由红转青，再由青转白。乔伊蔓的哭声也停了，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仿佛没想到我会录音。我关掉录音，身体微微前倾，盯着她的眼睛。
「乔伊蔓，现在，你还觉得你母亲只是『气糊涂了』吗？」7.乔伊蔓的脸色惨白如纸，
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柳琴芳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了毛。
「你……你竟然录音！你太阴险了！岑骁，我真是小看你了！」「过奖。」
我淡淡地回了两个字，「如果没别的事，两位可以走了。我还要开会。」「你！」
柳琴芳气得浑身发抖，她指着我，又转向乔伊蔓，「伊蔓，你看见了！这种男人心机深沉，
根本靠不住！我们走！妈给你介绍比他好一百倍的！」她拉着乔伊蔓就要离开。
乔伊蔓却甩开了她的手，通红着眼睛看着我，声音里带着哭腔和哀求。「岑骁，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我昨天是吓傻了，我不知道会那样……」「你不知道？
」我打断她，觉得无比讽刺，「你不知道你母亲是什么样的人？还是你不知道，
当你的爱人被羞辱时，你应该站出来？」她被我问得哑口无言，只能不停地流泪。我看着她，
心中最后一点温情也消散了。「乔伊蔓，你没有吓傻。你只是在权衡利弊。」
「当我是个外卖员时，你觉得我配不上你，会拖累你，所以你选择了沉默。」「现在，
你发现我比你想象的有钱，能给你更好的生活，所以你又回来求我。」「在你心里，
感情是可以计算的，对吗？」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她伪装出来的深情里。
她踉跄着后退一步，脸色比死人还难看。「不……不是的……我爱你……」「别说了。」
我闭上眼睛，感到一阵深深的疲倦，「保安。」我话音刚落，宗烨就带着两名保安走了进来。
「岑总。」「请这两位女士出去。以后，没有我的允许，她们不能踏进这栋大楼一步。」
「是。」保安走到她们面前，做出「请」的手势。柳琴芳气得破口大骂，乔伊蔓则瘫软在地，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没有再看她们一眼，重新打开了视频会议。
ryfortheinterruption.Let'scontinue.」
屏幕那头，几个金发碧眼的高管脸上都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我知道，这出闹剧，
已经成了别人眼中的笑料。而这一切，都是拜我曾经深爱的女人所赐。8.风波过后，
生活似乎恢复了平静。我全身心投入工作，鼎盛集团的股价在我主导的几个并购案后，
节节攀升。我的名字，开始频繁出现在财经杂志的封面上。「商界奇才」
、「最年轻的副总裁」、「百亿身家的钻石王老五」。媒体给了我很多头衔。我知道，
这些消息，乔伊蔓和柳琴芳一定看得到。我没有刻意去打听她们的近况，但有些消息，
总会通过各种渠道传到我耳朵里。听说，柳琴芳的丈夫，也就是乔伊蔓的父亲，乔建国，
因为错失了与鼎盛集团合作的机会，在董事会里大发雷霆，回家后和柳琴芳大吵了一架。
听说，柳琴芳到处托人，想约我吃饭，向我道歉，但都被我拒之门外。听说，
之前对乔伊蔓大献殷勤的柴峻，在得知我的真实身份后，立刻和她划清了界限，
生怕惹我不快。乔伊蔓的日子，应该不好过。但我已经不在乎了。那套别墅和跑车，
我最终没有卖。宗烨帮我办好了所有的手续，钥匙就静静地躺在我办公室的抽屉里。
我一次也没去看过。那里承载着我曾经最美好的幻想，也见证了那幻想破灭时最丑陋的瞬间。
我不想去触碰。直到那天，我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是柴峻打来的。电话里，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讨好和幸灾乐祸。「岑总，晚上有空吗？出来喝一杯？我请客，给您赔罪。
」「没兴趣。」我冷冷地拒绝。「哎，别急着挂啊岑总！」他连忙道，「我这儿有个好戏，
您肯定有兴趣看。关于您那位前女友的。」我眉头一皱。「今晚在『夜色』会所，
乔伊蔓约了几个富二代，说是要拉投资。啧啧，昔日的乔家大**，现在也要出来陪酒了。
岑总，您要不要来看看？」我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去，还是不去？理智告诉我，
我和她已经结束了，她的任何事都与我无关。但情感上，我却无法做到完全的漠不关心。
我毕竟，爱了她那么多年。最终，我还是对电话那头说：「把地址发给我。」我想去看看，
没有了我，她究竟把自己活成了什么样子。也想去，给这段感情，画上一个真正的句号。
9.「夜色」会所，是本市最顶级的销金窟。我到的时候，柴峻已经在大厅等我了。
他看到我，立刻点头哈腰地迎上来：「岑总，您可算来了！包厢都给您准备好了，
视野最好的那个！」我没理会他的殷勤，径直往里走。柴峻亦步亦趋地跟在我身后，
嘴里不停地说着：「岑总，您是不知道，乔伊蔓她爸的公司最近资金链出了大问题，
到处求爷爷告奶奶。乔伊蔓这也是没办法了，才出来找门路。」他把我引到一个二楼的包厢，
巨大的单向玻璃，可以清晰地看到楼下大厅卡座里的情景。我一眼就看到了乔伊蔓。
她化着精致的浓妆，穿着一条紧身的红色短裙，正端着酒杯，
对一个脑满肠肥的中年男人笑得花枝乱颤。那个男人，我认识，是城东做建材生意的暴发户，
姓李，出了名的好色。此刻，李总的一只咸猪手，正堂而皇之地搭在乔伊蔓的腰上，
不安分地游走。乔伊蔓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自然，
她甚至还主动往李总身边靠了靠。我看着这一幕，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砸了一下，
闷得发慌。这就是她所谓的「比我好一百倍的」门路？这就是她离开我之后，选择的生活？
柴峻在一旁煽风点火：「看见没，岑总。这就是您以前捧在手心里的公主。离了您，
她什么都不是。」我没有说话，只是拿起桌上的一杯酒，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划过喉咙，
却压不住心底翻涌的复杂情绪。有愤怒，有不甘，还有一丝……连我自己都不愿承认的痛心。
楼下，李总似乎越来越过分，他凑到乔伊蔓耳边说了句什么，然后就想去搂她的脖子。
乔伊蔓终于装不下去了，她猛地站起来，躲开了李总的手。李总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怎么？乔**，不给面子？」周围几个富二代也跟着起哄。「就是，出来玩还装什么清高？
」「李总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乔伊蔓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咬着牙，
端起桌上的酒杯：「李总，我敬您，**了，您随意。」说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