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我像个傻子一样被张强和李娟玩弄于股掌之间,最后被推下高楼。
水泥地面的冰冷和骨骼碎裂的剧痛,是我死前最后的记忆。睁开眼,
墙上的日历赫然写着1985年6月8日。这一天,是我弟弟救命钱被偷走的日子,
也是我悲剧人生的起点。“薇薇,那三千块钱你放哪了?咱妈说想买个大彩电。
”张强那张令我作呕的脸凑了过来,眼里闪烁着算计的光。“彩电?
我看是李娟那个**想要皮夹克吧!”我抄起桌上的搪瓷杯,狠狠砸在他脚边,
滚烫的热水溅了他一裤腿。“你发什么疯!”张强惊跳起来,抬手就要打我。我死死盯着他,
手腕上的莲花胎记滚烫发热,这一世,我要你们血债血偿!第1章:锥心之痛,
昨日重现失重感。五脏六腑仿佛被一只巨手狠狠攥住,随后是全身粉碎般的剧痛。“砰!
”我猛地坐起身,大口喘着粗气,冷汗浸透了背心。眼前不是那个让我粉身碎骨的水泥地面,
而是贴着泛黄报纸的墙壁,头顶是转得吱呀作响的吊扇。这是……1985年的出租屋?
我颤抖着抬起手,没有血迹,没有扭曲的骨折,只有手腕上那个熟悉的、暗红色的莲花胎记。
还没等我理清思绪,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是钥匙转动锁孔的声音。“薇薇,
你在家啊?”张强推门进来,穿着那件他最宝贝的的确良白衬衫,头发梳得油光锃光。
看到这张脸,我胃里瞬间翻江倒海。上一世,就是这双手,把我推下了三十层的高楼。
就是这张嘴,在李娟面前嘲笑我是个“只会赚钱的蠢猪”。“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张强走过来,眼神却飘忽着往床头柜上瞟,“对了,我刚才碰见咱妈,她说家里电视坏了,
想换个彩电。你那不是有三千块钱吗?先拿给我用用。”三千块!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上一世的今天,正是弟弟林磊突发尿毒症急需透析费的日子。
我辛辛苦苦攒下的三千块救命钱,被张强偷走,转手给李娟买了金项链和皮夹克!
弟弟因为没钱治疗,病情恶化,最后死在冰冷的手术台上。“钱?”我冷笑一声,
声音沙哑得像吞了沙砾,“那是小磊的救命钱,你拿去买彩电?你是想杀人吗?
”张强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一向唯唯诺诺的我敢顶嘴。他脸上的假笑瞬间消失,
换上了一副不耐烦的嘴脸:“什么救命钱?小磊那病就是个无底洞!再说了,我是你男人,
你的钱就是我的钱,我拿去孝敬老人怎么了?你这女人怎么这么不孝顺!”“孝敬老人?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李娟那点破事!”我猛地掀开被子下床,冲到床头柜前,
死死护住那个上了锁的抽屉。“你胡说什么!”张强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恼羞成怒,
“林薇薇,你别给脸不要脸!李娟是你闺蜜,你怎么能这么污蔑人?我看你是疯了!
”他大步上前,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把钥匙给我!
”“不给!”我拼命挣扎,指甲狠狠掐进他的肉里。“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重重甩在我的脸上。我被打得一个踉跄,嘴角渗出了腥甜的血腥味。
耳朵里嗡嗡作响,但我却笑了起来。这一巴掌,打醒了我最后一丝幻想。
门外的邻居听到动静,纷纷探出头来张望。张强见状,立刻换了一副受害者的嘴脸,
指着我大声嚷嚷:“大家评评理啊!这败家娘们,自己乱花钱买衣服,把家底都败光了,
现在我要给老娘看病,她一分钱不拿,还污蔑我在外面有人!这日子没法过了!
”邻居们不明真相,对着我指指点点。“薇薇啊,这就是你不对了,
男人在外面不容易……”“是啊,张强平时多老实一个人……”我捂着红肿的脸,
看着张强那张因为得意而微微扭曲的脸,还有周围那些愚蠢的看客。好,很好。
既然你们都觉得我是个败家娘们,那我就败给你们看!我擦掉嘴角的血迹,眼神冷得像块冰。
“张强,这一巴掌,我会让你十倍还回来。”第2章:神秘空间,
复仇伊始张强骂骂咧咧地走了,临走前还狠狠踹了一脚房门。“晚上我回来要是看不到钱,
老子打断你的腿!”他的威胁隔着门板传来,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嚣张。**在门板上,
身体顺着木纹滑落,瘫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脸颊**辣地疼,但我却感觉不到痛。
更痛的是心。上一世,我怎么会瞎了眼,爱上这么个畜生?为了他,我跟家里闹翻;为了他,
我一天打三份工;为了他,我甚至在弟弟病重的时候,还傻傻地相信他在筹钱……“蠢货。
”我低声咒骂自己。突然,手腕上传来一阵灼烧感。我低下头,
那个莲花状的胎记正散发着幽幽的红光。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周围的景象瞬间扭曲。
狭窄阴暗的出租屋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白雾缭绕的空间。脚下是黑得流油的土地,
大概有一亩见方。土地中央,有一口小小的泉眼,正咕嘟咕嘟冒着清澈的泉水。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闻一口,刚才被打得嗡嗡作响的脑袋竟然清醒了不少。
这是……空间?我看过不少志怪小说,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金手指?我试探着走到泉眼边,
捧起一捧水喝了下去。甘甜!清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入胃里,
瞬间化作一股暖流流向四肢百骸。脸上的红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
身体的疲惫感也一扫而空。我心念一动:“出去。”下一秒,我又回到了那个破旧的出租屋。
看着桌子上那个刚才用来砸张强的搪瓷杯,我伸手握住:“收。”杯子凭空消失。
我的意识沉入空间,看到那个杯子正安安静静地躺在黑土地上。“取。
”杯子又重新出现在我手里。真的可以!我激动得手都在抖。有了这个空间,
我就有了翻盘的底气!这一世,我不仅要救回弟弟,
还要让张强和李娟那对狗男女付出惨痛的代价!我走到镜子前,
看着镜子里那个虽然憔悴但眼神坚毅的女人。林薇薇,哭是没有用的。眼泪换不来同情,
只能换来那对渣男贱女的嘲笑。我摸了摸手腕上的胎记,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
张强不是想要钱吗?不是想给李娟买皮夹克吗?我就让他竹篮打水一场空!不仅如此,
我还要把他欠我的,连本带利地讨回来!正想着,楼下传来一阵熟悉的自行车**。是李娟。
那个前世口口声声叫我“好姐妹”,背后却爬上我老公床的女人。我走到窗边,
透过缝隙往下看。李娟穿着一条碎花裙子,坐在张强的自行车后座上,手紧紧搂着张强的腰,
笑得花枝乱颤。张强回头跟她说着什么,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宠溺。上一世,
我看到这一幕只会觉得他们感情好,觉得自己多心了。现在看来,这两人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张强哥,薇薇姐不会生气吧?”李娟娇滴滴的声音顺着风飘上来。“管那个黄脸婆干什么!
她现在就是个只会要钱的丧门星!”张强吐了一口唾沫。“哎呀,你别这么说姐姐,
她也是为了家……”“什么为了家!我看她就是自私!”听着这一唱一和的恶心对话,
我死死抓住了窗框,指甲把木头都抠出了印子。等着吧。好戏才刚刚开始。
第3章:釜底抽薪,暗度陈仓张强和李娟在楼下腻歪了好一会儿才分开。
看着张强推着自行车走远,我立刻行动起来。第一步,转移财产。我打开那个上了锁的抽屉,
取出用手绢层层包裹的三千块钱。这是我在这个电子厂没日没夜加班,
甚至去黑市倒腾粮票才攒下来的血汗钱。每一张钞票上,都浸透着我的汗水和弟弟的希望。
“收。”三千块钱瞬间进入空间。但这还不够。我环顾四周,这个家里的每一件东西,
大到衣柜床铺,小到锅碗瓢盆,大部分都是我赚钱置办的。张强那个废物,
每个月的工资除了吃喝嫖赌,根本剩不下几个子儿。凭什么留给他?我走到衣柜前,
把我的衣服全部收进空间。
然后是张强藏在床板底下的私房钱——那是他偷拿我的工资攒下来准备给李娟买礼物的,
大概有两百多块。收!还有那台我刚买不久的缝纫机,收!就连厨房里的米面油,
甚至那半袋子盐,我都毫不客气地收进了空间。不到半个小时,原本满满当当的家,
变得家徒四壁。除了那张破床和张强的几件烂衣服,连个板凳都没给他留。做完这一切,
我从兜里掏出一把备用钥匙,扔在光秃秃的桌子上。这破房子是张强单位分的,我不稀罕。
我背着一个空荡荡的布包,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筒子楼。直奔银行。
父母去世前留下的一张存折,里面有两千块钱,一直由我保管。上一世,
张强骗我说要拿去投资做生意,结果全赔在了赌桌上。我来到柜台,
把存折拍在窗口:“全部取出来,销户。”柜员有些诧异地看了我一眼,但还是照办了。
拿着沉甸甸的现金,我找了个没人的巷子,全部存入空间。现在,
我手里有了五千多块钱的启动资金。在这个万元户都稀缺的年代,这是一笔巨款。
做完这一切,天已经黑了。我找了一家不起眼的小旅馆住下。躺在陌生的床上,我闭上眼,
意识进入空间。看着那一堆属于我的财物,我终于有了一丝安全感。而此时的筒子楼里,
应该已经炸锅了吧?我想象着张强回到家,面对空空如也的房间时那副气急败坏的嘴脸,
忍不住笑出了声。正如我所料。张强哼着小曲推开家门,手里还提着半斤猪头肉,
那是他准备庆祝拿到钱的下酒菜。然而,迎接他的不是热腾腾的饭菜,而是一室的冷清。
“林薇薇!你死哪去了!”他打开灯,瞬间傻眼了。缝纫机没了,柜子空了,
连厨房里的米缸都不见了!他发疯一样冲到床头柜前,用力拉开抽屉。空的!他又掀开床板。
也是空的!“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筒子楼的宁静。“林薇薇!你个**!
你把老子的钱弄哪去了!”他像头疯狗一样冲出门,在楼道里大吼大叫。
邻居们纷纷开门看热闹,对着他指指点点。“这老张家是怎么了?遭贼了?
”“我看是两口子打架,媳妇把家搬空了!”“活该!白天还打老婆呢,这下好了,
老婆跑了吧!”张强听着这些议论,气得浑身发抖,眼睛赤红。他冲到李娟家楼下,
想要寻求安慰,却被李娟的妈一盆洗脚水泼了出来。“大晚上的鬼叫什么!我家娟子睡觉了!
”张强抹了一把脸上的脏水,阴狠地盯着黑漆漆的夜空。“林薇薇,别让我抓到你!
抓到你老子弄死你!”而此时的我,正坐在空间里的泉水边,啃着一个空间里种出来的苹果。
脆甜多汁。我冷笑一声,把果核扔进黑土里。“张强,
咱们慢慢清算..”第4章:恶毒心肠,图穷匕见第二天一早,我没有去工厂上班,
而是直接去了省人民医院。弟弟林磊正躺在病床上,脸色蜡黄,瘦得皮包骨头。
“姐……”看到我,他费力地扯出一个笑容,“你怎么来了?不用上班吗?
”看着他这副模样,我的心像被刀绞一样痛。上一世,我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因为没钱透析,
全身浮肿,痛苦地死去。“姐今天请假了。”我强忍着泪水,摸了摸他的头,“小磊放心,
姐有钱了,咱们这就交手术费。”我刚要去缴费处,却被主治医生拦住了。“林薇薇是吧?
你弟弟的情况恶化了,必须马上进行肾移植手术。刚好有个匹配的肾源,
但是手术费和后期排异费用加起来,至少要一万块。”一万块!
这在这个年代简直是天文数字!我手里的五千块,只够维持透析和前期治疗。“医生,
能不能宽限几天?我一定去凑!”我急得差点跪下。“肾源不等人啊,最多等到明天晚上。
如果交不上钱,就只能给别人了。”医生叹了口气,摇着头走了。我瘫坐在走廊的长椅上,
大脑一片空白。一万块……我去哪里弄这一万块?突然,我想到了张强。
他在厂里刚评上了先进个人,有一笔三百块的奖金,而且我记得他之前跟工友吹嘘过,
他家里还有点祖传的金条,藏在老家。虽然那个家已经被我搬空了,但他身上肯定还有钱!
为了弟弟,我必须试一试,哪怕是去求那个畜生!我疯了一样冲回工厂。车间里,机器轰鸣。
我一眼就看到了张强,他正和李娟站在角落里,两人挨得极近,
李娟身上穿着一件崭新的红色皮夹克,在灰暗的车间里格外刺眼。
那件皮夹克……我在百货大楼见过,要三百多块!正好是他奖金的数目!
怒火瞬间冲上了天灵盖,但我强行压了下去。救弟弟要紧。我冲过去,
一把抓住张强的袖子:“张强!把你的奖金借给我!小磊要做手术,急需用钱!
”张强被我吓了一跳,随即一把甩开我,嫌弃地拍了拍袖子:“借钱?林薇薇你还要不要脸?
昨天把家搬空了,现在还有脸来找我要钱?”“那是我的钱!是你偷我的!”我嘶吼道,
“我现在不跟你算账,你把奖金先给我,那是救命钱啊!”“什么救命钱?
我看你就是想骗钱去养野男人!”李娟在旁边阴阳怪气地插嘴,手里还抚摸着那件皮夹克,
“哎呀,薇薇姐,你看看你这穷酸样。张强哥的奖金早就给我买衣服了,这可是进口羊皮的,
好看吗?”她转了个圈,红色的皮衣像一团火,烧得我眼睛生疼。“你拿救命钱买衣服?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这对狗男女,“李娟,你还有没有良心?小磊平时对你多好,
叫你娟子姐,你竟然……”“闭嘴!”张强猛地推了我一把,
“别拿你那个短命鬼弟弟来道德绑架!他那病就是个无底洞,早死早超生!
我的钱凭什么给他填窟窿?”“就是。”李娟挽住张强的胳膊,一脸无辜地看着围观的工友,
“大家评评理,薇薇姐为了骗钱,竟然诅咒自己亲弟弟快死了。这种女人,心肠得多毒啊?
”周围的工友不明真相,开始指指点点。“是啊,哪有这么咒自己弟弟的?”“为了点钱,
连脸都不要了。”“张强这媳妇,啧啧,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那一刻,
我仿佛置身于冰窖。弟弟在医院生死未卜,而这两个人,穿着沾满人血的衣服,
在这里颠倒黑白,接受众人的吹捧。张强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点上,
轻蔑地把一口烟雾吐在我脸上。“林薇薇,识相的就赶紧滚。想从我这拿钱?门儿都没有!
留着给你弟弟买棺材吧!哈哈哈哈!”李娟也捂着嘴笑,笑声尖锐刺耳:“姐姐,
你也别太难过,等小磊死了,我一定送个最大的花圈去。”他们相拥而笑,
眼中的得意和恶毒,与上一世我死前看到的画面完全重叠。那一刻,我没有哭,也没有闹。
我只是死死地盯着他们,把他们的每一根眉毛,每一个毛孔,每一声嘲笑,都刻进骨子里。
这就是我爱过的男人。这就是我信过的闺蜜。好。真好。既然你们把路走绝了,
那就别怪我把桥拆了!我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张强,李娟。
”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像暴风雨前的死寂。“记住你们今天说的话。
”“希望等我回来的时候,你们还能笑得这么开心。”说完,我转身就走。
身后传来张强更加肆无忌惮的嘲笑声:“哟,还威胁我?老子等着!
我看你能翻出什么浪花来!”走出工厂大门,我抬头看了看刺眼的太阳。既然这世道不公,
那我就自己杀出一条血路!空间里那株刚刚成熟的“赤血草”,是时候派上用场了。
第5章:斩断情丝,初露锋芒离开工厂后,我没有丝毫停留,直奔火车站。我知道,
眼泪是最廉价的液体,在这个吃人的世界里,只有钱和实力才是硬道理。
坐在绿皮火车的硬座上,周围是嘈杂的人群和各种汗臭味、脚臭味混合的味道,
但我却心如止水。我的意识沉入空间。那株昨天种下的“赤血草”,此刻已经长到了半人高,
通体血红,叶片上流淌着仿佛岩浆般的纹路。
这是我在空间泉水旁发现的一本破旧古籍《神农百草经》里记载的奇药,
据说有起死回生、强力造血的奇效。虽然不知道在这个世界能卖多少钱,
但这是我唯一的希望。到达省城已经是深夜。我找了个公共厕所,闪身进入空间,
小心翼翼地将赤血草连根挖起,用一块红布包好。然后,我按照记忆中的路线,
来到了省城最大的中药材市场——回春堂。虽然是深夜,但回春堂的后门依然亮着灯。
这里是专门做“鬼市”生意的地方,很多见不得光的、或者极其珍贵的药材都在这里交易。
我敲响了木门。三长两短。门开了条缝,露出一张满是褶子的老脸。“干什么的?”“卖药。
”我压低声音,尽量让自己听起来沉稳老练。老头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见我衣着朴素,
眼中闪过一丝轻蔑:“我们这不收萝卜白菜。”我没废话,直接掀开红布的一角。
一股浓郁的药香瞬间弥漫开来,红光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妖异。老头的眼睛瞬间瞪圆了,
一把拉开门:“进来!”十分钟后。回春堂的掌柜,一位穿着唐装的老者,
颤抖着手捧着那株赤血草,激动得胡子都在哆嗦。“这……这是传说中的赤血草?
绝迹了上百年的神药啊!姑娘,你从哪弄来的?”“祖传的。”我面无表情地撒谎,
“你就说收不收吧。”“收!当然收!”老掌柜深吸一口气,“姑娘开个价。
”我伸出五根手指。“五千?”老掌柜试探道。我摇摇头:“五万。
”老掌柜倒吸一口凉气:“姑娘,这价有点高啊……”“这药能救命,命值多少钱,
您比我清楚。”我作势要收回药材,“如果不收,我就去对面的仁心堂。”“别别别!
”老掌柜急了,“五万就五万!但我手头现金不够,得去凑凑。”“我只给你半小时。
”半小时后,我提着一个沉甸甸的黑皮箱走出了回春堂。五万块!
在这个万元户都能上报纸的年代,这是一笔足以让人疯狂的巨款。我没有立刻回医院,
而是先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把钱全部收入空间。然后,我连夜赶回了医院。
当把一万块钱拍在医生办公桌上的时候,那个之前还劝我放弃的医生惊得眼镜都差点掉了。
“这……这钱……”“马上安排手术。”我冷冷地说道,“用最好的药,最好的设备。
”手术室的灯亮起。我坐在长椅上,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张强,李娟。
你们为了三百块钱,就能置我弟弟的性命于不顾。而我现在,随手就能拿出五万块。
这就是差距。从今天起,我不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林薇薇。我是掌控自己命运的女王!
手术很成功。看着弟弟苍白但安详的睡脸,我发誓,这辈子绝不会再让他受一点苦。
我给家里留足了生活费和营养费,并嘱咐父母,如果张强来找,就直接打出去。然后,
我带着剩下的钱,回到了那座充满罪恶和回忆的城市。但我没有回那个令人作呕的家。
我在夜市最繁华的地段,租下了一个摊位。既然要做,就要做大。
我要让张强和李娟亲眼看着,他们弃之如敝履的女人,
是如何一步步爬上他们只能仰望的顶峰!“老板,来十斤最好的羊肉,
还要这这种特辣的辣椒面!”我站在菜市场,挥舞着钞票,气场全开。周围的小贩都看呆了,
这还是那个平时买根葱都要讨价还价的林薇薇吗?我无视众人的目光,
将大包小包的食材扔上三轮车。空间泉水腌制的羊肉,加上空间种植的秘制香料。我有信心,
我的“薇薇烧烤”,将会成为这座城市的一个传奇。而这,仅仅是复仇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