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岁，我被公司优化了。降职降薪，发配到杂物间，每天对着一屋子破烂，
闻着发霉的味道，活得像条狗。年轻漂亮的女同事莉莉，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
把文件甩我脸上，红唇轻启：“陈哥，王总让你把这些废纸处理了，别磨磨蹭蹭的，
耽误了我的事，你担待不起。”我扶了扶油腻的眼镜，看着她扭动的腰肢和谄媚的笑脸，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你们不是喜欢往上爬吗？喜欢走捷径吗？我帮你们一把。
从乡下老家淘来的那包“好东西”，本来是给猪配种用的，现在看来，给人用，
效果或许更炸裂。01“陈立，你过来一下。”王总的声音从办公室传来，
带着惯有的颐指气使。我放下手里擦拭灰尘的抹布，慢吞吞地挪过去。推开磨砂玻璃门，
一股混杂着高级香水和雪茄的暧昧气息扑面而来。莉莉正坐在王总的大腿上，
裙摆撩到了一个危险的高度，两条白得晃眼的腿，像蛇一样缠着王总的腰。她看到我，
眼神里没有丝毫羞涩，反而充满了鄙夷和挑衅。“王总，您看，我就说陈哥年纪大了，
手脚慢。”莉莉的声音娇滴滴的，能掐出水来。王总肥硕的手在莉莉背上游走，
眼睛却像刀子一样刮在我身上。“陈立，四十了，不是二十。公司不养闲人，给你调个岗，
是看你跟了公司这么多年的情分。”“一个月三千，去杂物间管管东西，也清闲。
”他嘴上说着情分，语气里却全是施舍。我低着头，镜片后的眼睛，死死盯着他们。
我在这家公司干了十五年，从一个愣头青，熬成了技术骨干，多少个项目是我带头拿下的？
多少个夜晚是我在公司通宵加班？现在，我人到中年，精力不如年轻人，
就成了一块可以随意丢弃的抹布？而莉莉，这个刚毕业一年的小姑娘，除了会发嗲，
会往领导床上爬，她会什么？就因为她年轻，她漂亮，她就能坐上我奋斗了半辈子的位置？
“谢谢王总。”我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喉咙里全是血腥味。“滚吧。
”王总不耐烦地挥挥手，像是驱赶一只苍蝇。我转身，身后传来莉莉得意的娇笑声。
回到那个被称为“新办公室”的杂物间，一股霉味呛得我直咳嗽。
我一**坐在满是灰尘的旧椅子上，看着窗外的高楼大厦，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房贷、车贷、孩子上学的费用、父母的医药费……每一座大山都压得我喘不过气。三千块，
我拿什么去撑起这个家？绝望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就在这时，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老家的堂弟发来的消息。“哥，你要的那东西我给你寄过去了，劲儿大，你悠着点用啊！
”我看着这条消息，一个疯狂的念头，像毒蛇一样，从心底最阴暗的角落里钻了出来。
那是我前阵子回老家，无意中听堂弟说起的。他们村的养猪场，为了提高配种率，
用一种特制的**粉。无色无味，混在猪食里，效果惊人。
我当时鬼使神差地让他给我搞一点，说是在外面压力大，想“补补”。现在，
这包“补药”成了我唯一的救命稻草。你们不是喜欢玩吗？不是喜欢用身体换前程吗？
我成全你们。我要让这场肮脏的游戏，玩到最大，玩到最失控！我要看着你们，
一个个身败名裂，跌进我所在的这个地狱里！02夜深了。
整栋写字楼只剩下我所在的杂物间还亮着一盏昏黄的灯。我像个幽灵，悄无声息地溜了出来。
手里紧紧攥着那个牛皮纸包，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我知道，一旦做了，
就再也没有回头路。可是一想到王总那张肥腻的脸，想到莉莉那副得意的嘴脸，
想到那些踩着我往上爬的年轻面孔，所有的犹豫和恐惧，都被一股滔天的恨意所取代。
公司的茶水间在走廊尽头。巨大的桶装水，是全公司上下的饮用水源。我拧开盖子，
没有丝毫犹豫，将纸包里那白色的粉末，全部倒了进去。粉末入水即溶，没有颜色，
没有气味，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盖好盖子，又仔细地将周围检查了一遍，
确认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做完这一切，我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坐在地上，
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冷汗湿透了我的后背。镜片上蒙了一层白雾，我看不清任何东西，
只听得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第二天，我照常上班。依旧是那个充满霉味的杂物间，
依旧是擦不完的灰尘。但我心里，却揣着一个巨大的、即将引爆的秘密。
我像一个躲在暗处看戏的观众，冷眼旁观着即将上演的这出大戏。最先有反应的，是莉莉。
她今天穿了一条更短的裙子，见到每一个男同事，都笑得花枝乱颤。尤其是在王总面前，
整个人几乎要挂在他身上。王总似乎也很受用，那双咸猪手，几乎没离开过莉莉的身体。
中午时分，办公室的氛围开始变得有些诡异。财务部的张梅，
一个平时以清高自居的半老徐娘，竟然主动给已婚的李副总端茶倒水，
说话的声音嗲得能滴出蜜来。人事部的几个年轻女孩，也一反常态，围着几个男性主管，
叽叽喳喳，笑声暧昧。整个办公室，弥漫着一股躁动不安的气息。我坐在杂物间里，
透过门缝，看着外面这光怪陆离的一幕。我知道，药效开始发作了。我端起自己的保温杯，
里面是我从家里带来的白开水。我喝了一口，水是温的，可我的心，却是冰冷的。好戏，
才刚刚开始。03接下来的几天，公司彻底变成了一个活色生香的舞台。
那些平日里道貌岸然的领导，和那些削尖了脑袋想往上爬的女同事，
上演了一幕幕精彩绝伦的好戏。茶水间、打印室、没人的会议室，
甚至是大白天拉上窗帘的办公室，都成了他们苟且的场所。我好几次去茶水间接水，
都能撞见衣衫不整的男女从里面出来。他们看到我，也只是慌乱一瞬，
随即就用一种混合着欲望和不屑的眼神瞥我一眼，仿佛在嘲笑我这个没用的中年男人。
我什么也不说，只是默默地低下头，扶一扶我那油腻的眼镜。心里却在冷笑。笑吧，
尽情地笑吧。很快，你们就笑不出来了。莉莉是最疯狂的一个。
她几乎不加掩饰地和王总在办公室里厮混。有一次，王总的老婆突然袭击，杀到公司。
我亲眼看见，莉-莉像只受惊的兔子，从王总办公室的侧门溜出来，头发凌乱，口红都花了。
而王总的办公室里，则传来了惊天动地的争吵声和摔东西的声音。整个公司的人都在看热闹，
都在窃窃私语。我躲在杂物间里，听着外面的一切，只觉得无比的痛快。这就是报应！
你们把我踩在脚下的时候，可曾想过自己也会有今天？除了莉莉，
财务部的张梅也和李副总打得火热。李副总的老婆是个厉害角色，据说娘家背景很硬。
所有人都等着看张梅的好下场。办公室的流言蜚语，像野草一样疯长。
今天这个和那个好上了，明天那个又和谁谁谁不清不楚。整个公司的风气，彻底烂掉了。
而我，这个被所有人遗忘在角落里的“废人”，却成了最清醒的旁观者。我每天准时上下班，
擦我的灰尘，整理我的破烂。没有人再来使唤我，也没有人再来嘲笑我。
他们都忙着自己的那点破事，哪还有空来管我这个无足轻重的人。我甚至有种错觉，
我才是这家公司的王。我主宰着所有人的命运，操控着他们的欲望和沉沦。这种感觉，
让我病态地着迷。我开始期待，期待更**、更打败性的场面出现。我知道，那一天，
不远了。04一个月后，第一个“惊喜”来了。莉莉在一次会议上，
突然捂着嘴冲向了洗手间，吐得昏天黑地。有经验的女同事，看她的眼神都变得意味深长。
流言开始像病毒一样扩散。“莉莉不会是有了吧？”“看那样子，八九不离十。”“谁的啊？
王总的？”“这还用问？全公司谁不知道她那点事。”我坐在角落里，听着这些议论，
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来了，终于来了。王总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狠狠地瞪了一眼议论纷纷的员工，会议也不开了，黑着脸回了自己办公室。下午，
就有人看见莉莉哭着从王总办公室出来。第二天，莉莉没来上班。听说，是请了长假。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这个“长假”意味着什么。王总这几天像是吃了火药，见谁都骂。
他老婆更是天天来公司闹，闹得鸡飞狗跳，不得安宁。王总焦头烂额，
哪里还有心思管公司的事。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紧接着，财务部的张梅，
也出现了同样的症状。她呕吐的反应，比莉莉还要剧烈。这下，办公室彻底炸了锅。
李副总的老婆可不是王总那个只知道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黄脸婆。她直接带着几个娘家兄弟，
冲进了公司。那天下午，整个楼层的人都听到了李副总办公室里传出的惨叫声。门被反锁着，
谁也不敢去拉。我站在杂物间的门口，听着那拳拳到肉的声音和李副总杀猪般的嚎叫，
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打！使劲打！打死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等门被打开的时候，
李副总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像个猪头一样。他老婆揪着他的耳朵，
指着旁边瑟瑟发抖的张梅，破口大骂：“**！你长本事了啊！在外面养狐狸精！
还搞大了肚子！我今天不弄死你们这对狗男女！”张梅吓得脸色惨白，跪在地上，
一个劲儿地磕头求饶。那场面，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在门框上，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这就是你们追求的？这就是你们不择手段想要得到的东西？现在，满意了？
05事情并没有因为李副总被打一顿而结束。反而愈演愈烈。不到两个月的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