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绿茶:前夫和他的白月光都被我算计了

顶级绿茶:前夫和他的白月光都被我算计了

苍穹狼行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裴志恒白悦 更新时间:2025-12-13 17:23

悲剧小说《顶级绿茶:前夫和他的白月光都被我算计了》以裴志恒白悦为中心,揭示了人性的黑暗面和社会的残酷现实。作者苍穹狼行通过犀利的笔触深刻地刻画了主角的内心纠结与挣扎,将读者带入一个情感充沛的世界。这本书给人以思考和反思,震撼人心。上一世我图你的爱,输得一败涂地。这一世,我换个活法,我什么都不要了,只要你的商业帝国。你不是说我除了一无所有吗?那我就亲……

最新章节(顶级绿茶:前夫和他的白月光都被我算计了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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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死在三十五岁生日的雪夜。丈夫亲手为我推来了生日蛋糕,上面却不是生日蜡烛,

    而是离婚协议和一支录音笔。笔里是我亲生的一双儿女对我的控诉,

    他们尖叫着让我滚出这个家,说我不如他们白阿姨的一根头发。而我的丈夫,

    那个我爱了十年的男人裴志恒,正拥着他的白月光,冷漠地看着我心脏病发,

    一字一句地告诉我:“文漪,这辈子你除了裴太太这个身份,一无所有,而现在,

    这个身份我也要收回。”当抢救室的灯光化为一片黑暗,我再次睁眼,发现自己回到了五岁。

    窗外是九十年代初夏的阳光,爸妈还年轻,

    而电视上正播放着未来商业巨擘裴氏集团掌权人——裴志恒父亲的专访。我笑了。裴志恒,

    上一世我图你的爱,输得一败涂地。这一世,我换个活法,我什么都不要了,

    只要你的商业帝国。你不是说我除了一无所有吗?那我就亲手夺走你将来所拥有的一切。

    01“医生,求求你们,救救我太太!”冰冷的急救室里,我能听见裴志恒的声音,

    那是我听了十年的声音,此刻却焦急得变了调。真可笑,是在演戏给谁看?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每一次收缩都带来撕裂般的剧痛。透过模糊的视线,

    我看到手术室门口站着的那个女人,白月光,哦不,现在应该叫白悦。

    她穿着我最喜欢的那件香奈儿限定款大衣,依偎在裴志恒身边,眼中没有丝毫担忧,

    只有毫不掩饰的、胜利者的轻蔑。“恒哥,医生都说嫂子不行了,

    是她自己有心脏病……”白悦的声音娇滴滴的,像一条毒蛇,

    吐着信子缠绕着我最后一点意识,“你别太伤心了。”裴志恒沉默了,

    那沉默就是一把最锋利的刀。我爱他十年,从十八岁那场轰动全城的商业联姻开始,

    我就像一只扑火的飞蛾,用尽全身力气去爱他。我以为只要我足够好,就能融化这座冰山。

    我为他洗手作羹汤,为他打理好后方一切,为他生下一双儿女。

    我甚至放弃了我自己的事业和梦想,只为做好他身后那个完美的裴太太。可我换来了什么?

    婆婆明面上对我嘘寒问暖,背地里却把我辛苦谈下的项目给了白悦,说她才是裴氏的功臣。

    我的两个孩子,在白悦日复一日的温柔攻势和挑拨离间下,视我为仇敌,恨不得我立刻消失。

    而我的丈夫,我用整个青春去爱的男人,在我生日这天,联合所有人给了我致命一击。

    “文漪,白悦她……怀孕了,是个男孩。”这是他在我耳边说的最后一句话。

    心脏的疼痛骤然加剧,最后归于一片死寂。再睁眼时,刺眼的阳光让我眯起了眼睛。

    我猛地坐起身,发现自己在一间熟悉的儿童房里,墙上贴着《黑猫警长》的海报,

    床头柜上还放着我最喜欢的铁臂阿童木玩偶。“漪漪,醒啦?快来,

    妈妈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鸡蛋羹。”妈妈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温柔得不像话。

    我愣愣地看着自己缩小了好几号的双手,不敢置信地掐了自己一把。疼。这不是梦。

    墙上的日历明晃晃地写着:1995年6月1日。我回到了五岁。

    老天爷给了我一次重来的机会。客厅的黑白电视机里,

    主持人正用激昂的声音播报着新闻:“……据悉,裴氏集团将在城东开发新的商业区,

    此举将彻底改变我市的商业格局。

    下面我们来听听裴氏集团董事长裴明远的看法……”画面上,一个中年男人意气风发。

    他是裴志恒的父亲。我的目光死死地锁住电视。上一世,我的人生绕着裴志恒打转,

    卑微到尘埃里。这一世,我要为自己而活。裴志恒,白悦,

    还有我那两个“好孩子”……你们不是觉得我一无是处吗?

    你们不是觉得我只是一个依附裴家才能生存的菟丝花吗?那我就让你们看看,

    没有爱情这块遮羞布,我能变得多狠。“爸爸,电视上那个叔叔好厉害啊。

    ”我光着脚跑到正在看报纸的父亲面前,用稚嫩的声音说,“我也想变得那么厉害。

    ”父亲摸了摸我的头,笑道:“我们漪漪以后也会很厉害的。”“爸爸,”我仰起头,

    眼神里是从未有过的坚定,“我想学金融。”“哦?”父亲有些惊讶。“我想买股票,

    ”我用小手指着报纸上的一串代码,“爸爸,我做梦梦到这个数字了,它会涨好多好多倍。

    你给我买,以后赚的钱都给我当零花钱,好不好?”我指的,是那一年初上市便一飞冲天,

    在未来十年里翻了近百倍的“深长乐”。父亲看着我笃定的眼神,犹豫了片刻,

    最后爽朗地笑了起来:“好!就当是给咱们家小公主买个玩具了!”他不知道,

    他今天买下的不是一个玩具,而是一个复仇女王崛起的,第一块基石。裴志恒,这一世,

    游戏的规则,由我来定。你将眼睁睁看着我,如何从一个你瞧不起的女人,一步步走到顶峰,

    然后——夺走你的一切。02十年时间,弹指一挥间。凭借着对“深长乐”的精准“预言”,

    我为自己积累了第一笔千万级别的启动资金。父亲对我刮目相看,

    不再把我当成一个只会做梦的小女孩,而是开始认真听取我的每一个“突发奇想”。

    在我的建议下,父亲抓住了好几个时代的风口,让原本只是小康的文家,

    一跃成为了本地颇有名气的实业新贵。我十五岁这年,裴家的橄榄枝,如期而至。

    裴家那位高高在上的老太太,也就是我前世的婆婆,亲自登门拜访。

    她依旧是那副雍容华贵的模样,拉着我母亲的手,言辞恳切:“亲家母,

    我们裴家和文家也算是世交了,我们家志恒和漪漪,那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

    不如,我们亲上加亲,早点把他们的婚事定下来?”母亲有些犹豫。

    如今的文家已经不是十年前的文家,我也不愁嫁。更何况,圈子里谁不知道,

    裴家那位太子爷裴志恒,性子冷得像冰,身边还跟着一个青梅竹马的白悦,像个解语花似的。

    “老太太,漪漪还小……”母亲委婉地想拒绝。“妈,我愿意。”我从楼上走下来,

    打断了母亲的话。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我穿着一身简单的白色连衣裙,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羞涩和憧憬,像所有怀春的少女一样,看向坐在裴老太太身边的裴志恒。

    他还是那副样子,裁剪得体的西装,英俊却冷漠的脸庞,

    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上一世,我就是被他这副样子迷得神魂颠倒,

    以为他只是不善表达。而现在,我只觉得可笑。“漪漪……”母亲担忧地看着我。

    我冲她安抚地笑了笑,然后走到裴老太太面前,乖巧地说:“能嫁给志恒哥,是我的福气。

    ”裴老太太脸上笑开了花,握住我的手,亲热得像是对待亲孙女:“好孩子,真是好孩子!

    ”只有裴志恒,在我看向他的时候,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我知道,他不喜欢我。

    或者说,他不喜欢任何被家族安排的命运。很好,我们达成了共识。婚期很快定了下来,

    在我十八岁生日那天。接下来的三年,我扮演着一个完美未婚妻的角色。

    我学习他喜欢的茶道,研究他爱吃的菜式,甚至为了迎合他家人的喜好,

    将自己的穿衣风格都改得端庄典雅。在所有人眼里,我文漪爱惨了裴志恒。

    连我的闺蜜都看不下去,拉着我说:“漪漪,你疯了?裴志恒身边那个白悦就差贴他身上了,

    你还上赶着去?图什么啊?”我看着镜子里那个温婉柔顺的自己,笑了笑:“图他长得帅啊。

    ”闺蜜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戳我的额头。她不知道,我图的,从来不是他的爱。

    我所有的讨好和顺从,都是为了麻痹裴家人,

    为了让他们觉得我还是那个上一世任他们拿捏的软柿子。暗地里,

    我利用父亲给我的自由和资金,在股市里翻云覆雨,并且开始悄悄布局,

    用几个不记名的空壳公司,一点点蚕食着裴氏集团边缘产业的股份。大婚前夜,

    裴志恒约我见面,地点是在他们常去的一家私人会所。我到的时候,他正和白悦坐在一起。

    白悦看到我,立刻站了起来,脸上带着一丝慌乱和歉意:“漪漪姐,你别误会,

    我……我只是陪志恒哥喝一杯。”多经典的白莲花开场白。我没有像上一世一样歇斯底里,

    只是微笑着走过去,坐在裴志恒的对面,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志恒哥,

    明天我们就要结婚了。”我看着他,眼睛里盛满了“爱意”,“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裴志恒似乎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愣了一下。我却转头看向白悦,笑容不减:“白**,

    我这人呢,没什么优点,就是占有欲特别强。我的东西,不喜欢别人碰。不管是人,还是物。

    ”我特意在“人”字上加重了读音。白悦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裴志恒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他冷冷地开口,带着一丝警告:“文漪,注意你的言辞。”来了,他总是这样,

    不分青红皂白地维护着他的白月光。我非但不怕,反而笑得更灿烂了:“好啊。那志恒哥,

    从明天开始,你也注意一下自己的行为。毕竟,你就是我最贵的一件所有物,弄脏了,

    我会不开心的。”说完,我起身,潇洒地离开了包厢,留下身后脸色铁青的男人,

    和泫然欲泣的白莲花。裴志恒,准备好了吗?这场名为“婚姻”的战争,

    明天就要正式打响了。而我,已经磨好了我的刀。03新婚之夜,裴志恒没有回我们的婚房。

    第二天一早,婆婆张蕙兰就把我叫到了她的院子,一脸关切地拉着我的手,嘘寒问暖。

    “漪漪啊,昨晚睡得好吗?志恒那孩子就是工作狂,你别往心里去。以后时间长了,

    你就知道了。”她一边说,一边给我盛了一碗燕窝,“来,趁热喝了,补补身子。

    ”熟悉的场景,熟悉的说辞。上一世,我就是这样被她的“亲切”蒙蔽了双眼,

    感动得一塌糊涂,以为自己真的遇到了一个体贴的好婆婆。我接过燕窝,

    露出一个感激又羞涩的笑容:“谢谢妈。我知道志恒哥是为了公司,我没事的。

    ”我低头喝着燕窝,用长长的睫毛掩去眼底的讥讽。张蕙兰看似在安慰我,

    实际上句句都在为她儿子开脱,同时也是在给我这个新媳妇立规矩——要懂事,要识大体,

    不能因为丈夫彻夜不归就闹脾气。喝完燕窝,她话锋一转,看似不经意地提起:“对了漪漪,

    听说你父亲最近在和一个南美的矿产商谈合作?我们裴氏正好在那边也有些业务,要不,

    你把对方的资料给妈一份,妈让公司的团队帮你参谋参谋?免得你父亲一个不小心,

    被人骗了。”来了,正题来了。上一世,她就是用这种方式,

    从我这里套走了文家几乎所有的核心商业机密。她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帮我,

    结果转头就把这些机密变成了裴氏集团的囊中之物,还用这些成果去抬高白悦的地位。

    “好啊。”我答应得异常爽快,脸上是满满的信任和依赖,“我爸能有裴氏帮忙,

    那真是太好了!我这就回去给他打电话要资料。”张蕙兰显然没料到我这么好说话,

    愣了一下,随即笑得更加满意了:“真是个好孩子。”我回到房间,立刻给父亲打了个电话,

    但说的却是完全相反的话。“爸,裴家开始试探我们了。

    您把我之前准备好的那份A计划‘废弃方案’找出来,做得逼真一点,然后发给我。

    ”“明白了。”父亲的声音沉稳而有力。这十年,我们父女俩早已建立起了绝对的默契。

    半小时后,一份经过“精心包装”的、充满了陷阱和误导性信息的商业计划书,

    就出现在了我的邮箱里。我原封不动地转发给了张蕙兰。做完这一切,我躺在偌大的婚床上,

    心情平静。我知道,接下来的一周,裴氏集团的投资部会因为这份“资料”忙得人仰马翻,

    并且在错误的方向上越走越远。果然,当天晚上,裴志恒回来了。

    他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和若有若无的女士香水味。他看到我,只是冷淡地点了点头,

    径直走向浴室。我没有像怨妇一样质问他,只是在他出来的时候,递上了一杯温热的蜂蜜水。

    “志恒哥,你胃不好,喝点这个会舒服些。”我的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他接过水杯的手顿了一下,深邃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大概以为我会大吵大闹,

    没想到我却如此“贤惠”。“谢谢。”他有些生硬地吐出两个字。“我们是夫妻,不用说谢。

    ”我微笑着,替他整理了一下微乱的衣领,“只是……志恒哥,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你可以不爱我,但必须尊重我。裴家的脸面,比我们两个人的感情更重要,你说是吗?

    ”我的语气很平静,但话里的分量却不轻。我没有提爱情,只提脸面和尊重。

    这是大家族之间心照不宣的规则。裴志恒看着我,第一次,他眼中的轻视和不耐烦,

    转化为一种审视和探究。他似乎没想到,这个他以为只会情情爱爱的小姑娘,

    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我知道了。”他沉默了半晌,最终点了点头。我知道,这第一回合,

    我赢了。我不仅成功地在张蕙兰那里埋下了一颗雷,还在裴志恒心里,

    种下了一颗名为“意外”的种子。张蕙兰绝对想不到,这个她以为可以随意拿捏的儿媳妇,

    递给她的不是投名状,而是一份沾着蜜糖的毒药。当她兴冲冲地拿着我的“把柄”去邀功时,

    等待她的,将是裴氏董事会的问责和一场巨大的投资亏损。而那时,我只需要在一旁,

    摆出最无辜、最受惊的表情,看着她如何收场。婆婆,前世你让我失去一切,这一世,

    我就让你尝尝,从云端跌落的滋味。04我给张蕙兰的“资料”发酵得比我想象中还要快。

    一周后,裴氏集团的早间财经新闻占据了各大头条——“裴氏集团投资决策失误,

    南美新矿项目遇挫,市值蒸发数十亿。”我坐在餐桌旁,一边优雅地喝着牛奶,

    一边看着电视上西装革履的财经评论员口若悬ähän地分析着这次“滑铁卢”。

    裴志恒的父亲,裴明远,脸色铁青地坐在主位上,整个餐厅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蕙兰!这就是你说的‘万无一失’?”裴明远将报纸重重地摔在桌上,

    发出“啪”的一声巨响。张蕙兰的脸色惨白如纸,

    身体微微发抖:“我……我也不知道会这样,那份资料我看过的,

    分析师团队也评估过……”“评估?你们就是这么评估的?让集团亏损几十个亿?

    ”裴明远的声音里满是怒火。“是文漪……”张蕙兰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猛地指向我,“是漪漪给我的资料!她说那是她爸爸公司的核心机密!是她!

    是文家骗了我们!”瞬间,所有的目光都像利剑一样刺向我。我适时地放下了牛奶杯,

    抬起头,眼睛里瞬间蓄满了泪水,脸上是恰到好处的震惊、委屈和不可置信。“妈?

    您……您在说什么?”我的声音带着哭腔,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冤枉,

    “我只是听您说裴氏在那边有业务,想请您帮我爸爸参谋一下,我……我怎么会骗您呢?

    ”我一边说,一边看向裴志恒,眼神里充满了求助的脆弱。“爸,妈,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裴志恒终于开口了,他虽然依旧没什么表情,

    但言辞间却是在维护我,“文漪她不懂商业上的事,她不可能……”“她不懂?

    我看她精明得很!”张蕙兰已经有些歇斯底里了,“不是她还能有谁?

    肯定是文家故意给我们设的圈套!”“亲家母,这话可不能乱说啊。”说曹操,曹操到。

    我父亲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身后跟着我的律师团队,每个人都一脸严肃。我爸走到我身边,

    心疼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才转向裴明远和张蕙लाना:“裴董,老夫人,

    我知道你们投资失利心情不好,但也不能这么冤枉我的女儿。当初,是老夫人您主动开口,

    说要‘指点’一下我们文家,漪漪她单纯,信以为真,

    就把我们一份已经作废的初步构想方案发了过去。那份方案,

    我们公司内部评估后早就因为风险太高而放弃了。谁知道……你们裴氏的专业团队,

    竟然会把一份废案当成宝?”父亲的话,有理有据,不卑不亢。他说的是“指点”,

    而不是“帮忙”,暗讽张蕙兰倚老卖老。他又点出那是一份“废案”,

    直接把裴氏的专业团队钉在了耻辱柱上。张蕙兰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还有,”我方的首席律师站了出来,递上了一份文件,

    “关于老夫人您刚才对我当事人文漪女士的污蔑,我们保留追究法律责任的权利。

    ”裴明远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他是个聪明人,一瞬间就明白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这根本不是什么商业欺诈,而是他这个好夫人,想算计亲家,结果反被摆了一道,

    还把整个集团都拖下了水。家丑,天大的家丑。“够了!都别说了!”裴明远怒喝一声,

    然后疲惫地挥了挥手,“这件事到此为止。是我们裴氏自己识人不明,决策失误!

    ”他这是……认栽了。张蕙兰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丈夫,然后又怨毒地看向我。她知道,

    她在这件事上彻底输了,不仅输了里子,更输了面子,还在丈夫心里留下了一根刺。而我,

    自始至终,都只是那个被吓坏了的、无辜的、单纯的新媳妇。事情告一段落后,

    在回房间的路上,我“碰巧”遇到了从外面回来的白悦。她大概是听说了餐厅里发生的一切,

    看到我时,眼神里带着幸灾乐祸的笑意:“漪漪姐,听说你惹爸妈生气了?唉,我就说嘛,

    商场上的事不是我们女人该掺和的,你安安分分做好裴太太不就好了?

    ”她这是在嘲讽我偷鸡不成蚀把米。我停下脚步,看着她。上一世,她就是这样,

    永远一副为你好的姿g态,说着最恶毒的话。“白**说得对。”我点了点头,

    然后话锋一转,声音冷了下来,“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裴太太这个位置,是我的。

    裴家的一切,将来也都是我和我孩子的。而你,”我上下打量了她一番,

    眼神像在看一只嗡嗡叫的苍蝇,“就算削尖了脑袋,也只是个外人。一个聪明的外人,

    就该学会闭嘴,而不是在这里,对女主人指手画脚。”“你!”白悦的脸涨得通红。

    我没再理她,径直从她身边走过。路过她身边的瞬间,我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

    轻声说了一句:“别急,下一个,就轮到你了。”白悦的身体猛地一僵,

    我能感觉到她投向我后背的、既震惊又恐惧的目光。是的,别急。婆婆这颗棋子倒下后,

    就该清理你这朵纠缠了我两辈子的白莲花了。05在家里“养病”的张蕙兰消停了许多。

    她在裴明远那里失了信,在裴氏集团内部也丢尽了脸面,短时间内再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而我的下一个目标,就是白悦。我知道白悦是裴志恒的软肋,直接对付她,

    必然会引起裴志恒的反感。所以我决定换一种方式——捧杀。

    我开始在各种公开场合“不经意”地夸赞白悦。在裴氏的周年庆典上,

    我对各路媒体说:“我们家志恒能有今天的成就,白悦**功不可没。

    她真是个难得的商业奇才,我这个做太太的,都自愧不如呢。”在贵妇们的下午茶聚会上,

    我“满脸愁容”地叹气:“唉,我们家志恒什么都好,就是跟白悦走得太近了。

    我也知道他们是工作关系,可这整天出双入对的,外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才是裴太太呢。

    不过说真的,要不是有她帮着志恒,公司好多事都转不动。”一时间,

    整个上流社会都在讨论裴志恒和白悦的“风流韵事”。舆论的风向很奇妙,

    一开始人们只是当八卦听,但当“正牌夫人”都亲自下场“认证”后,事情就变了味。

    “那个白悦也太没有分寸了,一个下属,跟老板走那么近,还让老板娘亲自出来说好话,

    这不明摆着是逼宫吗?”“就是,文家这位也太可怜了,看着就是个老实孩子,

    被欺负成这样。”白悦的好名声,就这么被我三言两语地败光了。

    她从一个“才貌双全的红颜知己”,变成了一个“处心积虑想上位的绿茶”。

    她气得好几次找到裴志恒哭诉,可这些话传到裴志恒耳朵里,只会让他觉得白悦小题大做。

    因为明面上,我说的每一句都是夸她的话。终于,白悦忍不住了。这天,

    我正在公司的休息室里看一份投资报告,白悦端着一杯咖啡走了进来。

    她把咖啡重重地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咖啡溅出来,洒了我一手的报告。“文漪!

    你到底想干什么!”她咬着牙,压低声音质问我,“你到处说那些话,是想毁了我吗?

    ”我慢条斯理地抽出纸巾,擦掉报告上的咖啡渍,然后抬起头,

    一脸无辜地看着她:“白**,我哪句话说错了?难道你不是商业奇才?

    难道你没帮志恒处理公司事务?”“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她气得胸口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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