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瓷我?我家医院缺个教学案例

碰瓷我?我家医院缺个教学案例

爱吃蛋白肉的李全王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唐馨刘芬 更新时间:2025-12-13 19:56

《碰瓷我?我家医院缺个教学案例》的剧情蜿蜒曲折,伏笔埋的好,唐馨刘芬作为主角,每一个人物都有他出现的意义,很棒的一本书,主要讲述的是:则完全站在了他那一边。她把我调成了张建国的专属责编护士。美其名曰,“为了更好地服务重点病人,避免再出岔子”。实际上,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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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唐馨,一个平平无奇的住院部护士,每天的工作就是打针发药,应付各种病人。

    直到我遇上了302床的张建国。他不是来看病的,是来“养老”的。嫌饭菜太素,

    嫌床板太硬,嫌我走路声音太大。投诉信雪片一样飞到护士长那里。我的上司刘主任,

    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她的世界里只有KPI和“患者满意度”。为了那点数据,

    她劝我忍,劝我道歉,劝我自掏腰包给张建国买水果篮。我忍了。

    直到张建国在走廊“摔倒”,指着我鼻子索赔五十万,刘主任让我写检讨,并准备承担责任。

    我才发现,善良和退让,在这里就是个笑话。也好。我掏出那部落灰的手机,

    拨通了那个备注为“爸”的号码。“喂,中心医院的服务体验有点差,

    我觉得有必要从根源上优化一下。”1、这个病人有点怪我叫唐馨,

    是市中心医院住院部的一名护士。工作第三年,不好不坏。每天穿着一身白大褂,

    推着小车在各个病房里穿梭,打针,发药,换吊瓶。日子跟心电图一样,偶尔波动一下,

    大部分时间是平的。直到302床住进来一个叫张建国的病人。他五十多岁,看着挺精神,

    病历上写的是“轻微追尾导致颈椎不适,需留院观察”。车祸很小,人基本没事。

    但他按铃的频率,比心跳还快。“护士!”我刚走出病房,**就响了。我推门进去。

    “张叔,怎么了?”他指着床头的水杯。“水有点凉了,给我换杯热的。”我换了。

    转身要走,**又响了。“护士!”“又怎么了,张叔?”“这水又有点烫,你让我怎么喝?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他一脸理所当然。我没说话,拿过杯子,兑了点凉水,试了试温度,

    递给他。他喝了一口,总算没再挑刺。我以为这就完了。下午,他开始嫌弃医院的饭菜。

    “这什么玩意儿?一点油水都没有,喂兔子呢?”他把饭盒往旁边一推,

    筷子都快甩到我脸上。同病房的一个大哥看不下去了。“老张,医院食堂不都这样吗?

    清淡点对身体好。”张建国眼一瞪。“我花钱了!我花了钱就得享受服务,你懂不懂?

    ”他看我的眼神,不像看护士,像看他家花钱雇的服务员。晚上查房,他把我叫住。

    “小唐护士,你过来。”他从床头柜里摸出一个苹果。“这个皮,你给我削一下。

    ”我看着他那双活动自如的手。“张叔,你的手没受伤。”他把脸一沉。“我脖子不舒服,

    医生说要静养,不能乱动。”“削个苹果,脖子不用动。”“你这什么服务态度?

    信不信我投诉你?”他把“投诉”两个字咬得特别重。我心里窜上一股火,但还是忍住了。

    医院规定,不能跟病人起冲突。我拿起水果刀,三两下把苹果皮削干净,递给他。他接过去,

    看都没看我一眼,咔嚓咔嚓地啃了起来。我走出病房,深吸一口气。同事小莉凑过来。

    “唐馨,又被302的折腾了?”我点点头。“那老头就是个奇葩,谁当班谁倒霉。

    ”小莉拍拍我的肩膀,“忍忍吧,过两天就出院了。”我当时也以为,忍忍就过去了。

    我没想到,这只是个开始。他不出院。医生检查了好几次,说他身体指标一切正常,

    随时可以办理出院手续。他不干。他说他头晕,眼花,脖子还是疼。一让他出院,

    他就躺在床上哼哼。主任医师也没办法,只能让他继续“观察”。于是,他对我的折腾,

    变本加厉。半夜三更,他会突然按铃,说病房里的空调声音太大,影响他休息。我去调了。

    过半小时,他又按铃,说被子太薄,他冷。我去加了。再过一会,他又说枕头太高,

    他脖子疼。一个晚上,我能被他叫起来七八次。我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根本不用睡觉。

    我的黑眼圈越来越重。但我还是忍着。我觉得,他一个病人,年纪也大了,

    可能就是缺乏安全感,或者单纯的难伺候。多担待一点,算了。直到那天下午,我给他换药。

    他手上的针管需要更换。**作得很小心,拔针的时候,动作很轻。

    他突然“嗷”的一声大叫起来。“杀人啦!护士把我的血管扎穿啦!

    ”整个楼层都听到了他的嚎叫。2、主任的新“指示”张建国的嚎叫,像一颗炸弹,

    在安静的住院部炸开。隔壁病房的门都开了,好几个人探头出来看。我当时就愣住了。

    我手上的动作停在那里,针头刚从他皮肤里退出来,棉签还没按上去。

    他手背上只有一个小小的针眼,连血珠都没怎么冒。“张叔,你别乱喊,就是正常的换针。

    ”我试图让他冷静下来。但他根本不听。他举着那只手,像是举着什么罪证,继续嚎。

    “疼死我了!我的手要废了!庸医啊!没本事的护士害死人啊!”他一边喊,

    一边用另一只手捶床。床板被捶得咚咚响。我们科室的刘主任闻声赶来。刘主任四十多岁,

    保养得很好,头发一丝不苟,白大褂穿在她身上,都像高定时装。她一进来,眉头就皱紧了。

    “怎么回事?张建国同志,你这是干什么?”张建国一看到刘主任,叫得更来劲了。

    “刘主任!你可来了!你看看你们医院的护士,这是要我的命啊!我的手,

    我的手肯定被她扎坏了!”刘主任扫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没有询问,只有责备。她走过去,

    拿起张建国的手,仔细看了看。“就是个针眼,没事的。”她语气很平淡,但显然是在安抚。

    张建国不买账。“怎么没事?我现在整条胳膊都是麻的!我告诉你,这事没完!我要告你们!

    我要让你们赔钱!”他说出了最终目的。我明白了。他折腾了这么多天,原来是在这等着我。

    刘主任的脸色变了变。她最怕的就是“医疗纠纷”这四个字。

    这直接影响她的科室绩效和奖金。她转过头,看着我。“唐馨,怎么回事?

    是不是操作不规范?”她的语气已经带上了质问。“主任,我就是正常换针,

    操作完全符合规范。”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符合规范他会叫成这样?

    ”刘主任的声音提高了一点。我看着她,突然觉得很可笑。她根本不关心真相是什么。

    她只关心怎么把这件事尽快压下去。“张建国同志,你别激动。”刘主任又转回去,

    脸上堆起笑,“这样,我让唐馨给你道个歉,好吧?她也是个年轻护士,经验不足,

    你多担待。”我站在旁边,拳头攥紧了。凭什么?我什么都没做错,凭什么要我道歉?

    “道歉?道歉就完了?”张建国躺在床上,斜着眼睛看我们,“我的精神损失费呢?

    我的误工费呢?我这手要是落下什么毛病,以后谁负责?”他开始狮子大开口。

    刘主任的表情有点挂不住了。她拉着我走到病房外面的走廊上。“唐馨,这个病人,

    你得罪他了?”“我没有,主任。我一直按您的要求,尽量满足他的所有需求。

    ”“那你怎么搞的?一个换针能换出事来?”“我……”“行了,你别说了。

    ”她不耐烦地打断我,“现在最重要的是安抚病人情绪,不能把事情闹大。”“可是主任,

    我没做错。”“你没错他会闹?”她反问我,眼神像刀子,“唐馨,我告诉你,

    病人就是上帝。上帝说你不舒服,你就是不舒服。懂吗?”她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

    “现在,你进去,给他道歉。态度要诚恳。”“我……”“这是命令。”她丢下这句话,

    转身就走了,留下我一个人站在走廊里。冷气开得很足,但我感觉浑身的血都在往头上涌。

    我回到护士站,小莉给我递了杯水。“别跟那种人生气,不值得。”我没说话,

    把那杯水一口气喝完了。下午,刘主任又找到我。她递给我一个水果篮。“下班前,

    你把这个给302送过去,态度好点,说两句软话。”我看着那个包装精美的水果篮。

    “主任,这是……”“我用科室经费买的。你送过去,就说是你个人的一点心意。

    ”我明白了。她要我用这种方式,去“贿赂”那个无赖。“主任,如果我送了,

    不就等于承认我做错了吗?”“那你还想怎么样?”刘主任的耐心显然已经耗尽,“唐馨,

    你是不是不想干了?不想干就早点打辞职报告!别在这里给我添乱!”她的声音很大,

    护士站好几个同事都看了过来。我的脸**辣的。那天晚上,我还是提着那个水果篮,

    走进了302病房。张建国正翘着二郎腿看电视。看到我进来,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我把水果篮放在他床头柜上。“张叔,下午的事,对不起。”我逼着自己说出这几个字。

    他斜着眼看我,没说话。我以为这就结束了。我转身要走。他突然开口了。“等一下。

    ”我停住脚步。“那个苹果,再给我削一个。”他指了指水果篮里最大最红的那个。

    3、监控下的“表演”我站在原地,看着张建国的脸。他脸上带着一种得意的、挑衅的笑。

    好像在说:你看,你还不是得听我的。我的手在白大褂的口袋里,攥得死死的。

    指甲陷进肉里,有点疼。我走过去,从果篮里拿出那个苹果,还有水果刀。我没说话。

    病房里很安静,只有电视机里的声音,还有我削苹果皮的沙沙声。一圈,又一圈。

    红色的果皮,在我手里连成一条完整的长线。我削得很慢,很稳。削完,我把苹果递给他。

    他接过去,看了一眼,又递了回来。“切成小块,我牙口不好。”我接过苹果,

    找到病房里的水果砧板,把苹果切成均匀的小块,放进一个干净的碗里,还插上了一根牙签。

    然后,我端着碗,递到他面前。他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捏起一块,放进嘴里。“嗯,

    这还差不多。”他嚼着苹果,含糊不清地说。我一句话都没说,收拾好东西,

    转身离开了病房。关上门的那一刻,**在墙上,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刁难了。这是羞辱。接下来的几天,张建国变本加厉。而刘主任,

    则完全站在了他那一边。她把我调成了张建国的专属责编护士。美其名曰,

    “为了更好地服务重点病人,避免再出岔子”。实际上,就是把我推出去,当他的出气筒。

    张建国每天都会想出新的花样。今天说腰疼,让我给他**。明天说腿麻,让我给他捶腿。

    他甚至会故意把水洒在地上,然后让我蹲下去擦干净。我拒绝过。我说:“张叔,

    这些不是我的工作范围。”他就立刻按铃,把刘主任叫来。然后当着刘主任的面,

    说我态度恶劣,虐待病人。刘主任每次都会把我叫出去,“教育”一顿。“唐馨,

    你的服务意识呢?病人有需求,你就不能变通一下吗?”“他是故意的。”“就算是故意的,

    你也要忍着!谁让你之前把他‘得罪’了?”在他们眼里,一切都成了我的错。

    我成了那个惹是生非,没有服务精神的坏护士。同事们看我的眼神也变了。有同情,有躲闪,

    也有幸灾乐祸。没人敢为我说话。因为谁都知道,张建国是刘主任的“重点保护对象”。

    我感觉自己像个孤岛。那天中午,我推着餐车去送饭。走到302病房门口,

    听到里面有说话声。是张建国在打电话。他的声音不大,但我听得很清楚。“哎,你放心吧!

    我在这住得好着呢!护士跟孙子一样伺候我,主任天天过来慰问,比在家里舒服多了。

    ”“钱?那肯定的啊!上次那个小护士,手抖了一下,我就讹了他们一个大果篮,

    还让她给我端茶倒水。等过两天,我再搞票大的,不让他们出点血,我就不姓张!

    ”我站在门口,浑身的血都凉了。原来,一切都是他计划好的。我推开门。张建国看到我,

    吓了一跳,赶紧把电话挂了。“你……你走路怎么没声音?”他有点心虚。我没理他,

    把饭盒放在桌上。“张叔,吃饭了。”我的声音很平静。他看着我,眼神闪烁。我转身离开。

    我知道,我不能再忍了。再忍下去,我不是疯了,

    就是真的成了他们眼里的那个“做错事的坏护士”。我需要证据。我需要让他为自己的行为,

    付出代价。下午,我去了一趟医院的安保科。我说我怀疑有病人偷窃,

    想申请查看一下302病房门口走廊的监控录像。安保科的老王跟我关系还行,没多问,

    就让我看了。我把最近几天的监控,全都拷贝了一份。晚上,我没回家。

    我坐在护士站的电脑前,一遍一遍地看那些监控。看着张建国如何在没人的时候,

    在走廊里健步如飞。看着他如何在医生护士经过时,立刻扶着墙,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

    看着他是如何在我每次离开病房后,脸上露出那种得意的、轻蔑的笑。我的心,

    一点一点地冷下去。然后,我看到了最关键的一幕。就是他所谓“摔倒”的那天。

    监控清清楚楚地拍到,我从他身边走过,我们之间至少还有半米的距离。我根本没有碰到他。

    是他,在看到我走过去之后,自己慢慢地、小心翼翼地,滑倒在了地上。那动作,

    与其说是摔倒,不如说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表演”。我把这段视频,单独剪了出来,

    存进了我的手机里。我看着手机屏幕上,张建国那张扭曲的脸。我知道,反击的时候,到了。

    4、“家属”的最后通牒我拿着视频,第一时间想去找刘主任。但刚走到她办公室门口,

    我就停住了。我把视频给她看,她会怎么做?她会为了我,去得罪一个难缠的病人吗?

    她会为了所谓的真相,影响她科室的“患者满意度”吗?不会的。我太了解她了。

    她最大的可能,是把视频压下来,然后继续让我去安抚张建国。甚至,她会觉得我“多事”,

    给她惹了更大的麻烦。这条路,走不通。我必须想别的办法。第二天,我照常上班。

    对张建国,我的态度没什么变化。他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削苹果,捶腿,擦地。

    他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像在看一个驯服的宠物。他大概觉得,他已经把我彻底拿捏住了。

    这天下午,张建国突然来了两个“家属”。一个自称是他老婆,一个自称是他儿子。

    那女人一进病房,就开始哭天抢地。“老张啊!你这是遭了什么罪啊!

    你怎么被人欺负成这样了啊!”那个年轻男人,则一脸凶相,指着我。“就是你!

    就是你把我爸害成这样的!我告诉你,这事没完!”他们一来,就把事情闹得更大了。

    刘主任又一次被“请”了过来。女人看到刘主任,扑上去就抓着她的胳膊。“主任啊!

    你得给我们做主啊!我们老张老实巴交一个人,在你们医院,

    被你们的护士欺负得都快活不下去了!”“大姐,你先别激动,有话好好说。

    ”刘主任一边安抚她,一边给我使眼色,让我先出去。我没动。我就站在那里,

    冷冷地看着他们演戏。那个男人开口了。“好好说?我爸都被你们折磨成这样了,

    还怎么好好说?”他从包里掏出一沓单据。“这是我爸最近在外面买营养品的钱!

    这是我们请护工的钱!还有精神损失费,误工费!”他把那一沓单据,

    狠狠地拍在刘主任面前的桌子上。“我算了一下,不多,五十万!一分钱都不能少!不给钱,

    我们就去法院告你们!我们找记者!把你们医院的丑事全都曝光出去!”五十万。

    他终于说出了他最终的价码。刘主任的脸,瞬间就白了。她看着那沓真假难辨的单据,

    嘴唇都在哆嗦。五十万,对医院来说不是大钱。但如果这事真的被捅到媒体那里,

    那对医院声誉的打击,是不可估量的。而她这个科室主任,第一个就要被问责。她急了。

    她转过头,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唐馨!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她当着所有人的面,对我吼了出来。我看着她,突然笑了。“主任,这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她气得声音都发抖了,“要不是你服务态度不好,惹恼了病人,

    会闹成现在这样吗?我告诉你,这件事,你必须负责!”“我怎么负责?

    ”“你……”她似乎想说什么,但又咽了回去。病房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张建国和他那两个所谓的“家属”,脸上都带着看好戏的表情。刘主任深吸一口气,

    像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她把我拉到一边,压低了声音。“唐馨,这件事,

    医院不可能出这笔钱。但是,病人那边又不能不安抚。”我看着她,等着她的下文。“这样,

    ”她说,“你先写一份深刻的检讨,承认自己的错误。然后,这个赔偿,你个人,

    承担一部分。五万块,怎么样?”我看着她,以为自己听错了。“主任,你说什么?

    ”“我说,你承担五万块的赔偿!剩下的,我再想办法跟医院申请一点,

    尽量把事情平息下去。”她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一丝愧疚。“这是目前最好的解决办法了。

    不然事情闹大了,你工作都保不住!你自己掂量一下!

    ”我看着她那张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红的脸。我突然觉得,过去这几年,我真是瞎了眼。

    我一直以为,她虽然严苛,但至少是个有底线的领导。现在我才知道。在她的利益面前,

    下属的清白和尊严,一文不值。“好。”我说。刘主任愣了一下,

    大概没想到我答应得这么干脆。她脸上露出一丝喜色。“你想通了就好。快,先把检讨写了。

    ”我点点头。“检讨我会写。”然后,我当着她的面,拿出手机。“但是在这之前,

    我想先打个电话。”5、我只打了一个电话刘主任看着我拿出手机,眉头又皱了起来。

    “打电话?你给谁打电话?你想干什么?”她大概以为我要找家人哭诉,或者找朋友帮忙。

    “我告诉你唐馨,这件事找谁都没用!你别想耍花样!”我没理她。我翻出通讯录,

    找到那个几年都没有拨过的号码。备注很简单,只有一个字:“爸”。我按下了拨号键。

    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通了。那边传来一个沉稳的、带着一丝关切的男声。“馨馨?

    怎么突然想起来给爸爸打电话了?”我的鼻子突然有点酸。但我忍住了。

    现在不是软弱的时候。“爸,我遇到点麻烦。”我的声音很平静。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

    “出什么事了?”他的声音也沉了下来。“一点小事。”我说,“我在中心医院的工作,

    可能要干不下去了。”“中心医院?”他似乎有点意外,“你在那里工作?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想靠自己。”“好,好,我女儿长大了。”他叹了口气,“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谁欺负你了?”我抬头看了一眼病房里的人。张建国和他的一家子,正得意洋洋地看着我。

    刘主任则一脸不耐烦,催促我赶紧挂电话。我对着手机,用最简洁的语言,

    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没加任何情绪,只是陈述事实。我说完了。电话那头,

    是长久的沉默。久到我以为信号断了。然后,我听到了他压抑着怒气的声音。“我知道了。

    ”他说。“在你们医院,讹诈一个护士五十万。还要让我的女儿,承担五万块的赔偿。

    ”他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一块冰,砸进我耳朵里。“馨馨,你把电话开免提,

    拿给你们那个刘主任听。”我照做了。我按下免提键,把手机递到刘主任面前。

    刘主任一脸莫名其妙。“干什么?”手机里,我爸的声音传了出来,清晰,冷静,

    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我是唐馨的父亲。”“你是哪位?

    ”刘主任显然没把这个电话当回事。“我姓唐,唐宗明。”刘主任愣了一下,

    似乎在想这个名字。但她应该想不起来。因为她这个级别,根本接触不到那个层面。

    “我不管你是谁!”刘主任的耐心彻底没了,“我们正在处理内部事务,请你不要干涉!

    ”电话那头的唐宗明,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全是冰冷的嘲讽。“内部事务?很好。

    ”“刘主任是吧?我给你十分钟。十分钟之内,如果你不能把这件事,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

    ”“那么,你,还有这个叫张建国的病人,以及市中心医院的整个管理层。”“就准备迎接,

    唐氏集团法务部的问候吧。”他说完,没等刘主任反应,就挂了电话。病房里,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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