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三年,我成了养女的移动血库

昏迷三年,我成了养女的移动血库

十三个故事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克洛伊艾洛蒂 更新时间:2025-12-14 15:20

十三个故事为我们带来了一部扣人心弦的短篇言情小说《昏迷三年,我成了养女的移动血库》,主角克洛伊艾洛蒂的故事充满了悬疑和神秘。故事中的奇遇和挑战让读者欲罢不能,每一页都充满了惊喜和谜团。我昏睡三年,被当成血包,醒来后一无所有,现在还要上赶着去祝福仇人?我看着他们一张张理所当然的脸,缓缓地点……。

最新章节( 第1章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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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3章3

    家庭医生马丁来得很快。

    他就是昨晚和父亲通话的那个人。

    此刻,他正恭敬地为母亲检查,眉宇间带着一丝紧张。

    我斜倚在沙发上,像看一出滑稽剧。

    “马丁医生,”我忽然开口,“我的身体似乎也很不舒服。”

    马丁的动作一顿,隔着几步远的距离看向我,镜片后的眼睛闪烁不定。

    “克洛伊**,您有什么症状?”

    “我总是觉得很累,心慌,头晕,而且......”

    我顿了顿,抬起自己的手腕,那上面有几个不怎么明显的针孔。

    “我身上总有些奇怪的痕迹,像是被人偷偷扎了很多针。”

    马丁的脸色白了。

    父亲厉声打断我:“克洛伊!别打扰医生为你母亲看病!”

    我恍若未闻,继续盯着马丁。

    “马丁医生,你在贝克家工作多少年了?”

    “......二十年了,**。”

    “二十年,”我点点头,“那可以说是我们家的老人了。”

    “你对我父亲,一定忠心耿耿吧?”

    马丁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不敢看我,也不敢看我的父亲。

    “为贝克家服务,是我的荣幸。”

    “是吗?”我轻笑一声,“我昏迷的这三年,也是你负责照顾我的吧?”

    “是......是的。”

    “那我身体里的血,是不是少了很多?”

    这个问题,像一把利剑,直直插向他。

    马丁的身体猛地一抖,手里的听诊器都差点掉在地上。

    “我......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不明白?”

    我站起身,一步一步向他走去。

    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在他面前站定,微微俯身,凑到他耳边。

    “艾洛蒂的身体,完全接纳了我的‘捐赠’。”

    “这句话,你敢当着我的面,再说一遍吗?”

    马丁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他惊恐地看向我父亲,像是在求救。

    父亲的脸色已经阴沉得像是十一月的伦敦天气。

    “克洛伊!够了!”

    他大步走过来,想把我拉开。

    我却先一步直起身,退后两步,与他们拉开距离。

    “父亲,您这么紧张做什么?”

    “我只是想请教一下马丁医生,‘捐赠’在医学上,是怎么定义的。”

    “毕竟,”我扫了一眼依偎在朱利安怀里,显得格外柔弱的艾洛蒂,“我也想知道,我到底有多伟大,能让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变得这么健康。”

    这句话的侮辱性,不言而喻。

    艾洛蒂的脸“唰”地一下白了。

    朱利安再也忍不住,他指着我的鼻子骂道:“克洛伊,你简直不可理喻!艾洛蒂是你的妹妹!你救她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理所应当?

    好一个理所应当。

    我被他的**气笑了。

    “朱利安,你和她下个月就要结婚了,对吗?”

    他一愣,然后挺起胸膛:“没错!”

    “那好,”我点点头,“贝克家的财产,你一分钱都拿不到。”

    “你抱着你的‘理所应当’,去喝西北风吧。”

    朱利安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

    父亲名下贝克集团,是我外公一手创立的。

    外公去世前,把足以将我父亲送进地狱的商业罪证,锁在了一个保险柜里。

    而钥匙,就在我手上。

    “哦,忘了告诉你,朱利安。”

    “你以为你巴结我父亲,就能得到贝克集团吗?”

    朱利安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

    我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我警告你,离我远点。”

    “否则他把你灭口的时候,别怪我没提醒你!”

    母亲此时也缓过劲来,她指着我,气得浑身发抖。

    “你这个逆女!为了一个外人,你要跟家里断绝关系吗!”

    我看着她,觉得无比讽刺。

    “母亲,到底谁才是外人?”

    “艾洛蒂流着贝克家的血吗?她配得上贝克家的姓氏吗?”

    “还是说,只要能给你们想要的,谁都可以成为贝克家的女儿?”

    我的质问,让整个客厅陷入了死寂。他们无言以对。

    因为我说的,是事实。

    艾洛蒂,不过是他们找来的一个容器,一个温顺听话的替代品。

    而我,是那个被牺牲的、被榨干价值的“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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