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后送来鹤顶红那天,我正愁晚饭没东西涮锅子

新后送来鹤顶红那天,我正愁晚饭没东西涮锅子

永恒不灭的刘三姐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萧承稷傅月瑶 更新时间:2025-12-16 11:52

《新后送来鹤顶红那天,我正愁晚饭没东西涮锅子》是永恒不灭的刘三姐创作的一部短篇言情小说,主角萧承稷傅月瑶的故事令人动容。在这个令人窒息的世界中,萧承稷傅月瑶经历了一系列惊心动魄的冒险,同时也陷入纠结的感情纠葛之中。这本小说充满戏剧性和引人入胜的情节,必定会吸引大量读者的关注。打开盖子,里面是一个白玉小碗,碗里盛着半碗清澈的液体,在昏暗的光线下荡漾着诡异的光。我凑近了闻了闻。一股淡淡的杏仁味……。

最新章节(新后送来鹤顶红那天,我正愁晚饭没东西涮锅子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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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锦绣连滚爬爬地跑回瑶华宫,刚进门就“一泻千里”。

    整个瑶华宫,瞬间被一股不可名状的气味笼罩。

    傅月瑶气得差点当场昏过去。

    她本来是想看我出丑,结果自己的心腹宫女成了移动的茅房。

    这脸,丢到姥姥家了。

    萧承稷知道这事后,第一反应不是生气,而是觉得……有点好笑。

    他把我那个“通畅”的评语,当笑话讲给了他身边的大太监听。

    这事很快就在宫里传开了。

    现在,大家看到瑶华宫的人,都下意识地捂着鼻子绕道走。

    傅月瑶把自己关在宫里,三天没出门。

    我这边呢,乐得清闲。

    每天种种葱,喂喂兔子,听听八卦。

    日子过得比当皇后时舒坦多了。

    但有人不希望我这么舒坦。

    太后来了。

    太后是萧承稷的亲娘,我的前婆婆。

    她一直就不喜欢我。

    因为我爹是手握兵权的大将军,功高震主。

    她总觉得我们柳家有不臣之心。

    我当皇后的时候,她就天天给我找茬。

    现在我被废了,她更是觉得扬眉吐气。

    今天来,摆明了是来看我笑话的。

    她带着一大帮宫人,浩浩荡荡地进了我这个破院子。

    看着我一身粗布衣服,正在给地浇水,她嘴角那抹嘲讽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哟,这不是我们的前皇后娘娘吗?怎么还干上粗活了?真是委屈你了。”

    我放下水瓢,对着她行了个礼。

    “给太后请安。臣妾如今是戴罪之身,不敢言苦。”

    我的态度,恭敬得挑不出一点错。

    太后一拳打在棉花上,有点不爽。

    她绕着我的小菜地走了一圈,捏着鼻子,一脸嫌弃。

    “瞧瞧这地方,一股子穷酸气。柳云初,你可真是给你柳家丢人。”

    我低着头,不说话。

    心里却在想,我爹要知道我过得这么悠闲,估计得羡慕死。

    太后见我不搭腔,更来劲了。

    “皇帝也是心善。你犯下那等大错,他只是废了你,还让你在这冷宫里苟延残喘。依哀家看,就该直接赐你一条白绫,一了百了,也省得污了这皇宫的清净地。”

    这话,就说得很恶毒了。

    采萍气得浑身发抖,想上前理论,被我一个眼神制止了。

    跟这种人吵架,浪费口水。

    我依旧低眉顺眼。

    “太后教训的是。”

    太后大概是骂累了,换了个话题。

    她指着我,对身边的嬷嬷说:

    “你们看看她,年纪轻轻,就守在这冷宫里,跟个活寡妇似的,真是可怜。哀家也是为她好,总不能让她把身子熬坏了。”

    说着,她递给那个嬷嬷一个眼神。

    嬷嬷心领神会,从一个食盒里,端出了一碗黑乎乎的汤药。

    药味刺鼻。

    “这是哀家特意让太医院给你熬的。都是些调理身子的好东西。”太后笑得像只老狐狸,“你身子骨弱,以后就每天喝一碗,保管你无病无灾。”

    我看着那碗药。

    不用我的情报网,我用脚指头想都知道,这玩意儿不是好东西。

    这药叫“断根汤”。

    女子喝了,会伤及根本,从此再无生育的可能。

    太后这是怕我哪天咸鱼翻身,再怀上个龙种,威胁到她未来的孙子。

    想得还真周到。

    我抬头,看着太后。

    “臣妾谢太后恩典。”

    我伸手,准备去接那碗药。

    太后和那嬷嬷脸上,都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采萍急得快哭了。

    就在我的手快要碰到碗的时候。

    我突然一个踉跄,好像没站稳似的。

    “哎呀!”

    我整个人朝着那个端药的嬷嬷“摔”了过去。

    那个嬷嬷躲闪不及,手一抖。

    “哗啦”一声。

    一整碗滚烫的“断根汤”,不偏不倚,全都泼在了太后的裙摆上。

    那可是她最喜欢的金丝鸾鸟绣裙。

    院子里,瞬间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惊呆了。

    太后低头看着自己裙子上那一大片黑乎乎的药渍,脸上的表情,从得意,到震惊,再到暴怒,切换得无比精彩。

    “柳!云!初!”

    她发出了一声刺破天际的尖叫。

    我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跪在她面前,一脸“惶恐”。

    “太后恕罪!臣妾……臣妾是身子太虚,一时头晕眼花,才……才冲撞了您!臣妾罪该万死!”

    我一边说,一边“害怕”得浑身发抖。

    演技,我可是专业的。

    太后指着我,气得嘴唇都在哆嗦。

    “你……你这个**!你是故意的!”

    “臣妾不敢!”我把头埋得低低的,“太后若是不信,可宣太医来为臣妾诊脉。臣妾这几日确实是食不下咽,夜不能寐,身子早就亏空了。”

    我这话说得半真半假。

    我确实食不下咽,因为冷宫的伙食太差。

    我确实夜不能寐,因为我晚上要处理“无影楼”的业务,忙得很。

    但听在别人耳朵里,就成了我因为被废而伤心欲绝。

    我把太医搬出来,太后反而不好发作。

    因为如果太医真诊出我身体虚弱,那今天这事,就只能算是个意外。

    她要是还揪着不放,反而显得她这个做婆婆的,刻薄寡恩,欺负一个“可怜”的废后。

    太后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她想发作,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最后,只能指着我的鼻子,恨恨地骂了一句:

    “你给哀家等着!”

    然后带着她的人,狼狈地走了。

    看着她气急败坏的背影。

    我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灰。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跟我玩?

    你们还嫩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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