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掉渣男后我成了他买不起的爹

甩掉渣男后我成了他买不起的爹

烟花易冷93 著

《甩掉渣男后我成了他买不起的爹》这部烟花易冷93写的书挺好的,里面的内容也挺丰富的。主角为纪舒宁沈景逸顾言深主要讲的是:直到那天下午,她翻行李箱想找件厚衣服,手指无意间摸到了箱底那个硬硬的角落。是那个旧盒子。她从别墅带出来的,为数不多的属于……

最新章节(甩掉渣男后我成了他买不起的爹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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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那一晚后来是怎么收场的,纪舒宁有点记不清了。

    大概就是默默地把所有菜倒进垃圾桶,洗干净碗碟,擦干净桌子。那对袖扣,被她随手扔进了客厅那个专门放杂物的抽屉深处,和一堆用不上又舍不得丢的小玩意儿埋在一起,眼不见心不烦。

    蜡烛烧完了,留下一摊凝固的、难看的泪痕。

    她上楼时,主卧的门关着,里面静悄悄的。她在门口站了几秒,最终转身进了客房。床单冰冷,带着久未使用的、淡淡的樟脑丸味道。她蜷缩着,睁着眼看天花板,直到窗外天色泛起鱼肚白。

    没什么好哭的。真的。眼泪在头一年好像就流干了。现在只剩下一种掏空后的麻木,还有一丝尘埃落定的解脱感?

    原来期待彻底死透,是这种感觉。

    第二天她醒得很晚,头昏沉沉的。下楼时,发现沈景逸破天荒的还没去公司。他坐在餐厅那张长桌的主位,面前摆着咖啡杯,手里拿着平板电脑,眉头微锁,大概在看早间财经新闻。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把他周身都镀了层金边。他穿着白衬衫,袖口扣得严严实实,领带一丝不苟。这副精英派头,曾经让她心动不已,现在看着,只觉得隔了层毛玻璃,又冷又硬。

    她没说话,径直去厨房倒了杯温水。喉咙干得发紧。

    “醒了?”他头也没抬,声音平淡无波,像在问候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嗯。”她应了一声,靠着料理台,小口喝水。

    空气又凝固起来。只有他指尖划过平板屏幕的细微声响。

    过了大概有一世纪那么长,他终于放下平板,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然后,像是终于完成了什么必要的程序,他从西装内袋里,取出一个牛皮纸文件袋,很薄,和他平时带回来的那些厚厚的合同截然不同。

    “啪。”

    文件袋被轻轻推到餐桌的另一头,正好停在她平时坐的位置前面。

    同时被推过来的,还有一张支票。薄薄的一张纸,上面的数字后面跟着好几个零,晃得她眼睛有点花。

    纪舒宁握着水杯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指尖冰凉。

    来了。她心里竟然异常平静。甚至有点“果然如此”的感觉。

    “这是什么意思?”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干巴巴的,没什么情绪。

    沈景逸向后靠进椅背,双手交叠放在腿上,那是一个典型的、充满距离感和掌控欲的姿势。他看着她,眼神里是她熟悉的审视,像是在评估一件商品最后的残值。

    “纪舒宁,”他开口,语调没有任何起伏,“我们离婚吧。”

    尽管有预感,这几个字真砸到头上,还是让她心脏猛地一缩。像被看不见的拳头狠狠揍了一下。

    “理由?”她尽量让自己站直,不露出丝毫怯懦。

    他像是早就准备好了答案,几乎没有任何停顿:“我们之间,已经不存在继续共同生活的必要了。你和我,走在两条不同的轨道上。”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但说出来的话却更加锋利:“这三年,你除了打理这座房子,照顾我的起居,还做了什么?你的世界只有这么大,”他用手比划了一下别墅的范围,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轻蔑,“而我的世界,你进不来,也跟不上。”

    纪舒宁感觉血液一点点冷下去。她想起自己尝试去学插花、学茶道,只是为了能在他的商业伙伴来访时,不至于像个摆设。想起她偷偷看他书架上的书,那些艰涩的经济学著作,看得她头晕眼花,只为了能偶尔接上他一两句话。

    原来在他眼里,这些都只是“打理房子”和“照顾起居”吗?

    “所以呢?”她听到自己问,声音有点发颤。

    “所以,”沈景逸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冷静,“纪舒宁,你配不上我了。”

    你配不上我了。

    五个字。轻飘飘的。却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她的自尊心上。一瞬间,过去三年所有的隐忍、委屈、小心翼翼,都成了笑话。

    原来她所有的努力,所有的适应,在他眼里,最终只换来一句“配不上”。

    她看着他,看着这个她爱了三年,或者说,自以为爱了三年男人。他英俊,成功,富有,是无数人仰望的对象。可此刻,他坐在那里,像一座冰冷完美的雕塑,没有心。

    她忽然就笑了。不是开心的笑,是一种极度荒谬、极度失望之后,控制不住的生理反应。嘴角扯动,眼睛里却干涩得发疼。

    她慢慢走过去,没有看那份离婚协议,目光直直地落在支票上。数字真大啊,够她舒舒服服过完下半辈子了。在他心里,感情和尊严,都是可以明码标价,用钱来结算的。

    她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捏起了那张支票。纸张很轻,却仿佛有千斤重。

    沈景逸看着她拿起支票,眼神几不可察地缓和了一瞬,似乎认为她接受了这种“补偿”。这在他的价值体系里,是最合理、最有效率的解决方式。

    然后,他看见她双手捏住支票的两端。

    “嘶啦——”

    清脆的,毫不犹豫的撕裂声,在过分安静的餐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她把支票撕成了两半,四半,碎片直到变成一堆无法拼凑的纸屑。

    她扬起手,纸屑纷纷扬扬地落下,像一场可笑的雪,落在光洁的桌面上,也落在他昂贵的西装裤脚边。

    沈景逸的眉头彻底皱了起来,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超出他掌控范围的神情,是错愕,还有一丝被冒犯的不悦。“纪舒宁,你…”

    “钱买不到真心,沈景逸。”她打断他,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带着一种他从未在她身上见过的冷意和决绝,“你以后会明白的。”

    说完,她不再看他脸上是什么表情,转身就走。

    上楼,走进那个她住了三年的主卧。她没有丝毫留恋,打开衣柜,只拿走了属于她自己的、为数不多的几件衣服,大部分还是她结婚前买的。那些他让助理购置的、符合“沈太太”身份的名牌衣物和珠宝,她一件没碰。

    她有一个旧的、不大的行李箱,放在衣帽间最角落,积了层薄灰。她把衣服塞进去,然后又走到书房,从最底层的抽屉里,翻出那个上了锁的旧盒子。里面是她大学时代的设计稿,一些获奖证书,还有几件她早期做的、现在看来粗糙得不行的饰品。

    这些,才是她纪舒宁的东西。是她来时的路,也是她或许还能回去的路。

    拖着行李箱下楼时,沈景逸还坐在餐厅里。他看着她的动作,眼神复杂,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他大概觉得她在无理取闹,或者用这种决绝的方式试图引起他的注意,让他挽留?

    纪舒宁心里冷笑。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她走到玄关,换上自己那双已经有些磨损的平底鞋。打开沉重的别墅大门,外面阳光刺眼,带着初冬的冷冽空气涌进来,让她精神一振。

    她深吸一口气,拉着那个小小的行李箱,迈了出去。

    没有回头。

    门在身后缓缓合上,隔绝了那个她曾经以为是家的地方,也隔绝了那个对她说“你配不上我”的男人。

    路还长。但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只能靠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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