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装病专治脑残

本王装病专治脑残

晓曦L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青禾萧景桓 更新时间:2025-12-16 19:02

热度一直不减的古代言情小说《本王装病专治脑残》,书中代表人物有青禾萧景桓,讲述一段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是知名大大“晓曦L”的热销作品之一,纯净无广告版阅读体验极佳,主要讲述的是:存在感弱得像院子里的一棵草。但我知道,她在听。听每一个字,看每一个动作。“老毛病了,死不了。”我扯出一个难看的笑。“三哥……

最新章节(本王装病专治脑残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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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副标题:那个掌事宫女,好像不止会泡茶都以为我是个病秧子,风一吹就倒,

    喝口水都得喘三喘。我那个爹,高高在上的皇帝,把我扔在这个靖王府,不闻不问。

    一帮自作聪明的兄弟亲戚,天天变着法儿地来试探我,想看看我到底什么时候咽气。

    他们不知道,我装的。我更不知道,我身边那个只会低头泡茶的掌事宫女青禾,比我还装。

    她打探消息,传递密报,处理我身边所有见不得光的事。她说,这是娘娘临终前交代的。

    行吧。一个装病,一个装傻。这满京城的傻子,好像都不够我们俩玩的。但玩着玩着,

    我总觉得,我爹看我的眼神,好像什么都知道。这盘棋,到底是谁在下?

    1我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身上盖着三层毯子。旁边的小火炉烧得正旺。三月的天,

    我愣是把自己捂出了一脖子汗。不这么干不行。我的人设,是靖王萧景渊,

    一个走两步就咳血的药罐子。人设不能崩。崩了,命就没了。青禾端着一碗刚熬好的药,

    碎步走过来。脚步很轻,落地无声。她永远是那个样子,低着头,眉眼顺从,

    看不出半点情绪。“王爷,喝药了。”我费劲地撑起身子。故意咳嗽了两声。声音不大,

    但要演出那种肺被撕裂的无力感。这是个技术活。“放着吧。”我摆摆手,有气无力。

    “凉了药效就差了。”她坚持。碗递到我嘴边。一股浓得化不开的黄连味冲进鼻子。

    我差点破功。这药,是我自己开的方子。别的没有,就是苦。

    苦到能让三米内的苍蝇闻着味儿绕道走。目的就是为了熏走那些想来看我笑话的苍蝇。可惜,

    总有那么几只,不怕苦。“三哥!三哥!我来看你了!”人未到,声先到。我那个五弟,

    裕王萧景桓,跟个炮仗一样冲了进来。他身后跟着两个太监,手里捧着一堆盒子,

    看包装就知道是上好的补品。我眼皮都没抬。又来了。上个月送来千年人参,说是给我吊命。

    这个月送来天山雪莲,说是给我续魂。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兄弟情深。知道的都明白,

    他就是来确认我死了没有。“五弟来了。”我虚弱地说。“三哥,你这身子骨,怎么又差了?

    ”萧景桓一脸痛心疾首。他走到我跟前,弯下腰,仔细端详我的脸。那眼神,不是在看病人,

    是在鉴定一块上好的棺材木。青禾默默地退到一旁,把药碗放在石桌上。她还是低着头,

    存在感弱得像院子里的一棵草。但我知道,她在听。听每一个字,看每一个动作。

    “老毛病了,死不了。”我扯出一个难看的笑。“三哥说的什么话!你肯定能长命百岁!

    ”萧景桓说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他直起身,对我身后努了努嘴。

    “三.哥府上这位掌事宫女,真是贴心。照顾你肯定费了不少心吧?”我心里咯噔一下。

    话头,引到青禾身上了。这不是个好兆头。这帮人,查不到我的底细,

    就开始琢磨我身边的人。青禾,是他们唯一的突破口。“青禾是母妃留下的人,信得过。

    ”我淡淡地说。萧景桓笑了。“是啊,德妃娘娘当年最是心善。留下的人,自然也是好的。

    ”他话锋一转。“不过三哥,这宫女,始终是下人。有些事,还是自己人放心。”说着,

    他拍了拍手。一个长相清秀,身段窈窕的丫鬟从他身后走了出来。

    “这是我给你寻摸来的丫头,叫芸香,手脚麻利,最会照顾人。让她留在你身边,我也放心。

    ”我看着那个叫芸香的丫头。眼神灵动,带着一股子机灵劲。腰间挂着的香囊,

    是宫里**的“凝神香”。这种香,普通丫鬟根本用不起。这是往我身边安钉子呢。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青禾。青禾依旧低着头。但我看到她的手指,轻轻地在衣袖上,

    敲了三下。一下长,两下短。这是我们之间的暗号。意思是:人有问题,但可以留下。

    我懂了。留下这个钉子,就能顺藤摸瓜,看看后面到底是谁。还能通过她,

    喂一些假消息出去。一举两得。我咳得更厉害了。“五弟,有心了。咳咳……只是我这院里,

    人多了,吵得慌。”我开始推辞。戏要做足。“三哥,你就是心太善!

    ”萧景桓一脸“我都是为你好”的表情。“多个人多双筷子的事。就这么定了!

    ”他根本不给我拒绝的机会。“芸香,以后好好伺候靖王,听见没?”“奴婢遵命。

    ”芸gr香声音倒是挺好听。萧景桓又假惺惺地说了几句,看我实在没什么精神搭理他,

    这才心满意足地走了。院子里,又安静下来。只剩下我,青禾,还有一个新来的“钉子”。

    芸香很会看眼色,立刻过来要收拾桌上的药碗。“王爷,这药凉了,奴婢去给您热热。

    ”她的手还没碰到碗。青禾伸手拦住了她。“不劳烦芸香姑娘。王爷的药,

    一直是我亲手负责。”青禾的声音很平,不带任何情绪。但芸香的手,就那么僵在了半空。

    我看着这一幕,差点笑出声。好戏,开场了。青禾端起药碗,走到我面前。“王今日的风,

    确实有些喧嚣。”她轻声说。我接过碗,一口气把那苦得钻心的药灌了下去。嘴里是苦的。

    心里,却有底。2芸香是个聪明人。她没跟青禾硬碰硬。第二天开始,

    她就把全部心思都花在了我身上。端茶倒水,捏肩捶腿。嘘寒问暖,无微不至。那股殷勤劲,

    比萧景桓还像我亲弟弟。“王爷,您尝尝这个,这是奴婢一大早去御膳房领的头汤燕窝,

    最是滋补。”芸香端着一个白玉小盅,笑盈盈地走过来。燕窝炖得火候正好,

    里面还加了红枣和枸杞。香气扑鼻。**在椅子上,眼皮都没抬。“放那吧。

    ”青禾正在给我整理盖在腿上的毯子。她看了一眼那个白玉小盅,什么也没说。

    芸香也不气馁,把盅盖打开,拿勺子舀起一勺,递到我嘴边。“王爷,您就尝一口嘛。

    奴婢守着炉子炖了一个时辰呢。”她的声音又软又糯,带着撒娇的意味。换了别的男人,

    骨头都得酥了。可惜,我不是别的男人。我是个“快死了”的男人。“本王没胃口。

    ”我皱起眉。“你下去吧,这里有青禾就行了。”芸香的笑僵在脸上。她求助似的看向青禾。

    青禾终于开了口,声音还是那么平。“芸香姑娘,王爷的身子,忌油腻。这燕窝虽好,

    却不适合王爷。”一句话,就把芸香的功劳全给否了。芸香咬了咬嘴唇,眼圈有点红。

    “是奴婢考虑不周。奴婢这就端下去。”她端着燕窝,委委屈屈地走了。我看着她的背影,

    心里冷笑。演得真好。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主仆俩合伙欺负一个小丫头。这份演技,

    不去唱戏可惜了。等她走远了,青禾才走到桌边。她拿起那碗燕窝,用银针试了试。

    银针没变色。她又凑近闻了闻,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然后,

    她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纸包,抖了一点白色粉末进去。粉末入水即化,无色无味。

    “王爷。”青禾把燕窝重新端到我面前。“这燕窝,可以喝了。”我有点意外。

    “里面没东西?”“有。”青禾言简意赅,“‘七日软筋散’,无色无味,不会立刻要命,

    但七天之后,会让人四肢无力,形同瘫痪。到时候,您就是真的病入膏肓,任人宰割了。

    ”我后背有点发凉。好歹毒的计。杀人于无形。就算太医来了,也只会诊断出我身体虚弱,

    旧疾复发。谁也想不到是中毒。“那你刚才放的是什么?”我问。“解药。”青禾说,

    “顺便,我还加了点料。”“什么料?”“‘一日断魂草’的粉末。”她平静地回答,

    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混在一起喝下去,一个时辰内,腹痛如绞,上吐下泻,

    不死也得脱层皮。”我明白了。她这是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比那还狠。

    对方想让我慢慢瘫,她直接让对方当场报废。“这燕窝,给谁喝?”我来了兴趣。

    青禾的嘴角,终于有了一丝微不可见的弧度。“芸香姑娘一片孝心,倒了可惜。不如,

    赏给后院那条负责看门的狗。”她说的是“狗”。但我知道,她指的不是真的狗。果然。

    半个时辰后。裕王府的管家,那个平日里鼻孔朝天的胖子,被人抬着送出了我们王府侧门。

    听说,是在跟我们府上下人“交流感情”的时候,误食了一碗芸香姑娘“赏”下来的燕窝。

    上吐下泻,场面一度非常难看。裕王府,丢了个大脸。

    萧景桓气得在自己府里砸了半屋子瓷器。芸香被他叫回去骂了个狗血淋头,再回来的时候,

    眼睛肿得像桃子。看我的眼神,多了几分恐惧。她大概想不通,为什么一碗没毒的燕窝,

    能吃出剧毒的效果。她更想不通,为什么中毒的,不是我,而是她那个负责接头的管家。

    我躺在院子里,晒着太阳。青禾在旁边给我削苹果。她手很稳,一圈圈的果皮连在一起,

    不断。“你怎么知道,那碗燕窝会到那个管家嘴里?”我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青禾把削好的苹果切成小块,用牙签插好,递给我一块。“芸香每天申时,

    会去后院的井边打水。裕王府的管家,也会在那个时候,借口找我们府上的采买,

    出现在井边。一碗燕窝,从前院送到后院,需要一刻钟。足够了。”她把每个人的行动时间,

    都算得清清楚楚。分毫不差。我咬了一口苹果。很甜。“那条‘狗’,

    以后应该不敢再乱吃东西了。”我说。青禾点点头。“会咬人的狗,要么打死,

    要么就把它牙全拔了。这次,只是个教训。”她的声音里,带了点冷意。我喜欢这份冷意。

    在这座吃人的王府里,善良,是最没用的东西。3萧景桓消停了几天。但王府里,

    并没有因此清净。东宫那位,我亲爱的大哥,太子萧景瑞,派人送了礼来。指名道姓,

    是送给我养病的。送礼的太监,是太子身边的大红人,李公公。人长得白白胖胖,

    见谁都带着三分笑。但宫里人都知道,这笑面虎,手上沾的血,比屠夫还多。“靖王殿下,

    这是太子爷的一点心意,您可千万要收下。”李公公捏着嗓子,

    把一个长条形的锦盒递了上来。那锦盒用的是上好的蜀锦,盒子两头还镶着玉。

    一看就价值不菲。我让青禾接了过来。“有劳李公公跑一趟。也替我谢谢太子殿下挂念。

    ”我一边说,一边咳嗽。仿佛多说一个字,就要把肺咳出来。李公公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王爷说的哪里话。您和太子爷是亲兄弟,他最是惦记您的身子。太子爷说了,这幅画,

    最是清心静气,您挂在卧房,日日看着,对养病有好处。”我心里冷笑。画?我那个大哥,

    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他送出来的画,可没那么简单。李公公看我收了礼,

    又说了几句场面话,便告辞了。等人一走,我立刻对青禾说。“打开看看。

    ”青禾把锦盒放在桌上,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一幅卷轴。她缓缓展开。画上,

    是一片开得正盛的桃花林。粉色的花瓣,遒劲的枝干,画工确实是一流。右上角,

    还有太子萧景瑞的亲笔题字:『灼灼其华』。“挺漂亮的。”我评价道。“嗯。

    ”青禾应了一声。她的目光,却落在了画轴两端的轴头上。那轴头,是檀木做的。

    上面雕刻着精细的云纹。她伸出纤细的手指,在其中一个轴头上轻轻一按。

    只听“咔哒”一声轻响。轴头弹开了一个小小的暗格。暗格里,什么都没有。“空的?

    ”我有些意外。青禾把暗格凑到鼻尖,仔细闻了闻。“有味道。”她说。“是‘醉仙引’。

    ”我眉头一紧。醉仙引。宫里一种很阴毒的熏香。无色无味,但人闻久了,会精神萎靡,

    时常产生幻觉,最后会慢慢疯掉。这东西,比毒药还狠。它不杀人,它诛心。我大哥,

    真是好手段。送一幅画,就想让我变成一个疯子。到时候,都不用他动手,

    我自己就能把自己折腾死。一个疯死的王爷,不会在史书上留下任何不好看的痕迹。“这画,

    怎么处理?”我问青禾。烧了?不行。太子送的东西,要是无缘无故没了,他肯定会起疑。

    到时候,还会送别的东西来。千日防贼,太累。青禾看着那幅画,眼神很冷。“王爷,

    您觉得,这幅画,挂在哪里最合适?”“挂哪儿都晦气。”我说的是实话。青禾却笑了。

    那笑容很淡,一闪而过。“不。有个地方,最合适。”她说。“佛堂。”我愣了一下。

    随即反应过来。佛堂。王府里有间小佛堂,是我母妃生前用的。她走后,就一直空着,

    只有几个老嬷嬷负责打扫,日日焚香。那里的香火味,最是浓郁。任何熏香,放在佛堂里,

    都会被浓重的檀香味盖住。谁也闻不出来。而且,把太子送的画供在佛堂里。这消息传出去,

    别人会怎么想?会觉得,我这个靖王,病得快不行了。已经开始为自己来世祈福了。会觉得,

    我对太子殿下,充满了“感激之情”。感激到,要把他送的画,供起来。这,

    是最完美的伪装。“好。”我点头,“就这么办。”“不过……”我话锋一转,

    “光是供起来,还不够。”“王爷的意思是?”青禾看着我。“我大哥不是喜欢清心静气吗?

    那就让他好好‘静静’。”我凑到青禾耳边,低声说了几句。青禾的眼睛亮了一下。

    她点点头。“奴婢明白了。”三天后。太子萧景瑞,在自己的东宫里,莫名其妙地开始失眠。

    他总觉得,自己书房里,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怪味。闻着让人心烦意乱,头晕脑胀。

    他叫来所有太医,查不出任何问题。叫来宫人,把书房翻了个底朝天,

    也没找到任何可疑的东西。太子殿下,一连半个月,都没睡好一个整觉。眼下一片乌青,

    脾气也越来越暴躁。听说,有好几个宫女太监,因为一点小事,就被他下令活活打死。

    东宫上下,人心惶惶。而我,靖王府里。那幅《灼灼其华图》,被好好地供在佛堂里。

    每天都有专人焚香祷告。青禾把画轴里的“醉仙引”取了出来。磨成更细的粉末。

    混在了给东宫送木炭的车里。那粉末,沾在木炭上,只要一生火,就会慢慢散发出来。

    无影无形,无迹可寻。我大哥想让我疯。我,就先让他尝尝,睡不着觉的滋味。这叫,

    礼尚往来。4太子的失眠症,成了京城里一个公开的秘密。皇帝请遍了天下名医,

    都束手无策。最后,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一个道士。说是太子殿下冲撞了邪祟,

    需要做一场法事,才能驱邪。皇帝病急乱投医,居然信了。法事就定在皇家寺庙,大觉寺。

    那天,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去了。我这个“病秧子”,自然也不能缺席。

    这是表明态度的好机会。我坐着马车去的。车里垫了七八层软垫。车窗一丝风都透不进来。

    我穿着厚厚的狐裘,怀里抱着手炉。等到了大觉寺门口,被人从车上“抬”下来的时候,

    我脸色苍白,嘴唇发紫,一副随时要断气的模样。当然,是装的。来之前,

    青禾给我脸上抹了层特制的粉,能让气色看起来差到极点。太子萧景瑞站在大殿门口。

    他瘦了一大圈,眼窝深陷,精神萎靡。看到我这副样子,他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在他看来,我这是被“醉仙引”给害的。他失眠,而我,是快死了。这么一比,

    他心里平衡多了。“三弟,你身子不好,怎么也来了?”他假惺惺地关心我。

    “大哥为国事操劳,以至邪祟缠身。做弟弟的,理应前来,为大哥祈福。”我说的情真意切,

    还配合着咳嗽了几声。周围的王公大臣们,都露出了感动的神情。觉得我们兄弟,

    真是情深义重。呸。一群傻子。法事开始了。道士穿着八卦袍,手持桃木剑,

    在大殿里跳来跳去。嘴里念念有词,谁也听不清。香炉里,青烟袅袅。一股奇怪的香味,

    弥漫开来。我闻着这个味道,皱了皱眉。这不是普通的香。里面加了东西。

    一种能让人精神亢奋,产生幻觉的草药。剂量不大,但持续闻着,脑子肯定会出问题。

    我看向青禾。她站在我身后,还是那副低眉顺眼的样子。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

    微微向我倾了倾身子。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说。“王爷,屏住呼吸。香里有‘迷迭香’。

    ”果然。我立刻用袖子捂住口鼻,装作被烟呛到,咳得更厉害了。这一下,没人怀疑。

    大家只觉得,靖王殿下,真是虚弱到了极点。那个道士,越跳越起劲。他突然停下来,

    用剑指着太子。“妖孽!还不速速现形!”他大喝一声。太子萧景瑞,被他这么一指,

    浑身一抖。他本来就精神衰弱,又闻了半天的迷迭香。这一下,彻底绷不住了。

    他的眼神开始变得涣散,惊恐。“别过来!别过来!”他突然大叫起来,

    指着空无一人的地方。“有鬼!有鬼啊!”全场哗然。皇帝的脸都绿了。皇后,

    也就是太子的亲娘,吓得当场就晕了过去。那个道士,一看情况失控,也有点懵。

    他只是想演场戏,骗点赏钱。没想到,太子殿下,这么配合。直接疯了。“快!快传太医!

    ”皇帝怒吼。场面乱成一团。几个太监冲上去,想按住发疯的太子。结果被太子又抓又咬,

    根本控制不住。我冷眼看着这一切。心里,跟明镜似的。这根本不是什么邪祟。是有人,

    想借着这场法事,把太子彻底搞垮。而这个下手的时机,选得太好了。

    正好在太子精神最脆弱的时候。一击致命。会是谁呢?老五萧景桓?他有动机,

    但没这么深的城府。其他几个兄弟?平时看着都挺安分的。难道,是……我不敢再想下去。

    我只是一个“病秧子”。不该想这么多。我咳得撕心裂肺。

    “父皇……儿臣……儿臣身子不适,先行告退了。”我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皇帝正烦着,

    看我一眼,不耐烦地挥挥手。“滚吧。”这是他今天,对我说的唯一一句话。

    我被下人“抬”回了马车。车帘一放下,隔绝了外面所有的混乱。我立刻坐直了身子,

    脸色也恢复了正常。“青禾。”“奴婢在。”“去查查那个道士的底细。”“是。”“还有,

    ”我顿了顿,“查查大觉寺今天点的香,是谁供应的。”“奴婢明白。”青禾的声音,

    还是那么平静。仿佛外面那个发疯的太子,和我们没有半点关系。我知道,她肯定能查出来。

    她总有她的办法。就像,她总能在我需要的时候,递上一杯温度刚好的茶。或者,

    一瓶能让太子睡不着觉的毒药。5太子疯了。这个消息,像长了翅膀,一天之内,

    就传遍了整个京城。他被关在了东宫,不许任何人探视。皇后因此大病一场。朝堂之上,

    暗流涌动。几个年纪长成的皇子,都开始蠢蠢欲动。每个人都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

    只有我的靖王府,还和以前一样。安静,冷清。我还是每天躺在院子里晒太阳,

    喝着苦得要命的药。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我无关。青禾的调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那个道士,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一年前,从江南流窜到京城。欠了一**赌债。

    有人替他还了债,让他办一件事。就是在大觉寺,演一场驱邪的戏。给他钱的人,很神秘。

    道士也不知道是谁。只知道,对方出手阔绰。而大觉寺那天点的香,确实有问题。

    供应香火的,是京城一家老字号的香料铺。铺子里的一个伙计,被人收买了。

    在给大觉寺送去的香里,加了大量的“迷迭香”。那个伙计,事成之后,拿了一大笔钱,

    连夜就逃了。人间蒸发。线索,到这里,就全断了。所有证据,都指向一个不存在的神秘人。

    干净利落,不留任何痕迹。这手段,太高明了。高明得,让我感到一丝寒意。“王爷,

    您觉得,会是谁?”青禾给我披上一件披风,轻声问。她的手指,不经意地碰到了我的手背。

    她的手心,很暖。在这冰冷的局势里,这是我唯一能感受到的真实。“不知道。”我摇摇头,

    “但不管是谁,我们的日子,都不会好过。”太子倒了。下一个目标,会是谁?

    是我这个“半死不活”的靖王?还是老五那个“头脑简单”的裕王?或者,

    是其他几个看着不起眼的兄弟?京城,要变天了。暴风雨,要来了。而我这条小船,

    必须得找到一个安全的港湾。“青禾。”“奴婢在。”“你说,如果本王现在,

    病得更重一点。重到,需要去城外的皇庄静养。父皇,会准吗?”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问。

    青禾愣了一下。她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京城,是风暴的中心。我们必须暂时离开。

    离得越远越好。“会。”她肯定地回答。“只要,王爷您的病,足够‘真’。”我笑了。

    “那就让它,再‘真’一点吧。”三天后。我,靖王萧景渊,在自己的府里,

    当着裕王萧景桓的面,吐血昏迷了。那口血,吐得又急又猛。喷了萧景桓一脸。

    把他吓得屁滚尿流。太医们会诊了一天一夜。最后得出的结论是:靖王殿下,心力交瘁,

    油尽灯枯。若想保命,必须远离京城喧嚣,去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静养。或许,

    还能多活几年。这个结论,正中我的下怀。那口血,当然是假的。

    是青禾用鸡血和一种特制的草药调配的。看着吓人,其实对我没半点伤害。

    至于太医们的诊断,那就更容易了。青禾,早就买通了其中最关键的一个。皇帝,我的父皇。

    在听完太医的禀报后,沉默了很久。最后,他大笔一挥。准了。让我去京郊的玉泉山皇庄,

    安心养病。没有他的旨意,不得回京。旨意下来那天。我躺在床上,人事不省。

    青禾跪在床边,哭得梨花带雨。那演技,比芸香高了不止一个档次。来传旨的太监,

    都被她感动了。回去跟皇帝复命的时候,一个劲儿地夸,说靖王府这位掌事宫女,

    真是忠心护主,世间罕见。我知道。这一步,我走对了。暂时离开这个旋涡。积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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