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缪斯是抄袭犯

我的缪斯是抄袭犯

隔空弹小鸟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安冉陈默 更新时间:2025-12-16 19:47

短篇言情题材小说《我的缪斯是抄袭犯》是“隔空弹小鸟”大大的原创佳作,该书以安冉陈默为主角,主要讲述的内容有:我详细展示了叠色刮涂法的步骤,每一笔都清晰可见。最后,我配文:“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会用作品证明一切。”我的回应很快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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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陈默,这幅《星夜下的救赎》又是你画的吧?我的灵感枯竭了,只有你能懂我。

    ”安冉挽着我的手臂,声音娇媚。画廊里,所有人都称赞她是天才画家,

    是她赋予了画作灵魂。而我,只是她身边那个沉默的助手,那个无人知晓的“影子”。

    我看着她,笑了。上一世,我信了。我把所有才华给了她,自己却在贫病交加中死去,

    她连我的葬礼都没来。这一世,我拿起画笔,当着所有人的面,在画布右下角,

    签上了自己的名字——陈默。聚光灯刺眼,香槟塔折射出流光溢彩。

    安冉穿着一袭酒红色鱼尾裙,妆容精致得如同精心绘制的油画,正被记者们围在中央。

    她指尖轻点着面前的画布,那是《星夜下的救赎》——深蓝的夜空翻涌着漩涡状的星云,

    地面上破败的教堂透出微弱的光,笔触浓烈而充满张力,是我耗尽三个通宵的心血。

    “安冉**,这幅作品被艺术评论家称为‘年度最具灵魂的画作’,

    您创作时的灵感来源是什么?”记者的提问像潮水般涌来。安冉抬手拢了拢耳边的碎发,

    眼波流转:“灵感来源于对生命的敬畏。我花了三个月时间走访废弃教堂,

    在无数个深夜观察星空,才捕捉到这种救赎与挣扎的感觉。”我站在人群外围,

    手里还攥着刚才调颜料用的刮刀。上一世的记忆如同潮水般袭来——也是这个场景,

    我看着她将我的创作归功于自己,看着她用我的才华换取名利,

    而我因为长期营养不良和过度劳累,在这场画展结束后不久就病倒了。

    躺在廉价出租屋的病床上,我最后看到的,

    是电视里她接受采访时说“陈默只是我的普通助手,没什么才华”的画面。“陈默,

    愣着干什么?快把备用画笔拿来。”安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命令,打断了我的思绪。

    她以为我还会像前世一样,对她言听计从。我没有动,反而一步步走向画布。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安冉的笑容僵在脸上:“陈默,你要做什么?

    ”我拿起旁边画架上的黑色颜料笔,在《星夜下的救赎》右下角那片空白处,

    一笔一划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字迹力透纸背,与安冉之前落款的“安冉”形成鲜明对比。

    “哗——”全场哗然。记者们的相机快门声此起彼伏,安冉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陈默!

    你疯了?这是我的画!”“你的画?”我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素描稿,高高举起,

    “这是我创作《星夜下的救赎》的过程稿,从最初的构图到每一次修改,

    上面都有日期和我的签名。你说你花三个月走访教堂?上个月你明明在马尔代夫度假,

    朋友圈还晒了照片。”安冉的嘴唇哆嗦着,试图抢夺素描稿:“你伪造的!这些都是伪造的!

    ”“是不是伪造的,问问秦老就知道了。”我话音刚落,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

    秦老拄着拐杖,脸色严肃地走了过来。他是艺术界泰斗,以眼光毒辣著称,

    上一世他就曾质疑过安冉作品的风格突变,却被安冉用“拜名师学艺”搪塞过去。

    秦老接过素描稿,又仔细端详着画布上的笔触,眉头越皱越紧。良久,他抬起头,

    目光如炬地看着安冉:“安冉,这幅画的笔触习惯、色彩搭配,和你之前的作品截然不同,

    反而和这些素描稿一脉相承。你给我个解释。”安冉浑身发抖,眼泪瞬间涌了出来:“秦老,

    您要相信我!是陈默嫉妒我的才华,故意伪造这些来陷害我!我们在一起三年,

    他一直想借着我的名气上位!”我看着她拙劣的演技,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上一世我就是被她这副可怜模样骗了,以为她真的需要我的帮助。我上前一步,

    指着画布上星云的细节:“秦老,您看这里的漩涡纹理,我用了叠色刮涂法,

    这种技法是我独创的,需要用特制的刮刀配合颜料浓度,安冉根本不会。”秦老凑近画布,

    用放大镜仔细观察,随后点了点头:“确实,这种技法难度极高,业内很少有人掌握。安冉,

    你演示一下。”安冉站在画架前,手忙脚乱地拿起刮刀,却连颜料都调不好,

    更别说复杂的叠色刮涂。记者们的议论声越来越大,她的脸涨得通红,

    最后猛地把刮刀摔在地上,哭着跑出了画廊。我看着她狼狈的背影,心里没有复仇的**,

    只有一种解脱。秦老拍了拍我的肩膀:“小伙子,才华是藏不住的。明天来我工作室一趟,

    我想看看你的其他作品。”聚光灯下,我看着自己签下的名字,第一次觉得,

    原来真实的光芒,如此耀眼。画展闹剧的消息一夜之间传遍了艺术圈。

    #安冉剽窃##天才画手陈默#等话题冲上热搜,

    安冉的工作室发声明称“陈默恶意诽谤,将采取法律手段”,但网友们并不买账,

    纷纷扒出安冉过往作品的疑点。我坐在秦老的工作室里,看着墙上挂着的历代名家画作,

    心里有些忐忑。秦老递给我一杯茶:“不用紧张,我叫你来,是想帮你。

    你的才华不该被埋没。”“谢谢您,秦老。”我感激地说。“不过,安冉不会善罢甘休。

    ”秦老放下茶杯,脸色严肃,“她背后有资本支持,肯定会想办法抹黑你。你要做好准备。

    ”秦老的话很快应验了。当天下午,

    网上就出现了大量抹黑我的帖子——“陈默因追求安冉被拒,

    恶意报复”“陈默曾因抄袭被画室开除”“陈默精神失常,有暴力倾向”。

    这些帖子图文并茂,看起来“证据确凿”,很快就被推上了热搜。

    安冉还接受了一家媒体的独家采访,在镜头前哭得梨花带雨:“我和陈默是很好的朋友,

    我一直很欣赏他的努力,没想到他会因为嫉妒做出这种事。我真的很伤心。

    ”我看着手机屏幕,冷笑一声。这些手段,上一世她也用过,只不过当时我没有反抗的能力。

    这一世,我不会再让她得逞。我打开电脑,将自己从高中时期的画作、获奖证书,

    以及创作《星夜下的救赎》时的视频记录整理好,发布到了自己的社交账号上。视频里,

    我详细展示了叠色刮涂法的步骤,每一笔都清晰可见。最后,我配文:“清者自清,

    浊者自浊。我会用作品证明一切。”我的回应很快引发了热议。

    网友们对比了我的早期作品和安冉的作品,发现安冉成名后的风格和我的早期风格高度相似,

    而我发布的视频也证明了我确实掌握了叠色刮涂法。舆论开始反转,

    越来越多的人相信我是被剽窃的一方。安冉的团队见状,

    又想出了新的招数——他们联系了我以前的画室老师,让他出面证明我“抄袭”。

    那位老师收了钱,在采访中说:“陈默在画室的时候就喜欢模仿别人的作品,

    当时我还批评过他。”我看到采访后,立刻给那位老师打了电话。电话接通后,

    我直接说:“李老师,您还记得十年前您推荐我参加全国青少年绘画大赛的事吗?

    当时我的作品《老街》获得了金奖,您说我的色彩感是天生的。”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

    然后传来李老师愧疚的声音:“陈默,对不起,我也是被逼无奈。安冉的团队给了我很多钱,

    还威胁我。”“我理解您。”我轻声说,“但我希望您能说出真相。您放心,我会保护您。

    ”挂了电话后,我将通话录音发给了秦老。秦老立刻联系了媒体,将录音公布了出来。

    真相大白,安冉的团队不仅抹黑我,还威胁他人作伪证,引发了公众的强烈不满。

    她的代言被撤,画展被取消,资本也开始和她切割。我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阳光,

    心里平静了许多。这只是第一步,我要让安冉为她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在秦老的帮助下,

    我举办了一场小型个人画展。画展的主题是“重生”,展出的作品有我早期的习作,

    也有重生后创作的新画。秦老亲自为画展写了序言,称我的作品“充满生命力,

    是灵魂的呐喊”。画展当天,来了很多艺术界的人士和媒体记者。大家看着我的画作,

    不时发出赞叹声。我站在《星夜下的救赎》前,

    向观众介绍着我的创作理念:“这幅画讲的是一个人在绝望中寻找希望的过程,就像我自己。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展厅门口——是安冉。她穿着一身黑色风衣,脸色憔悴,

    眼神怨毒地看着我。“陈默,你别得意太早。”她走到我面前,压低声音说,

    “你以为这样就能赢吗?我还有后手。”我看着她,不屑地笑了:“你还有什么手段,

    尽管使出来。”安冉冷笑一声,转身离开了展厅。我心里有些不安,

    不知道她所谓的“后手”是什么。画展结束后,我回到出租屋。刚打开门,

    就发现屋里被翻得乱七八糟。我的画稿、颜料、画板都被扔在地上,一片狼藉。我心里一紧,

    赶紧去看我放在抽屉里的一个铁盒——那里面装着我上一世创作的所有手稿,

    是我重生后从旧物市场找回来的,也是证明安冉长期剽窃我的最有力证据。铁盒不见了!

    我赶紧报警,警察来勘察了现场,说是入室盗窃,但没有留下任何有价值的线索。我知道,

    这一定是安冉干的。她偷走了我的手稿,就是想销毁证据。我坐在地上,看着满地狼藉,

    心里有些沮丧。难道我好不容易争取到的一切,就要这样被她毁掉吗?“别灰心。

    ”秦老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拄着拐杖走了进来,“我猜她会这么做,

    所以提前让我的学生在你家门口装了监控。”我眼睛一亮:“秦老,您有监控录像?

    ”秦老点了点头,拿出手机,播放了监控录像。录像里,两个蒙面人撬开门进了我的出租屋,

    偷走了铁盒。虽然他们蒙着脸,但从体型和动作来看,很像是安冉的保镖。“有了这个证据,

    我们就能起诉她盗窃。”秦老说,“不过,手稿被她偷走了,

    我们还需要其他证据来证明她长期剽窃。”我想了想,突然眼前一亮:“我记得上一世,

    我把一部分手稿扫描到了我的旧电脑里。那台电脑坏了,我一直没修,但硬盘应该还能用。

    ”我赶紧找出那台旧电脑,送到电脑维修店。维修人员说硬盘没有损坏,

    很快就把里面的数据恢复了。我打开文件夹,

    里面果然有我上一世创作的几十幅手稿的扫描件,每一幅都有日期和签名。

    我将这些扫描件发给了秦老,秦老立刻联系了律师。律师表示,

    有了监控录像和这些手稿扫描件,不仅可以起诉安冉盗窃,还能证明她长期剽窃我的作品,

    胜算很大。我看着电脑屏幕上的手稿,心里充满了希望。安冉,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法庭开庭那天,来了很多媒体记者和观众。安冉穿着一身白色西装,看起来楚楚可怜,

    她的律师在法庭上振振有词:“我的当事人安冉**是著名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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