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见新婚妻子与人纠缠后,他成了魔鬼

撞见新婚妻子与人纠缠后,他成了魔鬼

番茄小卡拉米 著

短篇言情小说《撞见新婚妻子与人纠缠后,他成了魔鬼》,是作者番茄小卡拉米精心原创完成的,主要人物有厉承烬沈叙白苏晚星。这本小说讲述了一个扣人心弦的故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苏晚星只觉得那冰冷的钻石贴着她的皮肤,像一块烧红的烙铁。她不敢动,不敢呼吸,血液似乎都凝固了。她看到他眼底……

最新章节(撞见新婚妻子与人纠缠后,他成了魔鬼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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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三天。厉承烬给了自己三天时间。这三天,他像个最称职的新婚丈夫。他推掉了所有不必要的应酬,每天准时回家。餐桌上摆着佣人精心准备的晚餐,他坐在主位,苏晚星坐在他对面。水晶吊灯的光冷冷地洒下来,照得银质餐具闪闪发亮。空气里只有刀叉偶尔碰到骨瓷盘子的轻响,还有食物被咀嚼的细微声音。

    厉承烬吃得不多,动作斯文,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感。他的目光偶尔会落在苏晚星身上。她吃得很少,总是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垂着,遮住了眼睛。颈间那条“星烬”项链从未取下,钻石在灯光下折射出冰冷锐利的光,刺着他的眼。她安静得像一幅画,一幅没有灵魂的装饰画。他问一句,她答一句,声音轻飘飘的,像随时会散在空气里。

    “菜不合胃口?”他放下刀叉,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

    苏晚星像是被惊了一下,抬起头,眼神有些飘忽。“没…挺好的。”她拿起水杯,小口抿了一下,喉间那颗钻石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

    “明天有个慈善晚宴,你准备一下。”厉承烬的语气是通知,不是商量。

    “好。”苏晚星应着,又低下头,用叉子拨弄着盘子里几乎没动的食物。

    厉承烬看着她那副逆来顺受、心不在焉的样子,胃里像堵了一块冰。他起身,椅子腿在地板上划出轻微的摩擦声。“我回书房。”他丢下这句话,没再看她,径直离开餐厅。

    苏晚星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餐厅门口,紧绷的肩膀才微微垮下来一点。她放下叉子,手指无意识地绞着餐巾,指尖冰凉。三天了,他睡在书房,没有碰她一根手指头。这诡异的平静像暴风雨前的死寂,压得她喘不过气。她摸向颈间的项链,冰凉的触感让她指尖一缩。这东西,像一道无形的枷锁。

    第三天下午,厉承烬提前离开了公司。黑色的迈巴赫像一道幽灵,悄无声息地滑入半山庄园。他没有惊动任何人,把车停在主宅侧面的车道上。他靠在驾驶座里,点燃一支烟,白色的烟雾在密闭的车厢里缭绕。他看了一眼腕表,下午三点四十分。手机屏幕亮着,上面是“夜枭”发来的最后一条加密信息,一个地址,一个时间。

    「目标进入,确认。」

    厉承烬掐灭烟,推开车门。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他眯了眯眼,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没有走正门,而是绕到主宅后方,那里有一道供佣人使用的、不起眼的侧门。他输入密码,门锁发出轻微的“咔哒”声。他闪身进去,里面是通往二楼的佣人楼梯,光线昏暗,空气里有淡淡的清洁剂味道。他的脚步很轻,像一只捕猎前的豹子,悄无声息地拾级而上。

    二楼走廊铺着厚厚的地毯,吸走了所有脚步声。主卧的门紧闭着。厉承烬停在门口,手搭在冰冷的黄铜门把手上。里面很安静,死一般的安静。他侧耳听了听,什么也听不到。但他知道,里面有人。不止一个。

    他没有丝毫犹豫,猛地压下门把手,推开了厚重的实木门。

    门开的瞬间,一股浓烈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气息混杂着苏晚星身上惯用的香水味,像一记重拳狠狠砸在厉承烬的感官上。午后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照亮了房间里纠缠的两个人影。

    苏晚星被一个男人紧紧抱在怀里。她的婚纱——那件价值不菲、象征着纯洁和誓言的婚纱——被粗暴地推到了腰间,露出大片雪白的背脊。男人的头埋在她的颈窝,一只手死死扣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正急切地在她光裸的背上摸索。苏晚星的头被迫仰着,长发凌乱地散开,脸上是厉承烬从未见过的神情——一种混合着痛苦、迷乱和某种近乎绝望的沉溺。她的嘴唇微微张着,发出压抑的、细碎的呜咽。

    那个男人,厉承烬一眼就认出来了。沈叙白。苏晚星那个据说早已出国、断了联系的白月光。照片上温文尔雅的男人,此刻像一头被欲望驱使的野兽,正疯狂地啃噬着属于他厉承烬的新婚妻子。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冻结、被拉长。阳光里飞舞的微尘都清晰可见。

    沈叙白和苏晚星的动作同时僵住。沈叙白猛地抬起头,脸上情欲的潮红瞬间褪去,只剩下惊骇的惨白。他像被烫到一样松开手,踉跄着后退一步,撞在旁边的梳妆台上,瓶瓶罐罐哗啦倒了一片。

    苏晚星失去了支撑,腿一软,直接跌坐在厚厚的地毯上。婚纱凌乱地堆在腰间,露出光裸的腿。她抬起头,看向门口,当看清门口站着的人是谁时,她脸上的血色“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瞳孔骤然放大,里面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恐惧。她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厉承烬站在门口,逆着光。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平静得可怕。只有那双眼睛,深得像不见底的寒渊,里面翻涌着足以冻结一切的暴风雪。他看着地毯上狼狈不堪的苏晚星,看着她颈间那条在混乱中歪斜、却依旧闪着冰冷光芒的“星烬”项链。然后,他的目光缓缓移向惊魂未定、衣衫不整的沈叙白。

    空气死寂。只有苏晚星牙齿打颤的咯咯声,还有沈叙白粗重慌乱的喘息。

    厉承烬动了。他反手,轻轻关上了身后的房门。“咔哒”一声轻响,像落下的铡刀。他迈开步子,一步一步,走向房间中央。皮鞋踩在厚地毯上,发出沉闷的、令人心胆俱裂的声响。

    沈叙白看着那个如同地狱修罗般逼近的男人,巨大的恐惧攫住了他。他下意识地想逃,想解释,但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只能发出“嗬嗬”的抽气声。他慌乱地想去拉自己敞开的衬衫。

    厉承烬根本没给他整理的机会。他走到沈叙白面前,两人身高相仿,但厉承烬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冰冷、暴戾的压迫感,让沈叙白感觉自己渺小得像只蝼蚁。

    “厉…厉总…你听我解释…”沈叙白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这是个误会…我和晚星…我们只是…”

    “只是叙旧?”厉承烬开口了,声音不高,甚至没什么起伏,像在讨论天气。但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刀子,刮过人的耳膜。

    沈叙白被他这平静的语气弄得更加心慌,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是…是…我们很久没见了…”他语无伦次。

    厉承烬的目光扫过苏晚星。她蜷缩在地毯上,双手死死抱着自己**的肩膀,头埋得很低,身体抖得不成样子,像一只等待宰割的羔羊。

    “叙旧,”厉承烬重复了一遍,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动,勾出一个冰冷到极致的弧度,“叙到我的婚床上来了?”

    他的话音未落,动作快如闪电!右手猛地探出,五指如铁钳,精准无比地扣住了沈叙白那只刚刚还在苏晚星背上肆意抚摸的右手手腕!

    “啊——!”沈叙白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他感觉自己的腕骨像是被液压机夹住了,剧痛瞬间席卷全身,骨头发出不堪重负的**。

    厉承烬脸上没有任何波澜,只有眼底的寒冰在疯狂燃烧。他扣着沈叙白的手腕,猛地发力,狠狠向下一折!

    “咔嚓!”

    一声令人牙酸的、清晰的骨裂声在死寂的房间里炸响!

    “呃啊——!”沈叙白的惨叫声陡然拔高,变了调,充满了非人的痛苦。他的右手以一个诡异的角度软软地垂了下去,手腕处瞬间肿起,皮肤下的骨头茬子似乎要刺破皮肉钻出来。剧痛让他眼前发黑,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栽倒。

    厉承烬松开了那只废掉的手腕,任由沈叙白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地毯上,抱着自己变形的手腕,发出杀猪般的嚎叫,身体因为剧痛而剧烈地抽搐着。

    厉承烬看都没看地上翻滚的沈叙白,他的目光,像两道冰冷的探照灯,缓缓移向蜷缩在几步之外、抖得如同筛糠的苏晚星。

    苏晚星被那声骨裂的脆响和沈叙白凄厉的惨叫吓得魂飞魄散。她猛地抬起头,脸上毫无血色,嘴唇哆嗦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混合着之前蹭花的妆容,狼狈不堪。她看着厉承烬一步步朝她走来,那眼神,比看沈叙白时更冷,更沉,带着一种让她灵魂都为之冻结的审视和…毁灭欲。

    “不…不要…”她摇着头,声音破碎不堪,身体拼命地向后缩,直到脊背抵上冰冷的床沿,退无可退。

    厉承烬在她面前站定,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了她,挡住了窗外刺眼的阳光,将她困在一片冰冷的阴影里。他蹲下身,视线与她齐平。他身上那股凛冽的、混合着淡淡烟草和血腥味的气息,让苏晚星窒息。

    他伸出手,没有碰她,而是直接探向她颈间那条歪斜的“星烬”项链。冰凉的指尖触碰到她温热的皮肤,苏晚星猛地一颤,像被毒蛇舔过。

    厉承烬捏住了那颗巨大的主钻,指腹感受着它坚硬的棱角。他的动作很慢,目光却死死锁着苏晚星惊恐绝望的眼睛。

    “我厉承烬的东西,”他的声音低沉,一字一句,清晰地砸进苏晚星的耳朵里,也砸进地上沈叙白因剧痛而混沌的意识里,“就算亲手砸成齑粉,也轮不到别人来碰。”

    他捏着钻石的手指猛地收紧,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冰冷的钻石硌着他的指腹,也深深硌进苏晚星颈间的皮肉里,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脏了。”他吐出两个字,冰冷,嫌恶。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猛地用力一扯!

    “嘶啦——”

    细密的铂金链子应声而断!那颗价值连城的巨大钻石被粗暴地从苏晚星颈间扯了下来,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勒出一道刺目的红痕。

    苏晚星痛得闷哼一声,眼泪流得更凶。

    厉承烬看都没看那颗被他攥在手心的钻石。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地上两个狼狈不堪的人。沈叙白还在痛苦地**抽搐,苏晚星蜷缩着,捂着脖子上的红痕,无声地流泪。

    厉承烬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只说了两个字:“上来。”

    不到一分钟,书房的门被推开。两个穿着黑色西装、身材魁梧、面无表情的男人走了进来,是厉承烬的贴身保镖。他们看都没看地上的惨状,径直走到厉承烬面前,垂手肃立。

    “把他,”厉承烬用下巴点了点地上像死狗一样的沈叙白,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风,“拖出去。找个地方,让他好好‘养伤’。”他刻意加重了“养伤”两个字,带着一种残忍的玩味。

    “是,厉总。”两个保镖应声,动作利落地上前,像拖麻袋一样,一人架起沈叙白一条胳膊,毫不理会他杀猪般的惨叫和那只软塌塌的断手,粗暴地将他拖出了主卧。地毯上留下几道挣扎的痕迹和点点暗红的血迹。

    房门再次关上。房间里只剩下厉承烬和蜷缩在地上的苏晚星。

    死寂重新笼罩下来,比之前更沉重,更令人窒息。苏晚星听着沈叙白被拖走的惨叫声消失在走廊尽头,巨大的恐惧彻底淹没了她。她不敢抬头看厉承烬,身体抖得几乎散架。

    厉承烬走到她面前,蹲下。他伸出手,冰凉的指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翻涌着暴戾寒流的眼睛。

    苏晚星被迫仰视着他,泪水模糊了视线,只能看到他冷硬的下颌线和那双让她如坠冰窟的眸子。

    “至于你,”厉承烬的声音很轻,却像毒蛇的信子舔过她的耳膜,“我的厉太太。”

    他捏着她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苏晚星痛得蹙起眉头,却不敢挣扎。

    “游戏,”厉承烬盯着她惊恐的泪眼,嘴角缓缓勾起一个毫无温度的、近乎残忍的弧度,“才刚刚开始。”

    沈叙白被拖走时那凄厉的、渐渐远去的惨叫声,像一把钝刀子,在苏晚星紧绷的神经上来回切割。当房门“砰”一声关上,隔绝了那声音,也隔绝了她最后一丝渺茫的希望时,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抽空了,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冰冷和恐惧。

    下巴上传来冰冷的、钢铁般的钳制力道,迫使她抬起头,对上厉承烬那双眼睛。那里面没有愤怒,没有失控的咆哮,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冻结一切的寒渊,翻涌着她从未见过的、令人灵魂战栗的暴戾。他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像死神的镰刀悬在头顶。

    “游戏才刚刚开始。”

    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像淬了剧毒的冰锥,狠狠扎进苏晚星的心脏。她猛地打了个寒颤,牙齿磕碰在一起,发出咯咯的声响。巨大的恐惧让她几乎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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