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放弃攻略冰山女总裁,躺平收下千万休夫费

重生后,我放弃攻略冰山女总裁,躺平收下千万休夫费

旺旺小星球 著

《重生后,我放弃攻略冰山女总裁,躺平收下千万休夫费》全文没有拖泥带水,也没有烂俗套的感情线,很值得看的一部短篇言情小说。顾雁飞江澈陈峰是该书的主角,小说精选:得偿所愿。”说完,我转身走向二楼的卧室。那里面,有我三年来所有的东西。其实也不多,……

最新章节(重生后,我放弃攻略冰山女总裁,躺平收下千万休夫费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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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导语:我重生了,回到和冰山女总裁顾雁飞离婚的当天。上一世,我为她掏心掏肺,

    死而后已,换来的却是一纸冰冷的协议。这一世,我累了,也倦了。面对她丢来的千万支票,

    我平静签下名字,拿钱走人。我要买房、买车、吃路边摊,提前过上退休生活。

    只是我没想到,当我彻底放手,那座万年不化的冰山,却开始追着我跑。1睁开眼,

    视线里是熟悉又陌生的天花板,水晶吊灯折射出冰冷的光。空气里弥漫着她身上惯有的,

    一种叫“孤寂森林”的昂贵香水味。我的视线缓缓下移,落在面前的茶几上。一份文件,

    一张支票。《离婚协议书》。一千万。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猛地一缩。

    我重生了。回到了三年前,我和顾雁飞离婚的这一天。上一世的今天,

    我像一条被主人抛弃的狗,跪在地上,抓着她的裤脚,哭着求她不要离开我。我质问她,

    三年的婚姻,我为她挡酒,为她熬夜做方案,为她处理所有她不屑于顾的琐事,

    难道就换不来她一点点的真心?她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厌恶,也没有怜悯,

    只有一片空洞的漠然。她说:“江澈,你的爱太廉价,让我感到窒身。”然后,

    她让保镖把我拖了出去。我浑浑噩噩地签了字,净身出户,连那张一千万的支票都没有拿。

    就在我离开别墅的路上,接到了她助理的电话,说她被商业对手绑架。

    我疯了一样开车去救她,结果在盘山公路上和一辆失控的货车迎面相撞。临死前,

    我手机里收到的最后一条信息,是顾雁飞发来的:“别来,是陷阱。”可惜,太迟了。现在,

    我看着眼前的离婚协议,上一世临死前的剧痛仿佛还残留在身体里。对面的沙发上,

    顾雁飞坐得笔直。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长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

    露出光洁的额头和冷厉的眉眼。她就是那座我爱了整整一辈子,却始终没能融化的冰山。

    “签字吧。”她的声音和她的人一样,没有温度。她的助理小李站在一旁,低着头,

    眼角的余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他们都以为,

    接下来会是和过去无数次争吵一样的情节。我会崩溃,会质问,会卑微地乞求。

    顾雁飞甚至已经微微后仰,做好了准备,来应对我即将到来的情绪失控。她不知道,

    眼前这个江澈的身体里,是一个已经死过一次,耗尽了所有热情的灵魂。我拿起桌上的钢笔,

    笔尖有些凉。“唰唰。”我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江澈。字迹平稳,没有一丝颤抖。然后,

    我拿起了那张一千万的支票,对着光看了看,确认无误后,小心地折好,放进了口袋。

    整个过程,我没有看她一眼。顾雁飞准备好的所有说辞都堵在了喉咙里。

    她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里,第一次出现了一丝裂痕,那是一种名为“意外”的情绪。

    她以为这是我欲擒故纵的新把戏。她哪里知道,太阳不会两次升起,死过一次的心,

    也不会再为同一个人跳动。“谢谢顾总。”我站起身,语气平静,“祝你以后,事业顺遂,

    得偿所愿。”说完,我转身走向二楼的卧室。那里面,有我三年来所有的东西。其实也不多,

    几件廉价的衣服,一部旧手机。这个家里的一切,都是她买的。我像个被圈养的金丝雀,

    但她从不屑于看我一眼。我只拿走了属于我的那几件东西,装在一个小小的背包里。下楼时,

    我看到顾雁飞还保持着刚才的姿态坐在沙发上,只是她的指尖,

    无意识地在真皮沙发的扶手上划动。这是她内心焦躁时的小动作。我心里没有任何波澜,

    甚至觉得有些好笑。原来,让她情绪波动的方法,不是拼命爱她,而是彻底不爱她。

    我走到玄关,换上自己的帆布鞋,打开了别墅沉重的大门。午后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是自由的味道。身后,没有传来任何声音。我知道,以她的高傲,

    绝不会开口挽留一个她决定抛弃的人。这正合我意。再见了,顾雁飞。这一世,

    我要为你自己,好好活一次。2我没有打车,而是沿着别墅区的林荫道慢慢走着。

    走了大概十分钟,我才终于有了一种“活过来了”的真实感。口袋里的支票沉甸甸的。

    一千万。上一世我弃之如敝履,觉得这是对我们感情的侮辱。现在我只觉得,这是我应得的。

    三年青春的遣散费,不多不少,刚刚好。我做的第一件事,是去银行兑现了支票。

    看着手机短信里那一长串的零,我第一次感觉到了金钱带来的踏实感。第二件事,

    是去了一家手机店,换掉了那部用了好几年的旧手机,办了一张新卡。旧的号码,

    连同那些卑微的记忆,一起被我丢进了垃圾桶。做完这一切,我打车直奔城西的老城区。

    这里的房价,比起顾雁ěi住的云顶别墅区,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上一世,我浑浑噩噩,

    四处漂泊。这一世,我想先给自己一个家。我走进一家房产中介,

    中介小哥看到我一身朴素的穿着,只是出于职业素养,礼貌地接待了我。“先生,

    您想租房还是买房?预算大概多少?”“买房。”我指着墙上挂着的一个楼盘信息,

    “这个‘静安里’,还有房子吗?我想要一个带院子的。”中介小哥愣了一下,“先生,

    静安里是老小区,环境不错,但这套带院子的一楼,总价可不便宜……”“全款。

    ”我打断他。中介小哥的眼睛瞬间亮了。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看房,签合同,付款。

    一气呵成。房子不大,两室一厅,但格局方正,采光极好。最让我满意的,

    是那个三十平米的小院子,杂草丛生,却充满了生活的可能性。拿到钥匙的那一刻,

    我心里前所未有的安定。离开中介,天色已经擦黑。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我没有去那些我曾经为了讨好顾雁ěi,费尽心思去研究的高档餐厅。而是凭着记忆,

    走进了老城区深处的一条小巷。巷子口,有一个烧烤摊。摊主是一对中年夫妻,

    摊位上方的灯泡散发着温暖的黄光,孜然和辣椒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上一世,

    我无数次在深夜开车路过这里,闻着这股人间烟火气,却从不敢停下来。

    因为顾雁ěi有洁癖,她讨厌这种油腻的地方。我找了个位置坐下,对老板喊道:“老板,

    二十串羊肉,十串腰子,五个鸡翅,再来一扎冰啤酒。”“好嘞!”老板爽朗地应着。很快,

    烤得滋滋冒油的肉串和冒着白沫的啤酒被端了上来。我拿起一串羊肉,狠狠咬了一口。

    肉质鲜嫩,香料的味道在嘴里炸开。我仰头灌下一大口冰啤酒,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

    带走了所有的燥热和疲惫。爽!这才是生活。我吃得满嘴是油,毫不在意。

    周围是嘈杂的人声,划拳声,欢笑声。这些声音,在过去的我听来是俗不可耐的噪音,

    现在却觉得无比亲切。就在我吃到一半的时候,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随手接起。

    “江澈,你在哪?”是顾雁飞的声音,依旧是那种命令式的口吻,

    但隐约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躁。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是怎么找到我新号码的。

    以她的能力,查到一个刚办的手机号,易如反掌。“有事吗,顾总?”我嚼着嘴里的鸡翅,

    含糊不清地问。电话那头沉默了。她大概是没料到我会是这种反应。过了几秒,

    她才冷冷地开口:“你搬出去了?”“不然呢?离婚了还住在你家,等着被人看笑话吗?

    ”我轻笑一声,“顾总日理万机,怎么有空关心我这种小人物的去向?

    ”“……”顾雁飞又一次被我噎住了。她听到了我这边的嘈杂声,

    皱起了眉:“你在什么地方?很吵。”“路边摊,吃烧烤。”我坦然回答。

    电话那头的呼吸声,似乎停滞了一秒。我可以想象出她此刻的表情,一定是眉头紧锁,

    眼神里充满了不解和……一丝丝嫌弃。“江澈,你是在用这种方式报复我吗?自甘堕落?

    ”我嘴角的笑容冷了下来。“顾总,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们已经离婚了。我去哪里,

    吃什么,过什么样的生活,都与你无关。我没有在报复谁,我只是在过我自己的生活。

    ”“还有,别再给我打电话了。我们之间,除了那份已经生效的协议,再无任何关系。

    ”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拉黑。世界清静了。我继续喝我的酒,吃我的肉。

    只是心里有些感慨。原来,对付顾雁ěi这种人,你越是顺从,她越是看不起你。

    你越是无所谓,她反而越是在意。可惜,这个道理,我上一世到死都没明白。3第二天,

    我睡到自然醒。阳光透过没拉严的窗帘缝隙照进来,有些刺眼。我花了一上午的时间,

    找了个家政公司,把新家彻底打扫了一遍。然后去家具城,订购了**的家具和家电。

    我没有选那些华而不实的奢侈品牌,一切都以舒适和实用为主。下午,我又去了一趟车市。

    一千万,买房花了两百多万,手上还剩下七百多万。我没有去看那些动辄几百万的跑车。

    上一世,我开着顾雁飞的跑车去给她买一份**的甜点,结果被人嘲笑是吃软饭的小白脸。

    那种日子,我过够了。我最终选了一辆四十多万的国产越野车,空间大,底盘高,皮实耐用。

    以后想去哪钓鱼,或者自驾游,都方便。当我开着新车,

    载着一车的生活用品回到我的小院时,夕阳正把天空染成一片温暖的橘红色。我把车停好,

    打开院门。院子里的杂草已经被我清理干净,露出了下面肥沃的黑土。我计划着,

    过两天去花鸟市场买些花种种下,再搭个葡萄架。这才是家的样子。我把东西搬进屋,

    开始整理。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我拿出来一看,是一条新闻推送。

    【顾氏集团豪掷三十亿,强势入股‘天启’项目,总裁顾雁飞表示,

    这是顾氏未来十年的重要布局。】天启项目。看到这四个字,我的动作停住了。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就是这个项目,成了压垮顾氏的最后一根稻草。

    “天启”是一个听起来无比高大上的AI芯片项目,由业内一位泰斗级人物牵头,

    画下了一个无比美好的蓝图。上一世,顾雁ěi力排众议,

    将公司大部分流动资金都砸了进去。结果,项目进行到一半,那位泰斗被爆出学术造假,

    核心技术存在无法解决的致命缺陷。“天启”项目瞬间崩盘,变成了一个血本无归的无底洞。

    顾氏集团因此元气大伤,股价暴跌,被虎视眈眈的竞争对手趁虚而入,最终分崩离析。

    顾雁飞也从云端跌落,负债累累,众叛亲离。我记得,她破产后,我曾找到她,

    想把她接到我租住的那个小破屋里。她看着我,眼神空洞,第一次对我说了“对不起”。

    然后,她从天台一跃而下。那是刻在我骨子里的痛。我看着手机上的新闻,

    顾雁ěi在签约仪式上意气风发的照片,心中五味杂陈。这一世,我本想离她远远的,

    不再有任何瓜葛。可难道,要我眼睁睁看着她重蹈覆辙吗?我烦躁地把手机丢到一边。不,

    江澈,你忘了你上一世是怎么死的吗?你忘了她是怎么对你的吗?她的死活,与你何干?

    你现在有钱有房有车,马上就要过上神仙般的日子,何必再去趟那浑水?我这样劝自己。

    可是,脑海里却总是浮现出她坠落时,那张绝望的脸。“叮咚。”门铃响了。我皱了皱眉,

    谁会来这里?我通过猫眼向外看去,愣住了。门口站着的,竟然是顾雁飞。

    她换下了一身正装,穿着一件米色的风衣,头发随意地披散着,少了几分凌厉,

    多了几分柔和。但她的表情,依旧是冷的。她怎么会找到这里来?我没有开门。

    她似乎很有耐心,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门口。过了大概五分钟,她似乎是确定了我在家,

    才缓缓开口。“江澈,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我们谈谈。”**在门后,没有出声。

    “关于‘天启’项目,我需要一个解释。”她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

    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疑惑。我心里一惊。她什么意思?难道她发现了什么?不可能,

    项目才刚启动,问题还没暴露。“你昨天,为什么要拉黑我?”她继续问,

    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质问的意味。我简直要气笑了。原来是为这个。我拉开门。她站在门外,

    看着我,眼神复杂。“顾总,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了?”我倚着门框,懒洋洋地看着她,

    “我拉黑谁,是我的自由。我们已经离婚了,请你记住这一点。

    ”她的目光落在我身后的屋子里,看到那些崭新的家具和充满生活气息的布置,

    眼神闪烁了一下。“你真的……就打算这么过下去了?”她问,

    语气里带着一种我听不懂的情绪。“对啊。”我点头,“有钱,有闲,不用看人脸色,

    这种日子,不好吗?”我的话像一根针,刺中了她。她的脸色白了白。“江澈,别闹了。

    ”她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努力压制自己的情绪,“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跟我回去,

    以前的事,我们可以既往不咎。”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回去?回哪里去?

    那个冰冷的笼子吗?”“顾雁飞,你是不是从来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你以为你高高在上,给了我金钱和住所,就是对我好?你以为我做的所有事,

    都是理所应当?”“我告诉你,你错了。我江澈虽然没钱没势,但我也是个人,有尊严,

    会心痛。”“以前是我傻,以为只要我努力,总有一天能捂热你的心。现在我明白了,

    石头是捂不热的。”“所以,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你走你的阳关道,

    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两不相干。”说完,我“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将她那张写满震惊和难以置信的脸,隔绝在门外。整个世界,瞬间安静了。**在门上,

    心脏却不争气地狂跳起来。骂得真爽。这些话,我上一世憋在心里,到死都没能说出口。

    4门外安静了很久。我以为她已经走了。透过猫眼看去,却发现她还站在原地,像一尊雕塑。

    路灯的光线拉长了她的影子,看起来有些孤单。我心里没有一丝怜悯。这是她自找的。

    我懒得再管她,转身走进厨房,从新买的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拉开拉环,一饮而尽。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是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我皱着眉接起,

    一个苍老但温和的声音传来。“喂,是江澈小友吗?”我愣了一下,“您是?”“哈哈,

    我是老张啊,昨天下午,在河边跟你聊天的那个。”我立刻想了起来。昨天我去河边散心,

    遇到了一个钓鱼的大爷。大爷姓张,是个退休的工程师,我们聊得很投机。我当时心烦意乱,

    就把“天启”项目的技术漏洞,当成一个“朋友公司遇到的难题”,向他请教。

    张大爷经验丰富,一点就透,立刻指出了其中的关键问题。难道……“张大爷,

    您找我有什么事吗?”“哎呀,小友,我得好好谢谢你啊!”张大爷的声音听起来很兴奋,

    “你昨天说的那个技术问题,今天我就在顾氏集团的一个项目评审会上遇到了!一模一样!

    ”“我当场就把问题指了出来,给他们避免了一个天大的损失!

    顾总当场就聘我当了技术总顾问,年薪你猜多少?七位数!”我脑子“嗡”的一声。

    顾氏集团?顾总?这么说,张大爷就是顾雁飞他们苦心寻找的那位退休专家?这也太巧了。

    “顾氏集团为了感谢我,非要给我一笔奖金,我说什么都不要。我说,

    真正发现问题的人是你。我已经把你推荐给顾总了,她说想见见你。

    ”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门外。所以,顾雁飞今晚来找我,不是因为我拉黑了她,

    而是因为“天启”项目的事?她刚才说“我需要一个解释”,指的也是这个?

    我真是……自作多情了。“小友?你在听吗?”“啊,在,在听。”我回过神来,“张大爷,

    这是您自己的本事,跟我没关系。我就是随口一说。”“那不行!一码归一码!总之,

    顾总很欣赏你,你可得抓住机会啊!”挂了电话,我一脸苦笑。这算什么?

    我明明想躲得远远的,结果却阴差阳错地,又帮了她一次。门外的顾雁ěi,

    似乎也接到了一个电话。我隐约听到她说了几句“好的,

    张工”、“我明白了”、“我知道了”。然后,门外又恢复了寂静。过了一会儿,

    门铃再次响起。我叹了口气,还是打开了门。“有事?”我问。顾雁飞看着我,

    眼神比刚才更加复杂。有探究,有疑惑,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是你。”她开口,

    声音有些沙哑。“什么是我?”我揣着明白装糊涂。“‘天启’项目的问题,

    是你告诉张工的。”她用的是陈述句,而不是疑问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矢口否认。“江澈。”她上前一步,逼近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为什么会知道‘天启’的核心漏洞?这些数据,连我们内部的专家团队都没有发现。

    ”她的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将我整个人剖开。我心里一紧。重生这种事,太过匪夷所思,

    我不能让她察觉到任何端倪。我后退一步,拉开距离,嗤笑一声:“顾总,

    你是不是科幻电影看多了?我就是一个普通人。”“至于‘天启’项目,

    我不过是听我一个在硅谷当程序员的朋友聊起过类似的技术,觉得有风险,

    就跟张大爷随口提了一句。谁知道就那么巧呢?”我把早就想好的说辞抛了出去。这个解释,

    合情合理,无懈可击。顾雁飞盯着我,似乎在判断我话里的真伪。“你的朋友?叫什么名字?

    ”她追问。“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摊了摊手,“顾总,这是我的个人隐私。

    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前妻?还是警察?”她再次被我噎住,脸色变得很难看。

    “好。”她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江澈,我承认,我以前对你,确实不够好。

    ”“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回到我身边,回到公司来。我给你副总裁的职位,年薪千万,

    再加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你这次帮公司避免了百亿的损失,这是你应得的。”她以为,

    我这次的“欲擒故纵”,目标就是这个。金钱,地位。她以为,只要她开出足够高的价码,

    我就会像以前一样,摇着尾巴回到她身边。可惜,她又错了。我看着她,

    一字一句地说道:“顾总,你还没明白吗?”“我想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些。

    ”“我对你的公司,你的钱,你的地位,没有半点兴趣。”“我只想过我自己的安生日子。

    ”“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了。”说完,我再次关上了门。这一次,我没有再去看猫眼。

    我走进卧室,把自己重重地摔在柔软的大床上。真是累啊。跟顾雁飞打交道,

    比搬一天砖还累。我只希望,这次她能彻底死心。5第二天,我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我顶着一头鸡窝,不耐烦地打开门,发现门口站着的,是顾雁飞的母亲,周姨。

    周姨是我在这世上,除了我父母之外,唯一给过我温暖的人。她穿着一身素雅的旗袍,

    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看到我,脸上立刻露出了慈祥的笑容。“小澈,还没吃早饭吧?

    我给你熬了你最爱喝的皮蛋瘦肉粥。”“周姨,您怎么来了?”我赶紧让她进来。

    “我再不来,我那傻女儿就要把我的好女婿给作没了。”周姨一边说,一边把粥盛出来,

    嗔怪地看了我一眼,“你这孩子也是,怎么说走就走了?跟雁飞吵架了?”我苦笑着,

    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周姨,我和她……已经离婚了。”周姨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什么?

    离婚?什么时候的事?”“就前天。”“胡闹!”周姨把碗重重地放在桌上,“雁飞这孩子,

    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我这就找她算账去!”“别,周姨。”我拉住她,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决定,跟她一个人没关系。我们……不合适。”周姨看着我,叹了口气,

    眼圈有些红。“小澈,是雁飞对不起你。这孩子,从小就让她爸给惯坏了,性子冷,

    不会心疼人。这三年,你为这个家付出了多少,我都看在眼里。是她没福气。

    ”我的鼻子有些发酸。“都过去了,周姨。”“你这孩子。”周姨拍了拍我的手,

    “既然离了,周姨也不好再说什么。但是,你永远是周姨的好孩子。以后要是有什么难处,

    一定要跟周姨说。”“嗯。”我重重地点了点头。吃完早饭,周姨坚持要帮我收拾院子。

    我们俩在院子里忙活了一下午,种上了各种花草,还搭起了一个小小的葡萄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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