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休书扔在脸上,京城权贵们都觉得我成了香饽饽

一纸休书扔在脸上,京城权贵们都觉得我成了香饽饽

眼睛里的人 著

热血文章爆火上架了!以眼睛里的人为主角的作品《一纸休书扔在脸上,京城权贵们都觉得我成了香饽饽》,是作者打脑壳精心出品的,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他见了我都只是点个头。现在跑来做什么?我懒得动弹,在摇椅上晃悠着。“就说我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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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大邺朝的长宁公主,当了三个月的皇后,然后就被废了。一道圣旨下来,

    我从后宫搬回了我的公主府,成了全京城的笑话和传奇。他们都说,皇帝厌弃了我,

    我成了没人要的弃妇。于是乎,那些以前只敢远观我的男人们,都觉得机会来了。

    手握重兵的端王叔,觉得娶了我,就能名正言顺地拿到我父兄留下的兵权。新科状元沈修竹,

    觉得娶了我,就能一步登天,成为文人风骨与皇家荣耀结合的典范。江南首富裴济,

    觉得娶了我,他的钱庄就能开遍大邺朝的每一个角落,连军队的军饷都得从他那儿过。

    他们送礼、写诗、砸钱,把我的公主府围得水泄不通,每个人脸上都写着“为你痴狂”。

    我看着他们。就像在看三只开屏的孔雀。可惜,我只想在我的后院里,

    把那几分刚开垦出来的地给种好。毕竟,今年的茄子长势,可比他们的脸色好看多了。

    1我叫李长宁。当了三个月皇后,然后,我被废了。圣旨送到凤仪宫的时候,

    我正在廊下拿小银剪修剪一盆长歪了的兰花。来传旨的太监是我皇帝老公的贴身大太监,

    王全,平日里见了我跟见了亲祖宗似的。今天他不敢抬头,捧着那卷明黄的圣旨,

    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皇后李氏,性行乖戾,难承中宫之重,着……着即日起,

    废黜皇后位,归其公主府,钦此。”我“咔嚓”一声,剪掉一截多余的花枝。“哦,知道了。

    ”我把银剪放下,拍了拍手,接过圣旨。“王总管,辛苦了。回去告诉陛下,

    就说我拾掇拾掇东西,下午就搬。让他别惦念。”王全猛地抬头,一张老脸惨白,

    嘴唇哆嗦着,愣是没说出一句话来。

    估计他脑子里演练了一百遍我哭天抢地、寻死觅活的场面,结果我平静得像是接了张请帖。

    他不懂。这道圣旨,是我自己求来的。那个坐在龙椅上的男人,名义上是我夫君,

    实际上是我表弟。三个月前,先帝驾崩,他登基,为了稳固朝局,

    娶了我这个手握兵权的镇国公之女。我们的婚事,是一场交易。他要我娘家的兵权,

    我要保全我李氏一门的荣华。如今,朝局已稳,我这个“工具人”皇后,也该退场了。

    是我主动找他谈的。“陛下,臣妾这个皇后,当得不得劲。您呢,看着臣妾这张脸,

    估计也别扭。不如,您就废了我吧。”他当时正批阅奏折,闻言,笔都顿住了。

    “皇姐……你说什么?”“我说,废后。你找个由头,什么都行,善妒也罢,无德也罢,

    把我废了,让我回我的公主府去。你呢,也好名正言顺地立你心尖尖上的那位做皇后。

    两全其美。”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要把我拖出去砍了。最后,他叹了口气。“皇姐,

    委屈你了。”我笑了。“不委屈。在宫里当皇后,哪有回我自己家当地主快活。”所以,

    这场废后大典,于我而言,是一场盛大的退休仪式。

    我手脚麻利地指挥宫人打包我的私人物品。金银玉器,一概不拿。那是皇后的份例,

    不是我李长宁的。我只带走了我养的那几盆花,几箱子书,

    还有我那个用着顺手的紫檀木摇椅。出宫那天,天气很好。我没坐皇后的仪驾,

    而是坐了我自己那辆朴素的青呢幔马车。车轮滚滚,出了宫门。我掀开车帘,

    回头望了一眼那巍峨的宫墙。再见了,我三个月的牢笼。你好啊,我崭新的咸鱼生活。

    公主府还是老样子,下人们早就得了信,把府里打扫得干干净净,跪在门口迎接我。

    我下了车,深吸一口气。嗯,还是自己家的空气甜。“都起来吧。”我摆摆手,

    “往后没什么皇后娘娘,只有长宁公主。以前什么规矩,现在还什么规矩。该吃吃,该喝喝,

    别拘束。”我的贴身侍女扶着我,小声说:“公主,您……真的一点都不难过?

    ”我瞥了她一眼。“为什么要难过?下班了,不应该高兴吗?”她不懂,我也不指望她懂。

    我在我那张宝贝摇椅上躺了三天。每天睡到自然醒,吃点想吃的东西,看看书,逗逗鸟,

    惬意得像个神仙。第四天,麻烦来了。管家来报,说端王爷在府外求见。端王,

    我那位皇帝老公的亲叔叔,手握京畿兵权,辈分高,权势重,向来眼高于顶。我被废之前,

    他见了我都只是点个头。现在跑来做什么?我懒得动弹,在摇椅上晃悠着。“就说我病了,

    风寒入体,见不得风,不见。”管家领命去了。过了一会儿,他又回来了,

    脸上的表情很古怪。“公主,端王爷……他说,他带来了千年的人参,专治风寒。

    还……还把礼物都抬进来了。”我睁开眼。院子里,一排穿着王府服饰的家丁,

    抬着十几个大红木箱子,箱子上面都贴着封条。端王一身锦袍,大马金刀地站在院子中央,

    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种……我看不懂的炙热。“长宁,本王听说你身体不适,

    特地来看看你。”他的声音很洪亮,中气十足。我从摇椅上慢悠悠地坐起来,

    拢了拢身上的薄毯。“有劳王叔挂心了。一点小毛病,不碍事。”他往前走了几步,

    目光扫过我略显随意的穿着,不仅没有不悦,眼神反而更热了。“你我之间,何须如此客气。

    你如今……也是自由身了。本王想着,你一个人在府里,总归是冷清了些。”我听懂了。

    他这是来提亲的。或者说,是来宣告所有权的。我一个被皇帝“厌弃”的废后,在他眼里,

    就是一块无主的肥肉。他想做第一个下口的人。我笑了笑,指着那十几个箱子。“王叔,

    这是何意?”“一些小玩意儿。”端王一脸的豪迈,“本王知道你素来雅致,

    这些都是些俗物,你且看着玩儿吧。”我点点头。“来人,开箱。”管家犹豫了一下,

    还是叫人撬开了箱子。嚯。金光闪闪,珠光宝气。黄金,珠宝,玉器,古玩。满满当当,

    几乎要闪瞎人的眼。端王很满意我的“震惊”。他负手而立,下巴微抬,等着我感激涕零,

    投怀送抱。我站起身,走到箱子前,捏起一锭金元宝,在手里掂了掂。然后,我转头,

    看着端王,一脸认真地问。“王叔,这些东西,造册了吗?”端王愣住了。“什么?

    ”“我说,礼单。这么贵重的礼物,总得有个礼单,登记在册吧?不然回头账目对不上,

    我这小小的公主府,担待不起啊。”“还有,按照我朝律例,宗室之间馈赠,

    超过五百两白银,需上报宗人府备案。您这……怕不是得有几十万两?这备案的手续,

    您办了吗?”“另外,您身为亲王,如此大的开销,户部的审计,能过吗?您的俸禄,够吗?

    ”我每问一句,端王的脸色就难看一分。到最后,他那张保养得宜的脸,已经黑得像锅底了。

    他大概这辈子都没见过我这么不按套路出牌的女人。他以为他演的是霸道王爷俏佳人。

    我却在跟他讨论财务审计和法律流程。2端王的脸,从锅底黑,变成了酱猪肝色。

    他大概是想发火的,但看着我这张脸,又硬生生给忍住了。毕竟,他还想“娶”我。

    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长宁,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把手里的金元宝扔回箱子里,

    发出“当”的一声脆响。“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王叔送的礼太重,我担待不起。这些东西,

    您还是抬回去吧。”“本王送出去的东西,从没有收回的道理!”他声音都大了几分。“哦,

    那也行。”我点点头,转头对管家说,“管家,把这些箱子都抬到库房去,贴上封条,

    写上‘端王府暂存’。然后拟个单子,一式三份,一份给端王爷送去,一份送去宗人府,

    一份咱们府里留底。就说,端王爷体恤我府上库房宽敞,借地方放点东西。

    ”管家的嘴角抽了抽,但还是躬身应了:“是,公主。”端王彻底傻眼了。他送礼,

    我给办了个仓储服务。这操作,估计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困惑,

    仿佛在看一个怪物。“李长宁,你……”“王叔还有事吗?”我打断他,重新坐回摇椅里,

    拉了拉身上的毯子,“没事的话,我就不送了。我这病,吹不得风。”言下之意,你该滚了。

    端王气得一甩袖子,走了。那十几箱金银珠宝,就那么孤零零地留在了院子里。

    侍女小心翼翼地走过来:“公主,您……您就这么把端王爷给得罪了?”“不然呢?

    ”我闭上眼,晃着摇椅,“难不成还谢谢他想纳我为妾,让我给他当笼络旧部的工具?

    ”侍女不说话了。这些天之骄子,被人捧惯了。他们以为女人都是藤蔓,

    必须依附大树才能活。他们不懂,我李长宁,自己就是一棵树。端王前脚刚走,后脚,

    又有人来了。这次是新科状元,沈修竹。比起端王的简单粗暴,沈状元就风雅多了。

    他没带任何礼物,只带了一张琴,一壶酒。他在我的院子里坐下,焚香,抚琴。琴声叮咚,

    确实不错。一曲终了,他起身,对我行了一礼,姿态潇洒。“公主殿下,一曲《凤求凰》,

    聊表心意。”我正啃着侍女刚送来的梨,闻言,差点噎住。又是《凤求凰》。

    我那皇帝表弟登基前,也给我弹过这曲子。弹完了,就求我爹,让我嫁给他。这曲子,

    现在在我听来,跟催命符似的。我把梨核扔到一边,擦了擦手。“沈大人,有心了。不过,

    本宫对音律一道,没什么兴趣。”沈修竹似乎料到我会这么说,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公主心有郁结,听不进丝竹之声,修竹理解。”他自顾自地斟了一杯酒,对着明月,

    开始吟诗。“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吟完了,他还一脸深情地看着我。

    眼神里全是“我懂你”、“我心疼你”、“只有我才是你的知音”。我打了个哈欠。

    “沈大人,你这诗,用错地方了。”他一愣:“公主何出此言?”“这诗是说,

    诗人去年见了个姑娘,今年再来,姑娘不见了,只剩桃花。可我这不是还在这儿吗?

    你应该用‘人面桃花相映红’才对。你用后面那句,是咒我呢?”沈修竹的脸,刷的一下,

    红了。是尴尬的红。他一个状元郎,竟然在自己最擅长的领域,

    被我这个“深宫弃妇”给指出了错误。他强行挽尊:“公主误会了,

    修竹只是……只是有感而发。”“哦。”我点点头,“那沈大人,

    你大半夜跑到我一个寡居(前)公主的府里,有感而发。这事要是传出去,

    你觉得御史的弹劾奏本,明天会用什么标题?”《新科状元夜探废后,所为何事?

    》《礼义廉耻何在?状元郎与公主不得不说的故事》沈修竹的脸,由红转白。他这才意识到,

    他自以为的风流雅事,在我这里,是可以直接把他前途干掉的把柄。“公主,

    修竹……修竹绝无此意!”他慌了,赶紧行礼,“修竹只是仰慕公主才情,一时忘形,

    还望公主恕罪!”我摆摆手。“算了,我也乏了。沈大人,请回吧。哦,对了,

    把你这琴也带走。”“为何?”“占地方。”沈修竹抱着他的琴,几乎是落荒而逃。

    我伸了个懒腰,觉得这日子,越来越有意思了。第二天,京城首富裴济,也来了。

    这位更是重量级。他没进我的府,而是把我府邸对面的那条街,全买下来了。然后,

    敲锣打鼓,开始拆。说是要给我建一个全京城最大的园林,供我赏玩。动静大得,

    半个京城都听见了。管家愁眉苦脸地来报信的时候,我正在后院锄地。我新开垦了一小块地,

    准备种点白菜萝卜。听完管家的话,我扛着锄头就走到了大门口。门口人山人海,

    都在看热闹。裴济一身俗气的金线袍子,挺着个肚子,站在一片废墟前,看到我出来,

    眼睛一亮,跟饿狼见了肉似的。“公主殿下!您终于出来了!您看,这片地,

    我为您买下来了!您喜欢苏式园林还是皇家园林?您一句话,我明天就给您建好!

    ”他一脸的“快夸我,我超有钱”。我看着他,又看了看他身后那片尘土飞扬的废墟。

    我问他:“裴老板,这条街,你买下来,花了多少钱?

    ”他得意地伸出五根手指:“不多不多,五十万两白银!”“那拆迁呢?人工呢?

    后续建园子呢?加起来,少说也得一百万两吧?”“为公主效劳,千金不换!

    ”他话说得豪气。我点点头。“行。管家。”“在。”“拿算盘来。”管家很快拿来了算盘。

    我在众目睽睽之下,拨动算珠,噼里啪啦一顿算。算完了,我抬头,对裴济说。“裴老板,

    按照我朝商税法,如此大宗的固定资产交易和工程项目,您需要缴纳的税款,

    大概是三十万两。另外,您雇佣民夫,拆毁民居,需要向京兆尹衙门报备,

    缴纳城市建设管理费,大概是五万两。还有,您这敲锣打鼓的,扰乱市容,

    影响周边居民生活,罚款白银五百两。零零总总加起来,

    您需要向官府补缴三十五万零五百两白银。麻烦您七日内,去户部和京兆尹衙门,

    把款项缴清。不然,就是偷税漏税,按律当斩。”我顿了顿,补充了一句。“哦,对了。

    我是废后,不是死人。我爹镇国公的名头,虽然他老人家不在了,

    但御史台那帮我爹提拔上来的门生故吏,眼神还好使。

    他们最喜欢参奏为富不仁、藐视王法的商人了。”裴济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手里的折扇,

    “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围观的百姓,一片死寂。然后,不知道谁先开始,

    爆发出哄堂大笑。3裴济的脸,绿了。是真的绿了,像被人当头浇了一桶绿漆。

    他大概从没想过,自己引以为傲的钞能力,有一天会变成一把刀,

    直接捅在了自己的钱袋子上。三十五万两。对他来说,不是拿不出来,但绝对是割肉。

    更要命的是,我把这事儿,从一个风流韵事,直接定性成了“偷税漏税,藐视王法”。

    他要是不交钱,御史台那帮疯狗,能把他活撕了。他要是交了钱,他就成了全京城的笑话。

    一个想泡妞结果被妞罚了三十五万两的超级大冤种。他看着我,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

    又说不出来。我把算盘递给管家,扛着我的小锄头,转身回府。“砰”的一声,大门关上了。

    把一地鸡毛和裴济那张精彩的脸,都关在了外面。侍女跟在我身后,一脸的崇拜。“公主,

    您太厉害了!”我摆摆手。“跟他们讲道理,没用。因为他们根本就没道理。跟他们讲感情,

    更没用。因为他们只想跟你睡觉。所以,只能跟他们讲规矩,讲律法。用他们最在乎的东西,

    去打他们的脸。”端王在乎权势和脸面,我就让他在宗人府备案,让他丢脸。

    沈修竹在乎名声和前途,我就拿御史弹劾来吓唬他。裴济在乎钱,我就让他大出血。

    对症下药,一治一个准。我以为,被我这么挨个收拾了一遍,他们总该消停了。我太天真了。

    我低估了男人的征服欲。我越是拒绝,他们越是觉得我欲擒故纵,是在考验他们。于是,

    第二天,我的公主府门口,更热闹了。端王,沈修竹,裴济,三个人,碰头了。

    端王坐着他那辆八匹马拉的豪华马车,堵在门口。沈修竹一袭白衣,站在车前,

    手里拿着一卷书,摇头晃脑。裴济更夸张,直接叫人搭了个台子,请了个戏班子在门口唱戏,

    唱的还是《霸王别姬》。三个人,三种风格,把我家门口围得水泄不通。管家连门都不敢出,

    只能从门缝里往外看,然后回来跟我汇报。“公主,他们……他们好像要打起来了。

    ”我正在给我的白菜苗浇水,闻言,头都没抬。“打起来了?谁跟谁?”“端王爷,沈状元,

    还有裴老爷。三个人,谁也不让谁,都说自己是先来的。”“哦。”我应了一声,继续浇水。

    “公主,您……您不出去看看?”“为什么要看?”我反问,“三条狗为了抢一根骨头打架,

    有什么好看的?再说,我这根骨头,还没同意被他们抢呢。”管家被我这个比喻噎住了。

    外面吵吵嚷嚷,声音越来越大。我听见了端王中气十足的怒吼:“沈修竹!你一个小小状元,

    也敢跟本王抢人?”然后是沈修竹不卑不亢的声音:“王爷此言差矣。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公主殿下兰心蕙质,天下有才之士,皆可慕之。”最后是裴济那公鸭嗓子:“哎哟喂,

    两位大人别争了。公主喜欢什么,得看谁拿得出手。我裴某人别的没有,就是有钱。

    公主府方圆十里,我都买下来了!就问你们,服不服?”然后,就是一阵更激烈的争吵。

    我叹了口气。这菜,是浇不下去了。我放下水瓢,擦了擦手。“走,出去看看。”我一开门,

    外面瞬间安静了。三个人,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我。

    端王立刻换上一副深情的面孔:“长宁,你终于出来了。本王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本王的。

    ”沈修竹摇着扇子,一脸的志在必得:“公主殿下,外面风大,快快请回。

    修竹为你抚琴一曲,为你驱散烦忧。”裴济最直接,直接让人抬上来一个大箱子,打开,

    满满一箱子东海珍珠,最大的有鸽子蛋那么大。“公主,喜欢吗?

    喜欢我明天就让人把东海给您买下来!”我看着他们三个。一个霸道,一个**,

    一个傻多速。京城三大顶流,凑齐了。我清了清嗓子。“三位,一大早的,

    在我家门口开会呢?是觉得我这地方风水好?”三个人脸色都有点尴尬。还是端王脸皮厚,

    先开了口:“长宁,我们都是为你而来。”“为我而来?”我笑了,“是吗?我怎么觉得,

    你们是为自己而来?”我指着端王。“王叔,你想要我父兄留下的兵权,

    想要我这个前国母的身份给你增加夺嫡的筹码。你不是为我,你是为你的皇位。

    ”我又指向沈修竹。“沈大人,你寒窗苦读十年,一朝中第,最想要的,就是平步青云,

    光宗耀祖。娶我这个公主,是你最快的捷径。你不是为我,你是为你的前程。”最后,

    我看向裴济。“裴老板,你的钱够多了,但你没有权。你想靠我,搭上皇家这条线,

    让你的生意,做到军队里去,做到国库里去。你不是为我,你是为你的钱袋子。

    ”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清清楚楚。三个人的脸,五颜六色,精彩纷呈。

    那些看热闹的百姓,也都安静了下来,眼神里充满了震惊。他们大概从没见过一个女人,

    敢这么**裸地,把三个权势滔天的男人的心思,给扒得干干净净。我看着他们铁青的脸,

    继续说。“你们想要的东西,我这里都没有。我就是一个被皇帝废了的闲散公主,没权,

    没势,也没心情陪你们演戏。”“所以,都散了吧。别在我家门口杵着,影响市容。”说完,

    我转身,准备回府。就在这时,沈修竹突然开口了,声音带着一丝不甘。“公主殿下!难道,

    在您眼里,我们对您的心意,就如此不堪吗?修竹对公主,是真心的!”我停下脚步,

    回头看他。“真心?沈大人,你的真心是什么?是觉得我一个被废的皇后,没人要了,

    你来捡个漏,显得你情深义重?还是觉得,我应该对你感激涕零,哭着喊着要嫁给你?

    ”我笑了,笑得有点冷。“收起你那点可怜的优越感吧。我李长宁,就算被废一百次,

    也轮不到你来同情。”4沈修竹的脸,白了。是一种被戳穿了心思的,恼羞成怒的白。

    他大概以为自己是来拯救落难公主的骑士,结果被公主当面扒掉了底裤。

    端王和裴济也没好到哪去,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我这一番话,等于把他们三个人,

    都钉在了耻辱柱上。我懒得再看他们,转身进了府,关上了门。世界清净了。

    我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结果,第二天,宫里来人了。是太后宫里的人。

    说太后请我进宫叙话。我那侍女脸都吓白了。“公主,太后……太后该不会是要问罪于您吧?

    ”太后是端王的亲姐姐,皇帝的姑母。我当众下了端王的面子,太后找我,肯定没好事。

    我倒是一点不慌。换了身衣服,坐着马车,优哉游哉地进了宫。慈安宫里,熏香袅袅。

    太后坐在主位上,端王坐在她下首,脸色阴沉。看到我进来,太后脸上挤出一个笑容,

    但笑意不达眼底。“长宁来了,快,到哀家身边来坐。”我依言坐下,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

    “给太后请安,给王叔请安。”太后拉着我的手,拍了拍。“好孩子,些许日子不见,

    怎么清瘦了这么多?是不是在府里,过得不顺心?”我笑了笑:“劳太后挂念,臣女在府里,

    吃得好,睡得香,就是总有些苍蝇在耳边嗡嗡叫,有点烦人。”端王的脸,又黑了一层。

    太后脸上的笑容也僵了一下。“长宁,你这孩子,说话还是这么直。哀家今天叫你来,

    是想跟你说说你王叔的事。”她顿了顿,语重心长地说:“你王叔这个人,就是个直肠子,

    脾气爆了点,但他对你的心,是真的。昨天的事,哀家也听说了。你当众让他下不来台,

    确实是你做得不对。”这是来兴师问罪了。我垂下眼睑,一副受教的样子。“太后教训的是。

    ”见我“认错”态度良好,太后满意地点点头。“知道错了就好。你如今也是个自由身,

    总得为自己的将来打算。你王叔说了,只要你点头,他即刻八抬大轿,以正妃之礼,

    娶你过门。以后,有他护着你,谁还敢小瞧了你?”这话说得,好像我嫁给端王,

    是占了天大的便宜。我心里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太后,臣女有一事不明。”“你说。

    ”“王叔府里,不是已经有王妃了吗?臣女要是嫁过去,那现在的王妃,该如何自处?

    ”太后愣了一下,随即摆摆手。“这有何难?让她给你做侧妃便是。你曾是国母,屈居人下,

    像什么样子。”我听得都想笑了。为了让我嫁过去,连端王现任的正妃,说降就降了。

    真是好大的“恩典”。我抬起头,看着太后,一脸的天真无邪。“可是,太后,

    我朝律法规定,亲王正妃,非犯七出之条,不可废黜。端王妃贤良淑德,并无过错。

    王叔若是无故降妻为妾,恐怕会引得朝野非议,于王叔的名声,大大的不利啊。

    ”我又看向端王。“王叔,您是为了我,连名声都不要了吗?这让长宁如何敢当?

    ”端王的脸,憋成了猪肝色。他当然不是为了我。他是为了权势,什么都可以牺牲。

    但他不能承认。太后也被我噎住了,半天说不出话来。我继续说。“太后,长宁虽然被废,

    但好歹也曾是中宫皇后。若是嫁给王叔做正妃,于礼不合。毕竟,叔侄同娶一妻,传出去,

    皇家的颜面何在?陛下又该如何自处?”“若是做妾,长宁更是万万不能接受。

    我李家的女儿,没有给人做妾的道理。”我站起身,对着太后和端王,福了一福。“所以,

    王叔的这番美意,长宁心领了。只是,长宁福薄,实在是配不上王叔。还请太后和王叔,

    另择佳妇吧。”我把所有的话,都堵死了。从律法,到礼制,再到我李家的颜面。

    条条都是他们无法反驳的大道理。太后气得嘴唇直哆嗦。端王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李长宁!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看着他,笑了。“王叔,您这是威胁我?您是觉得,

    我李长宁是吓大的?”我一步步走到他面前,直视着他的眼睛。“我爹活着的时候,

    您见了他,都得恭恭敬敬地叫一声‘国公爷’。我大哥手握三十万大军,驻守北疆,

    您京畿那几万兵马,够看吗?”“我虽然被废了,可我还是陛下的皇姐,

    是先帝亲封的长宁公主。我李家满门忠烈,血染沙场,换来的这份尊荣。你今天,

    是想踩着我李家的忠骨,来成全你的野心吗?”我的声音不高,但每个字,都像一把锤子,

    狠狠地砸在端王的心上。他的脸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青。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忘了。我李长宁,不是什么柔弱的菟丝花。我是在军营里长大的。我爹教我的第一件事,

    就是,永远不要怕。谁让你怕,你就让他比你更怕。5慈安宫里,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

    端王的额头上,汗珠子滚了下来。他大概是第一次,被一个女人,

    还是一个他以为可以随意拿捏的女人,指着鼻子这么说。太后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她大概也没想到,我这只她眼里的“病猫”,会突然亮出爪子。我看着他们,心里觉得好笑。

    这些人,总以为权力是万能的。他们忘了,权力之上,还有规矩,还有人心。

    我不再理会他们,转身向太后行了个礼。“太后若是没有别的吩咐,长宁就先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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