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献祭生命,只为你的白月光能活

我献祭生命,只为你的白月光能活

起飞啦啦啦 著

已完结的短篇言情题材小说《我献祭生命,只为你的白月光能活》是“起飞啦啦啦”的倾心之作,书中主人公是林舟顾承宇许柔,小说故事简述是: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霓虹,感觉自己像一只终于挣脱了牢笼的鸟。再见了,顾承宇。再见了,我卑微又可笑的爱恋。从今以后,苏念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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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虐文+追妻火葬场+替身+绝症】第一章眩晕感像是突如其来的潮水,

    瞬间淹没了我的世界。我下意识地扶住冰冷的琉璃台,指节因为用力而泛起惨白。

    胃里翻江倒海,一阵恶心感直冲喉咙。我强忍着,

    手掌紧紧攥着那张被我揉得起了毛边的诊断报告。脑瘤,晚期。医生的话语还在耳边回响,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冰的刀,扎进我的骨髓。客厅里,顾承宇正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

    他背对着我,身形挺拔如松,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柔柔,别怕,

    我马上安排最好的医生。”“骨髓配型而已,我会找到最合适的人。”我的心脏猛地一缩,

    那股痛意比脑子里的肿瘤更尖锐。许柔,他的白月光,回来了。还带回来一张白血病诊断书。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间的腥甜,一步步朝他走过去。脚下的羊毛地毯柔软得像是踩在云端,

    可我的每一步都重若千斤。“承宇。”我的声音干涩沙哑,带着一丝我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

    他挂了电话,转过身,那张英俊得毫无瑕疵的脸上,眉眼间还残留着未散尽的温柔。

    但在看到我的瞬间,那温柔便凝固成冰。“什么事?”他的语气冷淡疏离,

    仿佛我只是一个不相干的陌生人。我攥紧了手里的报告,鼓起所有的勇气,抬头看他。

    “我今天……去了医院。”“我……”“你也病了?”他忽然打断我,

    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苏念,你模仿她,上瘾了?”我的血液在刹那间冻结。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痛得我几乎无法呼吸。我看着他,

    看着这个我爱了三年的男人。他的眼眸深邃如海,却映不出我半分狼狈的倒影。

    里面只有冰冷的嘲讽和厌恶。“她得白血病,你就得脑瘤?”“怎么,

    接下来是不是还要告诉我,你的时间也不多了,让我多陪陪你?”他一步步逼近,

    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属于他的,那股清冷的雪松气息混杂着淡淡的烟草味,

    曾是我最迷恋的港湾。此刻,却成了让我窒息的牢笼。“苏念,收起你那些可怜的把戏。

    ”他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你不过是她的影子,

    一个替身。”“现在正主回来了,你这个赝品,也该有自知之明。”我的眼泪终于决堤。

    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绝望。原来,在他心里,我连生病的资格都没有。我的病,

    都只是一场模仿她、博取同情的拙劣表演。我张了张嘴,想解释,

    想把那张诊断书拍在他脸上。可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厌恶地甩开我的手,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我警告你,别在柔柔面前出现,

    也别动什么歪心思。”“她现在身体不好,经不起你这种人的折腾。”说完,

    他拿起沙发上的西装外套,头也不回地朝门外走去。砰。巨大的关门声,

    震得整个别墅都颤了颤。也震碎了我最后一丝幻想。我再也支撑不住,身体顺着墙壁滑落,

    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手中的诊断报告散落一旁,那几个黑色的字,在水晶灯下,

    显得格外狰狞。我蜷缩起身体,将脸深深埋进膝盖。压抑了许久的呜咽,

    终于在这空旷死寂的客厅里,肆无忌惮地响了起来。第二章我在冰冷的地板上坐了多久,

    自己也不知道。直到胃里一阵剧痛,我才猛然惊醒。扶着墙壁,我挣扎着站起来,

    眼前阵阵发黑。我走进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温热的液体滑入喉咙,

    却暖不了早已冰封的心。手机在茶几上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林医生”三个字。

    我接起电话,林舟温和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苏**,身体感觉怎么样?有没有按时吃药?

    ”“嗯。”我轻轻应了一声,鼻音很重。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你哭了?”“没有,

    只是有点感冒。”我撒了个谎。林舟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和心疼。“苏念,

    你的情况,不能再拖了。手术虽然有风险,但至少还有希望。”“你还这么年轻,

    真的要放弃吗?”放弃吗?我看着窗外漆黑的夜,雨点不知何时开始敲打着玻璃。

    这个世界这么大,却没有一盏灯是为我而亮的。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林医生,谢谢你。

    ”我打断他,“药我会吃的,手术的事……让我再想想。”挂了电话,

    我将自己摔进柔软的沙发里。脑海里,顾承宇那张冷漠的脸和许柔苍白柔弱的模样交替出现。

    他说,我是赝品。是啊,三年前,顾家资助了我这个孤儿上大学。只因为我的眉眼,

    有三分像他当时远走国外的白月光。我成了他触手可及的慰藉,一个被精心圈养的影子。

    我天真地以为,只要我足够好,足够爱他,总有一天,他会看到我。看到独一无-二的苏念,

    而不是许柔的替身。可现在我明白了。赝品,永远都成不了真迹。尤其是在真迹回来之后。

    手机再次响起,这次是顾承宇的助理。“苏**,顾总吩咐,明天上午九点,

    请您到中心医院做个检查。”“什么检查?”我的心一沉。“骨髓配型。

    ”助理的语气公事公办,不带一丝感情。我握着手机的手,瞬间收紧。血液仿佛逆流,

    四肢百骸都变得冰冷。他要我的骨髓。给许柔。“如果我不去呢?”我的声音在发抖。

    助理顿了顿,似乎没料到我会拒绝。“苏**,顾总说,

    这是你报答顾家养育之恩的唯一机会。”报答?我忍不住笑出了声,笑声凄厉又悲凉。所以,

    我这条命,就是为了给他的白月光续命用的吗?“你告诉顾承宇。”我一字一顿,

    用尽全身力气说道:“我死,也不会给她。”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然后,

    **脆地挂断。这一夜,我睁着眼睛,直到天亮。第二天一早,我没有等来顾承宇的电话,

    却等来了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苏**,请吧。”他们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

    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我看着他们,忽然觉得无比荒谬。这就是顾承宇。

    他从不屑于跟我废话,他只会用最直接、最残忍的方式,逼我就范。我没有反抗。

    因为我知道,反抗是徒劳的。我只是平静地走进卧室,换了一身衣服,

    然后拿起了我的画板和画笔。那是我唯一属于自己的东西。在被带上车之前,

    我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我住了三年的“家”。这里很奢华,很漂亮。但从今天起,

    它再也困不住我了。第三章中心医院的VIP病房里,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

    许柔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看到我进来,

    她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adina的得意。顾承宇坐在床边,正低头为她削苹果。

    他的动作专注而温柔,刀锋下的苹果皮,薄而不断。那是我从未见过的耐心。听到动静,

    他抬起头,看到我身后的保镖,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随即,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冷得像冰。“想通了?”我没有理他,只是看着病床上那个柔弱的女人。“许**,

    好久不见。”我淡淡开口。许柔对我露出一个虚弱的微笑,“苏**,真不好意思,

    还要麻烦你跑一趟。”她说话的声音细声细气,带着病态的喘息,听起来楚楚可怜。“听说,

    你得了白血病?”我问。“是啊,”她叹了口气,眼眶瞬间就红了,“医生说,

    需要尽快做骨髓移植。”她一边说,一边怯怯地看向顾承宇,眼神里充满了依赖和恐惧。

    顾承宇立刻放下手中的苹果,握住她的手,柔声安慰:“别怕,有我在。

    ”好一幅情深意切的画面。我嘴角的弧度更大了。“真不巧,我也病了。

    ”我将一直藏在身后的诊断报告,拿了出来,轻轻放在床头柜上。“脑瘤,晚期。

    ”顾承宇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他猛地站起身,一把夺过那张纸,视线在上面飞快扫过。

    他的瞳孔,在那一刻,似乎收缩了一下。但很快,他就恢复了惯有的冷漠。

    他将那张纸揉成一团,狠狠砸在我脸上。“苏念,你闹够了没有!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暴怒和不耐,“为了不去配型,你连这种东西都伪造得出来?

    ”纸团砸在我的额头上,不疼。但我的心,却像是被凌迟一般。我看着他,眼底最后一点光,

    也熄灭了。“你以为,我在演戏?”“不然呢?”他冷笑,“你以为我会信?苏念,

    你的手段,我三年前就见识过了。”是啊。三年前,我为了留在顾家,在他面前哭过,闹过,

    用尽了所有笨拙的方式。那些被他视为“手段”的过往,成了我如今无法自证的罪证。

    旁边的许柔,适时地咳嗽起来。“承宇,你别这样……苏**也不是故意的。

    她可能……只是太害怕了。”她一边说,一边拉着顾承宇的衣角,善解人意地劝着。

    “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病了,也不会让她这么为难。”顾承宇的脸色果然缓和下来。

    他转身拍了拍许柔的手背,“不关你的事,是她不知好歹。”我看着他们的一唱一和,

    只觉得胃里那股恶心感又翻涌了上来。我再也待不下去。转身,就往外走。“站住!

    ”顾承宇厉声喝道。我没有停。“苏念,我让你站住!”他几步追上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他的力气很大,捏得我腕骨生疼。“配型必须做。”他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这是你欠顾家的。”我猛地甩开他的手。因为动作太猛,身体一阵踉跄,

    后脑勺重重地撞在了门框上。嗡的一声。整个世界天旋地转。尖锐的刺痛从后脑传来,

    眼前瞬间被黑暗吞噬。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秒,我好像听到了许柔的尖叫,

    和顾承宇一声惊慌失措的“苏念”。真可笑。他怎么会,为我而惊慌呢?一定,是幻觉吧。

    第四章我醒来时,人已经在另一间病房。鼻尖是熟悉的消毒水味,手背上插着冰冷的针头,

    液体正一滴滴落入我的身体。林舟坐在我的床边,见我醒来,紧锁的眉头终于松开了一些。

    “你终于醒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我……怎么了?”我开口,嗓子干得冒烟。

    “你晕倒了,撞到了头。”林舟给我倒了杯水,扶我起来,“CT结果出来了,

    你脑中的肿瘤受到了压迫,引起了颅内出血。”他顿了顿,看着我,眼神复杂。“苏念,

    不能再拖了。你必须马上手术。”我沉默着,没有说话。“顾承宇呢?”我问。

    提到这个名字,林舟的脸色冷了下去。“他在隔壁陪着他的心上人。

    ”“你被送进急救室的时候,他只是来看了一眼,确认你死不了,就回去了。

    ”意料之中的答案。我的心里,却还是不可避免地泛起一阵苦涩。“对了,

    ”林舟像是想起了什么,“他让我转告你,等你身体好一点,就去做骨髓配型。”“他说,

    只要你肯捐骨髓,许柔**的医药费,他会双倍补偿给你。”补偿?

    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的命,在他的眼里,就是可以用钱来衡量的吗?

    “他是不是还觉得,我晕倒也是装的?”林舟没有回答,但他的沉默,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时,眼底已是一片清明和决绝。“林医生。”“嗯?

    ”“你之前说的,安排我去国外治疗,还算数吗?”林舟愣了一下,

    随即眼中爆发出惊喜的光芒。“当然!我马上联系!”“不要让他知道。”我补充道,

    “我想悄悄地走。”林舟看着我,重重地点了点头。“你放心,这件事,我来安排。

    ”接下来的几天,我以需要静养为由,拒绝了所有人的探视。顾承宇没有再来过,

    只是每天让助理送来价格昂贵的补品,像是在完成某种例行公事。那些东西,我一样没动,

    全部让护士处理掉了。我开始为离开做准备。这个城市,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

    我没有亲人,唯一的朋友,也远在国外。我收拾了一个小小的行李箱,

    里面只装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和我的画板。离开的前一天晚上,我拔掉了手上的针头,

    换上自己的衣服,写了一份离婚协议。我把顾承宇给我的所有银行卡、车钥匙、公寓钥匙,

    全部放在了协议旁边。这些东西,我一样都不要。我唯一带走的,是三年前,我刚认识他时,

    他送我的第一份礼物。那是一支很普通的钢笔。当时他说:“希望你用它,画出你的梦想。

    ”可这三年,我为了他,早已弄丢了我的梦想。现在,我要把它找回来。做完这一切,

    我最后看了一眼这个空荡荡的病房。然后,我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林舟已经在医院后门等我。他为我打开车门,轻声说:“都安排好了,我们直接去机场。

    ”“谢谢你,林舟。”“傻瓜,跟我客气什么。”车子缓缓启动,汇入深夜的车流。

    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霓虹,感觉自己像一只终于挣脱了牢笼的鸟。再见了,顾承宇。

    再见了,我卑微又可笑的爱恋。从今以后,苏念只为自己而活。第五章我走后第三天,

    顾承宇才发现我“失踪”了。是助理打电话来,催促我去医院做配型,却发现电话关机,

    病房也人去楼空。我能想象得到,当他看到那份离婚协议和一堆银行卡时,

    会是怎样震怒的表情。他一定会觉得,这是我欲擒故纵的新把戏。他会动用他所有的权力,

    翻遍整个城市来找我。然后,像以前无数次那样,将我抓回去,用更冷酷的方式告诉我,

    我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可惜,这一次,他要失望了。

    当他的手下还在国内机场和车站徒劳地寻找时,我早已在林舟的安排下,

    坐上了飞往瑞士的航班。飞机穿过云层,万米高空之上,阳光刺眼。我眯起眼睛,

    看着窗外大片大片洁白的云朵,感觉自己像是获得了一场新生。瑞士的空气,清新而微凉。

    林舟为我联系的医院坐落在日内瓦湖畔,风景美得像一幅画。主治医生是脑科领域的权威,

    他看了我的报告,制定了详细的治疗方案。他说,虽然希望渺茫,但他会尽力。

    我对他鞠了一躬,真诚地道谢。我没有告诉林舟,其实我对手术,并不抱太大希望。

    我只是想在生命最后的时光里,活得像个人样。我租了一间可以看见湖景的小公寓,

    每天除了接受治疗,就是画画。我画日内瓦湖的日出,画阿尔卑斯山的雪,

    画街边悠闲散步的鸽子。我把所有的痛苦、绝望和对新生的渴望,都倾注在画笔下。我的画,

    被公寓楼下的画廊老板看中。他邀请我,把我的画放在他的画廊里寄卖。我答应了。没想到,

    我的画很受欢迎。第一幅卖出去的画,是一位优雅的法国老太太买走的。她说,

    她在我的画里,看到了生命的张力。我用卖画的钱,支付了自己的治疗费用,

    还还清了林舟为我垫付的机票钱。我第一次,感受到了靠自己双手挣钱的踏实和快乐。

    我的身体,在积极的治疗和放松的心情下,竟然奇迹般地好转了一些。头痛的次数减少了,

    精神也好了很多。林舟每个星期都会飞过来看我。他会陪我在湖边散步,

    给我讲医院里发生的趣事,笨拙地逗我开心。我知道他对我的心意。但我给不了他任何回应。

    我的心,早已在那三年的消耗中,变成了一片荒漠。我只想平静地度过余下的每一天。

    我以为,日子就会这样一直过下去。直到那天,我在画廊里,

    看到了一个我做梦也想不到的人。第六章那天下午,阳光很好。

    我正在画廊里整理我的新画作,门口的风铃突然响了。我习惯性地抬头,

    说了一句“欢迎光临”。然后,我的声音,卡在了喉咙里。门口站着的人,是顾承宇。

    他瘦了很多,也憔悴了很多。下巴上泛着青色的胡茬,一身高定的西装穿在他身上,

    显得有些空荡。曾经那双总是盛着冰霜和不屑的眼睛,此刻布满了红血丝,

    正直勾勾地看着我。那眼神,像是在无尽的黑暗中,终于看到了一丝光亮的旅人。

    我只愣了一秒,便迅速恢复了平静。我低下头,继续整理我的画,把他当成了空气。

    他一步步朝我走过来,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每一下,都像是踩在我的心上。

    他在我面前站定。“念念。”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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