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林宇，一个刚考上数学系博士，还没来得及感受学术荣光就因为肝论文猝死的倒霉蛋，
一睁眼，发现自己正跪在一个帅得人神共愤的男生面前。周围人山人海，闪光灯咔咔作响，
气氛烘托得跟求婚现场似的。我手里还捧着一大束鲜艳欲滴的红玫瑰，起码九十九朵。
脑子里嗡嗡作响，一段不属于我的记忆像是被强行注入的盗版软件，疯狂加载。林语嫣，
圣樱贵族高中著名舔狗，草包美人，为了追高冷学神顾言，
今天在学校门口搞了个盛大的告白仪式。而我，现在就是林语嫣。眼前的冰山帅哥，
就是学神顾言。情节我熟啊！按照原书情节，顾言会冷冷吐出三个字：“你不配。”然后，
学校的另一位风云人物，校霸江澈会带着一帮小弟出现，指着我的鼻子嘲笑：“林语嫣，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接着，原主羞愤欲绝，哭着跑开，
从此成为全校的笑柄，为男女主的爱情故事添砖加瓦，最后因为不断作死被家里送出国，
凄惨收场。“你不配。”冰冷的声音响起，和记忆里一模一样，连标点符号都对得上。
周围瞬间爆发出哄笑声。我抬起头，看着顾言那张毫无瑕疵的脸，心里毫无波澜，
甚至有点想打哈欠。当了二十多年母胎单身狗，我的人生信条只有两个字：搞钱。男人？
只会影响我做题的速度。就在我准备站起来走人的时候，一个嚣张的声音从人群后传来。
“哟，这不是我们学校的痴情第一人林语嫣吗？又被拒了？”校霸江澈，
顶着一头桀骜不驯的红发，双手插兜，吊儿郎当地走了过来。他身后跟着几个小弟，
一个个笑得东倒西歪。“林语嫣，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台词一字不差，专业！我看着他，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玫瑰。这花，品相不错，花瓣厚实，
色泽饱满，一看就是花店里的精品。按市场价，这么一束怎么也得一千往上。
原主这个败家女，真是暴殄天物。在所有人等着我哭着跑开的期待目光中，我缓缓站了起来，
拍了拍膝盖上的灰。然后，我做了一个震惊全场的动作。我捧着那束玫瑰，清了清嗓子，
用尽全身力气大喊：“最后十分钟！新鲜空运红玫瑰，白菜价甩卖了啊！原价一千八，
现在不要九九八，也不要八八八，统统一块钱一朵！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买一朵送女友，
感情长久！买一束送老师，门门及格！”全场死寂。所有人的笑容都僵在了脸上。
校霸江澈的嘴巴张成了“O”型，仿佛能塞下一个鸡蛋。
高冷学神顾言的冰山脸也出现了一丝裂痕，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我才不管他们，
举着玫瑰花挤进人群：“这位同学，我看你印堂发黑，最近必有感情危机，来一朵玫瑰，
保你平安！”“这位老师，我看您发际线堪忧，来一束玫瑰，保证您桃李满天下，
心情舒畅自然生发！”一个看热闹的女生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紧接着，
人群爆发出比刚才更猛烈的笑声，但这次，是纯粹的觉得好笑。“**，林语嫣疯了？
”“一块钱一朵？给我来十朵，我回去泡脚！”“哈哈哈哈我要送给我同桌，祝他单身快乐！
”场面一度十分火爆。江澈傻眼了，指着我，
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你……你……”我没空理他，收钱收得正开心。“同学，
现金还是扫码？支持花呗哦！”顾言看着眼前这个画风突变的女人，
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名为“困惑”的情绪。她不是应该哭着跑开吗？现在这个财迷是谁？
很快，九十九朵玫瑰被抢购一空。我美滋滋地数着口袋里皱巴巴的九十九块钱，
这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桶金！我心满意足地走到还愣在原地的江澈面前，
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小伙子，有时间在这说废话，不如去工地搬两块砖，
年轻人，要奋斗！”说完，我背着手，迈着老大爷遛弯的步伐，扬长而去。
只留下石化在风中的校霸、学神，以及一群下巴掉了一地的吃瓜群众。开玩笑，
尊严能当饭吃吗？搞钱才是王道！第2章系统没有，穷得只剩作业回到林语嫣的“家”，
我才明白原主为什么那么执着于嫁入豪门。这是一个装修奢华但空空荡荡的大别墅，
桌上摆着一张律师函和一堆催款单。林家，已经破产了。父母连夜跑路，
只留下原主和这个烂摊子。银行卡里只剩下三位数的余额，连下个月的水电费都交不起。
“靠。”我一**坐在真皮沙发上，感觉人生一片灰暗。按照爽文套路，
这时候不应该“叮”的一声，绑定个神豪系统或者学霸系统吗？我等了十分钟。
周围安静得能听见灰尘落地的声音。没有系统。没有金手指。我揉了揉太阳穴，
开始盘点自己现在拥有的东西。一张还算漂亮的脸，一个已经烂掉的名声，
一栋即将被查封的房子，以及……我目光落在茶几上那堆崭新的教科书和练习册上。
年高考三年模拟》、《王后雄学案》、《天利三十八套》……我随手翻开一本数学《五三》，
里面的题目简单得让我热泪盈眶。这些对我一个数学博士来说，简直就是1+1=2的难度。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我脑中形成。知识就是力量，知识也能变现！说干就干。我翻箱倒柜，
找出了原主用来追星买的二手笔记本电脑和一套美颜摄像头。插上电，开机，
注册了一个叫“鲨鱼直播”的账号。ID简单粗暴：【题王争霸】。
直播间标题更加直接：【高中数学，一块钱一道，三分钟内解不出来我退你十倍。】狂！
太狂了！我就喜欢这种嚣ua张的感觉。我把摄像头对着练习册，调整好角度，
然后清了清嗓子，开启了我人生中的第一次直播。“咳咳，欢迎各位有缘人来到我的直播间。
本人，题王，专治各种学习疑难杂症。今天主攻数学，任何高中范围内的题目，
链接里拍下一块钱，我三分钟内给你讲得明明白白。”直播间里空无一人，
弹幕干净得像我的脸。我不尴尬，自顾自地开始热身。“来，
我们先看一道简单的**题热热身……”我一边讲，一边用笔在纸上飞快地写着解题步骤，
思路清晰，声音清脆。“这种题，就是送分题，我们首先要抓住关键信息，一个‘或’字，
一个‘且’字，搞清楚它们的区别，这题就拿下了……”半个小时过去了，
直播间的人数依旧是“1”。那个“1”还是我自己。我有点泄气，
难道我堂堂数学博士的才华，就要埋没在这个该死的异世界了吗？
就在我准备下播去泡面的时候，屏幕上方突然飘过一条消息。
【用户‘专治不服’进入了直播间。】紧接着，一条弹幕飘了出来。
【专治不服：口气不小啊，还题王？来，解解这道题，解出来我给你刷个火箭。
】下面附上了一张图片链接。我心里一喜，鱼儿上钩了！我点开链接，是一道手写的题目，
字迹龙飞凤舞，透着一股不羁的帅气。题目是关于椭圆和双曲线的综合题，计算量极大，
有好几个陷阱，是那种专门用来在考试最后压轴，拉开学霸和普通人差距的题目。
这明显是来砸场子的。直播间陆陆续续又进来了几个人，
估计都是这个“专治不服”叫来看热闹的。【路人甲：**，
这不是我们上次月考的附加题吗？听说全年级就学神做出来了。】【路人乙：主播要凉，
这题我看了都头晕。】【专治不服：怎么了主播？不敢了？不敢就赶紧改标题，
别在这丢人现眼。】我笑了。砸场子？我喜欢！我拿起笔，对着摄像头，
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这位‘专治不服’同学，看来你对自己的数学水平很有信心。
不过这道题，在我看来，也就中等难度。”我把草稿纸推开，直接在空白的卷子上写。
“这种题，常规方法计算量太大，容易出错。我们换个思路，用参数方程来解。”我一边说，
一边手速飞快地写下公式。“设椭圆上任意一点P的坐标为(acosθ,bsinθ)，
代入直线方程……我们可以得到一个关于θ的方程组……”我的语速不快，
但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解题的逻辑行云流水，没有任何停顿。直播间的弹幕停滞了。
所有人都被我华丽的解题过程惊呆了。常规解法需要写满一整页纸的题目，
我只用了不到三分之二的版面，就得出了最终答案。“好了，解完了。用时两分三十七秒。
”我放下笔，抬头看向摄像头。“这位同学，你看明白了吗？需要我再讲一遍吗？
第二遍半价哦。”直播间沉默了足足十秒钟。然后，弹幕瞬间爆炸！【**！还能这么解？
我怎么从来没想过！】【跪了！主播是神仙吗？这思路太牛逼了！
】【专治不服：……】下一秒，屏幕中央，一个巨大的火箭特效冲天而起！
【‘专治不服’在直播间送出‘超级火箭’x1！】一个火箭，平台规定是五百块。
我看着后台瞬间到账的二百五分成，眼睛亮了。搞钱，原来可以这么简单！
我对着镜头露出了一个比花还灿烂的笑容。“感谢‘专治不服’老板的火箭！老板大气！
老板身体健康！老板下次考试门门第一！
”第3章校霸的匿名马甲掉了第一个火箭像一个信号弹，我的直播间突然涌入了几十个人。
大部分都是我们学校的学生，被那个帖子吸引过来的。【我就是来看看谁比学神还牛。
】【主播666，刚才那题我们数学老师讲了半节课。】【主播是哪个班的？
声音有点耳熟啊。】我没理会这些，专心致志地回答着新进来的人拍下的题目。一块钱一道，
童叟无欺。这些题目在我看来都太小儿科了，我甚至可以一心二用，一边解题，
一边思考晚上是吃泡面还是加根肠。直播间里，那个叫“专治不服”的家伙一直没走。
他也不说话，就静静地看着。我猜他肯定很不爽，砸场子不成，反倒给我送了个火箭，
成了我的“榜一大哥”。没过多久，他又发了条弹幕。【专治不服：再来一道！
这道你要是还能三分钟解出来，我再刷十个火箭！】他又发来一张图片。我点开一看，乐了。
这是一道国际数学奥林匹克竞赛（IMO）的备选题，难度比刚才那道又上了一个台阶，
已经完全超出了高中的范畴。这家伙，是铁了心要让我出丑啊。【路人甲：疯了吧？
这题是人做的？】【路人乙：主播快跑！这根本不是高中题！
】【榜一大哥这是要赶尽杀绝啊！】我气定神闲地拿起笔。“这位‘专-治-不-服’同学，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行，今天我就让你心服口服。”我看着题目，大脑飞速运转。
这道题的核心是数论和组合计数的结合，需要用到一个比较偏门的“伯努利数”概念。
“这道题，我们要用到生成函数的思想……”我开始讲解，把一个极其复杂的大学数学概念，
用高中生能勉强听懂的语言拆解开来。“你们可以把生成函数想象成一个神奇的口袋，
我们把所有可能的情况都用多项式的形式装进去，然后通过对这个多项式进行一些骚操作，
就能得到我们想要的答案……”我的讲解深入浅出，甚至还带了点段子手风格。
直播间的人数已经突破了三百，弹幕刷得飞快。【虽然我一个字都听不懂，但我大受震撼！
】【不明觉厉！感觉主播在讲天书，但又好有道理的样子！
】【妈妈问我为什么跪着看直播……】而屏幕另一端，
圣樱贵族高中附近的一家顶级网咖包厢里。江澈，我们学校的校霸，正死死地盯着屏幕。
他就是“专治不服”。旁边，他的小弟黄毛凑过来看了一眼，满脸问号。“澈哥，
这女的在叽里呱啦说啥呢？什么函数口袋？卖菜的吗？”江澈一巴掌拍在黄毛的后脑勺上。
“你懂个屁！给老子闭嘴！”他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凝重。第一道题，他以为是巧合。
但这第二道题，是他花了大价钱从一个大学生手里买来的，号称能难倒所有高中老师。
可屏幕里这个女人，竟然只花了不到一分钟就找到了解题思路，
而且用的方法比那个大学生给他的标准答案还要简洁优雅。她到底是谁？
学校里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号猛人？“……所以，最终答案是256。解题完毕，
用时两分五十九秒，极限卡点，完美。”我放下笔，喝了口水，对着镜头微微一笑。
“‘专治不服’同学，十个火箭，谢谢老板。可以分期付款，我这人很好说话的。
”直播间里，所有人都等着看“专治不服”的反应。是履行承诺，还是装死下线？沉默。
长达半分钟的沉默。就在大家以为他要赖账的时候，屏幕上突然金光大作，
特效闪瞎了所有人的眼。【‘专治不服’在直播间送出‘超级火箭’x10！】十个火箭！
五千块！我发财了！我激动得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对着镜头就是一个九十度鞠躬。
“感谢大哥！大哥万岁！大哥你不是专治不服，你是普度众生！你是我的再生父母！
”我这通彩虹屁，把直播间的观众都给整乐了。【哈哈哈主播太真实了！
】【榜一大哥：倒也不必如此……】而网咖包厢里，江澈面红耳赤地按下了“赠送”按钮。
他旁边的黄毛和小弟们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澈哥，五千块啊！就为了听个天书？
”江澈烦躁地抓了抓他那头红毛。“妈的，老子说话算话！”他心里堵得慌。
他本来是想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出丑，结果自己反倒成了送财童子。更让他烦躁的是，
下周就要期中考试了。他老爹已经下了最后通牒，数学再不及格，就冻结他所有的卡，
把他送去部队里啃泥巴。他看着屏幕里那个因为收了钱而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女人，
一个荒唐的念头冒了出来。也许……她能救我？不不不，怎么可能！找她补课？
那不是自取其辱吗？她可是林语嫣，那个全校闻名的花痴草包！可她解题的样子，
又完全不像个草包。江澈陷入了深深的纠结。就在这时，我伸了个懒腰，看了看时间。
“好了各位，今天直播就到这里，嗓子都快冒烟了。明天同一时间，我们继续。
想提高成绩的同学记得点个关注不迷路哦！”说完，**脆利落地关掉了直播。
关掉直播的瞬间，江澈心里一空。他鬼使神差地打开了学校论坛。果然，
关于“题王争霸”直播间的帖子已经盖起了高楼。【惊天大瓜！林语嫣竟是隐藏学神？
直播解题碾压奥赛题！】下面一堆回复。“不可能吧？林语嫣？那个恋爱脑？
”“我全程看了，真的是她！声音一模一样，而且摄像头不小心晃了一下，
我看到了她的校服！”“世界观崩塌了……她不是每次数学都考三十分吗？”“细思极恐，
难道她以前都是在扮猪吃老虎？”江澈看着这些讨论，心里更乱了。他拿出手机，
点开了一个全是英文的聊天框，发了条消息过去。【帮我查个人，圣樱高中的林语嫣，
我要她所有的资料，越详细越好。】第4章堵在女厕所门口的校霸第二天，
我顶着林语嫣那张招摇的脸去上学，明显感觉到周围的目光不一样了。以前是鄙夷和嘲笑。
现在是好奇和探究。不少人交头接耳，对着我指指点点。“就是她，昨天直播那个。
”“看起来还是傻乎乎的啊，不像学神。”“说不定是找了**，在镜头后面替她解题呢？
”我懒得理会这些闲言碎语，径直走进教室。刚坐下，我的同桌，
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瘦小男生，就紧张地推了推我。“语嫣，你……你昨天真的直播解题了？
”我点点头：“嗯，赚了点外快。”同桌倒吸一口凉气，看我的眼神像在看外星人。
上午的课无聊得让人昏昏欲睡。数学课上，老师在讲台上讲着一道解析几何题，
讲了半天还在原地打转。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趴在桌子上睡觉。结果被老师当场抓包。
“林语嫣！你给我站起来！我讲的题你都听懂了吗？睡得那么香！
”全班同学都幸灾乐祸地看着我。我打着哈欠站起来，看了一眼黑板上的题。“老师，
你这个辅助线做错了，所以算不出来。”数学老师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脾气有点爆，
他顿时脸就黑了。“我做错了？那你上来做！你要是能做出来，以后我的课你随便睡！
”这可是你说的！我眼睛一亮，三步并作两步走上讲台，拿起粉笔。
“这道题应该连接这一点和这一点，构造一个等腰三角形，
利用三线合一的性质……”我一边画图一边讲解，思路清晰，逻辑缜密，不到三分钟，
就把正确答案写在了黑板上。整个教室鸦雀无声。数学老师呆呆地看着黑板，嘴巴张了张，
半天没说出话来。最后，他涨红了脸，挥了挥手。“坐……坐下吧。以后……你听不听都行。
”全班同学看我的眼神彻底变了。震惊，崇拜，不可思议。我心安理得地回到座位上，
继续补觉。一节课的时间，我“隐藏学神”的名号算是彻底坐实了。但麻烦也随之而来。
下课后，我的座位被围得水泄不通。“学神，这道题帮我看看！”“嫣姐，求带！求大腿！
”“林同学，可以加个微信吗？付费请教也行！”我被吵得头都大了。好不容易熬到中午，
我找了个借口溜出教室，直奔厕所。刚解决完个人问题，一出隔间，就看到门口堵着一个人。
一头惹眼的红毛，一身不好好穿着的校服，双手插兜，表情酷炫狂霸拽。是校霸江澈。
他身后没跟小弟，就他一个人，斜靠在墙上，眼神复杂地看着我。女厕所门口。
堵着一个男的。这画面，怎么看怎么变态。我皱起眉：“同学，你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吗？
”江澈被我一句话噎得脸都红了。“谁……谁有特殊癖好！我是在这等你的！”“等我？
我们很熟吗？”我一边洗手一边说，“昨天让你搬砖你没去？看你这游手好闲的样子，
就是缺乏社会的毒打。”江澈的嘴角抽了抽。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
他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做什么重大的决定，然后从兜里掏出一张黑卡，递到我面前。
“给你补课，一小时五千。干不干？”我擦手的动作一顿。一小时多少？五千？？？
我看着那张闪闪发光的黑卡，眼睛都直了。这是什么概念？我直播一晚上，被十个火箭砸脸，
扣掉平台分成，也才两千五。这校霸，走路都会掉钱吗？我迅速在脑子里盘算了一下。
给学渣补课，虽然累，但是赚啊！一天补两小时，就是一万！一个月就是三十万！
一年……我不敢想了，我怕我心肌梗死。“咳咳。”我清了清嗓子，
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不那么财迷。我接过黑卡，在手里掂了掂，然后一脸严肃地看着他。
“江澈同学，我看得出来，你是一个真心渴望学习的好孩子。
作为一名以传播知识为己任的教育工作者，我怎么能拒绝你的请求呢？钱不钱的无所谓，
主要是想帮你进步。”江澈：“……”他怎么觉得我脸上写着“人傻钱多速来”六个大字呢？
“不过，我也有我的规矩。”我话锋一转。“第一，上课时间地点我定。”“第二，
不许迟到早退，不许玩手机。”“第三，我让你做的作业，必须按时完成，错一道题，
加罚十道。”“第四，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课时费，必须日结。
”江澈听着前面几条还一脸不耐烦，听到最后一条，表情变得有些古怪。“就这些？”“嗯，
暂时就这些。”“行，成交！”江澈爽快地答应了，“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我看了看他，
从头到脚都写满了“我是学渣”四个大字。“就今晚吧。”我叹了口气，“我看你这情况，
得抓紧治疗，病入膏肓了。”江澈的额角青筋跳了跳。他忍了。为了不被他爹送去啃泥巴，
他忍了！“地点？”“我家。你知道在哪吧？”江澈点点头，林语嫣以前为了追顾言，
恨不得把家住哪都刻在学校大门口。“行，晚上七点，我准时到。”说完，
他酷酷地转身走了。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再看看手里的黑卡，幸福得快要晕过去。
我的人生，终于要从困难模式切换到躺赢模式了吗？第5章震惊校霸一整年晚上七点，
门铃准时响起。我打开门，江澈穿着一身休闲装，背着个单肩包，准时出现在门口。
他那头红毛在夜色里依旧扎眼。“进来吧。”我侧身让他进屋。江澈踏进别墅，环顾四周，
眼里闪过一丝惊讶。房子还是那个豪宅，但里面的东西少了很多，显得有些空旷冷清。
“你家……被搬空了？”“嗯，值钱的都卖了还债。”我轻描淡写地说，“别废话了，坐下，
我们开始上课。”我指了指客厅的餐桌。桌子上没有零食饮料，只有一盏台灯，
一本崭新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和一叠厚厚的草稿纸。
气氛庄严肃穆得像是在进行什么神圣的仪式。江澈的嘴角抽了抽，不情不愿地坐了下来。
“我们先来摸个底。”我从一堆卷子里抽出一张去年的高考数学卷，拍在他面前。
“两个半小时，你能写多少写多少，让我看看你病到什么程度了。
”江澈看着那张密密麻麻的卷子，脸都绿了。“不是吧？上来就考试？”“不然呢？
”我抱着胳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得对症下药。快写，别浪费我时间，
我的时间可是很贵的。”江澈敢怒不敢言，只能拿起笔，苦大仇深地开始看题。
我则悠闲地坐在他对面，一边刷着手机看最新的论文摘要，一边监督他。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江澈的表情从痛苦，到迷茫，再到绝望。他手里的笔就没动过几下，大部分时间都在咬笔头，
抓头发。两个半小时后，我拿过他的卷子。选择题，十二道，蒙对了三道。填空题，四道，
全空着。解答题，六道大题，除了第一道写了个“解：”，后面一片空白。总分150，
他这水平，能考20分都算超常发挥。我沉默了。我原以为他只是个学渣，没想到，
他是个学沫，渣得都见底了。我深吸一口气，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怜悯。“江澈同学，
你是怎么做到完美避开所有正确答案的？”江澈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我……我就是……基础差了点。”“你这不是基础差。”我摇摇头，一针见血地指出，
“你这是地基都没打，直接在沙子上盖了栋违章建筑，还指望它能成为世界第一高楼。
”江-违章建筑-澈：“……”他感觉自己的尊严被按在地上反复摩擦。“行了，
情况我了解了。”我把卷子扔到一边。“从今天起，我们不做什么高考卷了，
那个对你来说太遥远。”我从书房抱出一摞书，“砰”的一声砸在桌子上。
》《初中数学教材（下）》《小学奥数入门一百题》江澈看着那本花花绿绿的《小学奥数》，
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侮辱我？”“侮辱你？”我冷笑一声，
“我是在救你！就你这水平，让你算两位数乘法都得掰手指头。从今天开始，
我们从正负数开始学起！”“不可能！”江澈猛地站了起来，“老子好歹也是个高中生！
”“坐下！”我眼睛一瞪，气场全开，“你还想不想让你爸把你送去部队了？
想不想你的卡被冻结？想不想出门开你那辆骚包的跑车？”一连三问，
直接戳中了江澈的死穴。他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最后还是泄了气，颓然坐下。
“学……就学……”“这就对了。”我满意地点点头，翻开初一的教材。“来，
看着我的口型，跟我念，负-负-得-正。”那个晚上，成为了江澈人生中最黑暗的夜晚。
他，一个叱咤圣樱高中的校霸，竟然在一个破产的草包美人家里，
学习如何计算（-2）x（-3）。这要是传出去，他以后还怎么在道上混？
更让他崩溃的是，林语嫣的教学方式。她根本没有半点耐心。“这题我讲了三遍了！
猪都听会了！你的脑子是用来凑身高的吗？”“单位！单位！你买菜不跟老板说买几斤，
跟他说买一堆吗？”“江澈！你再把加法算错，我就把这本教材塞你嘴里！
”两个小时的补课，江澈感觉自己像是经历了一场酷刑。他身心俱疲，感觉身体被掏空。
补课结束时，我把一张写满题目的A4纸拍在他面前。“这是今天的作业，
明天我来之前必须做完。做不完或者错太多，你知道后果。”江澈看着那密密麻麻的题目，
感觉一阵眩晕。他有气无力地点点头，拿起书包，像个游魂一样走出了别墅。我伸了个懒腰，
看着桌上多出来的五千块现金，心情愉悦。虽然学生笨了点，但这钱，赚得真踏实！
而另一边，顾言的家里。他正坐在书桌前，面前的电脑屏幕上，
停留在我“题王争霸”的直播间主页上。他点开昨晚的直播回放，
反复观看我解那道奥赛题的过程。一遍，两遍，三遍。他越看，眉头皱得越紧。这个解法，
他从来没见过。狂野，奔放，不拘一格，却又直指核心，充满了惊人的创造力。
这真的是那个只会跟在他身后，哭哭啼啼的林语嫣能想出来的？他关掉视频，
点开了学校论坛。关于林语嫣的帖子已经屠版了。【扒一扒林语嫣的黑历史，
她以前就是个学渣啊！】【有没有可能，是她之前受了情伤，打通了任督二脉？
】【楼上写小说的？我觉得是她被魂穿了！】顾言看到“魂穿”两个字，手指顿了顿。
虽然荒谬，但似乎……是唯一合理的解释。他鬼使神差地拿起手机，
点开了一个几乎从不使用的聊天软件，找到了那个已经被他屏蔽的头像。
头像还是以前的林语嫣，笑得一脸花痴。他犹豫了一下，打出两个字。【你是谁？】想了想，
又觉得不妥，删掉了。他关掉手机，重新看向桌上的习题册。不知为何，
那些曾经让他感到愉悦的难题，此刻却变得有些索然无味。他的脑海里，
总是回响起直播里那个清脆又自信的声音。“这道题，在我看来，也就中等难度。
”第6章学神也来砸场子接下来的几天，我的生活过得异常充实。
白天在学校睡觉、躲避狂热的“粉丝”。晚上一边直播赚外快，
一边给校霸江澈进行惨无人道的“降智”补习。江澈虽然嘴上叫苦不迭，但身体却很诚实。
每天晚上都准时到我家报到，带着他那已经被我摧残得所剩无几的自尊心，从初中数学开始，
一步一个脚印地……往前爬。我的直播间也越来越火。
“题王”的名号已经在圣樱高中彻底打响，甚至辐射到了隔壁几所学校。每天晚上，
都有几百上千的学生涌进我的直播间，看我花式解题。
我的榜一大哥“专治不服”也成了我的忠实观众，虽然他再也没刷过火箭，
但每天都准时上线，偶尔还会发几条弹幕吐槽我。【专治不服：主播你今天粉笔灰吃多了吗？
嗓子这么哑。】【专治不服：这题也太简单了，能不能来点有难度的？
】我看到他的弹幕就想笑。这个口是心非的傲娇校霸。这天晚上，我照常开播。
“欢迎大家来到题王直播间，老规矩，拍链接，我解题。”刚说完，一条金色的弹幕飘过，
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那是一个VIP用户的专属弹幕，ID只有一个字：【G】。
【G：这道题，解出来，十个火箭。】又是十个火箭！我眼睛都亮了！今天是什么好日子，
财神爷组团来我家了吗？我激动地点开他附上的题目链接。然后，我沉默了。
这是一道关于“费马大定理”在特定域内应用的证明题。这已经不是超纲了，
这是直接把大学数学系的期末考试题搬过来了！直播间的弹幕瞬间炸了。【**！
这是什么鬼东西？我连题目都看不懂！】【这个G是谁啊？比榜一大哥还狠！】【完了完了，
主播这次要翻车了，这根本不是高中生能做的。】【专治不服：@G，你故意的是吧？有病？
】我看着题目，也皱起了眉。这道题，我会做。但这解题过程，根本不是高中生能理解的。
我要是直接讲出来，无异于对牛弹琴，还会暴露我远超高中生水平的知识储备。
这个叫【G】的人，用心险恶啊。他不是来砸场子的，他是来扒我马甲的。
我抬头看向摄像头，故意露出一副为难的表情。“这位G老板，你这题……有点超纲了啊。
我们直播间主打的是高中辅导，你这题有点欺负人了。”弹幕立刻附和。【就是！太过分了！
】【G滚出直播间！】【G】似乎并不在意这些骂声，又发了一条金色弹幕。
【G：解不出来？】这简单的四个字，充满了高高在上的挑衅。我被他激起了好胜心。
想扒我马甲？没那么容易！我脑子飞速旋转，思考着对策。直接解，不行。不解，
又显得我怂了。有了！我拿起笔，对着摄像头，微微一笑。“这道题，确实很难。
但也不是完全没有思路。”我没有直接开始证明，而是把这道题拆解成了几个小问题。
“要解决这个问题，我们首先需要了解几个概念。第一，什么是‘模运算’？
大家可以简单理解为取余数。比如7除以3，商是2，余数是1，我们就说7模3等于1。
”“第二，什么是‘群论’？这个概念比较复杂，我们今天只接触一点皮毛。
你们可以想象一个封闭的**，里面的元素做某种运算后，结果还在这个**里，
这就构成了一个最简单的群……”我偷换了概念。我没有去证明那个艰深的定理，
而是利用这道题，给直播间的所有人，上了一堂生动有趣的“大学数学入门课”。
我把那些晦涩的定义，用最通俗易懂的例子讲出来。“模运算就像我们钟表的时间，
**就是下午1点，对吧？这就是一个模12的系统。”“群论就像我们奥特曼打小怪兽，
不管你怎么组合，最后出场的还是那些奥特曼，不会突然冒出个孙悟空来。
”直播间的观众们听得一愣一愣的。虽然还是有点云里雾里，但比起看天书，已经好太多了。
【我好像……懂了一点点？】【奥特曼打小怪兽是什么鬼比喻哈哈哈哈，但我秒懂了！
】【主播太牛了，能把这么难的东西讲得这么有趣！】我滔滔不绝地讲了半个小时，
把解这道题需要用到的所有基础知识点，都用这种“降维打击”的方式科普了一遍。最后，
我把笔一放。“好了，今天的基础知识就科普到这里。至于这道题本身，
大家可以把刚才我讲的那些点，当成一块块乐高积木。怎么把它们拼成最终的答案，
就当做我给大家留的课后作业吧。”“这位G老板，虽然我没有直接解出你的题，但我相信，
我已经为你指明了方向。这堂‘大学数学体验课’，你觉得值不值十个火箭呢？
”我把皮球踢了回去。既展示了我的实力，又没有完全暴露底牌，还顺便固了一波粉。
我简直是个天才！直播间里，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等待着【G】的反应。而屏幕的另一端。
顾言坐在书桌前，脸色阴晴不定。他就是【G】。他本以为，
这道题绝对能让林语嫣当场出丑，逼她露出马脚。可他万万没想到，
她竟然用这种方式化解了。她非但没有出丑，反而借着他的难题，开了一场个人知识讲座，
收获了满堂喝彩。这种感觉，就像他全力打出一拳，却打在了棉花上，
还被棉花反弹的力道震得手臂发麻。这个女人……有点意思。沉默了许久，屏幕上，
金光再次闪耀。【‘G’在直播间送出‘超级火箭’x10！】全场沸腾！【**！真给了！
】【G老板大气！G老板牛逼！】【主播威武！又赚了五千块！】我看着那十个火箭，
笑得合不拢嘴。“感谢G老板！老板你真是个有品位、有追求、有智慧的好老板！
祝老板万事如意，心想事成！”而另一边，江澈的包厢里。
他看着屏幕上那十个明晃晃的火箭，气得差点把手机捏碎。“妈的！哪里冒出来的野男人！
敢跟老子抢榜一！”第7章绝境绑定流，该局即死局正当我沉浸在数钱的快乐中时，
一个突如其来的电话，将我打入了冰窖。是银行打来的。“林语嫣**吗？
关于您父亲林建国留下的抵押贷款，最后还款期限是本周五。
如果届时无法还清剩余的两百万欠款，我们将启动法律程序，对您名下的别墅进行强制拍卖。
”两百万！周五！今天已经是周三了！我挂掉电话，整个人都懵了。
我这段时间直播加给江澈补课，辛辛苦苦攒了不到五万块。面对两百万的巨额债务，
这点钱简直是杯水车薪。这算什么？爽文还没爽几天，就直接进入了绝境模式？
我瘫在沙发上，感觉天都塌了。卖房子？就算卖了，流程走下来也远不止两天。
我该去哪里弄这两百万？难道我真的要睡大马路了？就在我绝望之际，我的手机又响了。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烦躁地接起来：“喂！催债的等会儿再打！让我先死一会儿！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然后传来一个清冷的，有些耳熟的声音。“是我，顾言。”顾言？
那个高冷学神？他打电话给**嘛？嘲笑我吗？“哦，有事？”我的语气很冲。
“我看了你的直播。”他开门见山地说。“所以呢？想拜我为师？我跟你说，我的课很贵的。
”我现在满脑子都是钱，看谁都像潜在客户。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过了一会儿，
他才缓缓开口：“你缺钱，对吗？”我心里一咯噔。他怎么知道？“圣樱高中的校内论坛，
已经传遍了。”我立刻打开手机，点进学校论坛。
一个加精置顶的帖子标题格外刺眼：【独家爆料！昔日千金林语嫣家道中落，
豪宅本周五将被拍卖！】下面附上了银行的公告截图，还有我家别墅的照片。
帖子里各种冷嘲热讽。“哈哈哈，报应来了！让她以前那么嚣张！”“从天堂掉到地狱，
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心情。”“怪不得最近开始直播赚钱了，原来是穷疯了。
”我气得手都在发抖。是谁这么恶毒，把我的伤疤揭开来给全校人看？“所以，你打电话来，
就是为了看我笑话？”我对着电话冷冷地说。“不。”顾言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我找你，是想跟你做个交易。”“交易？”“下个月，有一个全国高中生数学竞赛。
我想请你，和我组队参加。”全国高中生数学竞赛？我当然知道这个比赛，
这是国内含金量最高的几个中学生理科竞赛之一，拿到金牌，等于半只脚踏进了清北的大门。
“跟你组队？为什么找我？”我不解。以顾言的水平，他一个人就能横扫千军。“这次比赛，
新增了一个双人组合赛。需要两个人配合。”顾言解释道，“我看过你的解题思路，
虽然不循常规，但很有创造力。我们两个，可以互补。”“所以，这就是你找我的理由？
”“是。”“那我有什么好处？”我直截了当地问。“这次竞赛的冠军奖金，两百万。”轰！
我的脑子像是被一道闪电劈中。多少？两！百！万！这简直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不，
是送了一张豪华双人床！我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我怎么相信你？
万一我们拿不到冠军呢？”“我们会拿到。”顾言的语气充满了不容置疑的自信，
“只要你答应，我可以先预支给你两百万，帮你解决眼前的麻烦。”先预支两百万！
我彻底被这个从天而降的巨大馅饼砸晕了。这算什么？绝境绑定流？开局即死局，
然后天降金手指？顾言就是我的金手指？“为什么？”我还是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