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宠+总裁+追妻+搞笑+先婚后爱第1章凌晨三点,我睁着眼睛,
看着天花板上价值七位数的水晶吊灯,感觉自己的人生和这灯一样,璀璨又虚无。身边,
傅斯年睡得正沉。他呼吸均匀,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睡着的样子褪去了白天的冷硬,有种蛊惑人心的俊朗。一只手臂还铁箍一样横在我的腰上,
掌心滚烫,烙得我皮肤发烧。我小心翼翼地,一寸一寸地,试图把他的手从我身上挪开。
刚抬起不到一厘米。他眉头一皱,手臂收得更紧,把我整个人都拖进他怀里,
下巴抵着我的头顶,含糊地嘟囔了一句。“乐乐,别闹。”我身体一僵,大气不敢出。完了,
他要醒了。我的心跳开始擂鼓,肾上腺素飙升。大脑飞速运转,计划B,启动!我伸出手指,
轻轻戳了戳他的腹肌。嗯,还是那么硬。“老公,”我用我这辈子最甜最软的声音,
夹着嗓子喊,“我想喝水。”他眼皮动了动,没睁开,但搭在我腰上的手松了。“床头有。
”他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睡意。机会!在他翻身去够水杯的瞬间,我像一条泥鳅,
哧溜一下就从他怀里钻了出去,连滚带爬地冲下床。我抓起床头柜上早就准备好的小行李箱,
头也不回地冲向门口。身后传来他带着疑惑的声音,“乐乐?你去哪?
”“我……我渴得厉害,去楼下喝!”我胡乱找了个借口,手忙脚乱地开门,闪身出去,
然后轻轻把门带上。成了!**在冰冷的门板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感觉自己刚从一场大战中幸存下来。这不是我第一次跑路了。我和傅斯年,结婚半年。
外人眼里,我们是天作之合。他是高高在上的商界帝王,我是被他捧在手心里的娇娇公主。
他们不知道,这位帝王,在某些方面的需求,也和他的财富一样,深不见底,取之不尽。
刚结婚那会儿,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他对外冰山,对我火山。
那种极致的反差感,让我沉迷。可蜜月过后,我发现,火山不是一直喷发,
就是走在喷发的路上。我,一个身高一米六的娇小女子,
实在承受不住他一米八五的钢铁之躯日以继夜的热情。我的黑眼圈比大熊猫还重,
腰酸得像是随时会断掉。再不跑,我感觉自己会英年早逝。我拎着箱子,
蹑手蹑脚地穿过巨大的客厅,连鞋都不敢换,直接穿着拖鞋就冲出了别墅大门。
深夜的冷风一吹,我打了个哆嗦,但更多的是自由的兴奋。我叫了一辆早就约好的网约车,
直奔机场。再见了,傅斯年。再见了,我那快要断掉的腰。你的小宝贝,
要去追寻自己的诗和远方了!至少,先让我睡一个星期的好觉再说!
第2章飞机落地在一个我从未听过的南方小城。这里阳光明媚,
空气里都是咸湿又清新的味道。我找了一家看得见海的民宿住下,
把自己重重地摔在柔软的大床上。天知道我有多久没有这样一个人,安安稳稳地躺着了。
我拿出手机,给我的好闺蜜苏糖发了条信息。我:“糖糖,我胜利大逃亡了!
”苏糖的电话立刻就打了过来,声音里满是震惊和担忧。“乔乐乐!你疯了?你又跑了?
傅斯年对你做什么了?他是不是打你了?还是骂你了?”我翻了个白眼。苏糖就是这样,
脑子里全是八点档的豪门虐恋情节。“他没打我,也没骂我。”我懒洋洋地说。
“那是为什么?你别告诉我又是上次那个理由!”“就是上次那个理由。”电话那头沉默了。
上次我跑路,是在一个月前。我只跑出去两天,就被傅斯年抓了回去。当时我跟苏糖哭诉,
说傅斯年精力太旺盛,我快被榨干了。苏糖的第一反应是:“你是不是在跟我凡尔赛?
”第二反应是:“男人嘛,刚结婚都这样,说明他爱你啊!”我当时信了她的邪。结果就是,
我的腰差点真的报废。“乔乐乐,”苏糖的声音严肃起来,“这次不一样。你们都结婚了,
你不能总这么跑。你告诉我,他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让你接受不了的那种?
”我脑子里闪过傅斯年那张禁欲又性感的脸,和他只在我面前展现的热情。癖好?
他最大的癖好,就是我。我叹了口气,“糖糖,你不懂。他不是人,他是泰迪成了精。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最后,
苏糖小心翼翼地问:“他……是不是那方面……不太行?
所以才需要通过频繁的次数来证明自己?”我一口口水差点呛死自己。不太行?
开什么国际玩笑!傅斯年要是叫不行,那全世界的男人都可以被归为无能力者了。一米八五,
八块腹肌,人鱼线……硬件配置顶破天际,续航能力堪比核动力航母。我正想反驳,
突然灵机一动。对啊!我为什么不顺着她的话说?这样一来,她就不会劝我回去了,
说不定还会帮我一起骂傅斯年!我的大脑瞬间制定了新的策略。我立刻酝酿情绪,
声音里带上了哭腔。“糖糖……你……你怎么知道的?”“我猜的啊!
”苏糖的声音一下子拔高了八度,充满了“我就知道”的得意和对我的同情,“乐乐,
你太可怜了!这种事你怎么不早说!男人不行,自尊心就强,肯定会折腾你!你跑得对!
这种男人,不能要!”我一边憋着笑,一边继续演。“呜呜呜……糖糖,
我好苦啊……”“别哭了别哭了,”苏糖在那头义愤填膺,“这事包在我身上!
我帮你讨回公道!我去找我哥们,让他会会这个傅斯年!让他知道我们乐乐不是好欺负的!
”苏糖口中的哥们,是傅斯年的好兄弟,陆景行。我心里咯噔一下。这……这会不会玩脱了?
可转念一想,陆景行是傅斯年的兄弟,总不至于真的把傅斯年怎么样吧?
顶多是男人之间聊聊“难言之隐”,让傅斯年脸上挂不住,知难而退,暂时别来找我。
想到这里,我心安理得地继续卖惨。“糖糖,你真是我的好姐妹!”挂了电话,我心情舒畅,
感觉前途一片光明。傅斯年啊傅斯年,让你再欺负我!这次,不仅我要跑,
我还要让你在兄弟面前“社会性死亡”!我哼着小曲,去楼下吃了顿海鲜大餐,
然后美美地睡了个天昏地暗。自由的空气,真是太甜美了。第3章傅氏集团,
顶层总裁办公室。傅斯年面沉如水地看着手机上的定位信息。屏幕上的红点,
最终停留在了南方一个偏远的海边小城。很好。乔乐乐,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陆景行一脸八卦地走了进来。“斯年,听说弟妹又……离家出走了?
”傅斯年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没说话。那眼神,冻得陆景行打了个哆嗦。“咳咳,
”陆景行清了清嗓子,坐到他对面,摆出一副恋爱军师的架势,“斯年啊,不是我说你。
女人嘛,得哄。你不能总是一副冰山脸,人家小姑娘会害怕的。”傅斯年揉了揉眉心,
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我没对她冰山。”在乔乐乐面前,他哪里还有冰山的样子,
他就是一座随时准备喷发的活火山。“那你就是方法不对!”陆景行一拍大腿,
“我最近刚从一个情感大师那里学了几招。对付女人,就得用霸道总裁的手段!让她知道,
她是你的人,逃不出你的手掌心!”傅斯年抬眸,眼神里带着一丝怀疑。陆景行,
一个换女朋友比换衣服还勤的浪子,他的话能信?“比如呢?”“比如,你现在就杀过去!
把她从那个破地方抓回来!然后,把她按在墙上,狠狠地亲!告诉她,‘女人,
你这辈子都别想逃离我’!”陆景行说得眉飞色舞,仿佛自己就是那个霸道总裁。
傅斯年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他把乔乐乐按在墙上,
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惊恐地看着他……然后,她可能会被吓哭。傅斯年心里一抽。不行。
他舍不得。“她会怕。”傅斯年沉声说。“怕就对了!”陆景行恨铁不成钢,
“怕了她才不敢再跑!斯年,你就是对她太好了,把她惯坏了!你得拿出你商场上的气势来!
让她知道谁才是这个家的主宰!”主宰?傅斯年自嘲地勾了勾唇。在乔乐乐面前,
他哪是什么主宰,他就是一只摇着尾巴求关注的大型犬。就在这时,陆景行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表情变得有些古怪,然后走到一旁去接电话。“喂?苏糖?
你怎么会给我打电话?”“陆景行!你是不是男人!你兄弟欺负我闺蜜,你管不管!
”电话那头传来苏糖中气十足的咆哮。陆景行被吼得一愣一愣的。“什么情况?
斯年怎么欺负乔乐乐了?”“他……他不行!他还死要面子折腾我们家乐乐!
我们家乐乐受不了了才跑的!你赶紧去劝劝你兄弟,有病就去治!别耽误我们家乐乐的幸福!
”“不行?”陆景行的大脑宕机了三秒钟。他猛地回头,看向傅斯年。那完美的侧脸,
那宽肩窄腰,那浑身散发出的强大荷尔蒙气息……这叫不行?这要是叫不行,
那他陆景行算什么?“苏糖,你是不是搞错了?”陆景行压低声音,“这玩笑可不能乱开。
”“谁跟你开玩笑了!这是乐乐亲口跟我说的!她都哭了!
”陆景行看着不远处那个依旧冷着脸,但眉宇间藏着一丝对妻子担忧的男人,陷入了沉思。
难道……是真的?所谓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所以他才对乔乐乐那么好,那么宠,
就是因为心虚?所以乔乐乐才一而再,再而三地跑,是因为……婚姻生活不和谐?
一个惊天大秘密,仿佛在陆景行面前揭开了神秘的面纱。他看向傅斯年的眼神,
瞬间充满了同情、怜悯和一丝……了然。挂了电话,陆景行走了回来,
重重地拍了拍傅斯年的肩膀。“兄弟,苦了你了。”傅斯年:“?”“有些事,男人之间,
不用说得太明白。我懂。”陆景行一脸沉痛,“你放心,这事我帮你。”傅斯年皱眉,
“你帮我什么?”“帮你……重振雄风!”陆景行凑到他耳边,神秘兮兮地说,
“我认识一个老中医,专治各种……难言之隐。我这就去给你弄点药来!保证药到病除!
”说完,也不等傅斯年反应,就一阵风似的跑了。傅斯年坐在原地,俊美的脸上,
缓缓打出了一个问号。陆景行,今天吃错药了?第4章我在海边小城过了两天神仙日子。
白天看海,晚上听潮,吃遍了各种稀奇古怪但美味无比的小吃。没有傅斯年在身边,
我感觉我的腰都直起来了,觉也睡得香了。这天下午,我正戴着个大大的草帽,
坐在沙滩上画画,突然,眼角的余光瞥见一辆熟悉的黑色宾利,
缓缓地在不远处的环海公路上停下。那车牌号,就算烧成灰我都认得。傅斯年!
他怎么这么快就找来了!我的心脏瞬间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呼吸都停滞了。大脑一片空白。
跑!这是我唯一的念头。我扔下画板,抓起我的小包,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拔腿就往反方向的小巷子里冲。我能感觉到他冰冷的视线已经锁定了我的后背。那视线,
像针一样扎人。我不敢回头,只能拼命地跑。小城的巷子七拐八绕,像个迷宫。
我仗着自己体型小,在狭窄的巷子里左冲右突,希望能甩掉他。身后,没有传来脚步声。
但我知道,他一定在。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他最擅长了。我跑得气喘吁吁,
躲进一个卖贝壳饰品的小店里,蹲在货架后面,透过缝隙往外看。巷子口,
那个高大的身影出现了。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和这个悠闲的小城格格不入。
他没有进来,只是站在那里,目光沉沉地扫视着。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店主是个和蔼的阿婆,看我吓得脸都白了,走过来小声问:“姑娘,躲人啊?”我拼命点头。
阿婆笑了笑,指了指后门,“从那走吧,能直接到码头。”我感激地看了她一眼,
猫着腰从后门溜了出去。码头上人来人往,充满了鱼腥味和叫卖声。我混在人群里,
感觉稍微安全了一点。我找了个角落,偷偷拿出手机,想看看有没有去其他地方的船票。
刚打开购票软件,一个电话就打了进来。是傅斯年。我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扔进海里。
我死死地盯着那个名字,不敢接,也不敢挂。**固执地响着,在嘈杂的码头上,
显得格外刺耳。终于,**停了。我刚松了口气,一条短信弹了出来。“我在你后面。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了。我僵硬地,一寸一寸地,转过头。
傅斯年就站在我身后三步远的地方。他手里还提着我的画板,脸上没什么表情,
但眼神深得像一潭不见底的湖水。我们之间,隔着涌动的人潮。他看着我,我看着他。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我输了。这次只自由了不到三天。我垂头丧气地低下头,
像个做错事被抓包的小学生。他一步一步地向我走来。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
挡住了我头顶的阳光。我以为他会像陆景行说的那样,把我按在什么地方,狠狠地……结果,
他只是伸出手,轻轻地帮我把被风吹乱的头发别到耳后。他的指尖冰凉,碰到我的耳朵,
激起一阵战栗。“玩够了?”他的声音很低,听不出喜怒。我点点头,又摇摇头。“瘦了。
”他摸了摸我的脸颊,眉头皱了起来,“这里的菜不好吃?”我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他千里迢ρό地追过来,第一句话不是骂我,不是质问我,而是关心我有没有瘦。
我就是这么没出息。他一对我好,我就什么气都生不起来了。“我们回家,嗯?
”他牵起我的手,掌心温暖干燥,包裹着我冰凉的手指。我还能说什么呢?我被他牵着,
像个被认领回家的走失儿童,一步一步地往他的车走去。我的第三次离家出走计划,
宣告彻底破产。第5章回去的路上,我和傅斯年一路无话。车里的气氛,
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我偷偷看他,他目视前方,侧脸的线条冷硬得像刀削斧凿。我知道,
他生气了。他越是这样沉默,就说明他气得越厉害。我心里七上八下的,
开始盘算着回去之后该怎么面对他的“惩罚”。就在这时,傅斯年的手机响了。
他戴上蓝牙耳机,接了电话。是陆景行的声音。“斯年!药我给你弄到了!祖传秘方,
十全大补!我给你送过去?”傅斯年皱了皱眉,“什么药?”“嗨呀,你还不好意思了!
就是那个啊!补肾壮阳的!我跟你说,这药劲儿大,你悠着点用!千万别跟弟妹一起吃,
不然……”陆景行的声音,通过车载蓝牙,清晰地传遍了整个车厢。
我:“……”傅斯年:“……”我能看到傅斯年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
一寸一寸地黑了下去。他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车里的温度,仿佛瞬间降到了冰点。
“陆、景、行。”傅斯年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电话那头的陆景行,
显然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哎,在呢!兄弟你放心,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我绝对不会告诉第四个人的!等你‘雄风’回来了,可得好好谢谢我!”傅斯年深吸一口气,
像是要压下心头的怒火。“你在哪?”“我在你家门口啊!等你回来给你送药呢!
”傅斯年猛地一打方向盘,车子在路边一个急刹停下。他对着电话,
一字一句地说:“你给我站在那,别动。”说完,他直接挂了电话,然后转过头,
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我被他看得头皮发麻,
下意识地往车门边缩了缩。“他……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傅斯年问我。我眨了眨眼,
装傻,“我……我不知道啊。”“乔乐乐,”他叫我的全名,声音里带着危险的意味,
“你跟苏糖说了什么?”我的心虚写在了脸上。完了,东窗事发了。我眼珠子一转,
决定恶人先告状。“我能说什么!还不是你!你……”我话说了一半,突然卡住了。
总不能当着他的面,说他“太行了”吧?我急中生智,把苏糖的原话搬了过来。
“你……你死要面子!你有问题你为什么不去看医生!你折腾**什么!”我说完,
自己都想给自己一巴掌。这都什么虎狼之词!傅斯年的表情,瞬间变得十分精彩。
震惊、错愕、难以置信,最后,全都化成了一抹哭笑不得的荒唐。他盯着我看了半晌,
突然笑了。那笑容,看得我心里直发毛。“我,有问题?”他凑了过来,
高大的身躯把我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我有什么问题,乐乐,你倒是说说看?
”他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带着他独有的清冽味道。我被他逼得退无可退,
后背紧紧地贴着车门。“我……我……”我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看来,
是我平时不够努力,”他伸出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才让你产生了这种错觉。
”他的拇指在我唇上摩挲,眼神变得幽暗深邃。“今晚,我就让你好好‘检查检查’,
我到底有没有问题。”我脑子里警铃大作。完了。这下彻底玩脱了。
我不仅没能让他“社会性死亡”,反而把他彻底惹毛了。今晚,我的腰……可能真的要断了。
第6章一回到家,我就看到了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一个古色古香药包的陆景行。
他看到傅斯年,立刻迎了上来,脸上是“兄弟我懂你”的表情。然后,他又看到了我,
表情立刻切换成“弟妹你受苦了”的同情。“斯年,弟妹,你们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