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嫡亲妹妹在同一个梦里，被顶级霸总庄衍虐杀了两次。第一世，我为他拼命996，
肝成公司上市的头号功臣，他却在我价值耗尽后，卸磨杀驴，
以“能力不匹配”为由将我扫地出门，让我身负巨额竞业协议，永世不得翻身。第二世，
妹妹吸取教训，专攻公关，陪他周旋于各路资本，凭一张巧嘴艳惊四座，
成为他的“解语花”。可当她想抽身时，庄衍却制造丑闻将她全网封杀，让她社会性死亡，
抑郁而终。第三次“重生”，我和妹妹看着那份烫金的、来自庄衍公司的Offer，
陷入了沉思。妹妹摸着下巴，一脸深沉：“姐，有没有可能，他想被咱俩同时拒绝，
享受那种禁忌的**？”我俩一拍即合，决定这次，必须让他“吃”个大瘪！01“姐，
庄衍那狗东西的Offer又来了！”我刚从噩梦中惊醒，一身冷汗，
就听见妹妹姜苗在客厅尖叫。那声音，堪比土拨鼠见了老鹰，分贝直冲天际。
我俩做了同一个梦，一模一样的两辈子。梦里，我和她为了争夺那个名叫庄衍的男人，
斗得你死我活，结果两世都不得好死。第一世，我，姜禾，常青藤毕业的卷王，
进入庄衍的“天极科技”，为他卖命。我以为只要我够努力，就能成为他身边唯一的女人。
我熬夜做方案，喝酒喝到胃穿孔，七年时间，硬生生把一个初创公司抬进了纳斯达克。
结果公司上市庆功宴第二天，他就给了我一封辞退信和一份天价竞业协议，
理由是“公司需要更年轻的血液”。我看着他搂着新来的实习生，笑得春风得意，
一口老血喷出来，直接气死在工位上。第二世，妹妹姜苗学乖了。她知道硬拼实力卷不过，
就走了另一条路——公关交际花。她凭着天生的好嗓子和八面玲珑的交际手腕，
成了庄衍身边最得力的“贤内助”，陪他拿下无数订单。她以为自己是他的例外，
是他黑白世界里唯一的色彩。结果五年后，当她提出想过自己的生活时，
庄衍反手一个“窃取商业机密”的罪名，联合水军把她黑上热搜，让她社会性死亡。
妹妹在无尽的网暴和羞辱中，患上重度抑郁，从高楼一跃而下。而现在，是第三世。
我俩看着桌上那份来自“天极科技”的、金光闪闪的“特殊人才引进计划”聘书，面面相觑。
“这孙子到底想干嘛？”我头皮发麻。两世的血泪教训告诉我，这玩意儿比催命符还毒。
姜苗托着腮，小脸皱成一团，忽然，她眼睛一亮，压低声音说：“姐，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
这狗东西就好这口儿？他不喜欢顺从的，就喜欢我们这种又臭又硬，还偏不鸟他的？
”我打了个哆嗦，脑子里瞬间闪过某些不可描述的画面。“你的意思是……他是个抖M？
”“不然呢？”姜苗一拍大腿，“第一世你为他做牛做马，他把你当耗材。
第二世我为他左右逢源，他把我当工具。这说明什么？说明舔狗没有好下场！他真正想娶的，
不，想招聘的，根本不是顺从的我们！”我俩对视一眼，
瞬间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相同的答案：这次，说啥也不能让他得逞！必须让他知道，
什么叫社会的毒打！“不去！”我俩异口同声。“胡闹！”我妈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走出来，
把那份聘书往我们面前一推，“天极科技！国内的顶尖企业！人家总裁亲自发的Offer，
年薪七位数起步，你们俩疯了？”我一把抢过聘书，指着上面的签名：“妈，你女儿我，
就是被这个叫庄衍的男人害死的！两次！”我妈愣了一下，
随即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没发烧啊，说什么胡话呢？是不是最近找工作压力太大了？
”姜苗也凑过去，抱着妈的胳膊开始撒娇：“妈，真的，我姐没骗你。
我俩做了个一模一样的梦，可邪门了！这个庄衍就是个魔鬼，谁沾上谁倒霉！”“梦？
”我妈哭笑不得，“你们俩是看小说看多了吧？就因为一个梦，年薪百万的工作都不要了？
你们知不知道现在就业多卷？多少985、211的毕业生为了一个坑挤破头？你们俩倒好，
机会送到嘴边还往外推！”我爸也从书房走出来，扶了扶眼镜，慢悠悠地说：“你妈说得对，
不能这么任性。不过……”他话锋一转，“既然你们这么抵触，不如这样，面试你们去参加，
就当是去见见世面。至于去不去，到时候再说。”姜苗还想说什么，我拉了拉她的衣角，
对她使了个眼色。去就去，谁怕谁！上一世，我们想尽办法讨好他。这一世，
我们就反其道而行之，我就不信，我们把“作死”发挥到极致，他还能看得上我们！
面试那天，我和姜苗精心打扮了一番。我穿了件印着“禁止画饼”的文化衫，
配了条破洞牛仔裤，脚上趿拉着一双人字拖。姜苗更绝，她直接cos了游戏里的角色，
化着夸张的烟熏妆，头发染得五颜六色，活像一只刚从盘丝洞里逃出来的妖精。
我俩往天极科技金碧辉煌的大厅一站，前台**姐的笑容当场就僵在了脸上。
“两位……是来面试的？”我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把聘书拍在前台上：“对，庄衍，
让他出来接驾。”02前台**姐的嘴角抽搐得像刚蹦完迪。她拿起电话，
声音都在抖：“庄总，楼下有两位……嗯……风格比较独特的女士找您，
说是您亲自发的聘书。”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传来一个清冷又熟悉的男声：“让她们上来。
”我和姜苗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笑了。很好，鱼儿上钩了。走进庄衍的办公室，
那股熟悉的、混合着高级木质香调和金钱的味道扑面而来，让我一阵生理性不适。
庄衍坐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我们。阳光勾勒出他宽肩窄腰的轮廓，
剪裁得体的西装包裹着充满力量感的身体。光看背影，确实是顶级男模的水准。可惜，
是个狗东西。他转过身，那张颠倒众生的脸出现在我们面前。剑眉星目，鼻梁高挺，
薄唇微抿，明明是极其俊朗的长相，却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漠。他的目光在我们身上扫过，
从我印着“禁止画饼”的T恤，到姜苗那五彩斑斓的头发，最后，他的视线定格在我们脸上。
我以为他会勃然大怒，或者至少会皱一下眉。然而，他没有。他甚至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只是平静地指了指对面的沙发：“坐。”这反应不对劲啊！我和姜苗交换了一个疑惑的眼神。
难道是我们作死的程度还不够？我一**坐下，翘起二郎腿，抖着我的人字拖，
吊儿郎当地开口：“庄总，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俩的时间很宝贵的，
下午还约了人开黑呢。”姜苗则从她的小包里掏出一面镜子，旁若无人地开始补妆，
嘴里还哼着不着调的rap：“哟哟，切克闹，
煎饼果子来一套……”庄衍的眼神终于有了些许波动。他看着我们，
像是看两只正在表演杂耍的猴子。“姜禾，姜苗。”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我看过你们的简历。一位是宾夕法尼亚大学的高材生，双学位，
在校期间拿过三次国际大奖。一位是国内传媒大学的校花，精通四国语言，
大三就创办了自己的时尚自媒体品牌。”他顿了顿，目光变得有些玩味：“所以，
这就是你们的真实水平？”我冷笑一声：“庄总，现在都什么年代了，
谁还玩‘卷王’那套啊？我们的人生信条是——只要我躺得够平，资本家就剥削不到我。
你那什么‘特殊人才引进计划’，听着就累，我们不感兴趣。”姜苗也补完了妆，
把镜子一收，冲他抛了个媚眼，夹着嗓子说：“对呀，庄总。人生得意须尽欢，
莫使金樽空对月。有那时间给您当牛做马，我多谈几场恋爱，多蹦几次迪，它不香吗？
”说完，她还故意摸了摸自己的喉咙，这个动作是她在梦里被折磨后留下的后遗症，
每次紧张或说谎时都会下意识地去做。
我们以为这番惊世骇俗的“躺平宣言”和“拜金宣言”足以让庄衍把我们拉入黑名单，
永不录用。可没想到，庄衍听完，居然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像大提琴在午夜奏响，
沉闷又性感。他站起身，走到我们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强大的压迫感瞬间笼罩下来。
“很好。”他说，“你们的回答，我很满意。”我和姜苗：“？？？”啥玩意儿？满意？
这狗东西的脑回路是不是被驴踢过？“从明天开始，你们俩正式来天极科技上班。
”庄衍丢下一句话，完全不给我们拒绝的机会，“姜禾，任职战略发展部总监。姜苗，
任职市场公关部总监。”说完，他看了一眼手表：“我还有个会，你们可以走了。
”我和姜苗被助理“请”出办公室的时候，人还是懵的。“姐，什么情况？
我们都差把‘我是废物’四个字写脸上了，他为什么还要我们？”姜苗扯着我的袖子，
一脸的难以置信。我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我俩的猜测是真的？
庄衍就好我们这口桀骜不驯的？这癖好也太变态了吧！不行，此地不宜久留。
明天说啥也不能来上班！然而，当天晚上，我爸就把我们叫到了书房。他递给我们两份文件，
表情是从未有过的严肃。“这是你们俩和天极科技签的意向合同。下午庄衍派人送来的，
我替你们签了。”“爸！”我急了，“你怎么能不经过我们同意就……”“你们先看看这个。
”我爸打断我，又递过来一份医院的诊断报告。是妈妈的。“**心脏病，需要尽快手术，
费用大概要两百万。”我爸的声音很沉重，“家里的积蓄，还差一大截。
庄总……他预支了你们俩一年的薪水，正好两百万。”我和姜苗瞬间沉默了。
我爸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们不喜欢那个庄衍，但这次，就当是帮帮家里，也帮帮你们妈妈。
先去上班，等妈妈手术做完，你们要是还想走，爸绝不拦着。”我和姜苗对视一眼，
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无奈和妥协。得，这班，是非上不可了。03上班第一天，
我和姜苗依旧我行我素。我踩着点打卡，到工位第一件事就是打开购物网站，
悠闲地浏览今天有什么折扣。姜苗更狠，她直接带了个颈枕来公司，美其名曰“午休美容觉，
工作效率高”。战略发展部的员工们看着我这个新来的总监如此“放荡不羁”，
一个个面面相觑，想笑又不敢笑。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看起来很老实的小伙子，
鼓起勇气走到我面前，递给我一份文件：“姜总，这是上个季度的项目复盘，
您……”我头也没抬，一边把一双**版球鞋加入购物车，一边挥挥手：“放那吧，
等我买完这双鞋再看。”小伙子：“……”另一边，市场公关部也炸了锅。
姜苗召集所有员工开早会，会议内容不是部署工作，
而是让每个人分享“最近吃过最好吃的瓜”。整个部门的人都傻了，这新来的总监，
路子也太野了吧？我们俩本以为这样消极怠工，很快就会被庄衍抓个正着，
然后大发雷霆地把我们赶出去。可一连三天，庄衍连个人影都没出现。
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对我们俩的“胡作非为”不闻不问。这让我心里越来越没底。
这狗东西到底在憋什么大招？直到第四天，
那个叫小李的黑框眼镜小伙子又抱着一堆文件找到了我。“姜总，”他推了推眼镜，
小心翼翼地说，“庄总让您今天之内，把天极未来五年的战略规划做出来。
”我“啪”地一声合上笔记本电脑，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今天之内？
五年战略规划？他当我是神笔马良啊？”“庄总说，以您的能力，一天足够了。
”小李弱弱地补充了一句。我气得差点当场表演一个原地爆炸。好你个庄衍，
不按套路出牌是吧？第一世，我为了做这个规划，熬了七天七夜，差点猝死。这一世，
你让我一天之内搞定？你这是想让我直接死在公司啊！我冷笑一声，
把文件推了回去：“做不了，告诉庄衍，让他自己做。或者，他给我磕一个，
我或许可以考虑一下。”小李的脸都白了，结结巴巴地说：“姜、姜总，
这……这话我可不敢传。”“不敢传就让他自己来听！”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庄衍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目光落在我身上，
淡淡地说：“磕一个？”我心头一跳，但气势上不能输。我梗着脖子，迎上他的视线：“对！
磕一个，再叫声‘爸爸’，我就帮你做。”办公室里瞬间静得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惊恐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即将被凌迟处死的勇士。
庄衍的眼神暗了下去，一步步朝我走来。我攥紧了拳头，心脏狂跳。来了来了，他要动手了！
他要像梦里那样，把我拖出去喂狗了！姜苗听到动静也从隔壁冲了过来，
手里还拿着她的颈枕，一副要跟庄衍拼命的架势。然而，庄衍走到我面前，停下脚步，
并没有做任何动作。他只是弯下腰，凑到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了一句话。“姜叔叔最近的身体，还好吗？”我瞳孔骤缩。
姜叔叔？他指的是我爸！他怎么会突然提到我爸？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是威胁吗？
我还没反应过来，庄衍已经直起身，恢复了那副公事公办的口吻：“下午五点，我来拿方案。
”说完，他转身就走，留下我和一屋子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员工。姜苗冲过来，
紧张地问我：“姐，他跟你说什么了？他是不是威胁你了？”我摇了摇头，
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不对劲，太不对劲了。庄衍的目标，好像不是我们。
我努力回忆着两世梦境的细节，试图找出一些蛛丝马迹。第一世，
他利用我把公司做上市；第二世，他利用姜苗打通资本关系。这两件事，有什么共同点？
上市……资本……一个大胆的念头，像闪电一样劈进我的脑海。我猛地站起来，
抓起桌上的内线电话，直接拨到了总裁办。“给我接庄衍。”电话很快被接通，
庄衍那该死的声音传来：“想通了？准备叫爸爸了？”“庄衍！”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你费这么大劲把我们姐妹俩弄进公司，根本不是为了我们！你的真正目标，是我爸，
对不对？！”电话那头，死一般的寂静。04“你……说什么？”庄衍的声音里，
第一次出现了震惊和错愕，虽然只有一瞬间，但我捕捉到了。我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别装了！”我冷笑，“第一世，你利用我搞技术和管理，把公司做到上市。第二世，
你利用我妹妹搞定资本圈。你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给你那个摇摇欲坠的‘天极帝国’铺路。
但无论是技术壁垒，还是资本运作，都只能解你一时之急。你真正想要的，
是那个能在底层架构上为你一锤定音的人！那个人，就是我爸——二十年前，
国内第一代顶尖程序员，‘天极’系统的最初构建者之一，姜山！”我爸姜山，
曾是业内的传奇。他年轻时和几个朋友一起创业，开发了国内第一代操作系统“天极”，
后来因为理念不合，也厌倦了商业上的尔虞我诈，在公司步入正轨后，他毅然选择了退股，
拿着一笔钱回老家，过上了半退休的隐士生活。这件事，
连我和姜苗都只是小时候听他偶尔提起，知道个大概。庄衍是怎么知道的？
还知道得这么清楚？电话那头的庄衍沉默了许久，久到我以为他已经挂了电话。
“你是怎么知道的？”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故意说得模棱两可，“庄总，你为了请我爸出山，不惜用我们姐妹俩当诱饵，
甚至不惜预支两百万给我妈治病，这份‘孝心’，真是感天动地啊。
”我特意在“孝心”两个字上加了重音。这下，轮到庄衍那边彻底没声了。他显然没想到，
我不仅猜出了他的目的，还把他拿捏我家的手段也一并戳穿了。“怎么样？庄总？
”我乘胜追击，“现在，还需要我做那份五年战略规划吗？还是说，我们开诚布公地谈一谈，
关于我爸的事？”“到我办公室来。”庄衍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挂了电话，
姜苗立刻凑了过来，满脸写着“**”。“姐，牛啊！你的意思是，
庄衍这狗东西搞了我们两辈子，其实是想泡我爸？
”我被她的脑回路噎了一下：“……能不能正经点？他是想请我爸出山，当他的技术大拿，
不是想当我后妈！”“那不也差不多嘛！”姜苗一拍手，“搞半天，咱俩是买我爸送的添头？
是钓我爸上钩的鱼饵？靠！这简直是奇耻大辱！”我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坚定：“走，
找他算账去！今天不让他大出血，我姜禾的名字倒过来写！
”我和姜苗雄赳赳气昂昂地冲进庄衍的办公室，连门都没敲。庄衍正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
看到我们进来，他迅速地对电话那头说了句“回头再说”，然后挂断了电话。他转过身，
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坐。”他指了指沙发，自己则坐到了我们的对面，
形成了一个谈判的姿态。“说吧，你们想怎么样？”庄衍开门见山，
显然不打算再跟我们绕圈子。我翘起二郎腿，学着他平时的样子，慢条斯理地说：“庄总，
这得看你的诚意了。”姜苗在旁边帮腔，阴阳怪气地说：“是啊，
毕竟我爸现在可是‘退休顶流’，身价高着呢。想请他出山，可不是两百万就能打发的哦。
”庄衍的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他盯着我，眼神锐利如刀：“姜禾，我承认我利用了你们。
但我别无选择。天极系统底层架构出了一个致命漏洞，只有你父亲能解决。这个问题不解决，
整个天极科技都会在半年内崩盘。”“哦？”我挑了挑眉，“所以，
这就是你PUA我们姐妹俩的理由？用我们的前途和性命，去换你的商业帝国？庄总，
你这算盘打得可真精啊。”“我没想过要你们的命！”庄衍的声音提高了几分，
似乎被我的话刺痛了，“梦里的事，只是梦！我根本不知道！
”“可那就是我们经历过的真实痛苦！”姜苗激动地拍着桌子站了起来，
“你一句‘不知道’就想撇清关系？我告诉你庄衍，我姐为你的公司熬坏了身体，
我为你被全网黑到抑郁，这些都是刻在我们骨子里的恨！今天，
你要么给我们一个满意的交代，要么我们就把你的‘天极系统’有漏洞的消息捅出去，
大家一拍两散，谁也别想好过！”姜苗的话，像一把刀子，狠狠地扎进了庄衍的心里。
他看着我们，眼神里第一次流露出了愧疚和疲惫。“对不起。”他低声说，“我知道，
一句对不起远远不够。你们开个条件吧，只要我能做到。”机会来了！我和姜苗对视一眼，
露出了狐狸般的微笑。我伸出三根手指。“第一，我妈的手术费，以及后续所有的康复费用，
你全包了。那两百万，不是预支的薪水，是你的精神损失赔偿金。”庄衍点头：“可以。
”“第二，”姜苗接上话，“我爸退隐江湖多年，不可能再回公司给你当牛做马。但是，
他可以当你们的技术顾问，远程指导。至于顾问费嘛……”她眼珠一转，“按小时算，
一小时，这个数。”她伸出了一个巴掌。“五十万？”庄衍皱眉。姜苗摇了摇头，
笑得像个小恶魔：“不，是五百万。”庄衍的太阳穴突突地跳了两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