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我的男朋友按次收费。牵手一次五千，拥抱一万，共进晚餐2万，再进一步5万。
五年来，我掏了不下8位数。圈里人看我笑话，嘲笑我冤大头。我不在乎。“钱我有的是。
”直到苏家失散多年的亲女儿认亲回来。爸妈怕亲生女儿看到我尴尬，
一封调岗书把我调到了离家最远的瑞士分公司。我最留恋的还是沈青时那张脸。推门瞬间，
听到他的朋友们调侃。“苏清欢现在没钱了，你打算多久甩掉她呀。
”“话说你小子可真厉害，把她训的服服帖帖的，以后结婚了肯定也对你言听计从。
”我的心被高高吊起。接着听到沈青时冷淡的声音。“玩玩而已，谁说要和她结婚了。
”我松了口气，拍拍自己的胸口。还好只是玩玩，要是缠上我可就麻烦了。
......我识趣地没有推门而入。离开瞬间，听到沈青时设置的特别**。
他“嘘”了声，说话时声线温柔。“你站在原地等着我，我马上就来。”他动作很快，
快到我还没来得及躲闪。沈青时看到我先是一愣。又反应过来以为我是喊他回家的。
毕竟我是出了名的黏人。“今天我会早点回家的。”我没做声，只是点了点头。方向相同。
沈青时西装搭在臂间，眉眼间有些着急。“若若在郊区迷路了，手机快没电了，我先去接她，
你自己打车回去吧。”车子疾驰而去。他说得煞有其事，我觉得有些好笑。毕竟在一起五年，
我从没坐过他的车。而孙若若是他同学校的师妹。沈青时接她的次数，我都快数不过来了。
等我打车回到家的时候，周若若正坐在客厅里。手里捧着我亲手做的蛋糕。
吃得脸上都是奶油。沈青时看到无奈笑了笑，伸手给她擦掉。我放下手里的包。
将她手中的托盘夺过来面无表情扔进垃圾桶。周若若显然被我吓到，躲在了沈青时的身后。
沈青时不悦。“你对她发什么脾气？她一天没吃饭了，不就是一个蛋糕吗？又不是没给你留。
”周若若声线颤抖着和我道歉，又说要给我买一款同样的蛋糕。然后头也不回的冲进雨幕中。
沈青时脸色阴沉。“她一个小姑娘，大晚上的，又下着雨，多么危险，
你为难她很有成就感吗？”他句句指责，夺门而出，没看到发梢还在滴水的我。
看着残缺的蛋糕，我伸手了一块奶油放进嘴里。又请了清洁工来打扫，然后沉沉睡去。
半夜床另一侧塌陷下去。感觉到有热源的靠近。沈青时小声嘟囔着。“你也真是的，
多大人了还吃醋，把别人折腾得够呛，自己睡得倒香。
”“我知道那个蛋糕是你用来庆祝我们五周年的，
可是比起这种毫无用处的仪式感让人填饱肚子才是它应该做的不是吗？”说着，
一条大手横亘在我腰间。我脑海中闪过沈青时给那女孩擦奶油的亲昵举动。下意识皱了皱眉，
我移开他的手臂。冷漠开口。“爸妈冻结了我的银行卡，我现在付不起你钱了。
”空气陡然凝滞住。窸窸窣窣的穿衣声。沈青时摔门而出。以前沈青时就会拿这一招对付我。
只要他生气，我肯定会巴巴去哄。别人都笑我二皮脸，给苏家丢尽了脸面。只有我知道，
我喜欢沈青时开心。因为他笑起来格外的好看，
格外像那个我日思夜寐却注定再也见不到的人。睡了饱饱一觉。竟然在楼下看到了沈青时。
仿佛昨天的事情没发生过一样。等我坐下，他放下手机关上新闻资讯，扫了我一眼。
语气自然得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昨天的事情是我不对，不该对你发脾气。
若若已经安全到家了，她让我跟你说声对不起。”我拿起叉子，戳了戳盘子里的煎蛋，
没有抬头：“不用了，反正我们以后也不会再见面了。”沈青时的脸色僵了一下，
他伸手想碰我的手，却被我避开了。他顿了顿，语气带着几分委屈：“清欢，
你别闹了好不好？我知道你是因为爸妈冻结了你的卡不开心，
可是钱的事情我们可以慢慢想办法，你别跟我分手行不行？”我抬起头，
看着他那张英俊的脸，突然觉得有些陌生。我笑了笑，语气平静：“沈青时，
我们从来就不是情侣，只是交易关系。现在我没钱了，交易自然就结束了。
”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说得这么直接。他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
我的手机却响了起来。是助理打来的，告诉我瑞士分公司那边有紧急会议，让我尽快回去。
我挂了电话，站起身：“我要走了，机票已经订好了，下午的飞机。
这里的东西我都不会带走，你要是喜欢，可以留下，不喜欢就扔了。”沈青时也跟着站起来，
拉住我的手腕：“清欢，你不能走！你是不是还在生气？我给你道歉，
我以后再也不跟若若来往了，你别离开我好不好？”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慌乱，
甚至还有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恳求。我用力甩开他的手，后退了一步，
和他保持着距离：“沈青时，别演了，没意思。你想要的是钱，我想要的是一张脸，
现在交易结束了，我们两清。”说完，我拿起沙发上的包，转身就走。这次，
他没有再追上来。我走出公寓楼，外面的阳光正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我深吸了一口气，
感觉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或许，是时候放下那个十五岁的执念了。
第二章意外重逢瑞士的工作比我想象中要忙得多。刚到分公司的第一个月，
我几乎每天都在加班，忙着熟悉业务，处理堆积如山的文件。
好在我以前在总公司也积累了不少经验，加上助理的帮忙，总算慢慢理顺了。闲暇的时候，
我会一个人去阿尔卑斯山脚下散步，看着远处的雪山，心情格外平静。
我渐渐习惯了这里的生活，没有沈青时的脸，没有圈子里的闲言碎语，只有安静和自由。
三个月后的一天，公司要举办一场跨国合作晚宴，邀请了不少国内外的知名企业家。
作为分公司的负责人，我必须出席。晚宴在一家五星级酒店举行，场面盛大，衣香鬓影。
我穿着一身香槟色的晚礼服，端着一杯红酒，和几个合作方的代表寒暄着。就在这时，
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了我的眼帘。沈青时。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
站在不远处的角落里，正和一个中年男人交谈着。他比以前更成熟了一些，
眉宇间多了几分沉稳，只是那张脸，依旧和记忆中的少年有着几分相似。我愣了一下，
随即反应过来，转身想避开他。可他已经看到我了，眼神亮了一下，
和身边的中年男人说了句什么，就朝着我走了过来。“清欢？真的是你！”他走到我面前，
语气里带着几分惊喜，“你也来参加这个晚宴？”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嗯，
我是代表瑞士分公司来的。”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神里带着几分欣赏：“你今天很漂亮。
”“谢谢。”我敷衍地笑了笑，“我还有事，先失陪了。”说完，我转身就想走。
他却伸手拉住了我的手腕，力道不算大，却让我无法挣脱。“清欢，我们能不能好好谈谈？
”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恳求，“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对，我不该那样对你，
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皱了皱眉，用力甩开他的手：“沈青时，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上次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交易结束了。”“那不是交易！
”他突然提高了音量，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压低声音，
语气带着几分急切，“清欢，我承认，一开始我是因为钱才和你在一起的，
可是后来我是真的喜欢你了！我知道你不信，但是我可以证明给你看！
”我看着他真挚的眼神，心里却没有一丝波澜。我笑了笑：“沈青时，喜欢不是靠嘴说的。
这五年来，你花我的钱，和别的女人搞暧昧，现在说喜欢我？你觉得我会信吗？
”他的脸色白了一下，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在这时，
一个温柔的女声插了进来：“青时，这位是？”我转头看去，
只见孙若若穿着一身粉色的晚礼服，挽着一个中年女人的胳膊走了过来。她看到我，
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随即又变得有些尴尬：“清欢姐？你也在这里。
”沈青时看到孙若若，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你怎么来了？”孙若若身边的中年女人笑了笑，
开口说道：“这位是苏**吧？我是若若的妈妈，我们是跟着若若的叔叔来的。青时，
你和苏**认识？”沈青时还没来得及回答，孙若若就抢先说道：“妈妈，
清欢姐是青时的朋友。”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刻意的疏远，
似乎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和沈青时以前的关系。我看着孙若若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心里觉得有些好笑。我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红酒，语气平淡：“我和沈先生只是萍水相逢，
算不上朋友。”沈青时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他还想说什么，晚宴的主持人却走上了台，
宣布晚宴正式开始。我趁机摆脱了他们，走到了宴会厅的另一边。接下来的时间里，
沈青时几次想过来找我，都被我巧妙地避开了。晚宴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我有些累了，
就去了露台透气。露台的风有些大，吹在身上凉凉的。**在栏杆上，看着远处的夜景，
心情渐渐放松下来。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脚步声。我以为是沈青时，皱了皱眉，
准备转身离开。可转过身，看到的却是一个陌生的男人。他穿着一身深灰色的西装，
气质儒雅，看起来三十多岁的样子。他手里端着一杯红酒，看到我，笑了笑：“苏**，
介意我在这里站一会儿吗？”我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不介意。”他走到我身边，
和我并肩靠在栏杆上：“我叫陆泽言，是这次合作项目的合作方代表。
刚才在宴会厅看到苏**，觉得苏**很特别。”“谢谢陆先生夸奖。”我礼貌地笑了笑。
陆泽言笑了笑，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和我聊起了瑞士的风景和文化。他知识渊博，
谈吐风趣，和他聊天很轻松。我们聊了很久，直到晚宴快结束的时候，他才提出要送我回去。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拒绝了：“不用麻烦陆先生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他也不勉强，
只是递给我一张名片：“苏**，这是我的名片，如果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
可以随时联系我。”我接过名片，放进了包里：“谢谢陆先生。”和陆泽言告别后，
我走出了酒店。刚走到门口，就看到沈青时靠在他的跑车上，等着我。他看到我，
立刻站直了身体：“清欢，我送你回去吧。”我摇了摇头：“不用了，我自己打车。
”“这么晚了，打车不安全。”他上前一步，拦住了我，“清欢，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
但是你不能拿自己的安全开玩笑。就算你不想原谅我，也让我送你回去好不好？
”我看着他真诚的眼神，心里有些动摇。就在这时，一辆出租车开了过来，我连忙挥手，
坐了进去。在沈青时反应过来之前，我对司机说：“师傅，麻烦快点开。”车子驶离酒店，
我从后视镜里看到沈青时站在原地，眼神落寞。我心里没有丝毫同情，只是觉得有些解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