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成舔狗赘婿,开局离婚老婆悔断肠

穿书成舔狗赘婿,开局离婚老婆悔断肠

病态的木乃伊 著

病态的木乃伊以细腻的笔触创作了一部充满惊喜的短篇言情小说《穿书成舔狗赘婿,开局离婚老婆悔断肠》,主角蒋念陈凡林天宇的故事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这本小说以其独特的视角和巧妙的叙事手法给读者带来了难忘的阅读体验。你一个废物赘婿懂什么?还不快滚下去!”“就是,一个吃软饭的,也敢质疑神医?”“不知天高地厚,想出风头想疯了吧!”周围的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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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导语:我穿书了。穿书的时间点绝对正确。正是入赘的原主拿着离婚协议找老婆签字那一刻。

    书里的他,偷偷摸摸趁着老婆不注意骗她签字。还非要再等一个月的离婚冷静期离开。

    原主被老婆的白月光各种陷害,有嘴就不说,有手就不还,

    有脚就不走……整天只会沉着一张脸,撇嘴苦笑,挨打受气。内心极其擅长阿Q精神!

    纯纯一个舔狗!但我不是。第1章:仙尊降临,离婚冰冷的触感从指尖传来,

    将我混沌的意识拉回现实。眼前是一张梨花木的昂贵办公桌,桌面上,

    一份《离婚协议书》的标题字眼,像是在嘲笑我。对面,坐着一个女人。她叫蒋念,

    我名义上的妻子,一个标准到不能再标准的冰山女总裁。一身剪裁得体的职业套装,

    勾勒出惊人的曲线,但那张美得毫无瑕疵的脸上,却结着千年不化的寒冰。她的旁边,

    站着一个男人,林天宇。一身阿玛尼高定,手腕上是百达翡丽,

    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眼神里的轻蔑和胜利感,毫不掩饰。他是蒋念的“白月光”,

    也是书里害死原主,最终霸占蒋家产业的头号反派。无数记忆碎片在我脑海中翻涌、融合。

    我叫陈凡,但也不再是那个活了三年的窝囊废赘婿陈凡。我的本我,

    是在万千世界中杀伐证道,俯瞰纪元沉浮的太玄仙尊。没想到渡劫失败,

    一缕残魂竟会落入这本我随手翻过的都市爽文里,成了里面最憋屈的同名角色。“陈凡,

    你看够了没有?”蒋念的声音响起,和她的表情一样冷,“协议你看过了,

    没有异议就签字吧。别墅你不能再住,作为补偿,这张卡里有五十万,足够你开始新生活了。

    ”她将一张银行卡推了过来,动作像是在打发一个乞丐。林天宇在一旁搭腔,语气温和,

    却字字诛心:“念念,话不能这么说。陈凡这三年虽然没给家里做什么贡献,

    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嘛。陈凡,拿着钱,以后好好生活,别再给念念添麻烦了。你和念念,

    毕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这番话,引得蒋念眉头微蹙,似乎觉得他太过仁慈。

    他们不知道,就在刚刚,这个身体里懦弱的灵魂已经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我。

    我看着他们一唱一和,感觉就像在看两只蝼蚁表演。原著里,舔狗陈凡看到这一幕,

    内心痛苦万分,却还强颜欢笑,甚至不敢要那五十万,只求能再多留一个月,

    最后在林天宇的各种陷害下净身出户,死得无比凄惨。可我不是他。我拿起笔,

    没有半分犹豫,在协议末尾龙飞凤舞地签下了“陈凡”两个字。我的动作太快,太干脆,

    以至于蒋念和林天宇都愣住了。他们预想中的哭闹、哀求、纠缠,全都没有发生。“签好了。

    ”我把协议推了回去,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目光平静地扫过他们二人。

    蒋念的眼神里闪过一丝错愕,随即恢复冰冷:“很好。那张卡你……”“五十万?

    ”我打断了她,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蒋总,你是在打发要饭的吗?

    ”蒋念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陈凡,你什么意思?别得寸进尺。”“我意思很简单。

    ”我伸出三根手指,“我,陈凡,二十二岁到二十五岁,人生最宝贵的三年青春,

    都耗在了你们蒋家。当牛做马,洗衣做饭,

    还要忍受你这位冰山总裁的冷眼和外面那些关于我吃软饭的流言蜚语。三年,一千多个日夜,

    就值五十万?”我顿了顿,目光转向林天宇,笑了。“还是说,你觉得你的这位‘天宇哥’,

    就值这点价钱?”这句话,像一根针,精准地刺破了他们之间那层虚伪的窗户纸。

    林天宇的脸色变了,温和的伪装再也挂不住:“陈凡,你胡说什么!我跟念念是清白的!

    ”蒋念的胸口剧烈起伏,她大概从未被我如此顶撞过。她以为我还是那个任她拿捏的废物。

    “我胡说?”我嗤笑一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别装了。你们那点事,

    整个江城上流圈子谁不知道?林大少爷三年前出国,

    你蒋念就找了我这么个听话的挡箭牌入赘,堵住悠悠众口。现在他回来了,就一脚把我踹开。

    怎么,戏演完了,连个像样点的封口费都不愿意给?”“你……你……”蒋念指着我,

    气得说不出话。她没想到,那个在她面前永远唯唯诺诺的男人,今天竟敢如此放肆。

    这些信息差,是原主不知道,但作为读者的我知道,作为仙尊的我,

    更能从他们细微的表情和灵魂波动中轻易洞悉。他们以为我只是个傻子,

    却不知我看他们如同看一本摊开的书。我没再理会她的震惊,直接走到办公桌前,

    拿起那张银行卡,在指尖把玩着。“这五十万,是给原主那个傻子的。他应得的。”说完,

    我当着他们的面,将卡揣进兜里。然后,我看向蒋念,

    一字一句地说道:“至于我的三年青春损失费,就不用你给了。因为用不了多久,

    你会捧着蒋家的一切,来求我收下。”“你做梦!”蒋念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眼神里满是鄙夷和愤怒。“是吗?”我笑了笑,不再多言,转身就走。走到门口,

    我停下脚步,头也不回地扔下最后一句话。“哦,对了,林大少。

    下次想在背后搞小动作算计人,记得把嘴角的得意收一收。你那点城府,在我看来,

    跟三岁小孩过家家一样可笑。”说完,我拉开门,在他们俩铁青的脸色和难以置信的目光中,

    大步离去。办公室的门关上,隔绝了他们的世界。我站在走廊里,

    感受着这具凡人身躯的虚弱,但神魂深处,却是前所未有的自由。舔狗赘婿的剧本,

    到此为止了。从现在开始,我陈凡,将以我自己的方式,活一次。第2章:龙归浅滩,

    第一桶金离开蒋氏集团大厦,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我摸了摸口袋里那张银行卡,

    还有一部原主用了三年的旧手机。这就是我全部的家当。仙尊的神魂,凡人的开局。

    有点意思。当务之急,是找个落脚地,然后搞钱。五十万,在江城这种地方,

    不过是杯水车薪。我需要启动资金,无论是为了重塑这具孱弱的肉身,还是为了未来布局,

    钱都是不可或缺的。身为仙尊,炼丹、炼器、布阵……哪一样都能富甲天下。

    但现在这具身体,连一丝灵气都无法调动,空有宝山而不得入。不过,我这双眼睛,

    曾看透过星辰生灭,洞悉过法则本源。用来在这凡俗世界里捡个漏,实在是杀鸡用牛刀。

    江城,古玩街。这里是江城最大的古玩集散地,真假混杂,鱼龙混杂。

    无数人在这里一夜暴富,更多的人倾家荡产。我走进这条弥漫着尘土和岁月气息的街道,

    没有像其他游客那样东张西望,而是直接开启了神识。虽然只能动用微不足道的一丝,

    但已经足够了。在我的神识感应中,绝大多数所谓的“古董”,都只是工艺品,

    灵气驳杂不堪,毫无价值。偶尔有几件沾染了些许岁月气息的真品,也只是凡物,价值有限。

    我在一个个摊位前走过,摊主们看我年纪轻轻,衣着普通,大多爱答不理。

    直到我走到一个偏僻的角落,在一个摆满了各种石料、木雕的摊位前停下了脚步。

    摊主是个精瘦的老头,正躺在摇椅上闭目养神。我的目光,

    落在了一块人头大小、通体漆黑、表面布满坑洼的石头上。它被随意地扔在角落,

    上面还搭着一块脏兮兮的抹布。在普通人眼里,这就是一块丑陋的废石。

    但在我的神识感应中,这块石头的内部,却蕴含着一股精纯至极的木属灵气,温润、磅礴,

    充满了生命的气息。帝王绿!而且是品质最顶尖的那种。这块废石,是一块极品的翡翠赌石,

    只是外表的石皮表现太差,是神仙难断的“狗屎地”,所以被当成了废料。我走上前,

    指了指那块石头:“老板,这个怎么卖?”摊主眼皮掀开一条缝,瞥了我一眼,

    又瞥了眼那石头,懒洋洋地说道:“哦,那个啊,压桌脚的,不卖。”“我出五百。

    ”我直接报价。“不卖不卖,小伙子,别拿我开涮。”老头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我笑了笑,

    也不多说,直接从兜里掏出五张红色的钞票,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老板,

    我就喜欢这石头长得丑,买回去当个门挡。你卖给我,还能赚五百。它在你这,

    就只能压桌脚。”老头看着那五百块钱,眼睛亮了亮。一块没用的废石能换五百,

    这买卖不亏。他坐起身,打量了我几眼,确认我不是在开玩笑,

    才慢悠悠地把钱收下:“行吧行吧,你喜欢就拿走。可说好了,这就是块破石头,

    切垮了可别回来找我。”“放心。”我抱起那块颇有分量的石头,转身就走,

    直接走向了街尾一家最大的解石店。解石店里人声鼎沸,围着好几台解石机。

    我抱着石头走进去,立刻引来了不少目光。“哟,小兄弟,抱这么大一块‘黑乌沙’,

    这是准备一刀暴富啊?”有人调笑道。“什么黑乌沙,你看那皮壳,干巴巴的,还有裂,

    典型的狗屎地,神仙来了都得哭。”旁边一个懂行的立刻反驳。“哈哈,

    估计是哪个新手被人坑了。”周围响起一片哄笑声。店老板走了过来,看了看我怀里的石头,

    也是摇了摇头:“小兄弟,这块料子……不建议切啊,基本就是一刀废。”“没事,老板,

    麻烦你帮我擦个窗。”我平静地说道。所谓擦窗,就是在石皮上磨开一小块,

    看看里面的情况。老板见我坚持,也不好再劝,收了五十块钱手工费,

    让伙计把石头固定在机器上。刺耳的摩擦声响起,周围看热闹的人更多了。

    蒋念和林天宇带给我的那点不快,早已被我对未知宝物的期待所取代。虽然结果我早已知晓,

    但这个过程,对现在的我而言,是一种新奇的体验。很快,伙计提着水管一冲。

    “嘶——”人群中响起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只见被磨开的那一小片窗口,

    露出了水汪汪的一片绿色。那绿色,浓郁得仿佛要滴出油来,阳、浓、正、和,

    没有一丝杂色,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帝……帝王绿!?”刚刚那个断言会垮的行家,

    声音都哆嗦了。“我的天,狗屎地里出高绿,还是帝王绿!这……这怎么可能!

    ”整个解石店瞬间炸开了锅。老板更是激动得满脸通红,抢过机器,亲自操作:“小兄弟,

    不,先生!我……我给您继续擦!”随着石皮被一点点磨掉,露出的绿色越来越多,

    所有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当整块石头被解开,

    一块足有篮球大小、通体碧绿、完美无瑕的帝王绿翡翠呈现在众人面前时,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那浓郁的生命气息,让我的精神都为之一振。“小……先生!

    ”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像个富商的中年男人第一个反应过来,激动地冲到我面前,

    “这块料子,我出一千万!卖给我!”“一千万?你打发叫花子呢!

    这种品质和大小的帝王绿,起码三千万起步!先生,我出三千五百万!

    ”另一个珠光宝气的老板立刻加价。“我出四千万!”价格一路飙升。

    我没有理会他们的疯狂,只是静静地看着这块翡翠。它蕴含的灵气,

    足够我完成一次最基础的淬体,让这具身体摆脱虚弱。“我出五千万!并且,

    先生以后就是我们周氏珠宝的终身贵宾!”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我循声望去,

    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气质干练又带着几分娇俏的年轻女孩走了过来。

    她身后跟着两个黑衣保镖,气场不凡。周氏珠宝?我记得,是江城珠宝行业的龙头。“可以。

    ”我点了点头。五千万,足够了。“先生爽快!”女孩眼中异彩连连,

    立刻安排人转账、交接。几分钟后,我的手机收到了一条银行短信。

    【您尾号xxxx的储蓄卡账户收入50,000,000.00元,

    活期余额50,050,000.00元。】我抱着那块被我切下来,蕴含灵气核心的部分,

    在众人羡慕、嫉妒、敬畏的复杂目光中,离开了古玩街。没有人注意到,

    那个之前卖我石头的摊主老头,正瘫在椅子上,一巴掌一巴掌地扇着自己的脸,

    嘴里念叨着:“瞎了我的狗眼……”而我,已经找了一家五星级酒店,开了一间总统套房。

    盘膝坐在落地窗前,俯瞰着江城的夜景,我握着那块翡翠核心,

    开始运转起最基础的吐纳法门。一丝丝精纯的灵气,顺着我的掌心,涌入干涸的经脉。

    龙归浅滩,总有再起风云之日。蒋念,林天宇……你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第3章:冤家路窄,寿宴风波一夜吐纳,翡翠中的灵气被我吸收了十之七八。

    虽然距离凝练出第一缕真元还差得远,但这具身体的虚弱感已经一扫而空。五感变得敏锐,

    体力也远超常人。举手投足间,开始有了一丝前世的韵味。第二天,我没有急着离开酒店,

    而是让酒店的管家帮我购置了一批东西——几套合身的衣服,一部新手机,

    以及一些绘制符箓需要用到的朱砂和黄纸。仙尊的手段,哪怕只能用出万分之一,

    也足以在这都市中横行无忌。傍晚时分,我换上一身定制的休闲西装,

    准备去酒店的顶楼旋转餐厅用餐。那里是江城有名的销金窟,也是欣赏夜景的最佳地点。

    刚走出电梯,我就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同寻常。整个顶楼餐厅似乎被人包了下来,

    入口处站着两排黑衣保镖,对来往宾客进行着严格的身份核验。“先生,请出示您的请柬。

    ”一个保镖拦住了我。我眉头微皱。我只是酒店的住客,来吃个饭而已。

    正当我准备转身离开,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哟,我当是谁呢?

    这不是我们蒋家的前女婿,陈凡吗?”我循声望去,

    林天宇正挽着一身晚礼服、艳光四射的蒋念,从一辆劳斯莱斯上下来。他看到我,

    脸上的讥讽毫不掩饰。蒋念也看到了我。她今天化了精致的妆,

    黑色的抹胸长裙将她本就白皙的皮肤衬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玉。但她的眼神,

    依旧是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当她看到我身上价值不菲的西装时,

    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痕的惊讶,但随即被更深的鄙夷所取代。她大概以为,

    我拿着那五十万,就开始学着上流社会的样子挥霍了。林天宇走到我面前,

    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像是看一个跳梁小丑。“陈凡,你可真是阴魂不散啊。怎么,

    离婚了还对念念不死心,都追到这里来了?”他故意提高音量,引得周围的宾客都朝我看来。

    “你知不知道今天这里是什么场合?这是江城周振雄周老爷子的七十大寿!能进这里的,

    非富即贵。你一个被蒋家扫地出门的废物,也配来这里?”他的话语刻薄至极,

    周围的人群中也传来低低的议论和嗤笑声。“原来他就是蒋家那个有名的窝囊废赘婿啊。

    ”“听说昨天刚被离婚,今天就跑来纠缠了?真是没脸没皮。”“穿得人模狗样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少爷呢。”蒋念站在一旁,没有说话,

    但她冷漠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她觉得我让她丢脸了。她万万没想到,我不是来纠缠她的。

    我只是恰好住在这家酒店,恰好想来顶楼吃个饭。但这种巧合,在他们看来,

    就是我处心积虑的纠缠。我看着林天宇那张小人得志的脸,心中毫无波澜。跟这种蝼蚁置气,

    都有失我仙尊的身份。“说完了?”我淡淡地开口。林天宇一愣,似乎没想到我如此平静。

    “说完就滚,别挡着我的路。”“你!”林天宇的脸瞬间涨红,“陈凡,你找死!保安,

    把他给我轰出去!”几个保镖立刻围了上来,眼神不善。我甚至懒得动手。就在这时,

    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匆匆走了过来,对着我恭敬地一鞠躬:“陈先生,

    您是我们酒店最尊贵的客人,您的用餐位置已经准备好了,请随我来。”他是酒店的总经理,

    认识我这个昨天入住总统套房,并且消费毫不手软的“神豪”。这一幕,让所有人都傻眼了。

    林天宇脸上的表情像是吞了苍蝇一样难看。他想不通,一个废物赘婿,

    怎么就成了这家顶级酒店的“最尊贵客人”?周围的议论声也戛然而止。蒋念的眼中,

    也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浓厚的困惑。她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

    我没有再看他们一眼,跟着总经理向餐厅内走去。擦肩而过时,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蒋念身体的僵硬,和林天宇身上散发出的嫉妒与怨毒。餐厅内,宾客云集,

    觥筹交错。主位上,坐着一位精神矍铄的唐装老者,正是今晚的主角,江城商界的泰山北斗,

    周振雄。我被安排在一个靠窗的安静位置,自顾自地享用着美食,对周围的喧嚣恍若未闻。

    然而,麻烦总是不请自来。宴会进行到一半,主位上的周振雄在接受众人敬酒后,

    突然脸色一白,捂着胸口,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冷汗。“爸!”“周老!

    ”现场顿时乱作一团。“快!叫救护车!周老的心脏病犯了!”“随行的保健医生呢!

    ”一个戴着眼镜的医生匆忙跑上前,检查一番后,脸色惨白:“糟了,是急性心肌梗死!

    我带的药没用,必须立刻手术,但……但等救护车来,恐怕来不及了!”所有人都慌了。

    周振雄要是在这里出了事,整个江城都要抖三抖。就在这时,林天宇眼睛一亮,

    高声说道:“大家别慌!我今天特意为周老请来了一位神医!张神医,快请!

    ”一个仙风道骨的老者在众人的簇拥下走了出来,捻着胡须,一副高人模样。

    他上前装模作样地号了号脉,然后摇了摇头,叹息道:“此乃‘心脉死绝’之症,

    老夫也无力回天,准备后事吧。”此言一出,全场一片死寂,周家人更是面如死灰。

    蒋念的脸上也写满了担忧和惊慌。只有我知道,这个所谓的张神医,

    不过是个徒有其表的骗子。而周振雄,也并非无药可救。我放下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

    看来,这顿饭是吃不安生了。第4章:神医手段,震惊全场“一群庸医,也敢妄谈生死。

    ”一个平静的声音,在死寂的宴会厅里响起,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耳中。

    所有人循声望来,目光最终都落在了那个靠窗角落,正慢条斯理站起身的年轻人身上。是我。

    “陈凡?你在这里胡说什么!”林天宇第一个跳出来呵斥,他正愁没机会表现自己,

    结果被这个废物抢了风头,心中怒火中烧,“张神医是江南有名的国手,连他都说没救了,

    你一个废物赘婿懂什么?还不快滚下去!”“就是,一个吃软饭的,也敢质疑神医?

    ”“不知天高地厚,想出风头想疯了吧!”周围的宾客也纷纷附和,

    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鄙夷。蒋念更是气得浑身发抖,她快步走到我面前,压低声音,

    用带着羞愤和厌恶的语气说道:“陈凡,你闹够了没有!这是周老的寿宴!

    你想死别拉上蒋家!”她以为我是在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来吸引她的注意,或者报复她。

    她不知道,我对她的那点爱恨情仇,早已不放在心上。我之所以出手,

    一是因为周振雄阳寿未尽,二是因为,我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让我真正站稳脚跟,

    让所有人都闭嘴的契机。我没有理会蒋念,径直走向已经气息奄奄的周振雄。

    周家的保镖立刻上前阻拦。“让他过来。”周振雄的儿子周华强,一个沉稳的中年人,

    此刻也是死马当活马医,嘶哑着声音说道。我走到周老身边,只看了一眼,便了然于胸。

    “不是心梗,是有人在他的酒里下了一种名为‘锁心草’的毒。此毒无色无味,

    却能与酒精反应,在半小时内锁死心脉,造成类似心梗的假象。三十分钟一到,神仙难救。

    ”我的话,让全场再次陷入震惊。下毒?“一派胡言!”张神医脸色一变,厉声喝道,

    “老夫行医五十年,从未听说过什么锁心草!你这黄口小儿,休要在此妖言惑众!

    ”林天宇也跟着帮腔:“陈凡,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看你就是想趁乱攀附周家!

    ”我懒得跟他们废话,时间不多了。我对周华强说:“信我,还有一线生机。不信我,

    三分钟内,准备后事。”周华强看着我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的眼睛,

    又看了看父亲越来越微弱的呼吸,咬了咬牙:“先生,需要我们做什么?”“银针。

    ”我言简意赅。“没有银针!”“那牙签也行。”牙签?所有人都觉得我疯了。用牙签救人?

    这是在开什么国际玩笑!蒋念捂住了脸,她觉得这辈子都没这么丢人过。她甚至能想象到,

    明天整个江城的上流社会会如何嘲笑她,嘲笑她曾经有过这样一个疯子丈夫。

    但周华强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他立刻让人取来一盒未开封的牙签。我抽出七根,手指一搓,

    真气虽然微弱,但足以让木质的牙签变得坚逾精钢。在所有人不可思议的注视下,

    我出手如电。“嗖嗖嗖!”七根牙签,

    精准无误地刺入了周振雄胸口的七大要穴:天突、膻中、巨阙……我的手法快到极致,

    众人只看到一片残影。这套针法,名为“七星续命”,乃是我前世所创,哪怕只是形似,

    用凡物施展,也足以解这区区草木之毒。做完这一切,我收手而立,静静地看着周振雄。

    一秒。两秒。十秒。周振雄依旧毫无反应。“故弄玄虚!”林天宇冷笑,“我就说他是骗子!

    保安,把他抓起……”他的话还没说完,异变突生!“噗——”周振雄猛地坐起身,

    张口喷出一口乌黑的毒血,那血溅在地上,发出一阵“滋滋”的腐蚀声。紧接着,

    他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原本惨白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红润。

    “我……我这是怎么了?”周振雄茫然地看着周围,声音虽然虚弱,但中气十足。活了!

    真的活过来了!整个宴会厅,落针可闻。所有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个个张大了嘴巴,

    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用七根牙签,从鬼门关里拉回了一条人命?这是医术?这是神迹!

    那个“张神医”更是瘫软在地,面无人色,

    嘴里喃喃自语:“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林天宇脸上的冷笑僵住了,

    变成了震惊、错愕,最后化为一片死灰。他感觉自己的脸,被一只无形的大手,

    狠狠地抽了一巴掌,**辣地疼。而蒋念,她站在原地,身体微微颤抖。

    她看着那个被灯光笼罩,身形挺拔如松的男人,

    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攥住了。这个……这个还是那个在她面前低眉顺眼,

    连大声说话都不敢的陈凡吗?他不是废物吗?他不是窝囊废吗?他怎么会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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