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钱多事少,老公不回家真香

九零:钱多事少,老公不回家真香

赤壁燃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连载中 主角:林汐陆川 更新时间:2025-12-19 14:08

九零:钱多事少,老公不回家真香这部小说的主角是 林汐陆川,九零:钱多事少,老公不回家真香故事情节经典荡气回肠,主要讲的是他慌乱地避开视线,低头猛扒了两口面,试图用咀嚼的动作掩盖那一瞬的心慌。结婚一年,他听惯了“木头”、“……

最新章节(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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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陆川被这句“坟头烧纸”气到了,林汐贴着他的手心都能感觉到那股火气。

    他没说话,只是垂眼看着怀里这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突然伸手,手掌扣住她下巴,拇指一用力,强迫她抬起头看着他。

    “拿着我的钱养小白脸?还想气死我?”

    他声音压得很低,带着股刚睡醒的哑意和被激怒的危险感,热气全喷在林汐脸上,

    “林汐,你这算盘打得,我在西北都能听见响。”

    没等林汐回嘴,他猛地低头,牙齿要在她锁骨最显眼的那块软肉上,不轻不重地磨了一下,随即用力一吮。

    “嘶——陆川你是属狗的!”

    林汐疼得缩脖子,手在他硬邦邦的肩膀上拍了一巴掌。

    “盖个戳。”

    陆川松开她,粗砺的手指在那块迅速泛紫的印记上狠狠搓了一把,

    “省得那些不长眼的苍蝇以为这块肉没主了。”

    他没再废话,把那个花布缝的丑钱袋子往怀里一揣贴着心口放好,转身拎起帆布行李包,拉开门大步往外走。

    这一走决绝利落,带着股奔赴战场的狠劲硬是没回头看一眼。

    直到楼下那辆吉普车的轰鸣声彻底远去,林汐才走到窗边,手指在那块发烫的锁骨上按了按。

    那个牙印还在隐隐作痛,像个滚烫的钩子勾得人心慌。

    “**男人,下嘴这么狠。”

    林汐骂了一句,嘴角却不自觉勾起来。

    这种只做不说的狠角色,虽然粗鲁,但确实比那个只会念酸诗、遇到事儿只会跑的李文博强了一万倍。

    甚至……

    还没走远她竟然觉得屋里有点空得慌。

    陆川这一走,大院里某些压抑的心思就开始活泛了。

    流言蜚语传的就是快。

    “听说了吗?陆工调去大西北了!保密单位,这一去怕是三年五载回不来!”

    “哎哟,那刚买的大冰箱岂不是摆设?林汐这还没享福呢,就要守活寡咯。”

    水房里,刘婶正把湿衣服甩得啪啪响,吐沫星子横飞。

    林婉端着盆站在旁边,低头搓着一件泛黄的衬衫,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忧愁:

    “婶子,别这么说。我姐那人性子虽然……但也能耐得住寂寞……吧?”

    最后那个“吧”字,轻飘飘的,却勾得人心痒痒。

    她眼底藏着一丝快意。

    等着瞧,不出半个月,林汐这个娇气包没了男人撑腰,就得哭着把那台冰箱卖了换米吃!

    然而半个月过去了。

    现实并没有如林婉所愿,反而狠狠扇了所有人一巴掌。

    林汐不仅没哭,反而把日子过成了这筒子楼里的独一份神仙样。

    初夏的闷热,烈日把柏油路晒得冒油,知了叫得人心烦气躁。

    唯独二楼那扇红门紧闭,偶尔飘出一阵邓丽君的《甜蜜蜜》,还是立体声的,一听就是那台高档收录机。

    “吱呀——”

    二楼阳台门开了。

    林汐穿着件宽松的真丝吊带裙,头发随意挽了个髻,慵懒地靠在栏杆上。

    她手里捧着半个冰镇西瓜,那瓜瓤红得起沙,上面还冒着丝丝白气,那是刚从雪花冰箱冷冻室里拿出来的效果。

    她挖了一大勺最中间的红瓤送进嘴里,眯着眼,看着楼下晒得满头大汗正在搓床单的林婉。

    “妹子,这么毒的日头还洗大件呢?当心中暑。要不要上来尝尝冰镇西瓜?那冰箱制冷太好了,冻得我**袜子都脚凉。”

    林婉手里的肥皂“咔嚓”一声被捏断了。

    她死死咬着牙,抬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不用了姐,建国说女孩吃凉的不好,容易宫寒。”

    心里却在咆哮:吃!

    吃死你!

    陆川一走,我看你坐吃山空能狂到几时!

    就在这时,一辆绿皮邮政摩托车突突突地开进了院子,打破了午后的死寂。

    “202林汐!有汇款单!加急电汇!”

    这一嗓子把半个大院睡午觉的人都喊醒了。

    林汐慢悠悠下楼,在众人或是嫉妒或是探究的目光中,两根手指夹起那张轻飘飘的单子。

    “三百块。”

    她故意把单子抖得哗哗响,叹了口气:

    “走之前死活塞给他两百让他防身,这怎么才半个月,连本带利寄回来三百?这男人啊,就是轴,非说他在基地吃食堂不要钱,赚的津贴必须给老婆买花戴。”

    这话凡尔赛得太明显,简直是往林婉心口上捅刀子。

    林婉气得浑身发抖,指甲深深的掐着肉。

    凭什么?

    这辈子明明她选了“潜力股”,为什么还是被林汐压得死死的?

    陆川那个木头什么时候学会这一套了?

    林汐欣赏够了林婉那张扭曲的脸,转身准备上楼。

    刚迈上台阶,一阵突如其来的眩晕感猛地袭来,胃里像是被人狠狠拧了一把。

    刚才那一勺冰西瓜,此刻在胃里像是变成了翻江倒海的岩浆。

    “呕——”林汐捂着胸口,弯腰扶着栏杆,不受控制地干呕出声。

    全场静了下来。

    几秒后,刘婶猛地一拍大腿,眼睛里闪烁着八卦的精光:

    “哎哟!这反应……林汐,你该不会是有了吧?!”

    林汐脑子嗡的一声。

    算算日子……

    正是陆川那次……

    如果真怀了,在这缺医少药通信靠吼的九零年代,男人远在千里之外的大戈壁,这可不是什么喜事是个**烦。

    “有了?”

    一直死死盯着林汐的林婉,突然捕捉到了这个关键信息。

    她没有立刻尖叫,而是先愣了一瞬,随即眼神变得阴冷。

    上辈子林汐流产过,但这辈子时间线变了。

    陆川刚走半个月,林汐就吐成这样,谁能证明这孩子是谁的?

    只要把水搅浑,这就算不是屎,也是屎!

    林婉立马换上一副惊慌失措的表情,冲上来就要扶林汐,嗓门大得生怕别人听不见:

    “姐!你这咋吐了?姐夫都走半个月了,你这要是有了……哎呀,我想起来了,那天李文博不是还在楼下纠缠你吗?这时间怎么这么凑巧?要是被人误会日子对不上,你可就说不清了啊!”

    这话看似关心实则字字诛心,直接把“日子对不上”和“前任纠缠”锁死了。

    这一盆脏水泼得那叫一个快准狠。

    众人的眼神瞬间变了味。

    从刚才的羡慕嫉妒,变成了怀疑探究,甚至带着一丝看好戏的猥琐。

    林汐一把甩开林婉那双假惺惺的手,冷冷地盯着她:

    “对不对得上,陆川心里最清楚。至于李文博,那是来还钱的。妹子,你有空操心我的肚子,不如操心操心你自己,我看你这脸色发青,别是把坏心眼憋肚子里中毒了吧。”

    说完,她不再理会众人的指指点点,转身上楼。

    回到屋内,林汐瘫软在藤椅上,手掌轻轻抚摸着平坦的小腹,心跳有些快。

    窗外的天色不知何时暗了下来,乌云低垂。

    空气闷热得让人喘不上气,一场暴雨正在酝酿。

    林汐没有开灯。

    她坐在昏暗中,手指摩挲着锁骨上那个尚未褪去的牙印。

    “陆川,你倒是给我留了个**烦。”

    她低声呢喃,眼里却没有半点恐惧,反倒透出一股重生回来后特有的狠厉。

    她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距离她在楼下孕吐,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

    这三个小时,足够某些阴沟里的耗子去厂办大楼跑个来回,编排出一出一尸两命的好戏了。

    她太了解林婉了,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那个女人绝不会放过。

    “咚咚咚!”

    果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力道大得像是要砸门。

    “林汐!开门!厂保卫科的!有人举报你作风不正,乱搞男女关系!”

    一道粗犷的男声隔着门板炸响,在寂静的楼道里显得格外刺耳。

    林汐眼神一凛。

    保卫科。

    在这个年代,保卫科就是大院里的土皇帝。

    进了那间审讯室,不管是作风问题还是偷鸡摸狗,不脱层皮别想全须全尾地出来。

    看来,林婉这回是下了死手,想趁着陆川不在,把她往死里整。

    她扶着椅子站起来,并没有惊慌失措,反而走到镜子前,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发丝,又涂了一层口红。

    随即,她随手抄起桌上那根用来打扫卫生的鸡毛掸子,掂了掂分量。

    想趁着男人不在,给孕妇泼脏水?

    那是他们不知道,这具漂亮的皮囊下,早就换了个多硬的芯子。

    “来了。”

    她一把拉开防盗门。

    门口站着几个穿着制服、一脸严肃的壮汉,臂章上“纠察”两个字红得刺眼,一个个横眉冷对仿佛她是已经定罪的阶级敌人。

    而林婉正躲在他们身后,探头探脑,脸上挂着那副令人作呕的“大义灭亲”的表情眼里全是幸灾乐祸。

    林汐倚着门框,手中鸡毛掸子轻轻敲打着掌心,红唇轻启,气场全开,眼神比手中的竹条还冷:

    “怎么,几位大老爷们晚上不睡觉,组团来听我有喜的好消息?既然来了,随礼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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