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默加班三个月拿下关键项目，庆功宴上功劳却被空降关系户截胡。
领导当众羞辱：“不想干就滚，外面排队的能从公司排到法国！
”李默摔杯激活【职场因果律系统】——所有施加于他的不公都将百倍反弹。
他笑着递上连夜写的举报PPT，附带全公司电脑自动群邮功能。次日警方带走领导时，
李默在对面楼顶悠闲烤串。新任务弹出：“请收购这家公司，预算：0元。
提示：你司股价将于三分钟后跌停。”1庆功宴上的耳光晚上九点四十七分，
“盛世筵”包厢里的喧嚣，像一层被反复使用的劣质油，油腻、厚重，糊在李默的感官上，
让他产生一种溺毙在噪音和气味里的错觉。水晶吊灯折射着过于殷勤的光芒，
晃得人眼晕；茅台与波尔多的酒气，与澳洲龙虾、佛跳墙的浓郁，
以及某些人身上价格不菲但此刻混浊了的香水味，还有唾沫横飞时溅出的热情，完美融合，
发酵出一种名为“成功人士”的特有醇厚——至少，围在主位那一圈的人是这么认为的。
主位上，项目总监王振，红光满面，仿佛整个人刚从油锅里捞出来，泛着滋润的光泽。
那努力收束却依旧倔强挺出的肚子，将定制衬衫的扣子绷到了极限，
每次他激动地挥舞短胖的手臂时，李默都忍不住为那几颗扣子捏把汗。“…所以我说，
这个‘星耀’项目，能取得如此巨大的、里程碑式的成功，靠的是什么？”王振的声音拔高，
压过了包厢背景音乐里潺潺的流水鸟鸣，“是团结！是我这个带头人，顶住上面多大的压力，
为你们争取资源，指明前进的方向！啊？”他油腻的手指划过半空，
先指向旁边一个点头哈腰的年轻经理：“小张，虽然年轻，但执行力，这个！
”他翘起大拇指，“方案细节落实，跑前跑后，功不可没！”小张经理立刻端起酒杯，
腰弯得更低：“都是王总领导有方！”手指又转向另一侧：“小林！那个市场数据分析报告，
做得漂亮！一针见血！为项目决策提供了关键依据！”小林推了推眼镜，
脸上堆满感激：“没有王总把关，我那点东西哪上得了台面。”最后，那根手指，
带着近乎虔诚的弧度，落在了主宾位那个年轻人面前。“当然了！
”王振的声音陡然又拔高一度，充满了一种与有荣焉的激动，“最最关键的一锤定音，
最高瞻远瞩的战略指导，那必须是来自我们总公司的孙副总…的侄子，孙少！
孙少那是真正见过大世面的，一来就抓住了项目的灵魂！来，孙少，我代表项目组全体成员，
再敬您一杯！**了，您随意！”被簇拥在中心的孙少，看起来二十五六岁，
头发梳得一丝不乱，油光水滑，苍蝇站上去都得劈叉。
他穿着一身看不出logo但裁剪极佳、面料矜贵的休闲西装，靠在昂贵的椅背里，
嘴角挂着一抹懒洋洋的、仿佛对这一切早已习以为常的弧度。他随意地抬了抬下巴，
算是回应，指尖捏着杯脚，轻轻晃了晃里面琥珀色的酒液，只抿了极小的一口。
围绕着他的赞美声立刻升级，诸如“年轻有为”“眼光独到”“家学渊源”之类的词汇，
不要钱似的往外蹦。李默坐在巨大的圆桌最靠近门、最不起眼的那个位置，
仿佛被一道无形的结界隔离在热闹之外。他面前那杯开场时被服务员好心倒满的橙汁，
此刻只剩下杯底浅浅一圈，颜色暗淡，附着在玻璃壁上，像干涸的河床。
他的盘子干净得刺眼，除了几根作为摆设的凉拌菜心，几乎没动过。胃里空荡荡的，
带着长期饮食不规律特有的钝痛，而身体却沉重得像灌满了湿水泥，从颈椎到尾椎，
每一节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持续三个月的加班，日均睡眠不足四小时，
十七个彻夜不眠的通宵，像一笔笔高利贷，此刻到了利滚利结算的时候，
全部压在他的太阳穴上，突突地跳着疼。星耀项目。历时九十二天。他，李默，
技术部核心骨干，实际上的技术攻坚组组长。熬掉了多少头发，喝了多少提神饮料，
推翻过四次底层架构，写了超过三十万行代码，
解决了七个让外包团队哭爹喊娘、让同行挠秃脑袋的棘手难题。最后半个月，
他几乎以司为家，行军床就支在服务器机房隔壁，外卖盒子堆出了一个小小的堡垒。
他的组员，一个累到急性胃炎半夜被120拉走，一个高烧三十九度五还在家里远程联调，
哑着嗓子在语音频道里沟通。所有这些，换来了项目提前一周完美交付，
客户验收时那句“效果超出预期，合作愉快”，以及此刻这场奢华盛大的“庆功宴”。
可庆功宴上，功劳是“团队”的，英明领导是王振的，跑腿落实是小张的，
数据分析是小林的，战略决策是那位来了不到两周、连项目代码库都没打开过的孙少的。
他李默的名字，从项目启动会到现在的庆功宴，如同投入深海的石子，未曾激起半点涟漪，
甚至无人觉得这海里该有颗石子。“李默？”一个略显尖锐的女声插了进来，
是行政部的刘姐，此刻正拿着分酒器，满脸堆笑地挨个斟酒，到了李默这里，
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你怎么喝果汁啊？今天这大喜的日子，得喝酒！
给王总、孙少敬酒啊！一点眼力见没有。”旁边有人低声哄笑。
李默感到那一道道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来，带着审视、怜悯，或者纯粹的看好戏意味。
他吸了口气，胸腔里却像塞满了湿棉花，闷得发慌。他端起那杯可怜的橙汁，站起身。
玻璃杯冰冷的触感让他稍微清醒了一点。他走向主位，脚步有些虚浮。“王总，孙少，
”他的声音干涩，在喧闹的包厢里并不算大，但周围还是安静了一瞬，“我敬二位一杯。
恭喜项目成功。”王振正侧着身子跟孙少说话，闻言转过头，脸上的笑容淡了些，
上下打量了李默一眼，目光在他疲惫的脸色和廉价的衬衫上停留了一瞬，
鼻腔里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端起自己那杯茅台，却并不喝，只是晃着：“小李啊，
坐回去吃菜吧，看你累的，脸色都不好了。年轻人，要多注意身体，光会埋头干活不行。
”这话听着像是关心，但在场的谁不是人精？那语气里的敷衍和轻慢，几乎凝成实质。
李默举着橙汁的手僵在半空。孙少撩起眼皮，瞥了他一眼，
那眼神像是看一件不太整洁的摆设，随即又漠然地转开，对王振说：“这酒还行，
就是回味短了点。”王振立刻接话：“哎哟，孙少您是行家！下次，
下次我弄两瓶真正的飞天，咱们好好品品！”李默还站在那里，像个误入豪华宴会的乞丐。
血液一点点往头顶冲，耳朵里嗡嗡作响，三个月积压的疲惫、委屈、愤怒，
还有此刻被彻底无视的羞辱，混成一团炽热的岩浆，在他血管里奔突。他清楚，
这一口喝下去，或者不喝直接转身，他在这家公司，在这个行业，甚至可能更糟，
都将彻底沦为笑柄。就在这时，一个坐在王振另一侧、平时就爱捧高踩低的项目经理，
大概是喝多了，也可能是想进一步在领导面前表现，大着舌头嚷嚷道：“李默，
你拿杯果汁敬酒，看不起王总和孙少啊？是不是觉得项目成了你功劳最大，在这儿摆谱呢？
”这话像一颗火星，溅入了滚油。王振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他放下酒杯，身体往后一靠，
那双被肥肉挤得有些小的眼睛，锐利地盯住李默：“李默，你这是什么意思？
对公司安排有意见？对孙少有意见？”包厢里死一般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过来，
有惊愕，有幸灾乐祸，有事不关己的冷漠。李默感觉捏着杯子的手指骨节都在发白。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发现喉咙被堵得死死的。王振见他沉默，似乎更来了劲，
也许是酒精上头，也许是觉得必须在新靠山孙少面前进一步树立权威，他猛地一拍桌子，
杯盘碗碟哐当作响：“我告诉你李默！别以为干了点活就了不起了！这公司离了谁都能转！
星耀项目成功，那是集体智慧的结晶，是领导决策的正确！你一个人能顶什么用？啊？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在包厢里回荡：“不想干，觉得委屈了，大门在那儿，没人拦着你！
外面想进来的人，能从公司门口排到法国凯旋门你信不信？给你脸了是吧？敬酒不吃吃罚酒！
”每一句话，都像淬了毒的鞭子，狠狠抽在李默早已不堪重负的神经上。排到法国？
他想起招聘网站上公司那些挂了半年无人问津的基层岗位。给他脸了？
他想起过去三个月王振不断给他画的大饼，许诺的项目奖金和晋升。最后那点理智的弦，
“崩”一声，断了。去TMD集体智慧！去TMD领导决策！去TMD排到法国！
李默猛地抬手，将手里那杯橙汁，连杯子带黏腻的汁水，
狠狠摔在了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咔嚓！”清脆的碎裂声压过了所有嘈杂，
像按下了静音键。橙色的液体和玻璃碴飞溅开来，溅到了几个人的裤脚，引起一片低呼。
王振惊得往后一缩，随即暴怒：“李默！你反了天了！”李默看也没看地上的狼藉，
他甚至感觉不到愤怒了，一种奇异的、冰冷的平静笼罩了他。他抬起头，
目光扫过王振因愤怒而扭曲的胖脸，扫过孙少那终于带上了一丝诧异和嫌恶的眼神，
扫过周围一张张或震惊或躲闪的面孔。他一字一句，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
甚至带着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轻松：“王总，您说的对。”“这破班，谁爱上谁上。
”“老子，”他顿了顿，嘴角甚至扯出一个极淡的、近乎解脱的弧度，“不伺候了。”说完，
他转身，推开沉重的包厢雕花木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将那一屋子的震惊、怒骂、窃窃私语，连同那令人作呕的“成功”气息，彻底关在了身后。
走廊里空调很足，冷风一吹，李默打了个寒颤，那股强撑着的劲头泄去，
更深重的疲惫和虚脱感涌了上来。他靠在冰冷的墙壁上，闭上眼，感觉太阳穴跳得更厉害了，
眼前甚至有些发黑。就在这时——【叮】一个极其清脆、带着某种非人质感的电子提示音，
毫无征兆地直接在他脑海中响起。【检测到极端不公职场遭遇，
绪峰值突破阈值】【‘职场因果律系统’绑定中…】【绑定成功】【系统简述：天道好轮回，
职场放过谁？所有施加于宿主的不公、压榨、欺辱、窃取，皆纳入‘因果簿’。一经记录，
百倍奉还。注：本系统致力于构建清朗职场环境，手段可能略带电波，
请宿主保持心跳平稳】李默猛地睁开眼，以为自己加班太多出现了幻听。但眼前，视网膜上，
清晰地浮现出一排半透明的、散发着微光的蓝色字体，如同最高清的AR投影，挥之不去。
【新手任务触发：优雅的退场（一）】【任务描述：被狗咬了难道咬回去？不，
请用人类的方式让恶犬付出代价。
部分人员涉嫌职务侵占的初步说明》（附部分证据截图）**成一份‘易于传播’的PPT，
12点前完成‘全公司邮件送达’及‘匿名网络发布预热’】【任务奖励：因果点+100。
‘初级网络幽灵’技能（24小时体验卡）】【失败惩罚：无（系统鄙视懦夫，
但尊重选择）】李默呆呆地“看”着这几行字，心脏在短暂的停滞后，开始疯狂擂鼓。
不是幻听？系统？因果律？百倍奉还？他下意识地摸出手机，屏幕亮起，没有任何异常。
但那半透明的蓝色字体依旧悬浮在他视野前方，甚至随着他视线的移动而微微调整位置。
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从脊椎骨蹿上来，不是恐惧，
而是一种……冰冷的、带着尖锐棱角的兴奋。
出市场价三成的硬件品牌；还有一些财务报销上的蹊跷之处……他原本只是习惯性留个后手，
从未想过真要用到。系统似乎探测到了他的思绪。
【提示：宿主个人设备中的相关材料已自动完成脱敏处理及逻辑串联，可供使用。
‘易于传播’建议：多图少字，表情包点睛，核心证据高亮，
建议选用《通天大道宽又阔》或《ThePhoenix》】李默：“……”他站直身体，
深吸一口气。走廊尽头窗户外的城市霓虹，此刻看起来格外璀璨。
脸上最后一点疲惫和晦暗被一种奇异的光彩取代。他低头，轻声自语，
又像是在回应那个刚刚绑定的系统：“PPT是吧？”“等着。”他迈开步子，
朝着电梯走去，脚步不再虚浮，反而带着一种近乎轻盈的坚定。
脑子里已经开始飞速盘算：回家拿电脑，素材都是现成的，结构怎么安排，
哪里该用红色加粗，哪里该插个熊猫头表情包……电梯门映出他此刻的样子，嘴角那点弧度，
渐渐扩大，最终变成一个毫不掩饰的、带着冷冽寒意的笑容。庆功宴？才刚开始呢。
他的“退场”，必须足够优雅，足够响亮。足够……让某些人，一辈子都忘不了。
2优雅退场，从一份PPT开始深夜十一点半，
李默那间不足二十平米、堆满技术书籍和电子元件的出租屋里，只有电脑屏幕幽幽地亮着光，
映着他专注而略显苍白的脸。键盘的敲击声密集如雨，偶尔停顿，紧接着是更快地噼啪作响。
系统提供的“素材整合辅助”超乎想象地好用。
不止是自动脱敏（比如把具体账号替换成马赛克，但关联性箭头标得清清楚楚），
还贴心地建议了证据链条的排列顺序，甚至在他纠结某个财务数字对比不够直观时，
弹窗提示：“建议使用动态增长柱状图，搭配‘震惊！’表情包。”李默从最开始的惊愕，
到逐渐麻木，再到现在的全神贯注，只用了不到半小时。他像个被注入顶级的游戏玩家，
沉迷于构建这场复仇的“艺术品”。
人员涉嫌职务侵占的惊天内幕——暨一个打工人的血泪控诉（简洁图文版）》标题足够耸动，
但内容，扎实得像用铁锤夯过。第一部分：“指挥艺术家”王振。用时间轴串联，
一边是王振在项目群里催进度、骂人、喊口号的激昂语录截图，
另一边是对应的、他私下要求将项目备用金转入某“长期合作”供应商（经查，
该供应商注册资金十万，参保人数零）的聊天记录，
以及该供应商提供的设备报价单与市场公允价的对比图，红色高亮差价，
旁边配一个流泪猫猫头：“这差价，都能给我付首付了T_T”。
第二部分：“战略思想家”孙少。重点突出其“高瞻远瞩”。
一张孙少入职时间与项目关键节点对比图，清晰显示他来的时候核心难题都快解决了。
接着是他“指导”采购的聊天记录，指定品牌型号，附上电商平台同型号价格截图，
差价惊人。特别“贴心”地附了一张该品牌销售朋友圈截图，
时间就在孙少“指导”后一天：“感谢孙公子照顾大生意！[抱拳][抱拳]”。
旁边配图：一只戴着金链子的貔貅，张着大嘴。第三部分：混乱的财务线。
几张经过处理的报销单截图，模糊了无关人员，
但突出显示了王振签批的、一些明显不合理或重复的消费（例如，
同一晚在相隔十公里的两家高档KTV都有巨额消费报销）。
还有项目奖金分配草案（被驳回版）和最终发放名单的对比，
李默及其组员的名字在草案上金额可观，在最终名单上消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几个在项目期间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名字，包括孙少带来的一位“助理”。
最后一部分，李默没有放更多证据，只用加粗红色字体写了一句话：“以上仅为冰山一角，
更多详细证据、往来账目、录音文件等，已按相关规定整理提交。相信法律与正义不会缺席。
——一个不想再沉默的普通员工”整体风格，如同系统所建议，多图少字，核心证据高亮，
逻辑链条清晰，还“贴心”地加入了一些网络流行表情包调和严肃气氛，但该锋利的地方，
寸铁杀人。做完最后一遍检查，李默靠在椅背上，长长吐出一口浊气。眼睛干涩，
但精神却处于一种奇异的亢奋状态。【叮！PPT**完成，
评估等级：A（煽动性略逊于S级‘咆哮体’，但专业性、可信度极高）。
是否现在执行‘全公司邮件送达’及‘匿名网络预热’】系统提示音准时响起。“等等，
”李默揉了揉眉心，“‘全公司邮件送达’……具体是怎么个送法？会不会被防火墙拦截？
IT那边会不会立刻追踪到我？”【请宿主放心。
本系统将采用‘无害化渗透’与‘认知增强’双重模式。
内部邮件系统的‘历史遗留后门’（备注：由三年前某次草率的第三方服务升级引入）注入，
发送者显示为‘系统定时公告’。同时，
有在职员工电子设备（包括但不限于工作电脑、手机、公司配发的平板）进行轻度认知干扰，
确保其在未来一小时内，对来自公司邮箱的邮件具有最高优先级查看倾向。简单说，
他们不想看也得看，看了就很难忘】系统的解释带着一种冰冷的、技术性的傲慢。
李默嘴角抽了抽：“……合法吗？”【本系统一切操作均基于‘因果反馈’原则，
且在现有技术侦测手段下表现为‘意外系统故障’与‘群体心理聚焦效应’。通俗点讲，
运气不好，凑巧了】系统回答得滴水不漏。“……那就，送吧。”李默不再犹豫。
【指令确认。开始执行‘优雅的退场（一）’。邮件发送中……发送成功。
认知干扰释放中……释放完成。
匿名网络预热（选择平台：本地知名论坛‘都市脉搏’、匿名职场吐槽网站‘薪酸’，
标题微调）……发布成功】几乎是同时，李默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不是系统提示，
而是来自公司技术部一个关系还算可以的同事小群的微信：“WC！你们收到邮件没？！
”“什么邮件？我在打游戏等等，我电脑自己弹出来了！”“这PPT……牛B啊！！！
[链接]”“王振？孙少？我瞎了！”“这是谁干的？太猛了吧！
”“公司内网是不是被黑了？这发送者‘系统定时公告’是什么鬼？”“快看链接，
论坛上也有了！热度在飙！”群里瞬间炸锅，消息滚动速度快到看不清。李默默默地看着，
没有回复。他能想象此刻公司其他大大小小的群，乃至那些高管私密小群，
该是怎样一片地震般的景象。几分钟后，他的手机开始接到电话。
先是两个平时没什么交情的同事，大概是震惊之下想探口风，他直接挂断，调成静音。接着，
王振的电话打了进来，屏幕上那串号码跳跃着，仿佛能透过来自电话那头的暴怒和恐慌。
李默看着它响了十几声，归于沉寂。然后又是孙少的来电，一次，两次。
李默干脆把手机关机，扔到了一边。他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凌晨的城市并未沉睡，
远处CBD依旧灯火通明，其中就包括他刚刚“告别”的那家公司所在的大楼。
不知道此刻那栋楼里，有多少扇窗户后，正上演着怎样的鸡飞狗跳、气急败坏和心惊胆战。
【新手任务：优雅地退场（一）完成。奖励发放：因果点+100。
‘初级网络幽灵’技能（24小时体验卡）已存入系统空间】【叮！
触发连锁任务：优雅地退场（二）——见证】【任务描述：复仇的**在于目睹敌人末路。
明日（预计时间：上午9:30-10:30）抵达公司大楼对面‘云顶咖啡厅’露天座位，
亲眼见证第一阶段因果反馈】【任务奖励：因果点+50。‘初级洞察’技能（被动，
可小幅提升对他人情绪及意图的感知）】【温馨提示：建议携带望远镜，
并点一杯招牌炭烧咖啡，味道不错】李默挑了挑眉。系统还挺讲究仪式感。
“云顶咖啡厅……知道了。”这一夜，李默睡得意外安稳。没有焦虑，没有噩梦，
甚至没有对未来的迷茫。一种久违的、彻底卸下重担后的松弛感包裹着他。
第二天上午九点二十五分，李默准时出现在“云顶咖啡厅”的露天区。
这里位于一栋商业楼的顶层，视野极佳，正好斜对着前公司那栋玻璃幕墙大厦的正门。
他选了最角落的位置，点了一杯系统推荐的炭烧咖啡，
又鬼使神差地加了一份烤翅和薯条——权当是另一种形式的“庆功宴”。咖啡香醇微苦，
炭烧风味浓郁。李默靠在舒适的藤编椅子里，戴上墨镜，
拿出一个便携式高倍望远镜——感谢某东的次日达服务。九点三十五分，
前公司大楼门口看起来一切如常，白领们步履匆匆。但李默通过望远镜，
能清晰地看到大厅里保安似乎比平时多，神色紧张，不断对着对讲机说着什么。
几个熟悉的中层管理面孔出现在一楼，不停地踱步，张望。九点四十八分，
两辆黑色的、并不张扬的轿车，悄无声息地滑到大楼正门停下。车门打开，下来五六个人，
穿着便服，但气质冷硬，步履沉稳迅速。为首一人出示了一下证件，门口的保安明显僵住了，
随即赶紧让开通道。李默喝了一口咖啡，味道真好。那几人进入大楼。
望远镜的视野无法跟随。但李默并不急，他切换了一下手机，开机，
来电和密密麻麻的微信消息（主要是前同事的各种惊叹、试探和少数几条隐含担心的问候），
点开了几个本地新闻APP和那个“都市脉搏”论坛。果然，已经有“小道消息”在发酵。
“惊爆！XX科技疑似爆出重大贪腐丑闻，网传PPT细节惊人！”“据传警方已介入，
涉及高管可能不止一人……”“内部消息：今天早上公司高层紧急会议，
CEO当场摔了杯子！”“那个PPT看了，真是触目惊心，
没想到王振那么肥的胆子……”“孙少？哪个孙少？是不是总公司孙副总的……？
这下有意思了。”论坛里讨论热度正在快速攀升，虽然还没有官方媒体下场，
但各种“知情人士”爆料已经将事件轮廓勾勒得七七八八。
那份PPT的下载链接（虽然很快被删，但早已流传开）成了最热门的共享文件。
十点零七分。李默的望远镜再次对准大楼正门。出来了。刚才进去的那几位便衣，
中间多了两个人。一个是王振，西装歪斜，头发凌乱，脸上再也看不到昨晚的红光满面，
只有惨白和惶然，他似乎在试图辩解什么，但被身旁的人制止，脚步踉跄。另一个是孙少，
油头有些塌了，昂贵的休闲西装起了褶皱，他脸色铁青，眼神阴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