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闭关后,我被迫卷成宗门第一

师尊闭关后,我被迫卷成宗门第一

不要随便改名 著

不要随便改名为我们带来了一部扣人心弦的短篇言情小说《师尊闭关后,我被迫卷成宗门第一》,主角赵德昌丹霞峰谢玄的故事令人难以忘怀。在这个充满悬疑和冒险的世界中,他们经历了重重考验,展现了坚韧和智慧。狼群终于露出了獠牙。一份由戒律堂长老赵德昌牵头,十余位长老联名签署的提案,送到了丹霞峰。送提案来的,是赵德昌的得意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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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师尊谢玄,是整个天衍宗最能打的剑修,也是最会炼丹的药主。以前,他是宗门的顶梁柱,

    所有人都敬着他。后来,他在域外战场受了重伤,修为倒退,

    成了一个需要靠丹药吊命的“废人”。于是,宗门里的豺狼们闻着血腥味就来了。

    以戒律堂长老赵德昌为首的一群人,打着“为宗门大局着想”的旗号,

    想要夺走我师尊掌管的丹霞峰,霸占整个宗门的丹药资源。他们以为,师尊倒了,

    丹霞峰就只剩我一个不成器的小弟子,可以随意拿捏。他们觉得我整日不是睡觉就是晒太阳,

    是个标准的咸鱼,废物一个。他们不知道。师尊教我的最后一件事,就是如何用最快的剑,

    清理掉那些吵到他静养的垃圾。他们更不知道,我这条咸鱼,一旦被逼翻身,

    掀起的就不是浪,而是海啸。1.师尊的血师尊回来那天,天是阴的。

    他被人用担架抬进了丹霞峰,浑身都是血,那件标志性的白袍子被染得红一块紫一块,

    像一块用旧了的破布。我正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晒太阳,盘算着中午是吃师尊之前炼的辟谷丹,

    还是下山去膳堂蹭一顿。听到动静,我掀开盖在脸上的草帽,眯着眼看过去。“喻筝!快!

    你师尊他……”送他回来的同门弟子个个神色慌张,话都说不利索。我从躺椅上坐起来,

    没说话,走过去。师尊谢玄的脸白得像纸,嘴唇上一点血色都没有。他眼睛闭着,

    胸口几乎没有起伏。我伸出两根手指,搭在他手腕的脉门上。

    一丝若有若无的灵力在他经脉里游走,像风中残烛,随时都会灭。“他妈的,下手真狠。

    ”我心里骂了一句。送他回来的弟子还在旁边七嘴八舌。“喻师妹,

    谢师叔在域外战场为了掩护我们,被三个魔君围攻……”“丹药!快给谢师叔用最好的丹药!

    ”我摆了摆手,打断他们。“行了,知道了,你们先回去吧,这里我来处理。

    ”我的语气很平淡,平淡到他们都愣了一下。可能在他们眼里,

    我只是丹霞峰一个天赋平平、只会被师尊宠着、整天无所事事的核心弟子。现在师尊倒了,

    我应该是那个最慌乱、哭得最大声的人。但我没有。我只是平静地看着他们,

    又重复了一遍:“都回去吧,别围在这儿,影响我师尊休息。”那几个弟子对视一眼,

    大概觉得我被吓傻了,叹了口气,摇着头走了。等他们一走,我立刻把师尊从担架上抱起来。

    他很轻。一个曾经能一剑劈开山脉的化神期大能,现在轻得像一捧干枯的柴火。

    我把他抱进内室,放在寒玉床上。解开他那件破破烂烂的袍子,狰狞的伤口露了出来。

    胸口一个贯穿伤,黑色的魔气还在往外冒,像一条条丑陋的毒蛇。

    我从储物戒里拿出一排玉瓶,倒出各种颜色的丹药,看也不看,一股脑全塞进他嘴里。然后,

    我伸出手,掌心贴在他丹田的位置。一股比他全盛时期还要精纯雄厚的灵力,缓缓渡了过去。

    那些在他经脉里肆虐的魔气,一碰到我的灵力,就像见了光的耗子,瞬间就消散了。

    师尊紧皱的眉头,慢慢舒展开。他的脸色,也恢复了一点血色。做完这一切,我收回手,

    长出了一口气。还好,命保住了。就是这身修为,算是废得差不多了。从化神期,

    一路掉到了金丹。以后,天衍宗的第一剑修,就要变成一个药罐子了。我坐在床边,看着他,

    有点出神。我叫喻筝,是个穿越者。上辈子累死在工位上,这辈子就想当条咸鱼,

    躺平过日子。拜师谢玄,纯属意外。我五行废灵根,没人要,是他把我捡回了丹霞峰。

    他说我心性沉稳,适合守丹炉。其实他不知道,我不是沉稳,我就是懒。他教我炼丹,

    我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他教我练剑,我练不到半个时辰就喊累。久而久之,整个宗门都知道,

    丹霞峰的谢师叔收了个废物徒弟,除了脸能看,一无是处。师尊也从不逼我,

    只是偶尔会叹口气,说:“阿筝,你这性子,若是我不在了,可怎么办?

    ”那时我总会嬉皮笑脸地回答:“师尊你长命百岁,肯定能护我一辈子。”现在看来,

    这话我说早了。他护不了我了。以后,得换我来护着他了。我给他盖好被子,走出内室。

    院子里,那张我躺了十几年的躺椅还在。我走过去,重新躺下,盖上草帽。太阳暖洋洋的,

    跟以前没什么两样。但天,确实是变了。我知道,从师尊倒下的那一刻起,丹霞峰这块肥肉,

    就要被无数双眼睛盯上了。毕竟,这里掌管着整个天衍宗七成以上的丹药供给。

    以前有师尊这尊大神镇着,没人敢有歪心思。现在,不好说了。我把手枕在脑后,看着天空。

    有点烦。本来只想躺平当咸鱼,现在看来,得被迫营业了。不过也好。好久没活动筋骨了,

    也不知道现在一剑,能不能劈开这座山。2.敲门的狼师尊昏迷的第三天,

    丹霞峰的门槛快被踏破了。来的都是宗门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各个峰的峰主、长老,

    一个个都带着满脸“沉痛”和“关切”。他们带来的补品,堆满了我的前院。千年的人参,

    万年的灵芝,还有各种听都没听过的天材地宝。要不是知道这群老家伙的德性,

    我差点就信了他们有多关心我师尊。第一个来的是戒律堂长老,赵德昌。一个山羊胡老头,

    眼神精明得像只狐狸,平时就最爱抓人小辫子。他背着手,在我院子里踱步,

    一副领导视察的派头。“喻师侄啊,你师尊情况如何了?”他问话的口气,与其说是关心,

    不如说是在审问。我正蹲在地上给一株蔫了吧唧的灵草浇水,头也没抬。“多谢赵长老关心,

    家师还在静养,不便见客。”“唉,谢师弟为宗门付出良多,如今遭此大难,

    我等同门心中悲痛啊!”他一边说,一边用眼角余光瞟着我身后紧闭的内室房门。

    那眼神里的贪婪,藏都藏不住。我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土。“赵长老有心了。您的心意,

    我会代为转达。要是没别的事,您请回吧,别打扰了我师尊清修。”我下了逐客令。

    赵德昌的脸色僵了一下。他大概没想到,我这个平日里唯唯诺诺的小弟子,敢这么跟他说话。

    他眯起眼睛:“喻师侄,你这是什么态度?老夫关心同门,难道还有错了?”“没错。

    ”我看着他,扯出一个标准的假笑,“但关心得太过了,就有点像猫哭耗子了。”“你!

    ”赵德昌的胡子都翘起来了。他身后的几个弟子立刻往前一步,身上的灵压冲着我就过来了。

    都是筑基后期的修为,在普通弟子里算是不错了。可惜,在我面前,

    跟几只小鸡崽没什么区别。我站在原地,动都没动。那几股灵压到了我面前三尺,

    就像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瞬间就消散了。带头的那名弟子脸色一白,蹬蹬蹬退后好几步,

    一脸见了鬼的表情看着我。赵德昌的瞳孔也缩了一下。他活了几百年,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我笑了笑,语气还是那么温和:“赵长老,丹霞峰地方小,风又大,您年纪大了,

    还是早点回去歇着吧,别闪了腰。”这话说得已经很不客气了。赵德昌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最后冷哼一声。“好,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谢师弟就是这么教你尊卑有序的吗?

    老夫不与你计较,你好自为之!”说完,他一甩袖子,带着他的人走了。我知道,

    这只是个开始。这头老狐狸,是来试探虚实的。他一走,后面的人就更好打发了。不管谁来,

    我都是一句话:“家师静养,不便见客。”谁要是想倚老卖老硬闯,

    我就稍微释放一点点气息。不用多,就一丝丝。足以让那些金丹、元婴期的长老们心惊肉跳,

    知难而退。几天下来,整个宗门高层都懵了。他们印象里那个丹霞峰的废物小师妹,

    怎么好像变了个人?以前见到他们,大气都不敢喘。现在,

    居然能面不改色地把一群长老堵在门外。甚至有人暗中猜测,是不是谢玄留了什么后手,

    或者有什么法宝在我身上。没人会想到,原因很简单。我,喻筝,修为比他们所有人都高。

    高得多。师尊是化神期,那我大概……算是渡劫期吧。具体什么境界我也不清楚,

    因为我很久没动过手了。反正,一巴掌拍死个把化神,应该问题不大。这件事,

    我没告诉过任何人,包括我师尊。他总觉得我修行不努力,怕我以后吃亏,

    拼了命地给我找各种天材地宝,想把我的修为堆上去。其实那些东西,

    我大部分都拿去喂兔子了。我自己的修行,靠的是睡觉。没错,睡觉。我这具身体有点特殊,

    睡觉就能自动吸收天地灵气,比别人打坐修炼快几百倍。别人辛辛苦苦闭关一百年,

    不够我睡一觉的。所以,我真的很喜欢当咸鱼。因为我只要躺着,就能变强。

    打发走最后一波“客人”,天已经黑了。我走进内室,师尊还在睡。

    他的呼吸已经平稳了很多,只是脸色依旧苍白。我坐在床边,给他掖了掖被角。“师尊,

    外面那群狼,我都给你挡回去了。”“不过我知道,他们不会罢休的。”“您就安心养伤,

    剩下的事,徒儿来处理。”“保证不让任何人,动咱们丹霞峰的一草一木。”我说完,

    笑了笑。“谁敢伸手,我就把他的爪子剁下来。”3.第一份“药渣”师尊昏迷的第七天,

    狼群终于露出了獠牙。一份由戒律堂长老赵德昌牵头,十余位长老联名签署的提案,

    送到了丹霞峰。送提案来的,是赵德昌的得意弟子,叫王浩。一脸的倨傲,看我的眼神,

    就像在看路边的野草。他把一份玉简扔在桌上,下巴抬得老高。“喻师妹,

    这是长老会的共同决议,你看看吧。”那口气,像是在赏赐我什么东西。我没理他,

    继续慢悠悠地喝着我的茶。王浩的脸色有点挂不住了。“喻筝!你没听到我说话吗?

    长老会的决议,你敢无视?”我放下茶杯,终于抬眼看了他一下。“急什么?投胎吗?

    ”王浩被我噎得满脸通红。我这才慢吞吞地拿起那份玉简,神识扫了进去。里面的内容,

    和我预料的差不多。洋洋洒洒几千字,总结起来就一个意思:谢玄长老如今身受重伤,

    已无力掌管丹霞峰和宗门丹药库。为宗门大局着想,经长老会共同商议,

    决定暂时将丹霞峰的管辖权,以及丹药库的钥匙,移交戒律堂代为保管。代为保管?

    说得真好听。这跟明抢有什么区别?通篇都在说“为了宗门”,

    却没一句问过我师尊本人的意思。甚至,连对我这个丹霞峰唯一的亲传弟子,都只字未提。

    这是完全没把我们师徒俩放在眼里。我看完,笑了。王浩看我发笑,以为我怕了,

    神色更加得意。“喻师妹,识时务者为俊杰。谢师叔已经不行了,丹霞峰这块宝地,

    不是你一个小小的弟子能守得住的。你若是乖乖交出钥匙,赵长老说了,

    念在你照顾谢师叔有功,以后还会让你留在丹霞峰,做个管事弟子。”“哦?”我挑了挑眉,

    “那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他?”“那是自然!”王浩一脸理所当然。我把玉简扔回桌上,

    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回去告诉赵德昌。”我的声音不大,但很冷。

    王浩的笑容僵在脸上。“告诉他,想要丹霞峰的钥匙,可以。”“让他自己,亲自,

    滚过来拿。”“你……你放肆!”王浩气得浑身发抖,“你竟敢直呼长老名讳!

    还敢口出狂言!你这是要叛出宗门吗?”“叛出宗门?”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就凭你们,也配?”我站起身,一步一步朝他走过去。王浩被我的气势所慑,

    下意识地后退。“我师尊为宗门流血的时候,赵德昌在哪儿?在戒律堂里喝茶吧?

    ”“我师尊镇守域外战场,杀得魔族闻风丧胆的时候,那些联名的长老又在哪儿?

    在自己的洞府里闭关吧?”“现在我师尊倒下了,他们一个个倒蹦跶得挺欢,

    抢东西抢得比谁都快。”“怎么,天衍宗什么时候改规矩了?不看贡献,看谁脸皮厚了?

    ”我的声音越来越冷,每说一句,就往前走一步。王浩已经退到了门口,后背撞在了门框上,

    退无可退。他脸色惨白,额头上全是冷汗。“你……你别过来……我可是戒律堂的弟子!

    ”“戒律堂?”我停下脚步,离他只有不到三尺,“在我眼里,算个屁。”我伸出一根手指,

    轻轻点在他的胸口。王浩如遭雷击,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倒飞出去,

    重重地摔在院子里的石板上,喷出一口血。他惊恐地看着我,像在看一个怪物。

    我连灵力都没用。纯粹的,肉身力量。“滚。”我只说了一个字。

    王浩连滚带爬地从地上起来,屁滚尿流地跑了。我看着他狼狈的背影,眼神冰冷。我知道,

    这只是开胃菜。赵德昌那只老狐狸,不会这么轻易放弃的。他肯定会借着今天的事大做文章,

    在全宗门面前,给我扣一个“目无尊长、殴打同门”的罪名。然后,

    再“名正言顺”地来丹霞峰抓人。我回到屋里,给自己又倒了一杯茶。茶水有点凉了。正好。

    杀人之前,是该冷静一下。我端起茶杯,一饮而尽。然后,我从储物戒里,拿出了一把剑。

    一把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铁剑,上面甚至还有点锈迹。这是我刚入门时,师尊送我的。他说,

    剑是剑修的胆。哪怕是块废铁,握在手里,腰杆子也能直一些。我握着剑,走出了丹霞峰。

    他们不是要开长老会审判我吗?正好。我也懒得一个个去找他们了。一次性解决,省事。

    4.茶水该凉了天衍宗的议事大殿,建在主峰之巅。这里是宗门决策的核心,

    只有峰主和长老级别的人物才有资格进入。今天,大殿里坐满了人。

    除了闭死关的几位太上长老,天衍宗所有高层,几乎都到齐了。气氛很压抑。

    赵德昌坐在首座下方,满脸怒容,正在慷慨陈词。“宗主!各位同门!丹霞峰弟子喻筝,

    无视长老会决议,目无尊长,更出手重伤我戒律堂弟子王浩!此等劣行,人证物证俱在,

    简直无法无天!”他把一枚留影石扔在地上,

    王浩被我一指弹飞的画面清晰地呈现在众人面前。大殿里响起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

    “此女仗着谢师弟的宠爱,骄横跋扈,如今更是变本加厉!谢师弟昏迷不醒,

    丹霞峰由她做主,长此以往,我天衍宗的丹药库,岂不成了她一人的私产?”“我提议,

    立刻将喻筝拿下,打入思过崖,听候发落!丹霞峰和丹药库,即刻由戒律堂接管,以正视听!

    ”赵德昌的话,说得义正言辞。不少长老都点头附和。“赵长老言之有理,此女确实该罚!

    ”“谢师弟一世英名,怎么就收了这么个孽徒!”“丹药库事关重大,

    确实不能再掌握在一个小丫头片子手里。”坐在最上首的宗主,是一个面容儒雅的中年男人。

    他眉头紧锁,似乎也有些为难。“赵长老,此事……是否有些操之过急?

    喻筝毕竟是谢师弟唯一的弟子,谢师弟如今重伤未愈,我们这么做,怕是会让他寒心啊。

    ”赵德昌冷笑一声。“宗主,此言差矣!我们正是为了谢师弟好!他已经无力管事,

    我们替他管,是为他分忧!等他伤愈,再将丹霞峰交还给他,岂不两全其美?

    ”“至于那个丫头,小小年纪便如此心狠手辣,若不严惩,将来必成大患!

    这也是为了谢师弟清理门户!”这番话说得冠冕堂皇,把黑的都说成了白的。

    宗主还想说什么,却被赵德昌打断了。“宗主,此事已由我们十几位长**同议定!

    少数服从多数,这是宗门铁律!您……不会想破坏规矩吧?”他这是在逼宫了。

    宗主脸色一沉,大殿里的气氛更加凝重。就在这时,一个清冷的声音,从殿外传了进来。

    “谁说,我家师尊无力管事了?”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众人齐齐回头。只见大殿门口,一个穿着素白衣裙的少女,握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铁剑,

    逆着光,缓缓走了进来。正是喻筝。我来了。一个人,一把剑。

    我无视了两旁那些长老们惊愕、愤怒、鄙夷的目光,径直走到了大殿中央。我的眼神,

    落在赵德昌的脸上。“赵长老,刚才你说,要把我打入思过崖?

    ”赵德昌没料到我敢一个人闯进这里,先是一愣,随即勃然大怒。“大胆喻筝!

    谁让你擅闯议事大殿的?来人,给我拿下!”他一声令下,殿外的执法弟子立刻冲了进来。

    足足有十几个,个个都是筑基修为,手持法器,将我团团围住。宗主脸色一变,

    急忙道:“都住手!”但已经晚了。那些执法弟子,只听戒律堂的号令。他们举着刀剑,

    朝我冲了过来。我站在原地,没动。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我只是握着剑柄的手,

    轻轻动了动。没有剑光。没有灵力波动。甚至没有人看清我拔剑的动作。

    只听到“锵”的一声轻响。然后,是十几声金属断裂的声音。那些冲到我面前的执法弟子,

    全都停住了脚步。他们呆呆地看着自己手里的武器。那些精钢炼制的法剑、法刀,

    此刻全都从中断开,断口光滑如镜。哐当,哐当……半截的兵器掉在地上,

    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响声。整个大殿,死一般地寂静。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赵德昌脸上的怒容,凝固了。宗主的嘴巴,也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我缓缓抬起头,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还是停在赵德昌的脸上。我把手里的铁剑,

    插回腰间的剑鞘。然后,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茶水该凉了。”“各位长老,

    有什么事,咱们速战速决。”“我赶着回去给我师尊,熬药呢。

    ”5.家师只是静养我的话音落下,大殿里依旧一片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震惊,疑惑,还有一丝……恐惧。一招之内,无声无息地斩断十几件法器。这是什么实力?

    金丹?元婴?不,就算是元婴后期的修士,也做不到如此举重若轻。

    赵德昌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你……你到底是谁?

    你绝不是喻筝!那个废物丫头,不可能有这种修为!”我笑了。“赵长老记性真差。

    ”“我当然是喻筝。”“至于我是不是废物……”我环视四周,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在座的各位,有谁想亲自上来试试吗?”没人敢出声。

    那些刚刚还叫嚣着要严惩我的长老,此刻全都缩着脖子,眼观鼻,鼻观心,装起了鹌鹑。

    开玩笑。连人家怎么出手的都没看清,就上去试?那不是试探,那是送死。

    宗主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看着我,眼神复杂。“喻师侄,你……你隐藏得好深。

    ”“宗主谬赞了。”我对他微微颔首,还算客气,“弟子只是平时比较懒,

    不喜与人争斗罢了。”“懒?”这个字从我嘴里说出来,让在场所有人都觉得无比荒谬。

    有这种实力,还叫懒?那他们这些辛辛苦苦修炼了几百年的人,算什么?

    赵德昌显然不信我的鬼话,他厉声喝道:“一派胡言!你定是修炼了什么邪门魔功,

    才能在短时间内修为暴涨!宗主,此女来历不明,定是魔道派来的奸细!

    ”他这是想给我扣个更大的帽子。我看着他,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赵长老,饭可以乱吃,

    话不能乱说。”“我是不是魔道奸细,你说了不算。”我的目光转向宗主。“宗主,

    我师尊谢玄,是不是为宗门流过血?”宗主立刻点头:“那是自然!谢师弟劳苦功高,

    宗门上下,无人不知!”“那我师尊现在身受重伤,是不是事实?”宗主叹了口气:“是。

    ”“那我作为他唯一的亲传弟子,在他静养期间,替他守护丹霞峰,是不是天经地义?

    ”“理应如此。”宗主答道。我点点头,很好。然后,我转过身,

    重新面对着赵德昌和那群噤若寒蝉的长老。我的身上,开始弥漫出一股淡淡的威压。

    这股威压并不暴虐,却像一座无形的大山,缓缓地压在了每一个人的心头。大殿里的空气,

    仿佛都凝固了。那些修为稍低的长老,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呼吸都开始困难。

    就连元婴后期的赵德昌,也感觉自己的骨头在咯咯作响,双腿一软,差点跪了下去。

    宗主修为最高,是化神初期,但也感到了一阵心悸。他骇然地看着我。

    这……这是……这绝对不是元婴期的威压!这是只有面对传说中的太上长老,甚至更强者时,

    才会有的感觉!我看着他们痛苦的表情,声音依旧平淡。“各位长老,听好了。

    ”“家师只是静养,不是死了。”“丹霞峰,还是我师尊的丹霞峰。宗门的丹药库,

    也还由我丹霞峰掌管。”“宗门的事,以前是我师尊说了算,现在他老人家累了,想歇歇。

    ”我的声音顿了顿,眼神陡然变得凌厉。“那从今天起,丹霞峰的事,

    还有这丹药库的事……”“我说了算。”说完,我收回了威压。

    大殿里响起一片粗重的喘息声和桌椅倒地的声音。好几个长老直接瘫在了地上,满头大汗,

    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赵德昌靠着椅背,大口地喘着气,看向我的眼神里,

    终于只剩下了纯粹的恐惧。我没再理会他们。我走到大殿中央,

    捡起那枚被赵德昌扔在地上的留影石。然后,我走到他面前,把留影石放在他面前的桌上。

    “赵长老。”“嗯?”赵德昌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应了一声。“你这份证据,

    我觉得不太完整。”我屈指一弹,一道灵力注入留影石。石头上光芒一闪,

    刚才大殿里发生的一切,从我进门开始,到我释放威压,再到所有长老瘫软在地的狼狈模样,

    全都被清清楚楚地记录了下来。我拿起新的留影石,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份,

    才叫人证物证俱在。”我把留影石收进储物戒。“今天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各位长老德高望重,想必也不会到处乱说,对吧?”我笑眯眯地看着他们。没人敢说话。

    他们知道,我这是在警告。谁敢把今天的事传出去,谁就是下一个王浩,不,

    下场可能比王浩惨得多。“既然大家都没意见,那我就先告辞了。”我对着宗主拱了拱手。

    “宗主,叨扰了。弟子还要回去给师尊熬药,就不多留了。”说完,我转身就走。走到门口,

    我又停下脚步,像是想起了什么。我回头,看着脸色惨白的赵德昌,补充了一句。“哦,

    对了,忘了告诉各位。”“我师尊的伤,很快就会好。”“毕竟,

    有我这个‘不成器’的徒弟在,什么灵丹妙药,都不会缺。”“所以,还请各位长老,

    把不该有的心思,都收一收。”“不然……”我没有说下去。但我相信,他们都懂。我转身,

    走出了大殿。阳光洒在我身上,暖洋洋的。身后,是死一般的寂静。我知道,从今天起,

    整个天衍宗,没人再敢小看我喻筝。也没人,再敢打丹霞峰的主意了。至少,明面上是这样。

    6.一根手指的距离我以为,我的雷霆手段,足以震慑住所有人。但显然,

    我低估了某些人的贪婪和愚蠢。或者说,他们不到黄河心不死。我刚走出议事大殿没多远,

    身后就传来一声厉喝。“站住!”是赵德昌。他追了出来,身边还跟着两个面色阴沉的长老,

    是他的死党。看来,刚刚的威压,只是让他恐惧,却没有让他绝望。他可能觉得,

    我只是仗着某种秘法或者法宝,才能暂时爆发出那样的气势,并不能持久。他想再试一次。

    我停下脚步,转过身,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赵长老,还有事?”赵德昌脸色铁青,指着我,

    手指都在发抖。“妖女!你少在这里装神弄鬼!你定是用了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

    老夫今天就要替天行道,揭穿你的真面目!”说完,他身上灵力爆涌。元婴后期的气势,

    毫无保留地朝我压了过来。狂风卷起地上的落叶,他身后的两个长老也同时出手,

    三股强大的灵压,从三个方向,将我死死锁定。他们想用绝对的修为,把我压垮,

    让我现出“原形”。很多看热闹的弟子和长老都从大殿里跟了出来,看到这一幕,

    都是神色各异。有的人幸灾乐祸,想看我出丑。有的人面露担忧,比如宗主。

    但没人敢上来阻止。这是元婴期大能的交手,其他人插手,就是找死。

    面对三位元婴长老的联手威压,我站在风暴的中心,连衣角都没有动一下。我看着赵德昌,

    眼神里带着一丝怜悯。“冥顽不灵。”我轻轻吐出四个字。然后,我抬起了右手。不是拔剑。

    只是伸出了一根食指。那是一根很普通的手指,白皙,纤细,看起来没什么力量。

    我就这么用这根手指,对着前方,轻轻一点。没有惊天动地的巨响。没有五光十色的法术。

    什么都没有。只是我指尖前方的空间,出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肉眼几乎无法察觉的扭曲。

    然后,赵德昌三人那排山倒海般的灵压,就像一个被戳破的气球。“噗”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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