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言情文《一巴掌扇飞了所谓的天命之女后,他们才发现惹错了人》是各位书虫的必看良品,主角凤澈柳如烟的形象被刻画得入木三分,“黄昏纪元最伟大魔术师”大大文笔细腻,剧情十分好看,概述为:汤色浓白,里面飘着几片没捞干净的红色菌菇。我懂了。我转过头,问柳如烟。“你这汤,……
我,魔道至尊,凌筝。活腻了,想退休。于是跑到正道第一宗门,当了个烧火的咸鱼弟子,
每天的追求就是pfect烤红薯的火候。但不知道为什么,宗主那个蠢货首徒凤澈,
和他那个一天到晚嘤嘤嘤的白月光柳如烟,总觉得我暗恋他,想害她。
三天两头带人来我面前上演苦情大戏,严重影响我摸鱼。我警告过他们。不要打扰我。否则,
我就只好把他们连人带宗门,从这个世界上“物理劝退”。很显然,他们没听懂。
1我叫凌筝,天衍宗一个平平无奇的外门弟子。日常工作是在丹房烧火。这份工作我很满意。
火候稳定,不用动脑,还有免费的柴火给我下班后烤红薯。今天是个好天气,万里无云。
我刚把我那颗用“地心火”改良过的红薯埋进炭灰里,掐指一算,一炷香后,
就能得到外焦里嫩、甜如蜜饯的完美成品。我心满意足地躺在院子里的摇椅上,
准备小憩片刻。“凌筝!你这个毒妇!给我滚出来!”一声尖利的叫喊,
震得我屋顶上的瓦片都抖了三抖。我埋在炭灰里的红薯也跟着颤了一下。我皱起眉头。
又是柳如烟。天衍宗的“小师妹”,宗主首徒凤澈的心尖尖,也是公认的未来宗主夫人。
一个自带哭腔和麻烦的生物。院门被一脚踹开。柳如烟一身白衣,梨花带雨地冲了进来,
身后跟着她的一群拥护者。她指着我,手指都在发抖。“说!
你是不是在我昨天送给凤师兄的汤里下了‘断肠散’!”我眼皮都没抬。“你汤里放了什么,
问你自己。我昨天一整天都在研究怎么让红薯的皮更脆,没空搭理你的情情爱爱。
”“你还狡辩!”柳如烟哭得更凶了。“凤师兄喝了你的汤,现在灵力紊乱,面色发黑!
宗门医师都束手无策,说他中了剧毒!除了你这个因爱生恨的毒妇,还会有谁!
”我缓缓睁开眼,看着她。“凤澈中毒了?”“没错!”“面色发黑?”“对!
”“灵力紊乱?”“就是你干的!”我从摇椅上坐起来,有点好奇。“带我去看看。
”柳如烟和她的**妹们都愣住了。她们可能以为我会惊慌失措,或者抵死不认。
没想到我这么淡定,还主动要求去看。一个**妹拉了拉柳如烟的袖子,低声说:“师姐,
她这么有恃无恐,会不会不是她?”柳如烟一把甩开她的手,哭着喊:“肯定是她心虚!
想去看凤师兄的惨状来满足她扭曲的心!走!我们就带她去!让她在证据面前无所遁形!
”我叹了口气。行吧。反正红薯还要烤一会儿。就当是饭后散步了。
我们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来到凤澈的“天剑峰”。还没进门,
就听到里面传来压抑的咳嗽声和灵力爆冲的闷响。天剑峰的首徒卧房,此刻挤满了人。
宗门最好的几个医师围着床,个个愁眉苦脸。床上躺着凤澈,
往日里那个英俊潇洒、眼高于顶的大师兄,现在脸黑得跟锅底一样,浑身抽搐,
嘴里还吐着白沫。柳如烟一看到他这样,哭得更撕心裂肺了,扑到床边。“师兄!
师兄你怎么样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收下凌筝那个毒妇送的汤!
呜呜呜……”凤澈艰难地睁开眼,看到我,眼里喷出愤怒的火焰。
“凌……筝……你好狠毒的心……”我没理他俩。我走到床边,
那几个医师赶紧给我让开地方。他们都认识我这个“臭名昭著”的烧火弟子,
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警惕。我凑近了,闻了闻空气中的味道。一股子……蘑菇味。
还是一种很熟悉的,味道很冲的蘑菇。我再看了看凤澈床头柜上那个喝了一半的汤碗。
汤色浓白,里面飘着几片没捞干净的红色菌菇。我懂了。我转过头,问柳如烟。“你这汤,
是不是用后山那片红伞伞白杆杆的蘑菇炖的?”柳如烟愣了一下,下意识点头。
“是啊……那蘑菇长得那么好看,又充满了灵气,我以为是天材地宝,
特地采来给师兄补身子的……”我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全屋的人都惊愕地看着我。柳如烟涨红了脸:“你笑什么!凤师兄都这样了你还笑得出来!
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我指了指凤澈。“他中的不是‘断肠散’。
”我又指了指那个汤碗。“他这是吃野蘑菇中毒了。”“而且是最没品的那种,
吃了能看见一百个小人手拉手跳舞的‘幻舞菇’。”“他现在不是痛苦,是嗨了。”我说完,
整个房间死一般寂静。所有人的表情,都凝固在了脸上。凤澈抽搐的动作,
好像也停顿了一下。他黑着脸,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我。似乎想反驳,但嘴一张,
又吐出一串白沫。一个老医师颤颤巍巍地走过来,拿起汤碗闻了闻,
又掰开凤澈的眼皮看了看。他脸色大变,一拍大腿。“没错!是幻舞菇!老夫行医百年,
竟没看出来!这……这不是中毒,这是……这是……”他卡壳了,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我帮他说了。“这是脑子出了问题。”“解法也简单。”我走到院子里,
拎起一桶用来浇花的井水。在所有人惊恐的目光中,我走回床边。
“哗啦——”一整桶冰冷的井水,从头到脚,把凤澈浇了个透心凉。凤澈一个激灵,
从床上一蹦三尺高。他脸上的黑色迅速褪去,眼神也恢复了清明。
他呆呆地看着自己湿透的衣服,又看看我,再看看柳如烟。好像断片了。我把木桶随手一扔,
拍了拍手。“好了,现在脑子应该也清醒了。”我看着柳如烟,她已经完全傻了。
“以后别什么东西都往锅里扔。还有,踹坏我的门,记得赔。”说完,我转身就走。
我的红薯,差不多该出炉了。2我以为浇了凤澈一头冷水,这事就算过去了。事实证明,
我低估了这群人的脑回路。第二天我刚上班,准备点燃丹炉,凤澈就带着柳如烟找上门了。
这次,凤澈的脸不黑了,是铁青的。他站在丹房门口,挡住了唯一的光源。“凌筝。
”我头都没抬,专心摆弄我的火石。“门在宗门账房报修。修好了把账单给我。
”凤澈显然没料到我会提这个。他噎了一下,强行把话题拉回来。“昨天的事,
你别以为就这么算了。”他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威胁的意味。“你虽不是下毒主谋,
但你当众羞辱我与如烟,此仇,我记下了。”我终于点着了火绒,吹了吹,
火苗“腾”地一下燃起。我这才抬头看他。“哦。记下了?所以呢?你要写进日记里吗?
”凤澈的脸又青了几分。他身后的柳如烟又开始掉眼泪了。“凌筝,你怎么能这么说凤师兄!
他……他昨天被你泼了冷水,回来就染了风寒,现在还发着烧呢!”她一边说,
一边拿手帕擦着不存在的眼泪。“你不仅不知错,还如此恶言相向!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我看着她,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修士也会得风寒?凤澈,你这天衍宗首徒,
是纸糊的吗?”“你!”凤澈气得拔剑。“锵”的一声,寒光四射的灵剑直指我的眉心。
丹房里的温度瞬间降了好几度。“凌筝,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给如烟道歉。否则,
休怪我剑下无情。”柳如烟立刻扑上去,抱住凤澈的胳膊,哭得更厉害了。“不要啊师兄!
你身体还没好,不要为了我动怒!凌筝她……她就是嫉妒我,
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她嘴上劝着,但抱着凤澈胳膊的手一点没松,
反而让他递剑的姿势更稳了。真是好一朵惹人怜爱的白莲花。我有点烦了。我还要烧火,
今天的炼丹任务还没完成。完成不了,管事长老要扣我工钱。扣了工钱,
我就没钱买糖浆刷红薯了。这才是天大的事。我没动。甚至没去看那把指着我的剑。
我只是伸出一根手指,对着剑尖。指尖萦绕着一缕微不可察的黑气,
那是被我压缩到极致的魔元。“剑不错。”我说,“可惜,用剑的人是个废物。”“你找死!
”凤澈被彻底激怒,手腕一抖,长剑带着破空之声刺向我。柳如烟适时地发出一声惊呼。
周围看热闹的弟子也都倒吸一口凉气。然后,他们预想中血溅当场的画面没有出现。
凤澈的剑,在离我眉心还有一寸的地方,停住了。不是他想停。是他动不了了。他的剑尖,
被我两根手指,轻轻松松地夹住了。对,就是你想的那样。食指和中指。
像夹住一根没用的稻草。凤澈的脸,从铁青变成了猪肝色。他拼命想把剑抽回去,
或者再往前送一寸。但那把上品灵器级别的长剑,在我手里,纹丝不动。
他的灵力如同泥牛入海,消失得无影无踪。“你……你做了什么妖法?
”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没什么。”我手指微微用力。“咔嚓。”一声清脆的响声。
那把号称削铁如泥的灵剑,从中间断成了两截。上半截掉在地上,发出“当啷”一声。
整个丹房前,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术。凤澈握着半截断剑,傻了。
柳如烟的哭声,也卡在了喉咙里。我松开手,拍了拍手指上不存在的灰尘。“说了,剑不错,
人是废物。”我看向凤澈。“现在,带着你的小哭包,从我眼前消失。”“别耽误我上班。
”凤澈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羞辱。前所未有的羞辱。他,
天衍宗百年不遇的天才,宗主首徒,被一个烧火的外门弟子,用两根手指折断了佩剑。
柳如烟反应过来了。她不哭了。她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
尖叫道:“你……你是魔道妖人!你混进我们天衍宗,到底有何图谋!”这个罪名扣得好。
一瞬间,所有看热闹的弟子看我的眼神都变了。从看“恶毒情敌”,变成了看“阶级敌人”。
几个内门弟子已经默默地按住了自己的剑柄。我笑了。“我是不是妖人,
你们可以去执法堂告我。但现在……”我的目光扫过柳如烟。“你们再不滚,
我就把你们两个,都从这里扔下去。”我的语气很平淡。但不知道为什么,柳如烟和凤澈,
都齐齐打了个冷战。最终,凤澈还是没敢再动手。他握着断剑,脸色一阵白一阵红,
最后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拉着还在发抖的柳如烟,狼狈地走了。人群自动为他们分开一条路。
大家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不解。我没在意。我转身走进丹房,
把刚刚掐灭的火重新点燃。炉火熊熊,映着我的脸。我叹了口气。今天的工作心情,
被彻底破坏了。得烤两个红薯才能补回来。3凤澈被我用两根手指断了剑的事,
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了整个天衍宗。一夜之间,我从一个“痴恋凤师兄的恶毒女人”,
变成了一个“隐藏实力、心机深沉的神秘妖女”。各种版本的猜测层出不穷。
有人说我是魔道派来的卧底。有人说我其实是某个隐世家族的大**,来体验生活的。
还有人说,我修炼了某种采阳补阴的邪术,凤澈就是被我吸干了才会那么虚。
这个版本流传最广。我对此一概不理。我照常去丹房烧火,下班就回院子琢磨我的红薯。
不过,清静日子没过两天。麻烦就升级了。这次来的,是执法堂的张长老。
张长老是个山羊胡老头,眼神精明,向来以铁面无私著称。他带着两个执法弟子,
直接堵在了丹房。“凌筝。”他捋着胡子,官威十足,“你与凤澈当众斗殴,折其佩剑,
可知罪?”我把最后一块柴火塞进炉膛,站起身。“是他先拔剑指着我。我只是自卫。
”“自卫?”张长老冷笑一声,“凤澈乃宗主首徒,
他的佩剑‘寒霜’是宗主亲赐的上品灵器,吹毛断发。你一个烧火弟子,赤手空拳,
如何‘自卫’能将其折断?你分明是修炼了邪术!”他说得义正言辞,好像已经给我定了罪。
我看着他。“长老的意思是,因为我比他强,所以我就是邪术?”“因为他是首徒,
他拿剑指着我就是理所当然,我反抗就是大逆不道?”这个逻辑,真是熟悉又可笑。
几万年前,那些被我踩在脚下的所谓“正道”,就是这么跟我说的。张长老被我问得一滞,
随即恼羞成怒。“巧言令色!不管你用了什么手段,以下犯上,目无尊长,是事实!来人,
把她给我拿下,带回执法堂审问!”他身后两个执法弟子立刻上前,亮出了捆仙索。
我站着没动。“张长老,我劝你考虑清楚。”我的声音不大,但丹房里所有人都听见了。
“我只是想安安静静地烧个火。你们最好别逼我。”“逼你?
”张长老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个外门弟子,也敢威胁本长老?拿下!
”那两个执法弟子一左一右朝我扑来。捆仙索在空中划出两道金光,眼看就要落在我身上。
我烦了。真的烦了。我只是想过几天退休生活,为什么总有这么多苍蝇来嗡嗡叫?我没躲。
在那捆仙索即将触碰到我身体的瞬间。我体内被封印的力量,稍微泄露了那么一丝丝。
就一丝丝。像针尖那么大的一点。“轰——!”一股无法形容的恐怖威压,以我为中心,
瞬间爆发。整个丹房,不,是整个天衍宗,都剧烈地颤抖了一下。那两条金光闪闪的捆仙索,
在空中直接被震成了齑粉。两个扑过来的执法弟子,连我的衣角都没碰到,
就惨叫着倒飞出去,撞在墙上,口吐鲜血,晕了过去。张长老离我最近。他承受的压力最大。
他整个人“噗通”一声,双膝跪地,跪在了我面前。他想站起来,
但那股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让他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
他身上的骨头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咯”声。他惊骇欲绝地看着我,山羊胡抖得像筛糠。
“你……你到底……是谁……”我慢慢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是谁,
你不配知道。”我抬起脚,轻轻地踩在他的肩膀上。“你只需要知道,我不想被打扰。
”我脚下微微用力。“咔嚓。”张长老的肩胛骨,碎了。他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汗如雨下。
“现在,带着你的人,滚。”我收回脚。那股恐怖的威压,也随之消失。仿佛刚才的一切,
都只是幻觉。但丹房里压抑的气氛,地上昏迷的弟子,和跪在地上冷汗直流的张长老,
都在证明着刚才发生了什么。张长老挣扎着,想爬起来,但试了几次都失败了。
他最后用一种看恶鬼的眼神看着我,连滚带爬地逃离了丹房。剩下看热闹的弟子,
一个个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他们看我的眼神,已经不是恐惧了。是敬畏。
是面对未知强大力量时的本能臣服。我没管他们。我走回丹炉前,看了看火候。不错,
刚刚好。我从怀里掏出用油纸包好的红薯,扔了进去。然后,我重新躺回我的专属躺椅。
世界,终于清静了。4执法堂长老在我面前跪了的事,成了天衍宗的顶级机密。
张长老回去后,对此事闭口不谈,只说自己是修炼出了岔子,摔了一跤。
那两个执法弟子醒来后,也像是失了忆,问什么都说不知道。但从此以后,
再也没有人敢来丹房找我的麻烦。凤澈和柳如烟,也像是人间蒸发了,
再也没在我面前出现过。我终于过上了一段理想的退休生活。每天烧烧火,烤烤红薯,
看看云。惬意。这种日子过了大概一个月。宗门里忽然宣布了一件大事。
十年一度的“青云秘境”要开启了。这是年轻弟子们最大的机缘。据说秘境里天材地宝遍地,
上古传承无数,只要能活着出来,修为都能提升一大截。宗门规定,
所有三十岁以下的内门弟子,必须参加。外门弟子,自愿报名。我当然不打算去。
秘境有什么好玩的?有烤红薯好玩吗?但第二天,管事长老找到了我。他对我,
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颐指气使,态度恭敬得近乎谄媚。“凌……凌师侄。”他搓着手,
脸上堆着笑,“那个……青云秘境,您看……您要不要也去历练一下?”我懒洋洋地看着他。
“没兴趣。”管事长老的汗都下来了。“师侄啊,这是宗主的意思。他说,您实力高深,
年轻一辈需要您这样的人去……去压阵。”“而且,这次秘境非同小可,
据说里面有上古神兽出没,危险重重。宗主说,如果您愿意去,回来之后,
丹房旁边那片向阳的山坡,就划给您了。”我眼睛一亮。丹房旁边那片山坡?
那可是整个天衍宗光照最好的地方,土质也最肥沃。我早就看上了。在那里开辟一块地,
种红薯,肯定能长出又大又甜的红薯。还可以种点向日葵,嗑瓜子。“成交。”我说。于是,
我就这么被塞进了前往秘境的队伍里。凤澈和柳如烟也在。他们看见我的时候,
眼神躲躲闪闪,像老鼠见了猫。特别是凤澈,他看我的眼神,除了恐惧,
还多了一丝复杂的东西。像是好奇,又像是不甘。我懒得理他。我只关心我的红薯地。
进入秘境的过程很顺利。一阵天旋地转后,我们出现在一片原始森林里。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灵气和草木的清香。
带队的长老简单交代了几句“注意安全、同门互助”之类的废话,就让大家自由活动了。
弟子们立刻三三两两地组队,兴奋地冲进森林深处,寻找机缘。
凤澈和柳如烟也带着一帮人走了。很快,原地只剩下我一个人。我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
青云秘境?这个名字,有点耳熟。我想起来了。大概八千年前,我闲着无聊,
在这里随手开辟了一个小洞天,用来当我的菜园子。
里面种了一些我从神界、魔界、妖界搜刮来的稀奇古怪的植物。后来我搬家了,
就把这个地方给忘了。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成了别人眼里的秘境。我辨认了一下方向,
朝着菜园子的中心走去。一路上,我看到不少天衍宗的弟子。他们像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为了一株几百年份的“凝血草”打得头破血流。我摇摇头。这玩意儿,在我当年的菜园子里,
就是杂草,我都是按捆除了喂猪的。我看到柳如烟在一处水潭边,
惊喜地发现了一朵“冰心雪莲”。她激动得热泪盈眶,说这是传说中的圣药,能洗筋伐髓。
凤澈更是小心翼翼地护在一旁,仿佛在守护什么绝世珍宝。我叹了口气。
这玩意儿是我当年嫌它味道太冲,扔在水里的观赏植物。唯一的功效是……提神醒脑,
跟薄荷差不多。而且它性寒,体虚的人吃了,第二天准拉肚子。
我没去打扰他们的“寻宝”雅兴。我继续往里走。很快,就到了一片被迷雾笼罩的山谷。
谷口立着一块石碑,上面龙飞凤舞地刻着两个大字:“禁地”。这是我当年随手设下的结界,
防止我养的兔子跑出去啃了我的菜。结界对我来说,形同虚设。我直接走了进去。山谷里,
别有洞天。各种外界早已灭绝的仙草神药,在这里跟大白菜一样,长得漫山遍野。
空气中飘着醉人的芬芳。一只毛色雪白的九尾狐,正趴在一棵结满了朱红色果实的树下打盹。
它看到我,愣了一下,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连滚带爬地跑过来,用脑袋蹭我的小腿,
发出“呜呜”的撒娇声。我摸了摸它的头。“小白,这么多年了,你还没飞升啊?
”这是我当年养的宠物之一。九尾狐委屈地“呜呜”了两声,好像在说“这里太舒服了,
不想努力了”。我笑了笑,从那棵树上摘下一颗果子。这叫“龙血果”,
吃一颗能涨百年修为。我拿它当饭后水果。我咬了一口,嗯,还是那个味道,酸酸甜甜的。
我正吃着,忽然听到谷外传来一阵骚动。好像有人在攻击我的结界。我眉头一皱。
这帮小家伙,怎么找到这里来了?5我走出山谷。谷口的结界,正被人用蛮力攻击。
光幕上涟漪阵阵,显然撑不了多久。攻击结界的,正是凤澈和柳如烟一行人。
他们似乎是追着一头受伤的妖兽到这里的。那妖兽跑进了我的山谷,他们被结界挡在了外面。
“师兄,这结界好强!我们合力都打不破!”一个弟子气喘吁吁地说。
柳如烟看着结界后的仙草,眼睛放光。“这里面一定是秘境的核心!有重宝!师兄,
我们一定要进去!”凤澈也是一脸贪婪。他祭出了他那把断了又被修复好的剑,
凝聚全身灵力,准备发出最强一击。“所有天衍宗弟子听令!助我破开此阵!
”就在他要动手的时候,我从结界里走了出来。我手里还拿着半颗没吃完的龙血果。
所有人看到我,都像见了鬼一样。“凌……凌筝?你怎么会在里面?”凤澈失声叫道。
柳如烟更是指着我,声音都变了调。“你……你是什么时候进去的?
你把里面的宝贝都怎么样了?”我把最后一口果子吃了,把果核随手一扔。“什么宝贝?
”我问。“就是……就是那些仙草!还有那头跑进去的妖兽!”柳如烟急切地说。哦,
他们说的是那头“赤焰虎”。那是我养来看菜园门的“小猫”的后代。我刚进去的时候,
它还跑过来舔我的手。好像是出去玩的时候,被这群人给打伤了。我看着他们,有点不耐烦。
“这里面没什么宝贝。你们看错了。都散了吧。”“不可能!”凤澈厉声说,
“我们亲眼看到那头赤焰虎跑了进去!那可是五阶妖兽,它的内丹价值连城!凌筝,
你是不是想独吞?”他好像完全忘了之前被我支配的恐惧,贪婪战胜了理智。“我再说一遍。
”我的声音冷了下来,“这里,是我的地方。现在,滚。”我的话,彻底激怒了他们。
“你的地方?真是笑话!”一个内门弟子跳了出来,“这青云秘境是无主之地,
里面的机缘有德者居之!你一个烧火的,也敢口出狂言!”“就是!
她肯定是在里面得了什么上古传承,才会变得这么厉害!”“大家一起上!抓住她!
逼她交出传承和法宝!”在重宝的诱惑下,这群所谓的名门正派弟子,露出了最丑陋的嘴脸。
凤澈也被煽动了。他眼里闪烁着嫉妒和贪婪的光芒。他一直想不通,
为什么我一个外门弟子能那么强。现在,他自以为找到了答案。“凌筝!交出传承!否则,
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他一挥手,几十个天衍宗弟子,瞬间将我包围。各种法宝灵光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