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名网文写手“用户38127548”的连载佳作《港城女王:撕碎婚约送他入狱》是您闲暇时光的必备之选,谢玉书徐浩陈规 是文里涉及到的灵魂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直接从司仪手里拿过话筒。灯光追随着他,将他和他身边的白茶茶照得无比清晰。他清了清嗓子,脸上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温柔。“各位……
我是港城金融女王陈规。在我的订婚宴上,我的未婚夫徐浩,
当众宣布他的白月光白茶茶怀孕了。他以为我会为了家族颜面忍气吞声。他不知道,
我早就在他和白茶茶用来洗钱的公司里,布下了天罗地网。宴会进行到一半,
廉政公署的人破门而入。我举起酒杯,微笑着对脸色煞白的徐浩说:“亲爱的,
我送你的新婚礼物,喜欢吗?”这时,我的死对头,港城另一“王”——谢玉书走到我身边,
低声说:“做得不错。不过,对付这种货色,脏了你的手。下次,我来。
”1港城最顶级的酒店宴会厅,水晶灯璀璨得晃眼。今天是我的订婚宴。我和徐浩,
港城陈家和徐家的联姻,被媒体称为“世纪联合”。宾客满座,觥筹交错,
人人脸上都挂着得体的笑。我穿着高定礼服,挽着我父亲的手臂,游走在各路名流巨贾之间。
“阿规,真是越来越出众了。”“陈家有你,未来不可**啊。”我微笑着回应,
心中却一片冰冷。已经八点半了,宴会的主角之一,我的未婚夫徐浩,还没到。
手机里最后一条信息停留在一个小时前。他说在路上,马上到。我父亲的脸色已经有些难看,
他低声在我耳边说:“再打个电话催催,像什么样子!”我没动。我知道他不会接。
徐浩的母亲,我未来的婆婆,张曼,端着酒杯走了过来。她一身珠光宝气,
脸上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挑剔。“阿规啊,阿浩就是这样,事业心重,
可能临时有事耽搁了。”她的话听起来像是在解释,语气却是在指责我不够体谅。“男人嘛,
事业为重,我们做女人的,就是要多担待。”我扯了扯嘴角,没说话。“你看你,
也是个事业型女强人,有时候也要学着温柔一点,不然怎么拴得住男人的心?”她说着,
视线在我身上扫了一圈,仿佛在评估一件商品。周围几个贵妇人交换着心照不宣的眼神,
低声议论。“陈规太强势了,哪个男人受得了。”“就是,女人还是得有女人的样子。
”这些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飘进我的耳朵里。我端起一杯香槟,轻啜一口,
压下心底的烦躁。就在这时,宴会厅的大门被推开。迟到的主角,徐浩,终于出现了。
他穿着和我同色系的西装,英俊挺拔。但他不是一个人来的。他的手臂,
正被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娇小女人亲密地挽着。那个女人,我认识。白茶茶。
徐浩藏在心尖上,养在外面的白月光。全场的喧闹瞬间静止,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门口那对“璧人”身上。空气仿佛凝固了。我父亲的脸瞬间铁青。
徐浩的母亲张曼,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徐浩却仿佛没看见所有人的错愕,他带着白茶茶,
径直穿过人群,朝我走来。他的脚步坚定,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白茶茶依偎在他身边,
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微笑,眼神里充满了对我的挑衅。她的小腹微微隆起,
手下意识地护在那里。一个再明显不过的信号。我站在原地,看着他们一步步走近,
感觉自己像个小丑,正在上演一出滑稽戏。徐浩终于在我面前站定。他看都没看我一眼,
直接从司仪手里拿过话筒。灯光追随着他,将他和他身边的白茶茶照得无比清晰。
他清了清嗓子,脸上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温柔。“各位来宾,
感谢大家今天来参加我的订婚宴。”他的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了白茶茶的身上。
“今天,我要向大家宣布一件更重要的事情。”他顿了顿,仿佛在享受这万众瞩目的时刻。
然后,他举起白茶茶的手,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了整个宴会厅。“茶茶,她怀孕了。
”2“茶茶怀孕了。”这五个字,像一颗炸雷,在金碧辉煌的宴会厅里炸开。
瞬间的死寂之后,是压抑不住的哗然。所有人的目光在我、徐浩和白茶茶之间来回扫视,
惊愕、同情、鄙夷、幸灾乐祸,不一而足。我成了全港城最大的笑话。父亲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徐浩,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逆子!你……你这是要干什么!
”徐浩的父亲,徐董事长,终于反应过来,冲上去想抢过话筒。徐浩轻轻一侧身,躲开了。
“爸,你别激动。”他的声音依旧平静,“我今天就是要给茶茶一个名分。
”他深情地看着白茶茶,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我爱的人是茶茶,从始至终都是。
和陈规的婚约,不过是家族利益的交换。”“我不想再骗自己,更不想欺骗茶茶。
”白茶茶感动得热泪盈眶,紧紧靠着他,像一只找到了港湾的小鸟。
好一出感天动地的爱情戏码。如果不是我知道他们背地里的那些肮脏事,
我可能也要为他们的“真爱”鼓掌了。徐浩的母亲张曼快步走到我身边,压低声音,
语气急切又带着命令。“陈规,你先说句话,就说这是个误会,帮阿浩圆过去!
”“为了两家的脸面,你必须这么做!”我看着她,觉得可笑至极。到了这个时候,
她想的不是如何收场,而是让我来为她儿子的荒唐行径买单。“为了脸面?”我轻声反问,
“现在还有脸面吗?”张曼的脸色一白,随即恼羞成怒。“你这是什么态度!
要不是你太强势,不懂得体贴,阿浩会去找别的女人吗?”“说到底,都是你的错!
”我懒得再跟她废话,目光重新投向台上的徐浩。他终于舍得看我了。眼神里没有丝毫愧疚,
只有一片冰冷的算计。“陈规,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他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的姿态。
“但感情的事,不能勉强。为了弥补你,我们徐家愿意在城东那块地的合作项目上,
多让出五个点的利润。”“另外,我私人再补偿你一套半山的别墅,算是我们好聚好散。
”他把这番话包装得像是一种恩赐。用金钱来衡量我的尊严,还摆出了一副仁至义尽的模样。
人群中传来窃窃私语。“五个点的利润,那可是好几个亿啊。”“还有半山别墅,
徐浩也算有情有义了。”“陈规要是识相,就该拿着钱体面退场。”我听着这些议论,
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他们都以为,我会被这突如其来的羞辱击垮。他们都以为,
我会为了所谓的“家族颜-面”,接受这屈辱的补偿,然后灰溜溜地离开。
徐浩也是这么想的。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仿佛在等着我点头,
等着我配合他演完这出戏。他要的,不仅是和白茶茶双宿双飞,
还要一个为爱痴狂、不惜背弃婚约的好名声。而我,就是他用来垫脚的石头。我缓缓抬起手,
示意全场安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我拿起身边桌上的一杯红酒,一步一步,
走向徐浩。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像是在为这场闹剧敲响丧钟。
我走到他面前,站定。“说完了?”我问。徐浩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如此平静。“陈规,
我知道你难过,但……”我没等他说完,手腕一扬。满满一杯红酒,从他头上,倾泻而下。
酒红色的液体顺着他精心打理过的头发流下,划过他错愕的脸,染红了他昂贵的白色西装。
全场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啊!”白茶茶尖叫一声,连忙拿出纸巾去帮他擦。
徐浩一把推开她,抹了把脸,眼神阴鸷地瞪着我。“陈规!你疯了!”“疯了?”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我清醒得很。”我丢掉酒杯,杯子在地上摔得粉碎。然后,
我拿起了自己的话筒。“徐浩,你以为你赢了?”我的声音不大,却通过音响,
清晰地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你以为用这种方式逼我退场,
就能名正言顺地和你的白月光在一起,还能保住你的名声和利益?”“你太天真了。
”我转过身,面向所有宾客,举起手。“今天,我也有一份礼物,要送给我的未婚夫。
”“一份……新婚大礼。”我的话音刚落,宴会厅厚重的双开门,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
一群穿着制服,神情严肃的人,鱼贯而入。为首的那人,亮出了手里的证件。“廉政公署。
徐浩,白茶茶,我们怀疑你们涉嫌商业诈骗、洗黑钱,请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3.廉政公署。这四个字像一道惊雷,劈在每个人的头顶。刚才还喧闹的宴会厅,
瞬间鸦雀无声,连呼吸都停滞了。徐浩脸上的血色“刷”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比他身上被红酒染脏的西装还要白。他眼里的得意和算计,瞬间被惊恐和难以置信所取代。
“不……不可能……”他喃喃自语,身体晃了晃,几乎站立不稳。
他身边的白茶茶更是花容失色,尖叫道:“你们搞错了!我们没有!阿浩,你快跟他们说啊!
”她用力摇晃着徐浩的手臂,可徐浩像个木偶一样,毫无反应。
为首的ICAC探员面无表情,一挥手。两个探员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架住了徐浩。
“徐先生,请你合作。”“不!放开我!你们凭什么抓我!”徐浩终于回过神来,
开始疯狂挣扎。“我是徐氏集团的继承人!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探员根本不理会他的叫嚣,
动作标准而有力,让他动弹不得。另外两名女探员则走向了白茶茶。“白**,
也请你跟我们走一趟。”“我不要!我怀孕了!你们不能抓我!”白茶茶哭喊着,
试图用肚子里的孩子当挡箭牌。“我们会按程序办事。”探员的语气不带一丝感情。
场面一片混乱。徐浩的父母如梦初醒,疯了一样冲上来。“你们不能带走我儿子!
这里面一定有误会!”徐董事长试图阻拦。“先生,请你不要妨碍公务。
”探-员冷冷地警告。张曼则扑到我面前,双手抓住我的手臂,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
“陈规!是你!一定是你搞的鬼!”她双目赤红,状若疯癫。“你好狠的心!阿浩就算有错,
你也不能这么毁了他啊!我们两家可是世交!”我冷冷地看着她,一字一句地开口。
“毁了他的人,不是我。”“是你们的纵容,和他自己的贪婪。”我用力甩开她的手。
张曼踉跄着后退几步,跌坐在地上,失声痛哭。整个宴会厅,像一个被打翻的调色盘,
所有人的表情都扭曲而精彩。我站在一片狼藉的中央,却感觉前所未有的平静。
我看着被探员押着,一步步走向门口的徐浩。他经过我身边时,终于停下了挣扎。
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不解。“为什么?”他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
我迎上他的目光,微微一笑,举起了手中的香槟杯。“亲爱的,我送你的新婚礼物,喜欢吗?
”徐浩的身体猛地一震,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他被探员押着,消失在门口。
白茶茶的哭喊声也渐渐远去。一场世纪订婚宴,变成了一场抓捕直播。明天,
这会是全港城最大的头条。徐家,完了。宾客们面面相觑,开始悄悄退场,
生怕和这场风暴扯上关系。我父亲走到我身边,神情复杂地看着我,欲言又止。“阿规,
你……”我没让他说下去。“爸,我累了,我们回家吧。”就在我准备转身离开时,
一个低沉而熟悉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做得不错。”我脚步一顿,回头。谢玉书。
港城谢家的掌舵人,也是我商场上最大的死对头。他不知何时走到了我的身后,
一身黑色西装,身姿挺拔,与周围的混乱格格不入。他手里也端着一杯酒,
深邃的眼眸正看着我,里面有我看不懂的情绪。我们两家,在生意场上斗得你死我活,
抢项目,挖人才,无所不用其极。所有人都以为我们恨不得置对方于死地。他怎么会在这里?
又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我警惕地看着他。他却仿佛没看到我的防备,走近一步,
压低了声音。“不过,对付这种货色,脏了你的手。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我一定是疯了。“下次,我来。
”他留下这句没头没尾的话,朝我举了举杯,然后转身,毫不留恋地融入了正在散去的人群。
我愣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下次?什么下次?他到底是什么意思?4.回家的路上,
车里一片死寂。父亲坐在我旁边,几次想开口,最终都化为一声叹息。我知道他想问什么。
问我什么时候知道的,问我为什么不提前告诉他,问我把事情闹得这么大,
陈家的脸面往哪里搁。但我不想解释。有些仗,只能自己打。有些苦,也只能自己咽。
回到家,母亲早已等在客厅,眼圈红红的。一见我,她就忍不住哭了出来。“阿规,
我的女儿,你怎么这么命苦啊!”她拉着我的手,心疼得不行。父亲沉着脸,终于开口了。
“哭什么哭!现在是哭的时候吗?”他瞪着我,语气严厉。“陈规,你跟我到书房来!
”书房里,父亲背着手,来回踱步,最后停在我面前。“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是。
”我平静地回答。“那你为什么不早说?为什么要把事情闹到今天这个地步?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怒气,“你知道今天过后,外面的人会怎么议论我们陈家吗?
”“他们会说,我们陈家的女儿,在订婚宴上被未婚夫抛弃,沦为全港城的笑柄!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有些悲哀。到了这个时候,他最在意的,依然是所谓的脸面。“爸,
脸面重要,还是陈家的根基重要?”我拿出手机,调出一份文件,递到他面前。
“这是徐浩和白茶茶利用徐氏集团海外账户洗钱的全部证据。
”“他们成立了十几家空壳公司,利用和陈氏合作的物流项目做掩护,在过去两年里,
侵吞了徐氏集团近十亿的资产。”“这笔钱,大部分都流进了白茶茶的个人账户。
”父亲接过手机,看着上面的资料,脸色越来越白,手也开始发抖。“这……这些都是真的?
”“千真万确。”“这笔钱,本来是徐氏用来和我们合作,开发城南那块新地皮的备用金。
如果不是我提前发现,等到项目启动,资金链断裂,被拖垮的,就会是我们陈家。
”我顿了顿,继续说道。“徐浩今天在订婚宴上那么做,不只是为了羞辱我,
更是为了逼我主动退婚。”“只要我退了婚,联姻失败,
他就可以把项目失败的责任全部推到我们陈家头上。到时候,他不仅能和白-月光双宿双飞,
还能以受害者的姿态,反咬我们一口。”“他的算盘,打得很好。”父亲彻底呆住了,
他跌坐在椅子上,嘴里喃喃道:“这个畜生……这个畜生……”许久,他才抬起头,看着我。
“那你……今天……”“我只是将计就计。”我收回手机,
“我提前将所有证据匿名举报给了廉政公署,并且,设了个局。
”“我伪造了一个海外的投资项目,回报率高得惊人,
引诱他们把所有黑钱都转入了同一个离岸账户。”“那个账户,
从一开始就在ICAC的监控之下。”“所以,今天,人赃并获。”书房里再次陷入了沉默。
父亲看着我,眼神里除了震惊,还有一丝我从未见过的……陌生和忌惮。
他可能从来没有想过,他那个只会跟在他身后,学习如何管理公司的女儿,
会有如此狠厉决绝的一面。“阿规……”他艰涩地开口,“你……做得很好。”“只是,
下次有这种事,要先跟家里商量。”我心里冷笑。商量?如果我提前商量,你们会做的,
大概率是为了“大局”,为了“脸面”,让我忍气吞声,然后私下和徐家谈判,
最后不了了之。恶人不会得到惩罚,我只会得到更多的委屈。我不想再过那样的生活了。
从书房出来,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洗掉一身的疲惫,我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看着港城璀璨的夜景。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睡不着?
出来喝一杯。”我皱了皱眉,这个语气,有点熟悉。我拨了回去,电话很快被接通。“哪位?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笑,低沉悦耳。“这么快就把我忘了?我是谢玉书。”我愣住了。
“你……怎么知道我的号码?”“我想知道的,总能知道。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理所当然的霸道,“我在山顶的‘云’会所,给你留了位置。”说完,
他就挂了电话。我看着黑下去的屏幕,心里一阵烦躁。这个男人,到底想干什么?
5半小时后,我出现在山顶的“云”会所。这里是谢玉书的私人地盘,私密性极高,
只招待他认可的客人。侍者恭敬地将我引到一个靠窗的位置。谢玉书已经在了。
他换下了一身正装,穿着休闲的衬衫,少了几分商场上的凌厉,多了几分慵懒随性。
他面前摆着一瓶威士忌,两个杯子。见我来了,他亲自为我倒了一杯。“我还以为你不会来。
”他开口,打破了沉默。“谢总深夜邀约,我不敢不来。”我坐下,语气里带着一丝疏离。
“毕竟,谁知道谢总又在打什么主意,想从我们陈氏抢走哪个项目。”他笑了,摇了摇头。
“陈规,你不用像只刺猬一样对着我。”“今晚,我们不谈公事。”他举起杯子,朝我示意。
“我只是想……敬你一杯。”我没动。“为什么?”“为你今天的精彩反击。”他看着我,
目光灼灼,“很漂亮。”我心里一动,却依旧保持着警惕。“谢总是在看我的笑话?
”“笑话?”他挑了挑眉,“把背叛者亲手送进监狱,保全了家族产业,
还顺便为自己出了一口恶气。如果这也是笑话,那全港城的女人,都想成为你这样的笑话。
”他的话,直白又精准,正正说中我的心声。这些年,我为了陈家,
活得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隐忍,克制,顾全大局。所有人都觉得我应该如此。只有他,
看穿了我平静面具下的滔天怒火,并且,为之喝彩。这种被人理解的感觉,陌生又危险。
我端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仰头饮尽。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灼烧着我的胃,
却让我的头脑更加清醒。“谢总到底想说什么,不妨直说。”“我讨厌拐弯抹角。
”谢玉书放下酒杯,身体微微前倾。“徐氏倒了,徐家的股份会因为丑闻而暴跌。
”“这是一个机会。”我心中一凛。“你想吞下徐氏?”“不是我,是我们。”他纠正道,
“你负责从内部瓦解,我负责在外部市场上狙击。陈谢两家联手,不出三天,
就能把徐氏拆分得干干净净。”我看着他,试图从他脸上找出一丝算计的痕迹。可是没有。
他坦然地迎着我的目光,眼神里是纯粹的,商人的兴奋。这是一个疯狂的计划。
陈家和谢家斗了这么多年,突然要联手,这本身就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更何况,
是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吞掉一个和我们体量相当的徐氏集团。风险极大。但回报,
也同样诱人。“我为什么要信你?”我问。“因为我们是同一种人。”谢玉书说,
“我们都喜欢赢。”“而且……”他顿了顿,声音低了下去,“我早就看徐浩不顺眼了。
”“一个靠着祖荫,没什么真本事,还喜欢在外面拈花惹草的废物,他配不上你。”他的话,
像一颗石子,投入我平静的心湖,激起一圈圈涟漪。他说,他配不上你。这么多年,
所有人都告诉我,我和徐浩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是金童玉女,是强强联合。只有他,
说他配不上我。我的心,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明天早上九点,徐氏的股票会开盘。
”谢玉书没有给我太多思考的时间,“我的人会在八点五十九分,抛出第一笔巨额卖单。
”“陈规,你跟不跟?”他把问题抛给了我。这是一个赌局。赌注是整个徐氏集团。
也是我的未来。如果我赢了,我将不再是陈家的继承人陈规,而是真正能掌控自己命运的,
港城女王。如果我输了……不,我不会输。我看着谢玉书,缓缓地,露出了一个笑容。“好。
”“我跟。”6第二天一早,我没去公司,而是直接去了我私人的交易室。巨大的屏幕上,
红绿色的曲线在跳动。距离开盘还有十分钟。我的手机响了,是父亲打来的。“阿规,
你人呢?公司出大事了!”他的声音焦急万分。“我知道。”“你知道?
徐氏的股票马上就要崩盘了!我们和他们绑定的几个项目都会受到巨大冲击!
你赶紧回公司主持大局!”“爸,你不用管了。”我平静地说,“今天的事,我来处理。
”“你处理?你要怎么处理!”我没有再解释,直接挂了电话。我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陈氏和徐氏深度捆绑,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徐氏倒下,陈氏也会元气大-伤。
这是所有人的共识。但他们不知道,我早就开始为这一天做准备了。
从我发现徐浩挪用公款的那一天起,我就在暗中,一步步地,
将陈氏和徐氏的核心业务进行剥离。我用复杂的股权置换和资产重组,建起了一道防火墙。
这道墙,足以在徐氏这栋大厦倾塌时,保全陈氏不受波及。这是一个庞大而精密的工程,
我瞒着所有人,包括我的父亲,独自完成了它。屏幕上的时间,跳到了八点五十九分。
几乎是同一秒,一笔天文数字的卖单,狠狠地砸向了徐氏的股票。股价瞬间跳水。是谢玉书。
他动手了。我深吸一口气,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执行B计划。”指令发出,
我早已准备好的资金,像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从四面八方涌入市场。但我们不是去救市。
而是和谢玉书一样,做空。我们要做的,是加速它的死亡。开盘不到十分钟,
徐氏的股价已经跌停。市场一片恐慌。无数的抛单像雪片一样涌来。我的电话快被打爆了。
公司董事,项目负责人,合作银行……我全部拒接。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墙倒众人推。
当徐氏集团涉嫌巨额财务造假和洗钱的丑闻,随着昨晚的闹剧一起发酵时,
它的倒下就成了定局。而我和谢玉书,要做的就是在这场盛大的葬礼上,
分食掉最肥美的那块肉。中午,徐氏集团紧急停牌,宣布将有重大事项公布。我知道,
他们撑不住了。徐董事长动用了所有关系,想要求见我,都被我拒之门外。下午,
谢玉书的电话打了进来。“干得漂亮。”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比我预想的还要快。
”“你也不赖。”**在椅子上,看着窗外,“现在,该我们上场了。”“晚上七点,
老地方见。”挂了电话,我才发现,自己竟然一点都不累,反而有种久违的兴奋。
这种与强者过招,在刀尖上跳舞的感觉,比签下任何一笔百亿合同,都让我着迷。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