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顺女儿送我临终关怀,我反手捐五套房,她炸了!

孝顺女儿送我临终关怀,我反手捐五套房,她炸了!

糖心番茄爱蜂蜜 著

小说《孝顺女儿送我临终关怀,我反手捐五套房,她炸了!》,经典来袭!李伟王静林秀珍是书里的主要人物,也是作者糖心番茄爱蜂蜜精心所出品的,阅读无广告版本更加精彩,简介如下:拨通了赵律师的电话。“老赵,是我,秀珍。我回来了。”电话那头,赵律师的声音透着焦急和关切:“秀珍姐!你总算联系我了!你没……

最新章节(孝顺女儿送我临终关怀,我反手捐五套房,她炸了!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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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女儿女婿把我拉到云南深山里的一家疗养院。“妈,这里空气好,您就在这安心休养。

    ”我看着“临终关怀”的牌子,心凉了半截。我假装欣然接受,当天夜里就想办法逃了出去。

    回到家,我第一件事就是去公证处,把五套拆迁房全部捐赠。

    01车窗外的绿色浓得像化不开的墨,连绵的山峦一层叠着一层,

    将这辆七座商务车吞进深处。空调的冷风吹得我手臂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妈,您看,

    这儿环境多好,跟仙境似的。”女儿王静的声音从副驾驶传来,带着刻意的雀跃。

    我费力地转动僵硬的脖子,看向她,她正通过后视镜观察我的表情。

    那张我看了三十五年的脸上,此刻堆满了讨好的笑。“是啊,空气是新鲜。”我应和着,

    声音有些干涩。旁边的女婿李伟立刻接话:“妈,我跟小静可是找了好久,

    才找到这么个宝地。绝对的纯天然氧吧,最适合您调养身体了。”他的手搭在方向盘上,

    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眼神透过镜片一闪而过,带着几分急切。我的心,一点点往下沉。

    这场名为“旅游疗养”的行程,从一开始就透着古怪。半个月前,他们夫妻俩突然殷勤备至,

    又是给我**捶腿,又是买各种我从不吃的昂贵补品。王静抱着我的胳膊撒娇:“妈,

    你一个人在家我们不放心,最近我跟李伟刚好有个长假,带您去云南玩玩,

    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住一阵子,好好放松一下。”我一辈子没出过远门,老伴走得早,

    我一个人把王静拉扯大,看着她成家立业。拆迁分了五套房,我自住一套,租出去四套,

    每个月光租金就足够我过上很体面的生活。我总想着,这些东西早晚都是她的。

    所以当她提出这个建议时,我几乎没有犹豫就答应了。我唯一的女儿,对我这样孝顺,

    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我甚至还暗自庆幸,自己教女有方,女婿也找得不错。现在想来,

    真是天大的笑话。车子又拐了几个弯,终于在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前停下。门头上方,

    几个歪歪扭扭的大字映入眼帘。“春山疗养院”。这名字听着倒是雅致,

    可配上这荒山野岭的环境,总觉得阴森森的。李伟下车去跟门卫交涉,王静回过头,

    继续对我笑。“妈,就是这儿了,咱们先进去看看。”我点点头,没说话,

    手指却在袖子里悄悄攥紧。车子缓缓驶入院内,

    几栋陈旧的楼房零星散布在杂草丛生的院子里。几个穿着统一病号服的老人,

    正木然地坐在花坛边上,眼神空洞地望着我们这辆外来的车。他们的脸上没有生气,

    像是被抽走了魂魄的木偶。我的心跳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这哪里是什么高端疗养院,

    分明就是个被世界遗忘的角落。李伟停好车,殷勤地为我拉开车门。“妈,慢点,我扶您。

    ”我被他们一左一右地“搀扶”着,走进主楼大厅。

    一股消毒水混合着腐败气味的味道扑面而来,呛得我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王静体贴地拍着我的背:“山里湿气重,您慢慢就习惯了。”就在这时,我的视线越过她,

    落在了前台后方墙壁上的一块铜牌上。那上面刻着一行小字。一行足以将我打入地狱的小字。

    “市三医院合作单位——临终关怀中心”。临终关怀。这四个字像四颗烧红的钉子,

    狠狠楔进我的脑子里。刹那间,我全身的血液都冻住了,手脚冰凉,连呼吸都停滞了。

    我猛地抬头,死死盯住王静和李伟。他们脸上的笑容,在这一刻,显得无比狰狞和扭曲。

    原来,这不是什么旅游疗养。这是给我送终来了。他们嫌我碍事,嫌我多活一天,

    就多霸占一天本该属于他们的财产。他们要把我这个还有几十年阳寿的老母亲,

    活生生关进这个等死的地方,直到我真的咽下最后一口气。多么“孝顺”的女儿,

    多么“体贴”的女婿!我的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堵住,疼得喘不过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但我死死忍住了。不能哭,林秀珍,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哭了,就正中他们的下怀。

    他们只会觉得你老了,糊涂了,更好控制了。我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情绪,

    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这地方……挺清静的。”王静似乎没料到我如此平静,

    愣了一下,才赶紧接话:“是吧妈,我就说您肯定喜欢。清静,没人打扰。

    ”李伟也附和道:“对对对,您就在这安心住着,房子的事您就别操心了,

    我跟小静会帮您打理好的。”他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打理?怕是直接过户到自己名下吧。

    “那敢情好。”我顺着他的话说下去,露出一副全然信任的模样,“你们年轻人办事,

    我放心。我老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听到我这句话,

    李伟的眼睛里瞬间爆发出贪婪的光芒,连嘴角的笑都真实了几分。王静也松了口气,

    挽着我的胳膊更紧了。“妈,您能这么想就太好了。我们也是为了您好。”为了我好?

    把我送进坟墓,是为了我好?我几乎要将牙根咬碎,

    才能控制住不给自己这个亲手养大的刽子手一巴掌。一个穿着白大褂的护士走了过来,

    面无表情地对着李伟说:“手续办好了,5号楼302床。”然后她转向我,

    用一种看待物品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我。“跟我来吧。”王静和李伟把我送到房间门口,

    房间很小,只有一张床和一个破旧的床头柜。窗户上焊着粗粗的铁条,像个牢笼。“妈,

    那我们就先回去了,公司还有急事。您缺什么就跟护士说,我们会定期给您打钱过来的。

    ”王静急不可耐地想要离开。我点点头,挤出一个慈祥的笑:“去吧,路上开车小心。

    ”“哎,好嘞妈!”李伟的回答格外响亮,透着一股得偿所愿的兴奋。他们走了,

    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渐行渐远,那么轻快,那么迫不及待。我站在门口,

    直到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然后,我缓缓关上门。门板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也隔绝了我脸上最后的伪装。**在冰冷的门板上,身体缓缓滑落,最终瘫坐在地上。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一阵阵抽痛。我回想着这三十五年,

    我是如何含辛茹苦地将王静养大。她小时候体弱多病,我抱着她跑了多少家医院。

    她要上最好的学校,我砸锅卖铁凑学费。她结婚,我掏空所有积蓄给她买了车,

    办了风光的婚礼。我以为我养大的是一个贴心的小棉袄。却原来,

    是一头只知啃噬母亲血肉的白眼狼。我将脸埋在膝盖里,喉咙里发出压抑不住的呜咽。

    泪水无声地涌出,浸湿了裤腿。这不是悲伤的眼泪。这是心死的血。夜深了,

    我躺在坚硬的木板床上,毫无睡意。窗外,月光惨白,将焊死的铁窗栏杆映在地上,

    像一道道枷锁。走廊里,传来护工沉重而规律的脚步声,

    他们像狱警一样巡视着每一间“牢房”。这里不是疗养院。这里是一座活人墓。

    我不能死在这里。我不能让那对畜生得逞。我要出去。我必须逃出去!一个念头,

    在我死寂的心里,如野草般疯狂滋生。我猛地从床上坐起,眼神在黑暗中变得锐利如刀。

    林秀珍,你还没老到走不动路。你的战斗,才刚刚开始。02求生欲一旦被点燃,

    大脑便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运转起来。我强迫自己冷静分析眼下的处境。硬闯肯定不行,

    我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斗不过那些年轻力壮的护工。我唯一的武器,就是我的身体,

    或者说,我身体的“弱点”。我有高血压的病史,这是王静和李伟都知道的,

    也写在了我的“入住档案”里。第二天一早,我故意没有吃早饭。

    等到上午护工来查房的时候,我捂着胸口,靠在床头,脸上做出痛苦的表情,呼吸急促。

    “哎呀……我不行了……头晕……心口疼……”年轻的护工显然没什么经验,被我吓了一跳,

    慌忙跑出去叫人。很快,一个年长些的护士长跟着她跑了进来。她摸了摸我的额头,

    又翻了翻我的眼皮,神情严肃。“快,送医务室!”两个护工一左一右架着我,

    几乎是拖着我往外走。我一边“虚弱”地哼哼着,

    一边用眼角的余光飞快地扫视着周围的环境。这里比我想象的还要大,也还要破败。

    从我的“牢房”到医务室,要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下一个陡峭的楼梯,

    再经过一个杂草丛生的院子。院子的围墙很高,上面布满了碎玻璃。

    唯一的出口就是那扇生锈的铁门,二十四小时有人看守。看来,从正门逃跑是绝无可能的。

    在医务室,一个胡子拉碴的医生给我量了血压,果然很高。他给我吃了一片降压药,

    让我在观察室躺着。趁着护士不注意,我偷偷将含在舌下的药片吐了出来。在观察室里,

    我遇到了一个头发比我还白的老太太。她坐在我对面的床上,目光呆滞地望着窗外。

    我挪了挪身体,小声地问:“大姐,你来这儿多久了?”她缓慢地转过头,

    浑浊的眼睛看了我半天,才慢吞吞地说:“不记得了……儿子说,让我来享福的。

    ”她的声音里透着一股麻木的认命。“你也是儿子送来的?”我试探着问。她点了点头,

    嘴角扯出一个悲凉的弧度:“是啊,他说我老了,一个人在家不安全。这里有人照顾。

    ”“那你……想家吗?”这句话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她尘封已久的情感闸门。

    老太太的眼睛里瞬间蓄满了泪水。“想……怎么不想……做梦都想回去。

    可他们不让啊……这里,进得来,出不去……”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她的话,

    证实了我最坏的猜想。从医务室回到房间,我开始执行计划的第二步。钱。来的时候,

    王静他们搜走了我的手机和大部分现金,美其名曰“替我保管”。但我留了一手,

    在内衣的夹层里,藏了三百块钱。这是我最后的救命稻草。

    疗养院里有个负责打扫卫生的清洁工,是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看着面黄肌瘦,

    眼神里总是透着一股对金钱的渴望。我观察了他好几天。他每天下午都会来收垃圾,

    并且会一个人去后院的垃圾站倾倒。机会来了。这天下午,他来收垃圾时,我叫住了他。

    我从夹层里掏出那三百块钱,攥在手心,将他拉到门后,压低声音说:“大哥,帮个忙。

    ”他看到我手里的红色钞票,眼睛都直了。“什么事?”他警惕地看了看走廊。“我想出去,

    你知不知道有什么路可以走?”他脸色一变,连连摆手:“不行不行,

    被发现了我要丢饭碗的。”我把钱往他手里一塞:“这不是给你的。我是说,你用这钱,

    去跟看后门的保安喝一顿。我只要你告诉我,哪儿有路能下山。”他捏着钱,犹豫了。

    三百块,够他半个月的工资了。“后山……后山那片林子里,

    有一条很早以前猎人踩出来的小路,能通到山下的公路上。但是很久没人走了,

    不知道还能不能走。”他飞快地说完,把钱塞进口袋,头也不回地推着垃圾车走了。

    **在墙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我等了三天,

    等到了一个暴雨的夜晚。凌晨两点,狂风呼啸,豆大的雨点狠狠砸在窗户上,

    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雷声滚滚,是最好的掩护。我按照清洁工的指点,

    避开所有巡逻的路线,猫着腰,贴着墙根,一路摸到了后院。后院的墙角,

    果然有一个不起眼的狗洞,被半人高的杂草掩盖着。我顾不上脏污和泥泞,

    手脚并用地从狗洞里爬了出去。外面就是漆黑的后山。我一头扎进树林,辨不清方向,

    只能凭着记忆里清洁工说的大概位置,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跑。

    冰冷的雨水瞬间湿透了我的全身,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山路崎岖泥泞,我摔倒了好几次,

    膝盖和手掌都磕破了,渗出血迹,混着泥水,**辣地疼。高血压又开始发作,

    我的头晕得厉害,心脏狂跳不止,几乎要从嗓子眼蹦出来。有好几次,

    我都觉得自己要撑不住了,就这么倒在这荒山野岭里,喂了豺狼虎T。

    可是一想到王静和李伟那两张虚伪的脸,一股恨意就从心底升起,支撑着我继续往前。

    我不能死!我死了,就称了他们的心,如了他们的意!不知跑了多久,也不知摔了多少跤,

    就在我意识快要模糊的时候,我终于看到了远处公路上的灯光!那灯光,

    是我这辈子见过最美的光亮。我用尽最后力气,冲出树林,扑倒在冰冷的柏油马路上。

    一辆大货车在我面前紧急刹车,刺耳的刹车声划破雨夜。司机跳下车,看到浑身是泥水的我,

    吓了一大跳。“大……大娘,您没事吧?”我抬起头,雨水和泪水糊了一脸,嘴唇哆嗦着,

    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救……救我……”司机是个好心人,他把我扶上车,

    给我披上他的外套,又递给我一瓶热水。在温暖的车厢里,我冻得麻木的身体终于有了知觉。

    货车把我带到了最近的镇上。天蒙蒙亮的时候,我在镇上唯一一家还开着门的招待所,

    用身上最后一点钱,给我亡夫生前最好的朋友,赵律师,打了一个电话。电话接通的那一刻,

    我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随后,我用最快的速度买了最早一班回家的机票。坐在飞机上,

    看着窗外翻涌的云海,我的心也像这云海一样,翻腾不休。但泪水已经流干,

    悲伤也沉淀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冷静和坚定。王静,李伟。你们的好日子,

    到头了。我,林秀珍,回来了。回来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一切,包括我的尊严。而你们,

    将为你们的所作所为,付出最惨痛的代价。03回到我熟悉的家,推开门的一瞬间,

    一股陌生的烟味扑面而来。我那窗明几净的客厅,此刻变得一片狼藉。

    茶几上堆满了烟头和外卖盒子,沙发上随意丢弃着几件不属于我的男士外套。

    我的心又是一沉。这里已经成了李伟的私人会所。我走到卧室,心脏猛地一缩。

    衣柜门大开着,里面的衣服被翻得乱七八糟。床垫被掀起了一半,

    床头柜的抽屉全被拉了出来,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他们在找什么?房产证!

    我的五本房产证,一直被我锁在床头柜最下面的一个带锁抽屉里。我快步走过去,

    抽屉的锁已经被暴力撬开,里面空空如也。他们得手了?不,不对。我蹲下身,

    把手伸到床底下摸索。在床板和最里面墙壁的夹角处,我摸到了一个硬硬的布包。

    拉出来一看,五本红色的房产证,安然无恙地躺在里面。而就在布包旁边,

    一张崭新的名片静静地躺在那里,像是对我的无声嘲讽。“XX房产,金牌经纪人,

    张经理。”下面还有一行小字:“高价收购,快速过户。”是李伟,或者王静,

    在翻找东西时不小心遗落的。原来他们早就联系好了中介,只等把我这个“障碍”清理掉,

    就立刻把房子卖掉套现。我捏着那张名片,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所有的侥幸,所有的幻想,

    在这一刻被击得粉碎。那是我唯一的女儿啊。她不只是想要我的钱,

    她甚至连一个让我安度晚年的家都不肯留给我。她要的是我的全部,然后把我像垃圾一样,

    丢进那个叫“临终关怀”的深渊里,永世不得翻身。很好。真的很好。我没有哭,

    甚至没有愤怒。我的心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哀莫大于心死,大约就是如此。我拿出手机,

    拨通了赵律师的电话。“老赵,是我,秀珍。我回来了。”电话那头,

    赵律师的声音透着焦急和关切:“秀珍姐!你总算联系我了!你没事吧?

    我给你打电话一直没人接,都快急死我了!”“我没事,好得很。”我的声音异常平静,

    “老赵,你现在有空吗?我想请你帮我个忙,办一份财产捐赠公证。

    ”赵律师愣住了:“捐赠?秀珍姐,你……想清楚了?”“我这辈子,

    从没有像现在这么清醒过。”我看着窗外熟悉的街景,一字一顿地说,“五套房,全部捐了。

    一套都不留。”半小时后,赵律师赶到了我家。他看到我额头和膝盖上的伤口,

    以及一身的狼狈,眼眶都红了。“秀珍姐,这……这是怎么回事?

    王静和李伟那两个小兔崽子呢?”我没有详细说我在云南的遭遇,只是平静地告诉他,

    我和女儿女婿之间,出了一点“小问题”。我不想把那些肮脏恶心的细节说出来,

    污了他的耳朵,也污了我自己。赵律师是看着王静长大的,他知道我有多疼这个女儿。

    他看着我决绝的眼神,没有再多问,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秀珍姐,你真的决定了吗?

    这可不是小事,一旦公证,就再也没有反悔的余地了。”“我意已决。

    ”我拿出那五本房产证,整齐地摆在桌子上。这五本红色的册子,

    是我前半生所有辛苦的证明,也是我后半生安身立命的保障。

    更是那对白眼狼处心积虑想要抢夺的目标。赵律师盯着房产证看了许久,最终点了点头。

    “好,我明白了。我支持你。你想捐给哪里?”“市儿童福利院。

    ”我想起了那些在疗养院里,被家人遗弃的老人,也想起了那些同样被命运抛弃的孩子。

    我救不了所有人。但至少,我可以让一些无辜的孩子,活得好一点。“我这就联系公证处,

    我们现在就过去。”赵律师雷厉风行,立刻开始打电话。去公证处的路上,

    我坐在赵律师的车里,一言不发。窗外的街景飞速倒退,阳光刺眼。

    我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场漫长而恐怖的噩梦。现在,梦该醒了。公证处里,

    工作人员再三向我确认。“林女士,您确定要将您名下所有的五套房产,

    无偿捐赠给市儿童福利院吗?”“我确定。”“这是不可撤销的法律行为,您一旦签字,

    这些财产就与您再无任何关系了。”“我清楚。”我拿起笔,

    在文件上郑重地签下了我的名字。林秀珍。一笔一划,清晰而有力。签完字的瞬间,

    我感到压在心口的那块巨石,轰然落地。整个人,都变得前所未有的轻松和释然。

    从公证处出来,阳光正好。我眯着眼睛,抬头看了看湛蓝的天空。

    赵律师拍了拍我的肩膀:“秀珍姐,都办妥了。从现在起,那些房子跟你再没关系了。

    ”我笑了,是发自内心的笑。“是啊,没关系了。”没有了这五套房,

    我不再是王静和李伟眼中那个身怀巨富、碍手碍脚的老母亲。

    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身无分文的老太太。我倒要看看,他们接下来,要怎么演。

    我拿出那个被他们丢在云南的旧手机,开机,找到王静的号码,给她发了一条信息。

    “我已回家,一切安好。勿念。”我几乎可以想象到,几千公里外的王静和李伟,

    在看到这条信息时,会是怎样一副惊慌失措、见鬼一般的表情。游戏,现在才真正开始。

    而我,林秀珍,是制定规则的人。04不到十分钟,我的手机就疯狂地响了起来。来电显示,

    是王静。我没有接,任由它响着,直到自动挂断。很快,**又一次响起,执着而刺耳。

    我慢悠悠地喝了口茶,等到**响了快一分钟,我才不紧不慢地按下接听键。“喂?”“妈!

    你……你回家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电话那头,

    王静的声音充满了震惊和掩饰不住的慌乱。“昨天。”我的声音平淡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

    “昨天?怎么……怎么回来的?你不是在疗养院好好地……”她的话说到一半,猛地顿住,

    似乎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我轻笑一声,那笑声透过听筒,一定冰冷得像刀子。“哦?

    疗养院?哪个疗养院?不是你说的旅游景点吗?”电话那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我能清晰地听到王静急促的呼吸声,以及旁边李伟压低声音的咒骂。过了好几秒,

    王静才用一种带着哭腔的声音说:“妈,你听我解释,我们……我们也是被人骗了!

    那个中介跟我们说那是个特别好的地方,我们也不知道是那种地方啊!”真是拙劣的演技。

    还想骗我?“是吗?被骗了?”我慢条斯理地问,“那你们现在在哪儿呢?

    ”“我……我们还在云南啊,我们正准备找那个黑心老板算账呢!妈,你别生气,

    我们马上就回去给您赔罪!”“不用了。”我淡淡地说,“路上开车慢点,别着急。”说完,

    我直接挂了电话。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忙音,

    我可以想象得到电话那头王静和李伟的错愕与抓狂。果然,不出我所料,第二天一大早,

    家门就被擂得震天响。我透过猫眼,看到王静和李伟两个人站在门口,

    脸上写满了疲惫和焦虑。看来他们是连夜开车赶回来的。我打开门,没等他们开口,

    就转身走回客厅的沙发上坐下。王静一进门,就“扑通”一声跪在了我面前。“妈!我错了!

    我对不起您!”她抱着我的腿,嚎啕大哭,“都是李伟!都是他出的馊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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