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来我眼前犯病

别来我眼前犯病

锅边囡囡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芈琼赵贺李祯 更新时间:2025-12-23 19:48

在锅边囡囡的笔下,《别来我眼前犯病》成为一部引人入胜的短篇言情作品。主人公芈琼赵贺李祯经历了一系列惊心动魄的事件,以及与其他角色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既能让读者沉浸其中,又能引发对人性、道德等问题的思考。继续用那种平铺直叙、毫无起伏的语调说:“我已经再婚了,李祯是我的丈夫。我们即将有孩子。过去的事,早就结束了。”说完,她不……。

最新章节(别来我眼前犯病精选章节)

全部目录
  • 和赵贺离婚,重逢在五年后同学会。酒店大堂水晶灯的光太过亮堂,晃得人眼睛发涩。

    空气里浮动着自助餐食暖烘烘的油腻气味,混合着香水、古龙水,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陈年地毯被频繁踩踏后泛起的微尘味道。人声嘈杂,

    笑浪一阵高过一阵,试图用喧腾的热络,掩盖五年时光冲刷出的陌生与尴尬。

    芈琼站在靠近入口的巨型盆栽旁,绿萝肥厚的叶片在她深蓝色的孕妇裙上投暗沉的影子。

    她一手下意识地虚拢在微隆的小腹前,隔着柔软的棉质布料,

    能感受到那里正悄然孕育着的、平实而坚韧的生命力。另一只手被身侧的男人稳稳握着。

    李祯的手指干燥温暖,力道适中,像他这个人一样,妥帖,可靠。他们迟到了些。

    李祯刚停好车,揽着她从侧门进来,没急着扎进人群中心,只在这边缘稍作停顿,

    让她适应一下过分热闹的环境。他的目光扫过场内,很快又落回她脸上,低声问:“还行吗?

    要不先去那边沙发上坐会儿?”芈琼摇摇头,对他笑了笑。笑意很淡,但真切。

    她今天绾了发,露出光洁的额头和脖颈,因为怀孕,脸颊比从前丰润了些,

    肤色是健康的润白。那件深蓝色的连衣裙剪裁简洁,只在腰间做了细微的褶皱处理,

    恰好含蓄地勾勒出孕态的弧度。比起五年前那个总是穿着精致套裙、妆容一丝不苟的芈琼,

    眼前的女人褪去了许多锋锐的明亮,多了种沉静的、向内收敛的柔和。

    她的目光无意识地掠过攒动的人头。然后,毫无防备地,撞上了一道视线。

    隔着十来米的距离,水晶灯最刺眼的那片光瀑下,赵贺站在那里。他似乎是人群的焦点,

    身边围着几个当年玩得好的男同学,正谈笑风生。他比五年前更显成熟,或者说,

    更显出一种被时间精心打磨过的“成功”质地。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一丝不苟的发型,

    手腕上一点金属冷光闪过,大概是块价值不菲的表。他正侧耳听旁边人说话,

    嘴角噙着点惯有的、略带疏离感的笑意,那是芈琼曾经无比熟悉的神态——自信的,

    游刃有余的,带着点居高临下的审视意味。仿佛是某种玄妙的感应,在她看到他的瞬间,

    他也恰好抬眼望了过来。时间有几秒钟的凝滞。嘈杂声浪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芈清晰地看着赵贺脸上那抹从容的笑意僵住,然后迅速溶解,

    被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取代——震惊,难以置信,紧接着,

    某种沉黯的、尖锐的东西从眼底窜起。他的目光像带着钩子,死死钉在她身上,从头到脚,

    尤其是,在她虚拢着小腹的手和身边李祯交握的手上,反复刮过。他推开围在身边聒噪的人,

    径直朝她走来。步伐很快,带着股压抑不住的焦躁,甚至有些踉跄,

    撞开了两个正举杯寒暄的同学也浑然不觉。所过之处,带起一阵小小的、诧异的骚动。

    芈琼感觉到李祯握着自己的手紧了紧。她轻轻回握了一下,示意他安心。赵贺在她面前站定。

    距离太近了,近得她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同样陌生了的古龙水气味,混合着一点酒意。

    他的胸膛微微起伏,呼吸有些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那目光滚烫,

    几乎带着灼人的温度。“芈琼。”他开口,声音有些发干,却努力维持着某种平稳的调子,

    甚至试图扯出一点笑,但那弧度僵硬又古怪,“知道我来,你特意来的?”这话没头没脑,

    带着他特有的、近乎武断的推论方式。旁边几个跟过来看热闹的同学神色顿时微妙起来。

    当年他俩离婚,虽不算闹得满城风雨,但在小圈子里也绝非秘密。芈琼抬起眼,

    平静地回视他。她没说话,只是那样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他预想中的任何波澜——没有旧怨,

    没有眷恋,甚至连惊讶都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片深潭般的宁和,

    映出他此刻显得有些狼狈和咄咄逼人的倒影。她的沉默和眼神似乎刺伤了赵贺,或者说,

    激怒了他。他下颌线绷紧了些,向前微微倾身,压低了声音,却让每个字都更清晰地迸出来,

    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宣告般的口气:“别想了,当时是你说要离婚,

    现在我是不会跟你复合的。”话音落地的瞬间,周围空气骤然一静。

    近处几个竖着耳朵听的同学表情管理彻底失控,惊讶、尴尬、看好戏的神色交替闪过。

    远处不明所以的人也被这突兀的寂静吸引,探头张望。芈琼微微偏了下头,

    似乎一时没理解他话里的逻辑,储愕的神情只在她眼中停留了极短的一瞬,快得像错觉。

    随即,她几不可察地蹙了下眉,那是一种面对难以理解事物时,本能流露的轻微困惑与不耐。

    而就在这时,赵贺身旁一个穿着花衬衫、当年跟他关系最铁、如今脑门已有些反光的男同学,

    大概是实在看不下去这诡异又尴尬的局面,也可能是酒意上了头,

    猛地伸手拽了赵贺胳膊一下,嗓门洪亮地打破了死寂:“哎哟喂!我的贺哥!你瞎咧咧啥呢!

    ”他挤眉弄眼,下巴朝芈琼和李祯的方向用力一点,“瞪大你眼睛瞧瞧!

    人家芈琼是跟老公一起来的!喏,李祯,以前咱一个篮球队的,你铁哥们儿!你不认得啦?

    ”他话速极快,像倒豆子一样,根本不给赵贺反应的时间,紧接着又朝芈琼的腹部努了努嘴,

    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和“你out了”的感叹:“人都要显怀了,

    你还搁这儿设释怀啊?哥们儿,醒醒酒嘿!”“轰”地一下,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赵贺脑子里炸开了。他脸上那强行维持的镇定和故作冷漠的面具瞬间粉碎,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狰狞的扭曲。他的目光猛地甩向李祯,死死盯住那张温和平静的脸,

    然后又像被烙铁烫到一样弹回芈琼的小腹,最后回到芈琼毫无情绪的脸上。

    他的嘴唇哆嗦起来,脖颈上的青筋因为极度咬牙而根根暴起,

    眼眶迅速漫上一层骇人的红血丝。“不可能!”这三个字是从他牙缝里硬生生挤出来的,

    嘶哑,破裂,带着一种穷途末兽般的绝望和狂怒,完全失去了控制,

    响彻在这一小片突然变得针落可闻的空间里,“芈琼……你骗我!

    你明明……你明明那么爱我!”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吼出来的,破了音,

    尾调带着不甘的颤抖。李祯上前半步,以一种保护性的姿态,将芈琼更完整地护在自己身侧。

    他脸上惯常的温和笑意消失了,目光沉静而锐利地看着赵贺,声音不大,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赵贺,你喝多了。注意场合,也注意言辞。

    ”他的手始终稳稳地握着芈琼的,传递着无声的支持。芈琼轻轻拉了拉李祯的手臂,

    示意他不必如此。她再次看向赵贺,这一次,

    眼神里终于有了一丝清晰可辨的情绪——那是怜悯,极其浅淡,却因此更显残酷的怜悯,

    像看一个演着蹩脚独角戏而不自知的小丑。她终于开口,声音不高,

    却奇异地压过了场内的杂音,清晰传入每个人耳中:“赵贺,需要我提醒你吗?离婚,

    是你提的。”她顿了顿,目光掠过赵贺惨白如纸、因极度情绪冲击而微微痉挛的脸,

    继续用那种平铺直叙、毫无起伏的语调说:“我已经再婚了,李祯是我的丈夫。

    我们即将有孩子。过去的事,早就结束了。”说完,她不再看赵贺一眼,转向李祯,

    声音柔和下来:“这里有点闷,我们去那边窗边透透气吧。”李祯点点头,小心地揽着她,

    转身朝人少些的落地窗边走去。他们的背影,一个挺拔沉稳,一个柔静安然,步伐协调一致,

    自成一方不容侵扰的小世界。赵贺僵在原地,像个骤然被抽走所有支撑的破旧木偶。

    同学们面面相觑,低声议论着散开,

    留给他一个无人靠近的、充满无声审视和唏嘘的空旷地带。

    他死死盯着芈琼和李祯相携离去的方向,拳头攥得指节发白,咯咯作响,胸膛剧烈起伏,

    那身昂贵的西装似乎都裹不住他体内即将爆裂开的某种东西。灯光照着他失魂落魄的脸,

    惨白里透着一股濒临崩溃的灰败。同学会接下来的时间,对芈琼而言,

    变成了一场漫长而乏味的社交仪式。她和李祯待在那扇巨大的落地窗边,

    远离了中心区域的喧嚣。不断有老同学过来打招呼,惊讶于她和李祯的结合,

    送上或真诚或客套的祝福,目光总忍不住在她腹部短暂停留,又飞快移开,带着一种“我懂,

    但我不好奇”的微妙表情。没有人再提起赵贺,仿佛刚才那场闹剧从未发生,

    但空气中又分明弥漫着一种心照不宣的窃窃私语。芈琼应对得体,该微笑时微笑,

    该寒暄时寒暄,只是笑意始终未达眼底深处。她能感觉到,人群的缝隙中,

    总有一道阴冷黏湿的视线,如影随形地追随着她。不必回头,她也知道来自谁。

    赵贺没有再靠近,他回到了原来的小圈子,沉默地灌着酒,一杯接一杯。

    身边的喧闹似乎与他隔着一层透明的屏障,他偶尔会抬头,目光穿过人群,

    精准地找到窗边的她,那眼神空洞,又燃烧着某种骇人的、未熄的余烬。

    中途芈琼去了趟洗手间。在盥洗台前用冷水拍了拍脸,看着镜中那张既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脸。

    怀孕后她气色好了许多,但此刻,眼底有一丝挥之不去的倦意。不是身体上的,

    是精神上被无谓消耗后的那种疲乏。刚走出洗手间,在转角相对安静的走廊里,

    她看到了谢月华。谢月华似乎也是刻意等在这里。五年过去,她依旧是美的,

    甚至更添了几分成**人的风韵。一身香槟色紧身长裙,勾勒出曼妙身段,妆容精致,

    长发微卷,慵懒地披在肩头。只是那双曾盛满娇怯与仰慕的漂亮眼睛,

    此刻盛着的却是复杂难言的东西——警惕,审视,一丝不甘,

    还有极力掩饰却仍泄露出来的不安。“芈琼姐,”谢月华开口,声音还是柔柔的,

    带着刻意的亲昵,却有些发紧,“好久不见。你……看起来气色真好。

    ”她的目光不受控制地滑向芈琼的小腹,停顿了一瞬,又飞快移开。“谢谢。”芈琼点点头,

    态度疏离而客气,没有多余的话。短暂的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带着旧日积尘和隐秘裂隙特有的沉重。谢月华似乎有些按捺不住,往前凑近了一小步,

    压低声音,语气里带上了急迫和某种求证般的意味:“刚才……赵贺他……他就是喝多了,

    胡说八道的,你别往心里去。你知道的,他有时候就是……就是脾气上来了,口不择言。

    ”芈琼静静地看着她,

    她眼中那份急于为赵贺辩解、又隐隐透着对自己现状(与李祯的婚姻、腹中的孩子)的介怀。

    她忽然觉得有些可笑,又有些可悲。为谢月华,也为过去的自己。“他的事,

    早就与我无关了。”芈琼的声音很平淡,像在陈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事实,

    “我们都有自己的生活了,不是吗,月华?”谢月华被她话里的平静和潜台词刺了一下,

    脸色白了白,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哑口无言。她能说什么呢?

    当初赵贺铁了心要离婚,口口声声找到了“灵魂契合的真爱”,那个“真爱”就是她谢月华。

    可这五年来呢?赵贺身边的女人如走马灯,她谢月华似乎得到了“女朋友”的名分,

    却又仿佛永远隔着一层什么。赵贺从未提过结婚,他的目光,他的心,

    似乎总有一块是空悬的、焦灼的,不属于现在,也不完全属于她。而今天芈琼的出现,

    尤其是芈琼以这样一种全然新生、与另一个男人紧密相连的姿态出现,

    彻底击碎了某些她不愿深想、却一直隐隐恐惧的幻象。芈琼不再停留,从她身边走过,

    带起一阵极淡的、属于孕妇常用的无香护肤品的清新气息。回到窗边,

    李祯正端着杯温水等着她,见她回来,自然地递过去,低声问:“没事吧?”“没事。

    ”芈琼接过水杯,温热透过杯壁传到掌心,驱散了洗手间带来的那点凉意,

    也熨平了见到谢月华后心头泛起的那一丝波澜。她抬眼,望向窗外沉沉的夜色。

    城市的霓虹在远处流淌成一片模糊的光河,近处酒店花园里的地灯幽幽亮着,

    勾勒出灌木丛沉默的轮廓。晚宴接近尾声,有人提议转场去KTV续摊。

    芈琼以身体不便为由,和李祯率先告辞。离开时,她能感觉到那道一直黏在背后的视线,

    变得更加沉重,几乎有了实质的重量,但她没有回头。回家的路上,

    车内流淌着舒缓的钢琴曲。李祯专注地开着车,偶尔从后视镜看她一眼。芈琼靠着椅背,

    手轻轻放在小腹上,感受着那里传来的、一天比一天清晰的胎动,

    像小鱼在静谧的深水中吐着泡泡,安稳而充满希望。窗外的街景飞速后退,流光溢彩,

    却不再能轻易扰动她内心的平静。“累了?”李祯问。“有点。”芈琼诚实地答,

    “但更多的是……解脱。好像终于把一件放了很久、已经落满灰的旧物,彻底扔出去了。

    ”李祯伸过手,握了握她的手。“扔了就好。以后,都是新的。”芈琼回握住他,

    指尖在他温暖的掌心轻轻挠了挠,换来他一个了然而纵容的微笑。深夜,万籁俱寂。

    连远处马路上偶尔滑过的车声都变得遥远模糊。芈琼孕中睡得浅,正半梦半醒间,

    忽然被一阵急促、沉重、毫无章法的砸门声惊醒。“砰!砰!砰!

    ”那声音在寂静的深夜里显得格外暴烈刺耳,带着一种不管不顾的疯狂,

    不仅砸在厚重的防盗门上,更像是直接砸在人的心口。紧接着,是含糊不清却嘶吼般的叫嚷,

    穿透门板闷闷地传进来:“芈琼!芈琼你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是赵贺的声音。

    彻底醉了的,沙哑的,濒临崩溃的。睡在身侧的机李祯立刻醒了,

    迅速按住要起身的芈琼:“别动,我去看看。”李祯披上外套,走到客厅,没有立刻开门,

    而是先透过猫眼向外看去。楼道声控灯惨白的光线下,赵贺整个人几乎瘫靠在门上,

    西装皱得不成样子,领带歪斜,头发凌乱,满脸通红的醉意,眼睛布满了骇人的红血丝,

    眼神涣散却又执拗得可怕。他手里似乎还攥着个酒瓶子,不时用瓶底狠砸一下门板,

    发出令人牙酸的闷响。“芈琼!你出来!我们谈谈!就谈一次!

    我求你……求你……”吼叫变成了语无伦次的哀求,夹杂着痛苦的哽咽。李祯眉头紧锁,

    眼神冷了下来。他没有开门,而是拿出手机,准备报警,或者至少联系物业保安。这时,

    芈琼也起身走了出来。她穿着柔软的居家服,外面披了件开衫,脸上还带着惺忪的睡意,

    但眼神已然清明。她走到李祯身边,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他稍等。然后,她走到门前,

手机上阅读

请扫二维码

同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