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刚穿越成上门女婿，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丈母娘就给了我一个天大的“惊喜”。
她挺着刚显怀的肚子，当着我老婆姜芷的面，哭天抢地，指着鼻子说孩子是我的。
姜芷的脸瞬间没了血色，看我的眼神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离婚两个字刚从她牙缝里挤出来，
我却不慌不忙地掏出手机，点开计算器递到她妈面前：“妈，先别急着演。咱们来算笔账，
诽谤罪、名誉损失费、精神损失费，
再加上您这肚子里‘我儿子’的十八年抚养费和我的青春损失费……这性质可太恶劣了，
不赔我一个亿，这事没完。”正文：客厅里的水晶吊灯折射出冰冷的光，
照在刘翠芬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脸上，显得格外滑稽。我，陈凡，
一个小时前还是个为了项目连续通宵七十二小时，最终猝死在电脑前的社畜律师。现在，
我成了这个也叫陈凡的窝囊废上门女婿。记忆融合得不算完美，但关键信息一点没漏。
原主是个孤儿，性格软弱，三年前入赘姜家，活得连条狗都不如。
老婆姜芷是海城有名的高岭之花，漂亮是真漂亮，对我冷淡也是真冷淡。
丈母娘刘翠芬更是尖酸刻薄，把“废物”两个字天天挂在嘴边。而就在我刚刚适应这具身体，
还没来得及规划未来的十分钟后，大戏开场了。刘翠芬捂着小腹，
另一只手指头几乎戳到我的鼻尖上，嗓门大得能把屋顶掀翻：“姜芷啊！我的好女儿！
你睁大眼睛看看你找的好老公！这个畜生……他……他把我给……”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砸在姜芷的心上。姜芷的身体晃了晃，原本因为应酬而微醺的俏脸，
此刻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她那双漂亮的杏眼死死地剜着我，
里面翻涌着的是难以置信、是恶心、是滔天的怒火。“陈凡，我妈说的是不是真的？
”她的声音在发抖，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我还没开口，刘翠芬就抢先一步，
一**坐在地上，开始拍着大腿嚎啕大哭：“我没法活了啊！造孽啊！
我怎么有脸去见你死去的爸啊！这个家算是被这个白眼狼给毁了啊！”这演技，
不去拿个小金人真是屈才了。我脑子里属于原主的情感还在翻腾，有委屈，有愤怒，
有不知所措。但我，陈凡，一个在法庭上跟人斗了十年嘴的律师，
字典里就没有“吃亏”这两个字。看着眼前这出拙劣的闹剧，我心里甚至有点想笑。“陈凡！
你这个禽兽！我们离婚！”姜芷终于爆发了，她抓起沙发上的一个靠枕，
用尽全力朝我砸了过来。靠枕软绵绵的，砸在身上不痛不痒。我侧身躲开，
没有像原主那样惊慌失措地辩解，也没有愤怒地咆哮。我只是平静地走过去，弯腰捡起靠枕，
放回沙发上，甚至还拍了拍平整。然后，在她们母女俩错愕的注视下，
我掏出了我的智能手机。划开屏幕，找到计算器应用，点开。我把手机屏幕转向刘翠芬，
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温度：“妈，先别急着哭，哭坏了嗓子还得花钱治。
咱们都是成年人，讲究个权责对等，不如先来算笔账。”刘翠芬的哭声戛然而止，
像被人掐住了脖子的鸭子。姜芷也愣住了，她预想过我的无数种反应，或抵赖，或哀求，
或暴怒，但唯独没有眼前这一种。我伸出手指，在空气中虚点着，
像是在列一份清单：“首先，当众诽谤，指控我犯下了足以入刑的罪名，这叫刑事诽明罪，
虽然是自诉案件，但影响极其恶劣。”“其次，这件事对我个人名誉造成了毁灭性打击。我，
陈凡，虽然是个上门女婿，但也是有独立人格的公民。名誉损失费，鉴于您是我丈母娘，
给您打个折，就算五千万吧。”“再次，精神损失费。您这番操作，
给我造成了巨大的心理创伤和精神压力。这笔钱，不多要，也算五千万。
”我的手指在计算器上按下了“50000000+50000000”的字样，
屏幕上那一长串零，在灯光下闪着冰冷的光。“哦，对了。”我话锋一转，
目光落在刘翠芬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既然您言之凿凿，说这孩子是我的。那行，
我就当他是我的。从出生到十八岁成年的抚养费、教育费、医疗费，
考虑到海城的消费水平和未来的通货膨胀，一年五十万不多吧？十八年就是九百万。
”“还有，因为您，我老婆要跟我离婚，这直接导致了我婚姻的破裂，也算重大损失。
最关键的是，”我顿了顿，看着刘翠芬那张已经从涨红变成铁青的脸，“我为了这个家，
付出了三年的青春。现在您给我整这么一出，我的青春损失费，您看着给？
”我把手机递到她面前，屏幕上“100000000”的数字格外刺眼。“妈，您看，
零头我都给您抹了，一个亿。您是现金还是转账？要是钱不够，拿姜家的公司股份抵也行。
毕竟，这妥妥的算是工伤，不加钱已经很给您面子了。”整个客厅，死一般的寂静。
连墙上挂钟的滴答声，都变得异常清晰，像在为这场荒诞剧敲打着节拍。刘翠芬张着嘴，
眼里的泪水还挂在睫毛上，却忘了掉下来。她的大脑显然已经宕机，
无法处理眼前这超乎她理解范围的一幕。姜芷更是如遭雷击。她看着我，
这个她结婚三年都未曾正眼瞧过的男人。此刻的他，眼神锐利如刀，逻辑清晰，言辞犀利，
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让她感到陌生的压迫感。这还是那个平日里唯唯诺诺，
被她妈骂两句就只会低头说“对不起”的陈凡吗？“你……你疯了！”过了许久，
姜芷才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只是声音里，没了刚才的底气。“我没疯。”我收回手机，
揣进兜里，“我只是在用你们能听懂的方式，讨论一下我的损失。”我转向刘翠芬，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妈，现在我们有两个选择。”我的声音不大，
却像冰锥一样扎进她的耳朵里，“第一，您现在就告诉我，这出戏是谁导演的，
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我或许可以看在姜芷的面子上，不把事情闹大。”“第二，
”我拖长了语调，目光扫过她和姜芷，“我们法庭上见。到时候，
可就不只是赔钱这么简单了。亲子鉴定一做，真相大白。您猜猜，
到时候海城上流圈子会怎么议论姜家？一个丈母娘，为了赶走女婿，
不惜拿自己未出世的孩子做赌注，结果还被人当场拆穿。这新闻，够不够劲爆？
”刘翠芬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那点撒泼打滚的本事，
在绝对的理性和法律条文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还有，”我的目光最终落在姜芷身上，
“你不是要离婚吗？可以。按照我们婚前签的协议，
任何一方若因个人品行问题导致婚姻破裂，需净身出户，并赔偿对方精神损失费一千万元。
”姜芷的瞳孔猛地一缩。那份协议是结婚时她家的法律顾问拟定的，
目的就是为了防着我这个“穷小子”图谋家产。她当时看都没看就签了，
原主更是连内容都不敢问。可她万万没想到，这份用来束缚我的枷锁，
此刻竟然套在了她自己的脖子上。“你……你怎么会……”她指着我，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怎么会知道？”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声冷笑，“因为那份协议，我看过，
每一个字都记得清清楚楚。姜芷，你妈诬陷我，你作为我的妻子，
不问青红皂白就给我定了罪。从法律上讲，你已经构成了对我名誉的共同侵权。所以，
这份离婚协议，该怎么签，我想你现在应该清楚了。”我拉开椅子，施施然坐下，
给自己倒了杯水，慢悠悠地喝着。现在，轮到我等她们的答案了。主动权，从一开始，
就在我手里。信任这东西，一旦碎了，捡起来的每一片都会扎手。姜芷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她看看我，又看看瘫坐在地上失了魂的母亲，
眼中的愤怒渐渐被一种更复杂的情绪所取代——那是震惊、迷茫，
还有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恐惧。她发现，她好像从来没有认识过自己的丈夫。“妈，
你说话啊！”姜芷终于崩溃了，她冲到刘翠芬面前，抓着她的肩膀用力摇晃，“你告诉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孩子到底是谁的！”刘翠芬被她摇得回过神来，眼神躲闪，
嘴里却还在狡辩：“我……我说的都是真的！就是他的！女儿，你别被他吓住了，
他就是个废物，在虚张声势！”“虚张声势？”我放下水杯，
杯底和桌面碰撞发出一声清脆的轻响，让刘翠芬的身体又是一颤。“妈，
要不我们现在就报警？让警察同志来评评理。或者，我直接叫我的律师团队过来，
顺便再通知几家媒体，我们开个现场直播，让全海城的人都来见证一下，怎么样？
”律师团队？媒体？这几个词像重磅炸弹，彻底摧毁了刘翠芬最后的心理防线。她知道，
陈凡不是在开玩笑。他那副笃定的样子，让她从心底里感到寒冷。她只是想用这个方法，
逼走这个没用的女婿，好让姜芷嫁给那个能给姜家带来更大利益的张少。
那个计划是张少和她一起商量的，张少还给了她一百万，并承诺事成之后，
会帮她肚子里的孩子解决户口问题。没错，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她那个相好，
一个小区保安的。她本想借着这次机会，既能拿到张少的钱，又能把脏水泼给陈凡，
一石二鸟。可她千算万算，没算到这个一向任她拿捏的废物，
会突然变成一头浑身长满尖刺的猛兽。“哇——”刘翠芬再也撑不住了，心理防线一垮，
整个人嚎啕大哭起来，这一次，是真的恐惧和绝望。
“不是他……不是陈凡的……”她一边哭一边说，声音含混不清，
“是……是张少……是张少让我这么干的！他说只要把你赶走，就给我一百万……”张少？
张瑞？我脑中属于原主的记忆立刻浮现出一个油头粉面的形象。姜芷的众多追求者之一，
家里是做房地产的，一直对姜芷贼心不死。原来如此。我瞥了一眼姜芷，她的身体僵直，
脸上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表情，震惊、羞耻、愤怒、悲哀……像打翻了的五色瓶，
在她脸上交织。她最敬爱的母亲，为了区区一百万，为了一个外人，竟然用如此卑劣的手段，
去陷害自己的女婿，去毁掉自己的婚姻和家庭。这个认知，比刚才以为我“禽兽不如”时，
带给她的冲击更大。“张瑞……”姜芷喃喃自语，随即，她猛地抬头，
眼中迸发出强烈的恨意，但那恨意，却不是对着我。“够了。”我站起身，
打断了这场即将失控的家庭伦理剧。我的目的已经达到，继续留在这里看她们母女反目，
没什么意义。“离婚的事，明天早上九点，民政局门口见。至于赔偿……”我走到姜芷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眼神里满是戒备和畏惧。
“看在你最后还知道问一句真相的份上，那一千万，我不要了。”我淡淡地说道，
“但我有三个条件。”姜芷咬着下唇，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等我继续。“第一，
从今天起，刘翠芬女士，不能再踏入这栋别墅半步。这里，是我和你的婚房，
房产证上是我的名字。”这一点，是当年姜家为了彰显“诚意”，
把这栋郊区别墅过户到了原主名下。虽然他们觉得掌控着原主就等于掌控着房子，但法律上，
这是我的私人财产。刘翠芬猛地抬头，想说什么，却在接触到我冰冷眼神的瞬间，
把话又咽了回去。“第二，姜家的公司，必须立刻终止和张瑞家所有项目的合作。并且，
你要以姜氏集团的名义，发布一则声明，就‘谣言’事件对我进行公开道歉。
”这不仅仅是为我正名，更是要狠狠地打张瑞和姜家的脸。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动我陈凡，
是要付出代价的。姜芷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终止和张家的合作，对姜氏集团来说，损失巨大。
但她看着我那不容置喙的眼神，知道自己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第三……”我停顿了一下，
看着她苍白的脸，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姜芷，亲自去把张瑞打你那一巴掌，
给我双倍打回来。”原主的记忆里，有一次家庭聚会，张瑞借着酒劲调戏姜芷，
原主上前阻拦，结果被张瑞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扇了一巴掌。而姜芷，从头到尾，
没有说一句话。那一巴掌，是原主心中永远的刺。现在，我要姜芷，亲手为原主拔掉这根刺。
这是我对这具身体，最后的交代。说完这三个条件，我不再看她，径直走向二楼的卧室。
“砰”的一声，我关上了房门，将所有的嘈杂和混乱，都隔绝在外。我走到窗边，
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属于律师陈凡的新生，
从一场自证清白的闹剧开始。有点意思。第二天早上八点半，我收拾好一个简单的行李箱，
走下楼。客厅里一片狼藉，刘翠芬已经不见了踪影，只有姜芷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双眼红肿，
看起来一夜未眠。她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份文件。看到我下来，她站起身，
声音沙哑：“这是和张家所有项目的解约合同，还有……给你的道歉声明稿。”我走过去，
拿起文件扫了一眼。条款清晰，公章鲜红，道歉声明的措辞也足够诚恳。“算你守信。
”我把文件放回桌上。“最后一个条件呢？”我问。姜芷的身体僵了一下，她抬起头，
复杂的目光落在我脸上：“一定要这样吗？”“你说呢？”我反问。她沉默了。良久，
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但是，不是现在。”“可以。
”我无所谓，“什么时候做，是你的事。但如果没做，后果自负。”说完，我拉起行李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