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风吹落了尘光

海风吹落了尘光

夏圩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陆昭谢佑清 更新时间:2025-12-25 13:35

在海风吹落了尘光中,陆昭谢佑清是一位充满魅力和坚定的人物。陆昭谢佑清克服了生活中的挫折与困难,通过努力与坚持最终实现了自己的梦想。夏圩通过细腻的描写和紧凑的情节,将陆昭谢佑清的成长故事展现得淋漓尽致。眼睛里盛满笑意,夸我:“**真厉害。”汗水,肢体接触时的体温,还有他身上干净的阳光味道。这些细微的感知,像雾气一样弥漫在……必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感动和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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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是谢家最完美的作品,永远冷静,永远得体。直到陆昭的出现。他是父亲指派的年轻保镖。

    他说:“**,你应该多笑笑。”那年夏夜的海边,他吻了我。“等我来娶你。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底有光。后来,光灭了。1.我是谢佑清。谢家最拿得出手的作品。

    镜子里的那张脸,是母亲年轻时的翻版。足够漂亮,也足够冷淡。唇角弧度要恰好,

    太高显得轻佻,太低显得沮丧。站姿,坐姿,行走的步幅,都有看不见的标尺在丈量。

    我是谢家的一部分,一块严丝合缝嵌入家族门面的玉。生活是一张被设计好的日程表。晨起,

    健身,跟进母亲交代的基金会项目。下午或许是插花,或是一场必须出席的座谈。

    偶尔和门当户对的年轻人晚餐,话题绕着古典乐和海外资产打转,礼貌周全,分寸刚好。

    快乐是一种不够体面的情绪,平静才是常态。我以为我会一直这样,

    像宅邸走廊墙上的肖像画,安静,永恒,没有波澜。陆昭的出现,

    是父亲一次寻常的人事安排。老宅需要补充安保力量,安保公司派来了一个新人。

    是位刚从警校毕业的年轻人。“佑清,这是陆昭,以后负责你这边的安全。

    ”父亲一如既往作出了通知。我从手中的慈善晚宴策划案上抬起眼。他站在那里,

    一身笔挺的黑色制服,衬得肩宽腿长。很年轻,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眉眼干净,

    尤其是那双眼睛,在严肃的制服衬托下,亮得有些突兀。朝气蓬勃。衬得我像潭死水。

    他迎上我的目光,轻微地,眨了一下眼。一个介于顽皮和挑衅之间的细小动作。

    我重新垂下眼,淡淡应了一声:“嗯。”父亲出去了。偌大的客厅只剩下我和他。他没动,

    站得笔直,像一棵生机勃勃的白杨树,扎根在不属于他的土壤里。

    2.我的生活似乎没有任何改变。他沉默跟着我,保持五步左右的距离。我上车,

    他坐副驾驶。我进出各种场合,他守在门外。我在花园看书,他站在廊下阴影里。

    存在感稀薄,像一个会移动的背景板。打破僵局的是一块小蛋糕。午后,

    我在玻璃花房里翻阅一本园艺图册。阳光透过玻璃顶棚,晒得人有些昏昏欲睡。茶凉了,

    我也懒得叫人换。轻微的脚步声。不是佣人那种刻意放轻的步调。我抬眼,

    陆昭走到藤编圆桌旁,放下一个白瓷碟。碟子里是一块柠檬慕斯,鹅黄色,

    顶上缀着半片新鲜的薄荷叶,旁边还有一把银叉。“后厨今天试做的新品,我偷偷拿了一块。

    ”他的声音清朗,语气带着几分笑,“糖很少,不甜腻。”我看着他。

    他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那双眼睛,又亮闪闪地看着我。我没有碰那块蛋糕,

    低下头继续翻阅图册。半晌,才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第二天,

    瓷碟里的东西换成了覆盆子挞。第三天,是淋了枫糖的酸奶松饼。我终于拿起了叉子。

    松饼口感柔软,枫糖的量恰到好处。的确不腻。从那以后,我的下午茶歇,

    旁边总会多一份不重样的点心。我们依旧很少交谈。他送来,我有时吃,有时不吃。

    但他站在那里,似乎不那么像背景板了。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对话,发生在晨跑时。

    3.我有清晨沿宅后私家路慢跑的习惯。路线固定,时间固定。

    以往跟着的保镖会骑着平衡车保持一段距离。陆昭却跟着我跑。跑了大约二十分钟,

    我气息还算平稳,速度均匀。他跟在我侧后方,呼吸声清晰可闻,节奏稳定有力。

    路过一片鸢尾花丛时,他忽然开口:“**,你跑步像个机器人。”我脚步未停,也没回头。

    “你的步频和节奏,太标准了吧?”他继续说,声音带着点笑,被晨风送过来,

    “不像在跑步,像在军训。”我慢慢停了下来,手撑在膝盖上调整呼吸,额角有汗滑下。

    转过身,他也在几步外停住,额发被汗濡湿了些,眼睛比晨光还亮。“那该怎么跑?

    ”我润了润嗓子,开口问他。他咧开嘴笑了:“想怎么跑就怎么跑啊。冲刺一段,

    或者走一会儿,看哪朵花开得好就停下来闻闻。”“比如那个,肯定很香。

    ”他指了指路边一丛沾着露水的野花。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粉白的花朵挤在一起,

    是园艺师不会允许出现在主径旁的杂花。“你的职责是确保我的安全,陆昭。

    ”我拿起挂在颈间的毛巾,擦了擦汗,“不是当我的老师。”他耸耸肩,脸上的笑容收了,

    但眼底的光没灭。“安全第一嘛,我记着的。”他看着我说,“只是觉得,你可以多笑笑。

    ”我没接话,重新跑了起来。心跳好像比平时快了一点,不知道是因为脚下加速,

    还是因为别的。4.日子照旧前行,但某些固定的流程,似乎悄悄变了。

    他还是会在我看似专注实际走神的时候,变出些小东西。有时是形状奇怪的鹅卵石,

    有时是包装可爱的饼干。有一次,甚至是一只草编的蚂蚱,绿油油的,放在我的书桌上,

    触须颤巍巍的。我依旧没什么表情。但那些小东西,鹅卵石放在书桌笔筒旁,饼干吃掉了,

    草蚂蚱……压在了抽屉里一本旧诗集下面。他的话也渐渐多了起来。在我乘车等待红绿灯时,

    他会从前座侧过身,轻声说:“**,你看右边那条小巷子,亮着红灯笼的那家店,

    老板娘做的牛肉锅贴是一绝,这个点刚好出锅。”更多的时候,是漫长而安静的陪伴。

    他总是在我的身后,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他会说起他长大的南方小城。

    巷子窄得晾衣杆能碰到对门的窗台,夏天有卖冰粉的推车叮叮当当走过,

    红糖水浇在剔透的冰粉上,再撒上花生碎和山楂片。

    他说起警校里严格的作息和摸爬滚打的训练,也说一起翻墙偷溜出去吃烧烤的同学。

    那些画面染着市井的烟火气,是我从未接触过的世界。沉闷房间里突然被推开了一扇窗,

    风涌了进来,带着青草和尘土的味道。5.我开始留意一些无关紧要的细节。

    他制服衬衫最上面那颗扣子,总是不扣,露出一小截突起的锁骨。

    晨跑不再是单纯的体能维持。我偶尔会真的停下来,看看他说的那朵野花。甚至有一次,

    我在路过一棵石榴树时,伸手碰了一下缀满枝头的橙红色小花。因为他提到过,

    小时候常常爬树摘桑葚,吃得满手紫红。花瓣碾碎,一抹红色染上指尖。我怔了怔。

    他在我身后轻笑了一声,很短促。我的耳根有些热,没有回头,加快了脚步。但那个清晨,

    风好像特别柔软。变化是悄然发生的,等意识到时,某些期待已经生根发芽。

    我开始期待下午茶歇,期待晨跑,期待他会再说些趣事。我知道这不对,不应该。

    我是谢佑清,他是陆昭。我们是两条平行线,因为雇佣关系产生了短暂的交集,仅此而已。

    父亲和母亲不会允许,这个圈子不会接纳,甚至连他自己,或许也只是出于职责,

    或者一时的新鲜,甚至是同情。我用理智反复告诫自己,筑起心墙。

    可那双亮着的眼睛总是出现在我面前。他把我当成普通人,一个可以分享趣闻和零食的人,

    而非谢**。他的温度像不知疲倦的溪流,一点点冲刷着墙基。

    6.母亲举办了一场小型音乐晚宴,来的都是熟面孔,演奏者是颇有名气的大提琴家。

    乐曲悠扬,宾客低声交谈,衣香鬓影。我坐在母亲身侧,保持着得体的微笑,手脚却冰凉。

    陆昭守在宴会厅侧门外。透过虚掩的门缝,我能看到他挺直的背影。中场休息时,

    我去露台透气。他跟了过来,站在门内的阴影处,既确保能看到我,又不会打扰。

    晚风带着凉意。**着栏杆,望着楼下在夜色中轮廓模糊的园林。“无聊吗?

    ”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和平常一样,不高不低,刚好能让我听清。“习惯了。”我说。

    沉默了一会儿。楼下隐约传来乐曲声,是德沃夏克,沉郁顿挫。“其实,”他忽然说,

    “我刚才听了一会儿。那个大提琴的声音,让我想起我们那儿办白事时吹的唢呐。

    ”我猝不及防,差点被自己的呼吸呛到。转过头,难以置信看着他。他摸了摸鼻子,

    有点不好意思,但眼睛在昏暗的光线里依然亮晶晶的。“不是说不好听,就是感觉有点像,

    都挺……悠长的?”我想忍住,但嘴角不受控制地弯了一下,随即立刻抿紧,转回头,

    肩膀却微微抖动。“对不起,**。”他语气里听不出多少歉意,反而有点促狭。“陆昭。

    ”我叫他的名字,声音有些哑。“在。”“以后……别再说这种话。”我清了清嗓子,

    “尤其在有别人的场合。”“明白。”他回应。过了一会儿,他又轻声说:“但这里没别人。

    ”我的心猛地一跳。露台下,母亲养的锦鲤在池中搅动出细微的水声。我和他之间,

    隔着五六步的距离,沉默在蔓延,却不再冰冷。我知道,有些东西不一样了。那堵墙,

    裂开了一道缝。7.九月中旬,父亲带母亲去欧洲考察一个项目,为期一个月。

    老宅一下子空了许多,连空气都松弛了下来。我的行程照旧,但那些必须出席的场合少了,

    大部分时间留在家里处理文书,或者在花园消磨。陆昭依旧跟着我,

    我们之间无声的默契日益增长。一个眼神,一个细微的动作,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

    他开始教我一些简单的防身技巧,在健身房空旷的时候。“万一我不在呢,”他说,

    语气轻松,但眼神认真,“多学一些,总没坏处。”我学得很快,掌握要领后,

    偶尔能在他故意放水时,成功制服他一次。他仰躺在地上,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的样子,

    眼睛里盛满笑意,夸我:“**真厉害。”汗水,肢体接触时的体温,

    还有他身上干净的阳光味道。这些细微的感知,像雾气一样弥漫在我的眼前。中秋前一周,

    我忽然很想去海边。不是私人海滩,也不是俱乐部管辖的区域,

    就是那种有游人喧闹的公共海岸。这个念头来得突兀。我没带司机,只让陆昭开车。

    他什么都没问,设定好导航,驶出了谢家大宅。8.车开了两个多小时。越靠近海边,

    天空越开阔,风里的咸腥气越重。我把车窗降下来,任由海风吹乱精心打理的头发。

    到了地方,已近黄昏。不是周末,沙滩上人不多。我脱了鞋,赤脚踩在沙粒上,

    一步步走向潮水。陆昭跟在我身后,手里拎着我的鞋。夕阳正在西沉,

    把海面染成一片壮丽的金红。波光粼粼,晃得人睁不开眼。海水没过脚踝,

    凉凉的感觉从脚底蔓延上来。浪花一层又一层,打湿了我的裙摆。我很久没这样站在水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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