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捧红的顶流背叛我之后，我把他换掉了

在我投资的电影庆功宴上，我的男友兼男主角在后台亲吻了当红小花。照片传到我手里时，

香槟塔的光正晃得人眼晕。第二天他带着那女孩来到我的私人酒会，问我是否介意。

我当着他的面打电话，换掉了他最重要的项目。看着他血色尽失的脸，我忽然觉得，

养狗的乐趣不在于喂饱，而在于让他永远记得，骨头是谁给的。1庆功宴的香槟塔堆得很高。

水晶灯的光折射下来，空气里混着香水味和酒精味。人声嘈杂，

每个人脸上都挂着恰到好处的笑。我的特助唐恪无声地靠近，将平板递到我眼前。

屏幕上是高清照片。顾辰穿着我上个月送他的定制西装，把林薇薇按在休息室的镜面上亲吻。

林薇薇的裙角蹭到了花瓶，白雪山茶散落一地。照片右下角显示时间，二十分钟前。

“什么时候的事？”我问。“半年了。”唐恪声音很低，

“他们在苏梅岛、东京、香港私会过七次。顾先生每次报备的都是工作。”我点点头，

抿了口香槟。抬眼望去，顾辰正在人群中央。几个制片人围着他，他谈笑风生，

侧脸在灯光下无可挑剔。那是我用三年时间，砸钱砸资源，一点一点打磨出来的杰作。

林薇薇在不远处和一个导演说话。她今年靠一部网剧火了，清纯人设，笑容甜美。

顾辰上周提过，说有个剧本很适合她。原来是这样适合。台上正在播放电影片花。

这部文艺片投资不小，宣发更是不惜成本。顾辰是一番男主，票房破二十亿，

今晚的庆功宴就是为此而办。片花播完，顾辰上台。他眼眶微红，感谢导演，感谢剧组，

最后目光落在我身上。“最要感谢的，是我的投资人沈妍姐。”他声音深情，“没有她，

就没有今天的我。”台下响起掌声和暧昧的笑。我举起酒杯，对他笑了笑。他演得真好。

宴会快结束时，顾辰端着酒杯走过来。他身上有烟味，还有一丝甜腻的香水味。

不是他常用的那款。“姐，今天还行吧？”他凑近，语气亲昵，“张导说下部冲奖的片子，

男主在考虑我。”我看着他眼底的光，那是野心和虚荣。“挺好。”我说，

“累了就早点回去。”他像是松了口气，快速在我脸颊碰了碰。“那我先送几个朋友。

”他说完转身，背影挺拔。那是我请最贵的形体教练训练的结果。唐恪上前一步。

“照片原件备份三份。”我放下酒杯，“查林薇薇背后的人，查她最近的资源。

查顾辰工作室的资金流动。”“是。”“明天下午，

让耀世娱乐王总、星光传媒李董、还有影业项目负责人，到我办公室。”唐恪点头退下。

我看着顾辰消失在人群里，忽然觉得可笑。三年时间，我把他从十八线捧成顶流。

他想要的资源，我给他。他想要的排面，我安排。他甚至不需要开口，

我就会把最好的送到他面前。我以为他至少懂得感恩。看来是我想错了。养狗不能喂太饱。

喂饱了，就会忘记骨头是谁给的。2第二天晚上，我在私人艺术馆办酒会。

来的都是圈内有分量的人，谈的是几个重量级项目。这种场合，一般不带闲人。顾辰来了。

不是一个人。他手臂上挽着林薇薇。林薇薇穿着当季高定粉色纱裙，努力想显得仙气，

但眼神里的雀跃藏不住。顾辰穿着休闲西装，没穿我给他定的那几套。他选了潮牌，

更符合流量小生的形象。他们出现时，我正和卫视购片主任说话。周围静了一瞬。

顾辰径直走到我面前，脸上笑容无懈可击。“沈妍姐，路上碰到薇薇，她一直仰慕您，

想来看看。”他语气熟稔，“姐姐不会生气吧？”林薇薇适时露出乖巧笑容。“沈总好，

一直听辰哥提起您。”她微微倾身，“今天终于见到了，您比电视上还有气质。”她说话时，

目光扫过我手腕上的表，扫过我身后的油画。周围的人都停了交谈。我晃了晃红酒杯，

没看林薇薇，目光落在顾辰脸上。他眼神里有试探，还有一丝笃定。笃定我会给他面子。

笃定我会容忍。我拿出手机，找到号码，拨通，按了免提。嘟声过后，电话接通。“沈总？

您吩咐。”是陈制片的声音。“《九霄》的男主，是不是定了顾辰？”我问。“是，

合同意向书签了，下周定妆。”“换掉。”我说。电话那头倒吸一口气。周围死寂。

顾辰的脸瞬间白了。林薇薇抓紧他的胳膊。“沈总，这……顾先生那边……”“违约金照付。

”我说，“换陆衍上。”陆衍，和顾辰同期，演技口碑一直压顾辰一头。

他是我另一家公司考察半年准备力捧的人。电话那头沉默两秒。“明白，我马上调整方案。

”我挂了电话。顾辰死死瞪着我，嘴唇发抖。“对了。”我看向林薇薇，“林**戴的珠宝，

是Tiamo的新款吧？代言人刚官宣是你？”林薇薇摸了下项链，勉强笑：“是的，沈总。

”“Tiamo亚太区总部，上周被晨星资本收购了。”我抿了口酒，“收购后第一件事，

就是重新评估代言人形象。”林薇薇脸色也白了。“评估标准有一条，

代言人必须无负面争议。”我顿了顿，“狗仔手里那些没爆的照片，不知道算不算负面？

”顾辰猛地向前一步。“沈妍！你什么意思！”他声音颤抖，“《九霄》早就说好了！

薇薇的代言是她自己拿到的！你不能这样！”“凭什么？”我挑眉。“凭我是沈妍。”我说，

“凭你身上这套行头，你拿到的每个剧本，你微博八千万粉丝里一半水军，都是我花钱买的。

”我的声音清晰，砸在大理石地面上。“凭没有我，你现在还在横店跑龙套，一天两百块，

盒饭里没有鸡腿。”顾辰胸膛剧烈起伏。“顾辰，我给过你机会。”我向前一步，

“昨天庆功宴，我以为你至少懂得擦嘴。没想到你胃口这么大，脸皮这么厚。

”“带她来这儿？”我扫了眼林薇薇，“向我**？还是觉得我的资源，是你凭本事骗到的，

所以可以养小情儿？”顾辰眼睛发红，想扑上来，又被理智拽住。“至于你，林**。

”我转向她，“靠一部粗制滥造的网剧，靠营销号吹出来的人设，

骗了几个傻小子和不懂行的品牌，就真以为自己能上天了？

”“娱乐圈最不缺你这种野心大本事小的漂亮蠢货。”“回去等解约函吧。

Tiamo的违约金，准备好。你那两部网剧的投资方，刚跟我吃过饭。”说完，

我不再看他们，转身离开。唐恪跟上来，低声汇报。“陆衍经纪人表示随时可签约。

顾辰工作室的财务章和公章，我们的人控制住了。他私人助理愿意配合。”我接过湿毛巾，

擦了擦手腕。身后传来压抑的低吼和啜泣，很快被谈笑声淹没。酒会照常进行。

再没人往那个角落看。3接下来几天，风平浪静。顾辰的经纪人疯狂打电话，从哀求到威胁。

说顾辰是公司一哥，动他会影响耀世娱乐股价。说他们手里也有东西，爆出来对谁都不好。

我让唐恪回复：那就爆。看看是顾辰睡粉、收礼、税务问题的黑料先上热搜，

还是他那点东西能溅起水花。电话再没打来。林薇薇那边，Tiamo的解约声明很快发了。

没等到合约到期，直接以品牌升级为由终止合作，违约金照付。她手上两部网剧，

换角或延期。谈好的综艺和商务，一夜全黄。微博安静如鸡。圈子里消息传得快。

我和顾辰“分手”的版本很多，核心一致：顾辰触了逆鳞，被彻底放弃。

连带小情人一起凉了。没人同情他们。这个圈子现实得很。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

不落井下石，已是难得。一周后，我签下陆衍。用星河映画的名义，不是耀世娱乐。

合约条件优厚，约束条款也严格。陆衍本人比照片沉稳，眼神干净，态度谦逊。

我看过他所有作品片段，演技扎实，可塑性强。签完字，他对我鞠躬。“沈总，

谢谢您给我机会。我会用作品说话。”我点头。“《九霄》只是开始。好好干。”又过一周，

顾辰坐不住了。他绕过所有联系方式，堵在我常去的私人会所车库。憔悴了很多，眼窝深陷，

胡子没刮，T恤皱巴巴。见我下车，他冲过来，被保镖拦住。“沈妍！你听我说！

”他声音嘶哑，“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是林薇薇勾引我！是她主动的！我爱的人是你！

一直是你！”我停下脚步，隔着几步看他。这张曾让无数粉丝尖叫的脸，此刻扭曲，

涕泪横流。“资源……那些资源不能给别人！尤其是陆衍！他算什么东西！《九霄》是我的！

代言是我的！姐，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我什么都听你的！我发誓！”他语无伦次，

试图突破阻拦。我静静看他表演。等他喊完，才开口。“说完了？”他愣住，喘粗气看我。

“顾辰，你是不是觉得，我当初捧你，是因为爱你？”我问。他张嘴，没说话。“不是。

”我说，“是因为你当时够便宜，够听话，脸还能看，投资回报率最高。仅此而已。

”“现在你不便宜了，心野了，脸也开始垮了。最重要的是，你带来负收益。所以你出局了。

很简单。”“至于我爱不爱你……”我笑了笑，“你配吗？”他如遭雷击，僵住。

“顺便告诉你，”我拉开车门，“你工作室做假账的会计，帮你偷税的财务顾问，

昨天被请去喝茶了。你最好想想，自己**干不干净。”车门关上，

隔绝他惨白的脸和崩溃嚎叫。车子驶出车库。唐恪递来文件。“税务那边收到匿名材料，

立案了。几家品牌方的联合索赔律师函，发到顾辰工作室。他名下房产和存款，不够赔。

”我翻开文件，是陆衍的训练计划表。“另外，”唐恪迟疑，“顾辰母亲今天到公司前台，

哭得很厉害，说顾辰知道错了，求您高抬贵手。他父亲身体不好，

受不得**……”“给他父母账户打一笔钱，够养老看病。数字你定。”我合上文件，

“从此两清。告诉前台，无关人等，不许放进来。”“是。”车子平稳行驶。窗外流光溢彩。

我闭目养神。想起很多年前，第一次见顾辰。在混乱的剧组酒局，他作为男N号被灌酒，

满脸通红却强颜欢笑，眼神里有不甘和卑微渴望。我当时觉得，这男孩眼里有火，虽然微弱，

但或许可以点燃。我点燃了那火，却差点烧了自己的手。好在及时扑灭。

代价是他必须付出的。这个圈子，从来不是童话世界。拿了不该拿的，吃了不该吃的，

总要连本带利吐出来。手机震动。陆衍发来信息，是训练室的**，满头大汗。“沈总，

第一天，感觉很好。我会努力。”我回：“加油。”放下手机，我想，

这次应该不会看错人了。至少，陆衍的眼神，比当初的顾辰清醒得多。他知道机会是谁给的，

也知道该用什么换。这就够了。4顾辰的崩塌比想象中快。税务问题立案后，

品牌方纷纷索赔。代言合同都有道德条款，他现在的形象严重违约。索赔金额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