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一张海图换走我满门性命,我便断他全族生路

他用一张海图换走我满门性命,我便断他全族生路

紫龙007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裴瑾泉州 更新时间:2025-12-25 17:10

紫龙007写的《他用一张海图换走我满门性命,我便断他全族生路》这本书是短篇言情类型的书,让人看过后回味无穷,强烈推荐大家看一下!主角为裴瑾泉州,主要讲的是:我爹和姜家三百多口人的冤魂,谁来安抚?这是我姜家挖的密道,是我爹留下的最后一条生路。他或许早就料到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

最新章节(他用一张海图换走我满门性命,我便断他全族生路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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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叫姜翎,江南船王姜家的独女。我曾以为,裴瑾会是我一生的良人。他家道中落,

    却才华横溢,温润如玉。我倾尽所有助他,甚至将家族命脉所系的秘密海图给了他。结果,

    我等来的不是十里红妆,而是我姜家船队葬身大海的噩耗,

    是我爹和三百七十二条人命的死讯。原来,他的温润是假,野心是真。他联合海盗,

    用我给的海图,精准地伏击了我爹的船队,夺走了我姜家百年的积累。

    他们都以为我投海自尽了,死在了那场大火里。但他们不知道,火烧不尽海水的恨。我没死。

    我带着剩下的忠仆,在一个荒岛上,用三年的时间,打造出了一支比海盗更像鬼魅的舰队。

    现在,我回来了。裴瑾,你不是想要财富吗?我来了。我不会杀你,那太便宜你了。

    我要你看着你的财路一条条断掉,你的盟友一个个背叛,你的野心一点点化为泡影。

    我要你守着那份过时的废纸海图,眼睁睁看着我,成为这片大海上,唯一的王。

    1火是从我爹的书房烧起来的。信使冲进来的时候,我正在试我的嫁衣。大红的料子,

    金线绣的鸳鸯,沉甸甸的,压得我有点喘不过气。裴瑾说,他要给我全天下最体面的婚礼。

    他说这话时,眼睛里有光,亮得像天上的星星。我信了。信使一身的海腥味,混着血。

    他扑通一声跪下,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完了……”“老爷的船,在龟背礁,

    被海盗劫了!

    ”“三百七十二口人……全……全没了……”我手里的金剪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嫁衣的袖口,还差最后一针。龟背礁?我脑子里“嗡”的一声。那片海域,是绝路。

    暗礁密布,风暴无常。除了我姜家的海图,没人知道那条唯一能穿过去的安全航线。

    而那张图,三天前,我亲手交给了裴瑾。他说,他要提前规划我们的商路,给我一个惊喜。

    他抱着我,身上的檀香味让我安心。我把图给了他。我把刀递给了他。一把插在我爹心口,

    插在我姜家三百多口人命脉上的刀。“**,快跑!他们冲着姜家来的,下一个就是你!

    ”信使抓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吓人。我没动。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身红衣,像血。跑?

    我爹死了,我姜家的人都死了,我还能跑到哪里去?窗外,火光已经映红了半边天。喊杀声,

    哭嚎声,越来越近。是裴瑾的人。我认得他们家护院的口音。他连一天都等不及了。

    他怕我爹还有活口回来,怕我还留着海图的副本。他要赶尽杀绝。“**!

    ”信使急得满头大汗。我笑了。我慢慢地,把嫁衣脱下来,叠好,放在妆台上。然后,

    我拿起那把金剪刀,剪下了我的一缕长发,放在嫁衣上。我对信使说:“福伯,

    你带着我的人,从密道走。”“**那你呢?”“我去给我爹,讨个公道。”我说得平静。

    福伯愣住了,他看着我,浑浊的眼睛里全是恐惧。他可能觉得我疯了。我没疯。我这辈子,

    都没这么清醒过。我推开门,火舌舔着我的裙角。我看见了裴瑾。他站在火海对面,

    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长衫,干净得像个神仙。火光映着他的脸,一半明,一半暗。他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惋惜?“阿翎,你何苦呢。”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

    我一步步朝他走过去。脚下的木板被烧得吱呀作响,随时都会塌陷。“裴瑾,”我开口,

    嗓子被烟熏得又干又哑,“海图,好用吗?”他脸上的惋惜凝固了。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被戳破的阴冷。“看来,你都知道了。”“是啊,”我点头,“都知道了。我爹的船,

    是你劫的。姜家的人,是你杀的。这场火,也是你放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死死盯着他,想从他脸上看出一点点的愧疚。没有。什么都没有。

    他只是淡淡地说:“阿翎,这不怪你。要怪,就怪你姓姜。你姜家挡了太多人的路了。

    ”“所以,你就踩着我们的尸骨往上爬?”“成王败寇,自古如此。”他理所当然地说道,

    “我给了你机会,只要你安安分分做我的妻子,姜家的财富,以后也会是我们的孩子的。

    ”他说得那么轻描淡写。好像我爹,我姜家的三百多口人,只是他路上踢开的几块石子。

    我气得发抖。我恨不得扑上去,咬断他的喉咙。但我不能。我身后,是万丈火海。我身前,

    是他带来的刀斧手。我没有路了。“裴瑾,”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你会后悔的。

    ”“我从不后悔。”他挥了挥手,他身后的人围了上来。我知道,我今天走不出去了。

    我转身,背对着他,朝着火光最盛的地方走去。“我姜翎,生是姜家的人,死是姜家的鬼。

    ”“我爹在下面等我,我不能让他等太久。”“裴瑾,我在地底下看着你。看着你楼起了,

    看着你楼塌了。”说完,我纵身一跃,跳进了火海里。衣衫被点燃的瞬间,

    我听见了他的声音。“……阿翎!”那声音里,似乎带着一丝惊慌。是错觉吗?无所谓了。

    我闭上眼,任由火焰吞噬我。这世上,再没有姜家大**了。但是,他不知道。姜家的密道,

    出口就在我爹书房的火场之下。那下面,是一条通往码头的暗河。跳进火里,

    是我演给他看的最后一场戏。是我,送给他这个“惊喜”的回礼。裴瑾。游戏,才刚刚开始。

    2冰冷的河水从四面八方涌来,瞬间浇灭了我身上的火。疼。火烧的疼,心碎的疼,

    混在一起,几乎让我昏过去。但我死死咬着牙。我不能死。我死了,

    我爹和姜家三百多口人的冤魂,谁来安抚?这是我姜家挖的密道,

    是我爹留下的最后一条生路。他或许早就料到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把刀递给敌人的人,

    会是他的亲生女儿。想到这里,我的心就像被刀子反复地割。我在冰冷的河水里漂着,

    顺着水流,被冲向入海口。福伯带着几个最忠心的家仆在约好的地方等着我。

    看到我浑身湿透,满身燎泡的样子,几个大男人眼圈都红了。“**……”“别哭。

    ”我打断他们,“哭是这世上最没用的东西。”“从今天起,眼泪,给我憋回去。

    ”我的声音很冷,冷得不像我自己。福伯他们都愣住了。他们以前认识的那个姜家大小R,

    爱笑,爱闹,连踩死一只蚂蚁都会难过半天。可现在,那个姜翎,已经死在那场大火里了。

    活下来的,是一具只剩下仇恨的空壳。“福伯,船呢?”我问。“准备好了,

    是咱们自家造的快船,藏在芦苇荡里。”“好。”我点头,“所有人,上船。”我们的小船,

    像一片枯叶,悄无声息地滑入了茫茫黑夜。回头看,整个泉州港都映在一片血红色的火光里。

    那是我的家。现在,是我的坟墓。裴瑾会以为我死了。所有泉州的人都会以为,姜家,完了。

    这正是我想要的。只有“死人”,才能在暗地里,毫无顾忌地做自己想做的事。

    船在海上走了三天三夜。我的伤开始发炎,高烧不退。迷迷糊糊中,我总是看见我爹。

    他站在船头,笑着对我说:“阿翎,你看,这片海,以后都是你的。”我一伸手,

    他又不见了。我醒来,只有福伯守在我身边,默默地给我换着额头上的湿布。“**,

    我们去哪儿?”福伯问。我看着船舱外一望无际的大海,脑子里只有一张图。

    那是我爹留给我的,一张真正的“海图”。不是交给裴瑾的那种商用航线图,

    而是一张记录着无数无人荒岛,秘密港湾,甚至是海底矿脉的,姜家真正的命根子。这张图,

    我爹只给我看过一次。他说,这是我们姜家的退路。我凭着记忆,

    在心里一遍遍地描摹着那张图。“往东南走,”我对福多说,“那里,有一座没有名字的岛。

    ”那座岛,在海图上,被我爹用朱砂画了一个圈。他说,那里的气候,宜居。他说,

    那里的港湾,能藏下一支舰队。他说,那里的山里,有铁矿。福伯虽然不解,但还是照做了。

    他是看着我长大的,他信我。又航行了七天,在我们带的淡水和食物都快耗尽的时候,

    我们终于看到了那座岛。它就像一只巨大的海龟,静静地趴在海面上。岛上林木茂密,

    生机勃勃。我们把船停在一个隐蔽的港湾里,上了岸。这里,就是我们新的开始。

    我们只有十几个人,几把刀,和一条破船。而我们的敌人,是如今泉州城里如日中天的裴家,

    是和他勾结的,海上最凶残的海盗。看起来,像个笑话。但我不怕。因为我心里,

    燃烧着一团火。一团比烧掉我家的那场大拿,更猛烈的火。我们开始在岛上建立营地,伐木,

    建屋,打猎,捕鱼。日子很苦。但没人喊累。每个人心里,都憋着一股劲。一天,

    我在岛的另一面巡查时,发现了一个被藤蔓掩盖的山洞。洞里,竟然有人生活过的痕迹。

    甚至,还有一个简陋的炼铁炉。我心里一惊。这座荒岛上,还有别人?我顺着痕迹,

    一路往山里找。最后,在一个瀑布后面,我看到了一个男人。他背对着我,赤着上半身,

    正在打铁。他肌肉虬结,像山里的石头一样坚硬。每一次捶打,都迸发出耀眼的火星。

    那声音,铿锵有力,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节奏感。我认出了他。昆叔。我爹手下,

    最厉害的造船匠。三年前,他说他厌倦了海上的日子,向我爹辞行,不知所踪。

    所有人都以为他回老家了。没想到,他竟然在这里。我站在那里,看着他的背影,眼眶一热。

    眼泪差点就掉下来了。但我忍住了。我走上前。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停下了手里的锤子,

    转过身来。他看到我,浑身一震。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满是不可思议。“大……大**?

    ”“昆叔,”我看着他,声音沙哑,“我爹,没了。”昆叔手里的铁锤,

    “哐”的一声掉在地上。他什么都没问。他只是看着我,这个七尺高的汉子,

    眼睛瞬间就红了。他朝着我的方向,重重地跪了下去。“老爷的恩情,我还没报。

    ”“大**,从今天起,我这条命,就是你的。”“你要造船,我给你造。”“你要复仇,

    我给你造能撞沉一切的船!”我看着他,点了点头。我知道,我的幽灵舰队,有龙骨了。

    3日子一天天过去。岛上的人,越来越多了。福伯带回来一些我爹过去救助过的旧部。

    昆叔也找回了几个他信得过的老伙计。我们这个荒岛上的“据点”,慢慢有了雏形。每天,

    天不亮,我就起来。上午,我跟着昆叔他们学习造船。从认识每一块木头,

    到画出最合理的船身结构。我学得很快。昆叔说,我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他说,我比我爹,

    更有天赋。我爹……我只是不想再犯同样的错了。把身家性命,交到别人手上,

    是最愚蠢的事。下午,我带着人出海。不是捕鱼,是操练。

    我让他们熟悉这片海域的每一处暗礁,每一股洋流。我要他们闭着眼睛,

    都能把船开出最诡异的航线。晚上,所有人休息了,我还在研究那张我爹留下的海图。

    我把每一个细节,都刻在脑子里。哪里有风暴眼,哪里有无风带,

    哪里是海盗最喜欢藏身的巢穴。裴瑾手里的那张图,和我这张比起来,就是小孩子的涂鸦。

    他以为他掌控了航线。可他连这片大海真正的脾气,都还没摸清。岛上的生活很枯燥。

    除了复仇,我没有任何别的念头。福伯有时候会叹气,说我把自己逼得太紧了。他说,

    **你才十九岁,本该是谈婚论嫁的年纪。我一听到“婚嫁”两个字,就觉得恶心。

    心里的那道伤疤,像是又被撒上了一把盐。我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地把第二天的训练量,

    又加了一倍。我不需要同情,不需要安慰。我只需要力量。能把裴瑾,连同他背后那些人,

    一起拖进地狱的力量。第一艘新船下水的时候,是个黄昏。夕阳把海面染成了金色。那艘船,

    比我们以前姜家任何一艘船都要快,都要结实。船身刷成了黑色,融进夜色里,

    就像一个幽灵。我给它取名,“复仇号”。所有人都站在岸边,看着那艘船,眼睛里放着光。

    那是希望。也是我们压抑了三年的怒火。三年。整整三年。我们就像一群在黑暗里磨牙的狼。

    现在,我们的獠牙,终于磨好了。这三年里,我也不是完全与世隔绝。我让福伯派人,

    悄悄潜回泉州。打探裴瑾的消息。我知道,他现在过得很好。他吞并了姜家的产业,

    联合了官府,成了泉州新的“船王”。听说,他很快就要娶新妇了。是泉州知府的千金。

    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每次听到这些消息,我的心,都像被针扎一样。但我脸上,

    什么表情都没有。我只是把手里的刀,握得更紧了。别急。裴瑾。你的好日子,就快到头了。

    这一天,福伯带回来一个消息。“**,裴家的船队,三天后,要运一批丝绸和香料去南洋。

    ”“我知道了。”我点头。“带队的人,是裴瑾的堂弟,裴安。”“路线呢?

    ”“走的是我们以前的老航线,只是绕开了龟背礁。”福伯看着我,眼神里有些担忧。

    “**,我们现在只有五艘船,一百多号人。裴家这次,可是二十艘大船的船队。

    ”“硬碰硬,我们没胜算。”我笑了。“福伯,谁说要硬碰硬了?

    ”我走到挂在墙上的巨大海图前。“打仗,不一定非要用刀。”我的手指,

    点在了海图上一个不起眼的地方。“鬼见愁。”福伯看了一眼,倒吸一口凉气。

    那是海上最凶险的一片海域。天气变幻莫测,海底全是吃人的漩涡。别说商船,

    就连最老练的海盗,都绕着那里走。“**,你的意思是……”“裴安不是喜欢走老航线吗?

    ”我冷笑一声,“我送他一条‘新’的。”“我要让他觉得,

    他发现了一条比姜家海图更厉害的捷径。”“我要让他,自己把船,开进地狱里去。

    ”福多看着我,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他可能觉得,我现在的心思,比鬼见愁的海底漩涡,

    还要深,还要毒。是啊。这不都是拜裴瑾所赐吗?是他,亲手把我从一个人,

    变成了一只索命的恶鬼。4计划,开始了。第一步,要让裴安“偶然”得到一张新的海图。

    我找了一个人。一个因为嗜赌,被裴家赶出来的远房亲戚。这种人,最好收买。我没给他钱。

    我给了他一张图。一张看起来破破烂烂,像是从哪个沉船里捞出来的羊皮卷。上面,

    画着一条通往南洋的“捷径”。那条路,可以比裴家的老航线,节省十天的时间。

    但它的终点,是鬼见愁。我对那个人说:“把这张图,想办法卖给裴安。事成之后,

    这些金子,都是你的。”那人看着一箱金子,眼睛都直了。他拍着胸脯保证,一定办到。

    我不在乎他能不能活下来。他只是个棋子。一个引裴安上钩的鱼饵。三天后,消息传来。

    裴安,上钩了。他花了五百两金子,买下了那张图。他还把那个卖图的亲戚,

    当成宝贝一样供了起来,说是裴家的功臣。真是可笑。贪婪,永远是人性最大的弱点。

    裴安觉得,他立了大功。他发现了一条能让裴家节省巨额成本的新航线。他迫不及待地,

    带着他的船队,出发了。他甚至没跟裴瑾商量。他想独吞这份功劳。很好。

    我最喜欢看他们这种自作聪明的人,一步步走进我设好的陷阱。我们的船,

    早就等在了鬼见愁的外围。我的五艘“幽灵船”,静静地潜伏在礁石后面。船上,

    没有点一盏灯。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像黑夜里的猎手,等待着猎物。我站在船头,

    看着远方的海面。风,越来越大了。海浪拍打着礁石,发出巨大的轰鸣。福伯走到我身边,

    给我披上了一件斗篷。“**,起风了。”“是啊。”我轻声说,“起风了。

    ”“是送裴家船队,上路的风。”没过多久,远处的海面上,出现了星星点点的灯火。来了。

    裴家的船队。二十艘大船,浩浩荡荡,像一座移动的城池。他们得意洋洋,

    以为自己走在一条通往财富的康庄大道上。他们不知道,路的尽头,是黄泉。裴安的船队,

    毫无防备地,驶入了鬼见愁。刚开始,风平浪静。他们或许还在嘲笑,传说中的鬼见愁,

    也不过如此。但很快,他们就笑不出来了。风,在瞬间,变得狂暴。海面上,

    凭空出现了无数个巨大的漩涡。海水被搅动,像一锅煮沸的开水。船只开始失控,

    在漩涡里打转。桅杆被折断,船帆被撕碎。惊叫声,呼救声,被狂风和海浪吞没。

    我静静地看着。看着那些船,一艘接一艘地,被漩涡拖进海底。像一场盛大的烟火。只不过,

    这烟火,是用人命点燃的。福伯站在我身后,不忍地别过头去。我知道,他心软了。

    但我不会。我忘不了,我爹的船被劫时,那些人的绝望。我忘不了,我姜家被灭门时,

    那些人的惨叫。现在,轮到他们了。天道好轮回。我只是,让这轮回,来得快了一点。风暴,

    持续了整整一夜。天亮的时候,海面恢复了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但那二十艘大船,

    连一块木板都没剩下。裴安,和他的一千多名船员,还有那满船的丝绸香料,全都喂了鱼。

    我的人,在海面上,捞起了一些漂浮的货箱。这是我送给裴瑾的,第一份“大礼”。

    “传令下去,”我对福伯说,“把这些货,低价卖出去。”“卖给谁?

    ”“谁是裴家在生意上的死对头,就卖给谁。”“我要让裴瑾知道,他的货,没沉。

    ”“是被人,劫了。”福伯看着我,眼神复杂。“**,

    你这是要……”“我要让他疑神疑鬼。”我接口道,“我要让他去查,去猜。

    ”“我要让他把所有和他有仇的人,都当成敌人。”“我要让他,众叛亲离。”我说完,

    转身回了船舱。海风吹在脸上,很冷。但我的心里,却觉得很痛快。裴瑾,这只是开始。

    你的好戏,还在后头呢。我会像剥洋葱一样,一层一层,把你引以为傲的一切,全都剥掉。

    直到你,一无所有。5裴安的船队全军覆没的消息,像一颗炸雷,在泉州城炸开了。

    裴瑾当场就懵了。他封锁了消息,但纸包不住火。二十艘大船,上千号人,

    还有价值连城的货物,说没就没了。他一开始以为,是遇到了风暴。但很快,

    市面上就出现了他那批失踪的货物。价格,比他的进价还低。而且,卖货的人,

    是他最大的竞争对手,泉州陈家。这下,事情就变得有意思了。裴瑾立刻认定,

    是陈家勾结了海盗,黑吃黑,劫了他的船。他怒气冲冲地,带人找上了陈家。陈家当然不认。

    他们说,这批货,是从一个神秘的商人手里买的。那个商人,出手阔绰,而且只要黄金,

    不要银票。裴瑾不信。两家在泉州城里,斗得不可开交。从商战,打到械斗。

    每天都有人受伤。整个泉州城的生意,都受到了影响。我坐在岛上,听着福伯带回来的消息,

    慢悠悠地喝着茶。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那个“神秘商人”,当然是我的人。

    我就是要让裴瑾和陈家斗起来。他们斗得越凶,对我就越有利。我要让他们,没空去想,

    这片海上,是不是出现了什么新的势力。我要让他们,在内斗中,耗尽自己的实力。“**,

    我们下一步怎么办?”福伯问。“不急。”我放下茶杯,“让他们再咬一会儿。”“狗咬狗,

    一嘴毛。等他们两败俱伤了,我们再来收拾残局。”我又问:“裴瑾请的那些海盗,

    有动静吗?”福伯说:“有。黑鲨帮的头子,叫李老大。他听说裴家的船队没了,

    派人来跟裴瑾要今年的‘保护费’。裴瑾现在焦头烂额,没理他。李老大放出话来,

    说裴瑾不给钱,就烧他的船。”“哦?”我眉毛一挑,“这个李老大,倒是个有趣的人。

    ”黑鲨帮,就是当年伏击我爹船队的罪魁祸首。他们是裴瑾养的狗。现在,

    狗因为没拿到骨头,要反过来咬主人了。“福伯,”我说,“你去安排一下。”“就说,

    陈家愿意出双倍的价钱,请黑鲨帮,去烧裴家的船坞。”福伯眼睛一亮。“**,这招高啊!

    ”“这叫,火上浇油。”我冷冷一笑。我要让裴瑾尝尝,被自己人背叛,是什么滋味。

    我要让他知道,用利益捆绑起来的关系,有多么不堪一击。没过几天,一个深夜。

    裴家的船坞,燃起了熊熊大火。那可是裴瑾的命根子。里面停着他剩下的大部分船只,

    还有无数准备出海的货物。这一把火,直接烧掉了他一半的身家。裴瑾气得当场吐血。

    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黑鲨帮干的。他悬赏重金,要李老大的人头。而李老大,

    烧了船坞之后,拿了陈家的钱,早就躲进茫茫大海里,不见踪影了。裴瑾找不到李老大,

    就把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了陈家身上。他动用了官府的关系,诬告陈家走私。

    陈家也不是吃素的。他们拿出了裴瑾和海盗勾结的证据。虽然证据不足以让他定罪,

    但也足够让他焦头烂额。泉州城,彻底乱成了一锅粥。而我,这个搅动风云的人,

    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待在我的岛上,训练我的舰队。我的船,更多了。我的人,也更强了。

    昆叔甚至研究出了一种新的武器。一种可以安装在船头的,巨大的弩箭。威力,

    足以洞穿三层厚的船板。我给它取名,“海王刺”。我看着那些黑洞洞的发射口,

    仿佛已经看到了裴瑾的船,被它们撕成碎片的场景。“**,”福伯找到我,“泉州那边,

    传来消息。”“说吧。”“裴瑾,好像撑不住了。他变卖了很多家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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