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搬空嫁妆改嫁团长,让渣男前夫悔断肠

重生之搬空嫁妆改嫁团长,让渣男前夫悔断肠

熬夜赶稿人 著

书名《重生之搬空嫁妆改嫁团长,让渣男前夫悔断肠》,现如今正在连载中,主要人物有陆云深陈建军白如烟,是网络作者熬夜赶稿人独家所写的,文章无广告版本很吸睛,简介如下:他只是沉默地看着我,那目光像探照灯一样,一寸一寸地扫过我的脸,仿佛在判断我话里的真实性。……

最新章节(重生之搬空嫁妆改嫁团长,让渣男前夫悔断肠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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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为了这个家,我当牛做马五十年,最后累死在病床上。

    丈夫陈建军却在我的弥留之际,笑着坦白:“当年你考上大学的名额,我找人换给了如烟。”

    “但我也没亏待你,给了你五十年的婚姻,你该谢谢我。”

    我瞪大双眼,活活气死。

    再睁眼,我回到了五十年前,正要去陈家商议婚事。

    谢你?

    我谢你祖宗十八代!

    我转身搬空嫁妆,敲响了隔壁那个大院团长的门。

    后来,我听见前婆婆哭天抢地地对陈建军喊:“你媳妇疯了!

    她把嫁妆全搬走了,说要改嫁给大院的陆团长!”

    八月的风裹挟着热浪,吹在皮肤上黏糊糊的,让人心头发燥。

    我站在陈家那栋灰扑扑的筒子楼下,鼻腔里瞬间涌入熟悉的、混杂着油烟和霉味的气息。

    这股味道,曾是我五十年的梦魇。

    我垂下眼,看着自己还算白净、没有被岁月和劳作磨出厚茧的双手,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

    我回来了。

    真的回来了。

    回到了五十年前,十九岁,一切悲剧尚未开始的这一天。

    按照前世的轨迹,今天我将揣着满心的欢喜与期待,走进陈家的门,商议我和陈建军的婚事。

    然后,我会被他母亲张桂芬用挑剔的目光从头到脚扫视一遍,言语间全是“我们建军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我会被陈建军用温柔的许诺哄骗,心甘情愿地接受他们家提出的所有苛刻条件。

    最后,我会像个傻子一样,把父母给我准备的丰厚嫁妆全部带进这个火坑,开始我那被榨干最后一滴血肉的、长达五十年的婚姻。

    一阵剧烈的恶心感从胃里翻涌上来。

    谢谢他?

    谢谢他给了我五十年猪狗不如的婚姻?

    谢谢他将我变成一个被生活磋磨得面目全非、连自己都厌弃的黄脸婆?

    谢谢他把我父母的心血、我的嫁妆,全部拿去填了他家那个无底洞,最后还心安理得地看着我被他那个尖酸刻薄的母亲折磨至死?

    陈建军,张桂芬。

    这两张脸在我脑海里交替出现,伴随着临死前那句带毒的坦白,几乎要将我的理智焚烧殆尽。

    我闭上眼,再睁开时,眼底所有的汹涌情绪都化为了一片死寂的冰原。

    我不会再走进那扇门。

    永远不会。

    我转过身,没有一点留恋,朝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熟悉的街道,熟悉的邻里,阳光刺眼得让人恍惚。

    走了没多远,身后就传来张桂芬那标志性的大嗓门。

    “林晚秋!你个死丫头!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呢!全家就等你一个了,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我脚步未停。

    前世,每次听到她这样夹枪带棒的呼喊,我都会惶恐不安,立刻加快脚步,生怕惹她不快。

    可现在,这声音只让我觉得聒噪。

    “嘿!说你呢!耳朵聋了?”

    张桂芬的声音更大了,带着几分被无视的恼怒。

    她快步追了上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

    “你这丫头怎么回事?让你去家里商量婚事,你掉头就走是什么意思?给我装脸子看?”

    我终于停下,缓缓侧过头,目光落在她那张写满算计和刻薄的脸上。

    她的眼袋浮肿,嘴角因为常年骂人而习惯性地向下撇着,此刻正因为怒气而显得有些扭曲。

    我平静地看着她,一字一句地开口。

    “放手。”

    我的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冷意。

    张桂芬愣住了。

    她大概从未见过我这副模样。

    在她印象里,我一直是个温顺、甚至有些懦弱的姑娘,在她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喘。

    她下意识地松了松手,但随即又像是为了维护自己的权威,再次抓紧。

    “你跟我横什么?翅膀硬了是不是?建军还在家等着呢!赶紧跟我回去!”

    她说着就要拖我走。

    “我不去。”我轻轻拨开她的手,动作不大,却异常坚定,“婚事,没什么好商量的了。”

    周围已经有几个邻居被这边的动静吸引,探头探脑地看了过来。

    张桂芬的脸色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林晚秋!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没什么好商量的了?你要反悔?”

    她的声音尖锐得像是指甲划过玻璃。

    “我不是反悔,”我看着她的眼睛,那里面闪烁着惊疑和愤怒,“我是来通知你,这婚,不结了。”

    “什么?!”

    一个男声从不远处传来,是陈建军。

    他快步跑了过来,脸上还带着惯有的温和笑意,但眼底已经有了几分急躁。

    “晚秋,你别闹脾气,我妈说话直,你别往心里去。快,跟我回家。”

    他想来拉我的手,那只手,前世曾无数次在我累到虚脱时,递上一杯凉水,然后说:“晚秋,辛苦你了,再坚持一下。”

    现在想来,那哪里是体贴,分明是刽子手在磨刀。

    我侧身躲过,看着他那张熟悉的、让我恨之入骨的脸。

    “陈建军,我没有闹脾气。”

    我的冷静让他感到了一点不安,他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

    “那你是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你告诉我,我替你出气。”

    多虚伪啊。

    明明是你和你妈联合起来,把我当成可以随意支配的牲口,现在却在这里扮演深情的好男人。

    我忽然觉得可笑至极。

    “没人惹我,是我自己想通了。”

    我从口袋里摸出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纸,那是陈建军前几天塞给我的“保证书”。

    我当着他和所有围观邻居的面,缓缓展开。

    “你让我嫁给你,婚后不仅要伺候你和你妈,我的工资要全部上交,我的嫁妆要给你弟弟结婚用,逢年过节,我们林家还要出钱出物帮扶你们陈家。”

    我的声音清清冷冷,在嘈杂的巷子里异常清晰。

    “陈建军,你管这个叫结婚?我怎么觉得,你这是在找一个不要钱的保姆,一个能帮你全家脱贫的冤大头?”

    纸上的字,白纸黑字,清清楚楚。

    周围的邻居们发出一阵压抑不住的抽泣声,看向陈家母子的眼神瞬间变了。

    那里面有鄙夷,有嘲讽,有恍然大悟。

    张桂芬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指着我破口大骂:“你胡说八道!你这个不要脸的**!还没过门就想拿捏我们家!我们建军娶你,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福气?”我冷笑一声,“这种福气,谁爱要谁要去。我林晚秋,不稀罕。”

    陈建军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温和的假面被撕得粉碎。

    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阴鸷得可怕。

    “林晚秋,你非要把事情闹得这么难看?”

    “难看?”我迎上他的目光,毫不退缩,“比起被你们家吸食血肉五十年,最后连大学名额都被你偷走送给白月光,眼下这点场面,算得了什么难看?”

    最后一句话,我说得极轻,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

    陈建军的瞳孔猛地一缩,脸上血色尽褪。

    他像是见了鬼一样看着我,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想不明白,这件他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藏了一辈子的秘密,我怎么会知道。

    我看着他惊骇欲绝的表情,心中涌起一股扭曲的快意。

    这只是开始,陈建军。

    你欠我的,我会连本带利,一笔一笔地讨回来。

    他恼羞成怒,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狗,猛地扬起手就要朝我脸上扇过来。

    “你个疯子!”

    围观的人群发出一声惊呼。

    但在他的巴掌落下之前,我早就料到了。

    我脚下一错,身体灵活地向后一退,让他挥了个空。

    前世五十年繁重的家务,虽然毁了我的健康,却也给了我一副比常人更敏捷的身手。

    “想打我?”我稳住身形,看着因为用力过猛而差点摔倒的陈建军,眼神里满是嘲弄,“你还不够格。”

    说完,我不再看他们母子那如同调色盘一般精彩的脸色,转身对所有看热闹的街坊邻居扬声说道:“各位叔叔阿姨婶婶,今天我把话放这儿。我林晚秋,从今往后,跟陈建军、跟他们陈家,再无半点关系!”

    “还有,”我顿了顿,目光转向已经气得浑身发抖的张桂芬,“我当初瞎了眼,提前放在你们家准备结婚用的嫁妆,我现在,要去拿回来。”

    “一针一线,我都不会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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