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户40510348以细腻的笔触创作了一部充满惊喜的短篇言情小说《大姑姐甩来四万账单,我反手报警送她吃牢饭》,主角江河钱坤江岚的故事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这本小说以其独特的视角和巧妙的叙事手法给读者带来了难忘的阅读体验。“神经病!你就是个神经病!”江岚气得浑身发抖,绕过桌子就要冲过来抢我的手机。就在她的手即将碰到我的刹那,一只更有……。
警局的灯光是惨白色的,照得每个人的脸都失了血色。
我和爸妈坐在一边,江河、江岚,还有匆匆赶来的酒店经理坐在另一边,中间隔着一张冰冷的桌子,像是楚河汉界。
“警察同志,误会,这真的是个误会!”
江岚一改之前的嚣张,哭哭啼啼地开始表演。
“我就是跟我弟妹开个玩笑,一家人嘛,哪有隔夜仇。弟妹平时工作忙,我就是想让她给我大外甥包个大红包,热闹热闹,谁知道她当真了……”
她一边说,一边用纸巾擦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眼神还不停地往我这边瞟,像是在说“你快给我个台阶下”。
江河也在一旁帮腔,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
“警察同志,我姐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她没恶意的。然然,文然,”他把头转向我,声音里充满了哀求,“算我求你了,行不行?我们撤案吧,别再闹了。我姐夫那边……不好交代。”
“你姐夫?”
我终于开了口,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冰锥,狠狠扎进他的心里。
“她拿着账单敲诈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爸妈不好交代?她当着我爸妈的面,逼我给她儿子付四万块钱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我也是别人的女儿?”
我的目光从他那张充满乞求的脸上移开,转向做笔录的警察。
“警察同志,我不认为这是玩笑。”
我拿出一直紧握在手里的手机,按下了播放键。
“……弟妹,我儿子满月宴这点钱你不会不给吧?你可就这么一个大外甥……”
江岚尖锐又理所当然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询问室里。
“……姐,你好好说……”
江河那句软弱无力的“和稀泥”紧随其后。
录音还在继续,每一句话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江岚和江河的脸上。
江岚的哭声戛然而止,脸色由白转青,再由青转紫,精彩纷呈。
江河则深深地低下了头,肩膀微微颤抖,不知是羞愧还是愤怒。
警察的脸色沉了下来,他放下笔,锐利的目光扫向江岚。
“江女士,这已经涉嫌构成敲诈勒索未遂了。金额四万元,数额较大,不是一句‘家庭玩笑’就能解释得通的。”
“敲诈勒索”四个字从警察嘴里说出来,分量完全不同。
江岚彻底慌了,她手忙脚乱地从包里掏出手机,颤抖着拨通了一个号码。
“老公……老公你快来啊!我……我在派出所……”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江岚的哭声更大了:“我怎么知道她会报警啊!她就是个疯子!”
我冷眼看着她这出闹剧,内心毫无波澜。
从我拨通110的那一刻起,我就没想过要善了。
我看向警察,提出了我的要求。
“警察同志,考虑到亲属关系,我可以不追究她的刑事责任,但我有两个条件。”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第一,当场结清酒店那笔四万元的账单,钱必须由她或者她老公出。”
“第二,她必须亲手写一份保证书,白纸黑字写清楚,从今往后,绝不再以任何名义、任何形式向我索取财物。如果违反,我将保留随时追究其法律责任的权利。”
我的话音刚落,江河猛地抬起头,眼神里全是震惊和责备。
“文然!你一定要做得这么绝吗?!”
“绝?”我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跟她要把我当成冤大头,逼我付四万块钱相比,我哪个字‘绝’了?”
“她是你亲姐姐!”
“她是我亲姐姐,就该像个吸血鬼一样趴在我身上吸血吗?江河,你搞清楚,我今天坐在这里,不是因为我小气,舍不得那四万块钱。而是因为我不想再忍了!”
我的声音陡然拔高,积压在心底多年的怨气在这一刻喷薄而出。
“从我们结婚开始,你姐姐,你妈,哪次不是变着法子从我这里占便宜?小到一支口红一瓶面霜,大到她儿子出生我包了一万的红包,她还嫌少!今天这四万块钱,我如果给了,明天她就敢让我给她儿子买房!这个家就是个无底洞,我填不满了!”
江河被我吼得哑口无言,脸色苍白地看着我,像是第一次认识我。
最终,在警察的调解和法律的威慑下,江岚不得不妥协。
一个小时后,一个穿着考究、神色阴沉的男人出现在警局。
他就是江岚的丈夫,高明。
他一进来,就用一种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我,那眼神里带着上位者特有的傲慢和不屑。
他没有多说一句话,只是冷着脸,用手机银行转了四万块钱给了酒店经理。
然后,在警察的监督下,江岚咬着牙,一笔一划地写下了那份屈辱的保证书。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她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接过那张还带着她体温的保证书,仔细地看了一遍,确认无误后,小心地折好,放进包里。
整个过程,我没有再看江-河一眼。
我站起身,对我爸妈说:“爸,妈,我们走。”
我爸妈也站了起来,看都没看江家那几个人,跟着我往外走。
经过江河身边时,我能感觉到他那灼热又复杂的目光,但我没有停留,一步都没有。
走出警局大门,外面已经是华灯初上。
我赢了。
这是我嫁入江家三年来,第一次,也是最彻底的一次胜利。
虽然代价是,我和江河之间,再也回不去了。
但那又如何?
一个在关键时刻只会指责我、哀求我、让我为了他的“面子”而无限退让的男人,我还要他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