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看见你的死状,而下一个,是我自己

我能看见你的死状,而下一个,是我自己

墨逸侦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柳青青苏婉 更新时间:2025-12-30 13:49

柳青青苏婉作为主角的短篇言情小说《我能看见你的死状,而下一个,是我自己》,讲述一段温馨甜蜜的爱情故事,是作者“墨逸侦”的一部完结原创作品,,故事内容简介:赵胖子收集这些资料,是他知道戒指的秘密,还是他也被卷入了某种可怕的仪式?“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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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的左眼能看见人惨死的模样。直到那天,我在镜子里看到了我自己——被无数蛇影缠绕,

    窒息而亡。而身后,那个送我蛇瞳玉戒的妩媚老板娘,正用冰凉的指尖划过我的背脊,

    轻笑低语:“宝贝,你的死期……真美。”第一章窥死之瞳我这只左眼,算是废了。

    不是说它瞎了,恰恰相反,它看得太“清楚”了。清楚得让人想把它抠出来。三个月前,

    我在老家那个堆满破烂的祖宅里,手贱打开了一个布满灰尘的檀木盒子。

    里面没有祖传的宝贝,只有一枚触手冰凉的玉戒。戒面雕琢成一条盘踞的蛇,

    蛇眼是两点诡异的暗红,像是凝固的血。当时只觉得这玩意儿邪性,但干我们这行(曾经),

    对古怪的老物件总有那么点职业病般的好奇。我鬼使神差地把它戴在了左手食指上。然后,

    我就晕了过去。醒来时,人躺在医院,高烧不退,左眼疼得像有根烧红的铁钎在里面搅动。

    医生查遍了所有项目,最后归结为“严重的病毒感染引起的视神经炎”,说得模棱两可。

    住了半个月院,烧退了,眼睛也不疼了,但世界从此不一样了。我的左眼,

    多了一种功能——偶尔,非常随机地,我能看到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不是鬼魂,

    没那么玄乎。是“死兆”。比如,走在街上,前面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

    在我左眼视野里,会突然变成一副浑身湿透、面色青紫、口鼻冒着泥浆的溺死鬼模样,

    但右眼看去,他依旧正常地打着电话。几秒钟后,幻象消失。又或者,

    咖啡厅里那个笑容甜美的女服务员,左眼会瞥见她脖颈缠绕着一条粗粝的麻绳,眼球暴突,

    舌头微微伸出。起初我以为是后遗症,是幻觉,吓得要死。直到三天后,本地新闻播报,

    护城河里捞起一具男尸,正是那个“溺死鬼”。一周后,另一则社会新闻,

    某出租屋发现一女尸,自缢身亡,照片打了马赛克,但衣着身形,分明就是那个女服务员。

    我他妈才明白,我这只眼,窥见的是将死之人的最终结局。这算哪门子天赋?这他妈是诅咒!

    是那个该死的蛇瞳戒指带来的诅咒!我试过把它扔掉,丢进垃圾桶,扔进下水道,

    甚至试图用锤子砸碎它。可邪门的是,无论我怎么做,第二天清晨,

    它总会完好无损地、冰凉地出现在我的枕头边,那对暗红的蛇眼死死地盯着我。我完了。

    我被这鬼东西缠上了。从此我活得像个幽灵,不敢与人对视,

    生怕下一秒就在对方脸上看到恐怖的死状。我辞了工作,卖掉了城里的小公寓,

    用那点积蓄在近郊租了个老破小的一居室,尽可能地隔绝人群。可该来的,躲不掉。

    今天下午,我去小区门口的便利店买泡面。收银的是个顶多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扎着马尾辫,

    笑起来有颗小虎牙,充满活力。我低着头,把泡面和火腿肠放在柜台上。“一共十五块八,

    先生。”她的声音清脆。我扫码付款,下意识地抬了下头。就这一眼,我的血液瞬间冻僵了。

    左眼视野里,那张青春洋溢的脸庞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因极度恐惧而扭曲的面孔。

    她的眼睛瞪得滚圆,几乎要裂开,嘴巴张成一个黑洞,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最恐怖的是,

    她的皮肤下面,好像有无数细小的东西在蠕动、钻爬,让她整张脸都诡异地起伏着。

    幻象一闪而过,虎牙姑娘还是那个虎牙姑娘,正熟练地给我找零。“先生,找您四块二,

    拿好哦。”我的手心全是冷汗,指尖冰凉。我死死攥着那几枚硬币,金属的棱角硌得生疼。

    我想提醒她,想说什么,可我能说什么?嘿,姑娘,我看见你快要死了,死得特别惨?

    她只会当我是神经病,或者变态。我像个逃兵一样,抓起袋子冲出了便利店。

    夕阳的余晖照在身上,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只有彻骨的寒冷。

    那条盘踞在我命运里的毒蛇,又一次吐出了信子,而我,是它唯一的观众。

    浑浑噩噩地回到我那栋墙皮剥落的旧楼,楼道里昏暗潮湿,弥漫着一股霉味。我刚摸出钥匙,

    隔壁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住我隔壁的是个很少见面的邻居,好像是个自由职业者,

    昼伏夜出。此刻,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探出身来,她穿着丝质睡袍,领口松垮,

    露出一段精致的锁骨,长发微湿,散发着慵懒的气息。是柳青青,

    这栋破楼里最不合时宜的风景。“哟,陈大师,今天这么早?”她倚着门框,

    笑吟吟地看着我,眼波流转间自带一股风流韵味。她不知从哪打听到我以前是搞古董鉴定的,

    总喜欢开玩笑叫我“陈大师”。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点了点头,只想赶紧进屋,

    把自己关起来。“脸色这么差?”柳青青却往前凑了凑,

    一股高级香水的尾调混着沐浴露的清香飘过来,“遇到什么事了?跟姐姐说说?

    ”她的靠近让我有些不自在,尤其是刚刚经历了便利店那一幕,

    我对任何近距离接触都心生抗拒。我下意识地后退半步,避开了她探究的目光。“没事,

    有点累。”柳青青轻笑一声,声音带着点沙哑的磁性,像羽毛搔过心尖。“累啦?

    姐姐刚煲了汤,要不要进来喝一碗?一个人喝怪没意思的。

    ”她的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我的脸,最后定格在我插在兜里的左手上——那枚蛇瞳戒指,

    我再也无法摘下,只能时刻藏着。这是一种**裸的暗示,带着危险的诱惑。若在平时,

    我一个身心正常的男人,面对这等尤物,难免心猿意马。但此刻,

    我满脑子都是虎牙姑娘那张被虫蛀般的恐怖死兆。“不了,谢谢。”我生硬地拒绝,

    钥匙**锁孔,拧开了门。柳青青也不纠缠,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那好吧,下次哦。

    陈大师,看你印堂发黑,最近……小心点哦。”说完,她像只猫一样,缩回身,关上了门。

    印堂发黑?我心里咯噔一下。她是随口一说,还是看出了什么?这个柳青青,

    总让人觉得不简单。甩甩头,我走进冰冷的出租屋,反手锁上门,背靠着门板长长吁了口气。

    屋内没有开灯,昏暗而寂静,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车声。我走到洗手间,拧开水龙头,

    用冷水狠狠冲了把脸。抬起头,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疲惫、眼窝深陷的脸。胡子拉碴,

    头发凌乱,哪还有半点半年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古玩鉴定师的样子?都是因为这该死的眼睛!

    我死死盯着镜中的自己,盯着那只浑浊不堪、仿佛蒙着一层阴翳的左眼。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要让我承受这种折磨?就在这时,左眼毫无征兆地,又是一阵熟悉的、针扎般的剧痛!

    我闷哼一声,捂住眼睛,痛苦地弯下腰。几秒钟后,痛感稍缓,我喘息着,再次看向镜子。

    然后,我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逆流,冻结!镜子里,我的影像变了。我的脸扭曲着,

    充满了极致的恐惧。我的身体被无数条黑灰色的、粘腻的蛇影紧紧缠绕、勒紧,

    那些蛇影没有具体的五官,只有一双双和戒指上一样的、暗红色的眼睛,冰冷地闪烁着。

    它们越收越紧,我张着嘴,却无法呼吸,镜中的“我”眼球暴突,面色由红变紫,

    最终化为死寂的青黑……这是我自己的死兆!我看到了我自己的死亡预告!

    窒息……被这些诡异的蛇影活活勒死!巨大的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我的心脏,

    让我几乎窒息。我猛地后退,脊背重重撞在冰冷的瓷砖墙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为什么?

    为什么我能看到自己的死兆?这意味着什么?死亡什么时候来临?就在我心神俱裂,

    被无边的恐惧吞噬时,一只冰凉的手,悄无声息地搭上了我**的后颈。那只手柔软,

    却带着一种非人的寒意,激得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紧接着,

    一个温热的身躯贴上了我的后背,柔软得不可思议。一股熟悉的、属于柳青青的香水味,

    混合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淡淡的腥甜气息,钻入我的鼻腔。她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我明明锁了门!她俯身,温热的呼吸吹拂着我的耳廓,声音低沉而妩媚,

    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戏谑,轻轻响起:“看到了吗?宝贝……”“你的死期,真美。

    ”第二章魅影迷踪柳青青的话像一条冰凉的蛇,顺着我的脊椎骨钻了进去。我猛地转身,

    后背重重撞在洗手池上,肋部一阵生疼。可这疼痛反而让我从极致的恐惧中稍微清醒了一点。

    身后,空无一人。洗手间的门依旧关着,狭小的空间里只有我粗重的喘息声在回荡。空气中,

    那抹属于柳青青的香水味和那丝诡异的腥甜,也仿佛从未出现过,只剩下潮湿的霉味。

    是幻觉?因为看到了自己的死兆,精神崩溃产生的幻觉?我冲过去拧开门锁,拉开房门。

    昏暗的客厅寂静无声,入户门完好无损地反锁着,没有任何被闯入的痕迹。

    冷汗浸透了我单薄的T恤,紧紧贴在皮肤上,一片冰凉。我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疯狂地擂动着胸腔。那不是幻觉。那只手的触感,

    那贴背的温度,那耳边的低语……真实得可怕。她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她究竟是谁?

    为什么她说我的死期“真美”?她和这枚蛇瞳戒指,和我的“窥死之眼”,有什么关系?

    无数个问号像毒虫一样啃噬着我的大脑。而比这些更迫在眉睫的,

    是便利店那个虎牙姑娘的死兆,以及……我自己的。我不能死。至少,不能像镜子里那样,

    死得不明不白,被那些诡异的蛇影吞噬。我得做点什么。可是我能做什么?报警吗?

    告诉警察我有一只能看见人怎么死的眼睛,然后预测便利店姑娘会死?

    他们只会把我当成疯子关起来。去找那个姑娘?告诉她快逃?她凭什么信我?而且,

    万一我的介入,反而加速了她的死亡呢?这种“预言”类的诅咒,往往自带悖论。

    深深的无力感像潮水般将我淹没。我就像一个提前拿到剧本的观众,

    眼睁睁看着悲剧的幕布缓缓拉开,却发现自己被牢牢钉在了座位上,连一声警告都发不出。

    这一夜,我几乎没合眼。任何一点细微的声响都让我心惊肉跳。黑暗中,

    我总觉得有一双暗红色的蛇眼,在某个角落冷冷地注视着我。第二天早上,

    我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的。不是柳青青那边,是我自家的入户门。“开门!警察!

    ”警察?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难道是便利店那个姑娘……已经出事了?

    他们怎么找到我的?是因为我昨天反常的举动被监控拍到了?我强作镇定地打开门。

    门外站着两个人。前面一位是个年轻小伙子,板着脸,眼神锐利。而真正让我心里一沉的,

    是他身后的那个女人。她大约二十七八岁,穿着一身合体的警服,身姿挺拔,

    五官清秀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英气。她的眼神很亮,像探照灯一样,

    在我开门的瞬间就扫遍了我的全身,最后定格在我的脸上。没有咄咄逼人,却有一种穿透力,

    仿佛能看进你的心里去。“你是陈默?”女警开口,声音清脆,带着公事公办的冷静。

    “是我。请问……有什么事?”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市局刑侦支队,苏婉。

    ”她亮了一下证件,“有个案件需要你协助调查。昨天晚上,你去了幸福便利店?”果然!

    怕什么来什么!“是……是啊,买了点东西。”我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些发干。

    “认识这个女孩吗?”苏婉从手机里调出一张照片,正是那个虎牙姑娘,笑容灿烂。但此刻,

    这笑容在我看来却无比刺眼。我心脏狂跳,强迫自己移开目光,摇了摇头:“不认识。

    就是……买东西的时候见过。”“她死了。”苏婉的语气平静无波,

    目光却像刀子一样刮过我的脸,捕捉着我最细微的表情变化。尽管早有预感,

    但亲耳听到这个消息,我还是感到一阵眩晕,胃里翻江倒海。一条鲜活的生命,

    昨天还在对我微笑,今天就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而我,是唯一的先知,

    也是唯一的旁观者。“死……死了?”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发抖,“怎么死的?

    ”“初步判断是意外。”苏婉盯着我,“但我们发现了一些疑点。监控显示,

    你昨天在便利店门口行为有些异常。能说说怎么回事吗?”异常?我那时吓得魂不附体,

    样子肯定很可疑。“我……我当时突然有点不舒服,低血糖,头晕得厉害,所以赶紧走了。

    ”我编了个蹩脚的理由,下意识地避开了她的目光。我能感觉到,苏婉那双眼睛,

    比我的“窥死之眼”更让人无所遁形。“低血糖?”苏婉微微挑眉,显然不太相信,

    “我们查到你之前是市博物馆的古玩鉴定师,最近才搬到这边。为什么辞职?

    ”她的调查比我想象的更深。这种被全方位审视的感觉让我极度不适,

    仿佛又回到了被那枚戒指诅咒之初,那种**裸暴露在未知恐惧下的状态。“个人原因,

    身体不太好,想换个环境静养。”我含糊其辞。苏婉没有再追问,

    只是淡淡地说:“我们需要你跟我们回局里一趟,做个详细的笔录。”我知道无法拒绝。

    在跟着他们下楼的时候,我眼角的余光瞥见隔壁的房门开了一条小缝。

    柳青青那张妩媚的脸在门缝后一闪而过,嘴角似乎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又是她!

    她好像在时刻关注着我的动向。警车上,气氛压抑。年轻的警察开车,苏婉坐在副驾驶,

    一路无话。我坐在后排,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感觉自己正被拖向一个无法控制的漩涡。

    在市局刑警队的询问室里,白炽灯冰冷的光线照得我无所适从。

    苏婉和那个年轻警察(后来我知道他叫小李)坐在我对面,问题一个接一个,

    细致得让人心惊。他们问了我的工作经历,社会关系,最近的行踪,

    甚至旁敲侧击地打听我的精神状态。我小心翼翼地应对着,生怕说错一个字,

    把我最大的秘密——那只该死的眼睛和戒指——暴露出来。我就像一个在悬崖边行走的人,

    脚下是万丈深渊。“陈先生,据便利店其他店员反映,

    死者小雅(虎牙姑娘的名字)最近并没有什么异常,人际关系也比较简单。

    ”苏婉翻看着手里的资料,突然话锋一转,“但是,我们在她的更衣柜里,发现了这个。

    ”她推过来一张用证物袋装着的照片。照片上,小雅和一个男人并肩站着,笑得很开心。

    而那个男人,我认识!是我以前在古玩圈里有过几面之缘的一个人,叫赵胖子,

    专门倒腾些来路不明的“地皮货”(出土文物),为人奸猾,名声很臭。

    小雅怎么会和他扯上关系?“认识这个人吗?”苏婉的目光锐利如鹰隼。我犹豫了一下,

    决定实话实说,这或许能转移他们的注意力:“认识,他叫赵德柱,是个古董贩子。”“哦?

    ”苏婉似乎来了兴趣,“你们熟吗?”“不熟,只是以前工作上打过交道。”我顿了顿,

    补充道,“这个人……手脚不太干净。”苏婉和小李对视了一眼。我能感觉到,

    案件的调查方向似乎因为我的这句话,发生了微妙的偏转。他们开始详细询问赵胖子的情况。

    我暗暗松了口气,以为自己暂时安全了。然而,就在询问接近尾声,

    我以为可以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时,询问室的门被推开了,

    另一个警察神色凝重地走进来,在苏婉耳边低语了几句。苏婉的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

    她挥挥手让那个警察出去,然后重新坐回我对面,眼神变得前所未有的凝重。“陈先生,

    ”她的声音低沉了几分,“刚刚接到消息,你刚才提到的那个赵德柱,一个小时前,

    在他经营的古玩店里……死了。”轰隆!我的大脑仿佛被一道闪电劈中。赵胖子……也死了?

    !就在我刚向警方提到他之后?是巧合?还是……没等我细想,苏婉接下来的话,

    让我如坠冰窟。“死因初步判断非常离奇,”苏婉紧紧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

    “现场没有搏斗痕迹,但他死状极其诡异……法医初步检查,怀疑是……急性器官衰竭,

    但具体原因有待解剖。而最奇怪的是,我们在他的尸体旁边,发现了一样东西。”她顿了顿,

    似乎在观察我的反应。“一枚……和你手上戴的这枚,非常相似的玉戒。

    ”我的目光猛地聚焦在自己左手食指上——那枚怎么也无法摆脱的蛇瞳玉戒,

    在警局冰冷的灯光下,暗红色的蛇眼,仿佛活了过来,正闪烁着妖异的光芒。

    苏婉的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如炬,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陈默先生,现在,

    请你如实告诉我,你、死者小雅、赵德柱,还有这枚古怪的戒指,到底有什么关系?

    ”第三章镜中之诡苏婉的话,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巨石,在我脑海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第二枚戒指!赵胖子死了,身边也有一枚蛇瞳玉戒!这怎么可能?这诡异的诅咒之物,

    难道不止一个?它们之间有什么联系?赵胖子的死,是因为戒指,还是因为小雅的事?

    或者……是因为我向警方提到了他?一瞬间,无数可怕的猜想几乎要将我的理智淹没。

    我感觉自己就像陷入了一张无形的大网,每一根丝线都散发着不祥的气息,

    而织网者正躲在暗处,冷冷地看着我挣扎。“这戒指……”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得厉害,

    下意识地想将左手藏到桌下,但那暗红的蛇眼仿佛带着粘性,牢牢吸住了苏婉的目光。

    “只是……一个普通的饰品。”“饰品?”苏婉身体前倾,压迫感更强了,

    她的目光锐利得像手术刀,试图剖开我的伪装,“普通的饰品,

    会出现在两个离奇死亡的案发现场?陈先生,你觉得这个解释,有说服力吗?”我哑口无言。

    冷汗顺着额角滑落,滴在冰冷的桌面上。询问室的白炽灯晃得我眼晕,左眼又开始隐隐作痛,

    那种熟悉的针扎感再次袭来。不妙!在这种极度紧张和恐惧的**下,

    这该死的“窥死之眼”又要发作了!我不能在这里失态,绝不能让她看到我眼睛的异常!

    我猛地低下头,用手捂住左眼,指甲几乎要抠进眼眶,试图用疼痛压制那诡异的视觉。

    “你怎么了?”苏婉的声音带着警惕和探究。“没……没什么,头疼,老毛病了。

    ”我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声音。必须冷静!我必须编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赵胖子的死绝对和戒指有关,但这枚戒指的邪门之处,说出来谁会信?

    只会把我自己送进精神病院!就在这时,一个念头闪电般划过脑海。柳青青!

    那个神秘莫测的女人!她似乎知道些什么!昨天她看我的眼神,

    她那些意有所指的话……能不能把她抛出来,转移视线?但这会不会把她也拖下水,

    或者……正中了她的下怀?就在我内心激烈挣扎,左眼的剧痛和幻视即将冲破压制时,

    询问室的门被敲响了。一个技术科的同事探头进来:“苏队,

    赵德柱店里的初步勘查报告出来了,有点……奇怪的情况,需要你过去看一下。

    ”苏婉皱了皱眉,深深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分明在说“这事没完”。她站起身,

    对小李说:“你先陪陈先生坐一会儿,我马上回来。”门被关上,

    询问室里只剩下我和年轻警察小李。他显然不如苏婉沉稳,

    带着审视的目光在我身上扫来扫去,试图找出破绽。我趁机大口喘息,

    努力平复狂跳的心脏和左眼的躁动。暂时躲过一劫,但危机远未解除。苏婉只是被临时支开,

    她很快就会回来,带着更致命的疑问。大约过了十几分钟,苏婉回来了。

    她的脸色比刚才更加凝重,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困惑?她重新坐下,

    没有立刻追问戒指的事,而是换了个方向:“陈先生,据我们调查,赵德柱死亡的时间段,

    你有明确的不在场证明。小区监控显示你一直没有离开住所。”我愣了一下,

    这算是……洗清了我的嫌疑?“但是,”苏婉的话锋总是这样出其不意,

    “我们在赵德柱的古玩店内部,发现了一个隐蔽的保险柜,里面除了一些现金和账本,

    还有……大量关于古代巫蛊祭祀,特别是与蛇神崇拜相关的书籍和拓片。其中一些资料里,

    提到了类似你手上这种蛇眼玉戒的图案,被描述为‘诅咒之眼’或‘冥蛇之瞳’。

    ”诅咒之眼!冥蛇之瞳!这几个字像重锤一样砸在我的心上。原来这东西真的有来历!

    赵胖子收集这些资料,是他知道戒指的秘密,还是他也被卷入了某种可怕的仪式?“所以,

    陈先生,”苏婉的目光再次聚焦在我手上的戒指,“你现在还认为,

    它只是一件普通的饰品吗?你是否了解它的来历?赵德柱收集这些资料,是否与你有关?

    ”问题又绕了回来,而且更加尖锐。我意识到,单纯否认已经行不通了。

    苏婉是个极其聪明的警察,她已经在两条命案和这枚诡异的戒指之间,

    画上了一条清晰的连线,而我,正站在这条线的中央。我深吸一口气,

    知道必须给出一点“真实”的信息,才能换取喘息的机会。我选择性地开口,

    半真半假:“苏警官,这枚戒指……是我家传的。”我避开了祖宅发现的细节,将其模糊化,

    “但我以前并不知道它有什么特别,只当是个老物件。至于赵德柱……我很久没和他联系了,

    更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对这种东西感兴趣。或许……他只是偶然看到了我戴的戒指,

    产生了兴趣,自己去搜集的资料?”这个解释依旧漏洞百出,但至少承认了戒指可能不普通,

    并将赵胖子的行为动机引向了“个人兴趣”而非与我直接关联。我在赌,

    赌苏婉暂时没有更直接的证据。苏婉沉默地看着我,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似乎在权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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