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新欢怀孕那晚,我连夜搬离婚房

前夫新欢怀孕那晚,我连夜搬离婚房

猫踩稿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陈宇晓薇苏然 更新时间:2025-12-30 14:01

作者“猫踩稿”带着书名为《前夫新欢怀孕那晚,我连夜搬离婚房》的小说回归到大众视线中,主人公陈宇晓薇苏然身边发生的故事让人移不开目光,环环相扣的故事情节绝对不容错过,概述为: “陈总,听说您婚内多次出轨?”‌‍⁡⁤“您妻子当庭指控您欺骗她十年,是真的吗?”……

最新章节(前夫新欢怀孕那晚,我连夜搬离婚房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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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她怀孕了,我们离婚吧。”

    丈夫把协议推过来时,我笑了。

    十年付出,换来净身出户。

    我连夜搬走,只带走那盆快死的绿萝。所有人都说,三十岁离异女人废了。

    微信提示音响起时,我正给客厅那盆绿萝浇水。

    手机屏幕亮着。

    陌生号码,两行字:

    “宇哥,我怀孕了。”

    “你答应过会处理好一切。别让我等太久。”

    我的手僵在半空。

    浇水壶砸在地板上,水漫开来,浸湿了我的拖鞋。但我感觉不到。只觉得心脏被什么东西攥紧了,狠狠拧了一下,又一下。

    三分钟。

    我盯着那两行字,整整三分钟。

    然后我笑了。笑出声音,笑出眼泪。

    原来如此。

    昨晚陈宇欲言又止的眼神。最近三个月频繁的“加班”。衬衫上那缕陌生的香水味——不是我用的茉莉,是更甜腻的果香。

    十年。‌‍⁡⁤

    从二十二岁到三十二岁。从挤地铁吃泡面到开车赴宴。所有人眼中的模范夫妻。陈宇朋友圈里那些配文:“十年挚爱”,“此生唯一”,“我的光”。

    光?

    我拿起手机,找到陈宇的号码,拨过去。

    忙音响了三声,他接了。

    背景是熟悉的键盘声,他的办公室。

    “宇,”我的声音平静得自己都惊讶,“今天早点回来。有事跟你说。”

    “现在?我晚上可能要加班,那个新区项目...”

    “就现在。”我打断他,“马上。”

    挂了。

    我把手机丢在沙发上,走到窗前。

    三十七楼。这座城市在我们脚下铺开,像一张闪闪发光的网。陈宇总说,这房子是他给我的承诺。他说:“晓薇,我们要在这里过一辈子。”

    一辈子。

    多轻的三个字。

    四十分钟后,门开了。

    陈宇走进来,西装革履,领带是我去年送他的生日礼物。他看到满地的水和翻倒的花盆,眉头皱起来。

    “怎么了?”他问,声音里有关切,有疲惫,和往常一样。

    我转过身,举起手机。

    屏幕亮着,那两行字刺眼。

    “谁怀孕了?”

    时间停了。‌‍⁡⁤

    陈宇站在玄关,像被冻住了。他脸上的表情——先是茫然,然后是慌乱,最后是那种被当场抓住的惨白。

    很久。

    久到我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一下,又一下。

    他脱下西装外套,走过来,在我面前单膝跪下。

    和十年前求婚时一样的姿势。

    “对不起。”他的声音哑了,“晓薇,对不起。我一时糊涂。”

    我没说话。

    “但已经结束了。”他抓住我的手,很紧,“我选择了你。我会处理好,给她一笔钱,让她离开。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他的手很烫。

    我的很冷。

    我抽回手,站起来。

    走进书房,从抽屉里拿出那份文件。律师上周寄来的,我本来想扔了——觉得自己多疑,可笑。

    现在不可笑了。

    我把文件放在茶几上。

    “离婚协议。”我说,“我签了字。你签了,我们就两清。”

    陈宇的表情裂开了。

    “不。”他站起来,抓住我的肩膀,“不,我不离。我爱你,晓薇,我只爱你!”

    我看着他。

    这张脸,我看了十年。从青涩到成熟,从意气风发到游刃有余。我曾以为我熟悉他每一寸肌肤,每一个表情。

    现在却像在看陌生人。‌‍⁡⁤

    “她叫什么?”我问。

    陈宇的嘴唇动了动,没出声。

    “说啊。”我的声音很轻,“那个怀着你孩子、让你‘一时糊涂’的女人,叫什么名字?”

    沉默像墨一样晕开。

    然后他说:“苏然。二十五岁。”

    二十五。

    比我小七岁。大学刚毕业的年纪。

    “在一起多久?”

    “三个月。”他急急地说,“真的只有三个月。那次应酬我喝多了,她主动的,我...”

    “所以是她的错。”我替他说完,“你无辜,她勾引你,她威胁你,她活该。”

    陈宇的脸色更白了。

    我拿起那份协议:“我什么都不要,陈宇。公司,房子,存款,都归你。我只要自由。”

    “不行!”他吼出来,眼睛红了,“你不能这样!晓薇,我们十年!十年!你就这样说走就走?”

    “不然呢?”我看着他,“等你把她和孩子接进门?等我每天看着你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我会让她打掉!”

    这句话他说得很快,很坚决。

    像在说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我的胃突然翻搅起来。

    我转身走向卧室,开始收拾行李。

    陈宇追进来,挡在衣柜前。‌‍⁡⁤

    “求你了。”他的声音在发抖,“给我一次机会。我已经失去过你一次了,不能再有第二次。”

    我停下,抬头看他。

    “你什么时候失去过我?”

    他愣住了。

    眼神闪烁,躲闪。

    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沉到看不见底的深渊。

    “除了这个苏然,”我问,声音稳得可怕,“还有别人,对吗?”

    空气凝固了。

    窗外的霓虹灯亮起来,一道道彩色的光划过陈宇的脸。那张我爱了十年的脸,此刻扭曲得像个陌生人。

    很久。

    久到我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他才开口。

    “第一次,”他说,声音轻得像怕吵醒什么,“是三年前。”

    三年前。

    公司刚上正轨,他频繁出差,总说压力大。我每天学煲汤,等他回家,无论多晚。

    我以为我在支撑他的梦想。

    原来我在支撑他的谎言。

    “几个?”我问。

    陈宇沉默。

    然后,缓缓地,伸出三根手指。

    三个。‌‍⁡⁤

    或者更多。不重要了。

    我推开他,打开衣柜,把衣服一件件扔进行李箱。动作很快,很用力,像在撕扯什么看不见的东西。

    陈宇没再拦我。

    他只是站在那里,看着我,像一尊正在崩裂的雕像。

    “如果我不签呢?”在我拖着箱子经过他身边时,他突然问。

    我停下,没回头。

    “那我就起诉。”我说,“以你这些年的所作所为,证据足够让你身败名裂。你要试试吗?”

    他笑了。

    那种干涩的、破碎的笑声。

    “你变了,晓薇。”他说,“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终于转身看他。

    “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我说,“陈宇,是你在我说想生孩子时,说时机不成熟;是你在我想带爸妈去旅行时,说公司太忙;是你在每一个纪念日,都有理由缺席。”

    “然后你让另一个女人怀了你的孩子。”

    他的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

    但我说完了。

    我拉开门。

    “晓薇!”他在身后喊,声音撕裂,“如果我们有孩子呢?如果怀孕的是你,一切都会不一样!”

    我的手停在门把上。

    冰凉的金属,刺骨的凉。

    我没有回头。‌‍⁡⁤

    “我们有过。”我轻轻说,“五年前。我流产了,在你去‘出差’的那个星期。”

    门开了。

    我走出去,关上门。

    把那盏我为他留了十年的灯,关在身后。

    走廊的声控灯亮了,又灭了。

    **在墙上,滑坐到地上。

    眼泪终于来了。不是痛哭,是安静的、持续的流淌,像心里有什么东西在漏,怎么都止不住。

    十年。

    三千六百五十天。

    崩塌只需要三秒。

    电梯来了,我拖着箱子走进去。镜子里的女人眼睛红肿,脸色苍白,但背挺得很直。

    一楼到了。

    我走出大堂,走进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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