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次重生,我治愈了厌女的爹

第七次重生,我治愈了厌女的爹

日月照天下 著

林娇娇林天海糖糖是一位寻找真相和正义的年轻侦探,在日月照天下创作的小说《第七次重生,我治愈了厌女的爹》中,林娇娇林天海糖糖破解了一个个复杂的谜团。通过勇敢和聪明的推理,林娇娇林天海糖糖逐渐揭示出真相,并为受害者伸张了公正。这部短篇言情小说充满悬疑与惊喜,我鼻子一酸。“不过,”他补充,“在学校还是要装装样子。该上课上课,该写作业写作业。总裁是**,学生是……将引发读者对智慧和正义的思考。

最新章节(第七次重生,我治愈了厌女的爹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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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林娇娇死后第二年,我七岁了。

    顾建国送我上二年级,但我只去了三天就被劝退了——不是因为我调皮,是因为我坐在教室里实在太无聊。

    “顾糖同学已经掌握了小学全部课程,”校长委婉地对顾建国说,“我们建议您考虑特殊教育方案。”

    顾建国觉得很有道理,于是给我请了一堆家教:数学、物理、化学、经济、金融、法律……我的日程表排得比CEO还满。⁤⁣⁤⁡‍

    但我乐在其中。六世的遗憾之一就是死得太早,学得太少。这一世,我要把没读的书都读完。

    七岁生日过完不久,顾建国开始频繁出差。

    “糖糖乖,爸爸去美国谈个项目,一周就回来。”他蹲下来亲了亲我的脸,“在家听张姨的话。”

    我点点头,但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第六世,顾建国就是在出差途中接到绑架电话的。那一世我三岁,绑匪要十亿赎金,他犹豫了十分钟才报警——就是那十分钟,我要了命。

    这一世应该不会了吧?林娇娇都死了,还有谁会针对我们?

    事实证明,我太天真了。

    顾建国走后的第三天,半夜我被电话吵醒。

    是顾建国的秘书,声音惊慌失措:“小**,顾总出事了!”

    “什么事?”

    “车祸……在去机场的路上,货车司机酒驾,撞上了顾总的车……现在在医院抢救……”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

    “哪家医院?情况怎么样?”

    “纽约长老会医院,情况……不太好。颅内出血,昏迷中,医生说要观察72小时……”

    我放下电话,手脚冰凉。

    张姨被吵醒,进来看到我的样子吓了一跳:“小**怎么了?脸色这么白……”

    “订机票,”我说,“最早的航班去纽约。”

    “啊?可是顾总说……”

    “爸爸出车祸了。”我看着她,“我要去见他。”

    张姨愣了三秒,然后转身去打电话。⁤⁣⁤⁡‍

    四小时后,我和张姨,还有两个保镖,登上了飞往纽约的私人飞机。顾建国本来就有私人飞机,驾驶员随时待命。

    十二小时的飞行,我一分钟也没睡。脑子里全是前几世顾建国出事的画面——不,那些“意外”都是针对我的,顾建国一直活得好好的。

    这一世,为什么变了?

    飞机降落,救护车已经在停机坪等着——我提前联系了医院,要求最好的医疗团队。

    长老会医院的VIP病房里,顾建国躺在床上,头上缠着绷带,身上插着管子,脸色苍白得像纸。

    “爸爸……”我抓住他的手,冰凉冰凉的。

    主治医生是个华裔,姓陈,说话很直接:“顾**,你父亲的情况不乐观。颅内出血虽然止住了,但脑部有损伤,醒来的几率……不好说。”

    “几率多少?”

    “30%,或许更低。”

    我深吸一口气:“用最好的药,最好的设备,多少钱都行。另外,把车祸的调查报告给我。”

    陈医生犹豫了一下:“你还小……”

    “我是顾氏集团特别顾问,顾建国先生的法定监护人——在他昏迷期间。”我拿出文件,“给我报告。”

    陈医生愣住了,但还是去拿了报告。

    报告很简单:酒驾,货车司机全责,当场死亡。现场没有其他车辆,没有目击者,看起来就是一起普通事故。

    但我看了三遍,发现了问题。

    “货车司机的血液酒精浓度是0.3%,”我指着报告,“这个浓度,他应该连车都开不了,更别说精准地撞上我父亲的车。”

    陈医生皱眉:“你是说……”

    “谋杀。”我合上报告,“伪装成事故的谋杀。”

    接下来的三天,我做了三件事。

    第一,雇了纽约最好的**,调查货车司机的背景。⁤⁣⁤⁡‍

    第二,联系了顾氏集团的法律团队,开始准备诉讼——虽然不知道告谁。

    第三,坐在顾建国病床边,握着他的手说话。

    “爸爸,你醒醒。公司需要你,我也需要你。”

    “你答应过要看着我长大的,不能说话不算数。”

    “你欠我六世的父爱,这一世要还清,不能赖账。”

    第三天晚上,**带来了消息。

    “货车司机叫麦克,前科累累,酗酒,堵伯,欠了**二十万美金。但车祸前一天,他的账户突然收到一笔五十万的汇款,汇款方是海外空壳公司。”

    “能查到源头吗?”

    “很难,但我们在他的手机里发现了一条删除的短信,恢复后显示:‘目标车牌号XXXX,时间地点确认,事成后再付五十万。’发信号码是加密的。”

    果然不是意外。

    “继续查。”我说,“钱不是问题。”

    侦探走后,我坐在病床边,看着顾建国安静的脸。

    “爸爸,有人不想让你醒过来。”我轻声说,“但没关系,我会查清楚的。你教我的,商场上,对敌人不能手软。”

    第四天,顾氏集团的几位董事飞来了纽约。

    名义上是探望顾建国,实际上是想探我的口风。

    “糖糖啊,顾总这一躺不知道要多久,公司不能没人管。”说话的是王董,上次被我怼过那位,“董事会的意思,先选个**总裁……”

    “不用。”我打断他,“我爸爸会醒的。”

    “可是……”

    “在他醒来之前,公司事务由我**。”我拿出法律文件,“这是股权委托书,我爸爸早就签好了。他昏迷期间,他的股权投票权由我行使。”

    几位董事面面相觑。⁤⁣⁤⁡‍

    “你才七岁……”

    “七岁怎么了?”我看着他们,“去年我阻止了宏达暴雷,避免五亿损失。前年我发现李董贪污,为公司挽回三亿。大前年我提出儿童教育业务,现在年利润十亿。你们谁比我做得好?”

    没人说话。

    “既然没有,那就按我说的做。”我站起来——虽然个子矮,但气势不能输,“各位叔叔伯伯放心,公司不会乱。乱的人,我会请他离开。”

    送走董事,我回到病房。张姨红着眼睛看我:“小**,你太累了,休息一下吧。”

    我摇摇头,爬上病床边的椅子,握住顾建国的手。

    “爸爸,你看,我帮你守着呢。”我小声说,“所以你要快点醒,不然我太累了。”

    他的手指,好像动了一下。

    我瞪大眼睛,但再去看,又不动了。

    是错觉吗?

    ---

    顾建国昏迷的第七天,公司出了第一个乱子。

    一个重要的海外并购案,对方突然要求重新谈判,条件苛刻了不止一倍。负责谈判的副总不敢做主,电话打到我这里。

    “小**,对方说如果我们不答应,就去找别的买家……”

    “让他们找。”我对着电话说,“这个并购案我们本来就可有可无。告诉他们,条件不变,爱签不签。”

    “可是……”

    “没有可是。按我说的做。”

    挂掉电话,我打开笔记本电脑。七岁的我打字还不快,但够用了。

    我查了对方公司的背景,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情:他们三个月前接受了另一家公司的注资,而那家公司……控股股东姓林。

    林娇娇虽然死了,但她爸还活着。那个当年害死妻子、拿了顾建国的钱跑路的男人。⁤⁣⁤⁡‍

    林天海。

    我立刻联系**:“查一个人,林天海,林娇娇的生父。我要知道他现在的下落,资产,以及最近三个月所有的资金往来。”

    两小时后,侦探回了电话:“林天海现在在加拿大,开了家贸易公司,不大。但上个月,他公司的账户突然进账两千万美金,汇款方……又是海外空壳公司。”

    “能追踪吗?”

    “在试,需要时间。”

    “钱不是问题。”

    挂掉电话,我走到窗边。纽约的夜景繁华绚烂,但我的心里一片冰冷。

    林天海,你害死你妻子,养出林娇娇那样的女儿,现在还想害我爸爸?

    门开了,陈医生走进来:“顾**,有个消息。”

    “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不好不坏。我们给顾总做了最新的脑部扫描,发现他的脑部活动在增强。尤其是当你跟他说话的时候。”

    我眼睛一亮:“所以他能听见?”

    “有可能。昏迷病人的听觉往往是最后丧失的。我建议你多跟他说说话,讲一些他关心的事情,或许能**他醒来。”

    我回到病床边,握住顾建国的手。

    “爸爸,听到吗?公司有人捣乱,但我处理好了。”

    “林天海可能没死心,但我派人去查了。”

    “你要快点醒,不然我就把你的古董花瓶卖了——你知道我说的是哪个,你最宝贝的那个。”

    他的眼皮,好像动了动。

    我屏住呼吸,但这次不是错觉——他的手指,真的在动!

    “医生!医生!”⁤⁣⁤⁡‍

    陈医生冲进来,检查后露出笑容:“好消息,顾总正在恢复意识。虽然还需要时间,但这是个好兆头。”

    那天晚上,我趴在病床边睡着了。梦里,我又回到了前几世,看着小小的自己一次次死去,顾建国抱着“我”的尸体哭,然后转头把林娇娇搂在怀里。

    “娇娇,爸爸只有你了。”

    我猛地惊醒,发现顾建国正看着我。

    他的眼睛睁开了,虽然还很浑浊,但确实是睁开了。

    “糖……糖……”他的声音沙哑得像破风箱。

    “爸爸!”我跳起来,按呼叫铃,“你醒了!你真的醒了!”

    医生护士冲进来,做检查,问问题。顾建国反应很慢,但能点头摇头,能认人。

    检查完后,陈医生把我叫到一边:“顾总醒了是好事,但他的脑部损伤确实存在。短期记忆可能受影响,认知能力也需要康复训练。而且……”

    “而且什么?”

    “他可能有一段时间无法处理复杂事务,比如公司管理。”

    我点点头:“没关系,人醒了就好。公司有我。”

    回到病房,顾建国已经又睡着了。但这次是正常的睡眠,呼吸平稳,脸色也好了些。

    我给他掖好被子,小声说:“爸爸,好好睡。等你好了,我们再一起打坏人。”

    他好像在梦里听见了,嘴角微微上扬。

    ---

    顾建国醒后的第三天,才能完整地说句子。

    “糖糖……公司……”

    “公司很好,你放心。”我给他喂水,“坏人都被我赶跑了。”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你……太小……”⁤⁣⁤⁡‍

    “不小了,”我挺直腰板,“七岁,可以当总裁了。”

    他笑了,虽然很虚弱。

    醒后一周,顾建国可以坐起来了。我推着轮椅带他在医院花园散步,给他讲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林天海?”他皱眉,“他还敢……”

    “可能觉得你不行了,想趁机捞一笔。”我说,“但他没想到,我还在。”

    顾建国握住我的手:“糖糖……对不起……爸爸没保护好你……”

    “这次是我保护你。”我拍拍他的手,“扯平了。”

    他眼圈红了。

    又过了一周,顾建国可以下地走路了,虽然要人扶着。医生说他恢复得比预期快,再观察几天就能出院。

    出院前一天,**带来了最终报告。

    “林天海的那两千万美金,最终追踪到了一个瑞士银行账户。账户持有人……您可能想不到。”

    “谁?”

    “顾氏集团的一位董事,姓王。”

    王董。

    我冷笑:“果然是他。”

    侦探还带来了更多证据:王董和林天海的邮件往来,通话记录,甚至有一次在加拿大的会面照片。

    “王董承诺,只要顾总出事,他上位,就给林天海顾氏5%的股份作为报酬。那两千万是订金。”

    我把报告给顾建国看。他看完,沉默了很久。

    “老王跟了我二十年。”他声音很低。

    “钱面前,二十年算什么。”我收起报告,“爸爸,你打算怎么办?”⁤⁣⁤⁡‍

    他看着我:“糖糖觉得呢?”

    “报警,起诉,让他把吃进去的都吐出来。”我说得干脆,“顺便给其他董事看看,背叛的下场。”

    顾建国点点头:“按你说的做。”

    第二天出院,我们直接去了纽约警察局。证据提交,立案,国际刑警发通缉令——王董知道事情败露,已经跑路了,但跑不远。

    回国的飞机上,顾建国一直握着我的手。

    “糖糖,爸爸想提前退休了。”

    我吓了一跳:“为什么?你才四十五!”

    “累了。”他靠在我小小的肩膀上,“想多陪陪你。而且,公司有你,我放心。”

    “我才七岁!”

    “七岁怎么了?”他学我之前的语气,“七岁就能当总裁了。”

    我哭笑不得。

    但顾建国是认真的。回国后第一件事,就是召开董事会,宣布两件事:

    第一,王董被开除,股份被强制回购。

    第二,他本人即日起卸任总裁,由我接任。

    会议室炸了锅。

    “顾总!这太儿戏了!”

    “她才七岁!法定年龄都不够!”

    “公司不是过家家!”

    顾建国拍了拍桌子,会议室安静下来。

    “法定年龄不够,我可以当监护人,代行职责直到她成年。至于能力……”他打开投影仪,播放我这几年的“战绩”——避免的损失,开拓的业务,创造的利润。⁤⁣⁤⁡‍

    “在座各位,谁在七岁时能做到这些?”

    没人说话。

    “既然没人反对,那就这么定了。”顾建国站起来,“散会。”

    走出会议室,我拽了拽他的袖子:“爸爸,你真让我当总裁啊?”

    “真的。”他蹲下来,认真地看着我,“糖糖,爸爸知道你不是普通孩子。你有六世的记忆,有超越年龄的智慧。公司交给你,爸爸放心。”

    “那你做什么?”

    “我啊,”他笑了,“给你当助理。端茶倒水,捏肩捶背,顺便学习怎么当个好爸爸。”

    我鼻子一酸。

    “不过,”他补充,“在学校还是要装装样子。该上课上课,该写作业写作业。总裁是**,学生是主业,明白吗?”

    “明白!”

    于是,七岁的我,成了顾氏集团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总裁。

    第一天“上班”,我让秘书把总裁办公室的椅子换成了儿童款——带踏板的那种,不然我脚够不着地。

    顾建国真的给我当助理,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看我处理文件,接电话,开视频会议。

    “顾总,这份合同请您过目。”法务总监毕恭毕敬地递上文件。

    我翻了翻:“第三十七条,争议解决地写的是对方公司所在地,改成第三地仲裁。另外,违约金比例提高到30%。”

    “是。”

    “还有,这个项目的预算超了20%,谁批的?”

    “是……前王董。”

    “追责。超出的部分,让项目经理自己补上。”

    “是。”⁤⁣⁤⁡‍

    顾建国在旁边憋笑,给我竖大拇指。

    下班后,他推着我的儿童自行车,陪我回家。

    “糖糖,当总裁感觉怎么样?”

    “累。”我实话实说,“但比当死人强。”

    他停下脚步,蹲下来抱住我。

    “这一世,爸爸不会让你再死了。”他在我耳边说,“爸爸发誓。”

    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七岁的我,四十五岁的他,手牵着手往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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