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婚吧!我换个新郎轰动全城

悔婚吧!我换个新郎轰动全城

嘉喜WEY 著

书写得很好,有喜欢看书的书友们看看这本《悔婚吧!我换个新郎轰动全城》,嘉喜WEY把厉向东周启明孟琳等人物写得淋漓尽致,堪称完美,主要讲的是:绝尘而去,奔赴他的“责任”。我成了全城最大的笑话。孤零零地站在国道边,婚纱被过路卡车的风吹得猎猎作响,像一面投降的白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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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994年的夏天,蝉鸣像砂纸一样打磨着人的耐心。

    我穿着影楼租来的、缀着廉价塑料珠子的婚纱,坐在颠簸的红旗轿车里,准备嫁给周启明。

    这件模仿画报上港风明星的蓬蓬袖婚纱,花了他整整一个月的工资,

    是他许诺给我“顶配”的婚礼。可婚车开到城乡结合部的国道上,

    他却为了一通传呼机上的留言,把我拽下了车。他那身居要职的前岳丈家打来电话,

    说他怀孕三个月的前妻在火车站“走丢”了。他掐着我的胳膊,眼神躲闪,说:“念念,

    她是我离不开的责任,但你才是我掏心掏肺的爱人!”然后,在一溜黑色轿车扬起的尘土里,

    绝尘而去,奔赴他的“责任”。我成了全城最大的笑话。孤零零地站在国道边,

    婚纱被过路卡车的风吹得猎猎作响,像一面投降的白旗。

    我摸出包里那张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手指都在抖。那是全城都没几个人能装上的直线电话,

    属于那个回国不久、人人都想巴结的男人。抢婚?我之前只当是句玩笑。现在,我抹掉眼泪,

    走到路边的小卖部,投下硬币,拨通了那个号码,声音冷得像冰:“不用抢了,厉向东,

    你现在敢娶,我就敢嫁。”电话那头沉默片刻,传来一声低笑,

    沉稳又带着一丝不容错辨的掌控力:“站那别动,我来接你。

    ”01车队扬起的灰尘呛得我猛烈咳嗽,崭新的红皮鞋上蒙了一层土。我的名字叫陈念,

    今天,是我和周启明的婚礼。三分钟前,他接了个传呼,是前妻孟琳家打来的。

    BP机上简短的一行字,却像一道催命符。孟琳在火车站接人时,人没接到,自己却不见了。

    她怀着孕,有“流产”迹象,情况紧急。周启明的脸瞬间就白了。“念念,

    你……你自己先去酒店,我……我必须去看看!”我盯着他,仿佛第一天认识这个男人。

    “周启明,你再说一遍?”“她是我的责任!”他声音急切,一把抓住我的手,

    “孟家的势力你不是不知道,我要是不去,我们在厂里的位子都保不住!念念,

    你是我要共度一生的挚爱,可她……她只是我必须甩掉的麻烦和责任!”多可笑的论调,

    挚爱被丢在半路,责任却要一路飞驰去守护。“所以,你要在大婚当天,扔下你的新娘,

    去照顾你怀孕的前妻?”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回来再跟你解释!

    ”他不耐烦地甩开我的手,力气大得让我踉跄一步。车门“砰”地一声关上,司机得了令,

    毫不犹豫地调转车头,那辆扎着大红花的红旗车带着后面一长串的伏尔加和桑塔纳,

    从我身边呼啸而过。路边干活的农人,骑着二八大杠自行车经过的工人,都停下来,

    指指点点地看着我这个被丢下的新娘。那些目光像针一样,把我扎得千疮百孔。

    我掏遍了随身的小红包,只有几枚硬币和一张被汗浸得有些湿润的纸条。

    那是厉向东一个月前给我的。厉向东,这个名字在咱们这片工业区,如今代表着一个传奇。

    他是大院子弟,几年前南下深圳,如今衣锦还乡,成了新成立的经济开发区的负责人。

    他是无数人想要攀附的对象,其中就包括我的新郎,周启明。

    周启明为了拿到开发区的一个配套项目,四处托关系想见厉向东一面,求爷爷告奶奶,

    连门都没摸着。而我认识厉向东,却是因为一场意外。我在图书馆查资料,

    不小心把书架上的资料集撞了下来,砸到了他。他穿着一身熨帖的白衬衫,英挺周正,

    没什么表情地看着手忙脚乱的我,只说了一句:“走路看着点。

    ”那双眼睛深邃得像一潭不见底的古井,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压迫感。后来又遇见过几次,

    他话不多,但总能在我最狼狈的时候出现。有一次我加班晚了,自行车坏在半路,

    是他开着那辆气派的黑色奥迪送我回的家。“周启明对你,不是真心的。”车上,

    他突然开口。我心里一紧,嘴上却犟:“我们快结婚了。”他没再说什么,

    只是在送我到巷子口时,递给我这张纸条。“这是我办公室的电话。他要是敢负你,打给我。

    我娶你。”我当时只觉得荒唐,甚至有些恼怒,把纸条揉成一团塞进了包里。

    一个如此高高在上的人,为什么要对我说这种话?像是一种施舍,也像是一种戏弄。可现在,

    这张被我揉皱的纸条,却成了我唯一的救命稻草。我抓着皱巴巴的婚纱裙摆,

    跑向不远处的国营小卖部,老板娘探出头,一脸惊奇地看着我。我不管不顾,

    抓起那油腻腻的公共电话,投进硬币,用颤抖的手指拨下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喂。

    ”低沉的嗓音传来,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我的眼泪“唰”地就下来了,

    可说出的话却冷得吓人:“厉向东,是我。”“我知道。”“你之前说的话,还算数吗?

    ”他沉默了半秒,那半秒里我几乎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然后,我听到他一声轻笑。

    “我厉向东说出的话,没有不算数的。你现在在哪?”“城南国道,三号桥下。

    ”“站那别动,等我。户口本带了吗?”他问。我愣住了:“在家里。”“先去登记,

    再砸了他的婚礼。”他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股毁天灭地的疯狂。“今天,

    我要让你做我的新娘。”02挂掉电话,我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靠在电话亭斑驳的墙壁上。

    小卖部的老板娘递给我一瓶橘子汽水,叹着气说:“姑娘,为这种男人不值得。”我没说话,

    只是拧开瓶盖,狠狠地灌了一大口。气泡冲上鼻腔,带着刺痛的甜。不到二十分钟,

    一辆黑色的北京吉普212,带着一股彪悍的气势,在国道边一个急刹停在我面前。

    和周启明那精心装饰的红旗婚车不同,这辆车没有任何花哨的点缀,却像一头蛰伏的猛兽,

    充满了力量感。车门推开,厉向东从驾驶座上下来。

    他今天穿了件简单的深蓝色短袖衬衫和一条军绿色的长裤,脚上是一双锃亮的军勾皮靴。

    他逆着光,身形高大挺拔,眉眼深邃,一步步朝我走来,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了我的心上。

    他走到我面前,脱下自己的外套,直接披在了我光着的肩膀上,挡住了那些窥探的视线。

    他的外套还带着烟草和阳光混合的淡淡味道,温暖而干燥。“吓着了?”他垂眼看我,

    声音比电话里柔和了几分。我摇摇头,抓紧了他带着体温的外套。“走吧。”他没再多问,

    拉起我的手腕,动作不容置疑。我被他牵着,几乎是跌跌撞撞地上了那辆吉普车。“去我家,

    拿户口本。”我报出地址。他发动汽车,车子平稳地驶回市区。“不怕后悔?

    ”我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象,摇了摇头。“被丢在路上的那一刻,

    就已经没什么可后悔的了。我只恨我自己瞎了眼。”“那就好。”车子停在我家筒子楼下,

    引来了邻居们的围观。我顶着那些复杂的目光,快步上楼。爸妈看到我一个人回来,

    穿着婚纱披着男人的外套,身后还跟着一个气场强大的陌生男人,都惊呆了。“念念!

    这……这是怎么回事?启明呢?”我妈急得快哭了。我没时间解释太多,只说:“妈,

    周启明去照顾孟琳了。这婚不结了。把户口本给我。”“什么?!

    ”我爸气得把手里的报纸都摔了,“这个混账东西!”厉向东适时地走上前,

    对着我父母微微颔首,自我介绍道:“叔叔阿姨好,我叫厉向东。今天的事是周启明的错,

    但请你们相信,我不会让陈念受委屈。我和她现在去民政局登记结婚。”他的话像一颗炸雷,

    把我爸妈都炸蒙了。“登……登记?你们……”“叔叔阿姨,事后我会准备聘礼,

    正式登门拜访。但今天,我必须为陈念讨回公道。”厉向东语气平静,却斩钉截铁。

    我拿到户口本,被厉向东拉着下了楼。坐回车里,我才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去民政局?

    现在?”“对。”他瞥了我一眼,发动了汽车,“趁着周启明还在火车站焦头烂额,

    我们先把事办了。让他知道,他丢掉的,是他永远也配不上的珍宝。”九十年代的民政局,

    人不多。当我们两个——一个穿着婚纱,一个穿着干部模样的衬衫——走进去的时候,

    所有人都看了过来。工作人员是个快退休的大妈,看着我们,

    又看看墙上的时钟:“你们这是……干嘛呢?”厉向东把两家的户口本和申请递过去,

    言简意赅:“结婚。”大妈扶了扶老花镜,看了看我身上的婚纱:“姑娘,

    你这……可想好了?结婚不是儿戏。”我抬起头,迎上厉向东看过来的目光,

    他的眼神里没有半分玩笑。我深吸一口气,郑重地点了点头:“大妈,我想好了。就他了。

    ”两本红色的结婚证很快就办了下来。捏着那本还带着油墨香气的本子,

    我的人生在短短一个小时内,天翻地覆。从民政局出来,厉向东看了看表:“时间差不多了,

    婚宴应该快开始了。”“我们……”“去婚宴。”他打开车门,把我塞了进去,“我说了,

    要去砸了他的场子。你的婚礼,不能这么草草收场,就算换个新郎,也得风风光光。

    ”03周启明订的婚宴,在市里唯一的一家三星级酒店,海天大酒店。

    这已经是他能拿出的、最体面的排场了。当我们那辆土黄色的吉普车停在酒店门口时,

    负责接待的周启明的表弟都看傻了。他跑过来,

    一脸的不知所措:“嫂、嫂子……你……你怎么来了?启明哥还没回来呢!”我还没开口,

    厉向东已经从车上下来。他个子很高,往那儿一站,就带来一股无形的压力。他绕过来,

    替我打开车门,很自然地牵起我的手,目光冷冷地扫过那个表弟。“她已经不是你嫂子了。

    ”厉向东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现在,她是我的妻子,厉太太。”说着,

    他从口袋里拿出两本红得刺眼的结婚证,在我面前晃了一下。表弟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我和厉向东,在一众宾客惊诧的目光中,并肩走进了宴会厅。

    婚礼进行曲还在循环播放,巨大的婚纱照上,周启明笑得春风得意,而旁边的我,笑容僵硬。

    亲戚朋友们都围了上来,嗡嗡的议论声几乎要把屋顶掀翻。我的父母坐在主桌,脸色铁青。

    周启明的父母则是一脸的慌张和愤怒,

    周母更是指着我的鼻子就要开骂:“陈念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我儿子还没回来,

    你就敢带野男人来闹事!”“大妈,请你说话注意点。”我冷冷地看着她,“首先,

    我身边的这位,是我的合法丈夫,厉向东。其次,是你儿子在大喜的日子里,

    把我扔在国道上,跑去跟他的前妻私会。到底是谁不要脸?”我从包里拿出我的那本结婚证,

    “啪”地一声拍在桌上。“从今天起,我跟你们周家,再没有半分关系!

    ”厉向东轻轻拍了拍我的背,仿佛在给我无声的支持。他走到司仪旁边,拿过话筒,

    沉稳的声音通过音响传遍了整个大厅。“各位来宾,感谢大家今天来参加这场婚礼。

    但很遗憾,新郎因为一些‘私人原因’,无法到场。”他特意加重了“私人原因”四个字,

    引来一片窃笑。“不过没关系,”厉向-东的目光环视全场,最后落在我身上,

    眼神温柔得能溺死人,“新娘还在,新郎换我来做。今天,是我和我太太陈念的婚宴。

    所有宾客的礼金,稍后会由周家双倍奉还。今天的酒席,全部算在我厉向东的账上。

    请大家吃好喝好!”全场哗然。周启明的父母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简直是惨白如纸。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我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不仅结了婚,

    还嫁给了厉向东——这个周启明做梦都想巴结的人物。我站在厉向东身边,看着眼前的一切,

    心中没有报复的**,只有一片空茫的平静。这场闹剧,终于要收场了。

    婚宴变成了一场奇怪的酒席。宾客们小心翼翼地吃着饭,

    眼神却不停地在我们和周家父母之间打转。厉向东应付得游刃有余,他带着我,

    给每一桌敬酒,坦然接受着各种复杂的祝福和打探。回家的路上,我穿着那身廉价的婚纱,

    坐在他的吉普车里,看着那本鲜红的结婚证,感觉一切都那么不真实。“以后,你就住我那。

    ”他一边开车,一边说,像是在陈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市委大院,你知道地方。

    东西明天我让人帮你搬。”“厉向东,”我终于忍不住开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转过头看了我一眼,路灯的光从他脸上掠过,给他坚毅的侧脸打上一层柔光。

    “我一个月前就说过了。周启明配不上你。”“这只是你的结婚申请,

    还是……还有别的原因?”我问得小心翼翼。他沉默了一会,车厢里只剩下发动机的轰鸣声。

    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才缓缓开口:“我弟弟,厉向南,你还记得吗?

    ”我心头一震。厉向南,那个总是跟在厉向东身后,笑起来一脸阳光的大男孩。

    他是我的高中同学,三年前,为了救一个落水的孩子,他再也没能上来。

    “我弟弟……他以前,总是提起你。”厉向东的声音有些低沉,“他说,

    陈念是他们班最好看,也是最聪明的姑娘。他说他以后要娶你。”我张了张嘴,

    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我答应过他,要照顾你。”他把车停在市委大院门口,熄了火,

    转头认真地看着我。“陈念,我娶你,不全是同情,也不全是为了我弟弟。你很好,

    值得更好的。从今往后,有我厉向东一天,就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04厉向东的家,

    和我想象中领导的住所差不多。三室一厅,陈设简单却处处透着讲究,红木家具,

    擦得锃亮的木地板,空气里有一股淡淡的书卷气。这天晚上,我睡在客房。躺在陌生的床上,

    闻着被褥上干净的皂角味,我一夜无眠。第二天一早,厉向东已经上班去了。

    餐桌上留了早餐,一张军区总院的体检单,和一把钥匙。

    纸条上是他苍劲有力的字迹:“把早餐吃了。下午我让警卫员小王去帮你搬家。

    晚上早点回来,带你去个地方。另外,婚纱不适合日常穿,先去检查一下有没有受伤。

    ”我看着那张体检单,心里涌上一股暖流。昨天被周启明推下车时,胳膊和膝盖都擦伤了,

    婚纱下摆也蹭破了。厉向东看着大大咧咧,心思却这么细。下午,警卫员小王开着吉普车,

    帮我把筒子楼里那点可怜的家当搬进了市委大院。我妈拉着我的手,眼泪汪汪,

    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和厉向东好好过日子,别再任性。我明白她的意思。和周启明相比,

    厉向东无论是家世、人品还是能力,都好上千百倍。这门婚事,在我父母看来,

    是我因祸得福,是天上掉下来的福气。可只有我知道,我和厉向东之间,隔着太多东西。

    我们是一对刚刚认识不久的、被一纸婚书绑在一起的陌生人。傍晚,厉向东准时回来。

    他换下了一身制服,穿了件便装,看不出半点领导的架子。“走吧。”他开着车,

    带我来到了一家新开的西餐厅。在90年代的内陆城市,这绝对是顶级的时髦场所。

    “昨天是我们的婚宴,没吃好。今天补上。”他帮我拉开椅子,递给我菜单。

    我看着菜单上那些昂贵的价格,有些局促。“这里……太贵了。”“我太太的第一顿饭,

    不能寒酸。”他看着我,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以后我们家的财政大权交给你,

    你想怎么省都行。今天听我的。”他的话让我脸上一热。这顿饭,我们聊了很多,

    从学生时代,聊到工作,再到对未来的规划。我发现,

    厉向东并不是我想象中那种严肃刻板的干部子弟,他风趣、博学,

    对很多事情都有自己独到的见解。晚饭后,他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把车开到了江边。“陈念,

    ”他点了一支烟,深吸一口,在烟雾缭OW中,他的脸庞显得有些模糊,

    “关于周启明和他前妻孟琳的事,你想知道吗?”我沉默了。“孟琳的父亲,

    是市纺织总厂的厂长,也是我这次开发区项目需要打交道的对象。周启明和她结婚,

    与其说是联姻,不如说是入赘。孟家看不上他,婚后周启明过得很压抑。

    后来他搭上了一条新路子,觉得翅膀硬了,就和孟琳离了婚。”“新路子……是我?”“是,

    也不是。”厉向东弹了弹烟灰,“他想摆脱孟家,

    需要一个看起来‘干净’的、又能给他带来好处的妻子。你的家庭背景简单,

    又是厂里的技术员,对他来说,是最好的人选。”“那孟琳的怀孕……”“多半是假的。

    ”厉向东语气肯定,“只是孟家想拿捏住周启明,给他一个教训的手段。周启明胆小又贪心,

    他不敢得罪孟家,所以只能牺牲你。”听完这一切,我只觉得一阵恶心。

    原来我在周启明的计划里,从头到尾都只是一颗棋子。“他会来找你的。

    ”厉向东掐灭了烟头,“等他发现孟琳只是在耍他,他会回来求你原谅。”“我不会原谅他。

    ”“我知道。”厉向东转过头,认真地看着我,“但我要的,不只是不原谅。

    我要让他为他做过的事,付出代价。”果然,不出三天,周启明就找上门来了。那天是周末,

    我正在院子里洗衣服,周启明就冲了进来。他看起来憔悴了很多,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念念!”他扑过来想抓我的手,被我侧身躲开。“我们已经没关系了,请你出去。

    ”“念念,你听我解释!孟琳她是骗我的!她根本就没怀孕!”他急切地说道,

    “我心里只有你!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你跟那个姓厉的离婚,我们马上就结婚!

    ”他说得那么理所当然,仿佛我理应在原地等他。我简直要被他气笑了。“周启明,

    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你把我一个人丢在国道上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

    ”“我是有苦衷的!你原谅我这一次,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了!”他“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抱住我的腿,“念念,我不能没有你!那个厉向东有什么好?

    他就是个从深圳回来的投机倒把的!”“放开!”我挣扎着。就在这时,大门被推开,

    厉向东拎着一个公文包,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周启明看到他,

    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但嘴上还很硬:“厉向东!你凭什么抢我老婆!

    ”厉向东没理他,径直走到我身边,把我拉到他身后,然后居高临下地看着周启明,那眼神,

    像是在看一只蝼蚁。“周副科长,”他慢条斯理地开口,声音却冷得掉渣,“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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