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在宅斗中翻云覆雨

重生后,我在宅斗中翻云覆雨

风雨大小姐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赵月萧云珩 更新时间:2025-12-31 17:48

《重生后,我在宅斗中翻云覆雨》这篇由风雨大小姐写的小说,故事情节错综复杂一环扣一环。给人有种一口气看到底的感觉。主角是赵月萧云珩,《重生后,我在宅斗中翻云覆雨》简介:"母亲别罚她。"赵月在池塘里扑腾。她扯开衣领尖叫,水蛇缠在她脖子上吐信子。太子冲过来时,正看见她发疯般撕扯自己衣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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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1章毒酒重生喉咙里还残留着毒酒的灼烧感。我猛地睁开眼,

    雕花床顶的芙蓉帐幔在晃动。指尖触到绣着金线的锦被,温热的,柔软的。"大**,

    该梳妆了。"丫鬟的声音隔着门传来。铜镜里映出我十五岁的脸。杏眼樱唇,

    额间一点朱砂痣。多干净的一张脸啊,还没染上冷宫的污秽和血渍。"婉姐儿,

    今日及笄礼可要漂漂亮亮的。"柳氏端着青瓷碗进来,裙摆扫过门槛时带起一阵檀香味。

    养颜汤的热气氤氲在她慈爱的笑容里。我看着她保养得宜的手,指甲修剪得圆润光滑,

    就是这双手亲自把白绫套上我生母的脖子。"多谢母亲。"我低头接过碗,

    宽袖垂落时碰倒了妆台上的胭脂盒。瓷瓶在袖中发出细微的碰撞声,

    柳氏的目光立刻被翻倒的胭脂吸引。汤药顺着暗藏的机关流入瓷瓶。我舔了舔空碗边缘,

    尝到熟悉的甜腥味——是西域断肠散混着蜂蜜的味道。"姐姐真好看。

    "赵月提着裙角跑进来,发间银铃叮当作响。她今天穿着淡粉襦裙,

    像枝头初绽的桃花般鲜嫩。我看着她腰间新挂的香囊,金线绣着并蒂莲。

    前世她就是戴着这个香囊,在太子面前哭诉我推她落水。"月儿来得正好。

    "柳氏亲热地拉过她的手,"等会儿宾客到了,你替姐姐多照应着。

    "我捏着瓷瓶的手指发僵。前世这句话之后,赵月就在宴席上当众晕倒,

    太医从她袖中摸出写着太子生辰八字的巫蛊娃娃。窗外传来礼乐声。前院正在搭彩棚,

    管家指挥着小厮们搬运红木箱笼。那些本该是我生母留给我的嫁妆,现在贴着柳氏的封条。

    "大**,摄政王府送贺礼来了!"小丫鬟慌慌张张闯进来,差点撞翻我手中的瓷瓶。

    柳氏脸色变了变。我抚平袖口褶皱,铜镜映出她瞬间扭曲又强行舒展的嘴角。

    萧云珩的礼物混在众多锦盒中并不起眼。乌木匣子打开时,

    满屋檀香味里突然混入一丝血腥气。是把镶着红宝石的匕首。刀鞘刻着细密的蛇纹,

    **寒光凛冽,照见我眼底没藏好的恨意。"摄政王说,此物最适合斩断缠身毒蛇。

    "送礼的侍卫说完这话,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柳氏腕上的翡翠镯子。赵月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帕子上沾了血丝。柳氏慌忙去扶她,发髻上的金步摇勾住了我的袖口。裂帛声里,

    藏着毒药的瓷瓶滚落在地。第2章暗格惊魂瓷瓶在地毯上滚了两圈,停在赵月绣鞋边。

    她低头时,发间银铃晃出细碎的响。"姐姐的胭脂..."她弯腰去捡,

    指尖刚碰到瓷瓶就缩了回来,"好凉。"柳氏一把抢过瓷瓶,

    指节发白:"婉姐儿怎么把这种东西带在身上?""女儿家的小玩意罢了。"我拢住袖口,

    瞥见铜镜里自己嘴角的弧度,"前几日梦见娘亲,醒来总觉得该备些防身之物。

    "柳氏眼皮跳了跳。她腕上的翡翠镯子磕在妆台边缘,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摄政王府的侍卫还立在门外。我拿起乌木匣子里的匕首,刀光映出赵月突然煞白的脸。

    "替我谢过王爷。"我用绢帕裹住刀刃,红宝石在光下像凝固的血珠,"三日后法华寺上香,

    正好带着辟邪。"柳氏手里的瓷瓶突然变得烫手。她强笑着让嬷嬷收好贺礼,

    转身时裙摆扫倒了矮凳。及笄礼的鼓乐声盖过了一切。我摸着袖中暗袋,

    那里藏着今早从柳氏佛龛后摸来的钥匙。铜钥匙齿痕间还沾着香灰,

    和我前世在冷宫砖缝里找到的一模一样。三更梆子响时,我翻进祠堂后的耳房。

    月光透过窗棂,照见供桌下暗格的轮廓。钥匙**去的瞬间,听见机关齿轮咬合的咔嗒声。

    账册霉味里混着血腥气。我摸到最底下那本泛黄的册子,母亲的名字被朱砂划去的地方,

    墨迹晕开成扭曲的蚯蚓。"大**夜游呢?"身后响起带笑的男声,惊得我差点撕破纸页。

    萧云珩倚在门框上,玄色大氅下露出半截缠着绷带的手腕。

    "王爷的手..."我盯着他腕间渗血的布条,突然想起前世听闻他每月十五要饮人血镇毒。

    他晃了晃手腕,血珠甩在账册上:"被只野猫挠的。"月光照出他领口暗纹,是御赐的蟒袍,

    可衣摆沾着新鲜的血迹。我迅速把册子塞回暗格。转身时发簪勾住他腰间玉佩,

    听见玉坠相击的脆响。"法华寺的稳婆姓李。"他突然凑近,呼吸拂过我耳垂,

    "她孙子在城南私塾,最爱吃桂花糖。"我后退半步踩到裙摆。萧云珩伸手一捞,

    掌心温度烫得惊人。他袖中滑出个油纸包,桂花香混着血腥味直往鼻子里钻。

    "毒蛇的七寸..."他松开手,纸包落进我怀里,"得捏准了再下手。

    "天亮时我跪在佛前诵经,袖中油纸包硌得手腕生疼。柳氏在偏殿布施,

    赵月跟着女尼去采晨露。我数到第一百零八颗佛珠时,看见经幡后闪过灰布衣角。

    李稳婆的指甲缝里还留着当年接生时的血垢。她看见我手里的桂花糖,干瘪的嘴唇直哆嗦。

    "夫人给的钱早花完了..."她跪在柴堆后磕头,额头沾着稻草屑,

    "老奴只换了孩子襁褓,真的没害命!"我摩挲着匕首鞘上的蛇纹。红宝石在阴影里发暗,

    像干涸的血迹。"我娘临终前,谁掐的她脖子?"柴房突然灌进穿堂风。

    李稳婆的瞳孔猛地收缩,她看向我身后,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

    我转身时正撞见赵月提着裙角往后躲。她腰间香囊勾住了柴堆,并蒂莲的金线在阳光下晃眼。

    "姐姐怎么在这儿?"她眼眶说红就红,"母亲找你都急哭了..."我拽下香囊扔进灶膛。

    火舌卷上来时,赵月尖叫着去抢,被我反手扣住腕子。她袖中掉出个巫蛊娃娃,

    胸口扎着三根银针。"月儿别怕。"我捡起娃娃拍去浮灰,针尖在阳光下闪着蓝光,

    "姐姐帮你收着。"回府的马车特意绕了远路。经过醉仙楼时,我让车夫停了一刻钟。

    二楼窗口垂下的青布帘子晃了晃,露出半张熟悉的脸。太子腰间玉佩和我怀里那块一模一样。

    我故意在帕子上绣了鸳鸯,叠的时候让赵月看得清清楚楚。

    "殿下今日..."话没说完就听见车外瓷器碎裂声。赵月打翻了茶盏,

    热水溅在她新做的绣鞋上。她咬唇忍泪的样子真招人疼,可惜这次我不会推她下水了。

    夜里府中乱成一团。我坐在妆台前拆头发,听着隔壁院子的摔打声。铜镜映出窗纸上的人影,

    赵月提着裙摆往柳氏院里跑,发髻都散了一半。"大**..."贴身丫鬟慌慌张张跑进来,

    "二**把您绣的帕子烧了!"我拔下金簪挑了挑灯芯。火苗窜起来,

    照亮妆匣底层泛黄的纸页——是李稳婆交出的真正脉案,上面写着"颈间指痕呈柳叶状"。

    柳氏最爱留的,就是修成柳叶形的指甲。第3章银哨现形灯芯爆了个火花。

    我盯着铜镜里自己模糊的倒影,指尖抚过颈侧。前世那道勒痕的位置,现在光洁如初。

    "大**,太子府送来赏花宴的帖子。"丫鬟在门外禀报,声音压得极低。我展开烫金帖子,

    闻到熟悉的沉水香。前世这张帖子送来时,赵月正巧在我房里"借"走一支累丝金凤簪。

    "告诉母亲,我头疼。"我把帖子扔进炭盆,看火舌舔掉太子私印,"就说太医嘱咐静养。

    "丫鬟刚退下,窗棂就响了。萧云珩的暗卫蹲在屋檐阴影里,抛来个油纸包。打开是颗蜜饯,

    裹着层可疑的红色糖霜。"王爷说,明日赏花宴的甜糕别碰。"暗卫说完就消失在夜色里,

    留下满屋铁锈味。我掰开蜜饯,核上刻着"柳"字。天亮时赵月来得很早。

    她穿着新裁的春衫,鬓边海棠花颤巍巍的。"姐姐脸色好差。"她递来参茶,

    袖口绣着并蒂莲,"太子殿下特意问起你呢。"我假装咳嗽,帕子掩住嘴角冷笑。茶水温热,

    杯底沉着未化的粉末——和前世一模一样的软筋散。马车颠簸时,

    我袖中暗袋里的水蛇不安扭动。这小东西是今早从赵月房里顺的,

    她总爱养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姐姐当心!"刚下车赵月就撞过来。

    她手里的杨梅汁泼在我裙摆上,染出大片暗红。我踉跄着退到池塘边。水光晃眼,

    看见她藏在袖中的手正往前推。这次我先仰倒下去。冷水灌进鼻腔的瞬间,我抓住她脚踝。

    赵月惊叫着想挣脱,绣鞋踢在我锁骨上。水草缠住她裙角时,我把水蛇塞进她后领。

    岸上乱成一团。我被人拉上来时,看见柳氏指甲掐进掌心。她慈母面具戴得太久,

    连救我都慢半拍。"月儿不是故意的..."我伏在柳氏肩头颤抖,湿发贴着脸颊,

    "母亲别罚她。"赵月在池塘里扑腾。她扯开衣领尖叫,水蛇缠在她脖子上吐信子。

    太子冲过来时,正看见她发疯般撕扯自己衣裳。"有蛇!有蛇啊!"她嗓音都劈了,

    精心描画的妆容糊成一片。我缩在柳氏怀里,袖中情诗露出一角。那是赵月写给太子的艳词,

    昨夜我让暗卫从她妆匣底层偷的。"快请太医!"柳氏声音发颤。她摸到我冰凉的指尖,

    突然僵住——我腕上戴着她的翡翠镯子,今早刚从小佛堂供桌下找到。太子抱起赵月时,

    她袖中掉出个香囊。并蒂莲金线散开,露出里面干枯的同心结。我认得,

    那是去年上元节太子随手赏我的。"殿下..."我虚弱地伸手,露出腕间淤青,

    "月儿吓坏了,您别怪她。"太子眼神在我和赵月之间游移。他弯腰捡香囊时,

    我故意让袖中情诗飘落在地。"二**的字真别致。"萧云珩的声音突然**来。

    他不知何时到的,玄色靴尖碾过那页诗笺,"《月下会太子》?"满园贵女倒抽冷气。

    赵月脸上血色褪尽,她挣扎着想解释,却被水蛇吓得再次尖叫。我"晕倒"在柳氏臂弯里。

    闭眼前看见萧云珩弯腰,从地上捡起个东西——是赵月养蛇用的银哨子,

    刚才在水里从我袖口滑落的。回府的马车上,柳氏一直盯着我脖颈。那里有道红痕,

    是水蛇游过时蹭的。"婉姐儿何时学的泅水?"她指尖划过我湿衣领,"为娘记得你最怕水。

    "我假装打冷战:"女儿慌不择路..."袖中暗袋里,银哨子硌着手腕。

    夜里赵月发起高热。我端着汤药去看她,听见她在梦里喊太子表字。柳氏守在床边,

    眼下青黑一片。"母亲歇会儿吧。"我递上安神茶,看着杯沿胭脂印,"月儿这里有我。

    "柳氏刚走,赵月就睁开眼。她眼底哪有半点迷糊,只有淬了毒的光。"姐姐好手段。

    "她声音嘶哑,"可惜太子哥哥说..."我掐住她下巴灌药:"说什么?说你是装晕?

    "药汁顺着她嘴角流下,染黄了绣枕,"你猜他看见银哨子时,手为什么发抖?

    "赵月突然瞪大眼。她看向我身后,喉咙里发出咯咯声。转头看见柳氏站在屏风边。

    她手里端着另一碗药,热气模糊了狰狞的表情。"婉姐儿..."她声音温柔得可怕,

    "该喝药了。"我端起空碗笑笑:"女儿刚喂过月儿。"碗底残留的药渣发黑,

    是赵月平日用来毒老鼠的砒霜。柳氏手抖得拿不稳药碗。她看着床上突然抽搐的赵月,

    翡翠镯子磕在床柱上。"母亲别急。"我扶住她肩膀,感觉掌下肌肉紧绷,"月儿总会好的。

    "就像我前世在冷宫"好起来"那样。第4章蛇蝎姐妹赵月的尖叫声惊醒了整个赵府。

    我站在回廊阴影里,看着太医们提着药箱匆匆跑过。柳氏的翡翠镯子在灯笼下反光,

    她指甲掐进掌心都没发觉。"大**..."管家欲言又止,"老爷请您去正堂。

    "正堂灯火通明。父亲坐在太师椅上,面前摊着本册子。我认出那是柳氏的私账,

    记录着她挪用我嫁妆的每一笔。"跪下!"茶盏砸碎在我脚边,"太子刚送来退婚书!

    "我低头看飞溅的瓷片。有一片沾着血,是父亲气急时割破了手指。"女儿不知做错了什么。

    "我声音发抖,恰到好处的哽咽,"月儿落水那日...""住口!

    "父亲抓起案上信封砸来,"这些秽物哪来的?"信笺散落一地。我弯腰去捡,

    衣领滑开露出锁骨处的淤青。那是赵月推我下水时踢的,青紫痕迹在烛光下触目惊心。

    "父亲请看。"我解开两颗盘扣,露出更多伤痕,

    "这些年月儿总说闹着玩..."满屋寂静。

    我后背的鞭痕是去年赵月诬陷我偷她玉簪时留下的,

    腰侧烫痕是前年她"不小心"打翻茶壶造成的。柳氏冲进来时,

    我正把最后一封信递到父亲手里。那是赵月写给太子的密信,约他赏花宴后夜探香闺。

    "老爷明鉴!"柳氏扑过来抢信,"月儿病得说胡话..."我被她撞倒在地。

    袖中暗袋裂开,掉出个小瓷瓶。瓶塞滚落,

    几粒药丸撒在青砖上——和赵月喂水蛇的一模一样。父亲脸色变了。他捡起药丸闻了闻,

    突然抬手给了柳氏一耳光。"毒妇!"他声音都在抖,

    "当年婉姐儿生母..."我捂住嘴咳嗽,指缝间漏出点猩红。这是今早含的胭脂,

    现在派上用场了。"父亲别怪母亲。"我虚弱地抓住他衣角,

    "是女儿...咳咳...没照看好月儿..."柳氏突然尖叫着扑来。她指甲朝我脸上抓,

    翡翠镯子磕在我额角。温热的血顺着眉骨流下,滴在那本私账上。"够了!

    "父亲一脚踹开柳氏,"明日就送婉姐儿去家庙!"我低头抹泪,在袖中掐算时辰。

    萧云珩的聘礼该到了。管家慌慌张张冲进来,差点被门槛绊倒:"老、老爷!

    摄政王府..."马蹄声震得地砖都在颤。我透过血雾看见府门大开,

    黑压压的侍卫抬着箱笼鱼贯而入。朱漆箱笼上金漆蟒纹刺眼,每个都贴着御赐封条。

    萧云珩走在最后。他玄色大氅扫过染血的地砖,停在我面前。"本王来娶夫人。

    "他弯腰看我额角伤口,指尖沾了血抹在自己唇上,"赵大人有意见?"父亲腿一软跪下了。

    柳氏瘫在地上,翡翠镯子碎成两半。萧云珩捏起我下巴。他掌心滚烫,

    身上有股血腥混着药香的味道。"可怜虫。"他低笑,声音只有我能听见,"装得真像。

    "我垂下眼睫,任他把我拽起来。他拇指擦过我嘴角,抹掉那点胭脂。

    "王爷..."我瑟缩着往后退,"臣女粗鄙..."他忽然扯开我衣领。满堂抽气声中,

    那些陈年伤疤暴露在烛火下。"三百鞭。"萧云珩声音冷得像刀,"赵大人治家很严啊?

    "父亲开始磕头。柳氏爬过来想抱我的腿,被侍卫一脚踢开。萧云珩把大氅裹在我身上。

    布料下的手却掐住我后颈,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小毒蛇。"他在我耳边轻笑,

    "你递的刀,本王用得好么?"我假装站不稳倒向他怀里。袖中银哨子滑进他腰带,

    那是赵月养蛇的罪证。府外突然传来尖叫。

    有小厮连滚带爬冲进来:"二**...二**的蛇跑出来了!"混乱中我看见萧云珩勾唇。

    他揽着我往外走,侍卫立刻堵住追来的柳氏。"明日过府。"他把我塞进马车,

    突然压低声音,"你给太子的证据里,混了本王要的人头账?"车帘落下前,

    我朝他亮出腕间玉镯。那是母亲遗物,内壁刻着柳氏勾结盐商的密文。萧云珩大笑起来。

    他挥手示意车队启程,马蹄声淹没了一切。马车转过街角时,我掀开车帘回望。赵府门前,

    柳氏正发疯般撕扯自己的头发。她脚边躺着条死蛇,银哨子插在蛇头上。

    第5章血染婚书红烛烧到第三根时,门外脚步声停了。我攥紧金簪,

    毒液在簪尖凝成暗蓝的珠。喜服袖口绣着金线蟒纹,

    是萧云珩今早派人送来的——比我前世死时穿的囚衣还重。门轴吱呀响。他带着血腥气进来,

    玄色婚服下摆沾着新鲜的血迹。"王妃等急了?"萧云珩倚在床头咳出血沫,

    指尖抹过唇角的猩红,"刚去宰了太子的马。"我袖中金簪又往前递了半寸。

    他颈动脉在烛光下跳动,和我前世被灌毒酒时喉间的痉挛一模一样。"杀过人吗?

    "他突然抓住我手腕,力道大得几乎捏碎骨头。金簪当啷落地,毒液在地砖上蚀出个小坑。

    我抬膝顶向他心口。他闷哼一声,却低笑起来。滚烫的掌心贴住我后腰,

    那里藏着母亲留下的半张羊皮地图。"巧了。"他撕开我衣领,

    露出锁骨下方的烙印——前世冷宫烙铁留下的"罪"字,"我正需要个会杀人的妻子。

    "烛火爆了个灯花。我盯着他领口露出的绷带,那里渗出的血是诡异的紫黑色。

    "王爷中的是'朱颜改'?"我故意碰他伤口,指尖沾了血,"听说会烂穿五脏六腑。

    "他掐住我脖子按在喜床上。鸳鸯锦被下藏着把匕首,刀柄已经抵住我掌心。"你重生那日。

    "他呼吸喷在我耳畔,"我案头的血玉玺亮了。"我猛地僵住。

    那方玉玺是先帝赐给我外祖父的,后来随着母亲嫁妆一起失踪。萧云珩松开手,

    从枕下抽出卷黄绢。烛光映出上面残缺的玺印,和我记忆中的纹路分毫不差。

    "我要另半张藏宝图。"他咳出更多血沫,"你找遗诏。"我掰开他掐着我腰的手。

    掌心相触时,他脉搏快得不像将死之人。"先帝真留了传位诏书?"我佯装惊讶,

    指甲却悄悄刮过他腕间绷带。那里的血有股熟悉的甜腥——和柳氏给我的养颜汤一个味道。

    萧云珩突然撕开我中衣。胸口那道箭伤露出来,是前世太子亲手射的。

    他俯身舔过结痂的疤痕,牙齿硌得我生疼。"小骗子。"他咬破我锁骨,"你早见过遗诏。

    "我屈膝顶开他,从发髻抽出根银钗。钗头莲花绽开,

    露出里面发黄的纸片——是母亲临终前塞进我襁褓的。"我要柳氏活着。

    "我把纸片按在他渗血的伤口上,"活到看见自己女儿被做成人彘那天。"萧云珩大笑起来。

    他抓过合卺酒一饮而尽,酒液混着血从下颌滴落。空杯砸向喜烛,火光骤灭的瞬间,

    他压着我滚进床幔。"明日太子会来贺喜。"他在黑暗中咬我耳垂,"你猜他看见新娘是谁,

    会不会当场失禁?"我摸到他腰间冰冷的物件。是块令牌,

    花纹硌着我掌心——刑部死牢的通行令。"王爷真贴心。"我故意蹭他伤口,

    "连杀人的刀都备好了。"窗外突然传来瓦片轻响。萧云珩捂住我嘴,袖中飞刀射向房梁。

    重物落地声后,有液体顺着地板缝隙滴下来。"第三批了。"他舔掉飞刀上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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