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倒计时和他的白月光

我的倒计时和他的白月光

颜未晓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顾言苏晴 更新时间:2025-12-31 18:12

热血文章爆火上架了!以颜未晓为主角的作品《我的倒计时和他的白月光》,是作者打脑壳精心出品的,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恐慌像冰冷的潮水,一寸寸漫过心脏,带来窒息般的紧缩。为什么是我?这串数字代表着什么?719小时,差不多正好是30天。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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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的手腕上出现了一串数字:719:59:59。它开始倒计时的日子,

    是顾言的白月光回国那天。商业联姻三年,他始终恨我拆散了他的爱情。他不知道,

    当年是白月光拿了他母亲的钱远走高飞。我默默看着数字从719小时变成0。

    在他终于发现真相的那天。数字归零。---1.死亡倒计时纹身我叫林晚,

    今天是我和顾言商业联姻的第三年零四个月又十七天。

    也是我手腕上凭空出现这串诡异数字的,第一天。719:59:59。

    它像是用最纤细的墨线纹在我的皮肤底下,清晰,冰冷,无法擦拭。不痛不痒,

    只是固执地、一秒一秒地减少着。凌晨三点,主卧浴室冰冷的白炽灯下,我穿着丝质睡袍,

    袖子挽到手肘,撑着洗手台,死死盯着那串数字。它刚刚跳了一下,

    变成了719:59:58。像某种死亡的预告片,在我身上无声地上映。

    我尝试过用清水冲洗,用酒精擦拭,甚至用指甲用力抠刮,皮肤泛红,带来细微的刺痛,

    但那串数字如同生长在我的血脉里,纹丝不动,依旧以一种冷酷的精确,跳动着,倒数着。

    恐慌像冰冷的潮水,一寸寸漫过心脏,带来窒息般的紧缩。为什么是我?

    这串数字代表着什么?719小时,差不多正好是30天。一个月。这一个月后,

    会发生什么?脑子里一片混乱,无数荒诞的猜想掠过,又被自己一一否定。

    直到一个冰冷的事实,如同淬毒的冰锥,猛地刺入我的意识——这串数字开始出现的时间,

    大概就是今天傍晚,我接到顾言那通电话的时候。电话里,他的声音是一贯的冷淡,

    听不出什么情绪,只是通知:“苏晴明天下午三点的航班回国。你准备一下,

    跟我一起去接机。”苏晴。这个名字像一把生锈的钥匙,

    猛地捅进了我记忆深处某个尘封的、不愿触碰的角落。带来一阵沉闷的痛楚。顾言的白月光。

    他心口的朱砂痣,他爱情故事里被迫离散的女主角。而我,

    是那个用卑劣手段拆散他们的、面目可憎的配角。手腕上的数字,

    719:59:xx(它还在跳,我几乎不敢再看),起始点,竟然和苏晴回国的日子,

    如此精准地重合?是巧合吗?还是……某种诅咒,或者预告?预告着我的生命,

    将随着她的归来,走向终结?这个念头让我浑身发冷,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我抬起头,

    看向镜子里那张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眼睛很大,却空洞无神,

    里面盛满了惊惶和一种深可见骨的疲惫。三年了。嫁给顾言三年,我像一株渴望阳光的植物,

    被放置在他用冷漠和厌恶构筑的冰窖里。每一次小心翼翼的靠近,换来的都是更深的寒意。

    我努力扮演一个合格的妻子,打理这个毫无温度的家,退出我挚爱的话剧舞台,

    收敛起所有的锋芒和个性,只求他能偶尔施舍一点温和的目光。可没有。他心里只有苏晴。

    只有那个被他家族“逼走”,被他念念不忘的初恋。他不知道,

    当年根本不是我用林家势力逼迫苏晴离开。是苏晴,

    那个在他眼中纯洁无瑕、柔弱无助的白月光,在顾家父母给出那张数额惊人的支票时,

    毫不犹豫地接了过去,主动要求离开他,远走高飞,

    去追求她“更好的生活”和“更广阔的舞蹈事业”。我知道真相,

    因为我无意中听到了顾母和苏晴在花园凉亭里的那场交易。可我从未告诉顾言。有什么用呢?

    他不会信的。在他心里,我林晚就是个为了得到他、不择手段的蛇蝎女人。而苏晴,

    永远是那个受尽委屈、被他辜负的完美恋人。告诉他,只会让他觉得我更加卑劣,

    在恶意诋毁他心中的明月光。冰冷的自来水扑在脸上,稍稍驱散了那股令人窒息的晕眩感。

    我用力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努力压下眼底翻涌的酸涩。

    看着手腕上那串依旧在无情跳动的数字,719:59:xx……它像一个烙印,

    宣告着我的结局,或许早已注定。而这一切的开始,是苏晴的归来。顾言要我一起去接机,

    是为了什么?宣示**?告诉我他真正在乎的人回来了?还是……单纯地想看到我难堪,

    羞辱我这个“鸠占鹊巢”了三年的人?我不知道,也不想去猜了。太累了。这三年,

    我已经耗尽了所有的热情和力气。如今,这串倒计时的出现,

    更像是在我本就千疮百孔的心上,又加了一重无法挣脱的枷锁。我放下袖子,

    仔细地遮住那串数字,仿佛遮住一个见不得光的秘密。走出浴室,主卧里空荡荡的,

    大床的另一半整洁冰冷,没有丝毫被人躺过的痕迹。顾言很少回主卧睡,大部分时间,

    他都在书房,或者客房。也好。我躺回床上,拉高被子,将自己蜷缩起来。

    手腕上被袖子遮盖的地方,似乎能感受到那串数字冰凉的、持续不断的跳动。像丧钟,

    在我枕边低鸣。2.白月光携刺归来第二天下午,我刻意选了一套低调的米白色套装,

    妆容淡得几乎看不出,站在衣冠楚楚的顾言身边,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去机场的路上,

    车里气压低得让人喘不过气。顾言一直看着窗外,侧脸线条冷硬,下颌绷得紧紧的。

    他似乎有些紧张,又有些不易察觉的期待。这种情绪,在我面前,他从未显露过。

    我安静地坐在另一侧,手腕上的数字被宽大的手表表带遮住,但那份存在的灼烧感,

    却无比清晰。我能感觉到,它在一下下地跳动,像催命符。

    719:15:33……719:15:32……机场国际到达口人很多。顾言个子高,

    气质出众,站在那里就是焦点。他不停地看着时间,目光在出口处搜寻,那份焦灼的期待,

    像细密的针,扎在我的心上。终于,人流中走出一个窈窕的身影。苏晴。

    她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香芋紫连衣裙,推着行李箱,身姿挺拔,脖颈修长,

    带着舞蹈演员特有的优雅气质。几年不见,她更漂亮了,眉眼间多了几分成熟的风情,

    但那股子柔弱纯净的味道,依旧拿捏得恰到好处。她的目光越过人群,精准地落在顾言身上,

    脸上立刻绽开一个惊喜又带着些许委屈的笑容,眼眶微微泛红,快步走了过来。“阿言!

    ”她的声音软糯,带着一点恰到好处的哽咽。顾言几乎是立刻迎了上去,

    很自然地接过了她的行李箱。他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

    最终只是低低地叫了一声:“晴晴。”那一声,温柔得让我心脏骤缩。三年,

    他从未用这样的语气叫过我。一次都没有。苏晴的目光这才仿佛刚看到我,她脸上笑容不变,

    眼神里却飞快地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和轻蔑。“这位是……林**吧?”她微微歪头,

    语气天真,却刻意用了“林**”这个疏离的称呼,“好久不见,你还是这么……端庄大方。

    ”她上下打量着我,目光在我刻意低调的衣着上扫过,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

    我攥紧了手指,指甲陷进掌心,脸上努力维持着平静:“苏**,欢迎回国。

    ”顾言皱了皱眉,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带着明显的不悦,似乎嫌我态度太过冷淡,不够热情。

    “走吧,车在外面。”他收回目光,重新看向苏晴时,语气又缓和下来,“路上累不累?

    住处安排好了吗?”他推着行李箱,和苏晴并肩走在前面,低声交谈着。

    我默默跟在他们身后几步远的地方,像一个多余的影子。周围似乎有目光落在我身上,

    带着探究和一丝同情。我挺直脊背,努力不让自己的狼狈显露分毫。“阿言,

    你还是这么体贴。”苏晴的声音带着笑,隐隐传来,“我暂时住酒店,

    还没找到合适的房子呢。”“住什么酒店,不方便。”顾言的声音不高,但我听得清清楚楚,

    “我在市中心有套公寓空着,你先住过去。”我的心猛地一沉。那套公寓,我知道,

    是顾言名下位置最好、装修最精致的一套,他偶尔会去那里休息,从未让我踏入过半步。

    “这……不太好吧?”苏晴的声音带着迟疑,眼神却瞟向我这边,带着一丝胜利者的得意。

    “没什么不好。”顾言语气笃定,“就这样定了。”他甚至没有回头征求一下我的意见,

    哪怕只是形式上的。那一刻,手腕上的数字似乎跳动得更加急促了。我下意识地抬起手,

    假装整理表带,瞥了一眼。718:47:11……718:47:10……时间在流逝。

    我的生命在倒数。而我的丈夫,正殷勤地为他归来的白月光,安排着离他更近的巢穴。

    坐在回程的车上,气氛更加诡异。苏晴坐在副驾驶,和顾言有说有笑,

    回忆着他们大学时的趣事,那些我从未参与、也无法插足的过去。**在车窗上,

    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感觉自己像个透明的游魂。“林**,”苏晴忽然转过头,

    笑吟吟地看着我,“听说你以前是话剧演员?真羡慕你们这些搞艺术的,生活那么多姿多彩。

    不像我,除了跳舞,什么都不会。阿言以前还总说,我跳芭蕾的时候,像天鹅一样,

    让他移不开眼睛呢。”她的话像裹着蜜糖的毒针。她明明知道,为了嫁给顾言,

    为了所谓的“专注家庭”,我早已离开了舞台。她是在提醒我,为了一个不爱我的男人,

    我放弃了自己最热爱的东西,多么可笑。也是在炫耀,她在顾言心中,是何等的纯洁美好。

    我扯了扯嘴角,想挤出一个笑容,却发现脸部肌肉僵硬得不受控制。“是吗。

    ”**巴巴地回应。顾言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眼神冷淡,带着警告,

    似乎嫌我态度太过敷衍,让苏晴难堪了。心口那片冰凉,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我低下头,

    用袖子彻底盖住手腕。那里的数字,还在跳动。无声地,倒数着我最后的时光。

    3.鸠占鹊巢的审判苏晴的到来,像一块投入死水潭的石头,在我和顾言之间,

    激起了更深的、无法跨越的鸿沟。他变得愈发忙碌,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

    身上的香水味也时常变换,不再是家里常用的那款木质香。有时是陌生的女香,有时,

    是苏晴身上那种清甜的栀子花调。我从不质问。质问了,

    得到的也不过是“应酬”、“客户”、“你别胡思乱想”之类的敷衍,或者,

    是更伤人的嘲讽——“林晚,别忘了我们是怎么结的婚。你没资格管我。”是啊,我没资格。

    这婚姻,是我“求”来的。用林家的合作项目,半是请求半是胁迫,换来了顾太太这个名分。

    他不知道,当年顾家那个项目岌岌可危,如果没有林家注资,后果不堪设想。而我,

    只是利用了这一点,提出了我唯一的要求——嫁给他。我从少女时代就喜欢他,

    喜欢了很多年。我知道他不情愿,知道他会恨我。但我天真地以为,只要我足够好,

    足够努力,总有一天,能融化他心里的冰。可我错了。有些偏见,像磐石,三年时光,

    未能撼动分毫。手腕上的数字,一天天减少。

    0:00:00……650:12:34……500:47:22……它像一个沉默的伴侣,

    提醒着我生命的流逝,也让我对周遭的一切,变得越来越麻木。

    苏晴开始频繁地出现在我们的生活里。以各种名义。“阿言,我公寓的水管好像坏了,

    能过来帮我看看吗?”“阿言,我对国内的艺术市场不熟悉,你陪我去看个画展好不好?

    ”“阿言,我编了一支新舞,第一个想跳给你看……”顾言几乎有求必应。

    他会抛下吃到一半的晚餐,

    去帮她修水管;会推掉原本答应陪我去看我父母(尽管他每次去都像完成任务)的周末,

    陪她去看画展;甚至会在她练舞扭伤脚时,彻夜守在医院,而我打电话过去,

    只得到他一句不耐烦的“有事,晚点回”。那个“晚点”,往往是第二天清晨。

    我独自守着空荡冰冷的别墅,看着手腕上的数字,从4字头,跳到3字头。

    家里的佣人张妈看我的眼神,都带上了掩饰不住的怜悯。有一次,苏晴甚至直接登门。

    那天顾言难得在家处理文件。她穿着一条飘逸的白裙子,像一朵无害的白莲,

    提着精致的点心,“顺路”过来看看。顾言让她进了书房。我端着茶水果盘过去时,

    书房的门虚掩着。我看到苏晴坐在顾言的办公椅上,手里把玩着一支钢笔,

    那是顾言常用的那一支。她笑得眉眼弯弯,顾言站在她身边,低头看着她,

    嘴角带着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放松而温和的笑意。那画面,刺痛了我的眼睛。

    我默默放下东西,退了出来。回到卧室,我撸起袖子,看着手腕上的数字。

    312:08:55……312:08:54……还有十三天。心口的位置,

    已经感觉不到疼了,只是一种空洞洞的麻木。像被掏空了所有,只剩下那串冰冷的数字,

    在提醒我还活着。苏晴并不满足于这种暗地里的挑衅。她开始在一些公开场合,

    有意无意地给我难堪。一次商业晚宴,顾言携我出席。苏晴也在,

    她是作为某个艺术基金会的代言人受邀而来的。她端着酒杯,袅袅娜娜地走过来,

    亲昵地挽住顾言的另一只胳膊,仿佛她才是名正言顺的女伴。“阿言,你看林**这条项链,

    真好看,是Vintage的吧?很有味道呢。”她笑着,

    目光却意有所指地扫过我自己带来的、并非顾言所赠的珠宝,“不过,这种场合,

    还是戴些更亮眼的比较合适吧?我认识几个不错的珠宝商,要不要介绍给你?

    ”周围有人看过来,眼神各异。顾言皱了眉,看了我脖子上的项链一眼,没说话。

    但那眼神里的意味,分明是觉得我给他丢了人。我平静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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