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名作家锦鲤本鲤接住富贵编写的《凤印被夺,我在冷宫种出神树》,是一部古代言情文,书中讲述了男女主角温萧玦苏涟月慕容朔之间的感情故事,详细内容介绍:就在金光的包裹下,化作了一滩黑色的粉末,随风而散。连一丝血迹都没有留下。做完这一切,金色的藤蔓又缓缓地缩了回去,重新缠绕……
“姐姐,这第五个孩子,还是没保住啊。”“皇上说了,你就是个祸国殃民的妖孽,
不配再当大夏的皇后。”耳边是庶妹苏涟月得意的声音,字字句句,如淬了毒的钢针,
扎进我的心口。我躺在冰冷的地上,身下是不断涌出的鲜血,染红了华贵的凤袍。
这是我的第五个孩子。又一次,在即将成形的时候,化作一滩血水。皇帝萧玦站在不远处,
他那张我爱了十年的脸,此刻写满了厌恶与冰冷。“顾晚情,你的肚子,真是让朕恶心。
”“传朕旨意,废后顾氏,打入冷宫,永世不得出!”我笑了,血泪从眼角滑落。萧玦,
你可知,这五个孩子,不是你的孽,而是我的棋。如今,五子连珠,棋局已成。这冷宫,
不是我的囚笼,而是我顾晚情,重生的开始。1我被两个粗鲁的太监拖进了长信宫。
这里就是皇宫里人人闻之色变的冷宫。庭院里杂草丛生,足有一人高,
角落里那棵歪脖子槐树,半边身子都已经被雷劈焦了,看着就像一只伸向天空的鬼爪。
殿门被“哐当”一声锁上。世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风穿过破败窗棂的呜咽声。“呸,
真是晦气。”“一个连孩子都生不出的废物,还当自己是皇后娘娘呢?
”门外传来太监不屑的唾骂声,渐行渐远。我扶着墙,慢慢站起来。
小腹处依旧传来阵阵绞痛,提醒着我刚刚失去了一个孩子。第五个了。从我十六岁嫁给萧玦,
十年,我怀了五次,每一次都在三个月左右,毫无征兆地流产。太医们战战兢兢,
查不出任何原因。萧玦从最初的心疼担忧,到后来的麻木,再到如今的彻底厌恶。
而我的庶妹,苏涟月,却在他身边步步高升,从一个小小的才人,
爬到了如今仅次于我的贵妃之位。每一次我流产,她都会“恰好”出现,用最温柔的语气,
说出最恶毒的话。所有人都以为我顾晚情是天煞孤星,是个生不出孩子的怪物。
他们都以为我完了。我走到那棵被雷劈焦的槐树下,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它焦黑的树干。
没有人知道,我不是人。我的本体,是上古神木建木的一截残枝,机缘巧合之下,
得以化为人形。化形之时,天雷降罚,我灵力尽散,只得依附在这皇宫深处,
借助紫微龙气温养神魂。而想要重塑神体,恢复真身,我需要一个引子。
一个蕴含着真龙血脉和建木灵气的引子。整整十年。我用了十年时间,怀了五胎。每一胎,
都不是简单的凡胎,而是我用自身灵力与萧玦的龙气结合,孕育出的灵种。每一次“流产”,
都不是失去,而是播种。我将那蕴含着磅礴生命力的灵种,悄无声息地,
种进了大夏皇宫的地脉深处。第一颗,种在太和殿的龙椅之下,镇国运。第二颗,
种在国库的地基之中,聚财气。第三颗,种在练兵场的点将台旁,壮军威。第四颗,
种在观星台的基石之下,稳天时。而这第五颗,也是最重要的一颗……我闭上眼,
将手掌贴在焦黑的树干上。一股微弱但精纯的生命力,顺着我的掌心,缓缓流入树干。
“……就种在这里。”我轻声说。冷宫,是皇宫里怨气、死气、秽气最重的地方。至阴至邪。
却也是最能催化我这第五颗灵种的地方。它将以怨为食,以死为养,破土而出,
长成参天巨木,根系将贯穿整个皇宫,与另外四颗灵种遥相呼应。到那时,五行归位,
建木重生。这大夏的江山,这皇宫的龙气,都将成为我的养料。萧玦,
苏涟月……你们欠我的,我会连本带利,一并讨回。夜深了。我撕下裙摆,
简单处理了一下身上的血污。没有食物,没有水,更没有炭火。长信宫的夜晚,冷得像冰窖。
我却丝毫不觉得冷。我盘腿坐在那棵焦黑的槐树下,将心神沉入地底。我能“看”到。
看到深埋在地下的那颗金色光点,正在贪婪地吸收着周围的怨气和死气。它在发芽。
一股微弱的联系,从光点传来,与我的神魂连接在一起。我笑了。这感觉,
就像母亲与未出世的孩子,血脉相连。不,比那更亲密。因为它们,本就是我的一部分。
接下来的几天,我过得平静而规律。每天都有小太监送来一碗馊掉的饭菜,扔在地上,
像是喂狗。我从不与他们争执,默默地吃下。只要能果腹,馊点又何妨。我需要保存体力。
白天,我就坐在树下,闭目养神,将自己残存的灵力一丝丝渡给地下的灵种。夜晚,
我便感受着它的成长。第七天的时候,苏涟月来了。她穿着一身华丽的宫装,珠翠环绕,
在十几个宫女太监的簇拥下,浩浩荡荡地走进这破败的院子。她用绣帕掩着口鼻,
仿佛这里的空气都污了她的肺。“姐姐,妹妹来看你了。”她走到我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瞧你这狼狈的样子,啧啧,真是可怜。”我没有理她,依旧闭着眼,
靠着树干。对一条乱吠的狗,没什么好说的。我的无视显然激怒了她。她猛地抬脚,
狠狠地踹在我的心口上。“顾晚情!你这个**,还敢给本宫摆脸色!”剧痛传来,
我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她身后的宫女太监们都低着头,装作没看见。“姐姐,
你知道吗?皇上已经下旨,要立我的孩子为太子了。”苏涟Lianyue蹲下身,
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哦,对了,我忘了告诉你,
我肚子里这个,是个男孩呢。”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炫耀和快意。“姐姐你十年生不出一个,
我一次就中了。你说,这是不是命?”我缓缓睁开眼,看着她那张得意的脸。“苏涟月。
”我的声音沙哑干涩。“你真的以为,你能生下这个孩子吗?”她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你……你什么意思?”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没什么意思。
”“只是提醒你,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的。”说完,我不再看她,重新闭上了眼睛。
我的神魂深处,地底的那颗金色灵种,猛地跳动了一下。一丝极细微的,
肉眼无法察见的黑气,从苏涟Lianyue的裙摆下,悄无声息地钻入了地下。
那是她为了害我腹中孩儿,所使用的最阴毒的巫蛊之术残留的气息。现在,
它成了我灵种最好的养料。2苏涟月被我的话吓得不轻,她脸色煞白地盯着我看了半晌,
最终还是没敢再动手,带着人骂骂咧咧地走了。她走后,长信宫又恢复了死寂。我能感觉到,
地底的灵种在吸收了那丝巫蛊黑气后,成长速度明显加快了。原本只是一个光点,
现在已经长出了一根细小的根须。那根须在地底蜿蜒,
贪婪地吸收着冷宫百年积累的阴晦之气。我将手掌贴在地面上,甚至能感受到它欢快的脉动。
我的孩子们,快快长大吧。时间一天天过去,转眼已是深秋。
京城迎来了一场百年不遇的大旱。整整三个月,滴雨未下。护城河的水位降到了历史最低,
城外的田地龟裂,颗粒无收。宫里的花草树木也大片枯萎,
连御花园里那些名贵的花种都奄ی了。只有长信宫。只有我这破败的院子里,
那棵被雷劈焦的歪脖子槐树,不知何时,竟重新抽出了嫩绿的新芽。不仅如此,它的枝干上,
还缠绕上了一根根细细的、泛着淡淡金光的藤蔓。那些藤蔓生长得极快,
几天时间就爬满了整个树冠,翠绿的叶片在萧瑟的秋风中舒展着,充满了勃勃生机。这异象,
很快就引起了旁人的注意。每日来送饭的小太监,从最初的鄙夷,到后来的惊奇,
再到如今的敬畏。他不再将饭菜扔在地上,而是恭恭敬敬地放在石桌上,
甚至还会多给我一个馒头。我记得他叫小禄子,刚入宫不久,因为笨手笨脚,
被分到了这人人避之不及的冷宫当差。他看我的眼神里,没有鄙夷,
只有同情和一丝丝的好奇。这天,他又来送饭,看着满树的绿意和金色藤蔓,
忍不住小声问我。“娘……娘娘,这树,是怎么回事啊?”他还是习惯性地叫我娘娘,
虽然我已经不是了。我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他也不敢多问,放下饭碗,就准备退下。
“等等。”我叫住了他。我从藤蔓上摘下一片心形的绿叶。那叶片温润如玉,
叶脉是纯正的金色,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这个,你拿去泡水喝吧。”我将叶子递给他。
小禄子愣住了,他看着我手里的叶子,有些不知所措。“娘娘,这……这使不得。
”“让你拿着就拿着。”我的语气不容置疑。他最近总是咳嗽,脸色也不好,
身上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病气。我这建木之叶,蕴含着最精纯的生命灵气,对他有好处。
小禄子最终还是颤抖着手接过了叶子,他对着我深深地鞠了一躬,眼眶都红了。
“谢娘娘恩典。”从那天起,小禄子的态度越发恭敬。他送来的饭菜也越来越好,
甚至有一次还偷偷给我带来了一小包肉干。他的咳嗽也真的好了,整个人看着都精神了不少。
他开始相信,我不是什么妖孽,而是有神明庇佑的。他成了我在冷宫里,第一个,
也是唯一一个眼线。通过他,我知道了宫里最近发生的所有事。大旱愈发严重,
朝堂上为了祈雨之事吵得不可开交。有人说,是上天示警,因为废后之事触怒了神明。
这个说法,让萧玦龙颜大怒,当场就将那个进言的御史拖出去打了三十大板。但他嘴上不说,
心里却不可能毫无波澜。而另一件事,则让整个后宫都震动了。贵妃苏涟月,怀孕三个月,
胎像却极其不稳。她开始日日做噩梦,梦见自己被无数藤蔓缠绕,腹中的孩子被一点点吸干。
她请遍了宫中所有的太医,都束手无策。她日渐消瘦,精神恍惚,再也不复当初的明艳动人。
萧玦对她的恩宠,也随着她的憔悴和这迟迟不来的雨水,一点点消磨殆尽。
我听到这些消息时,正在给我的“树”浇水。水是小禄子偷偷打来的井水。
我看着那些金色的藤蔓,它们比之前更加粗壮,上面的金色纹路也更加清晰。我能感觉到,
它们的力量越来越强。地底的根系,已经蔓延出了冷宫的范围,
正在向着皇宫的四面八方探索而去。它们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整个皇宫都笼罩在内。
苏涟月……你的噩梦,才刚刚开始。这天夜里,我正在树下打坐,突然心神一动。
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气息,闯入了长信宫的范围。是萧玦。他穿着一身玄色常服,独自一人,
避开了所有侍卫,悄无声息地站在了院门外。他没有进来,只是透过门缝,
静静地看着院子里的一切。看着这棵在萧瑟秋夜里,依旧绿意盎然、金光流转的神奇槐树。
也看着树下,那个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囚服,却面容平静,气息沉稳的我。他的眼神很复杂。
有震惊,有疑惑,有探究,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悔意。我没有动,
也没有睁眼。我知道他想做什么。他对我,动了疑心。
他不再相信苏涟月口中那个“被嫉妒冲昏头脑、恶毒诅咒亲妹妹”的废后形象。他开始怀疑,
我这十年五次流产,背后是不是另有隐情。很好。鱼儿,终于上钩了。
他在门外站了足足一个时辰,才转身离去。他离去的方向,是苏涟月的清秋宫。当晚,
清秋宫传来激烈的争吵声。据说,皇上质问贵妃,当年废后流产之事,
她到底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苏涟月自然是抵死不认,哭得梨花带雨,甚至动了胎气。
萧玦看着她苍白如纸的脸,终究还是心软了。但他心中的那颗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
再也拔不掉了。小禄子第二天来告诉我这些时,脸上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娘娘,
您真是神了!皇上他……他开始怀疑那个毒妇了!”我只是淡淡一笑。“别急。”“好戏,
还在后头呢。”我抬起头,看向那棵已经长得快要遮蔽整个院子的槐树。金色的藤蔓上,
不知何时,结出了一个又一个金色的花苞。它们在夜色中,散发着幽幽的光芒。我的孩子们,
就快要苏醒了。3苏涟月显然也感觉到了危机。她不能再等下去了。她知道,
只要我还活着一天,对她来说就是个巨大的威胁。尤其是在萧玦已经开始怀疑她的情况下。
于是,她决定铤而走险。一个深夜,长信宫的门锁,被人悄悄打开了。
一条通体漆黑、三角头的毒蛇,被扔了进来。那是西域进贡的“乌金”,剧毒无比,
见血封喉。扔蛇进来的小太监,做完这一切,便立刻锁上门,飞快地跑了。黑暗中,
那条乌金蛇吐着信子,冰冷的蛇瞳在寻找着猎物。它很快就发现了我。我依旧盘腿坐在树下,
仿佛对它的到来毫无察觉。乌金蛇蜿蜒着,悄无声息地向**近。就在它高高扬起头,
准备发动致命一击的瞬间。异变突生!缠绕在槐树上的金色藤蔓,像是活过来一般,
猛地暴射而出!数不清的藤蔓,如金色的闪电,瞬间就将那条乌金蛇缠绕得结结实实。
“嘶嘶!”乌金蛇发出惊恐的嘶鸣,疯狂地挣扎。但一切都是徒劳。金色的藤蔓越收越紧,
锋利的叶片边缘深深地嵌入它的血肉。不过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那条剧毒的乌金蛇,
就在金光的包裹下,化作了一滩黑色的粉末,随风而散。连一丝血迹都没有留下。
做完这一切,金色的藤蔓又缓缓地缩了回去,重新缠绕在树干上,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只有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淡淡的腥甜。躲在暗处的小禄子,将这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吓得浑身发抖,脸色惨白,但看向我的眼神,却充满了狂热的崇拜。
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对着我重重地磕了三个头。从这一刻起,他不再是同情我,
或是敬畏我。他将我,视作了真正的神明。我缓缓睁开眼,看向他。“起来吧。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了。”小禄子激动得热泪盈眶。
“奴才……奴才愿为娘娘赴汤蹈火,万死不辞!”我需要一个人,替我在宫里行走。
一个绝对忠诚,又能接触到核心信息的人。小禄子,就是最好的人选。
“你去找一个叫赵德全的老太监,他是敬事房的管事,当年受过我母亲的恩惠。
”“你把这个交给他。”我摘下一片金色藤蔓的叶子,递给小禄子。“他知道该怎么做。
”赵德全是我母亲生前安插在宫里的一颗暗棋。母亲去世后,我便接手了这条线,
但从未动用过。如今,是时候了。小禄子领了命令,第二天便借着出宫倒夜香的机会,
偷偷找到了赵德全。当赵德全看到那片金色的叶子时,这位在宫里浸淫了四十年的老太监,
激动得老泪纵横,当场就跪下了。他知道,皇后娘娘要开始反击了。有了赵德全这个内应,
事情变得顺利了许多。赵德全是敬事房的管事,掌管着宫中所有太监宫女的调派和记录。
他利用职务之便,很快就找到了当年负责我饮食的宫女,以及给我诊脉的太医。
威逼利诱之下,真相一点点浮出水面。原来,苏涟月从我怀第一胎开始,
就买通了我身边的人。她不是用毒,而是用一种名为“寒石草”的东西。这种草药本身无毒,
甚至还有安神之效,但若与特定的食物相克,便会化作无形的利刃,一点点损伤女子的子宫,
使其难以坐胎。十年。她用这种温水煮青蛙的方式,害死了我五个孩子,也毁掉了我的身体。
证据确凿。赵德全将所有人的画押供词,整理成册,交给了小禄子。而此时,宫外的旱情,
已经到了最严峻的时刻。百姓流离失所,饿殍遍地。钦天监的监正,在朝堂上跪了三天三夜,
用近乎泣血的声音禀告萧玦。“陛下,国之将亡,必有妖孽!”“此妖孽不在朝堂,
不在民间,就在这皇宫大内!”“她窃取国运,吸食龙气,若不尽快铲除,大夏危矣!
”此言一出,满朝哗然。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识地投向了后宫的方向。妖孽?窃取国运?
还能有谁?不就是那个十年生不出孩子,被打入冷宫的废后顾晚情吗?苏涟月抓住机会,
立刻在萧玦面前哭诉,说都是顾晚情在冷宫里行巫蛊之术,诅咒她,诅咒大夏,
所以才会天降大旱。她联合朝中自己的父亲,丞相苏远,发动所有党羽,一同上奏。
请求处死废后顾晚情,以慰天心,以平民怨!一时间,群情激愤。“处死妖后!”的呼声,
从朝堂传到了民间。萧玦被架在了火上。他看着苏涟Lianyue苍白憔悴的脸,
看着她高高隆起的腹部,那里有他期盼已久的皇子。他又想起了钦天监监正那泣血的控诉。
最终,他下定了决心。“传朕旨意。”他的声音,冰冷而疲惫。“三日后,午时三刻,
于太和殿前,将罪妇顾氏……凌迟处死。”4处死我的圣旨,很快就传到了长信宫。
来宣旨的,是萧玦身边最得宠的大太监,王钦。他捏着嗓子,趾高气昂地念完了圣旨,
然后用一种看死人的眼神看着我。“顾氏,接旨吧。”他将圣旨扔在地上,
仿佛多碰一下都嫌脏。我没有动。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王钦。
”“你可知,构陷皇后,是诛九族的大罪?”王钦的脸色瞬间变了。“你……你个将死之人,
休得胡言!”他色厉内荏地吼道。“是吗?”我缓缓站起身,一步步向他走去。我的身上,
依旧是那件洗得发白的囚服,头发也只是用一根木簪随意挽着。但我每走一步,
身上那股无形的威压就强盛一分。王钦竟被我逼得连连后退,直到后背抵在了冰冷的墙上,
退无可退。“你……你想干什么?咱家可是皇上跟前的人!”他惊恐地看着我。
眼前的顾晚情,和那个他印象中温婉柔弱的皇后,判若两人。她的眼神,平静得可怕,
却又像一个深不见底的旋涡,能将人的灵魂都吸进去。“我不想干什么。”我走到他面前,
停下脚步。“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三天后,死的,不一定是我。”说完,
我不再理他,转身走回了我的槐树下。王钦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跑出了长信宫。
接下来的三天,长信宫外,人来人往。苏涟月派来了好几拨人。有送来“断头饭”的,
饭菜里下了剧毒。有送来三尺白绫的,劝我“体面”上路。甚至还有人想趁着夜色,
一把火烧了这长信宫。但无一例外,全都被我的金色藤蔓,悄无声息地解决了。那些人,
要么离奇暴毙,要么疯疯癫癫,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长信宫,成了真正的禁地。
再也无人敢靠近。而我,只是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午时三刻的到来。
等待着我为他们准备的,最后一场盛宴。这三天里,小禄子冒着生命危险,
将赵德全整理好的罪证,送到了一个人手中。镇国大将军,慕容朔。
慕容家手握大夏三十万兵权,世代镇守边疆。慕容老将军,是我的外祖父。而慕容朔,
是我嫡亲的表哥。他是这个世界上,除了我自己,唯一一个知道我建木之身秘密的人。
当年我化形失败,灵力尽散,就是外祖父用他半生的军功煞气,为我续了命。
我将罪证交给他,不是要他起兵造反。我只是要他,在最关键的时候,封锁皇城,
别让任何一只苍蝇,飞出去。行刑之日,到了。天色阴沉得可怕,乌云压顶,
仿佛随时都要塌下来。整个皇城,都笼罩在一片压抑肃杀的氛围中。
我被两个孔武有力的禁卫,押上了囚车。囚车缓缓驶出冷宫,穿过长长的宫道。道路两旁,
跪满了宫人。他们不敢抬头看我,只是用一种既恐惧又好奇的眼神,
偷偷地打量着我这个传说中的“妖后”。囚车最终停在了太和殿前的广场上。广场中央,
已经搭好了一个高高的行刑台。萧玦穿着一身黑色的龙袍,面无表情地坐在龙椅上,
俯瞰着下方。他的身边,是挺着大肚子,一脸得意的苏涟月。文武百官,分列两侧。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我被押上了行刑台。刽子手已经准备就绪,
手里拿着锋利的刀,在等待着午时三刻的到来。“罪妇顾氏,祸乱宫闱,致使天降大旱,
民不聊生,实乃国之妖孽!”王钦站在台下,用他那尖细的嗓音,宣读着我的罪状。
“今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将其凌迟处死,以儆效尤!”“午时三-刻-已-到!行-刑!
”随着他最后一声长啸,刽子手举起了手中的刀。阳光,恰好在此时穿透云层,
照在了刀刃上,反射出刺眼的光芒。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苏涟月的嘴角,
已经扬起了胜利的微笑。萧玦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
就在那刀锋即将落下的一瞬间。我,笑了。“萧玦。”我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广场。“你真的以为,是我引来了天灾吗?”“你真的以为,杀了我,
这场大旱就会结束吗?”“你错了。”“真正引来天灾,窃取国运的妖孽,不是我。
”我猛地抬起头,目光如利剑,直直地射向龙椅旁的苏涟Lianyue。“是她!
”5我的话,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千层巨浪。所有人都惊呆了。
他们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又看看一脸错愕的苏涟月。这个废后,是疯了吗?死到临头,
竟然还敢攀咬贵妃娘娘?苏涟月最先反应过来,她立刻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柔弱地靠在萧玦身上。“皇上……姐姐她……她一定是恨我,所以才这般污蔑我。
”“臣妾好怕……”萧玦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觉得顾晚情是真的疯了。“顾晚情!
你死不悔改,还敢妖言惑众!”他猛地一拍龙椅扶手,怒吼道。“给朕立刻行刑!
堵上她的嘴!”刽子手得到命令,再次举起了刀。“等等!”一个洪亮的声音,如平地惊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