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私奔前,我让渣男贱女锁死

穿回私奔前,我让渣男贱女锁死

写作的小金人 著

爽文《 沈青禾林远峰周晓梅》,火爆开启!沈青禾林远峰周晓梅是书中的男女主角,也是实力派作者写作的小金人精心所写,文章精彩故事内容讲述的是:二十年的光阴却在这片黑暗里扭曲、倒流——二十年前那个闷热的夏夜,林远峰握着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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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被爱人抛弃时,我发现自己怀了孕。含辛茹苦二十年,将一对龙凤胎养大成人。

    他们名校毕业,事业有成,却在我病重时冷眼旁观:“妈,你当年要是没生下我们,

    现在也不用拖累人。”葬礼上来祭拜的只有一条流浪狗。再睁眼,我回到私奔前夜。

    看着恋人深情的眼眸,我笑着把私奔纸条塞进了他未婚妻手里1意识沉入黑暗前的最后一瞬,

    沈青禾听见的,是自己枯瘦手腕上,那只老式机械表指针走动的声音。咔,嗒。咔,嗒。

    不紧不慢,切割着她所剩无几的时间,也切割着病房里死一般的寂静。

    消毒水的味道浓得化不开,死死扒在鼻腔、喉咙,每一次呼吸都像吞咽刀片。可身体的痛,

    远不如心口那片早已溃烂的空洞来得尖锐、绵长。床尾站着她的两个孩子,林文轩和林诗雨。

    他们衣着光鲜,妆容精致,与这破旧县城小医院里泛黄的墙壁、斑驳掉漆的铁床格格不入。

    他们是她这二十年来,唯一的支撑,也是此刻,最残忍的刽子手。

    林文轩皱着他那继承了父亲林远峰的浓眉,语气是不耐烦的公式化:“妈,不是我们不救你。

    手术费加上后续治疗,不是小数目。我和诗雨刚在城里站稳脚跟,首付还是借的。

    你当年……要是没生下我们,现在也不用拖累人,自己也少受这罪。”林诗雨在一旁,

    漂亮的杏眼里没有泪,只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嫌恶,她低头摆弄着新款手机的边缘,

    涂着裸色蔻丹的指甲轻轻敲击着屏幕,补充道:“医生说,晚期了,扩散了,就算手术,

    希望也不大。妈,你别怪我们狠心,我们也是没办法。人总要现实点。”现实。好一个现实。

    沈青禾想笑,喉咙里却只发出一阵破风箱般的嗬嗬声。她眼前发黑,

    二十年的光阴却在这片黑暗里扭曲、倒流——二十年前那个闷热的夏夜,林远峰握着她的手,

    眼睛亮得灼人:“青禾,跟我走。我家里给我定了亲,是副县长家的女儿,可我只爱你。

    我们私奔,去南方,闯一片我们自己的天地!”她信了,偷了家里攒给她当嫁妆的二百块钱,

    在父母绝望的哭喊和兄嫂的唾骂声中,头也不回地扎进了那片虚无的“未来”。然后呢?

    南下的小旅馆里,**褪去,柴米油盐的窘迫扑面而来。林远峰开始抱怨,抱怨工作辛苦,

    抱怨怀了孕的她不能再像从前那样陪他“应酬”。孩子七个月时,他说出去买包烟,

    就再也没回来。留给她的,只有出租屋里半个月的欠租,和肚子里一对尚未足月的胎儿。

    早产大出血,她鬼门关走一遭,换来两个猫儿一样孱弱的生命。从此,

    她成了打不死的沈青禾。在服装厂踩缝纫机踩到脚肿,去餐馆后厨洗碗洗到双手溃烂,

    摆地摊被城管追着跑丢过鞋……一分一厘,攒着孩子的奶粉钱、学费。

    她记得文轩小学时眼巴巴看着同学手里的变形金刚,她熬夜多接了十件衣服的钉扣活儿,

    第二天偷偷把玩具塞进他书包;她记得诗雨初中被嘲笑衣服土气,她啃了三个月馒头,

    买回一条商场打折的连衣裙,女儿眼里瞬间亮起的光……那些苦,嚼碎了咽下去,

    还能品出一丝叫做“希望”的甜。可现在,甜变成了穿肠毒药。名校毕业?事业有成?

    他们体面的今天,是用她的血泪、她的青春、她的脊梁,一寸寸垫起来的啊!到头来,

    只换来一句“拖累”。视线彻底模糊,那两道衣冠楚楚的身影成了晃动的色块。也好,

    终于……不用再看了。耳边似乎传来值班护士遥远的叹息,还有窗外野猫凄厉的叫声。

    真安静啊,静得她能听见自己生命流逝的声音,像沙漏里最后一点细沙,簌簌而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瞬,也许是永恒。沈青禾忽然感到一阵剧烈的颠簸,

    耳边不再是死寂,而是嘈杂的人声、火车的汽笛、还有年轻女孩兴奋的叽叽喳喳。

    她猛地睁开眼。视线从模糊到清晰,首先撞入眼帘的,是刷着半截绿漆的车厢墙壁,

    头顶摇头晃脑的旧风扇吱呀作响,吹来混杂着汗味、泡面味和煤烟味的热风。窗外,

    是飞速倒退的、九十年代末熟悉的灰扑扑的站台景象。她僵硬地、极其缓慢地低下头,

    看见自己放在膝盖上的手。那是一双属于二十岁沈青禾的手。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

    皮肤虽然不算细腻,却饱满富有弹性,指节处没有后来那些洗不掉的污渍和冻疮裂口。

    手腕上,也没有那块沉重破旧的表,只有一条红绳,系着一颗小小的相思豆那是林远峰送的。

    呼吸,骤然停止。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撞得她耳膜嗡嗡作响,几乎要呕出来。

    她死死掐住自己的虎口,尖锐的疼痛如此真实。不是梦。这油腻的空气,这嘈杂的声音,

    这年轻的躯体……都不是梦。“青禾?青禾!发什么呆呢?马上到站了!

    ”旁边传来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沈青禾一点点,一点点扭动仿佛锈住的脖颈。映入眼帘的,

    是年轻时的闺蜜周晓梅,圆圆的脸,扎着高高的马尾,穿着碎花连衣裙,

    正一边费力地从行李架上拽下一个大编织袋,一边冲她喊。

    “晓梅……”她的声音干涩嘶哑,像砂纸摩擦。“哎呀,你睡懵了吧?快点,收拾东西!

    咱们说好的啊,今晚你先在招待所住下,明天一早就去城西那家纺织厂报到!听说招女工呢!

    ”周晓梅语速飞快,脸颊因兴奋和热气泛着红晕。记忆的碎片轰然涌入,

    拼凑出清晰的图景——1998年夏,她和周晓梅,揣着高中文凭和对城市的模糊憧憬,

    瞒着家里,坐上了这趟开往省城的火车。她们约好,今晚在车站附近的红星招待所落脚。

    而明天……明天晚上,林远峰会来找她,给她那张改变了她一生的、写着私奔约定的纸条。

    “各位旅客,列车前方到站,江城市车站,

    请下车的旅客提前做好准备……”广播里传来列车员毫无起伏的报站声。沈青禾坐在原地,

    一动不动。巨大的荒谬感和一种冰冷的、尖锐的清醒,同时攫住了她。前世的记忆,

    那二十年的苦难,临终前儿女冷酷的面孔,此刻无比清晰地灼烫着她的灵魂。而眼前,

    是尚未被命运摧折的青春,是一切悲剧的起点。恨吗?恨。蚀骨的恨意,像冰冷的毒藤,

    瞬间缠绕住她的四肢百骸。对林远峰,对那两个她掏心掏肺却养出两颗石头心的儿女。

    可更多的,是一种极致的疲惫和空洞。再来一次?还要重复那吸髓食肉的一生吗?不。

    一个声音从灵魂深处嘶吼出来。绝不!2“青禾!你快点啊!

    ”周晓梅已经拖着行李挤到了过道,回头焦急地喊她。沈青禾深吸一口气,

    那口混杂着各种气味的、属于1998年的空气。她站起来,身体还有些虚软,

    但眼神已经彻底变了。那里面不再有二十岁沈青禾的天真、忐忑和隐约的期待,

    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和寒潭下即将喷涌的岩浆。

    她提起自己那个小小的、洗得发白的帆布包,跟在周晓梅身后,随着人流,

    踏上了江城的土地。站台上人潮汹涌,热气蒸腾。沈青禾却觉得浑身发冷。

    她跟在周晓梅身后,脚步虚浮,像踩在棉花上。

    或喇叭裤的行人、叮铃铃响个不停的自行车铃——都与记忆深处那个闷热、绝望的夏夜重叠,

    又撕裂。“就是这儿!红星招待所!”周晓梅指着车站对面一栋灰扑扑的五层楼,

    招牌上的红漆已经脱落大半。推开吱呀作响的玻璃门,

    一股霉味混杂着劣质消毒水的气味扑面而来。前台是个打着哈欠的中年妇女,

    眼皮都没抬:“介绍信。”周晓梅赶紧掏出准备好的大队证明。两张薄纸递过去,

    换来一把拴着木牌的钥匙。“302,住几天?一天两块五,押金五块。

    ”沈青禾沉默地摸出钱。那几张皱巴巴的纸币,还带着她体温和汗意。前世,她就是从这里,

    怀揣着对爱情的孤勇和对未来的妄想,一步步走向了深渊。房间狭窄逼仄,两张硬板床,

    一张掉漆的木桌,天花板上吊着一个昏黄的灯泡。墙壁上洇着可疑的水渍。周晓梅放下行李,

    兴奋地扑到窗边:“青禾你看!城里就是不一样!晚上咱们出去逛逛?”“我有点累,

    想先歇会儿。”沈青禾听见自己的声音平静无波。“行,那你睡会儿,我出去买点吃的,

    顺便打听打听招工的事儿!”周晓梅风风火火地又出去了。房门关上,

    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沈青禾一个人。死寂。只有窗外隐约传来的市声,

    和头顶灯泡电流的嗡鸣。她走到那张掉了漆的木头桌子前,桌面坑洼不平,

    残留着无数任过客的划痕、烟烫的印子。她缓缓坐下,

    目光落在自己年轻的、骨节分明的手上。就是这里。明天晚上,林远峰会敲响这扇门。

    他会穿着那件自以为时髦的条纹衬衫,头发抹了廉价的发油,眼睛亮闪闪地,

    带着少年人特有的、不知天高地厚的狂热,对她说:“青禾,机会来了!我跟家里大吵一架,

    他们再也管不了我了!我们走,去深圳!我哥们儿在那边都联系好了,过去就能进厂,

    挣大钱!”然后,他会从裤兜里掏出那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纸条,

    上面写着明天半夜火车站见面的时间和车次,还有一句狗屁不通的“海枯石烂,此生不渝”。

    前世,她是如何反应的?心跳如鼓,脸颊发烫,又是害怕又是激动,指尖都在颤抖。

    觉得那是冲破樊笼的勇气,是奔赴爱情的壮烈。她把那张纸条贴身藏好,

    像是藏着一个灼热的、光明的未来。沈青禾闭上眼,前世临死前那冰冷的病房,

    儿女冷酷的话语,再次尖锐地刺穿她的心脏。痛,

    但更痛的是那种被掏空、被彻底否定的虚无。她倾尽所有,养大了两条毒蛇。再睁眼时,

    眼底最后一丝恍惚和软弱,已被冰冷的恨意与决绝取代。重活一次,

    她不是为了再尝一遍那剜心蚀骨的苦。债,要讨。命,要改。但绝不是搭上自己,

    再去和那滩烂泥纠缠。林远峰?他算个什么东西。一个自私懦弱、毫无担当的废物。

    他的“爱情”,是未经世事的廉价冲动,是逃避责任的华丽借口。他后来如何了?

    前世私奔失败(因为她的“失踪”),据说还是被他家里押着,娶了那位副县长的女儿,

    靠着岳家关系,在县城某个清闲单位混着,日子大抵是平庸却也安稳的。他怕是早就忘了,

    曾有个叫沈青禾的傻姑娘,差点为他赔上一生。

    还有林文轩、林诗雨……她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缩,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那两个从她血肉中剥离,又反过来将她啃噬殆尽的……孽种。这一世,

    他们不会有机会出生了。想到此,她心头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近乎刺痛的空茫,

    但随即被更坚硬的冰冷覆盖。有些缘分,不如从未开始。她要活着,好好活着。不为任何人,

    只为自己。那么,第一步,就是彻底、干净地,摆脱明天晚上的“约会”,并且,

    送林远峰一份“大礼”。思绪飞速转动。林远峰那个副县长千金的未婚妻,叫……苏婉婷?

    对,苏婉婷。印象中是个有些骄纵但也不算太坏的姑娘,家世好,模样周正,

    对林远峰是一心一意。前世,林远峰逃婚私奔,虽然很快被抓回,但苏婉婷还是嫁了他,

    后来婚姻似乎也不甚如意,成了县城里一则茶余饭后的淡薄谈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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